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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KOPARA-慘遭調教的蘿莉貓娘:口交,中出,足交,肛交,直至徹底墮落成發情母貓~】【作者:通痴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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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通痴道人

字數:30533

年輕真好啊!看著不遠處的貓耳女僕,我不由發出了老男人的慨。作為一名成功的企業家,我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充斥著小孩子般頹廢氣息的女僕咖啡廳。但是我的下屬卻告訴了我,這裡有著一些有趣而又好玩的東西,所以閒暇之餘,我便過來了。看著不遠處的兩隻靚麗卻富有活力的貓娘,我的手指下意識的叩擊著桌子。

那兩隻貓娘看上去很是幼小,身高不過一米五上下,就好像人類中的小學生一般;但是貓咪的外貌特徵卻令她們顯得格外的可愛。一隻貓娘有著三角形的尖耳朵,看上去茸茸的,那觸摸上去一定很,隨著她和另一隻可愛貓孃的談,那隻茸茸的耳朵還在不住的抖動著。一頭長的驚人的白秀髮被紮成雙馬尾一直垂到了膝蓋內側。白的秀髮以一種幻想中的姿態捲起,我的心中暗自嘀咕:「這真的是現實中會存在的髮型嗎?」

我還在裝作喝著飲料觀察著她,一身黑白間的蕾絲女僕裝,裙襬的蕾絲堪堪遮住她的大腿上部,而緊緻的白絲襪則將她那纖細的小腿包裹住,那絲襪一直延伸到她的膝蓋上方,膝蓋與蕾絲女僕裙之間形成了一個誘人的絕對領域。她的小腳踩著一雙天藍的水晶高跟鞋,這成的利器在她的身上並不顯得嫵媚,反而有種小女孩偷用了媽媽的口紅的覺,顯得可愛異常。

不行了,我的硬起來了!低下頭,了一口飲料,想要抑制一下我那動地心情。噠噠的高跟鞋聲傳了過來:「主人,想要吃點什麼嗎?」好似一個真正的女僕一般,那隻白長髮的貓娘款款走到我的身邊,豎起了玉白的小手,放到了嘴角賣了一個萌。配合上她那三無的表情,實在是可愛的過分了呢。

「主人?」她那藍的瞳孔中透出疑惑的神,她靠的很近,我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從她的身上傳來。這樣的近距離接觸,使得我更加能夠仔細的觀察她。頭上帶著一個藍的頭箍固定住頭髮,配上兩個藍的蝴蝶結顯得很是俏皮而又可愛。前則掛著一個黃銅的小鈴鐺,同樣是一個藍的蝴蝶結作為裝飾。前的兩隻鴿看上去並不算大,但是那一掌可握的大小看上去還算是賞心悅目。她的上方則是個鏤空的三角形,大片的雪白肌膚暴在外,黃銅的鈴鐺和那白的肌膚看上去很是映成趣。她的身後,一條白的尾巴彎成了「S」形,茸茸的,看上去就很好玩的模樣。

我裝作思考點餐的樣子,手指敲擊著桌面:「那麼,請給我上幾份貴店的招牌菜品吧!」面前的白髮貓娘眼睛一亮,看樣子這家店的生意並不算太好?我又補充道:「不過,我初來乍到,不知道你們這是否有女僕陪聊的服務呢?」她先是猶豫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看樣子這家店並沒有什麼特殊服務,我和她閒聊著,這隻白髮貓娘年紀尚小,並沒有什麼戒心,我很快便通過旁敲側擊知道了一切我想知道的消息。面前的貓娘名叫香子蘭,一個聽上去就很是清新的名字,至於另一邊看上去就很是元氣滿滿的黑髮蘿莉則是她的姐姐,名叫巧克力。面前的貓娘只有九個月大,即便是換算成人類也才到十二歲而已。

我和她閒聊著,話題則故意的順應著她。她的格內斂而又害羞,一開始很是拘束的坐著。但隨著我那高超的涉技術,很快她便和我談起來了。雖說我對於她只有慾,但是毫無疑問了解獵物的情況本就有利於細細咀嚼她的絕望不是嗎?我發出了慨:「香子蘭和姐姐的關係可真親密啊!」她發出了可愛的支支吾吾聲:「姐姐的話,姐姐是香子蘭最親近的人了!」大致知道了我想要知道的內容,和麵前的可愛小貓娘禮貌的打了個招呼選擇了離開。

夜幕降臨,香子蘭深吐一口氣:「呼,終於忙活完了。姐姐,我們一起走吧?」

巧克力出了難為的神:「可是,可是店裡突然接到了幾通外賣訂單,都是指定我完成的,要不香子蘭就一個人先回去吧?」

可愛的白三角形貓耳低垂下來,顯示著小貓娘此刻的沮喪,但很快她便再次振奮起來:「那,那麼香子蘭就回去給姐姐準備熱乎乎的晚飯!」兩隻小貓娘出了甜的笑容,這是家人相互依靠的真摯情。

香子蘭走出了女僕咖啡店,冷風吹過臉龐,她不由打了個冷顫。香子蘭還穿著女僕制服,向著自己和姐姐的小窩走去。黑暗在城市中動著,微黃的燈光指引著她的前路。香子蘭抱住了自己的手臂,向前走去。厚實的腳步聲從她的身後傳來,還未轉頭,一塊手帕便矇住了她的小臉,只聞到了一股香甜的氣息,她就此昏了過去。完蛋了,再也見不到姐姐了。這是香子蘭昏前最後的想法。

香子蘭慢慢從昏中醒了過來,想要發出呼救聲,只覺得脖子被勒得不過氣來。她慢慢察覺到自己此刻的狀態了,兩隻小手被捆住,然後架到了背後。脖子上則懸掛著一條尼龍繩,那個高度令她只能踮起足尖才能勉強呼。她那天藍的高跟鞋早已被褪去,可愛的白絲小腳踩在了地板上。兩隻小腳同樣被穿過吊環的繩子捆住,然後向兩側拉去,使得她的雙腿被迫岔開,不住的顫抖著。

男人的腳步聲傳來,他走到了香子蘭的身後,細細的嗅著蘿莉貓娘身上的那股清香味。香子蘭不由繃緊了肌,很是防範那綁架自己的壞人。不過如此狀態下的她哪有餘力去反抗男人呢?男人細細的嗅著貓娘身上的清香,鼻子緊貼著她的後頸,滾燙的鼻息打在了香子蘭的身上令她難受的縮著身子。一把剪刀遞到了香子蘭的前,然後當著香子蘭的面剪開了蕾絲女僕裝前的布料以及裡面的衣。

香子蘭猛地扭頭看去,才驚訝的發現綁架自己的竟然是白天的那位客人:「為,為什麼?你,你這樣是犯法的!」

我的的手將香子蘭的衣從她的前拿了出來,放在鼻尖細細的聞著蘿莉貓孃的貼身香味:「哦,我怎麼不知道人型貓受到法律保護呢?」

香子蘭看著我的舉動,先是厭惡的輕罵道:「heital!」聽到我的話後更是有些說不出話來,關於這個方面的立法還在烈的討論中,一時間她也有些茫然於如何阻止我了。

可我不去管她,大手徑直伸向前方緊緊握住了香子蘭那盈盈一握的鴿。B罩杯對於成年女或許算小,但是在身高不到一米五的貓耳蘿莉身上卻稱得上是大小適中,我的手輕輕捏著,極為愉悅的觀察著香子蘭的表情。

香子蘭察覺到我狼爪的目標,扭動著身子,卻怎麼也無法逃開。那一對溫熱的雪被身後的男人握在了手心之中,她不由發出了輕聲的呻,小臉變得滾燙而又通紅。這種事情對於安靜而又淡漠的她而言實在是太過於刺了。她的聲音顫抖著,發出細小的呻聲:「不,拿開啊!快把你的髒手從我的那裡拿開啊!」

我盡情欣賞著面前這隻雛兒那羞恥的表情,糙的指心摩挲著她那粉頭,手掌則深陷於那雪白的之中,很快那頭就被我的手指玩的硬起,好似一顆璀璨的紅寶石一般。香子蘭則不住的扭動著嬌軀,試圖擺脫我的控制,可是每次劇烈的反抗都會導致脖子被上方的繩子緊緊勒住,從而陷入窒息之中。

她的小臉憋得通紅,我的大手拂過了她的秀髮,輕聲說道:「玩個遊戲,如果你贏了的話,那我就放你回去,如何?」我邊說,大手邊撫摸著她那順滑的絲襪,掌心摩挲著她的大腿受著蘿莉嬌軀的青與活力。

「好,好,你說……」香子蘭連連點頭,再也沒有比此刻還要糟糕的形勢了,只要擺脫這種局勢,那麼什麼都好。香子蘭的臉蛋通紅,羞恥的念頭幾乎快要摧毀了她的理智。只是,明明只是回家,怎麼會遇到這種事情呢?我出了獵物落入陷阱的笑容。手指繼續玩著香子蘭的頭,說出了我的遊戲。

「只要香子蘭能夠堅持十五分鐘,那麼我就放香子蘭離開如何?」

「什,什麼十五分鐘?」香子蘭有些疑惑,但她很快就明白了。

我從桌上拿出了兩顆跳蛋,啟動了開關,一起按在了香子蘭的頭之上:「自然是這樣堅持十五分鐘了,要是香子蘭能夠十五分鐘不洩出來的話,那麼我就放過香子蘭;可要是香子蘭在這十五分鐘裡達到了高,那說明香子蘭是隻蕩的小母貓,既然如此,蕩的小母貓就應該用狠狠的教訓一頓,你說是不是呢?」

香子蘭的小腦袋微微後仰,發出呻聲。她的臉蛋通紅,聲音帶著哭腔:「不,不要玩那裡了,好,好難受~」跳蛋緊貼在她的前櫻紅的頭上,它不斷震顫著,刺著這隻只有九個月大小的小貓咪的脆弱神經。

出了有趣的笑容:「那麼,玩哪裡呢?」我的手拿著另一顆跳蛋向下移動,最終伸進了她的女僕裙裙襬,就那麼貼靠在她的口處。嗡嗡的震動從裙子裡傳出來,香子蘭下意識的想要夾緊雙腿,一雙小腳卻被地上的鎖鏈緊緊的束縛住,因為腳尖的落下,她的身子猛地下沉,上方的尼龍繩緊緊的勒住了她的脖子。

一陣窒息向香子蘭傳來,她的小臉因為呼困難而憋得通紅,她不住的咳嗽著,張開那張小嘴大口的呼著,眼球泛白,已經看不見那天藍的瞳孔。這幅蘿莉窒息的美妙景象看得我的梆硬,將香子蘭的小臉蹭過來,我的大嘴吻了上去。因為呼困難的緣故,香子蘭的小嘴用力的著,好似要對我投懷送抱一般。

我的大嘴向著香子蘭渡去新鮮空氣,手臂則攬住了她的細,讓她不至於真的窒息而亡,令她處於一種只能獲取稀薄氧氣的程度。香子蘭的白絲小腳亂踢著,她無意識的想要找尋一個支撐點,令她可以重新呼。此刻的她因窒息而頭腦混亂,竟然主動的向我索吻。舌抓住了香子蘭的小香舌,兩條軟舌纏繞在一起,發出嘖嘖的聲。舌頭捲起那條香舌,著香子蘭小嘴裡香甜的津舌刮過她的口腔內壁,然後觸碰著她的喉間軟舌好似一條巨蟒一般,將香子蘭的小嘴得鼓鼓的。將她的小舌頭拖拽出來,含入我的口中,好似吃著什麼軟糖一般,牙齒輕輕地咬嚼著。

軟舌無意識的磨蹭著我那堅硬的牙齒和口腔,一直吻到我滿意這才鬆開了香子蘭的小嘴。那被溼吻後顯得水腫的小嘴,以及懸掛在嘴角處的一抹銀線,看上去都很是靡。香子蘭不住的著氣,那白絲小腳努力的踮起,以此來維持著呼。臉蛋紅的好似西紅柿一般,她完全不好意思看我,只能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將香子蘭那女僕裙內的白小熊胖次褪去,那嗡嗡作響的跳蛋緊貼在香子蘭的小之上。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她的身子下意識的向後退去,脖子卻再次被繩子勒住,痛苦的大口的呼著,那稚的身子好似主動了上來一般。我蹲下了身子,臉蛋貼近著香子蘭的下體,她的小腿不住的顫抖著,下意識的想要夾緊大腿,卻被地上的鎖鏈緊緊的拉住了腳髁,任由著男人的大臉湊近著自己的下體,香子蘭不由得發出恥辱的悲鳴聲。

那嗡嗡作響的跳蛋緊貼著香子蘭的口,不住的震動著。我的大臉則貼近著香子蘭的下體,不住的輕蹭,嗅著蘿莉的體香味。香子蘭的下體光滑平坦,好似饅頭一般微微鼓起,沒有一絲雜。大臉貼在香子蘭的陰阜之上,能夠受到那層脂的鬆軟與嬌。香子蘭羞恥的緊閉著眼睛,天內向的她從未經過如此猥褻啊!這個男人,這個男人鑽進自己的女僕裙裡,埋身於她的下體之上,實在是太過令人羞恥了。

我伸出了舌頭輕輕地舐著那層脂,好似受到電擊一般,香子蘭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那原本努力踮起以維持呼的白絲足尖戳的生疼,她忍不住放了下去,然後被勒得不過氣來。她只能再次踮起了足尖,我的舌頭探出,舐著她的。舌尖輕戳著香子蘭下的那一條細小的縫隙,引得她不住的發出嬌聲。

香子蘭的下體白而又鬆軟,好似一塊饅頭一般,只在下方有一條淺淺的縫隙,看上去很是純潔。我的兩隻大手按在了她的下,然後慢慢的將她的扒開,令裡面粉的軟出來,香子蘭不由發出了羞恥的呻聲,雙腿不住地顫抖著,想要縮緊雙腿,又怕再次陷入窒息的糟糕環境當中,她只能輕聲的啜泣,發出軟儒的哀求聲:「不,不要玩人家的下面啊~好,好癢啊~嗚嗚,好羞恥啊!」

我將跳蛋慢慢的進了香子蘭的之中,按在了她的陰蒂之上,笑著說道:「是嗎?可是香子蘭的下面已經出了亂的水出來,這豈不是說香子蘭也很喜歡這樣嗎?」跳蛋不住的震動著,香子蘭試圖扭動身子來逃避那不住震動著的跳蛋,卻總是以失敗而告終。那顆跳蛋就這麼如影隨形的附在了她的小之上,引得她的嬌軀不住的亂顫著。

香子蘭的耳朵已經紅的剔透,想要垂下腦袋,卻被繩子吊起,一時之間,進退不得。我的手指伸進了那個緊窄的小縫之中,糙的手指磨蹭著那未曾被人闖入的純潔小之中,手指捻起一縷清澈而又粘稠的水,故意在香子蘭的面前捻動著。香子蘭羞愧的將腦袋扭到別處,她可不想承認,自己竟然在男人的刺下有了覺。但是我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呢?

將沾滿了香子蘭小水的手指在她的嘴滑過,然後徑直進了她的嘴裡,手指撥著她的舌,令她吃下自己的水。香子蘭皺著臉,雖然小貓咪喜歡腥味,但是她可是人型貓啊!這來自自身下體羞人地方的體令她的小臉都紅了起來。我的另一隻手則將跳蛋按在了她那好似紅瑪瑙的陰蒂之上,香子蘭含住了我的手指,發出了悶哼聲。白絲足尖忍不住再次落下,脖子突然被尼龍繩勒住,小臉憋得通紅,一副不過氣,快要窒息的模樣。下體的跳蛋還在蹂躪著她的下體,一陣陣好似微弱電般的快襲擊著她的大腦。

用自己的手指將她的小小舌拔了出來,拿過一隻夾子將其夾住,令它就此在外面。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跳蛋,然後按在了香子蘭的上,嗡嗡的震不住的刺著她的尖,令她發出嗚咽的悲鳴聲。那嫣紅的頭被刺的立起,好似一顆飽滿的果實一般。我的臉蛋貼著香子蘭的另一邊椒之上,糙的臉蛋輕蹭著,舌尖輕輕戳著她的粉頭,受著蘿莉的青氣息,灼燙的鼻息打在了她的酥之上。

香子蘭發出息聲,她極為難捱的抬起了腳尖,差點哭出聲來,自己的下體和左傳來了震動的酥麻,令她渾身無力,只想跌倒在地上;身子前傾,面前維持著平衡,以免脖子上的那繩子令自己窒息。但這樣的姿勢好似投懷送抱一般,主動地將自己的酥送到了男人的大嘴裡,任由著他的舐與啃咬。她突然發出了呻聲,男人的舌頭圍繞著她的尖尖頭打著轉。一陣陣黏糊的觸以及好似電擊般得快著她的神經,那舌頭最終好似利劍一般的刺進了她的頭之中,香子蘭的身子劇烈的抖動著,這種強烈的刺對於一隻小貓咪而言實在是強的過分了。

「不,不可以,不可以頭啊~實在是太刺了,嗚嗚~」香子蘭表情崩壞,發出悲鳴聲。

我則慢慢調高了跳蛋的振幅,嗡嗡的震動聲逐漸大了起來,不斷地刺著她那頭和陰蒂。香子蘭被刺的發出可愛的呻聲,小腳先是繃直,隨後無力的落了下去。脖子被尼龍繩勒的通紅,她那稚的小身子被跳蛋刺的繃緊,她終於有些扛不住了,發出嚶嚀的一聲呻聲,下體不住的抖動著。

她的陰蒂好似一顆紅瑪瑙一般硬起,下體不自覺的向前傾起。一陣清澈的水伴隨著她的呻淌而下,她到達了高。那修長雪白的鵝頸被尼龍繩緊緊地扯住,一陣窒息向她傳來。好似要死去一般的覺,卻莫名的有些飄飄仙,下體的快顯得更加強烈了起來,意識逐漸模糊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竟然看到了姐姐巧克力在對自己笑呢。下體的括約肌不受控制一般,大量的水伴隨著滴落在地上,發出呻,她就此昏了過去。屋內漸漸瀰漫著一股腥臊的味道。

我一把抱住了昏過去的香子蘭,解開了她脖子上的尼龍繩,手指試探了一下鼻息,舒了一口氣。還好沒有這麼輕易的就將她玩死,不然的話,接下來可就太無趣了。將束縛住香子蘭的尼龍繩解開,準備換一個繼續我的遊戲。

……

這一次我的捆綁換了個方式,先是將她的一對小手用鐐銬鎖住,然後呈現大字型張開弔起。她的腳環同樣被穿過地上鐵環的鐐銬鎖住,被迫張開了雙腿。雙手靠在背後,僅能通過身體前傾的重力來勉強維持平衡。我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蕩著,受這兒蘿莉的體香味。摧殘這種稚而又可憐的小女孩給我帶來了病態般的快,看著她們楚楚可憐,驚惶無措,實在是太過有趣了點。好似小獸一般,面對強大的捕食者,完全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只能笨拙的用那滑稽的方式做著微弱的反抗。

我的手撫摸過她那嬌的臉蛋,她的眼睛緊閉,將那天藍的瞳孔遮掩住。長長的睫一閃一閃的,小臉擰成一團,好似做著什麼可怕的噩夢。不過,我不就是她的噩夢嗎?出了冷笑,冰冷的糙手指點在了她的前櫻紅的頭之上,輕輕地著。那粉暈被我刺的起了細微的雞皮疙瘩,頭隨之硬了起來,就那麼戳在了我的手指指心上。一聲嚶嚀,香子蘭很快便醒了過來。

慢慢的睜開那對好看的天藍眼睛,一絲茫從中閃過,很快她便想到了什麼似的,雪白的臉蛋很快就變得紅起,身子微微顫抖著。抬起頭來,果然又是男人,之前的一切要是夢的話,那該有多好啊!好似可憐兮兮的小貓一般,儘量的縮著自己的身體,彷彿這樣就能讓男人不再看著自己一般。眼睛看向了別處。

「嘿嘿,你應該不會忘記,你輸給我的賭約吧?」我發出怪笑聲,大手在她的稚身子上游蕩著。

「什,什麼賭約?」香子蘭戰戰兢兢的問道。

我提醒著她,故意大聲的說了出來:「我們兩的賭注,要是你能撐住,那麼我就放你走;要是撐不住的話,那你可就要乖乖的淪為我的賤小母貓了。」我的大手故意的刺著她的地區,大手緊緊的攥住那一手可握的酥,雪白而又彈十足的從我的手指縫隙中透出來。

「嗚嗚,求,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掀起了她的裙子,將我的貼在了她的之上,不住的磨蹭著她那白鬆軟的陰阜,做著想要入其中的樣子,笑,威脅著面前的小貓娘:「香子蘭的話,應該知道我想做什麼的吧?我的大這就要入香子蘭的小裡,然後生出一大堆的可愛小貓娘,香子蘭說好不好呢?」

小貓娘一副被嚇壞的模樣,用力的搖著頭,表達著自己的抗拒。我的大手挑起了香子蘭的白皙下巴,饒有興致的盯著她那天藍的瞳孔:「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再玩一個遊戲如何?」

我按下開關,那原本將香子蘭的雙手吊住的繩子緩緩的落下,我找了張沙發坐了下來,而她則被我按得跪趴在我的面前,我的就那麼怒視著她那驚慌失措的小臉。出變態的笑容:「十五分鐘,只要香子蘭可以用小嘴服侍我,在十五分鐘裡讓我出來,那麼我就放過香子蘭,讓你和你的姐姐見面如何?」

望著那腥臭的在自己俏臉面前不斷晃盪著的巨大,即便是哭喪著小臉,也只能被迫嘗試著含住。張開小嘴,試圖含住那大的,身子不住的輕輕顫抖著。可是無論如何,她都無法戰勝身體中本能傳來的抗拒。一聞到那股腥臭味兒,她的小腦袋便下意識的向後退去。那就在那裡試著探出粉的軟舌去舐,卻總是停留在五釐米外。我則饒有興致的觀察著香子蘭這番糾結與痛苦,細細的咀嚼著她的受。

大的就在她的面前,可身體好似重若千斤一般,無論如何都移動不了。我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計時器,在她的眼前晃盪著。那上面分明顯示著只剩下最後十三分鐘了。香子蘭自然能猜到要是十五分鐘結束的話,自己會遭遇到什麼悲慘的事情,陷入絕望中的她閉上了眼睛,張大小嘴,往前撲去,小嘴將那整個含住。舌頭不住的舐,著那。腦袋埋身於男人的下,皺著小臉,滿臉的痛苦,不過為了獲得自由以及見到姐姐,她只能被迫著男人的

我發出了舒服的呻聲,大手撫摸著埋身於我的下的小貓咪,大手不住的輕撫過她的秀髮,出了愜意的笑容。進入了一個溫熱的小之中,軟的舌頭戳著我那的龜頭。看著面前賤的白髮雙馬尾貓娘,我出了得意的笑容。被她舐著,整顆龜頭進入了她的小嘴之中。無論是道口,冠狀溝,還是海綿體都能受到那條軟舌的滑過。

香子蘭就這麼滿臉屈辱的閉著眼睛舐著我的,為了逃脫我的魔爪,即便是這樣的屈辱,她都願意忍受。不過她不知道的是,那個賭約不過是空中樓閣罷了,無論她怎麼努力都是沒有辦法逃脫我的魔爪的。一想到那時候她的絕望表情,我的動心情絲毫不亞於被她舐所獲得的快

香子蘭的小嘴被我的撐大,顯得鼓鼓的,看上去很是可愛。我的手指忍不住戳著她那臉頰兩側鼓起的軟,她的身子下意識的顫抖著。我的手拂過她的軟絨絨的尖尖貓耳,受著那極佳的觸。那貓耳隨著她的主人的心情,從原本的豎起變為了微微耷下。我的手指握住了她的貓耳內外兩側,愛不釋手的玩著那軟軟的尖尖耳朵。發出惡意的提醒:「只是這樣嗎?我還毫無覺呢!看樣子,這隻小貓咪很喜歡我的啊,這麼想要我的進你的子宮裡,然後伸出一堆的小貓咪嗎?嘿嘿,我看這個主意確實很不錯呢。」

香子蘭瞪大了眼睛,發出了嗚嗚聲,小臉上滿是恐懼的神。她那藍天空般的眼睛透著憂鬱的神,看著那被自己含在口中的。小嘴儘量的張大,然後努力的容納著那。好似變魔法一般,我的就這麼慢慢的在香子蘭的小嘴中消失,沿著她的小嘴的方向慢慢的探了進去。香子蘭直翻白眼,她的身體本能的排斥著那闖入自己小嘴中的。一種嘔吐湧上了她的心頭,喉嚨隨著她的反芻而不斷地擴張著。大的就這麼硬生生的入了與之大小相比完全不匹配的小嘴之中。

意識逐漸模糊,香子蘭的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嗚嗚~太大了,實在是太大了,完全沒辦法接受啊~小嘴,小嘴快要被這樣滿了。好,好難聞~」的頂端抵在了香子蘭的喉間軟之上,那嬌的軟著我的,我不由發出了呻聲。將香子蘭的小嘴儘量的撐到了最大,隨著的進出,噗呲噗呲的聲也隨之響起,與之相伴的還有香子蘭的呻聲。於我而言,這可真是絕妙的配樂呢。

大手按住了香子蘭的小腦袋,用力的撞了進去。啊~我不由發出了舒服的呻聲,那大的就這麼死死地抵在了她的喉間軟之上。好似鑽頭一般的摩挲著那塊軟,愜意的享受著小貓孃的櫻桃小嘴。香子蘭則瞪大了眼睛發出了嗚嗚悲鳴。的突然闖入打的她一個措手不及,喉間軟突然遭到重擊,她的兩隻小手胡亂的揮舞著。

我的大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將用力的向著我的按下去,好似一把利劍一般,那大的刺穿了她的喉嚨,向著她的小嘴更深處進發著。將她的溫熱小嘴當做小一般的對待著,我毫不留情的用力的著。那碩大的龜頭一次次的撞在了她的喉間軟之上,將她的氣管用堵住。眼睛瞪大,出一臉痛苦的表情,雙手用力的推拒著我的小腹,那兩隻可愛的白絲小腳不住的亂蹬著,這幅姿態反而令我的暴之心更加的強烈起來。

「哈哈,已經八分鐘了呢,只剩下最後七分鐘,我這可是在幫助香子蘭呢!香子蘭這麼抵抗的原因,難道是想做我的貓娘牌便器嗎?要是這麼想的話,那我也可以慢下來的哦~」

那張可愛的,原本一臉平靜的清冷小臉此刻已經變得崩壞起來了。那張小臉,氣,痛苦,羞恥與掙扎,通通表現在上面,很難想象到一隻不過九個月大的小貓孃的心理活動竟然會如此複雜呢~她的抵抗逐漸衰弱了下來,好像被我說服了,徹底的認命似的。我得意的哈哈大笑著,在香子蘭的羞恥表情之下,再次狠狠地貫入了她那水潤的小嘴之中。

這次狠狠的捅進了她的喉嚨裡,我的大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然後用力的按下去。艱難的擠開她的喉間軟,然後試著闖入她的小嘴最深處。喉道被我的強硬的擴張著,趁勢擠進了小貓孃的食道之中。眼睛瞪大,一陣擴張的痛苦從她的喉嚨處傳了過來。

發出吶喊:「給我進去吧!」用力的向前去,整徹底的進入了香子蘭的小嘴之中。我的下體緊緊的貼在了她的小嘴之上。濃郁的陰打在了她那嬌的俏臉之上,彎曲的髮調皮的戳在了她的翹鼻之中。香子蘭被我這下撞擊撞得眼淚都了下來,伴隨著劇烈的咳嗽聲,還是停留在她的小嘴之中。兩行清澈的淚珠兒從她的眼眶中滴落了下來,看上去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卻又那麼的令我興奮。

我故意大聲說著,刺著含住我的小貓娘:「香子蘭的小嘴好舒服啊!果然是個天生的侍奉人的貓娘便器呢!」

「搞什麼嘛!還以為之前那麼抗拒是真的討厭呢吧!原來是喜歡我的啊!這麼拒還的嗎?」

「哦,哦,香子蘭好會啊!我的被香子蘭的小嘴緊緊的住了呢!簡直就要比最賤的女都要技術高超呢!香子蘭在這方面可真是天賦異稟呢!」

單純天真的的小貓娘何曾經歷過這種事情?臉蛋臊得紅彤彤的,發出嗚嗚的悲鳴聲。想要張嘴爭辯自己絕不是那種貓咪,但是小嘴被我得滿滿的,哪裡還說的出話呢?被那食道所緊緊的箍住,香子蘭那原本緊緻而顯得修長的鵝頸此刻被我的撐得巨大,她只能發出無力的嗚嗚聲,然後小嘴承受著我的的鞭撻。

龜頭一次次狠狠的撞擊在香子蘭的食道之上,看著下貓娘那崩潰的小表情,我興奮的簡直就想要摧毀一切。絲毫不憐惜身下的貓娘,管她九個月還是十二歲,一次次重重的砸在了她的食道之上,將其當做了無用的便器一般的看待,把我的暴之心盡情的發揮出去。一開始香子蘭還能掙扎一二,小腳不住的亂踢亂蹬著,那純潔的白絲小腳在我的面前晃動著,看上去是那麼的有趣,那麼的令人心曠神怡。不過隨著我的暴力,很快香子蘭就像個被玩壞的洋娃娃一邊,雙眼無神的被動的承受著我的

摩擦著她的櫻,食道隨著我的而變得緊緻,因為反芻的緣故,一陣陣力從她的食道深處向我的傳來。龜頭則好似被兩塊軟骨所夾住,慢慢的承受著擠壓的快。終於我到達了高,發出一聲呻聲。我加快了下體的速度。好似攻城錘一般,龜頭一下下猛烈地撞擊著香子蘭的食道。拔出,然後狠狠的撞在上面,我甚至能從香子蘭的食道中聽到悶響聲。下體不住的聳動著,好似安裝了馬達一般。

在香子蘭的小嘴之中,我到達了高。我的大手緊緊按住了她的腦袋;龜頭則死死地抵在了她的食道內壁之上。在跳動著,從陰囊中受到擠壓,然後從輸管中通通噴了出來,那灼燙的好似子彈一般狠狠的打在了香子蘭的食道內壁之上。香子蘭被我這劇烈的打的失神,大量的猛地湧入她的小口之中。

好似大蝦一般蜷曲著身體,香子蘭不住的咳嗽著,順著食道到了她的小肚子中,還有的則因為她的咳嗽則飛進了氣管之中,然後順著鼻孔從她的瓊鼻中滴落出來。我出了,大量的隨之從她的嘴角出。看著如此糟糕模樣的香子蘭我很是興奮。這種凌,摧殘,乃至稱得上是發洩我的暴的做法令我的神都到達了活躍的地步。那還未軟下去,好似一皮鞭一般啪啪的打在香子蘭的小臉之上。

香子蘭的模樣簡直是糟透了,如果有個正常人看到這幅場景肯定會心生憐憫。一隻可愛而又可憐的小貓娘,一副弱小無助的姿態蜷曲著身子,她看上去還那麼的幼小以及稚,她的小臉上卻塗滿了男人的白濁,鼻孔,嘴角,甚至是臉頰。不難想象這隻小貓咪到底經歷了些什麼可怕的遭遇。那還在不依不饒的鞭打著她的小臉。香子蘭那天藍的瞳孔裡透著令人心疼的無助,她好似完全缺乏保護措施的小貓一般,只能以將自己的身子抱住的方式來反抗男人的暴行徑。

出了惡而又猙獰的笑容,將那沙漏拿了出來:「小貓咪,我們的賭約結束,很可惜,你又輸了。超時了三秒鐘呢,看樣子你是隻能做我的喵女僕了。」

香子蘭嚇得身體不住的輕顫著:「這,這個不算……」

我繞到了她的身後,雙手握住了她那大小適宜的鴿,輕輕地捏著。那對鴿足有B罩杯,在這隻看上去不足一米五的小貓咪的前正顯得合適。它的形狀好似水滴一般,微微聳起,我的大手就這麼興奮的用力捏著那對鴿,在上面留下了鮮紅的手指印。

香子蘭羞的簡直就要鑽到地下了。一陣陣又是疼痛,又是刺覺不住的從前傳來,那個男人的手指還緊緊捏住了自己的頭。嬌頭被他狠狠的向前拉伸,一種拉扯的疼痛向她傳來。很快她就發現了更為可怕的事情,一熾熱的緊貼著她的下體,磨蹭著她的大腿,然後停留在了她的羞人小上。香子蘭不由發出羞怯的驚呼聲:「不,不要!那裡,那裡不可以呀~嗚嗚,求,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放過你?」我將頭埋於她的秀髮之間,細細的聞著:「嘿嘿,好啊!我這就放你去高好不好?」我的雙手箍住了香子蘭那纖細的一手可握的柳。相對於我的健壯身子而言,一米五都不到的香子蘭本就是小小一隻,如同洋娃娃一般被我握住。在她的下體摩挲著,受著這隻可愛的小貓娘那嬌的肌膚。抵在那條淺淺的緊閉著的縫隙上,然後用力的向內擠去。

香子蘭發出痛呼聲,她夾緊了兩條纖細的美腿,試圖用這微弱的抵抗來反抗我的暴行,但是怎麼可能奏效呢?我的大手向下,按在了她的渾圓大腿之上,用力的向兩側分開。香子蘭絕望地看著我慢慢的分開她的大腿,然後那大的抵在了她的雙腿之間,用力的向內擠去。發出哀哀的悲鳴聲,部的肌收緊,但還是無法阻止那的闖入。

先是龜頭擠進了那條細小的縫隙之中,我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呻聲。作為一個成功的企業家,我玩過的女人並不算少,但是這麼幼的還是第一次,那雪白的還我以前玩過的真是截然不同。乾淨而又緊緻,費了老大力氣才擠了進去,龜頭被那兩瓣緊緊地夾住。比起那緊緻的,我更願意受身下幼女那痛苦的神以及內心的絕望。

故意的在那之中前後著,引得香子蘭發出悲鳴聲。將那緊緻的擠開,闖入其中,那原本粉的陰此時被我的徹底的撐大,變得好似琥珀一般的透明,我甚至能夠看到那陰內的血管。繼續向著深處擠去,那之內的層層褶皺不斷的剮蹭著我的龜頭,阻止著我的前進。

那從未被人進入的,那從未被男人佔有的純潔處女小,此刻被我暴的強行闖入,這份成就令我頗為心澎湃。不由得又大了幾分。之內的軟磨蹭著我的龜頭,將其緊緊的包裹住,試圖阻止著的前進。那小因為從未被人進入,所以軟和褶皺密佈,我每一次的前進都能受到強烈的阻力,好似我的在香子蘭的下體內強行開闢出一條甬道一般。

香子蘭痛的小臉擰成一團,好似砧板上的活魚一般,她的身子用力的扭動著。好似一把入她體內的鈍劍一般,她只覺得自己好似要被徹底劈開一般。下體痛的她說不出話來,身子彎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弓形,卻無法逃脫身後的男人。下體內的軟被那巨大的暴的磨蹭著,嬌的軟好似要被徹底磨爛一般。眼淚不住從眼眶中滴落,那劇烈的痛從下體襲向了她的全身。

香子蘭艱難的發出哀求聲:「不,不要啊~快,快拔出來~好,好痛,下面要被壞了,嗚嗚,痛死了,香子蘭要被徹底壞了……」

我怎麼可能會答應她呢?雙手握住了她的前酥用力的擠開,向著前方鑽去。先是退出,然後向前撞去,不住的磨蹭著香子蘭的,擴張著她的小,使得小可以更加充分的容納下我的。香子蘭的哀嚎聲伴隨著我的,我的大手用力的擠壓,掐住她前的酥,毫不憐惜的著,欣賞著蘿莉貓娘那痛苦的表情。

「拔出來,拔出來~真的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再進去了……」香子蘭的聲音越來越小,彷彿被到虛脫一般。然而她這幅虛弱的姿態,真的是怎麼看怎麼令人興奮呢。

這場無趣的遊戲應該到達高,我的雙手按住了香子蘭的肢,可憐的白髮貓娘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著什麼。先是退後,香子蘭不由鬆了一口氣,單純的小貓娘還以為我良心發現,暫時放過了自己。但是果真如此嗎?那退出的好似蓄勢一般,重重的再次砸了下去,香子蘭不由瞪大了眼睛,身子亂舞著。強行分開了那緊緊黏在一起的膣內軟,好似一燒紅的鐵一般,強行將她的膣內軟分開。雙腿不住地打著冷顫,她整個人虛脫似的,向後倒去,趴在了我的身上。

用力的向前突入,不斷的深入其中,龜頭受到了層層阻力,最終觸碰到一處彈十足的隔膜之上,我出了得意的笑容,將大臉貼在了香子蘭的小臉臉頰之上,輕輕磨蹭著她那嬌臉蛋,並且說著殘酷的話:「嘿嘿,要進入香子蘭的身體裡面了呢~這就要戳破香子蘭的處女膜,然後狠狠的捅在香子蘭的花心之上,讓香子蘭生下一堆小貓咪~香子蘭要成為一隻貓奴隸,只能乖乖地生下一隻又一隻可愛的小貓咪~怎麼辦呢?一想到這個,我就好興奮啊!」

「不,不可以,不要,香子蘭不要變成貓奴隸,嗚嗚嗚~放,放過我吧~求求你了,叔叔放過我吧?」香子蘭的身體嚇得不住的發抖,好似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我則不理會她的哀求,繼續說道:「香子蘭能受到嗎?在香子蘭的體內深入著,已經抵在了香子蘭的處女膜上了,更加深入了,要破了呢~」隨著我的話語而繼續向前捅入,那彈十足的處女摸被頂入的向內。這種堪比凌遲一般的痛苦受無異於地獄一般的折磨,香子蘭能夠受到這種艱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身後的男人一步步的奪取自己的處子之身。那巨大的向著她的身體深處刺入,香子蘭的身子不住的抖動,哭喪著小臉,卻完全無力反抗。

受到了突破了一層薄膜的束縛,向著她的深處前進著。香子蘭同樣發出一聲痛呼聲,她自然也受到了自己徹底的失去了自己的處子之身,她不再純潔,不在是個幼貓,而是成長為女了。她那天藍的眼睛呆滯無神的望著前方,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但是我怎麼會放任我心愛的玩具就此毀掉呢?

出了我的,對於我而言,的快樂遠不及將這隻小貓娘徹底摧毀擊潰淪為我的下一隻只會喵喵叫的小貓奴來的更為令人血脈噴張。隨著我的出,她的下體逐漸漏出大量的白濁體混雜著我的前列腺和她的水以及她的處女之血。出得意的笑容,將那些濁塗抹在她的白絲襪之上,轉到她的面前,將那帶著她處女之血的在她的俏臉之上打著。她的表情相當的有趣,痛苦,懊惱,絕望,伴隨著一絲絲仇恨,萬萬沒想到一隻單純的小貓娘居然被我玩到產生了仇恨的情緒。

我的好似逗貓一般,不住的在她的小臉上打著,看著她那變幻莫測的表情,不住的羞辱著她:「哈哈,現在香子蘭算不算徹底屬於我了呢?別忘了,我們打賭,是你自己輸給我的啊!怎麼莫非香子蘭想要毀約不成?」

我就那麼饒有興致的看著這隻小貓咪,被我這麼隨便一鬨騙就上當了,她那原本仇恨的天藍眼睛變得黯淡無光了起來。強硬的將再次進了她的小嘴之中,那腥臭的還沾染著香子蘭的處子之血,就這麼進了她的小嘴之中,彷彿將她的小嘴當作抹布一般的使用著,用她的小嘴將我上的髒物清理乾淨,看著這幅任由我玩姿態的香子蘭,遊戲的樂趣似乎低了些。

「絕望了嗎?其實就算是這樣的你,也是可以回去和姐姐待在一起的,亦或者,你不想再見到姐姐了嗎?」我在她的耳邊低語道,那茸茸的白尖尖耳朵直接豎了起來,原本黯淡無關的眼睛同樣變得好似充滿了希望一般,她並不知道,這不過是我為了讓她變得更加美味罷了。在姐姐的信念支持下,香子蘭逐漸恢復了過來。

我繞到了她的背後,先是磨蹭了一下她的小,然後繼續慢慢入其中。香子蘭恍若恢復了生命力一般,她怒斥著我:「你,你這個壞蛋!你肯定會遭到制裁的!壞人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我不由發出嗤笑聲:「是嗎?貓咪警官,我好害怕呢!不如我先把我的手槍給警官保管如何?」不等她反應過來我說的是什麼,再次強硬的進了她的之中,開始起來。即便是被我的強行破處,香子蘭的依舊是緊緻如初,好似處女一般。被那膣內軟緊緊的包裹住,我不由發出了舒服的呻聲。

香子蘭小小一隻,被我從後抱住,就好像玩具一般,任由我的擺。她被我得發出悶哼聲,外因的摩擦而變得紅腫了起來。陣陣疼痛從下體傳來,但是隨著時間的逝,她漸漸地從下體中受到陣陣快,但是這種快令她更是羞愧的低下了頭:「為,為什麼?明明是被男人強暴,這具身體為什麼會有快?難道說我是一個賤的人嗎?無論誰用都可以,都可以產生快嗎?」

香子蘭為自己從這中獲得快到羞愧異常,可是她卻什麼都沒辦法改變。那大的在她的之中著,好似一灼熱的鐵,將她從內到外的燒灼著。她的小嘴忍不住發出悶哼聲。那著她的,好似微弱的電一般,從她的下體過,然後刺著她的大腦。一次次的狠狠貫入她的之中,頂端的龜頭撞在了她的花心之上。

陣陣酥麻的覺從她的中傳遞出來,沿著下體蔓延至全身,雙腿有些站不住了,好似主動地投懷送抱一般,她跌入了男人的懷中。一副眼神濛的姿態,好似主動地向男人獻媚一般。

我不由發出了嗤笑聲:「原來香子蘭的屬是傲嬌啊!只要把香子蘭舒服了,那就會主動地向男人撒嬌啊?」

香子蘭努力的想要站起,以此來證明自己絕不是這樣的貓娘,可惜她的還含著男人的,哪裡逃得掉呢?繼續狠狠的撞在了她的花心之上,龜頭徹底的被那軟包裹住,那溫熱的觸令我忍不住發出呻聲。身前的白蘿莉簡直堪稱極品,我好似要將她徹底進我的懷裡一樣。狠狠的在她的之中著。

我還不忘用言語故意的刺著她,看著她那副氣急敗壞的模樣,真是十分有趣:「什麼貓娘?不過是個便器罷了!股主動地套著我的,香子蘭也想要了對吧?」

「哦~哦~好緊啊!香子蘭的可真是夠的呢!哈哈,小咬的我的好緊呢!這個溫度,香子蘭真是個合格的雞巴套呢!」

「香子蘭是第一次吧?哈哈,第一次就遇到這麼大的,是不是很幸福啊?香子蘭要記住了,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這也是第一入你身體裡的!」

我的一邊狠狠的捅進了香子蘭的之中,一邊故意用著各種語來羞辱著面前的貓娘,看著她那窘迫的表情以及紅透的臉蛋真的是十分的有趣啊。

香子蘭一邊被狠狠的入,發出嗚嗚的悲鳴聲,另一邊則氣吁吁的試圖阻止我繼續說下去:「嗚嗚,不,不要說了,香子蘭,不是,才不是這樣的啊~壞蛋,你是個大壞蛋!嗚嗚~」著,我愜意的享受著那稚,很快香子蘭就被我的來了去意:「不,不行了,下面,下面憋不住了,噫噫噫……」香子蘭忍不住發出悲鳴聲,她被的直接吹了,一股清澈的水從她的之中飛濺出來,灑在了地上,香子蘭滿臉失神的望著前方,享受著高帶來的餘韻,她不住的著氣,好似長跑到達了終點一般。

我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大好時機了,怎麼可以就這麼放過這隻小貓咪呢?繼續大力征伐著,重重的砸在她那因為吹而張開一條小縫的花心之上。香子蘭慢慢的回過神來,想要阻止,卻被我直接抱起了腿彎。好似給小孩把一般,香子蘭的身體後傾,就那麼依靠在我的身上。我用力的掰開了她的細長雙腿,讓得以更加輕易的進入她的深處。

「不,不要啊~裡面,裡面不可以了啊~明明,明明已經入了啊~」香子蘭又是驚呼,又是哀求,試圖阻止著我那喪心病狂的舉動。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我喜歡的就是她此刻這樣的驚慌模樣啊!

狠狠的撞擊著她的花心,快從那延展到香子蘭的全身。很快她便再次被那劇烈的得失神。強硬的擠開了一條細窄的小縫,我知道這是香子蘭的子宮頸。因為尚且年幼的緣故,香子蘭的子宮還未發育成,此刻我的強硬的撞擊,給她帶來了極大的痛苦。她的身子在我的懷裡扭動著,想要進行徒勞的反抗,但這只是為我的添加了一絲別緻的調味品罷了。

強行擠入了香子蘭的子宮頸裡,磨蹭著那無比嬌的子宮軟,向著內部前進著。香子蘭發出悲鳴聲,雙腿痛的不住的顫抖著,她的額頭以及小臉上,更是不斷地有冷汗滴落。這種非人的疼痛哪裡是一隻九個月大的小貓咪能夠承受的呢?她在我的懷裡不住的顫抖著,向我發出求饒聲:「不,不要再進去了,實在是太大了,真的不進去了,我,我全都聽你的……不,快拔出來啊!」

可惜她所面對的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冷血生物啊!香子蘭的痛苦是我興奮的助燃劑,看著她那痛苦到扭曲的嬌小臉,如今已經變得白紙一般的蒼白,我卻很是愉悅,將繼續擠進了她的子宮頸內。女身體的柔韌程度好的驚人,即便是我的大小與那子宮頸的寬度極為不符,但是在我的暴力入之下,我的竟然還是闖入了其中。

香子蘭的身體先是彎成了弓形,那近乎不可思議般的彎曲程度看得我嘖嘖稱奇。而我的則順利的闖入了香子蘭那無人進入的純潔而又神聖的小之中。要不是她足夠的年幼,不然我怕是沒有機會領略到女子宮的覺。好似進入了母親的懷抱中一般,被那溫熱的軟所包裹住,我的整個進入了香子蘭的體內。身子前傾,好似要將睪丸都藉此入她的體內一般。龜頭頂在了她的子宮內軟之上,發出舒服的呻聲,就此受著幼女的純潔子宮。

故意當著香子蘭的面發出慨,讚美著她的子宮:「香子蘭的子宮好舒服呢!我的居然被香子蘭徹底了下去,不愧是天生做雛的材料,竟然會用子宮來取悅男人的!」

香子蘭則痛的完全說不出話來,她只覺得自己被一把鈍劍捅入了自己的下體之中。子宮頸被那摩擦的生疼,從未被人進入的子宮被男人強硬的闖入,子宮頸好似就此裂開了一般,陣陣撕裂的疼痛從她的下體傳來。那頂在了她的子宮內壁的軟之上,她只覺得那好似快要頂到了她的胃一樣,張大自己的小嘴,好似要嘔吐一般。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香子蘭在心中發出悲鳴聲,大的在她的子宮中肆著,不住的撕扯著她的子宮內壁。那從未被人進入的子宮軟就這麼被男人摧殘著。那孕育著神聖生命的子宮,那代表著新生和未來的子宮,正在被男人以殘暴的手段進行著摧殘。用力的頂進去,被白蘿莉的子宮軟緊緊的夾住。整沒入其中,男人舒服的著,部一次又一次的用力撞擊著香子蘭的翹

戳在香子蘭的子宮深處,然後用力的向上頂起,將她的小腹頂出一個小小的圓。香子蘭不由瞪大了天藍的眼睛,了口冷氣,小腹被撞擊的生疼,她發出了嗚嗚的慘叫聲。

「不,不可以,要被徹底撞壞了。」香子蘭胃裡翻滾,覺五臟六腑被那大的撞得移位了。張大小嘴,努力的氣,試圖緩解那劇烈的疼痛。繼續在她的子宮之中快速而又重重的撞擊著。那子宮被男人的的蜷曲了起來,緊緊的包裹住男人的

我發出了舒服的呻聲,香子蘭的子宮軟綿綿的,溫熱的子宮緊緊的將我的包裹住。繼續在那子宮之中狠狠的搗了幾下,然後龜頭死死地抵在了她的子宮壁上,將我的通通噴出去。滾燙的通通澆灌在香子蘭那純潔而又神聖的子宮之中,將她的子宮徹底的灌滿了我的。發出暢快的呻聲,我的下體不住的抖動著,一大股接著一大股的白濁通通灌進了她的小之中,一直到將她的子宮徹底的灌滿,連那平坦的小腹都顯得微微鼓起,我才停了下來,將拔出。

香子蘭瞪大了眼睛,因為我的滾燙的注入,她同樣也到達了第二次高,下體不住的顫抖著,括約肌失控,水連帶著一同了下來,溫熱的水包裹著我的,令我的好似泡在了溫泉中一般。先是將我的拔了出來,看著香子蘭的半張著,出一個足有乒乓球大小的小水連帶著我的混雜著,形成了渾濁的黏從她的小之中滴落下來。

那小看上去很是靡,雪白卻有些紅腫,粉卻半張著出裡面的軟,半張著小,看上去很是幽邃,令人想要一探究竟。看著失神躺在我懷裡的香子蘭,我故意的取笑道:「看樣子香子蘭也很享受呢!明明對我的愛得不得了,嘴上卻說著不喜歡。」我開始對她動手動腳起來,手指滑過她那嬌如花般的臉蛋:「哈哈,小臉都透了,明明臉上都寫著,我到不行了啊!嘴裡卻說著不行,不可以……」我的大臉湊過去,緊盯著香子蘭那好似藍寶石一般的瞳孔:「果然呢,香子蘭就是天生的上尤物,只要男人一觸碰到你的你的身體就會主動地合他嗎?」

香子蘭被我說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著,小臉憋得通紅,很是憤怒的望著我:「才,才不是的!香子蘭,才,才不是這樣的。」

我怪笑著,大手在她那稚的小身子上摩挲著,好似在彈奏著一架極為美妙的人體鋼琴一般:「明明這具蕩的身體已經變得酥了起來,只能靠在男人的身上,香子蘭居然還在嘴硬呢。那好啊!讓我繼續用好好地教訓一下香子蘭,要是香子蘭能撐住的話,那我就算是相信了香子蘭,如何?」

找尋著的位置,故意的摩挲著。香子蘭陷入了糾結之中,不過我不等她做出反應,就此強硬的捅進了她的之中。香子蘭發出悶哼聲,被我之前殘的手段所摧殘,尚且顯得紅腫,再次承受我的,香子蘭的小臉顯得皺起。這次我換了個姿勢,將香子蘭正面抱起,手臂穿過了她的腿彎,小臉正對著我的大臉,令她被我的狠狠入時,可以清楚的看見我的表情。

果然,看到我一臉笑的望著她,那張面無表情的可愛小臉,浮現起厭惡的表情,好像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不過我就喜歡她做出這種表情,然後將狠狠的進她的之中,聽著她的叫,看著她那搖曳的身體,出了情慾的痴臉。在她的白虎小之中研磨著,我的大嘴堵住了她的小嘴,然後不住的舐著。

即便是一臉厭惡,想要向後躲去,卻還是被我所攬住,然後出了極其不願意的表情,被我親吻著,就好似當做被豬啃了一樣。這幅高高在上的姿態反而讓我更為的興奮,畢竟香子蘭再怎麼裝,她也無法改變被我壓在身下用狠狠教訓的事實,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反而更像是一種情趣。進了她的小嘴之中,捲起她的舌,我的手則從背後握住了她前的酥頂端更是狠狠的撞在了她的花心之上。在我的立體攻勢之下,香子蘭很快就變得潰不成軍了。

身子發熱,軟綿綿的趴在了我的懷裡,臉上滿是對於情慾的渴望。更不用提那主動索取著我的的下體了。我的大手滑過了她那的雪背曲線,對她發出了嘲笑:「什麼嗎?沒想到香子蘭竟然只能支持一會,就徹底淪為了男人的便器了嗎?這樣的香子蘭可真是足夠的下賤呢,簡直是任人玩的存在啊!」

香子蘭羞愧的垂下了頭,為自己身體背叛了自己的意志而到羞愧:「明明,明明自己是絕不對這樣的男人屈服的啊!難道說自己真的像這個男人所說的那樣,是一個下賤的,天生服侍男人的貓娘嗎?」香子蘭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我將她的腦袋抬起,令她正視著我:「哈哈,香子蘭看著我啊!我正在著香子蘭,享受著香子蘭的小呢!香子蘭的小好舒服哦,她在主動地夾著我呢!香子蘭的,難道就是這麼需要男人的嗎?這可真是,太下賤了呢……」最後的話,我附在了她那茸茸的貓耳朵之上說著,故意的折辱著她,看著她那羞恥,茫,以及愧疚的表情,實在是有趣的過分啊!

著,將香子蘭的兩條細腿纏在了我的間,然後狠狠的撞在了她的花心之中。侮辱的語言一刻都不曾停下,很快香子蘭再次到達了高,她的兩條細長的美腿緊緊的夾住了我的,鵝頸仰起,發出愉悅的呻聲,一股清澈滾燙的水從那之中澆灌而下,她再次到達了高。不過為了進一步的凌辱她,我還是按捺住了我的慾望,好似無情的鐵一般,繼續捅進了她的之中。

香子蘭一陣氣吁吁,她再次到達了高,可是那個可惡的男人竟然還是沒有放過自己,那大而又炙熱的狠狠的再次捅入自己的身體內。不僅如此,那條噁心的舌頭還在舐著自己的臉頰,小臉努力的擺脫著,一臉厭惡的表情,試著逃離男人的大嘴,卻因被他緊緊的摟在懷裡,只能默默的承受著男人噁心的舐。直到她的小臉滿是男人的唾,他這才善罷甘休。

好似不知疲倦的機器一般,繼續在自己的小之中著。香子蘭很快就再次被那大的得難受,那緊緊地深入自己的體內,帶來了一種異樣的安全,香子蘭不由羞愧起來了,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奇怪的想法呢?明明面前的那人是個令人作嘔的蘿莉控,變態情狂,自己居然能夠從他的中獲得快?這,這絕不可能!香子蘭的內心否認道,但是那熾熱的一次次的吻在她那嬌的花蕊之上,次次都令她發出了失聲尖叫。

這種覺,實在是太過於刺了,那陣陣致命的電擊快引著她一次又一次的主動上那。不由悲哀的想著,完蛋了,自己真的要變成了賤的母貓,痴著男人的了。

看著失神的香子蘭,我自然是不可能就此輕易的放過她,重重的砸在了她的花心之上,給予著她又一次的高。香子蘭完全崩潰了,小臉說不上的興奮,表情失控,變成了一隻只要的母狗一般。舌頭外,滿臉紅,瞳孔上翻,一副徹底的被男人的征服的模樣。她再一次徹底的到達了高,一陣水就此傾瀉而下。

還在繼續,第七次,第八次……一直到香子蘭的全身軟成麵條一般。我咬住了她那茸茸的耳朵,著問著她:「香子蘭是主人的什麼呢?」做出一副要是回答錯誤,那就直接入其中的模樣。

「是,是母狗,是便器,香子蘭,香子蘭喜歡主人的,求求主人不要入了,要被徹底壞了……」白髮貓娘發出懇切的悲鳴聲,大手滿意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出玩味的笑容:「這可是香子蘭自己承認的哦!」漸漸加大力氣,咬住香子蘭的耳朵:「這可是香子蘭自己承認的哦,自己是主人的母狗~主人會記住一輩子的呢!」

香子蘭已經徹底的陷入了疲倦之中,她點了點頭,就此徹底的睡了過去。我則走了出去,吃了點早餐,準備著下一場開幕大戲。

……

香子蘭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肚子發出了咕咕的叫聲,她被男人多次的自然是又飢又渴。不過更令她羞恥的是,自己竟然答應了男人極其失禮的要求:成為男人的便器。一想到這個,香子蘭的臉蛋不由紅了起來:「可,可惡,都是假的,那都是我被迫的,肯定,肯定不能算的吧?」肚子咕咕的叫聲將她拉回了現實之中。

香子蘭努力地觀察著現在的形勢,自己再次被那穿過天花板吊環的尼龍繩所吊起。不過這次和之前的姿勢又有所不同,繩子捆緊了她的膝蓋彎曲處,然後向兩側拉開,雙腿呈現M形大開著。為了防止她的小腳脫落,上她的小腳位置同樣有著兩隻吊環以方便尼龍繩從中穿過,然後將她的小腳勒住,徹底的固定住她的下半身。至於頭同樣有著兩個吊環探出,尼龍繩穿過吊環,然後將她的小手捆住,分開,令她整個人躺在上,呈現一個大字型。白髮蘿莉貓孃的這幅姿態,簡直可以讓任何一個蘿莉控到怦然心動。

腳步聲慢慢的靠近,很快香子蘭就看到了那張可惡的大臉,他的溫和笑容的背後,滿是惡的慾望,香子蘭的臉厭惡的瞥到了一邊去。但是一股牛的香味將她再次引了過來,可愛的瓊鼻微微聳動,眼睛目不轉睛的望著男人手裡的一碟牛,肚子叫的更是起勁,脖頸聳動,眼神之中透著渴望。可是,可是要向這個變態男人乞求憐憫嗎?香子蘭頗為動搖的將頭扭到了一邊。男人則將那碟牛端到了她的面前,好似有著一條無形的牽引繩一般,香子蘭的小腦袋隨著那碟牛移動著。

肚子傳來了燒灼的疼痛,香子蘭知道那是因飢餓所導致的。看著眼前的香甜牛,小貓咪出了糾結的神,最終她還是試探的伸出了粉的軟舌舐著面前的牛。因為是碟子裝的緣故,所以她只能真的好像貓咪一般的伸出舌頭舐著。這幅姿態很是誘人,起碼我的是再次立了起來,不過調教這種事情講究的是循序漸進,怎麼可以那麼心急呢?

我輕聲問道:「好喝嗎?」香子蘭下意識的點了點小腦袋,然後渾身僵住,很是羞惱,為自己竟然這麼快就屈服而到恥辱。此刻的她竟然有些驚慌失措,不知道是拒絕面前的牛呢,還是繼續喝下去。雖說貓娘也是有尊嚴的,但是牛的味道確實很啊!很快她便一臉屈辱的伸出粉的小舌頭舐著面前碟子中的牛,看的我一陣發笑。

小舌頭將牛通通舐掉,軟舌還念念不捨的將那盤子了個乾淨,我她的小肚子,笑眯眯的問道:「吃飽了嗎?」

香子蘭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後才反應過來,將小臉擰到一邊去。

我的手在她的小肚子上:「現在的香子蘭,還真是氣呢~」

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她被我扒了個光,只留下兩條白過膝絲襪掛在小腳之上。那對雪在我的面前,包括她的下體也正對著我,一副門戶大開的模樣。我一副玩味的模樣看著她,香子蘭先是一臉羞澀的低下了頭,隨後開始怒斥著我:「壞,壞蛋!快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我走到她的兩隻白絲小腳前,轉動吊環的滑輪,將兩隻白絲小腳放在了一起,然後慢慢的褪去其中一隻白絲襪,抵在了那隻小巧可愛的蓮足之上。香子蘭不由發出一聲呻聲,冰涼的小腳突然觸碰到我那大而又熾熱的,小腳好似被燙傷了一般想要向後縮回,卻被尼龍繩所束縛住,完全是動彈不得。

發出笑著,故意當著香子蘭的面說道:「香子蘭的小腳可真呢!軟軟的,香香的,我真是怎麼玩都玩不夠呢!」

香子蘭厭惡的將自己的小腳蜷起,試圖擺脫我的狼爪,可是如此微弱的抵抗是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抵在她那柔軟的白絲足底,我按住了她的小腳,然後上下的磨蹭著,受著白絲的順滑。將香子蘭的另一隻小腳拿了過來,然後將她的兩隻小腳並在了一起,將我的夾在中間開始上下的擼動。

她那厭惡的表情看上去可真是令人覺得可愛。盡情的享受著香子蘭白小腳所帶來的極佳體驗、戳在了那白小腳的足心,受著蘿莉的嬌肌膚。頂端的龜頭則戳在了她那小巧而又渾圓的腳趾之上,好似貓戲老鼠一般的戳著她的足趾底部。香子蘭的兩隻小腳將我的夾在了中間,慢慢的上下擼動著,白絲的順滑與足的冰涼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觸一起施加在我的之上,我舒服的簡直就要叫出了聲。

我的大手不住的撫摸著香子蘭的小腳,足本就是女孩子的部位,更不用說此刻她的小腳被一個自己所討厭的人握在手心之中盡情的猥褻。這種受實在是太過糟糕了些。看著香子蘭那近乎於悲慟到絕望地表情,我只覺得很是暢快。兩隻小腳合在了一起,足弓的彎曲處形成了一個絕妙的足在其中進進出出,快速的了起來。

我將其當做了足對待,開始了大力的頂端一次次狠狠的撞擊在香子蘭足底的之上,那巨大的衝力引得香子蘭時不時發出驚叫聲。龜頭慢慢的分泌出前列腺,將香子蘭的白絲所徹底的浸溼。被絲襪摩擦著,很快便有了覺,那青筋畢,看上去頗為猙獰。發出暢快的呻聲,從我的之中通通噴出來,然後在了香子蘭的白絲小腳之上。磨蹭著香子蘭雪白的足,好似將其當做抹布一般的使用著。很快就當那腥臭的擦拭的乾乾淨淨。

浸溼了她的白絲小腳,我將那白絲小腳抬起,香子蘭的小腳繃得緊直,那濃稠的從她的足尖往下滴落,看上去就好像是融化的白絲雪糕一般。我的手摩挲著她的白足,手指則摩挲著其上的,將其全部塗抹到香子蘭的足部上。香子蘭鄙夷的看著我,然後罵了一聲變態。出捉摸不透的笑容,就這麼看著她。香子蘭被我看的是緊張兮兮,顯然也是恐懼我的未知手段。

大手拂過香子蘭那好似綢緞一般的雪白嬌軀,故意用著無辜的語氣問道:「可是香子蘭明明已經承認了做我的便器貓奴了啊?那麼主人對貓奴做什麼事情不都應該是可以的嗎?」

香子蘭氣的渾身直抖顫:「那,那個不算!那明明是你用卑鄙的手段脅迫我的!」

我繞到了她的身後,將她攬住了懷裡,聲音中帶著笑意:「可那也是是香子蘭親口答應我的啊!怎麼能不算呢?」我的臉冷了下來:「所以說香子蘭想要毀約,還是說香子蘭就是一個傲嬌,嘴上說著不喜歡,但是心裡呢~卻期望著我去調教你呢?」

不等她回答,我便走了出去。香子蘭不由陷入了不安中,她也不知道我到底想要做什麼,但她很快就知道了。一盆清澈的水被端了過來,純潔的小貓咪是一臉的疑惑,不知道我究竟想要做什麼。我則出了極為興奮的笑容,接下來的遊戲一定非常的有趣。上的吊環都是可以移動翻轉的,我調節了一下開荒,香子蘭就從躺在上,雙腿呈現M形的大張著雙腿變成了趴在上,小股撅起。

這幅姿態好似主動的向著男人獻媚一般,香子蘭直到羞恥,發出了嗚嗚的悲鳴聲。我則饒有興致的看著她這幅被人束縛住的姿態。大手停留在了香子蘭的上,糙的手掌輕撫過那的好似新剝雞蛋一般的部。香子蘭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在這種羞人的姿勢下,被男人如此的輕薄著,臉皮極薄的小貓咪怎麼忍受得住呢?將頭埋進了單上,發出喵喵的叫聲。

我拿過一大的注器,調笑著對她說道:「小貓咪乖乖,主人這就替你檢查一下身體,然後打個針。」

「不,不要打針……」香子蘭發出了微弱的抵抗聲。

將那大的注器在香子蘭面前晃了晃,將小貓咪嚇得又是一陣亂叫。將那注滿了水,然後將香子蘭的翹沿著那條幽邃的溝掰開。極為隱秘的部被男人掰開,雛菊被男人那灼熱的眼神灼燒著,香子蘭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想要試圖擺脫男人的控制。然而被繩子所捆住的她,不過是進行一場無謂的反抗罷了。

我的手指摩挲著香子蘭的雛菊,那雛菊看上去紛紛,上面是一圈緊緻的褶皺,摸上去很是舒服。手指能夠受到那種起伏的觸。雖說想要直接將我的進去,但是看著小小一隻的香子蘭,果然嗎?我似乎需要做著更多的準備工作才行啊!

將那冰涼的針管抵在了香子蘭的雛菊之上,然後慢慢的用力的向內捅入。香子蘭嚇得部肌收緊,那括約肌緊緊地夾住了向內刺入的針管。香子蘭發出了驚呼聲:「你,你要把什麼東西進來?那裡,那裡不可以啊!」

「哦,誰說不可以了?我看香子蘭要是試過的話,肯定會很喜歡的呢~」

「才,才不會喜歡……不,不可以股裡啊!」

「那香子蘭是不是主人的小母狗啊?還聽主人的話嗎?」

香子蘭發出了痛苦的咿咿呀呀聲,咬緊了粉的嘴,然後選擇了閉目不言。她,她才不要做什麼人的便器,小貓奴。我就喜歡看著她這幅抗拒努力掙扎的模樣。針管戳進了緊緻而又嬌的括約肌之中,用力的向前推去,想要在香子蘭的雛菊深處一探究竟。但是那金子的括約肌咬住了針管不放,向內推進遭遇到層層阻力。

香子蘭同樣有些失神,從未被人侵入的雛菊中,突然有個不懷好意的大傢伙在外面盤旋著。更別提她壓就沒有把握從男人的手中逃脫,亦或者避免雛菊外的大傢伙闖入自己的雛菊中。好似海中溺水的人一般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鯊魚的近,卻毫無反抗的能力。

雛菊外傳來了一陣異物,那個冰冷的大針管強硬的向著她的雛菊深處探入,而香子蘭只能難受的扭動著她那稚的小身子。緊緻的括約肌傳來了痛。將那針管從香子蘭的雛菊中拔了出來,香子蘭不由舒了一口氣,她直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我發出冷笑,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這隻嚶嚶啜泣的小貓咪呢。

我的糙手指抵在了她的菊之上,然後用力的向那粉的菊之中捅入。直接將針管這種堅硬的東西捅入她的雛菊之中,哪裡是我這種善良的人會做的事情呢?一臉有趣的笑容,我趴在了香子蘭的雪背之上。香子蘭此刻的姿勢好似人拱橋一般,股撅起,身體形成了一條優美的弧線,我的臉貼著她的小臉,咬住了她那白茸茸的耳朵問道:「香子蘭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呢?是不是想要我得更加深入些呢?」

香子蘭則發出了哭聲,我的手指就頂在她的雛菊之上,能夠清晰的受到她的雛菊好似呼一般的收縮然後再擴張。手指向內試探著,雖然被那緊緻的括約肌所夾住,但是我並不放棄,手指在香子蘭的雛菊中打著轉。身後傳來了難受的異物闖入,嬌的雛菊被手指擴張著,這種異樣令香子蘭不自覺的扭動著股。

手指向著雛菊的深處探索著,連帶著香子蘭的括約肌一起動著。手指艱難的向著更深處前進著,指肚按在了滾燙的括約肌之上,然後手指探進了她的雛菊深處,徹底的突破了香子蘭的括約肌。手指開始在香子蘭的括約肌中慢慢的了起來,隨著時間的逝,香子蘭很快便無力抵抗,連帶著她的括約肌都鬆弛了下來。

香子蘭發出了氣的嗚喵呻聲,臉蛋變得羞紅了起來。自己,自己竟然從那手指上受到了的快?怎麼可能啊!自己怎麼會如此的蕩,竟然,竟然被男人的手指玩著雛菊都會產生快糙的手指磨蹭著嬌的括約肌,那不住滑過的老繭好似產生了電一般,不住的刺著香子蘭的雛菊。下體竟然分泌出出來,好似徹底被玩壞的便器一般,只要被男人隨便玩一二,這具蕩的身體就會起反應。

我拿過了那個灌滿水的針管再次抵在了香子蘭的雛菊上,然後慢慢的向裡面推進。經過我手指擴張的雛菊此刻果然變得容易進入,雖說我還是能夠受到括約肌所帶來的阻力,但是毫無疑問,更多的是向內的推力。很快注器的長針管就此進入了香子蘭的雛菊之中,可憐的小貓咪不安的扭動著身子,發出了悶哼聲。

我的手指按住了活,然後向著內部推去,香子蘭發出驚呼聲,冰涼的清水就此進入了她的直腸之中。這種覺簡直是糟糕透了!那從未被人進入的直腸此刻一陣冰涼,那冰冷的清水刺著香子蘭滾燙的直腸。更不用提那直腸中的異物入侵的糟糕受,香子蘭的身子用力的扭動著,試圖擺脫雛菊內的注器,不過她的手腳都已被尼龍繩所捆住,哪裡逃脫的掉呢?

將一整支清水通通注進香子蘭的雛菊之中,我從旁邊拿過了,快速的拔出了那個針管,雛菊好像很是戀戀不捨,發出啵聲,才鬆開了針管,快速的,將她的菊門堵住,防止清水的出。雖說香子蘭的翹撅起,自然是不用考慮清水是否會淌出來,但是看著她如此好欺負的姿態,怎麼能不在香子蘭身上多試驗一二呢?

再次攝清水,然後注入進香子蘭的雛菊中,一直將她的小肚子灌得好似懷孕了一般鼓起我才罷休。將一個直徑足有三釐米的拿過來,然後抵在了她的雛菊口想要強硬的進去。香子蘭不由發出痛呼聲,那個雛菊連小拇指進去都很是艱難,更別說是進一如此了,肚子本就漲得難受,更不用說被強硬的了。她的小手緊緊抓住了單,發出了哼唧聲。擠開那緊緻的括約肌,徹底的鑽了進去。

香子蘭發出羞恥的嗚嗚聲,自己的尊嚴好似被男人丟到了地上,然後狠狠的踐踏上幾腳。那麼,那麼隱秘的地方就這麼被人隨意的玩著。香子蘭稚的身軀趴在上不住的顫抖著。我則趴在了她的身上,盡情的享受著這具稚的小身子。糙的大手不住的滑過她那好似綢緞一般的雪白肌膚。大手最終停留在了她那起的好似孕婦一般的小肚子上,手指試探的戳著,香子蘭不由發出了悶哼聲。

肚子裡的水在晃動,香子蘭有些失神了。那糙的手掌按在了她的小腹上,一陣便意湧了上來,香子蘭不由夾住了圓潤的大腿,試圖緩解一下自己下身帶來的不適。可是我怎麼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呢?香子蘭那一臉痛苦和羞澀,苦惱與悔恨本就是我愉悅的來源。大手按在了她的小肚子上,慢慢的擠壓著,終於香子蘭有些堅持不住了,她忍不住發出哭聲,然後哀求道:「嗚嗚,好,好難受,不,不要這麼折磨我了,下面,下面好脹,好想上廁所……」

手指戳在了她的肚臍上,然後一副玩味的表情看著這隻小貓咪。香子蘭嗚嗚的叫著,一臉祈求的望著我。我自然是早已想到了新的玩法,我的手抬起了她那雪白的下巴,然後溫柔的向她提出我新的玩法,好似變魔法一般的掏出了一塊冒著冷氣的冰塊,出了殘忍的笑容:「要是香子蘭的下面,可以吃下十塊這樣大小的冰塊的話,那麼我就放過香子蘭如何?」

香子蘭一臉恐懼的望著我手裡的冰塊:「騙,騙人的吧?那麼大,怎麼可能的進去十塊啊!?」

「香子蘭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莫非,香子蘭是想要在這裡一直憋著嗎?那我也是沒什麼意見的。」

香子蘭瘋狂的搖著頭,示意著拒絕,但是看著那塊邊長足有一釐米長的立方體冰塊,眼睛裡還是出了恐懼:「怎,怎麼可能得進去……」我權當她是同意了,反正被尼龍繩吊著的香子蘭也並沒有反抗的能力。

冰冷的冰塊拿在手中,就連我的手都受到了那種寒冷,更不用說香子蘭的了。一想到香子蘭的將要將這可怕的東西進去,我就興奮的渾身發顫:「這,這實在是太刺了!」

冒著冷氣的冰塊只一貼近香子蘭的,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帶著哭腔,試圖阻止著我:「不,不可以進來,好,好冷……」

我好似沒聽見一般,手指繼續將那冰塊向著香子蘭的深處推進。她的部肌收緊,試圖做著無謂的反抗,可惜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反抗只能令我更加的愉悅。那塊冰塊簡直就要將她的徹底冰封住一般,一開始還只是冰涼的觸,隨後這種冰涼化作了刺骨的疼痛。那的冰塊就此被推進了香子蘭的之中。

她的身體瘋狂的扭動著,帶著哭腔發出嘶喊聲。一陣痛襲擊著她最為嬌以及最為的區域。要不是那足夠的大,恐怕在她掙扎的時候,就要有湧泉噴出了。我繼續將冰塊往裡入,小好似要徹底結冰一般。冰塊的寒氣所帶來的刺痛,人的肌膚都無法忍受,何況是女極為的小呢?下體好似撕裂一般的疼痛,香子蘭瞪大了眼睛,因為劇烈疼痛的緣故,她叫都無法叫出聲來。

一塊,兩塊,三塊……七塊。小好似徹底壞掉了一般,香子蘭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下體好似已經凝結了冰霜一般。我發出了惡意的笑容,手指探入那冰冷的之外,然後用力的向內推入。冰塊緊密的貼在了她的花心之上。香子蘭的身體好似一張彎弓一樣,整個身體彎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曲線。我的手將那冰塊用力的向著香子蘭的深處推進,花心,道,最終那刺骨的冰塊擠開了香子蘭的子宮頸,進入了她的子宮之中。

香子蘭的身子抖得好似篩子一般,發出一聲極為痛苦的驚呼,她再也忍受不住這種劇痛了,伴隨著劇烈的抖動,一股渾濁的洪從她的菊之中湧了出來,此刻的香子蘭已經徹底顧不上尊嚴這種東西了,大量的髒水從她的菊之中湧了出來,那雛菊好似盛開的嬌花一般,隨著香子蘭的呼而不住的張開,然後閉上。

手指從她的之中將那冰塊一個個的摳出,香子蘭的身體逐漸從劇烈的顫抖從而慢慢的恢復了平靜。極其疲倦的也顧不上髒兮兮的單,她沉沉的睡了過去。我自然是順便做了做清尾的工作,直接選擇了換個房間,順便將顯得髒兮兮的香子蘭清洗了一遍,將那股異味全部除去。

……

香子蘭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惡魔,出了恐懼的神

「你說說,何苦呢?乖乖做我的便器多舒服啊?為什麼要忍受這種折磨呢?」

想要反駁,但是想到之前自己被這個男人蹂躪的慘狀,香子蘭說不出話來,生怕惹怒了面前的男人。不過她還是使用了沉默來對抗面前的男人。就算,就算是小貓咪,也不會這麼的屈服的!

我則出了有趣的笑容:「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你在我的下堅持住,不沉淪其中,那麼我就放你自由,如何?」

香子蘭出了害怕的神,猶豫了一二,還是問了出來:「可,可是,我之前就堅持不住啊……」說完這話,她自己都臉紅了起來。這具蕩的身體,被男人褻玩竟然還會有快……怎麼會這樣啊?

我一臉真誠的說道:「這次可不一樣,這一次的話,我的入這裡……」手指探入了香子蘭的身下,輕點著她的雛菊。

香子蘭被嚇得不由花容失:「不,不行,那裡,那裡會很痛……」

「好啊!既然香子蘭不願意的話,那麼就乖乖地做我的貓咪奴吧!」

香子蘭陷入了糾結之中,一方面她自然不想要那可怕的巨物捅進自己的雛菊之中,另一方面,如果拒絕的話,自己真的還有辦法重新獲得自由嗎?

「姐姐……」不知怎的,她又想起了姐姐那元氣滿滿的笑容,然後重新振奮起了神。

「好,我,我跟你賭!」

「這是最後一次,要是再耍賴的話,我都不知道我會用些什麼手段哦~」

香子蘭擺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閉上了眼睛,一副任由我擺佈的模樣。她在心中暗暗想到:「頂多,頂多只是有點痛罷了,這裡的話,怎麼可能會有快呢?」

雖然不知道她的想法,但是我大概猜到了。可惜這是小貓咪不知道大就是好,就是美的道理!誰說女生的後庭就不會有快呢?將香子蘭翻身按倒在上,摩挲著她的雛菊,受著她的雛菊褶皺。那雛菊經過之前的灌腸之後,已經變得鬆弛了下來,可是即便如此,還是稱得上是緊緻。懟在了那處小,然後用力的向內推進。

括約肌緊緊的包住了我的,香子蘭的部不住的顫抖著,顯示著它的主人此刻的心情也是極為不平靜。我的大手拂過她的翹,開始調戲起香子蘭:「小貓咪的菊花可真是好看呢!看上去可真是小巧可愛啊,就是不知道,它到底能不能容納我的呢?我這麼大的,要是捅壞了的話,該怎麼辦呢?」

經過我的恐嚇,香子蘭的部肌凝結成塊,括約肌緊緊的夾住,好似被嚇壞了一般。出飽含惡意的笑容,將我的抵在了她的雛菊之上,然後用力的向內推進。香子蘭咬緊了牙關,兩隻小手緊緊的抓住了單。我的大手握緊了香子蘭那盈盈一握的細,就這麼暴的將向前闖入。那緊緻的括約肌將香子蘭的雛菊縮緊,好似要將我的拒之門外。

退出,然後龜頭撞在了菊的褶皺之上。好似大海之中的一葉扁舟一般,香子蘭的身體不住的搖晃著,我則好似貓戲老鼠一般就那麼觀察著香子蘭的反應。隨著我的衝撞,很快香子蘭就變得無力了起來,那繃緊的雛菊隨之一鬆,龜頭擠進了香子蘭的括約肌中。那括約肌緊緊的箍住了我的,好似門衛一般,守護著香子蘭嬌的雛菊。

我卻知道只要闖過了括約肌即可享受身下這隻貓孃的溫熱直腸,開始在她的括約肌中小幅度的著。即便是括約肌也很是嬌,那原本小小的,緊閉著的雛菊突然被巨物闖入其中,香子蘭不由發出了悶哼聲。慢慢的擴張著香子蘭的雛菊,盡情的享受著括約肌所帶來的摩擦快

香子蘭滿臉通紅的趴在了上,身子不住的顫抖著。雛菊被男人強行的擴張撐大,陣陣撕裂的痛從她的雛菊中傳遞過來。可是為了自由,她所極度渴望的自由,以及姐姐,她只好強忍著雛菊處傳來的劇烈疼痛。繼續堅定的向著雛菊深處闖入,龜頭隨著我的用力一身而突破了香子蘭的括約肌,香子蘭被這下突襲打的發出了悶哼聲。

徹底進入了她的雛菊之中,整大的被香子蘭的溫熱腸道軟緊緊的包裹住,我不由舒服的叫出了聲,然後開始了起來。直腸內部毫無阻礙,我的可以直接闖入香子蘭的直腸最深處。對於我而言,自然是可以盡情的享受蘿莉的雛菊,在裡面隨意的。但是對於香子蘭而言就極為難受了。一下子就捅入了雛菊的最深處,那大的不僅將自己的股徹底的滿,而且那似乎都要戳到了自己胃裡似的。

想要張嘴發出驚叫,卻被身後的快速變成了呻聲。我對於身下的蘿莉絲毫不加以憐惜,狠狠的捅了進去,講啊雛菊徹底的填滿,然後拔出,再次狠狠的捅了進去。磨蹭著香子蘭嬌的腸。在這種劇烈的之下,即便是直腸,香子蘭的身體都做出了反應,她的腸無意識的夾緊了我的,隨著她的息,那溫熱的腸同樣一張一縮著,刺著我的。同時大量的腸從她的雛菊之中分泌出來,潤滑著我的,使得我的變得更加輕易了起來。剮蹭著嬌的腸,發出噗呲噗呲的聲,然後狠狠的撞擊在她的直腸深處。

香子蘭不由陷入了恍惚之中,連她自己都未發覺,自己的叫聲是越來越大了。下體撞擊著香子蘭的翹,啪啪的聲響在屋內響起,香子蘭被撞得身子一前一前的,那雪白的凝脂隨之變為了粉紅快速的在她的直腸中著,香子蘭的身上開始出香汗。她漸漸的也有了覺。後庭被狠狠的滿,然後陷入了空虛之中,即便後庭並無點,可是那種被男人滿的快以及拔出的空虛,都令她到快樂以及絕望。

香子蘭的翹開始主動地合著身後的,好似主動地索求著一般。括約肌收緊,緊緊的箍住那大的,好似不捨得它離去一般。我則出了滿意的笑容,在香子蘭的驚呼聲中,我將她抱了起來。香子蘭的兩條白的大腿緊緊的夾住了我,我則一手攬住她的肢,另一隻手則扶住了她的翹。她的腦袋無力的靠在了我的懷裡,只能任由著我的把玩。

我開始在屋中踱起步來,香子蘭的身體上下起伏,我的同樣也在著她的雛菊。這種刺的玩法引得香子蘭又是陣陣驚呼。撞擊著她的雛菊,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那透明的腸同樣慢慢的從她的雛菊中滴落下來。因為重力的緣故,香子蘭的每一次下跌都是我的狠狠的頂在了她的直腸深處,這種猛烈地撞擊直接令香子蘭徹底的失神,發出越來越大聲的叫。

我則哈哈大笑,取笑著她:「什麼嘛!香子蘭不也在享受著嗎?香子蘭被我得很舒服吧?是不是喜歡上了我的?即便是被眼也沒關係吧?反正香子蘭只要當便器,會服侍男人就好了!」

一連串的侮辱灌入了香子蘭的耳朵中,她的身體顫抖,小臉通紅,很是羞辱的躲進了我的懷裡,似乎在這裡她能夠尋求到一絲安似的。

我不去理她,繼續享受著她那緊緻的雛菊給我的帶來的極佳體驗。雙手托住了她的大腿,好似對待充氣娃娃似的,狠狠的撞在了她的嬌之上,受著那腸的極佳觸。香子蘭如同女騎士一般,不過這個女騎士就有些悽慘了,勉強騎在馬上,艱難的維持著平衡,很快她就被我用斬於馬下。狠狠的撞擊著她的腸道,我興奮的低吼道:「香子蘭,是不是便器,是不是母狗啊?」

香子蘭好像我身上的掛件一般,緊貼在我的身上,小嘴裡發出嗚嗚的悲鳴聲。撞在了她的腸道,即便是已經被我到失神,但是她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是便器的存在。不過我自然有的是辦法對付一隻已經落入陷阱之中的小貓咪。將拔了出來,只是摩挲著她那大張著的雛菊口。括約肌好似頗為不捨的緊緊箍住了我的,拔出來的時候甚至能聽到一聲啵聲。那雛菊張開了一個足有乒乓球大小的小,雛菊被我的撐開,似乎還沒有恢復彈

香子蘭在我的身上不安的扭動著,翹向下,想要重新將那納入雛菊之中。我則故意挑逗似的,只是用輕輕滑過她的雛菊口以及她的處。香子蘭急的發出嗚嗚聲,剛才還被狠狠滿的雛菊此刻失去了目標,雛菊主動的探求著,卻被我故意躲了過去。

香子蘭不由用哭腔哀求著我:「給我,給我啊……」

我皺起了眉頭,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給你?給你什麼啊?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給你什麼呢?」

香子蘭的眼神變得黯淡,小嘴張開,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止住了。而我的依舊在挑逗著她的雛菊,很快香子蘭就支撐不住了,好似徹底崩潰似的,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給我,快把給我吧,進來,我好難受……」

「那我是誰呢?你又是誰呢?」帶著蠱惑的語氣,我在香子蘭的耳邊低語道。

帶著哭腔以及徹底崩壞至墮落的神情:「母,母狗,主人的小母貓想要主人把進去……求求主人了,把賜予您的小貓咪吧~」

我頗為滿意的摸了摸香子蘭的小腦袋,順便了下她那茸茸的貓耳。然後繼續開始了,香子蘭則發出了愉悅的呻聲。九淺一深的在香子蘭的雛菊之中入著。我則主動的吻住香子蘭的臉頰和嘴,此刻徹底墮落為奴的香子蘭不再抗拒我的親吻,竟然主動的將香甜的小嘴送入了我的口中。

入雛菊之中,拔出,然後帶出一圈粉的菊。我的大嘴則將香子蘭的小嘴徹底的含住,舌剮蹭著她的小香舌,大舌探了進去。香子蘭同樣主動探出了自己的舌,和我的織在一起,兩條舌頭嘖嘖有聲的著。好似享受著其中的愛一般,將香甜的津嚥下去,我則開始加快了的力度。

「主,主人,主人的好大!」

「雛菊,雛菊被大的好舒服,還,還要啊~」

「嗚嗚,好,好深,雛菊被徹底佔有了呢~香子蘭想要更多啊……」

看著如此賤的香子蘭我則出了欣的笑容,下體用力向前一頂,龜頭死死地抵在了香子蘭的直腸之上,跳動著。一股強烈的從中噴出來,通通澆灌在香子蘭的直腸內壁之上,香子蘭同樣發出了暢快的呻聲,她高昂著鵝頸,一臉的暢快,部收緊,直腸緊緊的勒住了我的。滾燙的通通灌入了她的直腸之中,香子蘭同樣也到達了高,下體不住的著,很快一股清澈的水從她的之中噴出來,她被著菊到了噴。

我將從她那雛菊之中拔出,濃稠的混雜著腸立刻就從她的雛菊之中淌而出,將就那麼大喇喇的放在了香子蘭的面前。好似品嚐著美味一般,香子蘭主動地探出小舌,舐著我的。她發出嘖嘖的舐聲,將那上的以及腸通通舐了個乾淨。

看著如此乖巧的香子蘭,我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一隻漂亮的項圈,然後遞給了她:「這隻項圈戴上去的話,就不能取下來,怎麼做你應該清楚吧?」

香子蘭一臉的乖巧與聽話:「香子蘭,是主人的小母貓。」然後主動地戴上了那個項圈。

我將她拉了過來,令她坐在了我的腿上,一臉的笑:「你的姐姐,是叫巧克力嗎?姐妹們自然是團聚的比較好,你說呢?」

香子蘭先是猶豫,隨後乖巧的點了點頭,我則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又要有新玩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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