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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無法逃離的快樂囚籠】(完)【作者:無光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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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無光之夜

字數:14,943字

《伊慕訥萊大陸近代歷史》

共和紀年758年,魅魔族入侵人界,以獲取生存所需的生命力。各國組織軍隊抵抗魔族侵略,但收效甚微。人類俘虜均當場被法術直接轉化為生命能量,唯有極少數女被帶入魔界,具體下落不明。

聯合紀年0年,人族聯合軍成立,共同反抗並試圖擊退魅魔族。艾恩公國首席魔法劍師,芙瑟珂,擔任聯合軍統帥。戰爭局勢逐漸改變,雙方攻守狀況膠著。

聯合紀年3年,魅魔族突然撤軍,聯合軍統帥芙瑟珂失蹤,下落不明。

……

「哎呀哎呀,身為領袖,卻對自己周圍的人那麼不謹慎,完全不合格呢~」

深碧的樹林中,隱約響起幾聲葉片被撥動的沙沙聲。綠葉的娑影遮擋著自上而下的陽光,繞過層層阻攔抵達樹叢之間的陽光略顯黯淡,細碎的輝光給幽靜的森林帶來一絲暖意,而林間傳出的,優雅中調和著一絲妖媚的調笑話語,為死寂的氣氛添加了一點活躍的要素。

帶著令人羨慕的線條和弧度,足尖輕輕點地,緊隨其後的黑高跟鞋帶出一絲清脆的敲擊音,視線稍稍上掃,是如凝脂般光滑的小腿,與帶著些許的大腿。黑紫的片甲將最為誘惑的中間遮住,防護沿著緊緻的小腹延展到側,中間的亮紫紋點綴著潔白的小腹,再往上,就到了難以忽視的重點。傲人的山峰只是被近乎無物的輕薄織物簡單蓋住,圓潤的輪廓幾乎是不加一絲減少地展現在外界,上下的白皙肌膚都毫無遮掩地出。一頭飄逸的灰髮帶著紫的髮帶,微微勾起的嘴角,嘲的目光從葛諾爾的杏瞳孔中出。

若是忽略背後浮空扇動的一對小小蝠翼,以及那長而尖的尾巴,那這灰髮的少女將是無數青年追求,無數女嫉妒的對象。但正是這一對特徵的存在,讓本可以說是傾國傾城的美人變成了眾人避之不及的怪物——魅魔。

「難道是因為我們沒進行過斬首之類的行動,就以為我們不會用嗎?」

灰髮魅魔的另一側,髮更加偏白,身材更加偏幼態一些的魅魔少女蕾西里接過話茬,轉頭輕挑眼眉,不知無意還是有心,清脆悅耳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刺耳的調侃。

至於她們言語中的對象,正在她們中間步履蹣跚地走著。

「呵……」

平淡中蘊藏著一絲怒意的音調從緊咬的皓齒間出,但是看著芙瑟珂現在的情況,這份聲音完全沒有任何威懾力——淺金的頭髮柔順的披在少女的腦後,髮絲在赤的玉肩後方略顯捲曲,微微向上蜷起。沒有一絲布料遮擋,姣好的軀體就這樣輕易地被空氣所舐,與體溫略有差距的涼意伴著清風的吹拂和樹葉的擾動,讓身體略有不適地小幅扭動。雙手被閃著紫微光的織物疊著綁在背後,讓身前翹的雙更加突出,粉紅的首如它主人的意志一樣堅強直立著。更重要的是,脖子上連著一絲帶,繞過身前被葛諾爾拉著的圓環,向下伸去。

而雙腿之間,那原本應屬於少女的秘密角落,卻存在著一不和諧的雄器。在芙瑟珂雙頰醉人的紅暈下,與膚相近的玉柱不顧羞恥與極力壓抑本能的想法,結結實實地立在那裡。黑絲帶在扶她部形成了一個小巧的蝴蝶結,與潔白的肌膚鮮明的對比,總是讓芙瑟珂假想著有什麼東西在注視著那裡,靠近的一小節絲帶似乎顏更加深沉了,帶著一絲溼的氣息。

「誰能想到實力高超又美豔絕俗的統帥大人是一名扶她呢,而且,還是輕輕撥就會發情的那種特別體質呢~」

手上輕輕用力,葛諾爾將連住少女身體的圓環向前一拉,頸部與部同時的突然拉扯讓芙瑟珂一個踉蹌,唯一能夠進攻的手臂也已經被牢牢控制住——即使用盡全力,也無法掙脫這份不明織物的控制。而當芙瑟珂試圖逃跑的時候——她也曾試圖逃跑過——脖子上的絲帶就會立刻縮緊,氣管被卡死,缺氧與死亡的迫近讓她的身體陷入難以抑制的僵硬,直到呼的停滯讓她近乎昏,視野也變得模糊到完全無法看清,這份引向死亡的贈禮才被收回,即使大口息著恢復了一絲氣力,扶她也因為絲帶緊縮的絞刑而一直隱隱作痛。

「拿整個陣地的生命來要挾我,真是夠無恥的,還……裝上這種東西……」

撇過頭,芙瑟珂不想看到那兩張賞心悅目卻極為可憎的魅魔面孔,

修長的手指被籠罩在長袖及肘的黑手套中,指尖點在芙瑟珂的下顎,將她的視線強行轉回自己身上,讓少女的頭顱淺淺抬起,纖細的脖子隨著口水的嚥而輕輕鼓動。散亂而柔順的秀髮分出了幾縷落在葛諾爾的手指上,絲綢一般順滑的觸讓那雙魅惑的杏眼睛享受地眯起。

「不能這麼說嘛,我們還是信守承諾的。但是擔心你會違約,就多加上一點安全措施了。而且,本來你們也是註定失敗的,畢竟我們只能算是試探進攻,而你們已經幾乎拼盡全力了。」

「獻出自己換取世界和平,不是很好的易嗎?」

魅魔一唱一和地譏諷著芙瑟珂,但芙瑟珂只是沉默著,只有緩慢的步履在一點點倒數著少女即將面對的苦難。

經過兩位負責捕獲行動的魅魔的施法,芙瑟珂看似是赤足地在林間的草地上走著,但腳底與地面實際上被一層薄薄的法術膜給隔絕開來。外界的泥土,或是任何汙漬,都無法沾染在少女的足底,不過,腳心、腳趾與草葉接觸的覺卻沒有絲毫削弱,微微的刺癢讓芙瑟珂的動作略顯變形,每一次足心落地時,腳趾不由自主地微微蜷起,大腿也稍稍緊繃,來抵擋這份不可避免的騷擾。

「可惜時間不夠,來不及刻上紋,不然,你的表情會更有意思的。」

蕾西麗的蝠翼一下一下地在少女的有著完美曲線的背部上划動著,略顯可惜地從背後將手指按在芙瑟珂的肚臍下方,像是從背後環抱一樣,另一隻手也將少女的扶她握住,靜脈的血似乎能夠透過的皮膚傳遞到她的手上,指甲在道外的皮膚上輕柔地剮蹭著,讓芙瑟珂全身一顫,立刻停住了步伐。像是知道蕾西里想要做些什麼的葛諾爾也停下了腳步。

「不要一直板著臉嗎,已經這樣堅硬了,大腿內側也很溼呢,不讓我們幫忙解決一下嗎?」

小惡魔一樣的聲音繞著芙瑟珂的耳朵迴響著,原本按在少女的小腹處的手掌也下滑到了兩股之間,指腹按在之間,受著因為慾望而匯聚成的水漬不斷加深。

「停下……」

因為突然襲擊而下意識彎下,耳垂全紅的同時又被脖子上的絲帶不鬆不緊地勒住,試圖壓下的頭顱又被向上拎起,芙瑟珂的呼一窒,咬緊牙齒,從縫中嘶啞地抿出幾個字。

「壓抑自己可是對身體不好的事情呢~」

魅魔的食指指節已經有一小節伸入之中,像是圖釘一樣,將少女的行動完全固定著,一旦動彈就會牽扯到自己體內天賦的媚。而從稍微上方進攻的手開始收緊地上下活動起來。伴著一點點淡白的黏從扶她的前端滲出,少女,扶她的身體已經被完全調動起來了。

「既是稀有可愛的扶她,又有著天生的能量轉換特質,這樣的女會變成我們珍貴的寵物哦。」

被收緊頸帶的少女強忍著脖子上的束縛,試圖夾緊雙腿,卻將蕾西里的手指送得愈發深入,順著少女的動作,按在溼滑的腔壁上,隨著膣一下一下的收縮而上下動著,敲打著芙瑟珂的弱點。

充血得發痛,像是遇到了救星一樣,隨著手掌上下的律動,一輪輪無比舒的快從那異常的器向大腦傳入,血集中的灼熱讓魅魔知道少女的情慾已被起,伴著溼潤的分泌,扶她的包皮在蕾西里的手指間不斷濺出膩的水聲……

從內外雙方一同傳來的快緩緩地瓦解著少女的防守,踩在凹凸不平的草地上,少女的的雙腿無助地顫抖著,被強制抬起的頭顱帶著眼角的淚花,因屈辱而漲紅的臉頰帶著一種憤怒卻不得已接受快的矛盾。捆在身後的雙手被蕾西里的部壓住,連一點活動的空間都不肯留下。

「太的話,可是會被魅魔吃幹抹淨的。」

身體已經搐著準備好接絕頂的,蕾西里卻將手指退出了泥濘不堪的小,葛諾爾也將拉緊的魔法絲帶鬆弛少許,大量新鮮而清冷的空氣順著氣管進入身體,讓快要被魅魔的愛撫擊破防線的她恢復了理智,只是蕾西里的手指依然輕輕握著芙瑟珂的,即將高的警告只是在非常緩慢地消退,好像只要再稍加一點點極其輕微的刺,少女就會在魅魔的環抱下立刻陷入快樂的高之中。

「還沒開始調教呢,怎麼能這麼輕易地高呢?但是,如果芙瑟珂想要話……就一下吧……」

和誘惑靈魂墮落的魔鬼一樣,魅魔同樣天生就是誘惑女墮落的好手。蕾西里將自己的白髮蹭在芙瑟珂的肩上,水潤的雙輕咬少女低下的耳垂,手指輕輕摩挲一下,扶她火熱的信號告訴她,這個獵物已經即將落入慾望的陷阱之中。

「哈……不可能的……我是不可能向這種覺屈服的……」

芙瑟珂的意志依然堅定,用力地眨了眨血紅的雙瞳,眼角的淚花在極力抑制下已經消失不見,淺金的長髮隨著少女的話語輕輕晃動,原本因為被強硬地控制姿態而不由自主出的令人憐愛的面容也重新恢復了往的平靜,只是雙頰的紅表示出她尚未完全從那份快樂中脫離。

看著芙瑟珂的神態,蕾西里遺憾地將手鬆開,這份誘惑的力量不可能如此輕易地讓一個曾經的神領袖跌落懸崖。而即使能夠讓她暫時地陷入快樂的陷阱中,也不足以讓其徹底淪陷,正如失足的登山者一般,芙瑟珂總是能夠將自己從那種僅限於體的快樂中掙脫出來。

只有絕對強大的,壓倒的東西,才可能讓她放棄抵抗,接受自己淪為玩物的命運。

「比如說,一刻不停的高地獄,直到意識崩壞再復原……」

葛諾爾

……

打溼了雙腿的內側,讓芙瑟珂每一次走動時總是伴隨著一絲絲黏答答的覺,而小腹的灼熱和痛讓她一直分心,甚至沒有注意到沿途風景的變化。

一次寸止就足以讓正常人焦躁不安,但在走向魅魔巢的旅途中,不知是蕾西里的玩心十足,還是怎麼回事,芙瑟珂整整經受了十二次寸止,扶她已經到近乎吹一口氣就會將積攢的大量噴出的地步,但葛諾爾嫻的牽引技巧讓芙瑟珂一直恰好保持在絕頂的臨界線上。無法高的折磨讓少女大口地息著,企圖用外界溫涼的空氣稀釋身體的燥熱和疼痛。

「到了嗎……」

前進的速度緩了下來,小腹不用再因行走而脹痛,密不透風地壓迫著神經的巨網中漏出了一絲光明的間隙,讓芙瑟珂有餘力抬起頭。預想著魅魔們的基地會是怎樣的一番景象,睜大眼睛想要從平平無奇的林地中找出一抹奇異的彩,但是眼前卻依然是那種和旅途一樣折磨痛苦而又毫無波瀾的樹蔭與綠草。

蕾西里小跳幾步,沒有覺到什麼魔力的波動,也沒有什麼聲響,白髮魅魔的身體直接消失在空氣中。並沒有在意少女的目光,葛諾爾稍微停下,在空中隨意比劃幾下,就重新拉著芙瑟珂繼續前進。

牽著芙瑟珂的絲帶一節節消隱在空氣之中,就在虛無噬到少女面前時,芙瑟珂的視線忽然扭曲一陣,原本森綠的背景立刻變得明亮起來,但並非澄澈的陽光,混雜著櫻紅和橙的暖光線讓芙瑟珂有些驚詫,地面也變成被不知名棕和紫植被覆蓋的詭異模樣。和預想中惡的魔界截然不同,明媚的場景令被俘的少女呆滯了一秒,但這尚未到放鬆的時刻,少女在踏進這片陌生的異界地帶的那一秒,像是被世界掃描到的錯誤一樣,她銳地察覺到一種莫名的能量形成了一層不可見的膜,將她包裹起來,並且緩緩滲透進自己毫無防備的軀體。與此同時,全身的組織從內到外地顫抖、搐起來。

「咳呃……呃!哈……額……」

像是突然去了筋骨一樣,少女的雙腿瞬間失去了力氣,而葛諾爾的牽引沒有變化,導致芙瑟珂重心一偏,身體無助地向前摔去。

「啊啊,忘了咱這邊是充滿氣的世界。無論體有多堅韌,只要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話,可都是會被氣自動同化的。」

魅魔的尾巴靈巧地橫在即將跌倒的少女身前,這份細長尖銳的器官並非只有裝飾與種族識別的作用,有力的尾部是她們近身格鬥的利器,此刻也能作為一隻額外的手臂來幫助管理後方的突發事件。

「很期待你看到自己被汙染到那種糟糕的亂程度時的表情……」

轉過身,已經見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葛諾爾依然非常欣賞芙瑟珂此時的模樣——這種間於純潔與汙濁之間盛開的妖豔之花,受著身體逐漸被外力無法違抗地變成另外一種樣子,雖然不會在改造完成的瞬間就顯在她的身上,但足以削弱任何一種堅持,讓之後的雌畜調教變得更加——用葛諾爾很喜歡的詞語——「美麗」。

每一寸細胞都在尖叫著抗拒體外的入侵,侵染時的疼痛與酸脹從少女的血中泵出,但已經被侵染的、最為脆弱的神經末端將體表的一切複雜的觸都近乎剔除殆盡,只留下放大了數倍的快接受器。僅僅是與葛諾爾肌膚間的摩擦,就已經產生了比撫摸小更加明顯的刺。隨著身體被氣進一步汙染,芙瑟珂身體的快樂也從體表的觸覺漸漸深入進了骨髓,逐漸被新世界認可的身體開始湧現微量而無法忽略不間斷,一種苦盡甘來的錯覺被少女的大腦錯誤地捕捉到,疼痛中糅雜著的快樂不斷地將芙瑟珂的意識撕開又縫合,讓她的知陷入了一種奇異的麻木之中。

被不斷挑逗的扶她,屢次寸止過的身體像是開鑿後河道一樣,已經準備好接納身體最後的烈絕頂,但總是在最後一刻停止了,那份歡愉的河像是指尖永不可及的天穹一般,從心底湧現過的一抹遺憾被清醒時分的芙瑟珂強行抹去,但現在又像是重新萌發的草籽一般,漸漸佈滿了少女的心底。乾涸的河道也奮力嘗試從改造後的觸覺帶來的淺快中索取滋潤,驅使著芙瑟珂的身體開始變得愈發,堅貞的內心在無微不至的「關照」下被腐蝕出了一絲細不可見的空隙,而只要有了這一絲空隙,便再也無法回到舊時如鏡面那般的純淨了。

給你了。」

少女的身體發燙,紫的搬運用觸手已經纏上了少女的腳踝,葛諾爾放開手,由觸手織而成的地面起伏變形,少女的體逐漸下陷,從魅魔的視線中失去了蹤影。直接選擇在目的地進入魔界的她知道,下面就是專門為芙瑟珂準備的調教室了。

……

「讓我期待了很久的扶她小姐,看起來還沒準備好接那種足夠把腦子燒壞的刺呢。」

指揮著聽話的觸手群,不同於葛諾爾和蕾西里的魅魔調教師,薇爾的臉龐並非那麼妖媚,帶有強烈的侵略,眼角帶著一絲柔和的笑意,黑的長髮披散著,略顯知的外表下,卻是依然將無數女用觸手調教成只知道在觸手不斷中拼命絕頂,榨出自己的生命能量的練調教師了。親手培育的觸手親暱地繞在她的身上,一同撫摸探索著新到達的調教對象。

雙手依然背在身後,被捆繞的觸手向上拉直,出光潔誘人的腋下。身體趴在一整塊抬起的觸手壁上,像是專用的手術檯那樣,觸手壁中間出一個橢圓形的空腔,少女的雙正好填充了這塊區域,向一切外界的侵犯開放,雙足陷在觸手堆中,足心與蠢蠢動的細小觸手絲緊貼著,已經將趾間縫隙全部佔據的觸手絲讓芙瑟珂的腳趾只能繃直,雙腿也因此近乎無法動彈,腹到小腿的重點區域懸在空中,僵硬的就這樣懸在半空中,對著靠近的生物毫無防備之心。

拘束絲帶解開,在潔白的身體上留下了輕輕的淺紅勒痕。取而代之的是帶著層疊絨的觸手纏繞在部,動著,螺旋地攀上的頂端。渴望對於一切非常規的撫摩有著極為強烈的反饋,隨著柔軟的絨一點點覆蓋扶她的主體,一直爬上的龜頭、直接在道口的黏膜處輕輕摩擦。在混沌的思緒中,少女發出短促、斷續的呻聲。

整間調教室實際上就是一個巨大的觸手腔,四處環繞扭動的觸手讓任何被送入其中的生物都毫無逃跑的餘地。此刻,芙瑟珂的身體已經被氣侵蝕完畢,緊接著要滲入大腦的氣將會在刺少女慾的同時,引起意識的排異反應,讓她慢慢清醒過來。而她即將面對的是,絕望與致命的歡愉。

帶著親切的微笑,薇爾控制著腔室內的觸手預備侵犯的位置,而自己快步靠近那張觸手,雙手託著下巴,以跪姿待在扶她少女的面前。幾乎是臉貼臉的距離,鼻尖的熱氣能帶起芙瑟珂垂下的淺金髮絲,薇爾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少女緩慢甦醒的神態變化。

「額嗚……啊……我……怎麼了——」

悠悠轉醒的少女顯然不知自己處境的變化,睜眼,只是下意識地呢喃一聲——若是曾經的那個領袖,她定會是在醒來的一瞬間拿起武器,警戒四周,但現在,在這裡的只是一個寸止到瀕臨爆發卻無能為力的疲憊身體,一副已經被削弱了一切有益的神經反的墮落軀體,以及一個無法改變自己命運的可憐少女。

於是有著無數瘤狀突起的觸手貫穿了她的身體,從下身那兩瓣微張涎的媚之間。

「啊額……嗯嗚……嗚啊!!!」

兇猛的衝撞將芙瑟珂的小腹明顯地頂起,平坦的肚子上浮起一塊柱狀的凸起,又迅速離,再度衝入點遍佈的膣內。少女的聲音從朦朧轉向疑惑,隨後瞪大了雙眼,幾乎要將牙齒咬碎一樣,緊緊閉起嘴,理極力抑制本能想要發出的愉悅歡聲,但是觸手無情地從後方加速著的速度,每一次都頂撞著少女柔軟的子宮口,五臟六腑都被頂起一樣,少女的大腦像是被重錘猛擊,理智告誡自己不能發出這種丟人的聲音,但是這份限制在強大的衝擊下頃刻間轟然倒塌,隨著又一次被觸手將小中的褶皺扯平蹂躪,又一次沿著小腹灌進意識的快將少女的堅持完全粉碎。再也無法咬緊牙關,一種自己都無法理解的嬌鳴聲從芙瑟珂的口中傳出。

俏臉緊貼著面,觸手上無數細小的芽撫摸著少女通紅的臉龐,小裡的觸手似乎是要讓芙瑟珂無休止地陷在快的漩渦之中,攪動,扭曲,子宮不斷搐著吐出,被腐化的身體埋藏著無數細小的快神經,原本應是疼痛的動作也變成了無上的快樂。

在一下下有力的撞擊中漸漸鬆動,少女的宮頸逐漸鬆動,間不斷出的進一步加強了觸手送的順滑與酥麻,發痛的扶她一抖一抖,觸手活動帶過的氣輕輕撫著脆弱到極點的,積蓄了不知道多久的不停催促著,在矜持忍耐下極度緊繃的肌已經瀕臨崩潰,只需要稍加折磨,想必一股股鹹腥厚重的就會從中而出,少女的表情也會立刻失守,變成不成樣子的雌畜痴態。

「啊……嗚……啊啊……」

半透明的觸手讓芙瑟珂可以看見自己下半身的情況,隨著觸手的不斷動,與其分泌的催情黏混合著,香甜的汁不斷從顫抖著的間滑落到地面上。薇爾故意了阻止觸手清理掉那些象徵著慾的水漬,於是芙瑟珂就只能看著或沿著自己雙腿內側黏答答地滑下,或在粉紅觸手的動中,被打碎飛濺的一團團,在身下積成渾濁而黏膩的小小水潭。

「看入了?」

薇爾的手指點在少女的臉頰上,帶著一種詭異的香氣,芙瑟珂無力的身體在觸手的進攻下開始淪陷,但依然試圖反抗對方的輕薄態度,用盡全力從快的無盡轟炸中搜尋出一絲力氣,轉過頭,試圖給眼前的魅魔一點教訓,但完全是徒勞無功。

「還想咬咱呢~這麼喜歡咬人,就讓觸手也咬咬你的廢物扶她吧。」

之前調情的絨觸手已經立刻,帶著黏繞在少女的前,一條管狀的觸手從芙瑟珂視線的正下方伸出,演化成專門用於瘋狂榨的飛機杯形態,芙瑟珂能從這觸手的口器中看到遍佈其中的褶,絲狀的不明體在之中織成網,但最令人不寒而慄的是最外圍的,一圈細小但泛著寒光的尖刺。

「不可以……的……啊嗯……」

微張,隱約的刺痛已經在腦海浮現,但是身後一直不停責備著小的觸手讓芙瑟珂沒有餘裕去斥責對方的行為,少女的口腔著津,從小向全身輻的恐怖快讓她的身體完全不受思維的控制,只能被觸手束縛著,做出令薇爾滿意的絕頂反應。

觸手的前段裂成四瓣,以十字的姿態準備包裹住芙瑟珂的,兇惡大的扶她也即將困於這份極致的榨機器中,歡騰著在主人無法承受的巨量快中將生命的華噴出去。

(不行不行不行!!!不要咬上來!會痛死人的!!)

觸手將龜頭入,幾細小的觸手絲嵌合在冠狀溝內,輕輕磨蹭著,微小但像汐一樣緩緩湧出的快和小的強烈刺融合成新。隨後合攏,尖刺扎入的血管之中。

瞳孔驟縮,但想象中的劇痛並未襲來,反而像是浸泡在溫水之中,清晰地覺到有什麼東西被注中,順著血逐漸擴散向腹,全身。逐漸灼熱的身體顯出不正常的粉調。

「這是……什麼……」

略顯失神的眼眸盯著套在上的觸手,像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觸手逐漸向透明轉變,被層層壁包裹著,被浸溼,漲得通紅髮紫的就這樣展現在芙瑟珂的眼前。

「啊啊……咿……咿啊啊啊!!!」

子宮的防禦也到了極限,一張一合拒還的子宮口,隨著最後一下觸手的強硬衝入,伴著令人心驚的高亢嬌聲,被滿滿撐開子宮口開始盡全力嚥著觸手的身軀,瘤狀的凸起將子宮壓成不規則的形狀,然後出,每一寸被氣腐蝕的都隨著這一下向外翻出,一種遠超之前所有快的神經信號瞬息抵達芙瑟珂的大腦,將她的意識燒燬。

關立刻失守,一股濃稠的白出,緊接著又是一股,再一股……沒完沒了。芙瑟珂渙散的雙瞳注視著背叛自己不斷洩的扶她。此時,榨的飛機杯觸手真正開始了它的任務,凹凸不平的腔內長出了一圈又一圈的刺,像是筆刷一樣點擊著少女的,在覆滿上描摹出標點符號。少女的表情立刻轉為驚恐,似乎預想到了接下來將會擠入腦海的快,但隨即被強制變成了亂的高臉。

「啊哦哦哦哦哦?!停下來嗚哦哦哦哦!!!刺太強了啊啊啊啊!!!」

爬山虎一樣牢牢纏住了芙瑟珂的知如何挑逗扶她最點位的觸手進攻著道,開始前後套。和子宮高不分上下,甚至更勝一籌的讓少女的身體劇烈痙攣起來,呻的聲音遲滯了一下,隨後她像是放棄思考了一般,尖叫起來。

「被注入大量濃縮氣之後,這扶她可是直接報廢成只要一碰就會咕嘰咕嘰爆的雜魚了呢~而且會一刻不停地發情地渴求自呢。不過芙瑟珂應該不會介意吧~」

薇爾從觸手中提取了一份芙瑟珂的,手指在白的粘稠中輕輕攪拌。將拉絲的指尖送進口中,魅魔調教師心滿意足地點點頭。

出來的很有活力,而且很濃稠呢。到時候女王陛下一定會很喜歡的。」

而出的絲毫不減減弱的跡象,被氣開發到極點的道黏膜都是能帶來昇天快器,壓榨的壁用力地擠壓著扶他的器,將少女的與眼淚一天榨出體溫。暴地向外噴湧的同時刺道,進一步將快傳入少女的意識中,而層疊的高讓扶她再次漲到極點,再一次將新生的噴出體外,高永動機一般地反覆著這份地獄的折磨。

要壞掉了嗚額嗚嗚嗚!!!嗯啊啊啊啊!!!」

不知道是幸福、羞恥、還是委屈,又或者是在無盡絕頂之下被迫作出的生理反應,晶瑩的淚花停留在芙瑟珂的眼角,已經無暇去堅持自己的形象,榨的器具將深深沒,貼在少女的身體上,扶她將觸手套中的壁向外擠壓,反作用力在上創造著麻麻癢癢的快,在觸手催的潤滑下,放大成令少女戰慄的榨體驗,然後又將從中退出,但不讓它徹底立刻,而是抓住著洩的前端,重新套住這份佳餚。每一次榨取,都從到不行的扶她中挖出新的弱點,膨大的身讓少女能夠細緻地體會自己被強制榨的愉悅。濡溼的金髮散在觸手墊上,少女的眼睛微微上翻,道口只是在不停地將白濁的華排出,沿著觸手管道,連成一條起伏的曲線。

「只是這樣嗎?高了要說出來,不然不夠可愛哦,咱可以幫你說出心聲呢。」

薇爾低下螓首,近在少女的滿是香汗與淚的臉頰,對著少女的耳朵輕輕細語,極細的觸手絲順著芙瑟珂的髮絲攀上耳垂,遊進少女的耳道,直到深入腦內,彷彿和這個器官融為一體,觸手毫無阻礙地鑽進了少女的大腦,魔力的熒光在其中傳遞著,在芙瑟珂的腦中強行刻下新的行為習慣。

不等芙瑟珂反應,少女的身體先於意識一步,將她接收到的狂亂快亂的語言發洩而出。

「噫噫噫!!!後面不行的啊啊啊!!小都在不停地高哦哦哦哦哦?!已經受不了嗚哦哦哦哦?!再進來的話身體會爆開的噫啊啊啊啊?!」

「怎麼會嗚額哦哦哦!!本不想說的啊嗯啊啊啊!!!」

芙瑟珂幾乎羞憤到要死掉——生理上的反應是一回事,被調教到高也是不得已,但語言則是暴一個人內心的真實寫照。僅僅是閃過一瞬的亂想法,也被改變的行為習慣所捕捉到,和淌的口水,吐出的舌尖一同奏響屬於她自己的靡靡之音。

新的觸手加入了遊戲。帶著絨的觸手在少女的菊口打著圈,磨磨蹭蹭地尋找入的最佳時機。少女破碎的思緒難以支持她做出什麼新的動作——當然,被觸手控制了雙手雙腳的她也做不出除了扭動身體誘惑觸手以外的行為了。身體被填滿的酸脹和充實讓她難以啟齒,在挑逗下發癢的後庭在渴求著觸手的凌,但芙瑟珂絕對不想在已經快要把自己變成廢人的快上再加一層厚重的籌碼了。

完全不理會少女的帶著滿足和愉悅的叫聲,觸手將菊緩緩撐開,將直腸的褶皺拉平,和小裡的觸手一同鉗擊著少女的媚,扶她的不要錢一樣地,隨著子宮在觸手的中一上一下地噴湧而出。雙貫通後,明顯凸起了一小塊的肚子讓身體更加與動的觸手貼合,皮膚和肌在內外的擠壓下滲出了意想不到的快

「嗯姆,沒想到芙瑟珂已經這麼蕩了,看起來已經墮落了呢~」

「被觸手中出了哦哦哦哦?!不是這樣的嗚嗯啊啊!!子宮被灌滿了嗚額哦哦哦哦?!後面嗚嗚……後面灌進來的觸手太多了!!要變成觸手的罐了嗯啊啊啊啊!!!」

了數百次後,雙中的觸手終於抵達了繁衍的極限,淡白的黏從鼓動的觸手們中噴吐而出,將少女的子宮和腸道塗上澀情的白漆。經過育種的觸手已經無法產出子,但是它們極強的媚毒依然保留了下來,並且在一次次的主動干預下變成了幾乎瞬間收發作的恐怖媚藥。

小小的子宮無法承載幾乎無窮無盡的觸手,已經被撐大的子宮前後都有觸手壓迫著,只能遺憾地將沿著陰道的壁排出,在觸手依然不停的送下,沿著雙腿下,所到之處都喚起被愛撫的灼熱慾望。

「不會嗚啊啊……不會變成你們要的那種樣子的哦噢噢噢……至少我還是人類咿咿咿咿……」

在一刻不停的高侵擾下,芙瑟珂漸漸適應了這種無解的調教手法,即使在隨著違背意志說出語,少女也能夠開始組織語言,反抗起薇爾對她的羞辱。但此刻媚藥已經發作,和之前氣侵蝕時同樣的混沌和發情此時已經有了略微的抗,但整個身體的度又再次被拔高了數個檔次。似乎是知到獵物的反應有些平淡,觸手略顯不滿,裹住的榨觸手和雙中的觸手立刻在前後送的同時,開始不斷替方向地旋轉起來。

「轉起來什麼的不行咿哦哦哦哦?!小要被攪爛了呃嗚啊啊啊啊!!!要把意識都出去了嗚哦哦哦?!」

身體猛地反弓,像是掙扎的魚兒一樣,手指也被觸手困住,完全無法活動一絲一毫,貼在觸手上的腹是芙瑟珂唯一可以移動的部位。但觸手接收到了新的命令,原本只是撫少女臉頰的觸手壁開始活躍起來,腹部兩側的觸手逐漸生長,彎曲,將少女的身體包在中間,然後收緊。肌的痙攣也被壓制在觸手墊上,而更多的觸手顆粒從四面八方開始在軀幹上游移,從腋下、肚臍、側等芙瑟珂從未察覺的點折磨少女的神志。這種悶殺的快樂讓少女的全身都陷入了癲狂,越想釋放,就越無法離開這種快的煉獄。

「還有逃離的妄想嗎……」

薇爾抬起芙瑟珂癱軟的頭顱,在驚詫而無神的目光中,嬌豔滴的紅貼上了少女的嘴,忽略了無力合攏的牙齒,魅魔的舌尖卷著一顆橄欖型的小種子,推到芙瑟珂的舌處,隨後瓣分離,一的粉紅觸手沿著剛剛留下的鑽進芙瑟珂的口腔,指尖,深入少女的食道,直抵尾部,氣管被壓迫著難以輸送氧氣,突然的深喉讓少女呼一滯,氧氣像是卡住了一樣無法進入肺部。

「不愧是人類的領袖,很美味呢~」

指尖輕輕抹了一下帶著水漬的紅,薇爾笑地看著陷入半窒息狀態的少女。溺水的人兒發出急切的鼻音,卻被雙的快切成雜亂的片段,艱難地從僅存的狹小縫隙中汲取一絲空氣,但意識已經蒙上一片陰影,思維在快樂的充斥下近乎崩裂。

「嗚?!嗚嗚嗚嗚嗚嗚!?!!?」

同樣是十字形的管道觸手上少女的部,其中伸出了花葯一樣的微小分叉,附著在少女嬌首上,不過產出的不是花粉,而是催素。聚集在粉的可愛首上,似棉絮般的質恰到好處地予以帶的開發,將催的秘藥過量地抹在芙瑟珂的身上。

人體內部的平衡再次被打亂,女腺被喚醒,一種莫名的脹痛從少女的房中間傳出。本來不算豐滿的部已經漲成了單手無法握住的誘人果實。完美的被遍佈塊的觸手上,壓出極具誘惑力的弧度,透明的觸手依然提供給芙瑟珂觀賞的機會——親眼看著自己的房在觸手的欺負下變成各種形狀,被力拉長的頭中不停噴出可口的汁——但少女似乎已經沒有心思看見這份靡亂的場面了。

血紅的雙瞳上翻,在觸手的榨之下,芙瑟珂發出了不成器的下哼聲,三處都在噴湧著白的汁,活力在一點點離開自己曾經有力的身體,虛弱而快樂的覺讓無法正常思考的少女對被榨取產生了上癮的念頭。

「猜猜咱們是怎麼擴大族群數量的?眼神很可愛呢~是的喲,剛剛觸手已經把魅魔之種送進你的身體了,可一定要一點也不向快樂屈服哦,不然你很快會變成咱們的一員的。」

伸入胃袋的觸手上遍佈著片狀的絨,細的口腔黏膜和食道都被觸手佔據。帶著波般的起伏,柔軟的絨不至於劃傷少女的身體,但對於身體度不停攀上新的巔峰的芙瑟珂,依然是一種極為明顯的刺。習慣地咽口水,卻讓咽喉更加緊密地貼在糙的觸手上,伴隨觸手慢慢地動,脆弱的黏膜將抓撓細緻入微地反饋給大腦,伴隨著高強度的媚藥收,少女的食道將變成嚥下任何東西,甚至僅僅是試圖嚥這個行為,都會造成足以讓身體僵硬的麻痺快

「扶她什麼的就應該變成噴泉,要不是女王大人指名要你,早就用觸手把你玩到壞掉,變成只會產的扶她雌畜了。」

身體幾乎完全被觸手填滿,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像是徹底沉浸在觸手對全身的責備中,少女本能發出愉悅而滿足的聲音,模糊的意識讓她意識不到時間的逝。心裡依然保持著抗拒的姿態,但是已經在無窮無盡、無法逃避的快樂折磨下軟化了許多。

「哈啊啊……啊……咿啊……嗚……額啊……」

不知過了多久,自己被放了下來,所有的在芙瑟珂身體裡的觸手都離開了,觸手織成的調教已經消失不見,但在地面上摩擦依然讓堅硬的扶她向外慢慢吐出,少女的身體仍然停留在高的餘韻之中,身體一下一下地痙攣著,好聽的息聲從她喉嚨裡散出。

「嗚啊……不要嗚嗚嗚……」

手臂擠壓著充盈的房,白的痕跡一刻不停地從首延伸著,芙瑟珂試圖用痠軟的手臂阻攔薇爾,但卻被毫不費力地推開了。魅魔柔滑的手掌握住扶她少女的,僅僅是握住的那一瞬間,神經反就已經開始瘋狂地用快擊打少女的大腦。芙瑟珂發出可愛的悲鳴聲,但是她立刻埋下頭,用小臂堵住自己的嘴巴,不讓魅魔聽見自己高的聲音,不過顫抖著的身體和不斷吐出白已經將少女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展現出來。

「看起來已經調教完成了,但是思想這塊還要再發酵一下……就在這裡放置幾天吧。」

「你們自己玩吧。」

薇爾丟下這句話,放開對觸手的控制,在少女驚恐的目光中,關上調教室的門,離開了房間。

「不要再上來了唔嗯啊啊啊!!已經要廢掉了嗚咿咿咿咿!?!!嗚!嗚嗚嗚嗚……」

……

「已經開始改變了呢~」

斜靠在活動的觸手壁旁,身下雙被觸手填滿,水和混合著塗抹在少女的身上,雙手被觸手壁沒,拘束其中,手心也被觸手注入了器改造的藥物,雙腿被強制分開,腳背也被強制拉直,套在上的榨觸手進一步升級,珠串一樣的觸手從扶她道口鑽入,將也當成了入的,外面的飛機杯觸手每上下擼動十幾次,少女的身體高了數十次,拉珠觸手才從中拔出,將積攢的一股腦地噴出來,等到速減緩,不管芙瑟珂是不是仍然處於狀態,觸手就再次進少女的,深入部,薄薄的道壁也隨之鼓起,開始止的活動。

「種族紋先勾勒出的是被榨的樣子,看起來芙瑟珂小姐得很嘛。」

從扶她部開始向上蔓延,愛心狀的亮粉紋理為被愛塗滿的小腹點綴出新的組合。屬於魅魔的蝠翼也從背後延伸出來,已經被觸手纏繞得嚴嚴實實了,新生的觸幾乎要讓芙瑟珂崩潰。

「啊……額咿咿咿……不要……嗚……不想變成這樣……嗚唔唔唔?!」

無論身體變成什麼樣子,都有回到原來世界的希望,但當自己開始變成了曾經心中所厭惡的模樣,乃至於原本種族所厭惡的模樣,芙瑟珂的心防被完全擊碎了。

「果然是可愛的寵物呢!!連瞳孔也變成了稀有的心形!」

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芙瑟珂身旁的元氣魅魔,淡粉的頭髮隨著這位少女魅魔搖頭而一跳一跳,繞在右側大腿上的尖銳尾巴帶著樹枝樣式的銀花紋顯示著她的高貴。魅魔中,每一名女王卸任後,都會再次推舉一名新的領導者,她擁有指揮的實權,但更多的是一種象徵型的神領袖作用——畢竟大家都沒有體上的缺陷,食物也只是收其他種族高體中的生命能量,只要被氣改造了基本就不會死去,她們的食物消耗由觸手汲取自然的魔力補充營養就行了,屬於是可持續的來源。沒什麼內鬥的慾望,自然安寧和樂——至於侵略,是要通過大部分魅魔錶決同意的,可以理解為尋找新的共有的娛樂設施吧。

「不愧是薇爾,我很喜歡她哦!」

魅魔調教師恭敬地半鞠躬,然後自覺地離開,留出兩位少女獨處的空間。

「我叫艾洛媞絲,是你的新主人~」

淡粉的髮和周圍的環境顯得非常和諧,艾洛媞絲的音如小提琴一樣清澈,跨過芙瑟珂的分開的雙腿,沿著少女溼滑的身體坐下,蔥白的指尖輕輕夾住芙瑟珂的舌尖,看著失神的少女,向她發出了魅惑的邀請。

「來做吧,芙瑟珂小姐~」

「不用再留念以前的生活了,現在,你是我的侍女了。」

「啊……哈……不行……咿噢!!!」

沒有理會芙瑟珂自言自語般細微的聲音,艾洛媞絲向後微微挪動了一下身體,掰開誘人的小在扶她道中的觸手從中出,冒著泡的從堵住被解放,緩緩地從張開的道中湧出來。直直地做下去,少女因為突然過量的刺而發出了尖銳的歡聲。水的肌膚相貼,少女的身體因為新鮮的榨取體驗而劇烈痙攣起來,這都被艾洛媞絲清楚的受到。

「嗚啊!芙瑟珂的直接頂到子宮了……看起來很舒服嗎?那……」

艾洛媞絲也滿足地呼了一聲,稍微扭了扭身體,讓扶她的在自己身體裡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停留下來,沒有其他的動作,卻一直有若有若無的快從中傳來。似乎是為了使自己更有威嚴,少女向前壓在扶她的身上,在壓力下,芙瑟珂的房中溢出的白汁沿著身體兩側滑下,支撐著芙瑟珂後背的觸手壁也隨之凹陷下去,讓她水平地躺倒。

「雖然魅魔不那麼容易死,但是你幫他們打傷了那麼多我們的夥伴,現在要好好懲罰一下呢~」

魅魔的尾尖裂開,向後翻折,形成圓筒狀,中間留出一個小小的圓形,像是有的觸手自帶的盤一樣。

「不知道扶她子宮的度,是不是和我們一樣的呢……」

在芙瑟珂小中的觸手也退出了,艾洛媞絲控制著變形的尾尖,從少女沾滿自己、觸手、以及自己愛入,柱體和觸手相近的細依然能夠很好地將少女的身體填滿,沒有觸手能夠隨意活動的絨舐每一塊收縮的媚,而是專門用於進攻子宮的針對利器。

「啊啊啊啊……子宮……子宮要被……咿噢噢噢噢?!」

住了芙瑟珂的子宮口,完美地嵌合在一起,順著艾洛媞絲的控制,前後拉扯,又慢慢旋轉起來,輕微的力僅僅是讓少女的子宮有了一個旋轉的趨勢,拉伸的痠麻快並非主要的快來源,更為重要的是子宮口的,只是在氣和觸手的滋養下獲得了極為豐厚的快潛力,但卻並未被徹底開發過。現在,這篇極度的處女地被艾洛媞絲的尾尖全部包裹住研磨著,少女像是遇到了極為可怕的怪物一樣,身體完全僵住了,緊繃到極點的身體在快的浸泡下徹底癱軟下去,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嬌聲。

「啊……芙瑟珂小姐的又變大了一點,子宮被很用力地磨著……嗚哦!!厚厚的進子宮了!滿滿的都是芙瑟珂的呢……」

非常滿意於芙瑟珂的反應,艾洛媞絲輕咬芙瑟珂的舌尖,吻上少女的,為她刻下主僕的印記。

「看起來芙瑟珂的是非常重要的的弱點呢……哈……在小一直停不下來……」

僅僅是身體起伏了一下,芙瑟珂的搐不已,壞掉的扶她只要一點點風吹過就能帶來直接強制高的快,現在被魅魔女王的小包裹著,沒有直接將理智燒燬,已經說明少女的意志十分堅強,但依然在艾洛媞絲的攻勢下潰不成聲,只能吐著舌頭,被迫沉淪在循環永復而重疊無限的和絕頂之中。

「每天都要用扶她給我提供三餐哦。」

用著親切的囑咐語氣,艾洛媞絲開心地笑了。

……

一步一步地走在觸手構成的長廊上,侍女芙瑟珂小心翼翼地抬起腳尖,每一步導致的晃動都會帶來皮膚間的摩擦,而這摩擦導致的點點滴滴的快,已經讓少女在出逃的過程中高了數次。

和愛小聲地從少女的身上滴落下來,發出澀情的滴答聲。

「……要離開這裡……嗚……該死的扶她……」

芙瑟珂忍受著腳心的接觸和在氣吹拂的快,即使已經半魅魔化,她依然想要回到曾經的世界——不知是執念,還是心裡對成為艾洛媞絲的侍女這件事有些膈應……

「嗯……真令人苦惱……芙瑟珂不願意留在這裡嗎……明明只要快樂地來服侍我就行了,卻非要徒勞地試圖逃走呢……難道說……是喜歡更加過的玩法嗎……」

又或者是對艾洛媞絲的榨和觸手的玩上癮了?——到現在為止,芙瑟珂連艾洛媞絲的宮殿都沒能逃出過一次。

「咿哦哦哦哦?!不要纏上來咿咿咿咿!!!要壞掉了嗚欸啊啊啊啊!!!「

少女的身體被四面八方襲來的觸手纏住,身體的各處點都被觸手把握住,幾乎是一瞬間,少女就在觸手的侵犯下徹徹底底地絕頂了。突然鬆懈的身體被更多觸手纏上,拖向返回的方向,留下少女黏糊糊的白,又或者是汁和愛還是別的什麼奇奇怪怪的媚藥的混合物,在觸手地板上畫出靡的直線。

「身體很誠實呢~」

她應該很快就能適應這裡的生活了,或許永遠不會——不過艾洛媞絲會很高興就是了,這樣,她就能名正言順地將少女捉回臥室,狠狠地把她榨到昏厥——當然,每天都能有新的藉口讓芙瑟珂在永不停歇的絕頂中出可口的,畢竟她可是她的主人啊,想做什麼都行,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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