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與她的繼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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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美茵,多好聽的名字呀!她是我表姐的繼母。本來我應該喊她舅媽的,但還是稱表姐的繼母好,否則就太彆扭啦。
那是幾年前發生的事了。平常我都是規規矩矩的,對女生從來不多看一眼,因此被哥們認為是冷淡,那玩樣兒不行,其實他們背地裡都羨慕我,他們知道我是深深地喜歡我的表姐的。
她的皮膚並不白皙,但她的身材很好,從臉到腳,都給人一種健美的覺。
表姐十三歲的時候舅媽就得病死了,這些年都是跟舅舅一起過來的,舅媽死後第四年,舅舅又娶了一位年輕美貌的女子,她就是美茵啦。嘿嘿,一聽到這名字我渾身直癢癢,有時還很害怕。
美茵比舅舅小十六歲,嫁過來的時候已經懷了舅舅的孩子,當然這些外人看不出來,我是仔細觀察後得出的結論。再說舅舅跟美茵來往也只不過幾個月,這麼快就要結婚,肯定是利用肚子關係讓舅舅就範。
舅舅是個機關幹部,後來下海做生意,賺了不少的錢,家裡買了小洋房、汽車,還僱上了傭人打理房間,唯一缺的就是女主人了。我這個舅舅是個死心眼,非要找個跟死去舅媽的人長得像的人不可,所以他買的這座大洋房裡邊就是沒有女主人。當然啦,小女主人還是有的,表姐特早,十五歲時就著一對美在洋房裡走著,還不時地對請來的傭人發號施令。我們在一箇中學讀書,所以經常碰面。我的一些同學經常問我那個跟你打招呼的人是誰,我總是對他們說那是我的女朋友,我生怕我說她是我表姐,他們就會不顧一切地去追她。
表姐一年四季最喜歡穿的是背的背心,雖然有時冬天很冷,但她一回到溫暖的洋房,立刻會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只穿一件背心,她說這樣舒服些。要是在夏天那就更不用說了。
表姐十七歲時的那年夏天,我來她家複習功課,因為成績差,所以整個夏季要把功課補上。但是我們家沒安空調,我們那個城市天氣又太熱,只好到表姐家避避暑。
我剛進門,就覺得一股涼氣襲來。
「張媽,我表姐在嗎?」我問那個女傭。
「在啊!你是來複習功課的吧?孫先生昨晚說你要來,要我替你給收拾個房間,你先把東西放到那裡吧。」說完,張媽領我來到客廳後邊,上了樓梯,來到二樓靠近走廊的一個小房間。
「嘿,這裡真不錯。」我差點叫出來,這個房間好像專門為我設計的,牆上貼了好多張美女圖片。
「張媽,這些個圖片都是哪來的?」
「孫先生的一個朋友來這兒住了幾次,大概是那人貼上的。」
「是個男的吧?」
「是個女的。對了,我要替小姐準備午飯,你還沒吃吧?」
我點了點頭,心裡卻在想著∶「是個女的,該不會是老舅舅的秘書或者情人吧?」
我把自己的揹包放在椅子上,把自己帶來的排球往下一,出了房門。假期還長著呢,反正剛來第一天,先休息一下吧,我是這麼想的。
走廊邊有一戶小門,直通二樓陽臺,我想看看外面的風景,所以就推門走到陽臺。
這個陽臺大,而且這裡的景緻是不錯,尤其是能夠看到對面江邊的燈塔,我從小就喜歡當個水手的呀。不對,我是要當船長的。總之,一出陽臺門我就被這燈塔引住了,要是在晚上,那會更美,到那時它便會成為黑暗中的光明,點綴著江上的夜空。
當我正在欣賞外面美景的時候,只聽右側傳來一句話∶「怎麼,小水手,剛來就不同我打招呼?」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我的表姐,她正躺在一張白的臥椅上,戴著一副太陽鏡,穿著她一直喜歡的那種背比基尼,享受著光浴呢。表姐的身材真是無話可說,勻稱的身體、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身、豐滿的部,特別是今天穿的是黃的,在陽光照耀下顯得特別,尤其是她的脯,在衣料的包圍下顯示出非常清晰輪廓線條,尖尖的頭像是要刺破件比基尼了。
「哇,你怎麼在這兒?」我實在沒話可說。
「你過來。」表姐叫道。
我走上前,問道∶「什麼事?」
「你來我家真的是學習,還是想遛出來玩的?」
「當然是學習要緊。」
「哼,你老實點,姑媽說要管著你,免得你又要留級。」
「我什麼時候留級了?偏偏加個‘又’字。」我反駁道。
「怎麼,你不聽我的?這裡可是我家,不是學校。」表姐拉高了嗓門,把太陽鏡摘了。
這時候我眼睛直盯著她看,雖然這些天她的臉上的雀斑好像又有些增加了,但她縫著眼的瓜子臉十分地可愛。
「真的是學習嘛。」我的眼睛還是盯著她看,但視線卻落在了她的脯上,大概剛才她說話帶了勁,這回脯呼有力,在比基尼的包圍下那對豐正有力地彈動著。當然,我沒看多久,我是生怕表姐一發現我在吐口水,她要趕我走,再說要是看久了,自己下邊這個東西要是起來會很難堪的。
「你都在學校裡做什麼呀?該不會天天圍著女同學轉,把功課忘了吧?」表姐笑著問。
我有點急了,脫口說了一句∶「沒有沒有,除了表┅┅」我終於忍住了,我本來想說「除了表姐的」,但那樣不就全餡了嗎?好險。
「除了什麼,你說呀,表什麼?」表姐追問著。
「沒有表什麼啦,就是表示我不喜歡早戀。」
「哦!」表姐遲疑了一下,把太陽鏡又戴上了。
我趁勢說自己要去學習了,瞟了一下她的脯,走出陽臺。
兩點多鐘,我們開始進午餐。表姐沒換衣服,坐在我對面。我們那裡中午吃得很隨便,再說又是夏天,吃多了會覺得熱的。表姐家的冷櫃裡藏了許多的椰子汁,我最愛喝啦,於是就要了好幾罐那到餐桌上。
表姐開始說話了∶「你這麼喝,小心得病喔!」
我納悶的,這些東西喝多了也會得病?肯定是表姐也愛喝這玩樣兒,捨不得都讓我包了。
我站起身來,拿著一罐椰子汁走到她面前說∶「給你。」
「嗯,這還差不多。」表姐微微一笑。
她在低頭吃著糖醋魚,我站在她身邊,眼睛朝下正好能從她的溝看見裡面跳動的東西。不對,是我的心臟在猛烈跳動。
「你老是站在我身邊幹嗎?這是張媽專門做給我吃的糖醋魚,你也想分一點嗎?」我隨便地點了點頭,表姐笑著說∶「看來男孩都愛吃腥啊!」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難道表姐知道我剛才在看她的裡面嗎?我坐回原位,低頭扒飯,一口飯一口椰子汁,很快把它們吃完喝完了。
這裡真是不錯呀,有個女傭,飯有人做,吃完了還有人替你清桌洗碗。我暗想∶早知這樣,早搬來就好了,不用天天被媽媽催著洗碗。看看我的手,都是讓那些該死的冒牌洗潔給洗壞了,糙糙的,後來練就了一隻手洗碗,這才使左手倖免於難。這也是我不願跟女孩子握手的原因吧,那手太糙了,女孩子縮回去那多尷尬呀,除非她伸出左手跟我握。
表姐吃完了躺在**上,她的皮膚已經曬得很黑了,就是有時候會出那些被衣服包著的部份,還是很白的呀。其實我不喜歡兩皮膚,看起來不太自然。
在夏季的海濱經常看見有人把罩脫了,出白白的子,這些人好像平時不常脫掉,圓圓的子都變成三角的了,所以特難看。
表姐見我在看她,笑著問∶「怎麼,在學校裡還看不夠啊?」
「那時都穿著校服啊,怎麼能看得全面呢?」
「小鬼,什麼時候也學著這麼下啦!」
「不小了,都十五了。」
「是嗎?看不出來。」表姐諂媚地笑道。
我不由地看了看自己,發現下邊有點起。我的媽呀,真出醜。
「你還不去學習嗎?」
「我這就去。」我見表姐給了我個臺階下,便趁勢溜走了。要是再遲那麼十幾秒種,那東西肯定要得高高的頂著褲子,到時候走起來既難看又不方便。
回到自己的房間,真是很涼的一間屋子,我躺在上,眼睛看著周圍貼著的美女圖片。這些圖片都還很新,除了幾張照片沒臉外,其餘的都是同一個人的照片。這個女人大概是個模特兒吧,看她的身材也高的,大概跟自己差不多高。嗯,現在的女孩都高的,表姐就一米七,這個女人比她還高,就是比表姐要成。我不是指身材喔,表姐的身材早已豐滿,只是臉蛋還是孩子樣。
這個女人會是誰呢?那天晚上我一直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所以睡不著。該死,本來好好的一間房子,被貼上些圖片,得我學習都無心,還是到陽臺上看看燈塔吧。
這裡的夜景真比白天更人。江上的行駛著的輪船已很少了,一些個小漁船停靠在岸邊,船艙內點著等火,船隨著水輕輕顛簸,燈火時明時暗,像是在演奏燈光夜曲。我想,要是能在船上唱些個歌,或著彈彈曲子,那該是美的一件事。最好就是圍著一群煙花女子,飲酒賞月,那就能體會到蘇大詩人的風了。
想到這兒,我有點渴了。這時表姐從我身後走來,說道∶「怎麼,在這裡看星星呢!」
我回過頭來,見她穿著輕薄的睡衣,頭髮鬆散的樣子,就問∶「怎麼,你也睡不著?」
「隔壁太吵了,怎麼睡啊!」
「哪裡?我都沒聽見。」
表姐答道∶「你當然聽不見了,你的房間在走廊的另一邊嘛!」
我問∶「是什麼聲音那麼吵?」
「也不是很吵啦,只是聽著受不了。」
我更好奇了,在我的追問下,表姐把我領到了陽臺的另一角,向一處指去∶「就是那兒。」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一看,原來是一排窗戶,窗簾已經拉上,裡邊燈還開著,從窗簾上可以看到兩個人影在有序地做著一些動作。
「那兩個人是誰?在舅舅的房間裡做什麼?」我問道。
「你是裝作不知道還是就是不知道?那是我爸在跟一賤女人玩遊戲呢!」
「啊,舅舅找到新舅媽了?」我差點叫出聲來。
表姐說道∶「哼,不要說早了,我非把讓這事搞砸了不可。」
「那為什麼?」我問。
「為我媽,她死了五年都不到,我爸成天跟女人來往。」
我正想說男人都需要女人的,可還是改口說∶「舅舅不是一直不娶嗎?這還不是思念著舅媽。」
「嗯,這倒是真的,我爸就這點好,不過他跟這個女人好像分不開了,以前有過三個,都是往幾次就吹了,這個已經好幾個月了,我怕要出事。」
我心想∶原來舅舅還是玩過不少女人啊!
「那你打算怎麼辦?」我問她。
表姐搖搖頭,低聲道∶「眼下還沒好辦法。」說完,表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不早了,早點睡吧。」
表姐離開的時候我又看了看那排窗戶,燈已經熄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比較早,在樓下客廳看到了舅舅和那個女人。當時我吃驚不小,原來我房間的照片都是她的。我不敢正面地看她。
舅舅先同我打招呼了∶「昨天太晚了,所以沒跟你打個招呼。」舅舅還是那麼客氣。大概他看出我有點疑惑,沒等我開口,就接著說∶「這是吳阿姨。」
本來初次見面總是要握握手的,但是我的手太糙,不敢去碰阿姨的手,所以我就鞠了一躬,說了聲∶「阿姨好。」
那個女人笑了∶「嗯,是阿華(我的小名)吧?孫先生說你長得很帥,果然不假。」
我聽她在誇我,很是高興,這表姐就沒這麼誇我,於是我對眼前這位阿姨頓時產生了好。吃早餐時,我一直偷偷地望著這位阿姨,我發覺她比那些照片上來得自然、美麗。當我把目光轉回來的時候,我突然看見表姐在盯著我看,這時真的是四目相對,各自臉紅。這少男少女之間恐怕就是這麼回事。
舅舅跟那位阿姨都上班了,大房子裡又只剩下三人,我回房複習功課了。大概兩個小時後,我出去解手,完後剛想離開,發現隔壁浴室有水的聲響,會不會是有人忘了關水龍頭了?不會,是有人在沖涼,而且門並沒有關嚴,出一條小縫來。
我從門縫裡往裡一瞧,那是張媽,全身赤,一手搭著脖子,一手用海棉在擦身子呢!張媽雖然快五十了,但身子還是繃得緊緊的,只是她的子並不大,所以不十分好看。我在外頭一聲不響,只等她把身子轉過來,看看她的下身怎麼個樣子。
正當張媽要轉身的時候,我的耳朵痛得利害,但我還是忍住沒叫出聲來。抓住我耳朵的正是我表姐,她穿著一身健美裝,只是下邊沒有穿長褲。她就這樣把我一直從樓下拉到樓上,從走廊拉到陽臺。
「說,你剛才在做什麼?」表姐出她的兩個兔牙問道。
「沒有啊!我什麼也沒看見。」我想狡辯。
「你是沒看見,我都看見了,要不要我去告訴張媽?」表姐笑道。
「別別,我求你了,要是這個夏天再不把功課補上,我就全完了。」我實在有點著急了。
表姐「咯咯」地笑了∶「那好吧,我暫時替你保密,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就一個?」我問,因為女人就愛得寸進尺。
「放心,就一個。」
「那你說吧。」
「我要你聽我的。」
「這就是你的條件?」
「怎麼樣?」
「沒怎麼樣。」我答道,心裡卻想著∶這個女人真狡猾,她這一個條件就是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但不管怎樣,先度過這個暑假再說。
她終於把手放了,「來來,替我背吧。」表姐嬌聲喊。
「好的。」我捂了捂自己的耳朵,然後看了看趴在涼椅上的她,給她按摩起來。
表姐的皮膚真是很有彈,我的手一捏,鬆開的時候皮膚馬上覆原。
「表姐,聽說你參加了校健身體隊,是不是真的?」
「有這麼回事,今秋十月藝術節還要上臺表演呢!」
「要到十月份才能看到。」我嘆了一口氣。
「怎麼,你想早點看到嗎?」
「那當然了。」
「那我就給你表演幾招。」
表姐從椅子上爬下,穿著拖鞋,先是在陽臺上來回走動著。突然她來了個原地鬥,把我嚇了一跳,而後我鼓掌道∶「好!」
表姐看這我這麼捧場,當然動作越來越有風姿,越來越妖媚了。只見她扭動著小肥,細帶著上身來回搖擺,還不時地做著彈跳動做。我見椅子旁邊正好有臺收錄機,便打開它,裡邊頓時傳出快節奏的迪士科音樂。在它的伴奏下,表姐的動作更有勁,她的雙更是此起彼伏,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控制之下。我呢,早已半躺在涼椅上,手捧著旁邊表姐還未喝完的椰子汁,邊喝邊看,盡情享受。
漸漸地,我的眼睛閉上了,只有耳朵還開著。
大概就這麼持續了三十秒鐘,音樂突然停止了。
「好啊,我在那邊跳著,你倒躺在這裡邊喝邊看,還搶了我的位置,舒服吧你!」表姐氣勢兇兇的樣子倒十分可愛,但我很快就滾下涼椅。
「表姐跳得實在太好了,我在陶醉著呢!」
表姐轉怒為笑,說道∶「是嗎!老師還說我注意力不集中呢!」
我心裡想說她跳得是有些輕浮的樣子,但我沒說出來。
「我看不出來喔。」
表姐把她的太陽鏡戴上,又躺在涼椅上。我在一旁沒事,就跟她閒聊起來。
實際上我是想在這裡多停留一會兒。剛才表姐跳舞的時候她的健美裝有點不整,兩腿之間的一些黑褐的在外邊了,我想多看幾眼。再說她的兩腿並沒有緊夾著,而是張開四十度左右,所以看得很全面。她沒有穿小褲,這一點我是肯定的,要不準會點褲布在外頭。
這時,我突然看見她的陰戶像是出什麼東西,紅的。
「表姐,你出血了。」
「你說什麼?」表姐摘下墨鏡。飛快地跑進走廊,下了樓。
後來我才知道她那是出經了。當然,接下來的幾天都沒什麼事發生。我也學了不少東西,功課慢慢地補上了。
幾天以後,舅舅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他要跟那位吳阿姨結婚了。也就是在這一天,表姐把我拉到她房裡,陰沉沉地跟我說∶「我要讓這事辦不成。」
我當然還聽她的,便問她該怎麼辦。當表姐說出她的想法後,我著實吃了一驚,原來女人都是這麼毒辣的,但我還是照她的話做了。
既然吳阿姨要到孫家當女主人,她也就搬來住了。她是個時裝設計師,平時工作不很忙,再加上這個月她休假,所以就跟舅舅同住了。舅舅白天上班,晚上一般很晚才回家,所以這個家現在是四個人在一起了∶我,表姐,吳阿姨,還有張媽。
這天是星期二,張媽休息,所以不在。表姐提議大家一起去游泳,我們都同意。就在我們來游泳池以前,表姐早對我說了,就今天下手。
那天在游泳池我是真正見識了我未來的舅媽的美體。她確實比表姐還高,腿長,特別是那對房,雖然表姐的房也很大,但表姐的只是美,而吳阿姨的那裡像是充滿著水,不,是椰子汁!我開始不願意服從表姐的計劃,但後來越來越想幹了。
從游泳池回來,大家都沖洗了一下,坐在陽臺上。只聽吳阿姨說道∶「要是在這下面的園子裡建個游泳池就好了。」
我說∶「阿姨的主意很不錯。」但表姐卻沒說什麼。她可能在想∶還沒做女主人呢,就對這裡指手畫腳的。
大概過了這麼兩三分鐘,表姐問大家想喝點什麼。我知道這行動要開始了,心頭蹦蹦直跳。我要了杯椰子汁,吳阿姨要了杯橘子水。
過了一會兒,表姐端著東西過來了。我們各自端回自己要的飲料,而我的眼一直盯著吳阿姨,她也在對我笑著。我心想∶阿姨呀阿姨,你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嗎?
正想著,表姐走過來,示意同我乾杯,我看著她充滿笑的臉,一飲而盡。
五分鐘後,吳阿姨說自己頭暈,想回房休息一下。表姐這時向我嘟了一下她的小嘴,示意我跟去,我只能照辦,也想照辦,就跟去了。
走到房門口,大概是藥效起作用了,吳阿姨順手摟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了她與舅舅睡的那張上。
「阿華,阿姨美嗎?」只見吳阿姨貼在我的耳朵旁嬌滴滴地問道。
我還能說什麼呢∶「美,阿姨真美。」
「阿姨比阿芝(表姐的名字)如何?」
「表姐她還是個孩子。」我剛說完,就看見表姐站在門口,擺著她的那部小攝影機。當時我真的想就此打住,但我自己卻不能自控,當我看見表姐在一旁冷笑的時候,我才知道她在我的椰子汁裡也放了些藥。
「狠毒的女人!」我在心裡喊著。
這時吳阿姨把我的手抓住放在了她的下陰處,我頓時覺到那東西鼓鼓的。
「阿姨真的很喜歡你這個孩子,英俊、瀟灑,又有男子氣。」吳阿姨撒嬌地說。
「阿姨,我也喜歡你,從來這裡第一天起,你就進入了我的腦子、身體。」
「真的。」吳阿姨是越來越興奮了∶「來,把這些釦子解開。」
我剛打開她襯衣的第一個釦子,第二個釦子就自動解開了,裡邊跳出兩個顫動的半球。真的,我的眼睛瞪住了,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地看見女人的豐,而且我的身子這麼緊靠著她。
不好!我的下邊好像被什麼東西頂著難受,吳阿姨像是明白了什麼,說道∶「還不把衣褲子全脫掉?」
我照她的話做了,我的眼睛卻盯著房門外,「這死丫頭,還在拍。」我在心裡念著。吳阿姨卻是看不到表姐似的,摸著我那筆的,含在她嘴裡,來回動著她的頭。
「啊┅┅啊┅┅真的好舒服,比自己動手強多了。」我陶醉在一陣麻中。
我暗暗的在想∶原來舅舅找吳阿姨就是因為她有這麼一手啊!
我的兩手這時也沒閒著,用力在她的房捏著,時時擠出些水來。我用手指在周圍摸了摸,然後放到自己的嘴裡∶「真甜,跟椰子汁差不多。」要是有人天天給你喝,椰子汁就不用再買了。
我的被她著、被她的舌頭添著,龜頭早已血脹,這時突然被她的手一捏,一股暖從道中經過,頓時滾燙,我終於了。吳阿姨的嘴角都是白的粘粘體,她的臉上也全是,只見她用手摸了摸臉,伸出舌頭在周圍嘴邊著。
「我這裡還有。」我叫著。吳阿姨把我的又含在嘴裡,慢慢乾淨。
這時候的我可說是相當滿足,但不知為什麼,抓起吳阿姨的肩上的頭髮,吳阿姨則抬起頭,閉上眼睛,我們開始熱吻了。那絕對是法國式接吻,我的舌頭像是要被吳阿姨的舌頭啜走一樣,特別是接觸到舌時,我全身都癢癢,那又有覺了。
就在我們熱吻的時候,吳阿姨的襯衣已全脫掉,而我也轉了個身,整個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上長了幾,這回正是那幾在她的頭上拂動著。
「啊┅┅啊┅┅你得阿姨好癢癢啊!啊┅┅啊┅┅」
我就喜歡聽她叫,於是說∶「是嗎?那太好了。」
這時阿姨的眼睛完全閉上,只有嘴巴不停地叫著,臉上的表情十分緊張像是要哭。我越來越興奮,也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撐起來一樣。
原來阿姨的房脹得好大好大,就像兩個大白饅頭,熱乎乎的,只是不冒煙氣。我想要不是她會很痛,我準會咬上那麼一口。正在這時,我到下身被什麼溼淋淋的東西碰了一下。哇呀!她的內褲全溼透了。
我正想要脫下她的內褲,突然阿姨說話了∶「不要,不要。」
我驚了一下,莫非藥效過了?阿姨還在不停地叫,我遲疑著。
這時站在門口拿相機的表姐叫道∶「別停下。」
我看了看錶姐,她一手提著攝像機,一手卻捂著自己的下身,正在上下擦著。
「別停下!」她又叫了一句。
「不要,啊┅┅不要。」吳阿姨還是叫著。
我沒多想了,褪下吳阿姨的內褲,一股水到了上。
「這騷貨,都這麼溼了。」
「快,快!」吳阿姨改口叫。
我把她的兩腿掰開,肥肥白白的陰戶完全展現在我眼前,「嘿,連陰都沒有。」我笑著說。
「那是我爸爸給她剃掉的。」表姐在我後頭說,原來表姐連這些個秘密都知道。
我掀開吳阿姨那微紫的大陰,把嘴貼了上去,伸出舌頭穿入她的,在她的裡來回攪動著。阿姨似乎不那麼興奮,但當我在她陰蒂上擦動時,她又開始大叫了∶「啊┅┅益┅┅噢┅┅呵┅┅」
「啊呵┅┅啊┅┅啊┅┅」
「噢也┅┅啊哦┅┅啊┅┅」
「不要啊┅┅絲┅┅絲哦┅┅不要┅┅」
這時我用兩手握著她的豐,她則摟住了我的脖子。「快進去!」表姐像是走近了許多,在我身後叫著。
「阿芝,阿華,你們在作什麼呀?」吳阿姨終於看到表姐了。
「沒什麼,給你點下馬威而已。」表姐在一旁笑著說。
「哎呀,你們這樣叫我怎麼做人啊?」藥效確實已經過了,吳阿姨已經甦醒了。
「嘿!都錄下了,看你怎麼辦?」表姐又說。
此時我的也進了吳阿姨的陰,來回有節奏地一一送。
「啊┅┅啊┅┅噢┅┅呵┅┅」
「啊呵┅┅啊啊撒啊┅┅阿喝呼呼┅┅啊┅┅啊┅┅」
「噢也┅┅┅啊哦┅┅啊┅┅」
「不要啊┅┅絲┅┅絲呀哦耶哦┅┅呼┅┅不要┅┅┅」
吳阿姨雖然早已藥醒了,但在我的厲攻勢下毫無抵抗能力。
「你們不能這樣幹,啊┅┅達到┅┅啊┅┅我要,我要┅┅哦┅┅啊┅┅」
「哼,小婦,誰不知道你是靠這個勾引我爸的。」表姐惡狠狠地說。
「沒有啊,我沒有┅┅噢┅┅啊┅┅啊┅┅啊┅┅喔喲┅┅啊┅┅你饒了我吧!受不了啦┅┅啊┅┅快啊┅┅求求你啦!」
我被吳阿姨的叫聲得越來越興奮,動的頻率也加快了許多,這時吳阿姨的手卻在她的陰核上飛快地著。
「我說得沒錯吧?這小賤人就愛自,你越幹她她越起勁。」表姐對我說。
這時我的息聲也大了,看來是快要了,表姐的攝像機離我們更近了。
我學著表姐的口吻喝道∶「小婦,我要啦!」說完,我的身體已開始哆嗦。
「快,最後衝擊。」表姐在一旁鼓勵著。
我把吳阿姨的身體往自己這邊一,把她的兩條腿擱在自己的雙肩上,然後猛力地、深度地了幾十下。
吳阿姨大叫起來∶「啊┅┅太痛啦!啊┅┅快┅┅我要死了┅┅」
我的終於逃離了神經的控制,一灌如注,全部在了她的裡,一滴不漏。這時的吳阿姨再不是聲連連地叫喊著,而是臉泛紅暈,像是全身無力地樣子。
當我穿好衣服的時候,吳阿姨在後邊糊地叫道∶「你┅┅你們害我┅┅你們陷害我┅┅」
當時我認為她半小時內不會恢復過來,於是說∶「阿姨,要不我給你端盆水來洗洗身子吧?」
表姐在一旁話∶「喂,你是不是跟這小賤人做了好事,上她了?」
「沒有沒有,我是看要是她就這麼躺著,待會兒舅舅來了該怎麼解釋?」我辯解道。
表姐遲疑了一下,說∶「好吧,不過要快點,我還找你有事呢!」
我從樓下端來水和巾,先給她擦了把臉。當我剛碰到她的臉頰,吳阿姨用手抓住了我的頭髮。
「阿姨,不要,我痛。」
「你說,你為什麼要害我?」
「這不是我要乾的呀,是阿芝她我做的啊!」
「真的嗎?」
「先放手!」我大叫一聲,吳阿姨驚了一下,手鬆開了。看來對付這些個女人就得厲害點才行。
「把腳分開!」我給她下了命令,吳阿姨果然變得很乖了。
這時我看見一些水,還有一些白的東西從她的陰了出來,大概就是我剛才的和她出來的混合物吧!我用舌頭了一下,味道不是很好。正當我第二次時,吳阿姨的身子了一下。
「嘿,怎麼這麼快又要恢復狀態了?」我有點羞澀,因為我的實在是不起來了。
「喂,快點啦!」沒想到吳阿姨在一旁催著。
我實在不知道她要我快點清洗她的陰戶,還是要我趕緊再幹她一次,總之,今天我是不行了。我把巾在她的陰戶上飛快地擦了幾十下,可是這出的水卻總是擦不乾淨,我是有點著急了。
「好了,好了,你去吧,我自己來好了。」
既然吳阿姨這麼說,我就趁勢從房間裡遛了出來。我心裡暗想∶這可不是好差使,一天干一兩次還行,要是三次、四次地幹下去,喝多少椰子汁也補給不了那些個失的寶貴。
在我剛想進自己房間休息一下的時候,表姐在一旁喊道∶「你過來,我有事找。」
「天呀,該不會又一個小人要找我發洩吧?!」我兩眼一閉,什麼也不想知道了,慢慢地走進了表姐的臥室。
知後事如何,待我先起來┅┅
夏之記憶(下)
「你過來!」表姐半臥在上叫著。
我慢慢地睜開眼睛。咦,這麼快就換了衣服了?只見表姐全身裹著一身皮質黑服,手裡還拿著小鞭子。
「表姐,你這是幹什麼啊?」我裝作好奇,實際上這樣的服飾我早見過。
「你說,今天的事你會不會說出去?」
「放心,我不會說的,要不就會被舅舅打死。」
「不用我爸動手了,你敢說出去,我先打死你!」表姐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地把她口的拉鍊往下拉下一點點。
如果這時我站在側面看的話,肯定已經看到頭了,我的腦子裡浮現著吳阿姨的豐。
說實話,我是真想看看錶姐的子究竟是怎樣的。剛才吳阿姨的那對我已經看過、摸過、品嚐過了。整個房呈略扁圓型,周圍白白的,一摸上去就知道里邊水份多,那些個汁也特別好喝,但是阿姨的頭點有點黑,從近處看上去就不怎麼美了。
這時我突然想起某報廣告上曾經刊登了一則頭褪斑的廣告,對,以後要是有機會就去購一瓶給阿姨擦擦。我暗笑著,嘴角出甜的口水,心想∶不知道還有這樣的機會沒有?
「你在想什麼呢?」表姐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還要背些單詞,生怕忘了。」我隨便應付著。
「其實我可以教你的。」表姐的口氣有點軟和。
「是嗎?」我還是應付著。
表姐又大聲了∶「怎麼,你小子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到害怕,因為平時在學校裡表姐是很端莊大方,再說人長得漂亮,各級師生早已默認她是校花,怎麼在家裡卻這樣的霸道,而且就憑她出的主意,也可稱陰險了。
「來,咱們先喝杯飲料吧。」說著,表姐下了,捧著桌上的一杯椰子汁遞給了我。
天啊,又要給我放藥嗎?剛才吃了藥幹吳阿姨的時候用力過猛都不知道,現在藥過了便覺著痛了。
我接過了杯子,手一直在抖動著,心裡卻默唸道∶「表姐這不是要我跟她也┅┅不,要我也為她服務?」我的心跳明顯加快了。
「放心吧,裡邊沒那種藥,我敢發誓。」表姐在一旁譏笑道。
我聽了,這才放心下來,我的這位表姐是不會說謊的,這一點我還有把握,於是我把那杯椰子汁喝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表姐還在笑。
既然她說可以走,我還不逃嗎?
回到自己房間,我還想著剛才與吳阿姨歡的那陣痛快。其實我是有點失望的,因為都是為了要完成表姐的「任務」,要不我可以好好欣賞一下我這位未來舅媽的美玉體。但話又說回來,沒有表姐的這個使命,恐怕連吳阿姨的臉都碰不著。
我索不背單詞了,好好回味一下今天的宵,於是我躺在上,回憶著每個細節。這時我的頭突然痛了起來,而那些個鏡頭在腦子裡是越來越模糊。我是怎麼啦?
「不好!」我叫了一聲。但我知道為時已晚,那些個記憶很快地從我的腦子裡消失了,我也不知不覺地睡去了。
這天的晚飯是吳阿姨做的,因為張媽休息。舅舅從公司回來得比較早,我們四個人一起吃。我跟舅舅平時很談得來,像是忘年,從文藝到時事、從市井到中央,無所不談。舅舅說,吳阿姨不僅僅是服裝設計師,而且繪畫也很出眾,很特別的是她還會國畫。我聽了,向這位吳阿姨投去了景慕的目光,但吳阿姨卻顯得十分羞澀的樣子,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看了看錶姐,她卻是微笑著吃她的小筍,還向我莫名其妙地點了點頭。
這是怎麼了?我腦子裡想想起些什麼,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晚上,應該說是夜裡十一點半吧,聽表姐說今晚有月食,我從上爬出來來到陽臺,表姐早就在那裡提著個望遠鏡看星星了。
「來了?」表姐問候道。
我到今夜溫度比白天降了很多,有點冷,所以便轉回去房裡拿了件睡衣披上,又回到了陽臺,表姐還是兩眼對著望遠鏡。
應該說,這個陽臺什麼都能看到,是個非常好的觀測星星的地方,我從小就喜歡星星月亮,特別是聽大人們說天上有靈霄殿、月亮裡有嫦娥等,心裡早盼望著有一天能跑到宇宙中遨遊,可惜後來讀書多了,才知道目前人類還無法擺脫對地球的依賴,這份心就冷下去了,今天看見這裡有這麼好的觀星點,於是又有了興趣。
「表姐,把望遠鏡給我看看行嗎?」我問道。
「好吧。」表姐把它從眼前放下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欣喜地把它拿到自己的眼前,「哇,這麼漂亮的夜空啊!仙女座在哪兒啊?」我故意裝作內行的樣子。
「看見銀河沒有?就在銀河邊。」表姐在行的。
「是呀,我看見了。」有了個望遠鏡可真看得清楚多了,我很高興,又找其他的星座了。這時不知為什麼,我的眼睛在餘角斜視了一下站在身邊的表姐,只見她雙手抱,不斷地捂著略微抖動的身子。
我想大概她是有點冷,於是我把望遠鏡掛在脖子上,脫下身上的睡衣,在表姐沒注意的時候,一件睡衣已披到她身上。我又舉起望遠鏡,繼續看我的星星。
我眼睛透過餘角注視著她,她不再抖了,似乎向我遞來了一個微笑,也許是暗吻。
我的身後有人在唱歌了∶
「明月亮,照心房,窩兒暖暖,溫情趐趐,相思作鴛鴦。
星兒笑,夢入,漁火眠眠,船兒顛顛,真心蕩漾。
小嬌娘,伴君郎,婆娑柔柔,婀娜翩翩,醉夢共情長。
臨清晨,要遠航,離別依依,痴意綿綿,原君莫遺忘。「
雖然沒有琴聲伴奏,但還是很好聽的,同時還能聽到腳步聲。
我回頭一看,表姐正穿著我那身睡衣在跳舞。她可真美,月光時兒照在她的臉上,時而落在她的身上,總之,這裡就是個月光舞臺了。
「你們在這裡熱鬧什麼呢?」後面有人說話了。我定睛一看,原來是舅舅。
「爸,我們在等月食呢!」表姐撒嬌地說。
我聽著心裡直癢癢,都這麼大了,還在舅舅面前撒嬌。
「是嗎?你們看吧,不過要輕聲點,你吳阿姨像是身體不適,你們別吵她休息。」舅舅說完便走了。
「吳阿姨病了?」
「沒病。」表姐笑著說。
「那我們還是輕點吧。」我說道。
表姐看了看我,輕聲問道∶「怎麼,你還記著?」
我實在不明白表姐的意思∶「還記著什麼?」
表姐舒了口氣,笑道∶「沒什麼啦!快,你看,月蝕開始出現了。我抬頭一看∶」霍!好傢伙,那東西被擋住了一大半。「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表姐說著,把她的頭靠在了我肩上。
我比她高不了多少,所以當她靠來的時候,便有一股熱氣從我耳邊襲來。
「表姐,你┅┅」我說不出話了。
「怎麼,不高興啊?」表姐諂媚地說。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知道,你喜歡錶姐是嗎?」
「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一直喜歡我,剛才我真的有點冷了。」
「所以我才給你披上的,我就想說這個。」
「就這麼簡單,難道你表姐就這麼難看?!」表姐有點生氣了。
「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什麼話也不會說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哼!」表姐說著,把我披在她身上的睡衣脫掉了,掛在了我身上。此時我到特別的暖和,原來這女人的熱氣這麼足。
「表姐,你會凍著的。」我說道。
「去,不用你管!」說完,她氣呼呼地走了。
這時我又拿起望遠鏡,心想∶她進去了就不會凍著了,我再看一會兒後就去睡。
當我再次拿起望遠鏡時,裡邊卻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正在脫衣服,原來對面遠處有人在洗澡。今天可好了,這可是我第二次偷窺呀,前次是偷看張媽,真不好意思地讓表姐抓住了,這次都沒人,正好享受一番。
從那人的皮膚看不出已經多大了,但只要是女人,都很耐看的,總之有「饅頭」就行。我不知道那個人是心,還是故意不關上浴室的窗戶。不過住在這裡的人不多,而且周圍都是別墅,有錢人才住在這兒的,加上這裡建築之間樹林茂密,兩幢別墅相隔很遠,很難說你能清楚地看到對方,但是我有望遠鏡。
當那人轉過身子的時候,我也傻了,原來那不是女的,是個男的,真掃興!
我也不看了,回屋睡覺去了。
睡夢中,我夢見了表姐正在用望遠鏡瞧著那個開著窗的浴室,裡邊有個女人在洗澡,等鏡頭移近一點的時候我再定睛一看,媽呀!那個人是我。怎麼辦?這時我看見有人從窗外樓下往裡邊闖,「抓住他,抓住他!」有人在叫。我想逃,但是總得先穿上褲子啊,我的褲子在哪?在哪?浴室的門已經「砰砰」直響,我還是沒找著褲子。「哇,哇,怎麼辦?呀哇┅┅」我兩腿直抖,突然一陣急。
「啊呀,受不了了┅┅」就在這時我醒了,自己摸了摸下身,哎喲!洩了,是夢遺了,真倒楣。
我把褲子褪下,擦了擦龜頭和,然後把內褲扔到下。我實在太困了,又睡過去了。
第二天,我醒了,有人敲門,「進來!」我叫了一聲。
有人走了進來,是表姐,她關心問∶「昨晚睡得還好吧?」
「還可以。」我躺著回答。
這時表姐坐在邊,鼻子動了幾下,像是聞到了什麼氣味。我見她彎想找什麼,突然心頭一陣悶。不好!我的那條褲子還在底下,這屋子的氣味,我自己的鼻子也聞到了。
天啊!真是倒楣透了,該怎麼辦啊?趕她出去?我自己都光著股呢!
我心裡默唸著∶「表姐,給我留點面子吧,你快出去。」
表姐這時對我笑了笑,說道∶「今天是要換被單拿去洗,要不要我幫你拿去啊?」
「啊,不┅┅不用了,過會兒我自己拿去。」我捂著被子叫著。
表姐看了看下,然後笑著走出了我的臥室。
我想∶她總算給我留了點面子,要是當面取笑,再把張媽、吳阿姨甚至舅舅引來,我就無地自容了。我趕緊翻了個身,從小衣袋中拿出一條短褲穿上,拿起那條帶著的內褲,輕輕地走出房門。還好,沒人。
我跑到樓下進入浴室,打開水龍頭準備洗褲子,這時表姐出現在浴室門口∶「怎麼,要我幫忙嗎?」表姐「咯咯」笑著。
「不┅┅不用了。」我答道,頭沉得很低。
「為什麼不行?姐姐幫弟弟是應該的嘛!」表姐提高了嗓門。
「小聲點,我的姑。」我肯求道。
「咦,你叫我什麼?」表姐還在笑。
「別把別人吵醒了。」我壓低聲音說。
「哈哈!這裡就我一個人。」表姐笑著,臉上出得意的表情。
「吳阿姨呢?」我問。
「她跟我爸出去了,今天我爸公司有個展覽會,那個蕩婦要去作陪。」
「蕩婦?」我很好奇。
「啊哈,真是都忘了呀?好好,那蕩婦就是你叫她‘吳阿姨’的那個。」
「怎麼,她不是很好嗎?」我又問。
「對你們男人是不錯,可在我眼裡是個壞女人。」
我不同表姐爭辯了,她說的話我都聽得不太懂。
表姐這時對我說∶「這些以後你會知道了,確切地說是有辦法回憶起的。」
「那張媽呢,她也不在?」我接著問。
「張媽這兩個星期休假。」
「那誰做飯燒菜?」
「當然是那賤貨做了。」表姐回答得很自然。
我已知道她指得是那位吳阿姨,便說∶「我也可以幫忙的。」
「不行,我不要你做!」表姐咬牙說著。
「那她不在的時候呢?」我也笑著問。
「那我做啦,不過你可以幫忙的。」
我聽了這話覺得很不自在∶怎麼,我成了她僱傭的奴僕了?不行,我得擺脫她的控制。但我轉念一想∶自己還有小把柄在這女人身上,還是等過了假期再說吧,反正也就是五、六個星期的時間嘛。
我把洗淨的褲子掛在陽臺的晾竿上,表姐在一旁跟著。
「想吃點什麼。」表姐輕輕地問。
「隨便吧,我要去背單詞了。」
「這麼用功,假期還長著呢!」
「那是不假,不過我該學習了。」我想擺脫,於是加了一句∶「對面的鄰居表姐嗎?」
「你問這個幹什麼?」表姐驚訝地問。
「沒什麼,學習累了的時候總會想找人打打球的。」
「哦,不過對面就住著一對夫婦,有癖,沒有像你這般大的孩子。」
我心想∶還真行,什麼都搞清楚了,我看我這位表姐肯定經常用望遠鏡偷窺對面。
「表姐,你是不是┅┅嗯,啊?」
「你說什麼?不許胡說!」
「我真的要去背單詞了。」
「好吧,我給你送糕點去。」
過了不久,表姐送糕點到了我的房間。只見她圍了條小圍裙,大概是怕把她的衣服髒吧。室內的溫度已升高,我見她把頭髮裹起來了,開玩笑地說∶「要是表姐頭上再戴著個小白帽,就像個護士了。」
我以為她會跟我分辯,可表姐卻說∶「是嗎?那我今天就做一回護士吧!」
我開始覺恐怖。
「把你的舌頭伸出來。」她說道。
我照辦了,表姐用小匙挑了一小塊蛋糕,自己用嘴了,送到我的嘴裡。
真髒,在我的印象中,就是小時候吃小兒食品時,別人(當然最常是媽媽)
了一口,我把它吃了。這回我能把這沾滿表姐唾的蛋糕吃下去嗎?可是我沒辦法拒絕表姐的熱情,所以一心想把這蛋糕直接下就是了。但這蛋糕是軟的,一下子停在喉嚨裡咽不下去。
「吃噎住了嗎?來,喝點水。」表姐端著杯水道。
我正想接過來,沒想到她卻說∶「你別動,我餵你,我是護士耶。」
她把杯子遞到我嘴邊的時候,我把嘴貼在杯子邊沿上,嘴張得很小,因為我怕她把水罐進去,那麼我肯定會嗆著的。
我喝了水,她把杯子放下,在蛋糕中挑了個果子,說道∶「這果子我最愛吃了。」她在那小果子上咬了一口,又要我張嘴∶「來,嚐嚐。」
哎喲呀!我渾身的血管都有沸騰的覺了。好,吃就吃吧,我把果子含在嘴裡,細細地品嚐著。
表姐今天其實穿得比較嚴實,但房子裡溫度已經升高了,所以我看見她的額角和脖子上都滲了一絲絲汗水。
「表姐,你不熱嗎?」我不懷好意地問。
「嗯,是太熱了,不過等你吃飽了再說。」
這時表姐挑了一大塊蛋糕,要我吃下,我的嘴不是很大,所以吃下後嘴邊都沾滿了蛋糕油。我正想拿餐巾動手拭擦我的嘴邊時,表姐說∶「你別動手,我來。」她並沒有拿起餐巾,而是把嘴靠近了我的嘴,伸出舌頭著那些油。我只覺有什麼小蟲在我的嘴角動著,好癢癢。
等她完後,我脫口說了一句∶「表姐,你真騷。」
表姐非但沒生氣,還笑著說∶「真的嗎?你還好吧?」
我已經覺到底下那起來了,不行,我得忍著。昨天和夜裡都來了三次了,這麼頻繁,肯定吃不消。但想歸想,我還是不能自控。
「這裡是太熱了。」表姐站起身,脫掉了那條白圍裙。我心裡只催著∶快脫啊,快脫!但表姐沒有再脫,我也不好催她。
「來,再吃幾口。」表姐說著,又遞過來一小塊蛋糕,我把嘴一張,了下去。
「你怎麼不嚼一嚼呢?」表姐問。
「我想快一點嘛!」我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說話也忘形了。
表姐的襯衣已經溼了,大概早出了許多香汗,一陣陣香氣鼻撲來。我知道了,原來表姐是要我去脫她呀,早點說嘛。於是我站起來,把表姐往上一推,笑著說∶「表姐,實在太熱了,我看你還是把襯衣脫了吧!」
「你想欺負我?」表姐嬌滴滴地問。
「沒有啊,反正穿著也看得見了,不如脫去省事。」我笑著。
「那你得快點喲!過一會兒他們就回來了。」表姐暗示我。
經表姐這麼一說,我才放心,也更大膽了。不過好像老天要跟你做對似的,那件襯衣的鈕釦怎麼也打不開。
「別急,別慌。」表姐在一旁鼓勵著。
「不行啊,解不開。」我叫著。
「真沒用!」表姐哼了一句。
「你說什麼?沒用?我讓你好瞧!」說完,我抓起她的襯衣,往兩邊一撕,頓時幾顆鈕釦掉落在地,發出「錚錚」響。
再看錶姐的模樣,此時卻用雙手護著雙,「放開!讓我瞧瞧。」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會這麼,而且惡狠。表姐把兩手放開,一對豐上下襬動了幾次,然後平衡地呈現在我的眼前。
哇,這少女的房真的跟三十歲的女人不一樣啊!表姐的豐不比吳阿姨的小多少,但看上去特別有彈,如果說吳阿姨的那個房是讓水脹的,那表姐的就是純做的,肯定捏得。
咦,我怎麼會想起跟吳阿姨歡的事了?後來我才知道表姐在給我喝的水中摻了別的藥,不過這是後話了。
我猛撲上去,想抓住那兩個跳動的皮球,可是手一滑,撲空了。說實在話,表姐的頭還是粉紅的,比起吳阿姨的頭要美,而且表姐的頭也尖得多,就像兩個雨傘尖。
我兩手終於抓住了她的房,有節奏的捏著,「啊呀,你不能對你的表姐這樣啊!」表姐裝作反抗著。
我的表姐真是個美人胎,光她的櫻桃小嘴就讓人饞得直口水。這次我也沒放過,把嘴貼在她的小嘴上,伸出舌頭直進去。表姐也開始配合著,她抓住我的耳朵,我什麼也聽不見了。
大概就這麼邊捏邊吻了幾分鐘,我的口也全都是汗了,「這鬼天氣!」我把汗衫脫了,但並不見得涼快多少。
「快!繼續,要不他們就要來了。」
我也不馬虎,這事是得抓緊時間,只有把表姐幹了,以後她才是我的。
「你翻過身來。」我說道,表姐照做了,她跪趴在上,房垂掛在前來回擺動,像是在奏鐘鼓樂。
我摟著她纖細的,順勢褪下她的小裙子。我不知道表姐今天為什麼這番打扮,平時她都是穿背運動衫的。
脫下裙子後,我發現她裡面還穿了一條小褲,這其實稱不上是褲子,只是一條線帶,正好從她的陰戶間穿過,陷在她的部中央和陰溝的溝中。啊呀,原來表姐是靠這個的呀!只要把那條褲子一提,線帶就緊勒著陰戶分界線,緊貼著陰核,經這麼的一送一提,就起到摩擦作用,表姐就這樣自的,乾脆稱自褲得了。嗯,這種褲子比蕾絲內褲得多了,再說水要是出來,晾乾得也快,只是不能讓人掀裙子喲!要不就全盡外面了。
表姐的部不是很大,但很圓,從後邊偏上看下去,就是一個大桃子。我看著喜歡,在她的部拍了拍,大概用力過頭了點,表姐叫了起來∶「啊,啊,啊┅┅我痛┅┅」只見她的股下部兩塊肌抖動了幾下。
我以為表姐很舒服,於是像大鼓一樣拍起股來,還不時地拉拉那條帶子般的褲子。
「我┅┅我,我┅┅你別拉了,我癢,癢┅┅啊┅┅太趐了,啊┅┅」
聽見表姐興奮的樣子,我把她的部掰開,這時候我仔細地觀察了表姐的陰戶,真是與吳阿姨不同啊!表姐的有,那陰是褐的,嚴嚴森森地遮住了陰戶的上頭。不過我這回在她後邊,所以即使陰再嚴密,她的我仍看得一清二楚。我把舌頭貼在她的陰戶,擋開大陰,上下捲動著,表姐的味道比吳阿姨的好,而且還有點香味。
「啊沒┅┅啊┅┅呀┅┅啊啊┅┅呵┅┅」表姐叫著。
這樣不過隱,再說我的技術並不高明,還是用手吧。我伸出兩個手指,在表姐的裡挖了起來,「今天我要先玩個夠,看個夠再來開炮。」我口中念著。
我挖了幾下,突然問道∶「表姐,你原來還是處女啊?」
「啊呀┅┅呀┅┅你以為我是什麼┅┅啊呀,你快入吧!」
我高興得不得了,給處女開苞是男人最大的光榮啊!
「我就來!」我脫了褲子,一條大龜龍出現了。
嘿,這東西今天怎麼這麼長?平時都才只有五寸的,今天都有五寸半,不,六寸了,天!這不會是吃了表姐的什麼藥吧?要是再多吃些,會不會就有書中常常說的二十公分了?我很高興,自己的東西本來就,現在長度也增加了不少,這回定要幹個痛快。
我讓表姐翻過身,因為我不想她背對著我,而我又看不見她的臉,看不見她被幹的表情到底怎樣。等她翻過來後,我扯下她的那條帶子,她的下身就貼在我的身體上,我半跪在上,將她的腳抬起伸向她自己的頭,這樣我就能從上往下入,全部入。她的陰戶頓時脹了起來,我的上身壓在她的腿上,全神貫注地望著她。
表姐見我盯著她看,都不好意思了,於是閉上了眼睛,但嘴裡還是不停地叫著∶「哇┅┅啊哈哈┅┅哇啊┅┅啊┅┅啊哇呀,呀啊┅┅啊啊啊┅┅熬也┅┅呀呼呀┅┅喝呀┅┅」
我是越越起勁,這處女的就是小,而且剛入的時候緊得要命,我的蟲就有點被擠出來了。不僅這樣,連我從裡出都有些費勁,是不是太緊了?我吐了口吐沫塗在她的陰道口,果然這吐沫有潤滑作用,比剛才終於好了一點。
「啊┅┅好舒服啊,表姐,我愛死你啦!」
「啊┅┅啊┅┅哦偶呀┅┅叫芝芝┅┅」
「芝芝,太好了,芝芝┅┅呵呵┅┅」我大口大口地呼著氣,好熱、好溼、好舒服啊!要是在平時,被這麼緊夾著來回摩擦,我早了,手的時候就圖個痛快高嘛。但今天卻不同,每次都快要達到高時卻又有另一股神經支配著,我想這是藥物在作怪。
「啊呀呀┅┅阿姨┅┅啊┅┅阿姨┅┅啊呀┅┅」表姐叫的頻率也提高了許多。
這時我的每往外一次,都能帶出些水來。有了這些天然潤滑劑,送也越來越自然,越來越舒服了。我的全身好像被什麼電刺了那麼幾下,從腹下發來一陣陣趐麻的快。這些被帶出來的水沾滿了表姐的陰,很少滴在上。我把出來,龜頭在陰核上擦了十幾下。
「啊呀┅┅啊┅┅太舒服了!我要,我還要┅┅」表姐一邊喊著,一邊扭著和配合我的動作。
「表姐,哦芝芝,你出血了!」表姐好像沒聽見,我也不再重複了。這應該是處女膜破了,沒事。
果然,一會兒就沒再出血。我把重新入她的,這時我到自己的被她陰道柔的壁夾得好緊,真的想大洩一番,但卻還是沒有。嘿!表姐是不是搞了個大發明瞭?!
我的在她的裡來回動了幾十下,她的陰真是溼透了,像是要發洪水,而我每次往裡都得更深,她的陰沒有起初那麼緊了。
「啊┅┅我快不行了,要完了,你快停住啊┅┅快┅┅啊呀┅┅」
本來我也想停住,但表姐沒有推開我,我怎麼能就此打住?再說這次幹得太了,世上大概沒有多少男人能堅持這麼久的。
「不行了,我┅┅要高啦!啊啊┅┅」
我把出來,她的陰核這時真像顆豆豆。
「啊┅┅啊┅┅啊┅┅也有餓餓。哦哈┅┅」
我的嘴含著她的豆豆,她的身體頓時跳動起來∶「啊呀,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這時一股汁般的東西從表姐的裡了出來,我早已把嘴對上,生怕它們白白掉,啊呀,太美了!
我把又了進去,這回真的很深了,表姐連連哭著求饒。
本來我還想讓她給我口的,但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樓下有人在說話,難道他們已經回來了?我突然神經一緊張,一股急的覺由下身傳到大腦,我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
「表姐,芝芝,我要了啊┅┅」我對著紅臉女孩說道,因為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表姐神情緊張,小聲叫道∶「快!快拔出來!快,你可不要害我啊,我還是處┅┅」
我沒多想,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半的已經入她的體內。出來的時候,只有一半到了她的房上,當然上也留了一些。
表姐好像要哭了,但還是用手抹了抹那些,拿到嘴邊品嚐了一下。
「快!她們就要上來了。」表姐起身,全身赤地,燕子般神速地走出了我房間,鑽進了她自己的房間。而我則很快穿上背心和短褲,把被子和單一裹,走出房門。
「阿華,你拿著被子單幹嗎?」舅舅問道。
「哦,阿芝姐說今天該洗被換單了。」我抱著撒著水的被回答。
我知道舅舅平常不關心這些事的,再說這些個雜活都是張媽乾的。
「啊,你還真懂事。」舅舅說了一句。
這時吳阿姨也上了樓,她也說道∶「我們的單也該洗洗了。」
舅舅微笑著,點頭稱是。他走到表姐的房門口,敲門道∶「阿芝,你的被子也一起洗了吧,這幾天天氣熱著呢!」
我知道表姐這時候是不能出來見人的,否則她的姿態讓人看了肯定要餡∶「舅舅,阿芝姐說她要靜心地溫習一下功課,我看還是別打擾她了。」
「是嗎?這孩子也該學習學習了,要不將來怎麼接替我的公司,難不成把財權都給女婿不成?」舅舅說道。
我趁機接過去∶「舅舅,只要我好好學習,一定能做個好女婿的。」
「你這小子就愛跟舅舅開玩笑,你們的血緣太近了。」舅舅顯得很有知識的樣子。
這時吳阿姨抱著單過來疊在我抱著的被子上,然後對舅舅說∶「那你就把這個外甥當兒子也好嘛。」
「哈哈!這真是好主意,就是不知道我的那個姐姐肯割愛否?」舅舅說完,走進了他自己的房間。吳阿姨向我遞了個眼,也走開了。
我跑到陽臺上收好我的那條內褲。正要抱著被子下樓時,表姐的房門微微開了,我見周圍沒人想進去看看,被表姐給擋住了。
「你去把那些撒在你地上的鈕釦替我撿來,順便給我拿條溼巾。」表姐輕聲吩咐完,把門關上了。
我下了樓,把那些個被單扔進洗衣機,隨便放了些洗衣粉,然後拿了條溼巾沾了熱水,輕輕擰了一把後,又上了樓。表姐神秘地打開了房間,我鑽了進去。
她居然還是全著,她接過我的巾,擦了擦房,然後身體微弓著又擦了擦陰戶。這時我在表姐的房間裡聽到了隔壁的「嘎吱」聲,表姐嘟著嘴輕聲說∶「聽,又幹上了。」這時隔壁又傳來了一陣陣的笑。
「你把那些鈕釦都找到了嗎?」表姐問。
「還沒呢!」
「那你快去吧,我得重新把它們釘上。」
「表姐,芝芝,那條襯衣是誰的?」
「還有誰的?是那騷貨的啦!」
「你是不是也要學騷啊?」我咧著嘴說。
「你真壞!不過我告訴你哦,有人的時候還是得叫我表姐。」
「好,沒人的時候叫芝芝,哈哈!」說完,我走出表姐的房子,回自己房間找鈕釦去了。
至於吳阿姨有沒有跟舅舅結婚?我是不是還能再次體會未來的舅媽?我和表姐怎麼樣了?舅舅究竟有沒有發現什麼?這些都是以後的事了,總之,這個夏天我的功課的確趕上了,而且經驗也增加了不少,以後不用偷著看書了。
當時我想∶實戰過隱,真槍還得練,要是有機會,再試試別的。我想是這麼想的,但那個夏天再也沒發生什麼,很簡單,舅舅也休假了,我還有機會嗎?再說學習要緊,還要保重身體呢!值得慶幸的是,表姐沒有懷孕,因為那天她剛好處在安全期,要不這好事情肯會全完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