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尿尿了?想高潮了?禁尿禁慾補習班歡迎你!】(上-中)【作者:小樂6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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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樂667
字數:27,674字
(上)
「梓瑤,快走快走,再不走要來不及了,晚了就不讓進場啦!」
這一天,林清雪準備放學後和自己的閨趙梓瑤一起去附近的電影院看電影。然而今天老師拖堂拖得有點久,以至於再不趕緊走就要趕不上了。
「清雪,我……我有點急,先等我上個廁所唄,晚兩分鐘也不會不讓進的吧!」趙梓瑤略帶尷尬地說。
可是林清雪拉著趙梓瑤的手快速向教室外跑去,一邊跑一邊說,「到電影院再上廁所嘛!據說這個電影開頭非常彩,錯過就太可惜了,稍微忍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快點走吧!」
見自己的閨這樣說,趙梓瑤也不好再說什麼,被拉著跑出了學校。
見到趙梓瑤如此聽話,跑在前面的林清雪出了一個陰險又略帶期待的笑容。
趙梓瑤不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其實都是林清雪的陰謀!
每到課間,林清雪都會拉著趙梓瑤聊天,讓她沒有上廁所的機會。明明電影有更晚的場次,偏偏選了一個時間很趕的場,習慣拖堂的班主任也很給面子,拖了足夠的時間,最終成功讓趙梓瑤帶著鼓脹的小腹和自己跑向電影院。
本來趙梓瑤也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有點奇怪,但是考慮到勸她的是最好的閨林清雪,趙梓瑤也沒想太多,就這樣順從地跑走了。
林清雪作為班級裡的學霸女神,對待其他人一直非常高冷,唯一的朋友就是自己,也只有面對自己時,林清雪才會展現出青期女孩子活潑開朗的那一面,因此,趙梓瑤非常信任林清雪,雖然今天的林清雪似乎有點著急,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嘛。
跑到一半,林清雪回過頭對趙梓瑤尷尬地笑了笑說,「那個,我也有點急,馬上就憋不住了,正好前面有個公廁,我們一起快點解決一下吧。」
已經被憋得很難受的趙梓瑤沒有多想,點了點頭,隨後被林清雪拉進了路邊的公廁。
讓趙梓瑤意外的是,街邊這免費公廁裡面竟然還有一個人看守著大廳,似乎還和林清雪點頭打了個招呼。不過她沒有多想,快速和林清雪拐進了女廁。
誰知道,推開女廁的門,趙梓瑤才發現,這裡本不是什麼女廁所!還沒等趙梓瑤反應過來,兩邊徑直走出兩個壯的男人,將身後的門緊緊關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趙梓瑤被嚇得有些慌了神,求助地看向林清雪。結果林清雪絲毫沒有理睬她,而是鬆開了拉著趙梓瑤的手,隨後竟然朝著兩位大漢鞠躬說道,「大哥二哥好,雪奴求見劉主人。」
沒等趙梓瑤驚恐,不遠處走來了一個男人,趙梓瑤定睛一看,赫然是自己的同班同學劉明軒!
只見劉明軒笑著對林清雪說道,「雪奴,乾的不錯,她的狀態怎麼樣?」
「回主人,趙梓瑤她從今天早上就沒有去過廁所,並且喝了三瓶水,量應該是足夠的。」林清雪恭敬地說道。
聽到這個對話,趙梓瑤已經有些崩潰了!為什麼在班級裡那麼高冷的林清雪竟然會叫一個平時一直窩在角落睡覺的宅男劉明軒為主人?而且,將自己帶到這裡來,還讓自己憋了一天的,都只是主人的任務嗎……
沒等趙梓瑤質問林清雪,劉明軒對著兩位大漢說道,「大哥二哥,帶她儘快做一下奴處理吧,我看她可能要憋不住了。」
聽到這句話,趙梓瑤甚至來不及反抗,就被兩位大漢壓到了一邊的手術檯上。本來在這種情況下,她早應因為驚嚇而失,但那被叫做大哥的男人將手直接伸進了趙梓瑤的褲襠裡,暴地將手裡一個簡易道進了趙梓瑤的道,讓她完全無法出,隨後利用充排對她的膀胱進行了容量測試。
「清雪,為什麼……」趙梓瑤已經無法思考,只能無力地質問欺騙了自己的閨。然而林清雪甚至沒有看趙梓瑤一眼,徑直面對著劉明軒跪下說道,「主人,雪奴已經按照主人的要求將她帶來了,主人可以將您的施捨給雪奴嗎?」
「呵,等今天的補習結束吧。」劉明軒略帶輕蔑地笑了笑。
聽到這樣的對話,趙梓瑤已經心如死灰,沒想到人前高冷出塵的學霸女神,背地裡竟然是跪著乞求主人的下賤母狗,甚至為了能得到主人的不惜算計自己唯一的閨!
手術檯上,兩位大漢練地將臨時道替換成了一個看上去很高端的道鎖。趙梓瑤不甘心地用力試圖,然而自己的道就像被縫死了一樣,半滴都漏不出來。
「好了,雪奴,給你最親愛的閨介紹一下我們補習班吧。」劉明軒說道。
林清雪看著手術檯上一臉絕望的趙梓瑤,雖然臉上帶有一絲歉意,但很快被即將得到主人的期待所掩蓋。林清雪開口說,「梓瑤,這裡是專門為女孩子設計的快樂天堂,名為慾補習班。你看,這一切像不像一場科幻電影?我們,就是電影裡的主角。所以,梓瑤,我沒有騙你,好好享受這場電影吧。」
看著林清雪還在奮力為自己打圓場,劉明軒打斷了林清雪的話說道,「算了,我來介紹吧,我們補習班專門為抖M母狗服務,力圖讓所有渴望高止和排洩控制的下賤母狗得到屬於自己的快樂。你的閨林清雪已經當我的母狗半年了,她也不是第一次帶新人過來了,讓她教你一下在補習班該做什麼吧。」
林清雪說道,「我們慾補習班,顧名思義就是針對無法控制自己高和排的女孩子……啊不,母狗,進行專門的補習,讓每一個從這裡出去的母狗都能做到永遠不高,永遠保持膀胱充盈。補習班的老師,劉明軒,就是我們的主人,他會教導我們該怎樣做一條合格的慾母狗的。」
「還有,趙梓瑤,你也不要怪我,你看,我憋的比你還多,而且每一天,我都在這樣的意下生活,相信你也會很快習慣並樂在其中的……」說著,林清雪掀起了自己的衣服,展示了一下鼓脹的膀胱,「帶你來也是主人的意思,能被主人看中,是你的福分,多少女孩子想接受這種補習都沒有機會呢……主人,現在可以開始上課了。」
趙梓瑤此時已經被兩個大漢從手術檯上扶了下來,按著肩膀跪到了地上。作為從未經歷如此劫難的天真女孩,此時的趙梓瑤甚至難以到憤怒,只覺得至少眼前的人都是同班同學,如果想玩自己的話,就隨他們去吧,至少不是被先後殺,能保住一條命。
劉明軒看著趙梓瑤說,「歡加入我們慾補習班,首先,你應該自稱為瑤奴,稱我為主人。雪奴是你的學姐,已經補習半年了。因此,她接受的訓練強度也會比你高很多,如果你恨她的話,看到她受折磨,也許會好受一些吧。」
「好了,廢話不多說,正式開始今天的補習。首先我們每天的補習分為三個部分,補習,慾補習和服侍補習。在進入正題之前,我們的瑤奴還需要穿上一樣道具,雪奴、瑤奴,先把衣服脫乾淨吧。」
林清雪一邊脫衣服一邊看著趙梓瑤說,「梓瑤,我知道你肯定很恨我,但是既來之則安之,當初我也是被騙進來的,但現在已經享受補習的覺了。其實每個女人心底都有受的慾望,這裡要做的,也只是幫你發掘出這份埋藏在心底的慾望罷了,相信我,當你開始享受這一切時,你就會覺得這裡有多麼好了,甚至想讓全天下的女孩子都來接受補習。」
「雪奴,你今天話怎麼這麼多?怎麼,後悔帶你最親愛的閨來這裡了?瑤奴,快點脫衣服,還愣著幹什麼!需要兩位大哥幫你脫嗎?」劉明軒說道。
此時林清雪已經脫光了衣服,但她並不是體,部和下體赫然穿著鋼製全身貞帶!林清雪保持跪姿向劉明軒磕頭說道,「對不起,主人,雪奴不是故意的,雪奴絕沒有後悔,雪奴不敢多嘴了……」
被身旁的大漢踹了一腳之後,趙梓瑤才開始慢地脫起了衣服,顫抖著說,「主、主人,梓瑤、瑤奴知錯了,求求主人饒了瑤奴吧……今、今天的事我不會和任何人說的,如果主人需要瑤奴的身體,今天、瑤奴會努力讓主人開心的,只希望今天之後,主人能放過瑤奴……」
劉明軒嗤笑了一聲說道,「呵……你不會覺得,我讓雪奴帶你過來只是為了強姦你吧?聽到剛才雪奴說什麼了嗎?她帶你過來,只是為了得到讓我強姦她的機會!和你們這種下賤母狗做愛,簡直是對我的侮辱!用你那母狗讓我開心?你配嗎?」
見到趙梓瑤最後也不肯脫下自己的罩與底褲,劉明軒看向兩位大漢說道,「大哥二哥,給我把她扒乾淨,扣上貞帶。」
「好嘞!」兩位大漢一應,隨後暴地扯開趙梓瑤最後的內衣,隨後將她整個抱起,將早就準備好的全身貞帶鎖在了她的身上。將趙梓瑤放下時,趙梓瑤已經全身脫力,在兩個大漢的扶持下才能跪在地上。
「好了,準備工作已經完成,接下來我給你們講講補習的內容吧。首先是補習部分,這部分補習的目標是永遠保持母狗膀胱的充盈,並隨著膀胱的擴張逐步提高憋量。現在雪奴的膀胱容量已經達到了3000ML,因此我讓她至少保持2500ML的量。剛才的充排已經測出了你的膀胱極限,最多可以憋到2000ML,而你現在的量是1500ML,正好今天就不用排了。關於排,還有一些趣味小遊戲,這個就之後再說吧。」
「然後是慾補習部分,這部分補習的目標是永遠止母狗的高。雪奴做的很好,半年來從未高過,你要向她學習。貞帶就是防止母狗自的,當然,僅僅這樣還不夠,慾母狗是必須時刻保持慾高漲的,也因此每天都需要接受媚藥調教以及高邊緣寸止,在調教下,雪奴已經變成了一條只想要我的的母狗了,相信瑤奴也很快會有所進步。」
「最後是服侍補習部分,這部分補習的目標就是讓我開心,當然,具體要怎麼做,之後再說吧,先開始今天的補習。雪奴,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林清雪磕頭說道,「雪奴明白!」隨後林清雪將盆放在身下,趴著身子抬起一條腿,以母狗的姿勢準備排。「主人,雪奴已經準備好了,請您打開道鎖!」
然而劉明軒並沒有直接開鎖,而是狠狠踹了林清雪一腳說道,「賤母狗,連怎麼請求排都忘了嗎?」
林清雪趕忙說道,「對不起主人,是雪奴錯了!應該說,主人,賤母狗雪奴的騷膀胱已經準備好接受主人的調教了,請主人狠狠待母狗的騷膀胱吧!」
「這還不錯!不過你既然說錯了話,就得接受懲罰,看你把瑤奴帶來的份上,就不加以重刑了,去那邊壓腹機,壓五分鐘你的騷膀胱,讓你好好認識到母狗是沒有資格排的!」
「謝謝主人調教雪奴不成器的騷膀胱!」林清雪跪下給劉明軒磕了三個頭後,不敢耽擱,起身拖著自己已經鼓脹難堪的膀胱躺到了壓腹機上。
壓腹機的石板一次又一次重重落在林清雪的小腹上,林清雪卻只能拼命忍住不叫出聲。劉明軒看了看林清雪,回過頭對趙梓瑤說,「瑤奴,看沒看見,如果不聽話,這就是下場!因為今天你沒資格排,好好看著雪奴一會是怎麼排的,以後你都只能這樣排!」
五分鐘後,壓腹機終於停了下來,林清雪艱難地爬了起來,膀胱已經疼得失去了知覺,但她絲毫不敢怠慢,重新擺出母狗撒的姿勢。
「規矩你也明白,因為今天犯了錯,排量要減少,保持你的騷膀胱裡至少有2700ML!」說完,劉明軒打開了林清雪的道鎖。
「雪奴明白!」林清雪用盡全力排,然而細小的孔僅僅允許一滴滴地滴進盆。十分鐘後,盆裡的才堪堪聚成小水窪,而林清雪那鼓脹的小腹一點都看不出來變小。
「報告主人,雪奴的排已經結束,請主人關上道鎖!」隨後,林清雪似乎意猶未盡地繼續試圖排,但已經一滴都不出來了。
「不錯,雪奴今天很自覺,沒有多排,我就不檢查你的量了!瑤奴,明白該怎麼排了吧,排完之後,如果我覺得你得太多,就會用充排來檢查你的剩餘量,如果確實排多了,雪奴,告訴她會怎麼樣!」
「謝謝主人相信雪奴!如果排多了,不僅今天排出的全部都要重新注回,還要在壓腹機上訓練一個小時!我們奴的存本來就很多,如果一天無法排,很可能在第二天排之前就會膀胱爆炸,所以哪怕少一點,也一定不能貪!」
「明白了嗎?」劉明軒踢了一腳趙梓瑤。
「瑤、瑤奴明白了……」此時的趙梓瑤已經被徹底嚇傻,再不敢多說一句話。
「好了,排環節已經結束,接下來是飲環節!雪奴,看在你帶來瑤奴的份上,今天就不需要喝下自己的了,來,瑤奴,這是你閨的聖水,過來喝乾淨吧!」
趙梓瑤顫抖著爬到了盆邊上,聞著的騷臭味,怎麼都不像是一個高冷女神能排出來的騷。但此刻的她別無選擇,更不敢討價還價,緩緩端起盆,閉上眼睛一飲而盡,極力忍住嘔吐的衝動將盡數嚥下,但還是由於太緊張,幾滴到了嘴外。
「雖然你是第一次,但也絕不應該把灑出去!看在你第一天來補習班的份上,本來打算剩下的都由雪奴來喝的,但現在看來,你那賤嘴還是太欠!大哥二哥,今天你們的便器就是瑤奴了,好好招待她,別讓再灑出來!」
「好嘞!」說著,大哥排在前面,從褲襠裡掏出了散發著濃郁騷臭味的,讓趙梓瑤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只見大哥雙手死死握住趙梓瑤的小腦袋,說道,「張嘴,別動!」趙梓瑤無助又絕望地張開了嘴,最後受到比之前的更難喝數倍的髒大叔臭撒進了自己的嘴裡。
「還愣著什麼呢,快嚥下去啊!你要是再灑出來,別說我嚇唬你,不聽話的母狗今天能不能活著走出這裡都不好說!」大哥有些語重心長地說道。
趙梓瑤聽見這話,顧不上反胃,硬著頭皮將盡數嚥下。當二哥來撒的時候,趙梓瑤已經徹底麻木了,任憑兩人的過喉嚨,不過至少這次沒有再灑出一滴。
「勉強合格吧。雪奴,今天主人的就賞賜給你了!」說著,劉明軒走到林清雪身前,只見林清雪看到劉明軒的,甚至直接發起了情來,嘴巴大大地張開,伸出了舌頭,臉上帶著痴女的笑容,說道,「謝謝主人將聖水賞賜給母狗雪奴!雪奴一定會繼續努力,成為最優秀的慾母狗的!」
隨後,金黃的下,林清雪一臉滿足地喝著主人的,隨後滿臉幸福地嚥了下去。看到這完全被調教成功的一幕,趙梓瑤心底最後一絲希望也被掐滅,林清雪早就完全是主人的母狗了,這閨的關係,怕不是隻是用來拐騙自己的!
劉明軒完後,林清雪意猶未盡地了嘴,說道,「謝謝主人款待!接下來請主人對我進行慾調教吧!」
調教環節結束,該開始慾調教了。劉明軒說道,「所謂慾調教,就是在保持充足慾的前提下,不斷刺母狗的器官讓你們頻繁到達高邊緣,在忍耐到極限時,鎖緊貞帶,讓你們充分享受無限接近高卻達不到的快!當然,如果你們中途沒有盡全力忍耐,很可能會寸止失敗,雪奴,告訴瑤奴,如果寸止失敗了會怎麼樣?」
「一旦到達高,母狗體內的高檢測器就會立即放電打斷高,並且作為慾母狗絕對的忌,只要高一次,就會被處以器破壞的極刑……」林清雪略有顧忌地說道。
「極刑,明白什麼意思嗎?」劉明軒對趙梓瑤說,「你的所有器官都會被徹底破壞掉!包括房、陰道、子宮、卵巢,被生生攪成泥都是最輕的處罰了!被器破壞後的母狗基本活不過三天,當然,一般在因為器破壞而死之前,都會因為膀胱炸裂而死,畢竟只要高,你就無法再離開這個補習室了,也再也沒有排的資格!」
劉明軒頓了一下後繼續說,「不過來這裡補習的慾母狗都明白,高是這裡唯一的絕對忌,所以還從來沒有母狗真正高過,我說這些也只是起提醒作用,希望你能明白。好了,大哥,給雪奴注今天的媚藥吧。瑤奴,好好看著你閨發情的模樣!」
說完,只見大哥拿著一針早就準備好的媚藥,紮在了林清雪主動伸出的胳膊上。一針媚藥下去,林清雪本就泛紅的臉更是變得通紅,甚至連呼都帶著濃濃的靡之氣。
「好了,貞帶已經解鎖了,自己脫下來吧,去處刑架上把自己綁起來。」
林清雪顫抖著摘下貞帶,只見高聳的頭早已紅得發紫,但林清雪絲毫不敢觸碰,生怕碰一下就會高。身下的小早已水氾濫,甚至在不停地抖動痙攣,陰蒂也早就高高地起。不難看出甚至沒有任何外力刺,林清雪就已經處在了高邊緣,此時的林清雪何嘗不想稍微碰那麼一下,但她完全不敢,哪怕是稍微碰一下,自己也很有可能沒辦法活著走出這裡。
林清雪艱難地走到處刑架邊上,隨後綁住自己的雙腳,綁住了右手,一邊的二哥貼心地幫忙綁住了左手。「給瑤奴說一下,這一步是要做什麼?」劉明軒說道。
「這一步是在注完媚藥後,接受主人針對器的懲罰來消磨多餘的慾,本質是主人在綁住母狗進行慾訓練,因此我們要謝主人鞭打母狗的賤和賤!」林清雪說道。
「不錯,那麼今天就由我來親自訓練你。自己選吧,哪種鞭子?」
「報告主人,雪奴想要那條刺鞭!普通的鞭子不夠痛,不僅沒辦法消磨慾,甚至可能因為鞭打而高!請主人賜鞭!」
「好,那就如你所願!」話音剛落,刺鞭重重地打在了林清雪白皙的房上,上次傷口還沒完全癒合的房再次多了一條血紅的鞭痕和細小的血,顯得千瘡百孔,林清雪也順勢痛苦地叫了出聲。
「這一步我不止母狗叫出聲,但是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如果叫得我心煩,後果自負!」說完,又是一鞭重重地打下。
「報告主人,雪奴的賤已經被爛了,還請主人繼續打雪奴的賤!」
「還用你說!」說完,一鞭重重落在林清雪正在痙攣的小上,讓林清雪再次痛苦地叫出了聲。
幾鞭下去,在痛的抑制下,林清雪的小雖然血模糊,但也終於安分了下來。劉明軒說道,「現在應該是你這一天慾最低落的時候,也正好領你的獎勵,要是換作別的時候,怕是剛進去就要高了!」
聽到這句話,林清雪喜出望外,急忙說道,「謝謝主人!請主人用奪走雪奴的處女,將濃洩入雪奴的子宮裡吧!」
然而劉明軒輕蔑地笑了一聲說道,「呵,誰告訴你我會親自用臨幸你這條賤母狗的?實話實說,我本來確實有這樣的打算,但你今天甚至連怎麼排都忘了,你這種不長記的賤母狗,不配得到我的!」
頓了一下,劉明軒繼續說,「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讓大哥二哥兩人輪姦你,第二,用我的腳幫你破處,你自己選吧!」
聽到這句話,似乎早就料到自己本不配被主人臨幸一般,林清雪沒有想象中的失望,不假思索說道,「請主人用您高貴的腳為雪奴這條賤母狗破處!雪奴的賤必將全力接納主人的腳!」
「真他媽賤!還不趕緊過來用嘴脫掉你主人的鞋襪?」
站在一邊的二哥解開了林清雪的一隻手,隨後林清雪自己解開了捆住四肢的繩帶,一個沒站穩,撲通跪在了地上,卻又趕忙爬到了翹著二郎腿的劉明軒腳邊。
只見林清雪練地咬住主人的鞋子用力脫下,隨後輕輕咬住臭襪子緩緩脫下,接著下意識地起了主人的臭腳。
劉明軒看著趙梓瑤笑著說,「看沒看到你閨的真實面目?雪奴最喜歡的就是我的腳,也因此我從來都不洗腳,每天雪奴一遍,就能把全部的灰塵、腳皮和汗漬全都進肚裡。不過作為閨,雪奴應該不會介意分給瑤奴一隻腳吧?」
林清雪一邊一邊說道,「主人的腳真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但是今天我將瑤奴騙過來,我也心懷愧疚,雖然有些捨不得,但我也願意向瑤奴分享主人的一隻腳!」說完,林清雪陶醉地嚥下了掉落的幾塊腳皮。
趙梓瑤看著那幾米遠處都能聞到臭氣熏天的腳,突然覺得這一幕有些不真實,是怎樣的調教,才能讓一個女人這樣崇拜地著一個男人的臭腳、甚至願意吃下黑灰與腳皮?
但她此刻顯然已經無心深究,因為自己馬上也會是主人腳下的另一條母狗!
「正常腳應該是服侍補習的內容,不過今天因為要獎勵雪奴,所以對她的服侍補習提前了一些!至於瑤奴,你還得先接受慾補習,先適應一下吧!」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的趙梓瑤甚至鬆了一口氣,哪怕之後還是不可避免要去那臭腳,但至少眼下能逃得一劫,還有緩和的餘地。
反覆了三遍之後,劉明軒光著的那隻腳已經比洗過一遍還要乾淨了。劉明軒滿意地點了點頭說,「乾的不錯,雪奴,接下來是你應得的獎勵,擺好姿勢吧,記得把你那爛擴張開!」
聽到主人的話,林清雪迅速仰躺下來,雙腿折至上半身兩側,出那已經血模糊的爛。即便如此,林清雪還是用盡全力用雙手撐開瓣,對主人說,「主人,雪奴的爛已經準備好被主人破處了,請將您高貴的腳進來!主人不用擔心,站上賤奴的髒血之後,雪奴會用舌頭再次幫主人清理乾淨的!」
「不錯,會為主人著想了,那就如你所願吧!」劉明軒站起身,絲毫沒有先潤滑或緩慢入的打算,直接一腳猛猛地踢入了林清雪的爛,半個腳掌直接淹沒在血之中。
面對這絲毫不亞於之前的劇痛,林清雪竟然沒有悽慘地嚎叫出聲,也許是她真的太想被主人奪走處女之身了,這一幕只讓她覺得無比的幸福。
隨後,劉明軒將腳繼續踩下,直到大半隻腳都深入小、頂到了子宮口,這才開始緩慢地起來。也許是媚藥的作用太強了,哪怕是如此劇痛都難以抑制小被帶來的強烈快,僅僅過了半分鐘,林清雪就再次回到了高邊緣。
「主人,雪奴已經到極限了,謝謝主人的恩賜,請主人把腳收回吧!」面對動作越來越劇烈的主人,林清雪有點慌,如果主人不停下小的動作,自己哪怕拼盡全力也難以忍住高。但聽到林清雪的話,劉明軒不僅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反而饒有興味地看著拼命忍耐高的林清雪,腳下的速度不降反增。
「主、主人,真的不行了,雪奴真的要去了!咿——」就在高的前一刻,劉明軒受到痙攣越來越厲害的小,及時收回了腳,受著就差一絲到達高的酸脹,林清雪沒有太多的不適,畢竟自己這半年來每天都要被寸止無數次,而是心裡只有對主人的,看來主人還在乎她這條母狗,還不想讓她這麼快就死掉。
「好了,獎勵時間結束,自己扣好貞帶吧。瑤奴,明白該做什麼了嗎?」
林清雪掙扎著站起身,顫抖地拿起貞帶、謹慎地穿在了身上,絲毫不敢碰那馬上就要高的頭和小。隨著清脆的「咔」聲響起,林清雪知道,直到明天的這個時候,自己的小和房都再也不會接受來自外界的分毫刺了,就要一直保持著這種瀕臨高的絕望。然而,就像從鬼門關撿回了一條命一般,林清雪甚至釋然地笑了笑——成功完成了慾補習沒有高,又能多活一天,也的確是值得高興的事呢。
「還愣著幹什麼?剛獎勵完就想被罰?」劉明軒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林清雪才想起來,自己還要去清理主人的腳。沒有任何怨言,林清雪趴在了地上,像剛才一樣起了主人沾著自己髒血和處女之血的臭腳。
另一邊,趙梓瑤已經被這荒唐的一幕幕徹底嚇傻,心底只有一個信念——活下去。於是她鼓起勇氣伸出了胳膊,任憑大哥將另一管媚藥盡數注入自己的身體。
可能是還沒有接受過長久的媚藥調教,一管媚藥下去,自己的身體並沒有馬上就要高的覺,這讓趙梓瑤稍稍鬆了一口氣。像林清雪一樣脫下貞帶、綁在處刑架上後,趙梓瑤打算選擇普通的無刺鞭,畢竟不需要劇烈的疼痛麻痺高的快。
「主、主人,瑤、瑤奴選擇那個普通的鞭子,還請主人用它來打瑤奴的房和小……」趙梓瑤用生澀的聲線說著。
「不錯,學得快,第一天來補習班就已經很上道了,看你也不太喜歡我腳的樣子,你說吧,一會還想不想我的另一隻腳?不想的話我就把另一隻腳一併賞賜給雪奴了,給你選擇的權力,也是對你的獎勵。」
聽了主人的話,趙梓瑤沒有絲毫放鬆,因為她本能地懼怕眼前的男人,雖然是同班同學,但此刻的劉明軒是如此的陌生,就像一隻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她不知道這隻惡魔的話有沒有可信度,如果自己真的拒絕了主人的腳,主人會不會突然變臉,要今天就把自己折磨到死……
不行,為了活下去,自己必須去討主人的歡心,第一天成為母狗就願意主人的腳,主人一定會很高興吧。「不、不用了,瑤奴願意主人的腳,為、為主人的腳做清洗,是、是瑤奴的榮幸!」在處刑架上的趙梓瑤鼓起勇氣說道。
「好、很好!瑤奴,我果然沒看錯你,在班級上你是一個清純可愛的小女生,但我知道,越是這樣的外表,內心的受慾望就越強,我相信不需要半年,你一定可以成為比雪奴更好的慾母狗!」說完,一鞭子狠狠在了趙梓瑤的上,一條紅的鞭痕浮現。
「謝謝主人誇獎!瑤奴會努力的!」啪,一鞭狠狠在了趙梓瑤未經人事的白虎小上,粉中多了一抹血紅,隨之而來的還有趙梓瑤的慘叫。
因為只是用了最普通的鞭子,因此僅僅把趙梓瑤的雙和小到紅腫,劉明軒就收起了鞭子。但即使是這樣,趙梓瑤也已經叫得喉嚨沙啞。
「不愧是瑤奴,哪怕是慘叫聲也如此悅耳,看在叫得這麼好聽的份上,我也就不多懲罰你了。不過這鞭打好像沒辦法讓你到達高邊緣啊,大哥二哥,稍微幫瑤奴一下吧。瑤奴,你記住,他們兩個不會每次都有耐心,如果鞭子沒辦法把你到高邊緣,那你就自己想辦法,下次要再是這樣子,別怪我把你到強制高!」
聽到強制高,趙梓瑤心裡一顫,那不就是想要了自己的命嗎!想到這裡,趙梓瑤也不敢怠慢,開始想辦法調動自己的慾,她想到了自己暗戀的那個男生,他現在一定已經在家裡玩遊戲了吧……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正在這地獄一般的所謂補習班裡接受待,他會生氣嗎?會義憤填膺來解救自己嗎?還是隻是自己自作多情了,畢竟,充其量也只是難以說出口的表白,是她單相思罷了……
趙梓瑤越想越失落,所幸兩個大漢正在摩挲自己的頭和陰蒂,在媚藥的刺下,哪怕自己一點慾都沒有,單純的物理刺還是讓她接近了高。
「黃、黃小東……好、好舒服……」趙梓瑤想著自己的暗戀對象,不經意間說出了口。
「嗤,原來你喜歡那個小白臉?要不要讓他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劉明軒略帶怒氣地說道。
「主人,不要,瑤奴不喜歡他,只是不知為什麼突然想到了,瑤奴自始至終都只喜歡主人一人……咿、要、要去了!——唔唔,怎麼還來,已經寸止一次了嗚……」
在馬上就要高的前夕,兩個大漢瞬間停下了手,空留趙梓瑤的白虎小無助地顫抖。待顫抖停下後,兩個大漢又開始上下其手,就這樣讓趙梓瑤連續寸止了不知多少次。
「呵……你倒是有求生,但是,你覺得你說喜歡我,我就會饒了你嗎?告訴你,你就是一條最下賤的慾母狗,只配被我待調教,不配喜歡我!明白了嗎?」
「瑤、瑤奴明白了,瑤奴只是主人的母狗而已,請、請主人懲罰瑤奴……」
寸止了十幾次之後,看著那已經快被玩壞的處女小,劉明軒示意二哥解開一條捆綁繩帶。這次不用主人吩咐,趙梓瑤聽話地解開了剩下的繩帶,撿起貞帶麻利地扣在了身上,隨後趴在地上,有樣學樣,學著自己曾經的閨林清雪,用牙咬住主人的另一隻鞋,卻因為沒有經驗,脫了好半天才脫下來,隨後輕輕咬住襪子脫下,拼命忍受住那股足以將人臭暈的熏天臭氣,艱難地伸出舌頭,開始絕望地起主人的臭腳。
見到這生澀卻聽話的一幕,劉明軒也對腳下的母狗非常滿意,果然,膽小的女孩子就是容易調教,看來用不了多久,瑤奴就會成長為絕不差於雪奴的極品母狗。
哪怕盡全力忍住嘔吐的衝動,面對噁心的腳皮和汗漬,趙梓瑤還是不停乾嘔,但最終,求生還是蓋過了腳臭,趙梓瑤將全部的汙物盡數吃進了肚,隨後第二遍、第三遍腳時,也多少輕鬆了一些。
「主、主人,瑤奴已經清理完主人的腳了……」趙梓瑤抬起頭,用那隻剩最後一縷光亮的眼睛看著頭上的主人。
劉明軒知道,面對第一次接受調教的母狗,切忌太過急功近利,追求速成只會讓母狗的內心徹底崩潰,甚至可能做出極端的舉動,哪怕趙梓瑤再膽小、再怕死,劉明軒也不打算借勢強她更進一步。
劉明軒笑著說,「瑤奴,表現得真不錯,你知道嗎,雪奴第一天接受調教的時候,那叫一個不聽話,大哥二哥差點都沒壓住她,結果呢,她現在還不是乖乖成為了如此溫順的母狗?雪奴,是不是?」
林清雪聽到這句話,以為主人要和她算舊賬,連忙跪下磕頭說,「對不起!雪奴剛開始確實太不聽話,辜負了主人的調教之恩,現在雪奴已經是主人最聽話的母狗了,請主人饒雪奴一命!」
「雪奴這麼聽話,我怎麼捨得殺掉你呢?瑤奴,你要向雪奴學習,你們是閨,今天回家的時候,你們也可以好好一下,相信你明天一定會比今天做得更好!另外,你也不需要對雪奴有什麼怨恨的情緒,她只是帶你來了這個極樂天堂,幫助你發掘自己心底埋藏的受慾望,我相信,很快你就會樂在其中的!如果你現在還有意見,給你一次機會,畢竟是第一次接受調教,晚上可能會難受得睡不著覺,我允許你排出300ML,直接排進雪奴的嘴裡,我也算是幫你發洩一下你對雪奴的怨恨吧。」
聽到這句話,趙梓瑤反而陷入了深深的糾結。許久,她艱難地開口,「不用了,主人,瑤奴自己的,應該自己憋著,只有這樣,瑤奴才能儘快成為一條合格的母狗。」
劉明軒也很驚訝於趙梓瑤的選擇,但也沒有多說什麼,揮了揮手示意今天的補習結束。
兩人穿好衣服,默默離開了補習班,從那偽裝成公廁入口的大門離開時,趙梓瑤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但她身上穿著的貞帶,紅腫不堪卻又情慾難耐的雙和小,鼓起的小腹與鎖死道的道鎖,無一不在提醒著自己,這真的是無比殘酷的現實,自己真的被曾經自以為最好的閨欺騙,墮落成為了同班同學劉明軒的慾母狗。
「對不起。」一起走向回家的路上,林清雪率先開口。
「你也配向我道歉。」趙梓瑤不帶語氣地說道,只有林清雪知道,趙梓瑤有多麼憤怒。
「可是你還是沒有把撒在我嘴裡。」林清雪小聲說。
「算是我還清我們之間最後一分閨情。」趙梓瑤說。
「我真傻,明知道主人不可能寵幸我,卻還是為了這虛無縹緲的希望把你拖下水。」林清雪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拖下水?你知道這比殺了我都痛苦嗎?而且連主人用腳給你破處,你都那麼享受,分明就是一條徹底墮落的母狗了。」趙梓瑤說。
「對不起。」林清雪無言。
趙梓瑤不說話。
「你說得對,清雪的確已經墮落成主人的母狗了,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不求主人的任何回報。」
「但是,清雪也是實實在在地享受作為主人的慾母狗,不管是憋、寸止還是腳,都讓我從心底到快樂和動。」
「主人說了,讓我陪在你身邊,別讓你做出什麼傻事。其實這個過程很快的,不需要多久,你就能受到慾的快所在,並無可救藥地愛上它了。我瞭解你。」
「放。」趙梓瑤帶著哭腔說。
「如果你真的沒辦法接受,我可以讓你離開這個地獄。」林清雪突然停下了腳步,小聲說道。
隨後,林清雪拿出了兩把鑰匙,說,「這是我和你的貞帶、道鎖的通用鑰匙。在我徹底墮落後,主人就將鑰匙給了我,我隨時有擺脫這一切的權力,但是,我沒有,因為我已經離不開這種生活,離不開每天膀胱永遠充盈的生活,離不開永遠處在高邊緣卻一輩子無法滿足的生活,離不開在主人腳下食腳皮的生活,如果主人拋棄了我,我會比你現在更加生不如死,你沒有經歷過這些,你不懂。」
林清雪轉過頭看著趙梓瑤說道,「但是,主人把你的鑰匙也給了我,這代表著主人對我絕對的信任,我絕不可能辜負主人。如果你真的想放棄,我給你機會,不出一週,你身上的傷就會徹底好轉,回到之前無憂無慮的生活。代價是,如果哪一天你沒有和我一起去補習,主人就會用炮機讓我強制高,隨後受盡最痛苦的折磨死去。當然,對我來說,所謂的痛苦可能也還是享受,但至少我失去了生命,也就失去了主人,失去了我現在的幸福生活,我不願。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我不後悔把你拉進深淵,但我同樣給自己一次贖罪的機會。」
兩人對視許久,趙梓瑤出了一個苦澀的笑,說,「你我都是青期的懵懂女生,我們又有什麼區別呢?為什麼你就能無可救藥地愛上這種生活,我卻只能為了活命而委曲求全?既然你說我也會愛上這種生活,信你一次又何妨?」
「看來你已經做出了選擇呢。」林清雪燦爛地笑著說。
「我沒有做出選擇,我只是把選擇的權力保留到了以後。如果你真的再次騙了我,到時候我不介意親手殺了你。」趙梓瑤收起笑容說道。
「我當然知道自己有沒有騙你,我保證,如果你真的和我想象的不同,永遠沒辦法愛上當一條母狗,我真的會願意用自己一條狗命換你的自由。」林清雪頓了一下之後說,「但至少,現在,我們還可以做閨吧?」
「嗯。」只有一個字,但林清雪明白,趙梓瑤已經初步解開了自己的心結,接下來,只需要讓她受的慾望徹底覺醒,自然而然地愛上當主人的慾母狗。
林清雪自言自語道,「主人也真是的,非要用一個我不可能拒絕的條件來誘惑我,真會濫用我對主人的愛……不過,只要主人高興,這一切又算的了什麼呢?畢竟早在我拿到自己的鑰匙那一天,主人就已經比我一條狗命更重要了……不過,欺騙閨的覺還是好難受啊,如果主人又看上了別人,下次這個惡人一定要由梓瑤來做,哼。」
(中)
很快,趙梓瑤和林清雪走到了分別的岔路口,要各回各家了。兩人道了別,各自往自己的家裡走去。
這時,趙梓瑤才來得及受自己酸脹無比的小腹。明明放學的時候就已經快憋不住了,結果到現在愣是一滴都沒有出來過,好在有道鎖,至少自己不用時時刻刻縮緊道去憋了。但趙梓瑤不知道,憋著這麼多,自己晚上該怎麼睡著覺?
隨著意接踵而來的,還有雙和小上的疼痛和瘙癢。隨著痛隨時間消減,媚藥的威力也逐漸發揮出來,趙梓瑤覺自己的頭和陰蒂奇癢無比,但趙梓瑤知道,自己本碰不到它們,只能這樣強忍住。
趙梓瑤想到了林清雪,明明已經被調教了半年,卻從來沒有向自己展現過任何異樣,但趙梓瑤明白,林清雪也絕對是一直在忍受比自己還要強烈的意和快的。
「我真的也會變成那樣子嗎……」趙梓瑤小聲自語。能把極限憋和高邊緣當做常生活,甚至樂在其中,那該是何種程度的調教,才能讓自己變成那個模樣……趙梓瑤難以想象。
趙梓瑤也不明白,為什麼劉明軒會喜歡用這樣卑鄙下的手段折磨自己和林清雪?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果說他喜歡和美少女做愛,那自己還能理解,如果可以的話,趙梓瑤真的甘願做一輩子劉明軒的奴,也不願意天天受到這樣的折磨。可惜,劉明軒並沒有給自己選擇的餘地。
想到這裡,趙梓瑤越來越茫,她真的不明白這一切為什麼就這樣發生了。不過,想不明白,索就不想了,先硬著頭皮強迫自己去接受幾天,如果真的無法忍受,自己也還有後路可走——她不覺得林清雪在騙她。不知為何,趙梓瑤甚至希望自己能喜歡上這樣的生活,至少,自己不用去當那個殺人兇手。明明自己的閨已經背叛了自己一次,為什麼,為什麼自己還是放不下她的那條賤命?
回家之後,趙梓瑤也在有意無意地躲閃家人的關心。所幸家人們也沒有很,並未察覺到趙梓瑤的異樣。晚上,趙梓瑤穿著衣服躺到了上,卻無論如何都忽略不了膀胱裡洶湧的,頭和陰蒂的癢意也揮之不去,趙梓瑤不知道自己多少次重重捶打貞帶,可惜的是,哪怕把自己的骨頭都敲碎,部位仍是受不到一絲一毫的刺。趙梓瑤停下了動作,她有些絕望,只能無助地仰躺著,期待這個晚上快點過去。
最終,趙梓瑤還是靠著意志力捱過了第一個慾的夜晚。第二天,林清雪發現,趙梓瑤的神狀態很差,不過已經比她想象得要好很多了。
課間,林清雪拉趙梓瑤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說道,「梓瑤,你已經成功度過最艱難的一天了呢,恭喜你。實話實說,我的第一天比你還要煎熬,那晚我本沒有睡著覺,甚至一度想自殺,結束這痛苦。但我當時沒有自殺的勇氣,我想通過高借主人之手殺死自己,但是有貞帶隔絕,無論如何也沒辦法高。至於到第二天脫下貞帶的時候,自己又不想這樣死去了,再次硬生生忍住了高……梓瑤,我適應這種生活只花了兩週,愛上這種生活花了三個月,我相信你只會比我更快。加油吧,我的好閨。」
此時此刻,面對背叛了自己的閨,本該是自己最恨的人,卻一點恨意都升不起來。她難道真的是在幫助自己嗎?自己真的是一條抖M母狗嗎?愛上這樣的生活之後,自己真的會比以前更快樂嗎?趙梓瑤不知道……
思索了一會,趙梓瑤小聲問道,「清雪,無論如何,劉明軒做的事情已經嚴重犯法了吧……如果我報警,是不是就能脫離這一切,我身上的那些道具,也一定能取下來,對吧?」
誰知林清雪聽到這句話,正說道,「梓瑤,我已經說了,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我可以幫你脫離這一切,代價無非是我的狗命一條,但你如果報警,首先我不確定主人的道具裡有沒有什麼機關,會不會在暴力取下時直接殺死你,其次,就算你安全了,但我失去了主人,現在的我真的會生不如死,就算主人要殺死我,至少還會讓我享受兩天的極樂,如果主人被抓,我就只能在無盡痛苦中自盡……所以,梓瑤,答應我好不好,哪怕是為了我,也不要去做什麼傻事……」
「但是,我現在只想讓劉明軒去死,否則的話,就算我能脫離魔爪,還會有下一個人墜入深淵,反正你怎樣都是死,為什麼不為所有女孩子們著想一下?」
「……梓瑤,你真的這麼恨我嗎。」
「沒有……」不知為何,趙梓瑤甚至在說起這些的時候,已經對自己未來的生活產生了那麼一絲期待,自己所說的話也不過是在開玩笑罷了……主人,難道真的是在幫助自己嗎……
趙梓瑤轉移話題說道,「但是我現在和家人們住在一起,早晚會餡,清雪,你教教我怎麼辦唄。」
「這個好辦,你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我現在是一個人住。理由的話,就說離學校近,方便學習,怎麼樣?」
「好。」
一天的學習時間就這樣過去,趙梓瑤看到那如往常一般高冷的林清雪,仍舊是對其他人愛搭不理,甚至看向那角落裡睡覺的劉明軒都沒有一絲異樣。誰能想到,在這樣的外表之下,隱藏的卻是一副膀胱要憋到爆炸、雙小都被爛卻還在發情的蕩母狗軀體呢?在如此反差之下,趙梓瑤產生了一種濃重的不真實,將來自己也會變成這個模樣嗎,在人前是活潑開朗的小女生,背地裡卻早已經被調教成母狗……突然,趙梓瑤心中,莫名多了一分期待。
放學後,林清雪拉著趙梓瑤走向補習班。在一天的忍耐下,趙梓瑤甚至已經對接下來的放和高邊緣產生了期待,自己,難道這麼快就墮落了嗎……
「雪奴求見劉主人。」像昨天一樣,林清雪對兩位大漢鞠躬。
「瑤、瑤奴求見劉主人……」趙梓瑤有樣學樣,心底的動已經有幾分按捺不住。
「呵,看來昨天調教的效果還不錯。」劉明軒走過來說,「來,瑤奴,今天你先排吧。」
「好的,主人!」自己已經腫脹得近乎失去知覺的膀胱終於能稍稍緩和一下,趙梓瑤的期待已經溢於言表。
只見趙梓瑤麻利地脫光衣服——沒有內衣,在穿上貞帶後,母狗就再也不需要內衣了,昨天趙梓瑤的內衣也早就被劉明軒收走。
隨後,趙梓瑤學著昨天林清雪的做法,擺出母狗撒的姿勢,諂媚地說道,「主人,瑤奴的騷膀胱已經準備好進行補習了,請主人盡情待瑤奴的騷膀胱!」
劉明軒笑了笑說,「不錯,學得很快!瑤奴應該明白可以排多少吧。雪奴,你也不要閒著,去壓腹機上訓練二十分鐘。」
「好的,主人!」聽到這句話,林清雪竟然帶著幾分動,脫光衣服後爬上了壓腹機。看著那比自己還大一圈的小腹就這樣被暴地蹂躪著,趙梓瑤突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期待。
真正開始排後,趙梓瑤才發現,排是有多麼困難,只有用盡全力,才能從那極細的一條小管道中一滴滴地滲出,而且排過程中自己必須一直保持母狗撒的姿勢一動不動,很快,趙梓瑤的腿就麻了,但她不敢動,如果排得太少,可能真的撐不到第二天。
二十分鐘後,隨著壓腹機停下,趙梓瑤也察覺到現在意的水平和昨天差不多,也就是排到極限了。「報告主人,瑤奴的排已經完畢,請主人鎖上道鎖!」
「喲,怎麼了這麼多?看來是不夠自覺啊,大哥二哥,給我測一下她的量。」劉明軒玩味地說。
聽到這句話,趙梓瑤心頭一緊,糟了,自己不會真的多排了吧?那樣的話,自己可能真的會被活活憋死……
但她甚至連「不要」都說不出口,就被兩個大漢拖到了手術檯上。只有在充排的時候,趙梓瑤才能體驗到幾秒鐘清空膀胱的受,但隨即膀胱又再次被充滿。也正是如此,充排對母狗而言完全是獎勵,所以除非嚴重懷疑排多了,才會這樣做,母狗不配得到無緣由的獎勵。
一邊的林清雪在壓腹機上,已經受不到膀胱的存在了,剛開始她還會覺得疼痛,還要拼命忍住叫喊,後面則已經徹底麻木,甚至覺石板壓的不是自己的身體,而只是在壓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大水球。林清雪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膀胱復一受到如此待卻沒有爆炸,也許是她天生的母狗天賦讓她的膀胱彈很好吧。
「1510ML,沒有排多。」大哥得出了結論。
「呵,算你運氣好,下來吧,下一步該幹什麼?」劉明軒說道。
趙梓瑤長出了一口氣,自己可以不用被倒灌了,也就是能多活一天了,竟是對眼前的魔鬼生出了一分之情。
「主人,瑤奴下一步需要喝下自己的,隨後喝下主人的。」趙梓瑤從手術檯上自己爬下,跪在地上恭敬地說道。
「誰告訴你我的會給你喝了?」劉明軒說道。
「瑤奴錯了!瑤奴不敢奢求主人的,主人讓瑤奴喝誰的,瑤奴就喝誰的!請主人用壓腹機懲罰貪圖主人的瑤奴!」趙梓瑤說出了連自己都覺得陌生的話,雖然自己沒體驗過壓腹機,多少有些好奇,但無論怎樣,那至少是一件刑具吧,難不成在上面還能舒服了……但話已經說出口,趙梓瑤也沒法改變什麼。
「哈哈,才第二天,瑤奴就這樣主動了?你知道雪奴前面幾天是多麼不聽話嗎。也好,瑤奴,主人很欣賞你,我覺得不出三個月,你就能超越雪奴成為一條最優秀的慾母狗,加油吧。」
聽到主人的誇獎,趙梓瑤有些高興,先回頭端起盆,小心地一飲而盡。雖然自己的也同樣騷臭,但現在自己的心態已經和昨天不同,自然喝的受也不一樣。現在趙梓瑤算是略微理解林清雪昨天喝主人的時為什麼會那麼動了。
喝完後,趙梓瑤沒有過多耽擱,徑直走上了壓腹機,設置了十分鐘。當石板真的砸下來的那一刻,趙梓瑤才明白這刑具到底有多痛!每一下都覺自己的膀胱要炸裂開來,但卻剛好卡在炸裂的邊緣上,一下又一下,在持續的劇痛刺下,任誰來都會變得麻木。
至於剛下來的林清雪,也順利得到了排的資格,雖然膀胱早已失去知覺,但巨大的水壓讓她無需過多用力,就能自然而然地一滴滴擠出來。
「報告主人,雪奴的排已經完成!請主人鎖死雪奴的騷膀胱!」隨後在主人的示意下,林清雪同樣端起盆一飲而盡。
「瑤奴,今天你表現不錯,就不需要喝其他人的了。雪奴,所有人的都歸你了。」
「謝謝主人!」兩條母狗異口同聲。不管是不需要喝,還是需要喝下所有的,都能讓這兩條母狗恩,這就是合格的奴調教成果啊。
像昨天一樣帶著痴態喝下三個男人的騷臭後,林清雪保持跪姿說道,「主人,雪奴已經準備好接受慾補習了!由於昨天雪奴賤賤陰都被爛,慾有些低落,請主人賜雪奴兩針媚藥!」
「不錯,很有自覺!去領藥吧。」
說完,林清雪主動伸出胳膊,大哥二哥各拿一針媚藥注入了林清雪的身體。隨後,沒有過多耽擱,林清雪快速脫下貞帶,出仍未癒合的血紅私處,將自己綁到了處刑架上。
「主人,雪奴的器已經難以承受更多的鞭打,還望主人用辣椒水對雪奴進行慾補習!」林清雪說道。
「喲,怪不得主動要兩支媚藥,原來是不想挨鞭子了,行吧,看在你表現不錯的份上,今天就不打你了。」說著,劉明軒拿來了一瓶辣椒水,向林清雪昨天被得血模糊的部位噴去。在辣椒水的刺下,林清雪受到了絕不亞於被刺鞭打的痛苦,再次忍不住叫出了聲。但在劉明軒耳中,這高冷女神作為母狗的慘叫聲是如此動聽,猶如天籟。
不知是林清雪已經徹底墮落成慾母狗,還是兩支媚藥的威力足夠強大,即使是被濃辣椒水劇烈刺,林清雪還是很快到達了高邊緣,血紅的頭漲大得要爆開,溢著鮮血的爛也不住地動著。
見此景,劉明軒及時停下了刺,待林清雪器的躁動平靜後,再次噴起辣椒水,就這樣讓林清雪連續寸止了二十次。補習結束後,無需過多吩咐,二哥解開了一條繩帶,林清雪便快速地解開自己,隨後撿起貞帶穿在身上,不假思索地鎖上,絲毫不顧那多次瀕臨高的雙和小正在哀求更多的刺,就像是在以折磨自己的器、不讓它們受刺而高為樂一般。
「報告主人,雪奴已經完成了慾補習,請問主人,今天是否需要雪奴為主人洗腳?」
「先跪在那休息一下吧,我還要親自招待一下瑤奴。」劉明軒說道。
其實正常情況下,主人不需要親自鞭打母狗,完全可以讓兩個大漢來做。但今天劉明軒很欣賞趙梓瑤,自然也打算親自調教一下她。
剛從壓腹機上走下的趙梓瑤,拖著自己那已失去知覺的膀胱說道,「謝謝主人願意親自調教瑤奴!為謝主人的恩賜,同時為了儘快讓自己成為合格的慾母狗,瑤奴同樣願意接受兩針媚藥注入!」
劉明軒滿意地點了點頭,示意大哥二哥再拿兩針媚藥注入趙梓瑤主動伸出的胳膊,說道,「你剛接受調教,如果願意每天多注一針媚藥,就能更快進入慾母狗的正常狀態。雪奴現在已經能做到一整天都維持在高邊緣附近了,你也要向她學習。」
「瑤奴明白!」隨後,趙梓瑤順從地迅速脫下貞帶,把自己綁上處刑架,說道,「今天瑤奴的慾旺盛,為了避免受刺高,請主人用刺鞭調教瑤奴,讓瑤奴在痛苦中明白慾母狗的本職所在!」話音未落,刺鞭便狠狠在了趙梓瑤還未消腫的雙上,帶下了一小塊飛濺而出!饒是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趙梓瑤,也還是沒忍住叫出了聲。
數鞭下去,趙梓瑤的雙也變得血模糊,似是意猶未盡一般,開口說道,「主人,瑤奴的雙雖已調教完成,但瑤奴想盡快成為合格的慾母狗,希望主人可以繼續用辣椒水待瑤奴不成器的賤!」
「呵,分明是被鞭子打沒達到高邊緣,才只能藉助辣椒水繼續調教吧?不過看在你主動的份上,就不額外懲罰你了,先把你的賤給爛!」劉明軒又是一鞭子,狠狠在趙梓瑤的粉白虎處女上,濺出了滴滴鮮血,似乎破壞如此高潔之物就能滿足自己的變態慾望一般,劉明軒越越起勁,直到趙梓瑤的小再也看不出原本的形貌。
隨後,劉明軒一邊用辣椒水噴著趙梓瑤剛被爛的器,一邊說道,「這辣椒水不光會刺你們的傷口,裡面還摻雜了特製的快速癒合物質,不出三四天,你們的賤賤就能完好如初,等待下一輪的鞭打調教。」
已經在劇烈痛和媚藥帶來的快輪刺中寸止十幾次的趙梓瑤說道,「謝謝主人願意治療下賤母狗瑤奴的爛爛!等瑤奴的身體恢復,一定願意再次被主人得更爛!」
劉明軒笑了笑,沒有說話,在最後一次瀕臨高後,看著劇烈抖動的小,劉明軒示意二哥將趙梓瑤放下來。
趙梓瑤也沒有過多眷戀高前夕的快,迅速穿好貞帶、緊緊地鎖住,隨後和林清雪並排跪在了一起。
「本來你們一人洗乾淨我一隻腳,今天的補習就算結束了,不過呢,今天還有一個小驚喜要給你們。曉萌,出來吧。」
聽到這個名字,趙梓瑤心中一顫!李曉萌也是她的同班同學,雖然外貌同樣不錯,但她向來獨來獨往,身邊沒幾個朋友,怎麼也會被別人騙來當劉明軒的母狗?
不過隨即,當她看見李曉萌出來時,趙梓瑤明白了一切!
劉明軒並沒有稱李曉萌為萌奴,只稱她為曉萌,這說明什麼?說明李曉萌的地位本與趙梓瑤和林清雪這兩條母狗不同!更關鍵的是,李曉萌看向兩條母狗的視線,就彷彿真的是在鄙夷兩條骯髒下賤的臭母狗一般!
「喲,明軒,你還真把趙梓瑤這賤母狗騙來了啊,看著一臉諂媚的樣子,剛調教沒幾天,就已經完全墮落了嗎?」
劉明軒微笑著看著李曉萌說,「能把瑤奴帶來,還得是雪奴的功勞,我哪有那麼大面子,能把我們的小班花騙來調教成母狗呢?是不是,雪奴?」
「謝謝主人欣賞雪奴!這都是雪奴分內之事,主人需要哪條母狗,雪奴必當盡全力為主人帶來!」隨後林清雪轉頭看向李曉萌,重重磕了三個頭說道,「雪奴拜見女主人!」
見到此情此景,趙梓瑤完全明白了,李曉萌竟然是劉明軒的女友,也就是自己和林清雪的女主人!
雖然自己心底也有一分失落,明明自己和林清雪不管是顏值、身材還是格,都絕不輸於李曉萌,但偏偏李曉萌成為了主人的女友,自己和林清雪卻只能當主人的母狗。但是轉念一想,也只有做主人的母狗,才能體會到慾的樂趣所在,如果讓林清雪選擇,她一定寧願做主人的母狗,而自己作為同樣的慾母狗,同樣不需要羨慕李曉萌!
想到這裡,趙梓瑤也不再糾結,學著林清雪一樣重重磕了三個頭,說道,「瑤奴拜見女主人!」
李曉萌看著兩條給自己跪地磕頭的母狗帶著一絲譏諷說道,「不愧是明軒,竟然能把這兩條母狗調教得這麼服帖,想必能當你們主人的母狗,也一定很幸福吧。」
「是的,雪奴很幸福!雪奴願意一輩子當主人的母狗!」
「瑤、瑤奴也很幸福!瑤奴也願意……」
沒想到聽了這句話,李曉萌嗤了一聲說道,「一輩子?你們這母狗賤身子估計也要不了多久就要被玩壞了吧,你們不會以為,兩條母狗對明軒很重要吧?」
「雪奴不敢!雪奴永遠是主人的所有物,如果雪奴被主人玩壞了,雪奴隨時願意被主人待至死!」林清雪沒有抬頭,卑微地說道。
「瑤、瑤奴也一樣,瑤奴願意被主人玩壞,也願意被主人殺……」趙梓瑤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如此輕鬆地說出這樣的話,不知是有林清雪榜樣在前、自己不得不說,還是自己真的已經徹底墮落成離不開主人的母狗了呢……
聽到兩條母狗諂媚的話語,李曉萌轉過頭對劉明軒說道,「明軒,這兩條母狗看上去這麼幸福,搞得我都想試試當主人的母狗了呢~主人喜歡萌奴嗎?」
劉明軒笑了笑說,「嗨,別開玩笑了,你可是我最親愛的曉萌,怎麼能和這兩條下賤母狗相提並論呢?」隨後,劉明軒收起笑容,冷漠地看著兩條母狗說,「廢話不多說,該開始侍奉補習了,照例,還是先給你們的兩位主人洗腳,曉萌,你選哪條母狗?」
李曉萌看著跪在腳下的兩條母狗說道,「雪奴已經給我洗過幾次了,畢竟我也不經常來,今天就讓瑤奴給我洗腳吧,正好,雪奴,你應該最喜歡的就是你主人的腳吧?」
林清雪繼續磕頭道謝說,「謝謝女主人將主人的腳讓給雪奴!雪奴最喜歡主人的腳了!」隨後林清雪向前爬到劉明軒的腳邊,練地用嘴脫去鞋襪,痴地起了主人的臭腳。
見趙梓瑤有些愣神,李曉萌說,「瑤奴,還愣著幹什麼呢?過來啊!」
趙梓瑤聽到這句話,再不敢怠慢,爬到了李曉萌的腳邊,用生澀的嘴法叼去鞋襪,拼命忍住那和主人不同、但也奇臭無比的腳氣,掙扎著伸出了舌頭,開始女主人的腳!
趙梓瑤知道,不管是男主人還是女主人,都從來不洗腳,只會讓母狗用的方式為自己洗腳!也因此主人的腳都非常之臭,特別是幾天才會過來一次的李曉萌,腳氣濃郁的程度更甚於主人!但趙梓瑤看著一邊得無比享受的林清雪,突然想到,為什麼自己就不能享受主人的腳呢?既然必須要做,那就愛上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想到這裡,趙梓瑤忍住了嘔吐的衝動,開始將女主人腳上的髒物腳皮盡數下。
「喲,新來的母狗還聽話的啊?來,盡情地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麼下賤!」說著,李曉萌一腳踢在了趙梓瑤的臉上。
趙梓瑤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著女主人的臭腳,直到那腳底連一絲灰塵都不剩下。
見到兩人的腳都被清理得差不多了,劉明軒開口道,「雪奴,接下來應該做什麼,你明白吧?告訴瑤奴。」
「好的,主人!」林清雪接著說道,「洗完兩位主人的腳之後,兩位主人就會開始做愛,母狗的任務則是服侍主人做愛,為主人們增添情趣!」
本來作為愛慕主人的母狗,不僅自己沒有得到主人的資格,甚至只能看著主人和女主人做愛,甚至還要被兩位主人一起辱罵,是很羞辱人的事情,但相比之前受到的待與折磨,此時的輕鬆顯得如此難能可貴,甚至可以說是對兩條母狗的獎勵!
而且,雖然不願承認,但林清雪心底還有一份別樣的動,自己被貞帶牢牢鎖住,只能看著心上人和別人做愛,自己只配跪在地上腳,或是食兩位主人合處滴落的愛,這種覺真的極了,這就是做女綠奴的覺嗎!
半年的調教早已讓林清雪愛上了這個身份,也正是因此,昨天自己才完全沒有期待過主人願意用寵幸自己,畢竟作為綠奴母狗,哪有和主人做愛的道理,能被主人用腳暴地破處,已經是自己最大的榮幸了!
至於另一邊的趙梓瑤,雖然還沒辦法這麼快對劉明軒產生愛慕的情緒,但至少她知道,主人是在乎她的,她也會盡力讓主人高興,無論如何,服侍兩位主人做愛這種輕鬆的調教任務,都是對兩條母狗的獎勵。
劉明軒示意兩條母狗爬向旁邊的一個小房間。開門之後,房間內別有天,本來補習班調教室像是一個燈光昏暗的地下室,但這裡竟然像是一個溫馨的情趣旅店房間!
趙梓瑤有些驚訝地看著一邊的林清雪,顯然,林清雪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臉上沒有一絲驚訝,只有痴痴的笑容。趙梓瑤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這個閨比自己想象得還要變態,甚至連看著喜歡的主人和別人做愛都能笑得這麼開心!不過轉念一想,她連被主人殺都覺得幸福,又有什麼事情是接受不了的呢?
「雪奴,你去服侍女主人洗澡,瑤奴,跟我過來。」劉明軒說道,隨後走向一個浴室。這個房間裡,赫然有兩個浴室!
雖然男女主人一起洗澡沒什麼問題,但再加上一條母狗,多少顯得有些擁擠。所以往常都是劉明軒自己洗澡,林清雪服侍李曉萌洗澡。今天多了一條母狗,劉明軒也不介意讓趙梓瑤服侍自己洗澡。
趙梓瑤不經意瞄了一眼林清雪,果然,林清雪雖然溫順地在李曉萌身後狗爬進了浴室,但她的眼中還是不可避免地有那麼一絲嫉妒!李曉萌是她的女主人,能和主人做愛是天經地義,但趙梓瑤和自己同為母狗,憑什麼趙梓瑤就可以服侍主人洗澡?雖然知道主人不可能允許趙梓瑤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但林清雪的心裡還是有些不平衡。
總之,兩位主人還是各領著一條母狗進入了浴室。
李曉萌這邊,林清雪和往常一樣溫順地為女主人背。明明自己的身材比李曉萌要好不少,但得到主人寵幸的卻是李曉萌而不是自己。林清雪對此倒也沒什麼怨言,她早就接受了自己和李曉萌的身份差距,人和母狗是不能一概而論的。
洗到舒服時,李曉萌身體一抖,一股出,林清雪下意識將嘴湊了過去接住,換來的卻是李曉萌鄙夷的目光。隨著女主人排,林清雪也覺到自己的小腹一脹,卻發現自己的道早已被鎖死,哪怕憋了再多的都別想排出一滴,而女主人卻不需要憋,不僅可以在洗澡的時候隨意撒,甚至有時,女主人心血來,學母狗憋了一點,在做愛到高的時候噴到了主人的身體上,主人都絲毫不會責怪女主人,只會責罵自己這條母狗為什麼不及時張嘴接住女主人噴出的!
洗到一半,李曉萌用冷漠的聲音喊道,「張嘴!」林清雪下意識地張開了嘴,最後一股強勁的水沖刷過來,差點沒把自己的牙齒沖掉!李曉萌繼續不帶好氣地說,「賤母狗,知道一會要做什麼嗎?你那剛過腳皮的髒嘴怎麼為我們服務?」
林清雪從李曉萌的手裡拿過那高壓水槍,絲毫不敢躲閃,任憑水蹂躪自己的口腔,含糊不清地說,「對不起,主人,賤母狗知錯了!請女主人責罰!」隨後李曉萌毫不留手,巴掌啪啪地落在了林清雪的俏臉上,林清雪不敢有一絲怨氣,一邊被打一邊說道,「謝謝女主人懲戒雪奴!雪奴一定會讓兩位主人滿意的!」
比起主人對自己身體上的折磨和待,女主人更喜歡侮辱和貶低自己這條母狗,畢竟在李曉萌眼中,這兩條母狗甚至連主人的待都不配得到!但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神上,林清雪早已用一種病態的方式愛上了受到折磨的行為,主人們折磨地越殘忍,她就越高興!
至於劉明軒這邊,因為趙梓瑤沒有絲毫服侍主人洗澡的經驗,有些茫然無措地跪坐在地上,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雖然劉明軒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洗澡,但他也不介意有一條母狗服侍在旁,劉明軒溫柔地說道,「瑤奴,來清洗一下主人的吧。」說著,將碩大的朝著趙梓瑤伸了過來。
趙梓瑤有些受寵若驚,她知道林清雪做夢都想得到這,甚至不惜為此欺騙了唯一的閨,也就是自己。但此刻,這跟就是如此出現在了趙梓瑤的面前,雖然不能用自己已經被爛鎖死的賤,但哪怕是能夠得到口的資格,都讓她飄飄然,如同夢境一般!「主、主人,這、這真的是瑤奴可以得到的嗎……」趙梓瑤喃喃道。
劉明軒摸著趙梓瑤的頭笑著說,「當然,瑤奴是一條乖母狗,第二天接受調教,就已經如此練了,這是你應得的獎勵。」
「謝、謝謝主人!」趙梓瑤也不再遲疑,伸出小嘴打算叼住,卻才想起來自己的賤嘴剛剛過女主人的腳,連忙鬆口道,「對、對不起,瑤奴忘記清洗自己的賤嘴了,請主人責罰……」
劉明軒沒有生氣,遞過一個清洗器,仍然溫柔地說道,「現在是獎勵時間,瑤奴知錯就改,已經很了!不用太緊張。」趙梓瑤如獲至寶般接了過去,開始清洗自己的口腔。
反覆沖刷了十幾遍、確保自己的口腔已經乾淨之後,趙梓瑤沒有猶豫,一口叼住了主人的,用嘴剝開包皮,貪婪地舐留存的包皮垢!此時的趙梓瑤,連包皮垢也能甘之如飴,甚至不是強忍著反胃,而是真正愛上了嘴裡主人的!
趙梓瑤一邊為主人清洗,一邊不遐想著,如果隔壁的林清雪知道此時自己竟然在為主人口的話,怕是會嫉妒得瘋掉吧!讓她把自己坑害到如此地步,也該好好地氣一氣自己那反差婊母狗閨了。不過,想到是她帶自己來到這裡才能體驗到主人的溫柔,趙梓瑤的心裡似乎也沒有那麼恨林清雪了。
但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來看,趙梓瑤各方面都不弱於李曉萌,其實完全有資格做劉明軒的女朋友,甚至,完全有資格做比劉明軒帥氣千萬倍的帥哥的女朋友!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絕美少女,現在卻因為僅僅能夠舐主人的就興奮不已,恰恰是趙梓瑤已經近乎完全墮落的表現!
劉明軒溫柔地摸著趙梓瑤的頭,看著趙梓瑤一臉痴態地著,在趙梓瑤看不到的位置,神情裡多了一分狡詐與陰險。雖然只是讓趙梓瑤為自己清洗,趙梓瑤卻自顧自地口了起來,但劉明軒並未制止,打一個大給一個甜棗的道理,自己還是明白的。等到趙梓瑤徹底墮落成和林清雪一樣的母狗,到時候,她就再也不配像今天這樣為自己口了,只配在極限憋和無限寸止後卑微地用嘴給主人洗腳!
「瑤奴,可以了吧,再繼續的話,可能就要在你的嘴裡出來了哦。」劉明軒仍然用溫柔的語氣說道。
趙梓瑤似乎還沒從這氣氛中緩過神來,痴痴地笑著,用含著的嘴嗚嗚地說道,「主人的真是太美味了,請主人不要嫌棄瑤奴的嘴,將主人寶貴的盡數進來吧……」隨後,趙梓瑤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吐出,慌張地跪地磕頭說道,「對不起,主人,是瑤奴得寸進尺了,瑤奴作為主人的慾母狗,本不配為主人口,能得到為主人清洗的機會就是瑤奴最大的榮幸了,還請主人責罰瑤奴!」說完,趙梓瑤在浴室的地板上繼續重重磕著頭。
劉明軒收起了溫柔的聲音,略帶嚴肅地說道,「瑤奴,你作為母狗,時刻要謹記自己的身份,切忌得意忘形。這樣吧,看在你第一次犯錯的份上,就不對你進行太嚴重的懲罰了,明天少200ML,應該沒問題吧?」
「瑤奴知錯了!謝主人對瑤奴的懲罰,瑤奴一定會把今天犯下的錯銘記在心底,永遠不會再犯!」趙梓瑤真誠地說道。
「好了,我也洗完了,我們出去吧,雪奴和曉萌應該也出來了。」劉明軒拿起浴巾,擦著身子說道。
就這樣,兩個主人和兩條母狗,兩個人披著浴巾坐在了上,兩條狗穿著貞帶跪在了邊的地板上。
林清雪隱約聽到之前在隔壁浴室的聲音,加上趙梓瑤出的痴笑,大概能猜出發生了什麼,不讓自己更加羨慕嫉妒。明明我才是先來的,我才是主人最喜歡的母狗!
劉明軒沒有理睬兩條母狗的明爭暗鬥,對著李曉萌說道,「曉萌,剛才洗澡的時候瑤奴已經調動了我的不少情慾,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果不其然,李曉萌聽到這句話,用惡狠狠的眼光盯著趙梓瑤。趙梓瑤連忙跪地磕頭,說道,「對不起、女主人,是瑤奴僭越了,瑤奴絕不敢對主人有任何非分之想!請女主人務必狠狠責罵瑤奴這條不知好歹的賤母狗!」
「呵,現在知道錯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勾引主人,別怪我把你的賤捅爛!一會服侍的時候,也不允許你再碰主人一!」李曉萌用惡毒的語氣說道。
趙梓瑤繼續磕頭說道,「謝謝女主人責罵瑤奴!之後瑤奴一定會努力讓女主人開心!」聽到李曉萌的話,同樣在一邊跪著的林清雪臉上的喜有些按捺不住了,不讓趙梓瑤碰主人,那麼能碰主人的就只有自己了!想到這裡,林清雪又不自覺地出了痴女的笑容。
愛前的風波平息,兩位主人很快進入了前戲。劉明軒對林清雪說道,「雪奴,教教瑤奴,現在應該做什麼!」
林清雪說道,「好的!現在兩位主人正在互相挑逗對方的器官,我們母狗自然是沒有資格碰觸這些私密部位的,一般是隻能繼續主人的腳,和之前洗腳不同,現在要將重點放在主人的腳趾上,為主人帶來一些刺。」
說罷,趙梓瑤主動說,「我來女主人的腳,得寸進尺的賤母狗不配主人的腳。」隨後爬到李曉萌的腳邊,開始仔細地。另一邊的林清雪自然就如願以償地到了劉明軒的腳,同樣沉浸在忘我的氛圍中,帶著痴笑著主人的腳趾。
在兩條母狗為主人腳的同時,兩位主人也逐漸進入了狀態,李曉萌的頭和陰蒂都已經起,小也不斷分泌出愛,劉明軒的也早已漲紅硬。林清雪有經驗地示意趙梓瑤稍稍遠離,隨後兩位主人變換了姿勢,準備做愛了。
只見李曉萌扶著劉明軒的在自己小附近摩擦,輕蔑地看著林清雪說道,「你這條賤母狗,不會也想得到明軒的吧?還好昨天明軒沒有答應賜予你,看在你把瑤奴帶來的份上,自己扇自己一百個嘴巴,我就不過多計較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再對明軒的圖謀不軌,別怪我直接把你的賤賤子宮挖出來踩爛!」
林清雪聽到李曉萌的話,絲毫不敢怠慢,連忙用力狠狠扇自己嘴巴,一邊扇一邊說道,「謝謝女主人對賤母狗的責罰!雪奴永遠都不配得到主人的!如有下次,雪奴自願被女主人待至死!」
「哼,讓我待你?我怕髒了我的手!」李曉萌不再理睬仍然在扇自己嘴巴的林清雪,看向另一邊的趙梓瑤說,「瑤奴,一會準備好用嘴接住我滴落的愛和!換單可是很麻煩的,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體滴到單上!」隨後,握住對準小,一下子坐到了底!
「咿——明軒的,好——舒服!」隨後鄙夷地看了兩條母狗一眼,嫌棄地說道,「我當然不擔心你們這兩條母狗會搶明軒的了,畢竟你們連喝我們的都那麼滿足!」隨後,李曉萌坐在劉明軒的身上自顧自地動了起來。
看著主人的在女主人身體裡進出,林清雪說不羨慕那肯定是假的,但是,想到自己愛慕的主人正在狠狠另一個女人,自己只能穿著貞帶跪在地上看著,那股濃濃的屈辱直接讓林清雪達到了高邊緣!幸好沒有任何的物理刺,不至於就此高,但她還是下意識地把手放在了貞帶上。
這時,一直任由李曉萌玩自己的劉明軒突然開口,「雪奴,最基本的規矩都忘了嗎?看主人做愛的時候,嚴觸碰自己的貞帶!」
林清雪被嚇得一靈,連忙用力磕頭,隨後繼續扇自己的嘴巴說,「雪奴知錯!賤奴看到主人做愛忍不住起了慾,但慾母狗不配發洩慾,更不配觸碰主人賜予的貞帶!請主人責罰!」
李曉萌回頭看著林清雪說道,「你就一直跪在那給自己掌嘴吧!畢竟對你這種賤母狗來說,接住我們做愛的愛和都是對你的獎勵!瑤奴,等下我們換體位的時候,你就過來趴在我身下!」
林清雪一邊掌嘴一邊重複說道,「是雪奴不配!賤母狗惹了主人生氣,賤母狗該死!」
很快,李曉萌離開了,換成了後入體位,趴在上撅起小面對著劉明軒。趙梓瑤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把嘴伸到李曉萌身下。劉明軒也不墨跡,起直接入了李曉萌冒著愛的小。
入的一瞬間,一股愛順勢噴出,被趙梓瑤接入了嘴中。隨後劉明軒開始快速小,也得李曉萌水連連,嘴裡不受控制地嬌出聲。然而在李曉萌身下的趙梓瑤完全不敢放鬆,緊緊盯著合的部位,接住每一股噴出的體。一邊的林清雪看到這一幕,甚至在羨慕趙梓瑤,她多希望那個位置的人是自己!哪怕賤不配被主人寵幸,即使能吃到主人和女主人合的也是對自己無上的獎勵了……
很快,劉明軒小的速度逐漸變快,李曉萌嬌的吐息也越發急促,兩條母狗明白,主人們要高了!其實不管是林清雪還是趙梓瑤,在兩管媚藥和靡氛圍的刺下,早就雙雙處於高邊緣了,但她們誰也不敢碰自己的貞帶哪怕一下,只能任憑瀕臨高的小在貞帶內無助地顫抖!
突然,伴隨著「啊——」的一聲媚叫,上正在進行烈愛的兩人雙雙到達高,停下了動作,一股混合著愛從李曉萌的下體噴出!趙梓瑤絲毫不敢怠慢,將噴出的黃金聖水盡數接入嘴中!待盡後,趙梓瑤才盡力壓抑著自己躁動的身體從主人們的身下爬出,重新跪在地上。
許久,兩位主人終於分開,劉明軒軟下的上沾有和愛,李曉萌的小中也有滴出!林清雪正上前清理殘局,卻被李曉萌一腳狠狠踹在臉上說,「你這賤母狗,也配主人的?」林清雪悻悻地跪在原地,看到女主人小中的要滴落,準備前去接住,卻又被一腳踹飛!「賤母狗不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你配吃主人的嗎?就算我拿紙擦掉也不給你吃!」隨後李曉萌從頭拿了一張紙,擦淨溢出的後團城一團扔到了地上。
「曉萌,兩條母狗而已,別跟她們較勁了。」劉明軒安李曉萌,卻被李曉萌用吃醋的眼光看著,說,「我不!那母狗都能吃明軒的,我憑什麼不能吃?」隨後李曉萌低頭含住了劉明軒軟下去的,仔細地乾淨殘留的。
「你生氣的話,那兩條母狗隨便你責罵,但也沒必要這樣委屈自己啊,你和母狗較什麼勁呢?多髒,母狗一也就罷了,沒必要這樣子。」劉明軒關切地看著李曉萌說。
「不髒,明軒的早就洗乾淨了,我喜歡明軒的味道。」看著李曉萌意猶未盡的模樣,劉明軒也不再說什麼,任憑她將自己的清理乾淨,隨後冷著臉對兩條母狗說,「今天你們讓曉萌不高興了,該怎麼做,心裡應該有數!」
兩位母狗剛想認罪道歉,李曉萌卻開口說道,「不用了,母狗而已,想怎麼懲罰,還需要理由?今天學校的作業,你們幫我寫了吧!」
聽到這齣戲的話,林清雪啞然一笑,自己在這補習班裡時間久了,甚至一度忘了大家本來都是同班同學的事!「女主人放心,雪奴會把女主人的作業全部寫完的!」林清雪恭敬地說道。
做愛結束後,一般兩位主人就會直接睡在這裡,等待明早去上學。雖然如果主人不高興,有可能會罰母狗在邊跪一整晚,但一晚上不睡覺多少會影響第二天的神狀態,劉明軒還不想太過頻繁地懲罰兩條母狗,要是被老師發現端倪就不好辦了。
「你們可以滾了。」劉明軒擺了擺手,隨後抱著李曉萌一起躺在了上。林清雪和趙梓瑤也不敢多做停留,回到調教室穿好衣服,匆匆離開了補習班。
「梓瑤,覺一天下來,你已經改變了看法呢。」走在回家的路上,林清雪對趙梓瑤說。
趙梓瑤沒有說話,她也能受到自己的異樣,明明現在小腹還是腫脹難堪,雙和小更是被碎、痛苦已經讓自己近乎麻木,甚至在看到主人們高的時候,自己也差一點就要高,卻被生生忍了回去,但是為什麼,趙梓瑤就覺主人似乎沒有那麼討厭,也並不是自己想象得那麼惡恐怖了呢?
一邊的林清雪看到趙梓瑤茫的模樣,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劉明軒調教母狗的能力,自己可是領教過的,不出兩個月,就能讓趙梓瑤愛上這種生活,到時候,怕是自己就要和眼前自己的閨爭相被待來爭寵了!
回到家裡之後,趙梓瑤和家長說了自己要搬出去住的事。令人意外的是,趙梓瑤的父母並沒有反對,也並沒有看出自己的異樣,這讓趙梓瑤內心十分動,只要不擔心自己慾母狗的身份暴,就可以無所顧忌地享受這種生活,豈不快哉!
夜晚,趙梓瑤受著小腹的脹痛以及雙小的疼痛瘙癢,卻不像昨天那麼反了。「主人喜歡瑤奴慾,瑤奴就要盡力憋並忍耐慾望,這樣主人才會開心。」趙梓瑤喃喃道,隨後在意和慾的陪伴下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趙梓瑤早早起,把家裡自己需要的東西打包搬到了林清雪的住處,隨後兩人一起去上學。平凡的上學時間轉瞬即逝,放學後,兩人又結伴前往了那悉的慾補習班,等待她們的還是悉的劉主人,接她們的還是一如往常的三項補習項目。
這一次,為了彌補對主人的愧疚,趙梓瑤即使只被要求了少排200ML,卻主動要求取消了自己的排機會,並主動被壓腹機訓練了一個小時。
劉明軒關心地問趙梓瑤,「瑤奴,主人明白你的上進心,想要儘快成為合格的慾母狗,但凡事總要循序漸進,今天不排的話,你能憋到明天嗎?」
趙梓瑤紅著臉說道,「回主人,之前瑤奴的膀胱沒有經歷開發,容量比雪奴少很多,瑤奴相信自己的膀胱可以被撐大,一定能憋更多的,讓主人高興!」聽到這句話,劉明軒高興地摸了摸趙梓瑤的頭,繼續溫柔說道,「好啊,那麼瑤奴可要加油,別太急功近利,讓自己的膀胱炸裂就得不償失了!明天在學校如果瑤奴實在憋不住,哪怕排到學校廁所裡一點也沒關係的。」
「嗯!瑤奴會努力的!」趙梓瑤笑著點頭。
晚上,林清雪和趙梓瑤共同回到了林清雪居住的出租屋。在這裡沒有別人,兩人也放心地脫光了衣服,彼此看著對方鼓脹的小腹,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梓瑤,你就承認吧,短短三天,你就愛上這種生活了。」林清雪笑著說。
「哼,承認又怎麼樣,如果現在讓我拿到鑰匙,要不是不想讓你送死,我肯定還會把身上的道具都拿下來!」趙梓瑤紅著臉說。
「所以,現在你還拿不到鑰匙啊。」隨後,林清雪掏出自己放在身上的鑰匙說,「每套貞鎖有兩把鑰匙,一把在主人那,一把在我這裡,然而,我的這一把還從來沒用過,雖然主人說了,只要別漏或高,稍微解開貞帶也沒關係,但我卻從來沒這樣做過。」林清雪若有所思地說道。
趙梓瑤呆呆地望著遠方說,「如果我拿到鑰匙,也許會直接把它扔掉吧。畢竟鑰匙代表著主人對我的信任,我也要向主人展示我的誠心。」
林清雪盯著手裡的鑰匙說道,「可是,這鑰匙是主人賜予我的東西,寄託著主人對我的掛念……我又怎麼捨得扔掉它呢?」
趙梓瑤笑著說,「你這小痴女!被主人待得那麼慘,還在這單相思呢!」
林清雪沒有反駁什麼,搖了搖頭笑著說,「看著吧,兩個月之後,你絕對會比我還像個痴女。」
「哼,走著瞧!」趙梓瑤也不再說什麼,不過在她對主人的態度緩和後,她也不再怨恨林清雪了,反而還有一絲,謝自己的閨能讓自己認識主人。
最後,兩人一起並排躺在了上,四隻眼睛望著天花板,似乎在暢想美好的未來。
「哎!你突然打我幹什麼!」趙梓瑤有些難受地看著林清雪,剛才趁自己不注意,林清雪重重拍打了一下自己鼓脹不堪的小腹。「本來今天就沒排,你再拍,一會膀胱真的要炸了!」
「那還不是你自己一廂情願地討好主人?」林清雪笑著說,但下一秒就笑不出來了,「哎喲!」林清雪帶著一絲怨毒看著趙梓瑤,她拍得比自己拍得更狠!
「哼!你這大水牛,還有心思嘲笑我!3000ML憋著舒服不?」
「當然舒服啊,要不然,我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地憋著呢?」林清雪沒有生氣,笑著說道。
「哼,變態痴女,無藥可救了!」趙梓瑤撅著嘴說。
「彼此彼此嘛。」
就這樣,在兩個人互相的調侃中,各自憋著滿腹的,在無盡慾和意的折磨中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