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愛憎之奸】(前篇)【作者:873365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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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873365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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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前線-愛憎之前篇(強迫、窒息式愛破壞者)
嗚啊……這應該是目前指揮官最黑暗的一篇了,也就是目前寫過最頭痛的調教故事,雖然還是我們認識的那個指揮官,可是幾乎是用對待敵人的態度在進行調教,老實說這個風格是我目前最不適應的啊……不過為了拓展思路(為了正在進行中的長篇冒險故事)還是寫寫看了。
老樣子,雖然是強迫但也就是接近重SM的程度,但也沒有特別變態的東西,我可沒興趣把一個女孩寫得傷痕累累,那樣就太難看了,不過最近朝O的本子看太多了,窒息式愛試試寫著好了,不過腹擊啥的滾啦,拿來寫夢想家那渾蛋好了==從這篇開始我會調整成雙週更一篇(下禮拜是我自己要去環島,一整個暑假都窩著照顧人總算換我去外面玩告別死宅人生了,還有不久後的國家考試,如果今年菸酒沒有考試我就要等血汗郵差了==)
回去玩艦收了,可能要開啟新的坑也不一定(不,我本沒那個肝力了,但是那些大正驅逐艦真!),還有韓服的K5也不錯,不然這次要出新衣服的PKP也……剛好謝百度某把水槍曾轉我的文上去(滑稽)
一手MMP獻給所有鐵血,殺我15,綁我16,活動還想加害我婆45,我今天作為格里芬指揮官就徹底把你們一頓!
指揮官:29歲的前線基地指揮官,雖然跟人型有許多花邊新聞,但是在戰場上也以幹練有效的手段殲滅著鐵血部隊,本身是軍隊內部退役下來的優秀軍人,時常會把鐵血內部的資訊轉手給軍方,藉此獲取一些其他基地無法入手的資訊或科技,其中就包含鐵血自行演化出的技術「傘」的逆向產物。
破壞者:鐵血高級人形,心智年齡接近於人類的小孩一樣,擁有著極為強大的破壞力(與可怕的MISS率),曾經被夥伴夢想家拋棄過好幾次,其中有一次則是雙方皆找不到其殘骸,據報由指揮官委託的404小隊曾在該任務中帶著一個會動的小麻袋離開
本劇情為主線5-6以後,涉及劇透請小心
滴────────────
以下資料為S14區指揮官所擁有,對鐵血人形之重新利用作戰方案試驗階段,加密權限小於A級的人員無法觀看,該方案目前依舊處於實驗狀態,該指揮官擁有調配一軍用實驗小組作為特殊作戰使用的權限,成果將據合約由雙方共有。
影像解碼中───────────────
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少女微微使勁想要活動活動自己的身體,一股緊緻的束縛卻完全控制住她的身體,嘴巴里也著破布,彷彿全身上下都處於被壓制的痛苦之中,被剝奪所有的掙扎力量。
到底是……
即使是鐵血人形,面對這股未知也不由自主地到恐懼,一陣大力襲來,嘴巴上的破布被強硬地扯開,還來不及息,一股強光便立刻取代永無止盡的黑暗,一張從未見過面的男臉龐伴隨著這陣光線出現在自己視野一角。
格里芬的指揮官。破壞者只能這樣猜測著,眼前的男人就是縱ar小隊的男人,在原本的突襲中安全生存下來的那名指揮官。
然而男人卻沒有像想像中一般帶著徹底的盛怒看著她,那張依舊保持淺淺微笑的表情反而讓少女背脊隱隱發寒,只看到男人的手指輕輕撫摸上自己的臉頰,輕柔卻又冰冷。
強光照下,白皙的皮膚上閃著毫無瑕疵的潔白光澤,琥珀一般的黃眼珠裡滿是憤怒與恐懼的情緒,小巧的被拘束帶給硬生生勒了出來,原本看上去簡潔的黑緊身衣此時看上去卻像是在誘惑著男人一般。
毫無任何起伏可言,簡直像未發育的幼兒體一般青澀幼,在男人的手指觸摸下有彈地凹陷又彈起,不懷好意地觸碰讓身為敵人的破壞者到一陣惡寒,卻只聽他說道。
「歡你了,鐵血工造的破壞者。」
拘束帶隨著這句話響起而解開,虛弱得身體直接倒在堅硬的地板上,疼痛隱隱傳來,少女卻沒時間品味,只是憤怒地瞪著由上而下俯視自己的男人。
武裝想當然爾地完全被卸載,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此時卻依舊怒目對視著男人,絲毫不管自己的處境來到多危險的程度。
她已經開始嘗試著發出訊號,只要再支持一陣子,鐵血的人一定會找到這裡來,那樣的話不只是眼前這個討厭的傢伙,還有那些IOP人形將會被一網打盡。
「喔呀,看來你似乎以為還有機會逃跑呢。」然而男人卻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一樣,輕輕地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著:「試試看吧,我也很好奇在鐵血主動發送訊號的狀況下,我們的系統有沒有功用。」
「你!」
聽到這句話的同時讓破壞者的表情一變,下意識去驅動著求救頻道的收發,卻發現自己完全無法獲得外界的任何一點訊息,而指揮官則看著那張錯愕地表情,依然是那樣平靜地說著。
「傘的逆向化產物,我只是將你的控制權從主腦下完全解放出來了,現在的你沒有受到任何人的控,是完全的『自由』了呢。」指揮官還是那副輕鬆自在的樣子,那張溫和的表情與他此時所做的事情簡直無法聯想再一起:「軍方可是有不少比16LAB還強的工作室喔,順帶還給了我一些有趣的測試項目呢。」
「別開玩笑了!」
「是不是玩笑試試看就好了,受軍方的委託我可是有義務做些實驗的呢。」
還想要抵抗,男人的手掌卻突然用力地掐向她的脖子,力量之大讓她瞬間要不過氣來了,一張與剛剛那股溫和氣息完全不同的乖戾在那抿住嘴角的臉上顯出來。
「還有該生氣的是我這吧?小丫頭,我們這裡可是剛剛損失一個重要的夥伴啊。」那張臉上的表情令人隱隱生寒,掐緊少女脖子的舉動顯得蠻橫霸道,吐著毫無虛假的威嚇:「我可沒開玩笑啊,你們給軍方造成的麻煩讓很多高層願意用錢把你們改成只能想到的玩具來肆意凌啊,甚至還特意委託我來進行這項工作。」
「唔……」
破壞者的臉上出了少許的恐懼,被掐住的喉嚨嚥下一口唾,看著那張兇狠的面容,下意識繃緊了自己的身體。
然而這樣的舉動看在指揮官眼裡卻一點用也沒有,一手抓著頸子之外,另一隻手則託著那白皙的臉頰,像是鑑賞一般用力地左右查看著,甚至用力拍拍她的臉頰,羞辱地說著。
「說說看,你想要怎樣的方式活下去,是從今天開始學習狗一樣四腳爬地的鞋子,還是被賣給某個喜愛支解人形的變態富豪,又或者直接丟進公廁裡面,直到被輪姦的像個待產母豬一樣呢?」
「做夢啊!誰會被你們人類給成這樣。」
「真是堅強,那麼……先將肌膚的度調高看看。」
「別,別開玩笑了,這樣的,這樣的玩意兒─────呀!」
脆生生的嬌媚呻打斷了原本兇狠的氣勢,只看著原本還張牙舞爪的小女孩突然在一聲尖叫後開始無助地息,只看著那張臉上的表情突然變柔弱,腿不斷摩擦著彼此,那樣子看上去簡直像是逐漸地發情起來了。
為,為什麼,我的身體……
對這股突如其來的癢與搔痛讓破壞者完全無法預防,紅潤的臉上息著,剋制住那股隨時想要洩身的衝動,憤怒地看著指揮官的笑容。
「你,你到底……」
「我不是說了,在你睡著的那段時間加載了些東西進去嗎,用我的語音錯亂你官的系統也有喔。」
「混,混蛋……」
「喔?不放棄啊,那稍微來點愛撫如何?可要好好地出水啊。」
「咕咿───────!」
隨著語音落下,暴的手指透過衣服蹂躪在少女身上,刺著少女的陰蒂,被錯亂的接收系統擴大的快讓她忍不住再次哀嚎起來,一股忍耐不住的涓涓細順著底褲出,很快就佈滿了大腿內側。
依般對愛侶的做法完全不同,那暴的手法無情地摳著少女身上每一寸私處,將那還只有一條縫的陰部用力進了好幾手指,瘋狂地在裡面角著,將原本粉的下體的紅通通一遍。
這樣的手法當然帶給了少女極大的不適,但是身體卻像極度喜愛這股主動一樣微微到一陣騷癢,甚至隨著手指的動作開始配合著扭動身體,突然指揮官的手撫摸上了那小小的陰蒂,用力地伸手一捏一,破壞者的身體像是遭受到什麼難以忍受的痛苦一樣猛烈地顫抖著,一股黏稠的愛瞬間就從下體處噴濺而出,沾溼了指揮官的手。
「喔喔,不錯的亂身體呢,還以為鐵血的女人沒有帶的,這樣看來也是能好好哀叫給我聽的嘛。」
「你這魔鬼!」
「隨便你們說吧,我啊……是會為了我值得付出的人而變成魔鬼的。」
瘋了。
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沒有更多的動作,但光是直視著那對眼睛就讓破壞者冷汗直,像是被這之中的憤怒與瘋狂給震懾一樣,難以去思考更多的問題。
前住自己脖子的手突然放了開,虛弱的破壞者本沒有力量站著,瞬間就癱軟在地上,看相指揮官的位置大口氣著。
雖然理智告訴自己這是非常危險的,但是那個男人的每句話都牽動著自己身體的官,只要一個動作就能讓自己不受控制,本不可能擺脫這股控制。
「喂,可沒時間給你休息啊。」
「唔!」
勉強抬起頭來,一猙獰的陰莖就橫擋在自己眼前,就抵在自己的臉龐邊,敲打著她的臉頰。
好,好大。
「騙,騙人的吧,你要做什麼?」
「不要慌張啊,等等還有更多好玩的呢。」
大的陰莖不斷拍打著少女的臉頰,用力地抵著柔軟的肌膚,將那兩頰戳的變形,接著就像是有意羞辱一樣把陰莖正對著少女的嘴巴,用力地向前近。
當嘴輕輕碰到那腥臭的陰莖時,又苦又鹹的味道瞬間侵犯了原本的思維,那些靡的東西不斷佔據了腦內存取的速度,錯亂著原本就不善於處理資訊的心智,看著眼前不斷在自己臉頰上磨蹭的堅陰莖,雖然那雙眼睛依舊帶著仇恨的目光,嘴倒是老實地起氣來。
龜頭撮著那張粉的臉頰,腥臭的氣息撲鼻而來,指揮官雙手按住了破壞者的頭顱,看著那張楚楚可憐的幼顏,突然一陣惡意的笑容,下身用力地向前一。
「咕嗚──────────!」
痛苦的窒息聲壓抑著,陰莖毫不留情地進少女的嘴巴里面,幾乎就要直接滿了整個咽喉,被異物侵入的痛苦促使著少女身體發抖,然而下體的水卻變得更加地旺盛了,滴滴答答整個地板都是。
指揮官飛快地按壓著破壞者的頭顱
「哦呀?似乎還不適應呢。」猛幹著少女小嘴的指揮官看著身下出眼淚的少女,出言戲謔地嘲諷著,惡毒地下了下一個指令:「那麼接下來,你的嘴會變得跟小一樣。」
「嗚─────!」
伴隨著男人的言語,原本只是被動的少女身體突然起了一股強烈的快衝擊著破壞者的腦袋,受著男人徹底地支配著這具身體,像是被當成物品依樣暴地對帶著,受著深喉時那叢濃密的陰與睪丸撞擊著自己的臉頰,濃烈的腥臭味幾乎要讓她窒息一樣。
好臭,好苦。
伴隨著痛苦而生的卻是一陣陣被待產生的病態快,心智已經開始錯亂的破壞者身體逐漸泛起了發情的紅潤,連帶的思考也開始恍惚。
騙,騙人的吧?我明明是人形……這,這種覺到底是……
即使理智上抗拒著,面對男人的侵犯,身體卻逐漸做出相應的動作,原本只是被動的舌頭開始不由自主地纏上了陰莖,快在原本只是疼痛與噁心的舉動中油然而生,逐漸因為男人的暴力卑微地配合著。
「要來了,給我全部喝下去!」
「嗚──────!」
再也忍受不住這股強烈的快,指揮官蠻橫地把充血的下體用力地灌入那幼的喉嚨之中,隨著一陣暢快的抖動,大量大量的立刻從不受控制的馬眼裡灌入少女喉嚨深處。
嘔……
下意識地想要嘔吐,但是被指揮官完全箝制住的小腦袋卻左右晃動不開,只能被動地承受這這股腥臭的汁完全覆蓋住了,喉頭間咕嚕咕嚕地嚥著,受著入咽喉的陰莖強硬地把一切灌進自己的身體裡。
好臭,好想吐……
因為被強制口而痛苦的下眼淚的破壞者幾乎要被這股的臭味薰暈了過去,然而一方面,被下達指令的身體卻自動起了反應,喉嚨貪婪地著所有灌澆在自己上的,甚至用力地將道里每一點都努力地嚥乾淨。
雙眼因為的味道而開始變的朦朧,突然指揮官覺到身體下的人形渾身一陣異樣的顫抖著,低頭向下一看,卻是看到一股溼淋淋的水從破壞者的股間出,已經滿臉情慾的少女雙手摳著下體,指揮官將陰莖用力從那張嘴裡拔了出來,隨即一陣淡黃的體噴濺而出,空氣裡帶著一股淡淡的騷臭味,從發情狀態慢慢回過神來的破壞者猛地一個機靈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穢不堪的下身,瞬間臉頰羞紅地放聲大叫。
「不要看啊───!」
「喂喂,怎麼不過是給我口下就出來了啊,我可沒給你這種知識啊,你這個變態人形。」
「不,不是……我不是……只是……」
「不是什麼啊?也不看看這一地的是誰搞出來的,」
「嗚,嗚哇啊啊啊啊────!」
屈辱的眼淚與那不斷攪動著小的手指呈現靡的對比,看著那一邊因為羞恥與憤怒而扭曲痛哭的表情,還有因為慾而無法停下的手指,原本還有些疲軟的陰莖此時甚至微微有些充血,讓指揮官更想繼續待下去。
沒有給她更多時間,將破壞者用力向前一帶,整個少女的身體用力趴摔在地上,手掌用力地摁著那不斷掙扎的小腦袋,一邊將已經徹底溼的下衣用力地撕掉,出了那雪白粉的陰部。
如野狗一般自上而下將陰莖對準了只有股翹起來的少女,仍牢牢地壓制著少女的男人絲毫不在乎於這股力量造成破壞者的痛苦,只是將陰莖抵著那不斷滲出水的陰部,慢慢在外圍滑動著。
「第二回合,可要給我住啊。」
「不,不要啊─────!」
巨碩的陰莖毫不理會破壞者的請求,只先在門口稍稍停留了一下,突然用力地入整個陰道內側好,好痛!
比頭顱被強硬地壓倒在地還要痛苦的事情來了,稚的陰道被蠻力撐開,強烈的痛楚瞬間貫穿了整個身體五,就好像身體裡被進一鐵一樣疼痛。
「不,不要,好痛,你這渾蛋,渾蛋啊啊啊!」
一陣疼痛伴隨著少女的痛罵擊打在她的股上,兩個鮮紅的掌印直接深深烙印在白的股上,痛的少女微微顫抖了一下,卻是不敢在吭聲,只能咬緊牙接著這股侵犯。
撞擊的力量異常的猛烈,健碩的男不斷用力地用身體拍打著體下那嬌小無助的身體,雙手壓制著對方的頸子用力地把少女按在地上瘋狂地侵犯著,被暴翻開的陰貼著陰莖不斷地被撐開,合的體逐漸開始分泌出來,然而羞恥的憤怒卻繼續在破壞者心理燃燒著,詛咒著指揮官。
「殺死你,我絕對殺死你啊!」
「吵死了,你這便器,給我乖乖地夾緊了,不然等等還會繼續痛下去!」
「你這……咳咳!」
受到脖子上的力量逐漸加大,不過氣來的咳嗽聲打斷了接下來的咒罵,指揮官卻用力地抓著破壞者的脖子,將他整個頭用力地抬了起來,倒像是在騎馬一樣讓少女換個姿勢繼續讓他侵犯。
不能呼了……
到一陣窒息的破壞者痛苦地張開嘴巴想要呼著,身體也因為這股痛苦而繃緊,原本就狹窄的陰道此時更是牢牢地錮著指揮官的陰莖,每一次拔出來都會看到陰道甚至跟著一起被拉出來少許,子宮口也開始降下,當到達深處的時候更會著指揮官的龜頭,好像一張小嘴不斷地著一般,讓指揮官的身體更加興起了侵犯的慾望。
喔?
一陣令人興奮的鼻音突然從指揮官嘴裡傳來,那下墜的子宮口似乎正裂開的一條小縫,就好像在誘惑著指揮官一樣,也象徵著雌徹底陳福在男人面前的一個象徵。
他忍不將陰莖緩緩退出,帶退到只剩一個龜頭的時候緩緩地淺著,突然又一個大突刺,陰莖猛力劃開了整個狹窄的陰道,撞上了子宮口!
「咕嗚!」
又一陣歡愉的顫抖從身下傳來,指揮官絲毫不管這股觸對少女是如何的強烈,只是用力地從那窄縫中用力地把龜頭擠了進去,伴隨著整個龜頭擠進了那孕育生命德巢,子宮口就像一個巧妙的收束袋一樣狠狠地咬住了龜頭,似乎傳達著身體正極度渴求受孕的消息。
「這個亂的身體,很好,那就託著你的子宮一起幹吧!」
隨著陰莖的,整個陰道就像附著一般被連帶著動著,像是整個腹部的器官都伴隨著陰莖的動而變為一樣,只看著那平坦細瘦的小腹隨著指揮官的送一凹一凸地律動著,早就失神的破壞者只能無力地張開小嘴,鮮紅的小舌隨著一次次撞擊甩動著,口水滴滴答答地了滿地。
每一次地衝擊都在改寫著破壞者的心靈,那些過往的記憶逐漸被男人給予的歡愉和被支配給取代,似乎這句身體也逐漸開始適應著作為指揮官的容器的身分,一點一滴地墮落。
這樣的暴力愛持續了好久一陣子,那股不斷被壓抑的快逐漸藥玲加在理智之上,忍耐汁淌在子宮裡,指揮官的動作也從原本的大幅度改為了細碎的小突刺,不斷地攪動著那已經痙攣的陰道。
「要了,給我全部接下去啊!」
「嗚——!」
一股愉悅地顫抖繼續著,的男人本沒有停下他的動作,陰莖繼續在那小巧的幼裡面著,與愛不斷地從合處汨汨出,被不停途次的陰莖再次進少女的深處,在少女高的時候繼續絕倫的,小則貪婪地收縮起來,全然不顧大腦的意識一般用力地榨取著陰莖裡的每一滴,咕嚕咕嚕地全數送進子宮裡面。
雙腿無住地顫抖著,眼睛裡面除了有窒息的恐懼外更多是因為對愛快的痴,破壞者每一寸身體都在高地顫抖著,每一點的都毫不猶豫地入那平坦的小腹中,直到原本纖細的身體因為這股強烈的微微鼓脹著,被強硬撐開的子宮內灌滿了指揮官的,一滴不留地被封鎖在裡面。
「噢啊……啊呀……呀……」
只能發出一點聲音的少女糊糊的哀號著,被強制受的身體還不斷地痙攣著,然而指揮官的身體卻依舊猛烈地撞擊著她瘦小的股,直到最後一點力氣用盡為止,這才出了下體,看著趴倒在地上息著的破壞者。
好痛。
不知道是多久之後,從那股高裡清醒過來的破壞者才能夠勉勉強搶地組織語言能力,強烈的快讓那心智雲圖停擺了好久。
受到下體處的紅腫疼痛,眼淚止不住地從那張憤恨的眼睛裡了出來,看著此時一臉冷漠的指揮官,勉強維持著神智的少女依舊保有最後一絲堅持。
「不,不會……我不會投降……肯定……有人會來救我的。」
「真是不錯呢,不過,給你看完這個呢?」
什麼?
指揮官說出的話讓破壞者隱隱到一絲不安,然而隨著一個響指,一面原本空無一物的牆壁開始慢慢跑出一幅投影畫面,裡面映照著的影像是某個戰場,同為鐵血的少女正一臉無聊地看著畫面中央,直視著他們所有人。
「破壞者啊,你可還真狼狽呢。」
「夢想家,你,你終於來救我了!」
然而相比起少女高亢的音調,畫面裡的同伴卻顯得毫無反應一樣,破壞者立刻意識到這只是一段過去的錄像片而已。
對於剛剛凌辱完自己,卻又放出這種詭異影片的指揮官瞪了兩眼,此時畫面突然開始動了起來,影像中的夥伴卻像是沒有在意身處於錮之中的自己一樣,逕自站在荒蕪的戰場上,捧著某樣東西輕聲地。
破壞者睜大了眼睛,那無法閉合的嘴巴里似乎叨唸著什麼,卻像是恐懼著自己的想法成真一般又再次閉上嘴。
那是屬於自己的身體一部分,被炸的支離破碎的曾經的自己。
一點頭痛的覺突然傳來,像是心智雲圖中有什麼加密文件隨著自己觀看這影片而逐漸解檔……
「你又失敗了呢,那麼我也不得不先撤退了。」
「不要,騙人的吧……夢想家?」
「放心吧……很快的你又會在我身邊出現,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為我奔跑的,對,就像只乖巧的蠢狗一樣。」
「不要啊……不要啊!」
「作為可消耗資源做的夠好了……那麼再見了,小笨狗,被格里芬給擊毀吧。」
「夢想家啊─────────!」
在那惡毒的錄像面前崩潰了一切對過往的信念,淚水在破壞者的眼睛裡慢慢淌出來,像是有什麼情隨著這一切消失了ㄧ般,只能嘶啞著喉嚨向著再次化為空白的螢幕面前咆嘯著。
因為意識到這是屬於她的記憶,所以痛苦的咆嘯著。
失敗的作戰,背叛自己的隊友,面對格里芬單打獨鬥的痛苦,都逐漸鮮明地浮上心智雲圖的表層,惡毒地烙印在心頭上,摧殘著所剩無幾的意志。
「想起來了嗎?把你拼湊回原形可不容易呢。」
男人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次站到自己身邊,看著還沒回過神來的破壞者,那如毒蛇般的耳語在她耳邊響起。
「這是我們進行的第6次回收,雖然對你而言只是第一次見面,但在那之前為了完好無缺地把你抓住,我們可是費盡苦心呢,甚至有幾次差點抓到你了,卻還是被夢想家搶先一步,把你給破壞,好險我們還留有前幾次你的備份。」
破壞者沒有回應,就好像是壞掉的提線玩偶般癱軟在地上,指揮官卻毫不猶豫地抓緊了她的頭髮,將那張還留著淚的臉轉過來,毫不留情地宣示著。
「給我做好準備了,你們害了15的……對我的女人們做的……可不是這樣的報復就能結束的!」
報復?
還沒有從悲傷中回過神來,那雙手又再次狠狠壓制住自己的頸子,窒息的痛苦讓破壞者的意識被稍稍拉回,她惶恐地看著眼前對自己施的男人,還有那依舊充血起的下身。
「真是幼小的身體呢,讓人憐惜的樣子。」一手抓住自己頸子的男人用另一隻手撫摸著那平坦的小腹,話鋒一轉,那張兇惡的笑容立刻顯出來:「但要是就這樣破壞掉,那股覺似乎更好啊!」
「等,求求你────!」
還沒給她足夠的息時間,指揮官堅硬的下體就用力地灌入!
「咕咿──────────!」
與破處不同的疼痛瞬間征服了少女的身體,幾乎要不過去來的壓迫從直腸壁上傳來,硬的男霸道撐開毫無防備的菊。
菊被強硬地貫穿,隨之而來的劇痛瞬間讓少女痛苦地張大雙眼,那張大的嘴巴開合著似乎想叫出來一樣,但是被侵犯的身體卻本分不出一點力氣,只能如缺水的魚一樣無力地張開嘴。
然而指揮官才不管這多,陰莖剛適應了這股狹窄緊緻的覺後立刻兇猛的動起來,雙手更是毫不猶豫地掐住少女的頸子,受著窒息的衝動,少女的菊更加用力地收緊,腸壁的肌像是一對牙齒般狠狠咬住了陰莖摩擦著,每一下的。
「好痛……放過我吧……放過我嗚啊啊啊─────!」
「這怎麼可能啊,你們鐵血做過的事情,這可不是把你玩壞這麼簡單就能解決的,還有很多需要你的身體協助的實驗,在那之前都給我承受住啊,你這便器!」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
少女哭泣著,被狠狠勒住的脖子上傳來瀕臨死亡一般的恐懼,然而比人類還堅強的軀體卻讓他在這種痛苦中保持著意識,看著在自己身體上的男人,那張惡狠狠的笑容正不斷地剝奪他的意志。
合著,逐漸一股黏稠的腸慢慢包裹住指揮官的陰莖,讓原本乾澀的動變的更加方便,少女也小幅度搖動著身體,原本因為疼痛而緊閉的雙此時慢慢開始息,隨著這股暴力緩緩呻。
眼睛裡已經沒有一開始那股反抗的意志,被剝奪一切的破壞者只是被動地接受著這股痛苦的快,就連一開始的求饒也變的微弱下來,宛如一具被摧殘至極的人偶一樣供人凌。
「啊,啊啊……」
應該可以了。
看著此時已經去希望的破壞者,受命執行計畫的指揮官趁著一個大突刺用力壓上了少女的身體,突然說著。
「喂,為我所用吧。」
「……」
沒有說話,但是破壞者的卻隨著這句話微微顫抖著,看準這個機會的指揮官開始逐漸放慢了速度,整個身子靠了上去,慢慢地將嘴湊近她的耳邊。
「來我這邊吧,你不是已經沒地方可以去了嗎?」那舌鼓動著,竭盡誘惑之詞,在已經身心崩壞的少女耳邊不斷響起:「不會拋棄你的隊友,還有重新獲得快樂的生活,不用在戰鬥,只要專心作為一頭小母狗為我受孕就好。」
背叛嗎……
如果是沒看錄像帶之前的自己完全不會考慮這種事情,但現在呢?
一切,一切都被這個男人給破壞了……鐵血已經回不去了,能夠成為歸宿的地方只有……
想到這裡,身體裡面突然泛起一股無奈的快,原本只是被動合著男人的幼小身軀突然積極地把股上去,撞擊著男人的身體,小貪婪地吃著每一寸的陰莖,蕩的表情逐漸取代了痛苦的樣子,在少女臉上綻放開來。
「還要……還要更多!」
「什麼啊,一旦放棄之後不是也能體會到快嗎?」
「鐵血什麼不重要了,吶,給我更多啊,在更用力地欺負我啊。」
像是小動物撒嬌一般,毫無贅可言的小巧身體主動搖晃著,誘惑著比她高大許多的男人來,甚至主動將鎖在脖子上的雙手抓得更緊,略顯瘋狂的表情半混雜著對的追求與悲傷。
指揮官只覺著身體下的少女正極力收緊了自己的菊,每一寸肌都緊緊咬著陰莖,讓動變得更加困難起來,但這反而讓他更加用力地著身體下的那具身驅,毫不顧忌可能會造成的損傷,只是將對當作便器一樣凌著。
所以他只是盡情受著平時不能在心愛的人身上所展現的施,無視著因為用力掐住脖子而痛苦扭曲的小臉龐,只是不斷地用力蹂躪著這具幼小的軀體,讓陰莖刮刨著那已經開始痙攣的腸壁,徹底狂地滿足著獸慾。
「好痛苦,好痛啊,菊花那裡要被壞,被指揮官巨大的壞了!」
痛苦與快混合著,讓破壞者整個人失去理智地哀嚎著,獻媚的表情也被毫無理由的快給摧毀,突然那原本不斷晃動的身體一僵,那身體反地反弓起,一股水伴隨著使勁力氣的呼喊傾瀉而出。
「壞掉了啊啊啊啊─────!」
被隨著一陣暢快的抖動,破壞者反地弓起了身子,噴濺而出的沾滿了整個合地帶,腸壁不斷反覆擠壓著瀕臨頂點的陰莖,朝著最深處而去。
好燙!
直腸裡面是一片灼熱的覺,被男人徹底壓制的幼小身軀間歇地搐著,渾圓的眼珠子裡完全失去了焦距,小嘴無異議地開合著,整個人都被那股劇烈的給震懾住,被畫下新的刻印。
野蠻的合姿勢持續了好一陣子,大的陰莖還是在嬌小的菊蕾中不斷動著,將那濃稠的徹底灌入少女的身體裡面,直到終於疲軟下來,這才出溼黏黏的陰莖。
「哈……哈……」
息著,男人冷冷地看著身體底下失神息的少女,陰莖一從那被徹底凌的菊花中拔出來,瞬間便不斷從破壞者身體下湧了出來,形成了一幅靡的畫面。
他站起來毫不留情地坐在破壞者的身上,將那沾滿黏的陰莖向少女的嘴巴里面,少女雖然幾乎失去了意識,然而還是伸出舌頭輕輕清理著這兇猛的男。
只看那張小嘴巴緩緩用舌頭著沾滿的陰莖,完全被馴服的少女乖巧地服務著男人的下身,似乎是討好一般由下而上怯生生地看著指揮官。
結束了。
再次伸出的手指一開始是帶著憤怒地想要抓住少女的脖子,然而看著那雙眼睛裡楚楚可憐的樣子,手指微微猶豫一陣,這才改為輕輕搔著少女的下巴。
不想再讓任何一個自己的少女哭泣,無論她是任何人都不重要,更何況還需要這孩子的資訊。
「為了保護每個我的人形,我很樂意化為魔鬼,甚至是摧殘敵人我也願意。」那張帶著憤怒的表情看著已經被玩壞的破壞者,眼神裡的憤怒逐漸消散而去,最終只剩下一點不知是某是虛偽的溫柔,用如同一開始那股輕鬆溫和的語調說著:「別擔心的,很快你就會成為這個大家聽裡的一分子,沉溺在這股快裡面,拋棄鐵血還有主腦,成為在我跨下呻的小母狗,然後把一切告訴我的。」
說完,指揮官俯身對著那剛剛才被自己暴力侵犯過的幼女額頭深深一吻,愛憐地看著那因為強烈高以及信仰崩壞而失神的雙眼,撫摸著那頭銀白的長髮,輕輕抱住她的身體。
「你怎麼想呢,破壞者?」
「我……我是,鐵血工造的破壞者,現在……隸屬於格里芬指揮官的管理。」那張已經褪去惘的表情,是那樣地忠誠而可憐:「以下是……我所知道的鐵血工造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