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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病房】(完)【作者:划水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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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划水king

簡介:講述的是病房內的少女和少年在一個有奇妙能力的病房中逐漸恢復身體機能的故事,偏甜。

字數:30,577字

花市的冬夜,風兒卷攜著街邊的落葉,肆意地拍打著病房的門窗。這座城市又下雪了。住院部大樓幽藍昏暗的燈光,給寒冷寂靜的夜籠罩上一層陰寒恐怖的彩。長長的走廊裡偶爾聽到巡房女護士噠噠噠的腳步聲,最後漸漸消失在走廊盡頭。刺鼻的消毒水味總是瀰漫在整個樓道內揮之不去,醞釀著一個個家庭的無奈,夜晚的醫院透著一種孤寂的慘白,畢竟這裡殘存著太多痛苦和絕望。而在呼內科的病房裡,6號的小周正在與一旁的病友爺爺道別,這或許是他們人生中最後一次見面了。

「妮子啊,爺爺年輕的時候整天菸喝酒,老了得了這病也是老頭子我該,這一輩子也算是活夠本了;可你今天才剛滿十八歲哇!」爺爺緊緊攥著琳依那白皙的小手,看著她那消瘦的臉龐,眼裡噙滿了淚水。

「嗯,爺爺,我會一定會堅持治療的。」少女躺在病上,虛弱的回應到,剛做完肺部切除手術沒多久的她,實在是沒有力氣起身來和這位陪伴自己多年的老爺爺好好道個別。

「對,對!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只要堅持下去,說不定哪天就會有轉機了呢!」

「爹,時候不早了,再不走待會連出租車都打不到了。」一位中年男子上來拉了拉老人的袖口,有些不耐地催促到。

「我回家還不是在上等死?你們幾個天天忙得見不著人,要不是為了省這點住院費,你爹我說什麼也不會回去!」爺爺動地叫嚷著,可身子還是慢慢從看護椅上離開,他這病已經讓子女們花了不少積蓄,已不願再給他們添麻煩。

他充滿歉意地看了一眼那面蒼白的少女,看著她那漆黑的眸子,儘管少女此時顯得非常平靜,但眼神中的憂傷還是難以掩蓋。

「對不起啊,小周,爺爺我必須要回去了。」

「嗯,爺爺,一路上小心哇~」少女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輕輕揮手向老人道別。

「不管怎樣,一定要堅持治療,相信自己能好的!!」

「爹!小聲點,這大半夜的吵到其他人就不好了。」

「臭小子你還訓我,翅膀硬了是不?」……

「又是隻剩我一個人了嗎……」

隨著二人的聲音逐漸消失在走廊深處,病房又重新回到了往的死寂。

「相信自己能活下去嗎……」少女躺在病上,覺得這想法有些可笑,她的生活本是多姿多彩的,可八歲那年母親放在飲料瓶裡的那罐農藥,卻讓她的花花世界從此崩塌了。雖然經過醫生的努力,自己算是從閻王手裡撿回一條命,可殘存的,卻是一塊已經大量纖維化的肺,她還記得父母親趴坐在病前哭泣的樣子,當時他們還笑著安自己說:「等琳琳休息好了,就又可以去學校見到老師和同學們咯!」

年幼的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認為父母親一定不會騙自己的。然後就是那一幕幕痛苦的回憶:在學校突然到呼不暢癱倒在地,嚇的老師和同學都哭做一團;以往簡單的爬樓都會讓自己到一陣眩暈,不得已向學校申請在一樓上課,自己還因此得到了一個「病公主」的外號;學生時代陪伴自己的,還有那數不盡的各類抗生素,自己的免疫系統在它們多年的摧殘下,已經喪失了發燒這項基本免疫功能,現在只需要一點簡單的致病菌,就能輕而易舉的擊垮她這脆弱的身體。

要說恨嗎?當然有恨,恨自己當時年少不懂事,拿起瓶子就喝,也不事先聞聞瓶子裡的味道;恨自己母親不好好擺放農藥,這麼可怕的東西,竟然隨意擺放在餐桌上;恨自己的父母,平裡不見人影,甚至在十八歲生都沒能見上一面,只有一位護士小姐姐給自己帶來了一塊草莓蛋糕,並貼心的上了一蠟燭;恨自己沒有勇氣,去早早了結自己的生命,讓這孱弱的身體折磨了自己近十年。

但她也不恨,父母親為了自己,拼命的打工賺錢,帶自己去了全國幾大著名的醫院,得到的卻都是一句:「肺纖維化是無法治療的,與其在我們這花費更多的治療費,不如回到你們當地醫院去細心調養,用的藥都是一樣的。」專家無奈的話語讓當時年僅十二歲的她第一次明白了絕望的滋味,她的母親自責的將她摟入懷裡,母女二人就在醫生辦公室裡抱頭痛哭。

那些藥物卻也不便宜,為此,父母不得不常年漂泊在外打拼,只為了能負擔的起她那昂貴的治療費用。然而,肺纖維化的治療終究是一個無底,哪怕用上了最好的藥,也只能放緩它侵蝕的速度,在一次看似簡單的昏後,她被推入了手術室。不知為何,手術後醒過來她有些羨慕那被割下來的毫無生機的肺塊,它們在自己的身體裡就這麼陪著自己苟延殘了十年,此刻終於能從自己的身體裡解脫。術後,愈加困難的呼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開始倒計時了,殘存的肺並不比那切除的好上多少,她的每次呼都能到它們的悲鳴。不過,少女認為自己在某些方面還是幸運的,因為過完今晚,她就已經奇蹟般的又活了十年。十年,在肺纖維化的病人裡已經算是最長命的一批了。

「過完今晚,我們就一起度過了十八年哦~」少女拍了拍口,對著那傷痕累累的肺輕聲說道。「活夠本了嗎?」她默唸著,抬手看著自己有些發紫的指甲,擠出一絲苦笑,怎麼可能會覺得夠呢?她還只是一個剛成年的少女。十八歲,正是健康人一生中裡最美麗的年華,她還沒有嘗試過在夕陽下奔跑,在月下高歌,更沒有體驗過,那戀愛小說裡夢幻的愛情。

「我真的很想健健康康的活下去啊嗚嗚嗚~~」少女的嗚咽聲就這麼緩緩的在空蕩蕩的病房裡四散開來,可哪怕是哭,她都只敢小聲泣,因為她的肺部已經負擔不起她放聲的大哭。與此同時,寂靜的走廊裡,懸掛的電子鐘正在慢慢靠近0點。

華貴的私人病房裡,一個小男孩正摟著母親的撒嬌道「媽!好晚了,我想回家睡覺了。」

聽著男孩的抱怨,婦女只得起身,充滿歉意的看了看病上的少年,「晨晨,你弟弟他……」

「嗯,沒事的,母親,你今天已經陪了我很久了,快回家吧,現在是冬天,晚了就太冷了,要是不小心著涼了就不好了。」

「對不起啊晨晨」婦女牽著小男孩,慢慢離開了病房。

看著母親離去的背影,少年的眼裡閃過一絲失落,今天是他十八歲的生,他本以為母親會像以前一樣陪在自己身邊度過生夜的。

不過,母親有了新的寄託,也好。他安著自己,用語音喚醒眼前的智能平板,想用球賽稍微緩解一下自己的心情,可看著屏幕上那肆意奔跑的前鋒,他卻不由自主地下淚來。

十歲那年,因為一次意外,他損傷了他的脊柱,當時尚且年幼的他纏滿繃帶的躺在病上,滿臉疑惑的看著哭作一團的父母。因為除了脖子這有點痛以外,自己都覺不到其他地方有什麼異樣,在他的認知裡,這應該是就是一次很小的擦傷,很快,自己就又能和好朋友們一起做遊戲了。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眼看著自己身上的繃帶被一塊塊拆除,自己卻沒辦法照常活動繃帶下的肢體。他哭喊著叫著父母的名字,問他們自己到底怎麼了,父母的回答讓他明白,從今往後,他的身體就被釘死在了這狹小的上。

癱瘓病人最怕的就是肌萎縮,好在他的家境非常富裕,父母找來了全球最好的護理團隊來確保他的身體能正常發育,所以儘管無法受到其他部位,但它們依舊發育的十分健全。母親在自己出事的前幾年裡每天都會來病前陪自己聊天,每當她摸著自己那毫無反應的手,她就會忍不住在前哭起來,同時,母親的氣也越來越差,他不止一次勸母親早點回家休息,自己有護理人員照顧不需要她擔心,但母親總是搖搖頭,說什麼也不願意離去。直到五年前弟弟的降生。

他不知道怎麼看待自己的弟弟,自打弟弟出現後,母親的生活有了另一個重心,整個人的力也逐漸向其傾斜,氣也越來越好,但與此相對的,他和母親獨處的時間就少了很多。母親總是會在夜幕降臨前充滿歉意的離開病房,回家陪伴弟弟。他明白,一個鮮活的有反饋的小生命,要遠比自己這木頭般的軀體更值得投入力,但理解歸理解,他心中總歸還是有被搶奪的失落。同時,在臥的這些年裡,他瘋狂的學習著各種醫學知識,希望能找到哪怕一點點身體恢復的辦法,可隨著知識儲備愈加豐富,他也變得愈發絕望,書上所有知識都指向一個結果:脊椎高位截癱是無法恢復的。他知道,每個人都會死,但他這樣的一生,本稱不上活過。

「哦哦哦哦哦!進球了!!」屏幕突然傳來了解說動的叫喊聲,剛剛他關注的前鋒,在一次長途奔襲後晃開門將,將球輕輕挑入了球網,完成了一次單騎闖關。屏幕上的他興奮的繞著球場奔跑著,向看臺上的觀眾們展示著自己的肌

「真羨慕啊」他失神地看著屏幕上振臂高呼的前鋒,在出意外前,他最喜歡的也是足球,可這一切,都從那天起被無情的奪走了,現在的自己,只能躺在上,若是沒人幫助,連簡單的轉身都做不到。他扭頭看向一旁還剩一半的蛋糕,輕聲唸到「他們說,十八歲生的願望會特別靈驗,希望是真的。」然後,他閉上了雙眼,心中默唸起了自己的願望「希望我的身體能夠恢復。」

每年他都會對著生蛋糕許同一個願望,儘管他所學的所有知識都告訴他這只是一個美好的幻想,但他還是願意相信這一點點的希望,因為如果連幻想的權利都沒有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為了什麼而活下去。

球賽很彩,少年漸漸看入了。與此同時,平板上的電子時間也在一點點向00.00靠攏。

「今年的生也是孤身一人呢……」

「咚!」隨著一聲清脆的鐘聲在腦海裡響起,傅銘晨到一陣眩暈,當他醒來後,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病房裡,刺眼的燈光正從頭頂打落下來,讓他到眼睛一陣刺痛,不得不偏頭躲避。而這一下,恰好對上了少女漆黑的眸子。

少女雙手環抱著腿,蜷縮在一旁的看護椅上,藍白的病號服套在她嬌小的身體上顯得略微有些寬大,紅腫的眼角旁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淚痕,柔順的長髮隨意撲灑在額前,兩隻手十指相對地叉在一起,袖口處出的一截小臂瘦弱的宛如一截竹竿,在燈光的映下透著一種病態的蒼白;唯有裹在藍白條紋服裝裡的雙腿,由於寬大服飾的襯托,顯得筆直而修長,彷彿一段美麗的白樺木;兩隻小腳正緊緊貼合在小小的看護椅上,十可愛的腳趾扣住椅子上的軟墊,讓她能將身體維持在這小小的空間裡。少女的身體正在不住地顫抖著,她那單薄的衣物顯然無法抵禦從四面八方侵蝕而來的寒氣,只能勉強通過這個姿勢來保持體溫。

周琳依很鬱悶,自己正在溫暖舒適的被窩裡輕聲哭泣呢,就被一股神秘力量拉到了這個房間。剛一落地,冰涼的地板就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只有薄薄一層布料的病號服在冬夜的低溫前形同虛設,刺骨的寒意讓她整個人都在發抖,她也不是沒有想過鑽進眼前這看著溫暖高檔的被褥裡,可從小到大就沒和幾個男生打過道的她壓做不出鑽入陌生男人被窩這一大膽舉動,她嘗試著推了幾下,結果少年本就沒有反應,於是,她不得不就這麼蜷縮在小小的看護椅上,期待著少年快點醒過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正當她冷的受不了,準備不顧一切鑽進被窩時,眼前的少年突然醒了。

「啊,你終於肯醒了啊,我推了你半天你都沒反應!哼!」

少女略帶惱怒的聲音聽著有些沙啞,她的喉嚨似乎被什麼東西卡住了,發聲時帶著一種淡淡的水聲,少年聽著不由得到有些愧疚,她該不會凍冒了吧,都怪自己這毫無知覺的身體。

「誒,你能不能轉過身去背對著我,讓我也進來,這天氣實在是太冷了。」少女冰涼的小手,強忍住羞意對眼前的少年說到。女孩子的體溫本就比較低,此刻的她已經覺四肢凍得有些麻木了。

聽到少女的催促,少年趕緊解釋到「啊!不好意思,我的身體除了頭部沒有知覺來著,所以沒辦法自己轉身,實在是非常抱歉……要是著涼了就不好了。」

「對,對不起啊!」聽完少年的話,少女不由得產生了一種負罪,自己似乎在不經意間戳到了別人的痛處。不過,越來越冷的手腳讓她也顧不得愧疚了,直接掀開被子的一角,趕緊鑽了進去,當然,她為了防止尷尬,特意採用的與少年相反的睡姿,整個人背對著他以確保自己能夠儘量與他少接觸一點。

「嗯~~」香軟的被窩讓少女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在冬天,沒有什麼東西能比舒適的被窩更讓人心情愉悅了。她就像一隻小貓蜷縮在少年的左側,來回的動著自己那冰涼的手腳。

少年的被窩有種特有的薰香味,許是平裡對其身體保養按摩時用的油味;也許是青年男的體溫較高的緣故,略帶炎熱的溫度從少女鑽入的那一刻便裹住了她的身體,將先前侵入體內的寒意盡數消融。

良久,少女到自己的體溫已經恢復正常了,她開始覺得有些悶熱,或許是由於少年的身下沒有覺,護理人員為了防止他著涼,給他蓋上了幾層厚厚的棉被。為此,少女不得不伸直雙腿,將自己白的小腳探出被窩給自己散熱。

少年此時正在觀察著這陌生的病房:病房很簡陋,只有一盞燈,一個看護椅,一個小箱子和一個電子鐘,看起來單調且乏味。

「或許?可以和她聊聊天?」正當他轉回腦袋,準備出聲詢問一下少女的身體狀況時,兩隻小腳突兀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其實,少年自己一直有一個很奇怪的癖好——他喜歡看各種女在不同手段下放聲大笑的樣子,因為在他幼年時期的記憶裡,笑代表著快樂。他經常在午夜時用語音搜索國內外各種Tk片來滿足自己這一小小癖好,但是,身體上的侷限讓他本無法去接觸他喜歡的那些部位,只能通過小小的電子屏來仔細觀察。所以,當少女將雙足伸到他面前時,第一次距離真人的腳這麼近的他不看呆了。

由於背對著他,所以少女的足底恰好能被他盡收眼底:在空氣中的雙足,細修長,微微隆起的足弓中心有著一道長長的細線,綿軟粉白的足心如同一片潔白如雪的落英。純淨無暇的白足底,在略顯病弱的同時,散發著一股清雅的氣息,彷彿可以聞到花芬芳而繽紛的味道。在這雙白皙粉的足底上,少女細膩的肌膚像是被心粉雕玉琢過一般光滑細膩,不失粉澤,那綿軟滑的膚肌之下脂凝暗香,嬌滴,讓人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想要在這對小巧的足心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的淺淺紋路在腳掌上織,在視覺上便就散發出人的氣息。肌膚上的油亮像是一塊白玉,閃耀著獨特的光芒。足弓的弧度凸凹有致,線條優美暢,微微凹陷的足心兩側的足看著白皙而又滑,隱約還能看到血管的輪廓;前腳掌許是剛剛凍得狠了,比起周邊看著更為紅潤;腳趾間的出分點點粉紅柔細膩,宛如嬰兒肌膚一般,讓人不聯想在這隱秘的趾縫間悄悄的用手指刮擦摩挲,便能直接的受到少女身體的溫暖與柔軟。指節處的細紋如同雕細琢的藝術品,展現出一種雅緻而典雅的美藕般的腳趾正隨著主人的輕晃而擺動著,珠圓玉潤的形狀,讓人毫不懷疑其柔軟溫香的觸,整隻可愛的小腳在燈光的暈染下竟散發出了一種嫵媚的氣息,宣示著少女獨有的可愛和活力——不知道要是像視頻裡那樣用足枷綁著在足心那劃上一道,會慌亂成什麼樣子……

另一邊,少女也漸漸地覺得有些無聊起來,她聽著少年的呼似乎還是那麼平緩,聽起來也沒有睡,於是嘗試與他聊起天來:「誒~話說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

女孩輕柔的聲音將少年從幻想中扯了出來,他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在對一個陌生的女孩想著那種事情,臉上不浮現出一抹殷紅,好在二人是相反睡姿,他趕緊轉過自己的視線,大口了幾下來平復下自己的心情,回答到:「傅銘晨,今天剛滿十八。」

「哇!你也是今天滿十八嗎?!我叫周琳依,也是今天剛滿十八誒!」

「哈哈,那我們還真是有緣呢。對了,你應該沒有著涼吧,我聽你的聲音有些沙啞的覺。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嘛~沒有啦,我本身肺部就有點問題,不過剛剛真是凍得我夠嗆呢,要不是你醒了,我都忍不住要鑽進來避寒了。額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第一次和同齡人說話,少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動的心情,聲音也不由自主地高昂了起來,很快,孱弱的肺部就讓她付出了代價,讓她直接捂著部不停地咳起來。

「啊!你沒事吧!」少年聽著少女那撕心裂肺般的咳嗽聲,心中異常焦急,可他只能勉強抬起一點頭,看著被窩裡少女的身型輪廓隨著咳嗽聲不停的顫抖著。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呼~呼~呼」終於,少女的咳嗽總算是停了下來,她謹慎地小口著空氣,以此來緩解一下肺部撕裂般的痛。良久,她才小聲回應到:「沒事了,休息吧。」

「嗯,還是不聊了。」

寂靜的病房裡,少女將頭縮進被子裡,緊緊的攥著口,以此來強忍住即將分泌出來的淚水,她的掌心帶著的一抹血絲,就是剛剛她的身體給她帶來的警告。

可惡啊,怎麼這麼沒用,連和人家正常都做不到!少女苦澀地想著,難得遇到一個同齡人,卻因為自己的身體原因而只能草草結束聊天,真是太差勁了!但與此同時,由於少女將身體向被窩縮了一大截,她的兩隻玉足就這麼來到了少年的邊,少年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嬌小足,甚至還能受到少女腳上散發出來的絲絲熱氣和淡淡的藥水味,巨大的視覺衝擊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鬼使神差地伸舌了一下。

「咿呀!」足心傳來的溫潤溼滑的觸讓少女不由得驚叫出聲,兩隻腳像受驚的小兔般迅速縮進了被窩裡,埋在被子裡的小臉漸漸填滿了緋紅,以為是自己在不經意間把腳貼的和少年太近了,所以人家一轉頭就蹭到了自己的腳。

「對……對……對不起啊!!」一樣的話語幾乎是同時從兩人口中發出。

「沒有沒有,是我的問題,睡覺姿勢太差了」少女紅著臉在被窩裡說到,「腳很髒的,碰到你的嘴巴真是非常抱歉,下次我一定會注意的。」

「啊……」少年張了張嘴,想說自己並不討厭剛剛的覺,可他心裡覺得這未免有些變態了,於是,他選擇低聲回了句:「好的,我下次會提醒你的。」

少女點了點頭,輕嗯了一句,她害怕自己在睡夢中會再次踢到少年,於是將雙腿彎曲,兩隻腳約莫在少年的左手邊停了下來。小房間裡再一次陷入了死寂,只是這一次,少男少女卻都能受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少年看著被子隆起的輪廓,他明白少女的那對玉足此刻正安安靜靜地躺在自己的手邊,不知為何,他內心產生了一股強烈的渴望:要是,要是能用手去觸一下就好了。但無論怎麼渴望,他的身體都不會有一絲一毫地反饋,這是他自那次事故後就清楚知道的。

刺眼的白熾燈讓他的眼有些不適,單調的病房此時只有他低沉的呼聲和少女那還未平息的啜泣聲。不知為何,連冬夜的風聲都消失不見了。在這片寂靜下,少年閉上了眼,開始仔細回憶起少女玉足的每一個細節,通過自己幼時的記憶,幻想著自己的手指在上面輕輕的劃,漸漸地,他覺自己的手指似乎真的在一塊光滑的肌膚上輕輕撥,足的凹陷和肌膚的細膩外加上玉足因為受癢而微微顫抖的反應讓這一切顯得無比真實。

「親自接觸過後,連想象都會變得這麼真實嗎?」少年有些驚歎於這般美妙的覺,同時也加快了自己幻想中手指的速率。可他沒注意到的是,另一頭的少女,此刻早已經是俏臉通紅,正弓著探頭進被窩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撓她的腳。忽然加快的速率無疑是讓她有些猝不及防,甜美的笑聲從她嘴裡就這麼衝了出來。

「唔嘻嘻嘻嘻~好癢~」當她掀開被子,藉著燈光看清楚那作怪的東西竟然是少年的左手食指時,一種被欺騙的委屈頓時湧上心頭,氣的她直接從被窩裡鑽了出來,伏在少年的身上指著他說到:「你!你!你騙我!你左手明明就可以動來著!」

少女的眼眶因為委屈和羞惱而有些溼潤,她受不了被人用所謂的病痛欺騙,外加上自己覺得少年的身子沒有知覺,所以睡姿也無意間隨意了一些,若是他是正常人的話,那不止是自己的腳,自己的部和背部觸他也都覺的差不多了,想到這,她就覺有些發狂。

少年一開始還沉浸在這無比「真實」的觸中,突然就被少女那羞惱的質問聲給拉了出來,看著眼前少女那紅的要滴出水來的小臉,結合上剛剛那無比貼合實際的經歷,他很快就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真的。他有些驚慌地搖著頭,結結巴巴地解釋到:「不……不……不是這樣的,我剛剛只是……只是突然很想去刮一下你的腳,不知怎麼的手指就能動了,我真的沒有騙你,我對天發誓!」

「哼!男生都喜歡騙人,我才不信你。」少女直起身子倚靠在尾,似乎是打算今晚就這麼過了,不過少年那慌亂的眼神和已經紅透的臉頰讓她覺得少年並不是那樣的人。於是,她緊盯著少年的面部表情,小手漸漸向被窩裡伸去,然後猛地在少年的大腿上使勁捏了一把,這要是有覺的正常人,這一下必然會面部扭曲地痛叫出聲,可眼前的少年依舊是那副愧疚的樣子。

「難道自己,是真的錯怪他了?」

「那你說,你是怎麼突然能活動自己的左手食指的?」少女對這種超出常理的事情格外興趣,畢竟她的病,也需要這種宛如奇蹟般的事蹟發生才有治癒的可能。

「就……就是……」少年卻有些支支吾吾起來,眼神躲閃,臉變得更紅了。

「是什麼啊!快說啊!」少女催促到,上半身都要湊到少年的臉邊去了,他甚至能聞到少女身上那件病號服的消毒水味。

少年宛若赴死般閉上了雙眼,大聲喊出了他當時的覺「就是我很喜歡聽女孩子們笑!所以當時碰到你的腳後,就……就很想很想用我的手去撓一下去受一下,然後就能動了。」

空氣一瞬間彷彿凝固了,少年低著頭不敢去看眼前的少女,他認為自己這愛好必定會引起她人的嫌棄和不解,然後滿臉厭惡地離自己儘量遠一點。

「就……就這麼簡單嗎……」少女被這宛若兒戲般的恢復過程給驚呆了,她很快把腳再次伸到了少年的左手邊,用腳碰了碰他的食指,催促到「你再試試,看看其他手指能不能動。」

「啊?啊!你不覺得我的愛好很奇怪嗎?」

「嘛~是有一點啦,不過每個人的興趣愛好都不一樣吧,我能理解的,喜歡腳也不是什麼犯法的事情啦。」

「不,不是的!我不是喜歡腳,我只是……只是喜歡聽到女孩子們笑的聲音,因為在我的記憶裡,笑就代表著快樂和滿足,一般只有很開心的時候人才會笑,所以我很喜歡那些能讓女孩子們笑的行為。」

「喜歡笑聲嗎……」聽著少年的解釋,少女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的學生時代,當時的女生之間都喜歡下課時突然摟住對方的然後一陣按撓,自己最好的朋友某天也對自己用了這一招,不幸的是,自己的身體可經不起這般強制的大笑,隨著身體的癱軟,再次醒來時便是朋友在病前哭著給自己道歉,併發誓再也不撓自己的癢癢……痛快地笑,對現在的自己來說,更像是一種奢望。

「那,你開始吧,注意一下力度和時間哦,我身體不好,要是呼有些受阻了我會躲開的。」

「好……好的!」少年有些動的回應到,不過幻想與現實總歸有差異,知道自己食指恢復的他緊張地再次貼上了那溫潤的玉足,與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少女特意將腳繃直以便手指能隨意撥,少年也憑藉著自己再次迴歸的官,在少女略微凹陷的足心輕輕滑動著,仔細品味著少女的足底紋路,引得她發出陣陣輕笑。

「嘻嘻嘻~很癢的啦~~嘻嘻嘻嘻嘻嘻~腳心還是~哈哈哈哈哈」被人碰腳總歸是一件羞恥的事情,少女很快就因為羞意而漲紅了臉,她很快將頭扭向一邊,以此來掩蓋自己的窘迫。

漸漸地,少年覺自己的其他手指也逐漸傳來了足的溫潤觸,他開始慢慢能覺到它們的動作和覺,自出事起,他已經足足有八年沒有受過它們的存在了,此時這悉的掌控讓他不紅了眼眶,而它們,也迫不及待地參與到了這美妙的享受中。

「誒!怎麼多了這麼多哈哈哈哈哈哈~別往上劃呀!咿呀!趾縫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隨著手指的增多,少女覺足底的癢在成倍的增長,她不得不彎起腳趾,儘量將足底皮膚堆起來減少癢,但那些手指在應到足底的變化後,居然直接颳起了最上端的趾縫,她從來沒想過這種窄小的地方能這麼癢,最關鍵的是這種地方只能夾緊腳趾來勉強阻攔一下外界的侵襲,可手指被擠開後又會在她的趾部和前腳掌大肆抓撓,令她酥癢難耐,不得不向後躲避,而這一下,足心又完完全全地展開來,手指們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時機,四指呈爪狀從前腳掌一路刮到腳後跟,讓少女爆發出一陣高昂的笑聲。

「嘻嘻嘻嘻嘻嘻這裡很羞恥的~呀!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玩了不玩了!」大約十分鐘後,少女實在是經不住這等老練的手法,紅著臉把腳縮了回來。她看到少年臉上滿足的笑容,就覺得有些牙癢癢。

「呼~呼~呼~這麼練!你肯定看了不少小電影!」少女大口了幾口氣後,對著少年氣嘟嘟地責問到。她可以保證,自己無論做什麼,他都能馬上轉換手法讓自己繼續笑,這絕對不是一個新手能做到的。

「這……平時也會看點吧。」少年轉過頭,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在剛剛的撓癢過程中,他發現少女的笑聲似乎越來越清脆,而且儘管笑得很大聲,可少女好像沒有出現咳或者呼不暢的問題,於是,他趕緊詢問起了少女現在的身體狀況。

「你笑了這麼久,覺怎麼樣?」

「當然是很累啦,換誰來笑這麼久都……」少女剛想埋怨幾句,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這樣的身體竟然能支持她大笑這麼久,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又大口了幾次氣,確信自己的肺部並沒有因此而產生一絲一毫的疼痛,冰冷的空氣順著她的鼻腔毫無阻地鑽入了她的肺部,在帶來寒意的同時,也宣示著她的恢復。儘管知道自己的身體還遠未達到正常人的身體標準,可這麼多年來她那佈滿陰霾的天空,總算是照進了一縷溫暖的陽光。

「我!我!我竟然笑了這麼久!我居然可以笑這麼久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少女動地看著少年的臉,巨大的喜悅讓她情不自地捂臉哭了起來。少年很識趣的沒有出聲打擾她,因為他也懂得這種覺,自己在又一次受到左手手指的存在時,若不是小臂肌還未恢復,也會捂著臉好好哭上一次的。他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少女放聲大哭著,對她來說,這樣肆意的哭泣也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吧……他看向頭頂的白熾燈,潔白的燈光輕柔地打在二人的身上,宣告著某些奇妙的開始。

過了很久,少女終於將自己這麼多年來壓抑的情給盡數宣洩完了,此時她前的病號服已經浸溼了一大塊,可愛的小鼻子上還殘留著一些清涕。她緩緩睜開了紅腫的雙眼,將自己的身體向前挪了挪,擺動著自己可愛的小腳將分別遞送到了少年的手邊,紅著臉說到:「那……我們繼續吧,這次我會堅持久一些的……最起碼讓你多恢復點。」

少年自然不會拒絕,他的左手很快就附上了少女滑的足底,與上次不同的是,為了讓自己肺部得到更好的恢復,這一次少女選擇向前弓來用手將腳趾向後扳直,確保她的肌膚能保持繃緊狀態,當然,這自然會產生更劇烈的癢,幾乎是一上手,她就忍不住大笑了出來:「哈哈哈哈~用力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仔細品嚐著左手傳來的觸,用當前的受帶動著右手手指也漸漸活動了起來,他開始雙管齊下在少女的足心不停地抓撓,引得少女笑得渾身顫抖。

由於少女姿勢的變化,她那苦苦堅持的模樣也近距離地展現在了他的面前,雖然她儘可能地將頭扭向牆壁一側來遮掩自己臉上的笑容,但如此近的距離還是能看到她臉上的羞紅和眉眼的弧度。於是,少年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小電影裡的常見話語:「覺得哪裡最怕癢啊?」

少女還以為這是少年在問她弱點好重點關照以便加大力度,她一邊笑著,一邊艱難地回應到:「哈哈哈哈~剛剛~哈哈哈哈哈哈~剛剛覺得趾縫很癢~還有就是腳心窩哈哈哈哈哈哈~」

「那就這樣好了。」少年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然後四指對準少女的幾個趾縫了進去,並開始慢慢地起來,空出的大拇指則向下在少女的足心中央來回的轉起圈來。

「嗯~什麼這樣咿呀!啊啊哈哈哈哈!這太刺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行~我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好奇怪這樣哈哈哈哈哈。」趾縫這種私密的地方被人填滿,少女到了一種莫名的羞恥,帶動著她的大腦都有些顫慄。而隨著少年的手再次開始行動,少女只到自己的腳傳來一陣爆炸的癢,她的身體幾乎是在一開始就想把腳趕緊回來,但為了自己的未來,她忍住了,甚至用手按住膝蓋避免腿的移動。當然,她總歸還是沒接觸過撓腳心的新手,在堅持了幾分鐘後,她的大腦逐漸被癢所填滿,腳也不自覺地縮了回去。

「哈~哈~啊!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放回去!」少女仰著頭了幾口氣後,很快意識到自己又逃跑了,有些驚慌的將腳再度放了回去。持續大笑還是耗體力的,此刻的少女額頭上已經滲出了薄薄一層香汗,嘴角邊還殘餘著一些剛才張嘴大笑時溢散的唾,初時蒼白的小臉也變得紅撲撲的,整個人看起來神了不少,也有了一些青少女獨有的魅力。

少年搖了搖頭,說到:「不用了,先來聽聽我對於這個神秘病房的看法,如何?」

「嗯嗯,你說吧。」少女安靜地倚靠著尾,她也想在此休息時間好好探討一下這神奇的病房,藉助它的奇妙,來改變自己病弱的身體。

「據我觀察,這個病房似乎是有超出常理的功能,對我來說的話就是能讓我渴望行動的部位得到恢復,當然,這需要你的配合。對你來說的話呢,暫時來看是可以通過讓你大笑來恢復你的身體功能。」

「對的對的!那我們趕快繼續吧!」少女自然能覺到自己逐漸清的呼過程,她也早就發現這一點了,所以才會任由少年在她足部這一私密部位肆意撥。

「先別急哇,雖說大笑確實對你的病情有幫助,但剛剛我的方法已經是現在能做到的最癢的了,而你的肺部應該是據你笑的程度來恢復功能,所以說若是想要進一步恢復,其實還要嘗試更多的刺。」

「啊?!剛剛那樣還不算最癢的嗎……」聽完少年的解釋,少女不由得害怕起來,剛剛那樣幾下就讓自己癢的快受不了了,要是加大力度,怕是要把自己綁起來才能堅持下去。

「當然啊,下次你可以帶點牙刷,癢癢撓,捲髮或者梳子什麼的……」說到這個,少年明顯興奮了起來,一口氣說了許多平裡在視頻裡見過的小玩意。

「誒誒!打住打住!」少女聽著那些東西的名稱,想到它們那細密的外形,腳心都到一陣酥癢,「先不說我的問題了,你的話現在也就到手腕可以動,那手臂肌這些怎麼辦?」

「那就要換個部位了吧……比如撓或者腋窩什麼的,那種地方就要用上手臂肌了。至於其他地方,慢慢想辦法吧。」

「可你連手都抬不起來,怎麼來撓撓腋窩呢」少女低下頭,思考著怎麼能讓少年的手攀附上來。

這時,一旁的電子鐘突兀地響了起來,很快,二人就到眼前一黑,再睜眼時,二人都已經回到了自己原來的病房。

少女摸了摸自己的被單,被淚水浸溼的那塊地方還帶著些溫熱。

「是夢嗎?可是這好真實的。」她喃喃自語到,為了驗證剛才的真實,她將手輕放在呼叫器上,刻意地快速起氣來,令她驚喜的是,居然真的沒有出現往常的窒阻!這說明剛剛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另一邊,少年很快就確定了剛才的一切都是真是的,因為他的手正給他傳遞著被窩裡的溫暖,屏幕上的前鋒還在那裡全場飛奔著慶祝,而這一次,少年沒有再到失落,因為他相信,在少女的幫助下,自己終有一天也能再次站起來。

(第二天)

午夜零點,兩人再一次相遇了,不同於第一次時的悲傷和沉寂,這次的二人臉上都充滿了笑容,看著少女那迫切分享的樣子,少年很識趣地閉上了嘴,點了點頭示意她先說。

「哇!你知道嗎,今天做肺切除後的功能複查,那個醫生差點就動哭了,說肺切除竟然能讓肺功能恢復這麼多,他們還專門開了個呼科研討會來對我這個情況進行討論,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奇蹟!」少女眉飛舞地模仿著醫生們那疑惑的表情,眼睛都要笑成一條縫了。昨的低沉和憂鬱在她臉上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地是明媚的笑容和對未來的憧憬。

「你呢?看到你的手指突然能動了,護理小姐姐們也很吃驚吧!」

「哈哈哈,是的,本來想裝一會給我媽一個驚喜的,結果沒想到她們每天的肌護理按摩用的力這麼大,痛的我直接叫出聲了。」

「那當然,之前我推你那麼用力你都沒覺,搞得我都要凍死了。」

「誒誒誒,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啦,咱們可都有光明的未來好吧。」

「嘻嘻,習慣了習慣了,以前總覺得自己隨時就噶了嘛~來,我特意為你肌恢復制定了計劃哦,要不要抓緊時間嘗試一下?」

不等少年回答,少女就掀開被子鑽了進去,這次她並沒有像上次那樣反著睡,而是選擇和少年躺著的方向一致。

二人就這麼面對面的互相看著,儘管做好了心裡準備,可對上少年眼睛的一瞬間,少女還是到有些羞澀。

「可惡,明明想看他羞澀的模樣的,怎麼我自己緊張起來了。」她低著頭,用細若蚊蠅說了聲:「外面太冷了,今天就這樣撓吧。」說完,她輕輕掀開了一小截衣服,考慮到少年的手臂肌還無法自由活動,主動扯著少年的手貼了上去。

「嗯~」少年寬大的手掌覆上去的那一刻,冰涼的觸還是讓少女忍不住輕呼出聲,抬頭看向了眼前的少年,此刻的她眼裡因為極度的羞恥而蒙上了一層水霧,就像一隻被人欺負了的小白兔。

「別這樣看著我啊……這不是你扯的我的手麼……不要一臉被我欺負的樣子啊……」少年有些尷尬的撇過頭,但手上傳來的滑膩觸還是讓他忍不住緩緩撫摸起來。

「少說廢話,這不是考慮到你還沒嚶~嗯~別摸啊你……不是撓嗎」少女羞惱的將兩隻手從自己的小腹上挪開,然後按在了自己的部兩側。

「這裡的也很軟彈」少年想著,不又撫摸了兩下,許是多年的病房生活和特有的清淡飲食,少女的肢顯得修長細膩,側的軟也並不厚,很輕易地就能受到皮下的堅硬的肋骨。出於對人體構造的探索,他不自覺地又摸了幾下,隨後就看到了一張快要滴出血來的俏臉,以及一聲滿是怒意的話:「再摸!今天我們就躺著聊天好了!」

「啊!抱歉抱歉!你的皮膚太好了,所以有些沒忍住……下次保證不會了。」少年也知道再這樣下去眼前的少女真的會炸的,識趣的收起了其它心思,五指開始按動起少女間的軟來,當然,這對他來說也是難得的享受。

「嗬!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太癢了哈哈哈哈哈哈」部剛被指尖按壓的瞬間,少女的大腦就陷入了空白,強烈的癢讓她甚至忘了用手去撥開側兩邊的手指,而是任由少年來回劃了幾圈,才用手趕緊拍開了少年的手。

「我這,本沒辦法啊……」少年無奈地看著少女,他才用上手指的力量,少女就躲開了,連間的柔都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更別說去找機會慢慢恢復手臂肌了。

「要不……要不我抓著你的手環抱住我的……」少女低著頭,說出了一句在她聽來極其羞恥的話,「說不定,這樣你那裡也會慢慢恢復的……」

「啊?這還能恢復哪裡的肌啊?」儘管醫學知識豐富,但畢竟這麼多年沒用過了,所以他也忘了自己那裡還有什麼東西。

氓!!哼!到時候恢復了你就知道了!」少女紅著臉,嗖一下鑽進了被子裡。

「怎麼還生氣了……」

少女費了好大勁,將少年的身子勉強換成了側躺位置,然後不斷默唸著「他好我也好」這奇妙的廣告詞來勉強壓住心中的羞恥,抓著他的雙手環抱住了自己的肢。此時二人的姿勢極其曖昧,她就像一個人形抱枕般躺在少年的懷裡,僵硬的身軀和蜷縮的足趾很好地展現出了少女的緊張。

「明明是他佔便宜,怎麼事事都要我做……哼!等他恢復好了,我一定整天躺那當鹹魚什麼都不做。」少女氣嘟嘟的低聲發著牢騷。

「誒誒,還沒準備好呢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喂喂!我還沒說開始呢!」

「抱歉,我以為可以了。」

「現在就開始吧」

「那這和剛剛也沒什麼區別啊……」

「我說了剛剛我沒準備好!你撓不撓!」強烈的羞恥讓少女的大腦快要瘋掉了,她現在就像一隻炸的小貓咪,什麼不順心的話都能點燃她的怒火。

「那……我就開始嘍。」少年將頭輕輕靠在少女的耳邊說到,曖昧的距離加上嘴巴呼出的熱氣,讓少女的兩隻耳朵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她羞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簡單點了點頭。

少年這次要溫柔許多,由於少女的實在太過,為了防止她又像上次那樣反抗,他選擇先是隻用一手指輕輕按壓著少女的癢,確保她能慢慢習慣間的癢,等到自己手臂肌恢復,那就可以牢牢箍住她那纖細的肢,讓她好好受來自間的劇癢了。

「這樣子覺還好吧。」

「嘻嘻嘻~嗯~這種還舒服的嘻嘻嘻~」

「那接下來用三手指嘍」很快,三股略顯沉重的按壓就施加再了少女的間,引得她發出驚叫。

「嗯?!不是兩嗎?呀……嘻嘻嘻嘻嘻嘻~有點酸嘻嘻嘻嘻很難受這樣嘻嘻嘻嘻嘻」

「能不能堅持著躲閃幅度小點呢?」少女開始四處亂扭的讓少年的手指開始難以在喜歡的部位上施為了,這讓他有些無奈,不得不出言提醒到。

「嘻嘻嘻誒~很癢~嘻嘻嘻嘻我控制不住嘻嘻嘻嘻嘻~你快恢復手臂哇嘻嘻嘻嘻~」

「要是恢復了肌,把她死死箍住然後狠狠捏她的,怕是能癢到哭吧……」少年有些惡趣味的想著,不知為何,他突然很想看到少女邊淚邊笑的可憐樣子。

大約五分鐘後,少年開始漸漸受到少女柔軟的帶點贅的小腹,以及那細膩光滑的背部肌膚,他明白是時候了。

「五手指啦~」

「哇!哈哈哈哈哈還沒適應呢哈哈哈哈哈喂!等等哈哈哈哈哈!」少女完全受不住間加重的癢,像魚兒般使勁擺動起來,可這一次,她的小腹卻被人緊緊箍住了,少年低沉的聲音從腦後傳來:「既然你這麼期待我的恢復,那我當然不能讓你失望啦~」接著,她到自己間的力道又大了幾分,隨後兩側的手開始無序的瘋狂捏起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哇哈哈哈哈哈哈不行,會哈哈哈哈哈哈會瘋掉的哈哈哈哈哈」少女劇烈地掙扎起來,卻始終掙不開少年的環抱,「哈哈哈哈哈哈明明剛恢復哈哈哈哈哈~力氣這麼大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快鬆手,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你幫我恢復了手臂,今天怎麼也要讓你多恢復點肺部功能。」說罷,少年的手指又在她那如水般柔軟的纖上使勁捏了兩吧。

「咿呀!!!夠了夠了,別再撓了。」少女吃不住這麼刺的戳按,兩隻小手抓著少年的手臂,想要將其扒開。

「恢復的過程是很難熬,我理解,所以你要忍住哇。」少年畢竟剛恢復,力氣相較於正常人還有些不夠看,面對少女的扒,他只得再度開始手上的動作,通過削弱少女的肢體力量,來保證自己的進一步施為。

「恢復夠了!!哈哈哈哈哈你鬆開啊呀!哈哈哈哈癢~哈哈哈」間傳來的癢讓少女手上的力氣一下子卸了,只能順從地貼在少年的身上又一次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你恩將仇報哈哈哈哈我不要了哈哈哈哈我不要了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別撓了嗚嗚嗚我真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少女看著討饒沒用,無可奈何的她只能學著小說裡的女主一樣哭了起來,畢竟書裡只要女主一哭,男主都會很識趣的停下來哄女主的。悲劇的是,身後的少年似乎並不是書裡描寫的那樣。

「哇嗚嗚嗚我都哭了哈哈哈哈哈哈你還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沒風度哈哈哈」

「這不是又笑起來了麼?所以說還是很開心嘛。」

「哈哈哈哈~開心……開心個鬼啊哈哈哈哈哈哈你放手,放手哈哈哈哈哈哈哈」

十分鐘後,少年聽出少女的笑聲中已經開始夾雜真正的哭腔時,他識趣地停下了手,他還是明白女生真哭是個什麼恐怖的場景的。

「呼~呼~呼~呼」少女就這麼躺在少年的懷裡大口著氣,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所浸溼,被窩裡本就比較熱,剛剛她又使勁掙扎了這麼久,血動下的身軀很快就對悶熱的環境做出了反應。

她現在非常非常氣惱,這人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完全不按少女小說裡的男主行為來走,虧他還長了一副不錯的臉!她有些氣不過,轉頭抓著少年的小臂就狠狠咬了一口,淚眼朦朧地盯著少年。

「可惡,他還敢撇過頭去!這種時候,不應該低著頭向我認錯嗎!」少女只覺得更委屈了,他是沒覺,自己剛剛在掙扎的過程中,儘管知道那裡是沒有知覺的,可自己的部還是在那團上蹭了好久。

「對……對不起啊,玩的太過火了……」少年眼見躲不過去,只得小聲認錯起來,因為他看得出,再不說些什麼,眼前紅著眼眶的少女就要爆炸了,雖然炸的樣子也很可愛就是了……

「你還好意思說!」終於等到少年開口,少女立馬就抓著他的話輸出起來,「我今天都豁出去了貼著你讓你恢復手臂,你倒好,恢復後第一件事就是箍住我死命戳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嘛?想撓哭我是不是?我昨天回去後特意看了相關的視頻,裡面點擊最高的幾種就有把少女捆住一直撓到哭,下面的評論都是評價超級喜歡!你是不是也是這樣!說!」少女不客氣地翻身跨坐到少年身上,將他壓倒在身下,雙手撐著他的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質問到。寬大的病號服此時因為少女的出汗而緊緊貼合在她的身軀上,曼妙的身體曲線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有些魅惑,加上剛剛手臂傳來的美妙觸,少年只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咕~」

「說話!口水乾什麼!!」

「我……很多都喜歡來著……話說捆綁你能接受嗎?」

「恢復的話也可……呸呸呸!我在問你好吧!你別給我打岔子!」

「嗯,是我不對,是我不好,請周小姐責罰。」少年學著電視劇裡的樣子,用自己剛恢復的手臂將雙手合十,做出一副姐姐饒了我的樣子。

「明明你的恢復都是你在享受,我的恢復也是你在享受,結果我還得幫你擺姿勢,這樣吧,反正你手也能動了,接下來的東西你自己找!」

「哦?那可以啊,你確定要我來選工具嗎?

「那當然,難不成你還想我來找嗎?」

「沒有沒有,周姐姐還要繼續嗎?」

「繼續繼續繼續你個鬼啊!我要休息!」

「護士姐姐,能不能幫我找來這些東西啊」

「啊?你要這些幹嘛?我看看啊,有軟繩,有木刷,嗯?甚至還有情趣手銬?」

「畢竟手臂剛恢復嘛,所以什麼觸都想試試,拜託姐姐了。」

「再怎麼也不會用上……這種東西吧。」護士姐姐剛想拒絕,眼睛卻剛好對上了少年那乞求的眼神,這讓她心軟了,畢竟這可是少年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開口向自己求助,自己怎麼能讓他失望呢。

「哎,雖然很奇怪,但,我會幫你就是啦。你可不許搞那些自縛的奇怪東西啊!」

「怎麼可能!!!」

「諾,小晨,你要的都拿來了。」

「嗯,麻煩姐姐了。」少年看著袋子裡一應俱全的束縛道具和那些撓癢小道具,不免有些期待起今晚的相見,這麼多東西,她怕是會真的被撓哭吧……

午夜,二人再次相見,少女輕車路地從椅子跳到上,迅速的鑽進了被子裡,少年枕頭邊的小袋子很快引了她的注意,她打開來看了看,有梳子……刷子……還有繩子?手銬?

她轉過頭,有些疑惑地看著少年。

「都是給你準備的。」少年笑著說。

「給我準備的?」少女看了看尾那一條條的欄杆,加上少年之前說過的撓癢道具,結合自己搜索的Tk片,很快想明白了這些東西的用途,頭搖得像撥鼓一樣快。

「不不不不不行!我不同意!這種東西刷在我的腳上,我肯定會瘋掉的,還要綁起來,這不是要我命嗎?」

「姐姐就當幫我恢復部肌好不好?你把自己的手銬在尾,然後腿搭在我的口,刺我直起上半身來可以嗎?姐姐~」

少年的皮囊確實不錯,此刻又可憐巴巴地姐姐姐姐地叫著,這讓少女的同情心開始氾濫,她本就耳朵軟,被少年盯著這麼一喚,頭腦一熱,就點了點頭。隨後……隨後就被兩手拉開地銬在尾兩側,然後雙腿被結結實實地捆了十幾圈,儘管足趾還能隨意活動,但她毫不懷疑只要少年能起來,她是必然會被輕易抓住撓到哭為止。

「喂!你剛剛說的時候沒說有這麼嚴實啊……」少女顫抖著說到,她覺得兩句姐姐的代價實在太大了點,起碼得叫個百來遍才行。

「可是姐姐不這樣,我沒足夠的動力起來哇,放心吧,我起來了也不一定就會用刷子刷你的腳心,用梳子劃你的腳趾縫,用手隨便戳你的細的。」

「夠了!你快躺下去!」少女已經不敢聽了,她怕再聽下去自己會後悔。

少年識趣地躺了下去,然後把少女的小腿和腳放在了自己的前。他使勁抬起頭,看著那白的足底,幻想著自己起來後它們在自己手裡顫抖的樣子,間開始出現一陣陣暖意,他不由得開始想的更多更澀一些,隨之而來的,則是越來越多的部神經和肌的回應。漸漸地,他終於能憑藉自己的骨,再一次直立起自己的上半身,伴隨著整個身的一陣麻癢,少年的每一寸肌都在慶祝著它們的新生,畢竟這一刻,它們也等了太久。

「怎……怎麼這麼快哇……」少女哭無淚的抱怨到,她本以為這次恢復面積這麼大,少年怎麼說也要過個二三十分鐘才能起來,結果這還沒多久呢,自己再一次就看到了他充滿渴望的眼神。「我說,我要是哭了,你一定要放手啊,不然我會生氣的!」

「那得看你是真哭還是假哭了,今天就嘗試讓你也一次恢復好得了,如何?」

「啊?一次恢復好?」少女有些奇怪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就是,一直笑到呼都有點困難為止,肺部都到這個程度了,那肯定就是恢復好了。你說是吧。」少年手拿著一柄梳子,左手按住少女的腳掌,對著少女解釋到。

「什……什麼啊!我警告你這樣我會……啊!你別剛開始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誒趾縫誒呀哈這裡~這裡不行的,不行的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梳子入趾縫的那一刻起,少女就慌了,的趾縫在梳齒開始的那一刻,就給她帶來了全新的癢,她條件反的想要弓腿屈膝來躲避,結果腿上纏得緊緊的繩子壓沒給她這個機會,加上少年現在手臂已經恢復,抓著一隻白的小腳對他來說還是非常簡單得,他用梳子將每一個趾縫都好好「梳理」了一番,然後扳直腳趾,對著趾又劃了起來。

「咿咿咿!!!這東西哈哈哈哈哈哈怎麼這麼癢啊哈哈哈哈哈哈換一個!!!換一個哈哈哈哈哈哈」少女的手扯得尾都啪啪直響,若是沒有手銬,怕是一開始她就直起身來用手護住腳丫了,不過現在嘛,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可憐的小腳被人肆意的把玩了。

少女看到少年聽了她的話後,放下了梳子,她正想著這榆木腦袋今天還不算太死板時,卻看到少年又拿出了一把刷,刷上還殘留著一些水漬,在白熾燈下透著一種可怕的光澤,這種東西刷在腳上……真不會瘋掉嗎?少女心都在顫抖,她的部在上摩擦著帶動整個人都向後縮去,結果兩隻腳卻被少年牢牢的抓著,並將其無情的扯了回來。她用顫抖的哭腔求饒起來「喂!用梳子吧,別用這個求求你!我生氣了,我不玩了!嗚嗚嗚嗚嗚~」

「這東西很靈的,再生氣的人,刷了幾下之後就會笑的很開心。」少年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他對於這一刻,已經渴望幻想了很久。積蓄多年的渴望在此刻爆發出來,甚至讓他忽略了少女臉上抗拒和反

「嗬啊啊啊!腳心不行的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這太刺哈哈哈哈哈哈喂!哈哈哈哈哈哈」多而密集的刷讓少女嬌小的足本無處可逃,在它們開始行動的那一刻,被全包裹的綿密刺的癢就從足底直衝大腦,她嘗試著通過蜷曲腳趾來堆起皮膚以此來減輕癢,但剛一動腳趾,就被趾處的刷給刺的不敢再繼續,只能通過上下襬動自己的小腳來躲避刷舐,而少年的手,卻並不允許她這麼做。

「哈哈哈哈哈哈~放開~哈哈哈哈哈哈我生氣了哈哈哈哈哈哈你本就不會哈哈哈哈哈哈不會考慮我的受哈哈哈哈哈哈!」少女看著眼前只顧著低頭刷著腳心的少年,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委屈和憤怒,自己從一開始就主動讓他嘗試各種撓癢方法,為了他的恢復想盡一切方法來配合他,而他卻從來沒有考慮甚至問過自己可不可以,為什麼他這麼自私啊!少女想著,只覺得越來越委屈,淚水順著眼角向下滑落,聲音中也帶上了哭腔。

「哈哈哈哈哈嗚嗚嗚~你撓吧嗚嗚嗚~反正你就把我當玩具對吧哈哈哈哈哈哈!最討厭你了嗚嗚嗚~」

少年本還以為少女只是癢得受不了了所以在哭,可當他抬起頭看到少女那哭笑不得的委屈小臉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腦海裡的那些畫面瞬間被壓下,手也趕緊把刷子扔了,並儘快鬆開了繩子,柔聲問到:「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疼你了?是……是我不好!對不起啊。」

「唔哇~嗚嗚嗚嗚嗚嗚你怎麼不撓啊~吶,給你,你繼續啊嗚嗚嗚嗚,反正你也不會徵求我的意見,想玩就玩唄。」少女是真的生氣了,她賭氣地把腳伸到少年的手裡,然後淚眼婆娑催促著他繼續。

「那我就真的繼續嘍?」少年畢竟有很多年沒有和同齡女生過了,他的社理解能力還只是停留在幼年時期那比較直白的水平,對於女生還停留在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的印象中。於是,他真的拿起了刷子,又要向小腳刷去。

「這次你就隨意活動吧,綁著確實比較難受。」

「唔哇哇嗚嗚嗚嗚!你還真敢撓啊!」少女氣炸了,但又有點害怕少年真的再刷上來,於是,她整個人縮在尾處,噘著嘴巴,氣嘟嘟地盯著少年。

「你能不能用你的豬腦子想一想我的話啊?我哭著喊著就是為了讓你繼續撓的嗎?」

「對……對不起啊,我臥後,基本上沒和同齡女生說過話來著,所以要是讓你難受了,我道歉。」少年撓了撓頭,有些無措地看著縮一團的少女。他還沒有更新自己的社手段,所以不知道面對同齡少女的淚水應當如何是好。

「豬腦袋!先給我解開這個手銬!真是的,幫你恢復還要教你怎麼和女孩子,要不是……」看著少年茫的眼神,少女沒好氣地罵了兩句。

「哦?哦哦!!」少年不敢怠慢,馬上摸出鑰匙將少女的雙手釋放開來。

解開手銬後,少女第一件事就是揪住少年剛恢復的間軟使勁轉了兩圈,看到他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才滿足地笑了笑,接著雙手叉,開始一句句數落起少年行為上的不對來:「第一!我並不是你的僕人,我幫你是因為我們同病相憐,但你每次都很過分你知道嗎?女孩子的腳哇哇本來都是很私密的地方,我為了讓你恢復給你簡單抓撓已經是付出了我很大的勇氣了,可你呢?每次都一定要學著視頻裡那樣把你認為最癢最刺的給我用上,不管我怎麼反對都沒用!我們之間就算是男女朋友,這些我反的甚至懼怕的東西,你也起碼要徵求我的意見再進行,可以嗎?」

「嗯,好的,我會注意的。」少年低著頭,他也明白了自己剛剛做的有多麼過分。

「第二,你給我回去好好補習一下方法,每次想從你嘴巴里聽點好聽的,總是能把我氣個半死。」

「我明白了。」

「第三,現在恢復的都差不多了,你的下半身……我會想辦法恢復的。」說到這,少女的臉就有些發紅,「以後幾天我會據對你的水平滿意度,再考慮讓你碰哪裡,要是你再敢像今天這樣,我下次就裹得嚴嚴實實地坐在椅子上等著回去!聽到沒有!」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小琳。」

「叫姐姐!!!說點好聽的能要你的命嗎?」

「嗯嗯,姐姐還要繼續嗎?」

「你是豬嗎?!今天就先到這裡,我很累了,讓我休息一下。」

*********

「男生對女生的方法嗎……」少年回到自己的病房後,陷入了沉思,他對此可以說是一竅不通,準備第二天問問護理姐姐。

「嘛~怎麼有種養成的覺,不過要是他肯好好學的話,倒也還不錯。」少女靜靜地躺在上,有些期待起了下一次相見,「但要是他表現很好的話,給他碰哪裡好一點呢……」

隨著時間的推移,二人的病房相見次數也越來越多,令少女驚喜的是,少年的表現越來越好,也不知從哪惡補了許多青小說,現在舉手投足之間都和自己幻想中的小說男主有些相似,每次的獎勵時間也懂得了時時刻刻照顧自己的受,並且絕不過線。好幾次在他的按摩中,自己都覺到非常舒服。笑聲則像是二人情的催發劑,在一次次的玩鬧中將二人之間的關係拉的越來越近。與此同時,二人的現實生活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少女的父母在電話裡聽聞她恢復的越來越好,都非常高興,決定幹完今年就回鄉定居;少年的母親更是在看到兒子直起身子後大哭起來,摟著兒子說不出話。二人也相互約定了在十九歲生之前現實見面,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往著美滿的方向進發,直到有一天,零點到來,少年卻怎麼也到不了那悉的地方了。

當時,他像往常一般躺在被窩裡,期待著今天自己能碰到的是腳還是,一想到少女羞澀的樣子,他就覺一陣舒。結果他眼睜睜地看著電子鐘變成了0。01,自己周圍的場景卻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可能今天那個房間在維修。」少年安著自己,心卻亂成了一團。他茶飯不思地等了一天,結果第二天晚上,依舊沒有變化,他還是處在這奢華金貴的病房中,一旁的椅子也不是少女那老舊低矮的摺疊椅。

「她,她一定是出什麼事了!」少年著急地想著,他有點後悔自己平時只顧著和少女打鬧嬉戲,本沒有要她的聯繫方式,現在只能坐在上徒勞地空想。

事實證明,他確實沒想錯,此時的少女正暈暈乎乎的躺在上,身邊是焦急的父母和醫生。儘管她的肺部功能恢復的很好,可她那孱弱的免疫系統卻並沒有得到新生。而此刻,肺炎球菌正在噬著她的生命,她的免疫系統卻連發燒都做不到。

「咳咳咳!」少女又咳出了一些帶血絲的痰,母親滿臉心疼得看著女兒,她覺得自己的女兒實在是太命苦了,明明,明明已經好了這麼多,這時候卻染了肺炎,醫院已經給她注了不少抗生素,但那些細菌在她的身體裡,耐藥早已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級別。少女只覺現在呼時又是像原來一樣痛苦,同時渾身肌痠痛,頭暈的睜不開眼,她現在只能躺在上,絕望地看著一種又一種的藥物被打入體內。

「現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怎麼卻不來看我了呢」少女默唸著,在上昏了過去。

「我和她,每次相遇都是我在上她在椅子上,是不是我們二人必須有能力處於不同的位置?」少年回想著他們相遇時的每一個細節,終於想到了一些可能的規則,她現在虛弱到只能躺在上,而房間認為我的腿部肌尚未恢復,所以也只能躺在上?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他趕緊起身抓住了一旁的頭櫃,用盡渾身力氣把自己的身體向外扯去。幸運的是,他的肌在護理團隊的幫助下有了一些力氣,足以支撐他帶動著身體向外挪動。而當他的身體與分離的那一刻,隨著一陣暈眩,他掉到了一把塑料椅上,眼前正是已經昏了的少女。

相比於他的,少女的顯得低矮且窄小,兩側本沒有多餘的空間給他躺下,無奈,他只能雙手撐著小心地把自己的身體從椅子上挪到邊,然後坐在少女的頭旁邊,手倚靠著頭俯身去看少女的狀況。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往的活躍,而是雙眼緊閉,小臉蒼白,腔時不時地動一下,看起來非常痛苦,所幸剛才醫生在和少女母親聊天的時候,將寫好的病歷單放在了少女的枕邊,他拿起來翻看了一下,知道了少女現在正在被肺炎折磨著。

「該死,她的額頭怎麼一點都不燙?發燒都做不到的話,身體免疫得差到什麼地步。不行,得想辦法讓她出一身汗。」不知為何,少年突然想到了護理姐姐給自己推的小說,裡面的男主和女主做愛完成後,女主就是渾身是汗來著……

「可惡,這種時候還在想這種東西嗎!」少年了自己一巴掌,可冷靜下來的大腦依舊想不到任何在只有簡單被褥的情況下幫助昏患者排汗散熱的方法。

此刻,想不到更多的好辦法了,對不起了!他掀起少女下半身的被子,有些笨拙的脫下了少女的長褲,在看到少女內褲上的粉紅小兔圖案時,他到一陣莫名的悸動,一狠心,把少女私處前的最後一層布料也脫了下來,小巧的布料帶著某種奇妙的氣味躺在少年手中,上面還殘餘著少女那裡的溫度,這讓多來一直聽從規則的少年有了一種背離的刺,也讓他的下半身受到一種莫名的燥熱。突然暴在冰冷空氣下的小緊張地開合著,儘管主人還在昏,但病房裡的低溫還是讓這未經人事的粉到了緊張,一收一合地散發著獨屬於少女的芬芳。少年不得不深呼了幾口氣,默唸了幾聲抱歉,然後伸出食指和中指,慢慢地探入了少女的私密之處。

「好燙!」少女道內的高溫讓他到有些驚異,看來少女的身體急需排出體內積蓄的熱量。為了達到書中說的地步,他開始學著自己的見聞攪動起自己的手指,少女緊緻的很快就將他的手指牢牢住,讓他不得不用指甲輕刮兩下,刺的它們一陣痙攣然後鬆散開來,再繼續向裡探尋攪動。

「唔~好熱~什麼東西啊~」身下異樣的覺讓少女從暈乎乎的狀態中甦醒,她覺自己的身體好熱,某些羞人的地方還在產生一種奇妙的覺,有東西在裡面攪動著,很舒服……她抬頭想要看看是發生了什麼,卻到雙腿一陣傳來涼意,羞人的地方現在似乎暴在空氣中!她慌亂伸手想要遮住,卻摸到了另一隻陌生的手。她抬頭,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少年,此刻正埋頭在自己的雙腿間撥著自己的小!這她到無比羞澀的同時,也覺得非常憤怒,這麼多天沒見,第一件事居然是做這種事情!她想要起身給這該死的混蛋一巴掌,可肌痠痛大腦沉重的她壓沒有力氣,只得扯開沙啞的嗓子大叫起來:「…………氓!你住手,住手哇嗚嗚嗚。」

「哦,你醒了?在幫你治病呢,待會聊。」少年受到了少女身體的幅度變化,很認真地繼續埋頭刺著。

「治病?治你個大頭鬼哇?!你家治病會捏你的牛牛嗎!」少女氣的臉都鼓起來了,同時羞人的覺越來越強烈,這讓她有點想發出奇怪的叫聲。

「是真的,待會你就知道了。」少年卻不為所動,手指攪動的頻率又快了點,嘴裡還輕念著:「我記得好像有G點和陰蒂來著,得找到它們。」

「傅銘晨!我警告你快放手,不然我就呀嗯嗯哦~♥♥」少女剛想放些狠話,卻被陰道突然傳來劇烈刺給打斷了,而找到G點的少年,則興奮地將手指停留在那裡快速刮撓起來。

「原來這裡,那就好辦了!」

「嗯嗯嗯嗯呢嗯嗯~♥♥♥身體好熱~快鬆手嗯哼♪~嗯嗯什麼好辦啊~嗯嗯哼~♥♥好奇怪~」少女也是第一次被人刺這裡,她平裡最為私密的地方正隨著手指的攪動不斷湧出奇異的快,促使著她的身體本能地扭動著痠軟的肢,櫻不自覺地發出一些嬌柔的呻,她到身體越來越熱了,有火焰從小腹口開始一直蔓延到全身。

「嗯嗯~♥♥我生氣了~~」兇狠的話語此刻聽著卻有些嬌嗲無力,更像是在向多未見的男友撒嬌。

找到了,原來在瓣下面,少年的大拇指翻了半天,總算找到了一粒豆豆,此時的它已經進入了充血膨大的狀態,比書上說的平常尺寸要大了不少,用手指輕蹭幾下,少女立馬發出了動人的嬌聲,指肚頂著豆豆的部一按,就看到少女的身體猛地顫抖起來,高昂的叫聲從她的嘴裡傾瀉而出。

「哦哦哦哦哦~你~你住手,唔啊~♥♥♥別玩了~求求你了~~會變得奇怪的咕~咿呀!!!♥」少女嬌嗲的喚著身下的少年,她覺昏沉的大腦在變得奇怪,居然開始貪戀少年的攪動,甚至……甚至還想要更多一點,雖然她看過那些小說情節,但由於政策限制,作者都是一筆帶過,所以她壓不知道,女的快樂前要做這麼多鋪墊。

「別~~別刮那裡噢噢噢噢~♥♥♥那……那裡很的咿呀!!!」少女的叫聲開始逐漸連續起來,因為少年此時正在學著小說裡的方法,同時刺著G點和陰蒂,這讓尚未品嚐過果的少女完全無法招架,昏沉的大腦很快就剩下了一個念頭——好舒服,繼續。

「唔唔噢噢噢噢噢噢~~!!」一段時間後,少女高喊著來了自己的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此時她的病號服已經被汗所浸溼,兩條幼的大腿上也分泌了薄薄一層細汗,摸起來黏黏糊糊的,少年躲閃不及,被少女突然噴出的體給糊了個滿臉,糜的氣味直衝他的大腦,這讓他某個許久未甦醒過的器官,久違地抖了一下,不過他沒有在意,因為此時自己的首要任務是幫他的少女治病,不過現在,得先讓少女緩一緩。

身體通過排汗散發了積蓄的熱量後,少女昏沉的大腦也變得清醒了一些,意識迴歸的第一覺,就是害羞。「自己!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哇啊啊啊啊!」少女看到了少年臉上黏膩的體,恨不得把頭就這麼埋在枕頭裡不出來。她頭一次討厭起這病房的燈光如此明亮,讓她能很清楚的看到少年臉上淌的黏膩體,而自己的小傳來的吱呀吱呀的痛苦呻,也在宣告著二人此時的肢體動作。

隨後,羞到極致後就是憤怒,因為這麼久沒見的少年見面第一件事就是未經同意去撥自己最最最私密的地方!明明自己都做好了到後面用身體幫他恢復男人的特徵物的心理準備來著,結果他居然用手把自己撥到……啊啊啊啊啊!想到這,少女就覺得非常氣惱,起身揪住了少年的耳朵,大聲吼到:「你!你!你怎麼敢去碰我那裡!!!」

「聲音中氣十足,看來出完汗頭腦清醒了不少哇。」

「什麼出汗……」少女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她的免疫系統這麼多年來都快要讓她忘了發燒出汗這檔事了。明白這點後,她的心情才勉強算是平靜了一些。

「那……那你就不能用點別的方法?!一定要……一定要用這種?」

「剛剛你躺在上和睡美人一樣一動不動的,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那也不許用那種!那種羞人的方法!」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們先來討論一下你的病吧,病歷診斷是大葉肺炎,這靠常規方法本治療不了哇,只能用抗生素來著。」

「我……我都用了不少了,沒用……」少女耷拉著腦袋,房間裡的氣氛又一次降到了冰點。兩人就這麼絕望地對視著。

少年痛苦地捂著頭,明明自己的身體都是靠少女恢復的,可現在她遇到了困難,自己卻無能為力。這讓他到非常愧疚和不甘,明明自己前些天還幻想著二人一起一起接美好的未來的。

「我這個病,後期會怎麼樣呢?」少女顫抖著問到。

「後期心力衰竭,呼衰竭死亡……」少年已經說不下去了,把一個人從黑暗里拉出,在她享受光明時,再把她按到另一片黑暗裡,這未免過於殘酷了。兩個人就這麼對坐這,久久無人出聲,甚至連褪去的小褲都沒有穿好。

「那,都已經這樣了。今晚就讓你恢復吧。」少女突然說了一句聽起來很奇怪的話。沒有少年想象中的絕望,也沒有絲毫哭腔,而是帶著某種決然和解脫。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考慮怎麼……」

「現在就是!你有辦法嗎?還是說你能做到什麼?」少女不客氣地駁回了少年的話,「與其絞盡腦汁去思考怎麼救助我這個將死之人,不如考慮一下如何在我生命最後的時間恢復你的身體。」

「我……」少女冷靜的眸子讓少年說不出話來,他腦海裡的知識確實無法提供解決方法,只能無奈地回應到:我的下半身,怎麼恢復?找個很高的椅子把你的腳放上面然後我站起來摸嗎?這也太奇怪了……」

「不是哦~是讓你通過身體最原始的本能~」少女笑了笑,將自己身上僅剩的病號服給脫了下來,此刻她站在上,身上只有薄薄一層內衣遮擋,「啪嗒!」隨著內衣釦的解開,少女那小巧的酥就這麼隨著內衣的脫落而暴在了空氣中,儘管不少地方他都看過,可此刻它們銜接起來形成一個完美的整體後,少年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他的視線在少女那羊脂白玉的肌膚上掃過,看著那輕盈的肢,修長的玉腿,他開始能明確受到自己身下某些東西正在甦醒。他將頭扭開,盯著病房那單調的白牆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我不能這樣。」少年緊閉著眼,使勁掐著自己的,用痛苦來抑制自己迸發的渴望。他不允許自己在這種生離死別的時刻腦海裡還想著這種罪惡的畫面。

「嗯?你在我昏的時候手腳不是很麻利嗎?現在閉著眼乾什麼?」

「那,那不一樣,你快穿上衣服,還有辦法的!」

「睜眼,看著我!」

在少女命令的聲調下,少年睜開了他的雙眼,卻又很快地想要躲閃,經過這麼多天的恢復,少女此時的身材已經不像初見時那般病弱瘦削,而是有了正常女生的豐滿弧度,這也讓少年心中的憐惜盡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屬於情慾的渴望。

少女此時宛若出水芙蓉般動人,她強行用手按住少年的頭部,看著他那火熱的眼神,笑盈盈的俯下身,貼在他的耳邊輕聲說到:「把褲子脫了吧,我看到你那裡動了~姐的魅力還是很驚人的對吧,今晚就便宜你了!」

少年此刻大腦一片空白,只能麻木的聽從少女的指揮。脫褲,躺下,少女狹小的讓她不得不趴在少年的身上,他那剛甦醒的還能受到少女私密處未乾涸的體,少女抓著他的手,輕放在了她的酥上,那裡不大,恰巧能用手掌包住,那裡也很軟,輕輕一捏就能凹下去很多,掌心間還能受到一粒豆的存在,輕撫兩下,少女的小嘴就發出了美妙的呻

「嗯~今晚,你可得好好表現哦。」少女騎跨在少年的身上,對準那甦醒的,猛地坐了下去。

「啊!O(╥﹏╥)O」隨著薄膜被刺穿,少女到一陣撕裂的疼痛從身下擴散開來,她眼淚汪汪的看著少年,說到:「你剛剛明明著很舒服的!怎麼現在這麼痛╥﹏╥」

「我剛剛手指就那麼點,又沒有捅到你處女膜……誰知道你這樣直接坐下去……「

「嗚哇嗚嗚嗚好疼,別動哇!好疼的!」少女的淚止不住的向下,她現在覺稍微動一下,下面就疼得不得了,「等我先適應一下。」她可不想剛剛那麼信誓旦旦的說要幫他恢復,結果卻連動都不敢動,而且,這可能也是兩個人,最後一次見面了。所以,她深呼一口氣,強忍住劇痛,開始學著網頁廣告裡看到的一上一下的動起來,她的動作很生澀,道口甚至在滲出血來,以至於少年並不覺得香豔,反而覺得有些悽美。他淚了,少女用盡自己的一切來幫他恢復身體,而他除了接受,連一點點幫助也給不回去。

「別哭哇你嗚嗚嗚嗚~你難道第一次也痛嗎?想點好的,今晚之後,你就可以迴歸正常人的生活啦,你家境這麼好,人也這麼帥,以後的子肯定膚白貌美身材火辣,要比我這貧瘠的小身板要好的多,不過你可不能忘記我哦!畢竟我才是第一個呢。」

「我……你會沒事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你要是沒了,我揮刀自宮當和尚去。」

聽到這,少女再也忍不住了,她俯身趴在少年的口,嚎啕大哭起來:「嗚嗚嗚嗚嗚嗚嗚!我想活著哇!為什麼這麼難!明明身體功能都好了的嗚嗚嗚嗚嗚嗚!為什麼!為什麼這個房間就不能變出什麼靈丹妙藥,難道我就不值得一個美好的結局嗎嗚嗚嗚嗚,不公平,不公平哇嗚嗚嗚嗚嗚嗚。」

少年緊緊地摟著她,受到她瘦削的背在一抖一抖地猛著,她哭的是那麼的傷心,那麼的撕心裂肺,這還得謝病房讓她有了放肆大哭的能力,可,卻沒有給到她更多。

哭了很久後,少女終於哭夠了,她的雙眼腫脹,兩手撐在少年的口,盯著他的雙眼,眼裡的悲傷漸漸褪去,出了一個嫵媚的笑,「今夜,就用我這將死之人的身體,來接你的新生吧。」說完,她捧著少年的臉,吻了上去。寂靜的房間裡,只剩下錯混亂的呼聲,這一吻充滿了柔情,細細的在上輾轉著,緊接著,一條顫抖的小舌闖了進來,少女獨有的清甜味從他的舌尖一路蔓延到大腦……小舌瘋狂的在他的口腔內攪動著,似乎在宣洩著對命運安排的不滿;而他則笨拙的回應著,受著少女的瘋狂,心想「要是自己可以有幫助她恢復的藥就好了。」

良久,分,二人都有些呼不暢了,不知為何,少女覺大腦的暈眩又少了一些,原本阻的呼又變得輕快起來。

「可能是情慾下的錯覺吧」她想著。身下的痛現在已經快沒有了,於是她換了個姿勢,雙腿纏上少年的,對他說到:「站起來,靠你身體的本能,用站立的姿勢來進行這最後一步。」

少年怎麼可能讓她失望,他託著少女翹的部,雙腿穩穩的站在了地板上。從此刻起,他,已經真正成為了一個健全的男

「果然還是身體本能最厲害呢~」

「不,我只是,不想讓你失望。」少年悲傷的說到。

「阿呀~別垂頭喪氣嗎,這種事情男生不應該很開心嘛,快,你看過不少小電影吧,學著裡面的男主角動起來哇。」

少年聽話的將她放在了邊,然後開始收——跨——收——跨的重複起來,這引得少女不斷地發出嬌,良久,少年突然緊摟住少女,向前頂到最深,將自己的華盡數在了裡面。

覺身體好舒服,似乎病痛都消失了呢」少女也摟住少年的肩膀,輕聲回應到。這並不是假話,她是真的覺身體一陣輕鬆,原有的那些頭暈痠痛的症狀都消失了,或許這就是做愛的覺吧,書中描寫的極樂巔峰,真是非常舒暢呢……

二人就這麼相互擁抱著,用最緊密的姿勢來進行這可能是人生中最後一次的告別,直到鐘聲響起。

「喂!我還沒有問你在哪裡呢!」少年猛地反應過來,剛剛的一切對他來說發生的太快,以至於他又一次忘了去詢問少女的來歷。

「嘻嘻~下次再見的話就告訴你哦~如果不能的話,就忘了我吧。」

「誒?你醒了?」醫生剛和母親說完,就看到了甦醒的少女,「走吧,去做個全身檢查,看看接下來要怎麼治。」

「醫生,我這病很嚴重嗎?」儘管從少年口中知道了答案,但剛體會過愛情的她還是想努力一下,況且她現在覺神清氣,並沒有什麼難受的覺,這讓她不由得又有了希望。

「還是要看檢查結果。」醫生有些不忍心在這裡就給這可憐的少女宣判她人生的結局。

*********

「啊?一切正常?」醫生看著手裡的檢驗單,從醫三十多年第一次懷疑起自己的水平來,明明早上還是耐藥型肺炎鏈球菌引起的肺炎哇,怎麼就這麼一會,就全沒了?就算是抗生素起效很快,也該有殘留啊。更離譜的是,少女的白細胞以及各類免疫指標居然都達到了正常人的標準線,這代表著眼前的少女,甚至可以當場出院。作為看著她長大的呼科醫生,自己無疑是開心的,可這宛若奇蹟般的變化,卻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她真的剛被幸運女神吻過吧。」他只能這麼解釋到。

「醫生,我這是沒救了嗎?」儘管有了心理準備,可真看到醫生那驚異的表情時,少女還是到一陣暈眩,自己逃過了肺纖維化,卻最終倒在了免疫系統的孱弱上……

「不,你現在就可以出院了,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奇蹟?既能讓肺纖維化這種絕症恢復,又能將超級細菌給滅殺?」

「啊?啊!我可以出院了嗎?」少女一時間有些難以相信,自己人生中的大部分時光都在這座醫院度過,父母的積蓄和淚水也大多灑在了裡面,此時突然被告知自己能走了,這意味著,自己以後和正常人無異了嗎?

「喂?你是不是去了什麼異空間,裡面的人用高科技改造了你的身體,然後把你放回地球哇?」看著自己的小病人這麼多年終於痊癒了,醫生的心情也很舒暢,與她開起了玩笑,當年她入院時,自己還是個初入醫院不久的小醫生,看著自己的病人從病弱蒼白到如今的氣紅潤,他也是倍欣喜。

聽到這,少女不想起了自己剛剛做的一系列荒唐事,她的臉以眼可見的速度在變紅,大腦因為那些羞人事蹟而有些宕機。

「下……下次可怎麼見他啊!!」她捂著臉,快速逃離了檢查室。

「哈哈,這麼高興的事肯定是找父母報喜去了,小姑娘總算可以好好享受她剛起步的人生哇。」醫生微笑著看著少女奔跑的背影,眼裡充滿了對自己年輕時的回憶。

「媽,我……醫生說我不用住院了!」少女對著母親說到。

「啊?連醫院都束手無策嗎?我苦命的女兒哇!」

「不是不是!就和我肺部一樣,剛剛檢查顯示全都好了!好了!我以後,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少女摸出了檢查單,指著自己的各項指標歡欣地喊到。

「啊?!你是說,都好了?!」母親瞪大了眼睛,難以相信自己女兒口中的話語,他們一家,已經經歷過了太多次絕望了。

這時,醫生推門進來,對著少女的母親說到「是的,您的女兒已經痊癒了。您現在就可以回家好好做一餐飯慶祝一下。」

母親撲通一下就給他跪了下來,「謝謝醫生,謝謝醫生哇,您華佗在世,咱家娃這病在您手中才能治好哇!」

「誒~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我只是個小醫院的醫生,可沒這能耐,不然我現在早得諾貝爾獎了,是您的女兒苦盡甘來,我可沒起到半點作用。」

「不管如何,還是謝謝您這麼多年的照顧了。」

「好了好了,你們母女肯定有好多話說吧,我就不打擾了。」

另一邊

「晨晨,你……你站起來了!恢復的這麼快嗎!」

「嗯,是的,母親,我的一切都恢復了。」少年臉上看不出半分欣喜,他的一切都來源於那位活潑可愛的少女,而今晚,卻不知是否還能見到她。

「快!我們回家,離開這該死的鬼地方!」母親拉著他的手就要往樓下帶,少年卻沒有動,而是指了指自己的病房。

「媽,我想,再在這裡呆兩天,我還有些事想要看看結果。」

「嗯,媽先回去告訴你爸這個好消息,你要是要回來了,千萬記得先打電話給媽啊,媽叫最穩定的司機來接你!」儘管有些奇怪兒子為什麼不願意離開這悲傷的地方,但她還是選擇了尊重兒子的選擇。

「好的,謝謝媽。」

午夜,少年看著電子鐘緩緩從零點,到一點,再到兩點,他不停地從上爬起又躺下,但悉的病房卻再也沒有出現,最後,他痛苦地將頭埋入枕頭中,昏睡了過去,他的心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那位少女,似乎再也不會出現了。她說忘記,可自己如何能忘記她的一切!

「嗯啊~家裡的好軟呀」少女伸了個懶,家裡的大要比醫院的小舒服多了。

突然,她伸懶的姿勢僵住了,等等!自己好像忘記了某個重要的人,壞了,自己昨天太開心了,忘了晚上給他報個喜了,她拿出手機,悲催的想起自己和他這麼多天下來,似乎都沒有互留聯繫方式來著,畢竟天天見面,兩人都習以為常了,昨天又被那種事情給佔滿了,擁抱接吻做愛的時間都不夠,哪有時間問什麼聯繫方式,最後自己還學著言情小說的女主給他送上了刻骨銘心的告別。

她趕緊起簡單吃了早飯,然後用手機打車到了醫院門口,和悉的護士姐姐簡單說了幾句後,輕車路地來到了自己原來的6號,躺了上去。

希望他不要已經心灰意冷地走了……少女祈禱著,要是之前她還不在意,畢竟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少年今後的人生與自己再無關係,可按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養成了這麼久的男朋友要是真自宮了或者說被別的女人摘了桃子,那她得氣哭。

病房似乎是一天一次,而不只是在午夜有效,少女一陣恍惚後,再度來到了那悉的病房,看著紅腫著眼眶的睡少年,她心裡莫名到心虛,於是捏手捏腳的爬上他的大,把自己的外套一件件解開,只留下裡面的白線衫和棉秋褲,從被窩裡鑽了進去,想要給少年一個驚喜。可當她的腦袋和他平齊時,他卻不知何時睜開了眼,一臉嚴肅的看著她,來了一句:「是人是鬼啊?」

「噗嗤~什麼嘛,有鬼像我這麼美麗動人嘛。」

「那為什麼昨晚失約了!」少年猛地將頭貼了上來,語氣聽起來咬牙切齒的,畢竟眼前的少女看起來氣極佳,明顯是身體無恙還睡得很好,結果她連晚上和自己說一句都忘了。

「我這……昨天太開心了,就陪我媽回家睡覺了……誒你別兇著臉哇,擺著臉給誰看呢?我這身體恢復了,你不該好好笑一下慶祝一下嘛,我可是你現在的女朋友誒,你這樣兇女朋友,可是很不對的哦~」少女想要掐科打諢的糊過去,卻不料少年只是在聽到「女朋友」三個字後神情稍微緩和了一點,然後就又皺著眉頭盯著自己。

「那……那我補償你一下好不好……今天就讓你撓腳……怎麼樣,這可是我最怕癢的地方了。」

「再加個……你別黑著臉哇,你要什麼你說嘛……」

「想要上次那種。」少年終於開口了。

「你!你個胚!上次那個不行!好疼的,要不是我當時視死如歸,早就哭喊著下來了。」少女的頭搖得和撥鼓一樣,她打死也不要再經歷一次破瓜之痛了。

「書上說,第一次痛,後面潤滑做好就不痛。」

「真的?」

「真的。」

「那你不許騙我,騙我的話我會生氣的。」

「好。」

*********

良久,少女如同一灘爛泥躺在少年的臂彎裡,第二次真的不算很痛,加上少年的動作很溫柔前奏做的很足,所以她幾乎是從頭舒服到尾,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身體完全軟了,現在只能趴著一動不動。

「舒服嗎?」

「嗯哼~好舒服噠。٩(๑>◡<๑)۶」

「那接下來我也要舒服一下了。」

「嗯?你不也釋放完了嗎,我記得第二次會咿呀!哈哈哈哈哈你幹嘛,你別撓我哈哈哈哈我沒力氣現在哈哈哈哈哈哈下次,下次撓好不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時光緩緩淌,少女人生中的第十九個生夜就這麼來了,家裡早早就開始備辦起了她的生宴,用母親的話說,女兒這麼多年來第一個健健康康的生,當然得好好辦。所以,全家人從大清早就開始買菜備菜做飯,現在桌上已經擺滿了十幾盤各式各樣的菜。

「小琳!外面這麼冷,還在下著雪,出去幹什麼哇?」

「去接男朋友,他特意趕來花市了。」少女和父母早就說了和少年的關係,同時也都告訴了雙方父母他們在病房裡的故事。當時父母都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懷疑自己的女兒是不是還沒睡醒。直到自己摟著少年的胳膊走到他們面前,當場給他們表演了一下法式溼吻,他們這才相信,自己的女兒說的都是真的,畢竟躺在上可找不來這麼一個大小夥子,更別說二人眼裡快要溢出的情愫了。

「哇,他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哇,你可得把人家小夥子好好帶過來。」

「知道了,媽,我男朋友我還能丟了不成。」

「誒!拿把傘哇!這孩子……」

昏暗的燈光下,一名穿著黑風衣的少年正撐著傘站在馬路邊,四處張望著尋找他的小可愛,終於,他出了笑容,因為一隻粉紅的小兔正在朝他飛奔過來。

「呼~冷死我了。」少女不客氣的把手揣進了少年的口袋,冰涼的小手惹得他一陣心疼,他趕緊用手裹住她的小手,埋怨地說到:「天氣冷就多穿點,冒咳嗽的覺你又不是不知道。」

「嘛~你不是有靈丹妙藥嘛,待會親兩口不就好了哇~嘿嘿,到時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親我了,開心吧。」

「少來,快走吧,外面這麼冷,待會真冒就不好了。」

兩人踏著鋪滿雪的街道,一大一小的兩對腳印,前面是一盞盞溫暖的燈光,後面則是空曠寂靜的街道。有人說這個城市的冬夜孤獨而又冷清,哪怕是絢麗的霓虹燈在這無邊的寂靜中也顯得單調慘淡,少女曾經也是這麼認為,因為那時的她沒有愛情,沒有友情,只能被夜的寒冷和死寂所裹挾,但現在,她的身邊,已經有了溫暖的他,昏黃的燈光映照著她幸福的臉龐,清冷和孤寂就這麼被她們甩在了暗淡的夜裡。

這座城市又下雪了。

(完)

彩蛋1:(現實初夜)

「哇!我們在那個病房裡不是已經做過了嗎?怎麼這次還這麼痛啊嗚嗚嗚嗚。(T^T)」少女的眼裡蓄滿了淚水,正跨在少年的上大聲哭喊著。

「可能那裡比較神奇,畢竟我們每次在那裡共度一個小時後,現實世界裡也就是眨個眼的功夫。要不你忍一下?我這都蓄勢待發了,網上說憋著不好的。」

「不幹!絕對不幹!這也太痛了,鬼知道之前那次我是怎麼堅持下來的。等明天不痛了我們再來吧。{>~<}」少女扯著被子縮成一團,無論少年怎麼勸說,都不肯探出頭來。少年無奈地嘆了口氣,起身準備用某種傳統的方法來解決一下。

看著少年略顯落寞的背影,少女到有些愧疚,頭腦一熱,說了一句「要不……要不我用腳幫你吧?」

「倒也不是不行。」

*********

「嘻嘻嘻你那個上面怎麼還凹凸不平的呀嘻嘻嘻嘻別蹭我腳心嘻嘻嘻誒呀!趾縫也別亂啊很漲的!嘻嘻嘻嘻~~」

彩蛋2:(小冒)

「阿嚏!阿嚏!」做愛後的早晨,少女接連打了幾個噴嚏,少年轉身摸了摸她的額頭,很燙,看來是著涼發燒了。「這麼大人了還不知道保護身體。」他起身給少女衝調了一包冒沖劑,用嘴試了試水溫,給她端了過來。

「切,還不是昨晚做完你沒趕快給我蓋被子,硬是要用我那裡再來多一次。」少女嘟囔著接過藥劑,只嚐了一口,就出了痛苦面具,「啊呸!O(≧口≦)O這麼苦,我不喝!」突然,她輕輕一笑,手扯了扯少年的褲子,「要不,用點你的靈丹妙藥?」

「昨晚剛做……現在很累的。」

「╭(╯^╰)╮人家在你這個年紀一個個的都積極的很,你兩次就喊累哇。要是老了不知道還有沒有用哇~」

「那,你用嘴就行,雖說注起效快,但我喜歡你口服。」

「玩的好變態啊你……嘛~褲子脫了,我今天倒要試試是什麼味。待會我沒勁了不許撓我癢癢,不然下次我就不幹了。」

「遵命,我的周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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