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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女子足球隊的腳墊】(01-11)【作者:Person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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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ersonaU

字數:30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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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1

屏息凝神。我正準備悄悄潛入南城第一高中女子足球隊的更衣室,不知道這番場面若是被同學看到,將會如何。

南城第一高中之所以被稱為「女校」,是因為其男女比竟達到了驚人的2:8,而這所學校卻沒有過於的陰盛陽衰,譬如其女子足球隊,已經蟬聯三年的省高中女足比賽的冠軍。而我身為學生會的秘書長,自然擁有著更衣室的鑰匙,這也是為什麼我一進學校就要拼命去競選這個職務的原因。

隨著一聲門鎖轉動的聲音,門開了。我發誓我這輩子沒有過這麼緊張而興奮的時刻,哪怕是位於萬人禮堂發表演講的時候。進入更衣室,一股淡淡的女子高中生的體味就瀰漫了過來,地上散落著各種鞋襪——現在正在進行著的是我們高中和南城體育學院的女足友誼賽,因此更衣室裡就是比賽前隊員們換下的便服。我按捺住內心的動,慢慢地趴在了地上,朝離我最近的一雙帆布鞋爬去——我知道,在這個房間裡,我只配用爬的。就連隊員們鞋子下的土也比我高貴。是的,此時我不再是一個學生會秘書長,而是一個足球隊員御用的鞋子清潔器。

我的腦海裡浮現了足球隊員的身影,他們換上了球衣球襪球鞋,眼神輕蔑地看著匍匐在地上的我,隊長用足球鞋輕輕地踩著我的頭,對我說:「在我們比賽完之前,乾淨所有的鞋,鞋子裡的味道也要聞乾淨。不然的話,哼哼,讓你體驗球襪窒息的滋味。」這是神的命令語氣,不帶一絲情,也不容許一絲反抗。

隨著身份的帶入,我的小弟弟早就變得堅硬而。眼前的是一雙白的低幫帆布鞋,裡面著一雙低幫的白棉襪,這兩件尤物無時無刻不散發出物品主人清純可愛的氣息。我知道該怎麼做,先將襪子取出在口中,棉襪特有的味道便瀰漫在口中——不是很臭,只有著女子高中生特有的青的味道。然後將鼻子進了帆布鞋的鞋窩裡——鞋子清潔器要做的很重要的一個工作就是用自己的鼻子清除鞋子裡的味道。這對常人而言似乎是異常屈辱的事——但我現在不是人,我僅僅是一個工具而已,對於一個工具而言,即使是再屈辱的事也是他生而為此的使命。

了差不多五分鐘後,我開始了身為鞋子清潔器的第二個工作——鞋。取出口中溼透了的棉襪,活動了下嘴巴,慢慢伸出舌頭,舌頭緩緩劃過帆布鞋的鞋面,屈辱又倍增了。事實上我都不知道這雙鞋子的主人長什麼樣,我只知道她是這個號稱南城顏值第一女足團隊中的任一一員。而在鞋子主人的眼中,我可能也是個高高在上的學生會秘書長,與其生活毫無瓜葛。但,正因為現在她是足球隊員,她便擁有著使用我的權力,我的舌頭,只配給她清理鞋子,這就是我的命。

完鞋面,我用舌尖沿著鞋帶慢慢填上去,紡織的味道刺著我的味蕾。我知道我要用心的,就連鞋帶穿過的鐵環,我也用舌頭潤溼。哪怕我如此細緻的工作主人並發現不了。

完了鞋面,我不捨地抬起了頭。我知道鞋底還沒,但是這個房間裡還有更多的鞋襪等著我去工作,因此不值得在一雙上費太多功夫。重新把棉襪回帆布鞋窩後,一雙悉的橙耐克運動鞋映入了我眼中。這是我姐姐柳未央的運動鞋。我姐姐比我早一年入學,如今高二的她是我們學校女足的中堅力量。一米七的身高,高挑的身材,黑長直的頭髮,緻的臉龐,每一個見過柳未央的人都很羨慕我有一個如此美麗的姐姐。但只有我知道,姐姐平常在家對我十分高冷,基本不和我講話,之所以如此對我也是事出有因,不過現在的我來不及想那些回憶,直接是朝著這雙運動鞋爬了過去。鞋窩裡埋著一雙襪幫高過腳踝的黑棉襪,襪口處還有兩道紅白雙環的圖樣,我迫不及待地將襪子放在鼻子的地方聞。老實說,姐姐的腳味我早已悉,她的每一雙襪子,每一雙鞋子我都有記憶,甚至連這雙運動鞋底的紋路我都是清清楚楚(我的舌頭早已偷偷將其勾勒過無數遍了)。但我還是不可控制地呼,姐姐的腳味就像罌粟一般地引著我,讓我忘乎所以。然後是鞋,我直接平躺,將姐姐的鞋子正放在我的臉上,伸出舌頭開始其中一隻的鞋底——我知道,和其它人不同,我只配姐姐的鞋底,連鞋面也沒資格觸碰。鞋底的砂礫磨著我的舌頭,我腦海裡的是雙手抱的姐姐,她冷冷地看著我,這種眼光彷彿並沒有將我當成她的弟弟,而是一塊用來擦鞋底的抹布。沒有其他有聲的命令,僅僅是一個眼神,我就必須在她的鞋下。

完兩雙運動鞋的鞋底之後,我爬到了一雙黑圓頭小皮鞋旁。這雙皮鞋我同樣悉,它來自我們學生會的會長,玖誠的腳下。玖誠和我一屆,她是唯一在學校成績排行上能和我媲美的人,與我相同,她也在學生會工作,擔任會長,可以說是我在學生會的搭檔。不過和高冷的我姐不同,她的格熱情活潑,再加上她萌到醉人的模樣,因此在學校裡十分討人喜歡,就連每次訓練賽,也有各種學長前來為她加油。除了足球外,她還喜歡Lo裝,平常在學校裡也是一襲洋裝在身,十分可愛。

這就是玖誠平常穿的皮鞋嗎……我知道玖誠雖然表面待人熱情,帶內心卻常有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跟她在同一個部門工作一段時間後我對她的這種格更是瞭解,因此她到現在還是單身一人。鞋子裡放著的是一雙蕾絲邊白棉襪,聞了聞,是一股少女的清香。皮鞋起來很舒服,鞋子本身並不髒,給我帶來的更我的是一種心理上的衝擊。平常和我一起學習工作的女孩子,她的鞋子現在正在用我的舌頭清理,一種低賤的快充斥著我的內心。我不加快了舐的速度。

在清理鞋子的時候,我也在心裡默數了一下,足球隊一共有十四個隊員,但在更衣室裡除了十四雙鞋襪外,在角落裡還擺放著一雙女式的高跟鞋,我知道這是球隊經理莫曦曦的。莫曦曦是學校的體育老師,兼任女子足球隊的經理。與其他五大三的體育老師不同,她25歲,每次在學校裡只穿一身優雅的職業OL裝,像個大公司的女職員,一股成風韻的女氣質使其成為了很多高中男生擼管時的心中所思。我著莫曦曦的高跟鞋跟,幻想著她踩在我臉上的樣子,下面硬到了極點。能在莫曦曦的腳下服侍,或許是我畢生的夢想。是的,我最大的夢想不過是成為女子腳下的工具,這估計就是我註定的命運。

彼時的我並沒有想到,我心裡的夢想,沒過多久就真的實現了。我真的成為了足球隊員的腳墊,成為了他們腳下的奴隸。

莫曦曦的鞋味不同於其他的女孩子的味道,是一股成的女人的體味混合著皮革的味道,這是絲襪在高跟鞋裡發酵已久的味道,聞的人心猿意馬。就在我享受的時候,咔嚓一聲,更衣室的門開了。

VOL2

緊張,悶熱……

這是在我躲進玻璃箱後內心的受。汗水順著我的臉頰緩緩下,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我本就在潛入更衣室之前便料到了會有這樣情況的發生,因此早就利用學生會職務之便,在球隊更衣室的兩排座椅的中間安裝了一個可以供一人鑽入的狹長玻璃箱。這個玻璃箱使用的材質是單面玻璃,也就是說,在箱中的人可以看到箱子外面,但她們卻看不到躲在這其中的我,在外邊看來,這只不過是一個位於兩張長椅中間用來擱腳的裝飾品罷了。

而我在聽到她們回來的腳步聲時,便飛速躲進了這個箱子中,就連口中莫曦曦的絲襪也沒來得及取出。

隊員們紛紛坐在我的左右兩側,一雙雙穿著白中筒足球襪的腳分別踩在我的全身各個地方。隔著單面玻璃我可以看到,我的脖子的地方、口,肚子,大腿小腿,都落滿了剛剛從足球鞋中解脫出的腳,甚至連玻璃上都佈滿了霧氣的氤氳。她們的襪子因為剛經歷過一場球賽,因此不免有些酸臭,這些味道都隱約都過了玻璃傳到了我的鼻子裡。

這不就是我想要的無意識踩踏嗎?雖然這些腳沒有真正落在我的身上,但是從我的視角看過去,一隻只穿著足球襪的腳佈滿我的身體,透過腳叢還能看見一條條修長的腿。

正當我享受著置身在美女腳下的快的時候,忽然有一隻腳踩在了整個玻璃箱唯一的通氣孔上。

通氣孔位於玻璃箱的上方,就在我仰躺狀態下鼻子上方的位置。在狹小的空間中,我動彈不得,更沒辦法分辨此時踩在我臉上位置的隊員是誰,因為從我的視角看來,四面八方都是一樣的穿著足球襪的腳。

我的心中明明很慌亂,卻又充斥著卑賤的快。我所賴以生存的氧氣,明明我腦袋上方的人抬一抬腳就可以給予,但卻是那麼的艱難。因為踩在我臉上方的女孩所需要的僅僅是自己一時的舒適,她才不會在乎腳下的人是否難受。

「這場比賽,大家都踢得很努力。特別是未央和茶白,在中場做得很好。」球隊隊長程小夜一開口,我才知道原來踩在我臉上的人是她。隊長程小夜是高三年級的級花,也是目前女子足球隊資歷最老的人。她擁有著號稱一中最大的部,臉上一抹斜劉海和緻的面容勾勒出一種典雅又不失清純的氣質,使得不少學弟為之心蕩漾。

而我此時早已顧不得她的容貌,僅僅是把臉完全貼在通氣孔處,隔著她的襪子汲取殘存的氧氣。足球襪很厚,在一場球賽之後,不免透著酸臭的味道。但我此時卻無法嫌棄,因為聞她的襪子——這是困在玻璃箱中的我唯一得以存活下去的方法。程小夜向隊友傳遞著此次比賽的經驗教訓,而腳也不主動地抬了一下,我乘著這難得的機會趕緊著寶貴的空氣,身體明明在緊張地顫抖,又要避免動作太大而被人發現。

在玻璃箱中,我的生命依賴於程小夜的腳,她此時襪子上的氣味,已經完完全全銘刻在了我的靈魂中。聞一個女孩子的足球襪竟然成為了我唯一生存下去的方式。

「那這場比賽就這樣吧,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準備下週末的訓練賽。散了吧。」隨著程小夜命令解散的話,我知道我能解脫了,但不知道心中為何有有一點失落。被女足的隊員踩在腳下,被一雙足球襪腳控制著呼,這不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嗎?踩在我身上的腳慢慢挪開了,緊接著,又一個讓我不自主顫抖的場景在我面前發生了——女足隊員開始換起了衣服。

「哇小夜你的又變大了唉,快讓我摸摸。」「哎呀玖誠別鬧。」……你能想象一群高中少女踩踏過你後又當著你的面換衣的樣子嗎。雖然無法用語言描述,但我此時小弟弟早已硬的不行,但是苦於玻璃箱狹小空間的桎梏,我無法自我完成解脫。只能憋著心中的興奮與衝動。

「呀,我高跟鞋裡的襪子怎麼沒了呀。」說話的是球隊經理莫曦曦,她換下了觀看比賽時的運動鞋和棉襪,準備換回高跟鞋時,卻發現鞋窩中的絲襪不翼而飛了。她一定想不到,她穿在腳上的絲襪,現在正在學生會主席的嘴裡,而主席本人,也正躺在她的面前。

「會不會是你沒穿襪子呀?」程小夜問。

「不會啊,我穿高跟鞋一定要穿絲襪的,不然腳硌的慌。」莫曦曦說著換回了運動鞋,將高跟鞋提在了手裡準備離開。

「不會被人拿走了吧,哈哈,我聽說有些變態就喜歡女人的絲襪。」玖誠說。

「要是真有這樣的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莫曦曦說著,踹了一腳腳下的腳凳。從我的視角看來,就是一隻運動鞋準確無誤的踏在了我的臉上。

隨著大家的離開,更衣室又回到了安靜的狀態。我慢慢地從玻璃箱中爬出,身體因為長期保持一個不動的姿勢而到一些痠痛。從口中取出莫曦曦的絲襪,襪子早已被我的口水浸潤溼透,我將其回了自己的口袋中,打算晚上繼續一波。就在這個時候,更衣室的門砰一聲開了。

會是誰?我嚇得一動不動,尷尬地趴在地上,不敢抬頭。要是被其他人發現,學生會會長竟然擅自闖進女子更衣室,將會如何?處分?謾罵?退學?譏諷?我不敢想象。沉默如剪紙般烙印在空氣中,忽然,一隻腳重重踩在了我的頭上。

「我就知道,莫曦曦的襪子不在,是你乾的好事。」一股冷漠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進來的人原來是姐姐柳未央,我頂著她的運動鞋,不敢抬頭。

「在家裡犯犯賤就算了,在學校裡還犯賤?真是噁心啊。」姐姐的聲音不帶一絲的彩,彷彿我不是她的弟弟,而是一條狗而已,「我說怎麼襪子溼漉漉的,你是不是過我和我姐妹的鞋了?我的鞋面了沒?」

「沒有……」我輕輕的說,「我…不配姐姐的鞋面。」

「知道就好。」柳未央鬆開了踩在我頭上的腳,丟下了一雙足球鞋,「待會兒用舌頭把鞋底給我清理乾淨,味道也乾淨。否則別給我回家。」說完微微抬起了一隻腳,留下了鞋底與地板的空隙。我緩緩湊過去親了一下運動鞋底——這是很早前便定下的禮節,我不敢違背。親完後,她一句話也沒說,直接離開了更衣室,留下了我和一雙足球鞋。

之後便是我的工作了,先是用舌頭緩緩著足球鞋底,球鞋底部有許多突出的鞋釘,我不敢漏掉一個,都乾淨。鞋底的泥我也一概舐,這是姐姐給我的工作,我為此而活,因此必須用心完成。而鞋面與鞋底的界則是我舌頭的越線,用姐姐的話說,我還不配她的鞋面。

完鞋底,我將自己的鼻子埋在她的足球鞋中。經過一場球賽的洗禮,雖然鞋中依舊是悉的姐姐的腳味,但卻被放大了無數倍,連我都不皺起眉頭。但我不敢將鼻子從鞋中離開,因為我知道我此時就是柳未央的鞋味清潔器,我所有的工作和努力為的就是讓姐姐的鞋子變得乾淨,哪怕如此卑微我也在所不辭。

我的心頭突然湧上一股辛酸,曾經最疼我最喜歡我的姐姐,現在卻讓我給她清理鞋子。曾經她捨不得我受到一點傷害,如今卻用我的痛苦來成就她的命令。思緒又將我的回憶帶到初一時的寒假,而如此身份的改變也源自那個寒冷的冬天。

VOL3

「柳城,這是你的姐姐,柳未央,你們要好好相處哦。」

姐姐柳未央,從我第一次記事開始,她便烙印在了我的記憶當中。在外人看來,她是一個從小便知書達理,優雅安靜的人,和她接觸過的同學都會覺得她格輕淡,似乎對任何事物都十分冷漠。但她對於身為其弟弟的我確是十分的偏愛,不僅在常生活中處處偏護著我,甚至在我被人欺負時,她也會將我擋在身後。

如此令人羨慕的姐弟關係,止步於我初一時的寒假。而我真正內心萌發M種子的子,我已是記不得,或許是小學,又或者是與生俱來。自然地,長相甜美又與我生活在一塊兒的姐姐成為了我自我滿足的目標。不瞞大家說,柳未央從小學開始每天穿過的所有鞋子,我都會在夜深時悄悄爬出房間,一絲不苟地將鞋裡味道進肺裡。白天我是姐姐疼愛的弟弟,晚上卻只能和她的帆布鞋作伴,這就是我自我定下的使命。

而那個寒假,那一天,是姐姐的生,我真正完成了從人到奴的蛻變。

「哇,今天好累啊。」初二的柳未央穿著一襲白的外套,下身著一條緊身牛仔褲,腳上穿著我之前過無數遍的藍淺筒帆布鞋,鞋幫處隱約漏出了黑低幫棉襪的邊。她牽著我的手走在回家的上路,散在肩上的長髮使姐姐透出令人心動的氣質,因為平常子我們所在的初中不允許披髮,因此大多數時光裡,姐姐總是繫著馬尾辮,所以當寒假到來的時候,解開了髮帶的她顯得格外清純可愛。

表面上我心平氣和,實際我已在無限憧憬姐姐的帆布鞋了。為了慶祝姐姐的生,我們已經逛吃了整整一天,我相信鞋子裡的味道足以讓我沉醉。即使我每天晚上都在悉姐姐的鞋味,甚至我能在閉上雙眼,單憑嗅覺的情況下準確區分姐姐媽媽和表妹的鞋子,但這還遠遠不夠,我想一輩子躺在姐姐的鞋子裡,成為她的一隻鞋墊,被她無情地踩著上課,用我的痛苦來成就她的愜意。

「柳城,你怎麼手心出汗了呀?」柳未央銀鈴般的聲音打破了我的遐想,她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沒有沒有。」我趕忙笑著掩飾內心的尷尬,「我今天好累啊,等等早點洗洗睡吧。」

「今天辛苦你啦,陪我逛了這麼久。」柳未央笑了,隨即把頭湊了過來,嘴貼住了我的耳朵,輕身說道,「今天的生,我很開心。」

說完她用手起了長髮,一雙秋瞳眨了眨,彷彿藏進了一汪淺水。我不苦笑,現在的我還能與親愛的姐姐平等地,但過會兒我便會成為她的鞋奴,她鞋底的灰也將比我高貴。

姐姐,原諒我。今天的鞋子,我會將它用心得一塵不染的……這就當是我送給你的生禮物吧。

這麼想著,我們回到了家。媽媽整個冬季都出差在外,表妹又因為寒假補習而住回了阿姨家,因此家裡空無一人,姐姐打開了燈,脫下了穿了一天的帆布鞋,便直接進了衛生間。我假裝坐在沙發上等姐姐洗澡結束,但內心早已砰砰直跳,隨著淋浴噴頭的打開,我按捺不住焦躁的心情,立馬趴在了地上,向鞋櫃的地方爬去。

媽媽的一隻高跟鞋倒在了地上,我用嘴輕輕將其叼起,並擺放整齊。表妹留下來的幾雙小皮鞋也被我用嘴放置齊整。緊接著便是我今晚最重要的任務,面前姐姐的帆布鞋。畢竟是在姐姐腳下踩了一天,這雙淡藍的帆布鞋表面有些少許的灰塵,很可惜,那雙黑棉襪沒有留在鞋子裡。不過我已顧不得那麼多,一頭便是扎進了鞋窩裡,一股悉的姐姐的腳味瞬間將我籠罩。姐姐鞋子裡的味道,我明白我都要一點也不剩地留在心裡。白天柳未央的一顰一笑如剪影般在我的腦海裡閃爍,一股屈辱的覺充斥著我的腦海,我現在不再是柳未央的弟弟了,而是她清理鞋子的工具。我不斷在內心告訴著自己。

或許是因為鞋裡的味道太濃郁,太引我,我埋頭聞了很久很久,忘記了時間,內心衝滿著背離道德的緊張與刺。直到我猛然驚覺腦袋旁邊站著一雙穿著棉拖的腳。我向上看去,姐姐正一臉驚愕地看著我,亮閃閃的眼睛裡佈滿著不解。我趴在地上,彷彿都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最喜愛我的姐姐竟然看到我在偷偷聞她的鞋子,我該怎麼向她解釋?她若是告訴我的母親,我又該如何是好。緊張的思緒順著神經蔓延到了我的指尖,寂靜像塵埃般擴散。

「為……為什麼這樣?」姐姐率先打破了沉默,我發覺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甚至眼角都微噙著淚花,顯然發現自己的弟弟做出這樣的事情是很令人費解的。

「因為我,喜歡姐姐的腳……」我低下了頭,緩緩說道,我明白事到如今再多的隱瞞也沒有了意義。我趴在地上,不敢站起來,沉默了一會,隨即把我的心事完全攤了出來,包括我每天是如何用舌頭清理家裡人的鞋子,聞乾淨鞋裡的味道,說到最後,我自己都無法壓抑自己的情愫,直接撲到了姐姐的腳上。

「我真的想做姐姐的腳墊,給你墊腳,每天為你乾淨鞋子。求求你了,不要告訴其他家裡人……」

如此的賤態若放在平時,誰也不會想到一個懂事聰明的男孩會做出如此舉動。但也只有在如此大腦充血的時刻,我才會真正暴內心的情。

柳未央一言不發地看著親在她棉拖上的我,這種事情的發生對於一個第一次接觸這個世界的初二少女來說顯然有些過於超越三觀了,她站了許久,我的嘴也一直在她絨絨的粉拖鞋上停著。我是在後悔?還是隱隱有些期待?我自己都無法準確拿捏此時的想法,我也不知道如此的情境堅持了多久,直到姐姐輕輕地踢開了我的頭,跨過了我的身子,默默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了趴在地上的我。既然已經向姐姐坦白,我也的確沒有什麼神負擔了,我擦乾了額前的冷汗,蜷縮在了鞋櫃前,將姐姐穿了一天的帆布鞋平放在了自己的側臉上,面前是各種各樣散發著味道的鞋子,今晚我便決定如此度過——這不就是我一直以來想要的生活方式嗎?別人躺在舒服的上,而我卻像條狗一樣地躺在地上,美女的鞋子理所應當地放在我的頭上,命運在冥冥中就早已錘定了我的人生軌跡,我別無選擇。

從第二天開始,我便剝離了弟弟的身份,以奴隸的身份活在姐姐的面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姐姐可以在一夜之間改變如此迅速,徹底接受了主奴的生活,我只知道,她看我眼神從那一天起徹底變了,從原本的偏愛變得不屑而鄙夷。之後的生活裡,她也給我定下了很多規矩,比如,每天晚上都要用舌頭乾淨媽媽表妹和她的鞋,當天穿過的鞋要額外多一遍並且乾淨鞋中的味道。而她的鞋只能鞋底,不能鞋面,這句話是姐姐踩著我的頭說的,「不配」成了這條戒律的理由。又比如,姐姐穿過的襪子,都必須在我的嘴裡待上一小時的時間,哪怕是她最厚的黑連褲棉襪,也必須儘可能的全部進嘴裡。如果家裡沒有別人,那我必須睡在冰涼的鞋櫃旁,身上從頭到腳都要整整齊齊地擺著家裡人的鞋子,臉上的鞋子一定要是姐姐的,嘴裡的襪子也必須是姐姐的。而常的腳和踩踏更是不必多說,姐姐彷彿真的將我當成一個工具,以往那些我作為她弟弟的時光都隨之煙消雲散了。

這樣的生活,整整持續了三年,從初二的柳未央到了高二的柳未央,她變得更好看了,出落得更加有女神氣質。而我也逐漸適應了在家淪為她的一個腳墊的子。彼時的我絕對不會想到,姐姐柳未央,僅僅是我奴隸生活的開端。

VOL4

當我在更衣室完姐姐的足球鞋時,時間已進入了黃昏。夕陽將整個南城渲染成了血紅,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思緒蔓延腦海。今後的子,我該何去何處?毫無疑問的,若是按照原本的生活軌跡,我是個受人敬仰的學生會秘書長,有著優秀的成績和不錯的人緣,家裡還有一個漂亮的姐姐和一個可愛的表妹。照理而言,我的命運會朝著人生贏家的方向發展,可現在……

現在我是一個工具,是一條只配給人襪子的狗,或許在柳未央的眼中,我連一條狗都不如。但毋庸置疑的,我將無條件地聽從主人下達的每一個命令,這是我作為一個焦點的宿命。

這麼想著,我回到了家。今天媽媽出差,表妹早上也告訴我她晚上會去同學家過夜,因此今晚的我將被迫剝離一個人的身份,成為了一條寵物犬。我進了家門,便自覺趴下,這是柳未央很早之前便給我定下的規矩。姐姐已經回家了,我把頭湊到了她剛換下的粉運動鞋,默默各親吻了十秒,這一套規矩我都牢記於心。正當我準備將鼻子伸入鞋窩中時,一雙陌生的紅高筒帆布鞋出現在了我的眼中。我的心猛然動一下,我敢肯定,這雙鞋不屬於我們家的任何一個人,因為鞋櫃裡的鞋別說樣式,每一雙的味道、鞋幫處的痕跡、鞋底的紋路我都記得十分清楚,這說明我們家來了別人。

我趕忙想迅速爬起,若是家裡真的來了別人,那絕對不能讓她看到我的這個樣子。但在此時姐姐曾經定下的規矩又如千金重鈞般壓得我無法起身,我是姐姐的乖狗,與之定下的戒律相比,我的人格和尊嚴都顯得那麼無關緊要。仔細看著那雙紅的高筒帆布鞋,軟塌的寫榜上印著匡威的鞋標,鞋面一點也不髒,洋溢著鞋主人清純的氣息。我鬼使神差般地將鼻子伸入鞋中,沒有很臭的覺,僅僅是一股淡淡的鞋臭味道,這股不同於姐姐的腳味使我瞬間興奮了起來。我不加快了呼的頻率,忽然,一隻腳重重踩在了我的頭上。

「柳城,我讓你聞我朋友的鞋了嗎?」一道冷漠的聲音在我的頭上響起。

說完,她碾了碾腳,我知道是柳未央踩著我的頭,因此我不敢回任何一句話,任由她踩著。

「未央,這就是你跟我說的腳奴嗎。」另一道輕柔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身後,由於我的頭一直被姐姐踩著,所以我並不能看到聲音的主人的模樣,不過就聲音而言,一定是一個可愛的女高中生,「你看他還在偷偷聞我的鞋唉,真噁心。」

頭上的腳鬆開了,我抬起了頭,想要看一看帆布鞋主人的模樣,同時我內心又充滿了強烈的羞恥——不論是誰,意味著我是姐姐腳奴的事將又多了一個人知道。

但出現在我眼前的少女,顯然大大出乎了我的預料,她留著一抹齊劉海,巧克力的長髮在身後束成了一支馬尾,大大的眼睛綴著棕的瞳仁,閃爍著未名的彩。緻的臉龐能媲美柳未央,但少了一點她的冷豔,多了一點高中生的清純可愛。

我知道她就是茶白,是姐姐的同班同學,也是高二年級不弱於姐姐的校花候選人,同時和我姐姐一樣,是學校女子足球隊的一員。作為同樣是學弟們夢寐以求的女神,我無法想象她正看著我聞她剛換下來的帆布鞋。

「茶白今後就是你第二個主人。」柳未央冷冷地說,「你是怎麼服侍我的,以後就怎麼服侍她。記住在我們面前你不是人,而是一個沒有生命和尊嚴的工具。現在爬過去,給我崇拜她的腳。」

茶白從拖鞋中伸除了腳,一臉疑惑與鄙夷,似乎想看看我會怎麼做。她穿著一身休閒裝和牛仔短褲,腳上穿著厚厚的白中幫棉襪,由於不久前剛踢過比賽,因此腳上還留有不小的腳味。我默默地爬了過去,一方面是迫於姐姐的命令,我不敢違背,另一方面,我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一切奉獻給茶白的腳。

至於腳崇拜,姐姐教過我怎麼做。所謂崇拜,就是把自己的靈魂和心靈都毫無保留地奉獻給面前的腳,並以此為尊。我先向茶白的白棉襪腳恭敬地磕了三個頭,然後將用手將她的腳放在我的頭上。原本這一步應該是主人主動踩踏,但由於茶白是第一次體驗作為女王的覺,因此並不練,還需要我的引導,就連踩在我頭上的棉襪腳都是放輕了力道,擱了一會便拿了下來。然後我隔著襪子依次親吻她的十個腳趾,表達我對她的腳的尊敬,在親第一個腳趾的時候,我甚至能覺到茶白的腳微微抖了一下,但親到後面她似乎是適應了。然後我將頭埋向了她的棉襪腳,開始深呼——這是腳崇拜最最重要的一步,記住主人的腳的味道並將其銘記在心裡。茶白的焦英偉剛運動過的關係,有點溼,也有點酸臭味,但我毫不保留地將其進肺中。聞了將近十分鐘,每隻腳的每一腳趾我都確保已經隔著棉襪嗅過,最後一步是棉襪腳。我用頭輕輕地拱著茶白的右腳,示意她向上抬起,然後我改姿勢為躺著,像雪糕一樣從腳尖慢慢劃過腳掌,向腳跟,這個過程必須保持虔誠而專注。

因為茶白還穿著襪子,因此從棉襪的我的視角看起來,就是一隻潔白的棉襪腳懸在我的頭頂,一位好看的高中女生正輕蔑的向下俯視著我,這樣的視覺衝擊使我十分興奮。完一隻後,我用頭蹭了蹭她的腳底,茶白自然地將懸著的腳放下,踩在我的臉上。剛才被的口水的痕跡也被隨意地擦在了我的臉上。事實上,茶白的襪子並不需要,就算了我剛才的勞動成果也已經被她在我的臉上磨滅和踐踏了,但這就是我需要的——我不過是主人們的一個工具罷了,我費盡心思做的工作,事實上在她們看來並沒有什麼用,但我就是要做,我就是要對主人的棉襪腳保持不滅的虔誠與尊敬,這就是我的宿命。

給茶白主人做完腳崇拜後,接著是姐姐。因為已經輕車路,所以姐姐對我的調教保持一如既往地隨意與練,而我的工作則不敢放鬆絲毫。當我在進行我的工作的時候,茶白在一旁耐心的看著,眼神中充滿著未知的神,似乎是好奇,又似乎有一點點興奮。

解決完姐姐的腳後,她命令我趟在沙發前。姐姐和茶白的腳隨意地踩在了我的身上。柳未央的黑棉襪腳一隻踩在了我的嘴上,另一隻踩在了脯上,而不知道茶白是不是故意的,她的兩隻棉襪腳都並排踩在了我的小弟弟上。因為持久的興奮導致我的小弟弟早已腫脹,現在被茶白踩著更是難受。但我現在卻沒辦法讓她挪一下位置,不僅僅是因為我現在的嘴被姐姐的腳踩著,更因為我現在是她們的腳墊,一個沒有意識不會說話的工具。對於工具而言,使用者愛怎麼使用就怎麼使用,不會考慮也沒有必要去考慮工具的受。

事實上,她們也是這麼做的。姐姐踩在我脯上的腳擱了一會後便挪了位置,兩隻腳一起踩在了我的臉上。我只能隔著兩隻黑棉襪腳的縫隙觀察到姐姐正在和茶白邊看著電視邊聊天,彷彿並沒有注意到腳下踩著個人。而這也是我當時對姐姐提出的,只把我當成工具就行,完全不用把我當人看。我此時此刻存在的意義就是讓她們的腳踩著,沒有其他。

就在這個時候,家裡的門被人打開了。

「未央姐姐,柳城哥哥,我回來啦。」

VOL5

當我視線的餘光透過姐姐和茶白的腳叢看到一臉驚愕的柳歲歲時,我的內心是絕望和羞愧的。

嚴格來說,柳歲歲不能算我的親妹妹,她是我阿姨的女兒,又只比我小一歲,因此只能算作我的表妹。但由於阿姨身為外企的高管,長時間需要在外出差,因此柳歲歲從小絕大部分時間便住在我們家,我們之間的關係也非常的親近。我甚至懷疑柳歲歲有嚴重的兄控屬,就連出去逛街吃飯也必須賴上我,要與我形影不離才算罷休。

「你們為什麼……要把柳城哥哥踩在腳下。」透過柳未央的腳,我依稀能看到柳歲歲穿著一身純白蕾絲公主裙,長筒黑棉襪腳踩著一雙紅的小皮鞋,微卷的長髮下是一張相較於柳未央有些稚氣的臉,一抹清純的劉海萌的令人心動。此時她正噙著淚看著被踩在腳下的我,這個場景顯然有些衝擊到了一個初三女生的固有觀念。

柳未央趕忙站了起來,但由於她似乎忘了腳下踩著的是我臉,又或者是真正地習慣了將我的頭當成的地板,因此直接踩著我的臉站了起來,巨大的壓力瞬間對我的頭造成了壓迫,使我不痛苦的叫了一聲,柳未央聽到後生氣地用力剁了我的臉一腳,然後走到了柳歲歲身邊,安起了她。

茶白微笑地看著這一幕,腳依舊踩在我的身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不得不承認,茶白似乎比柳未央更有S的潛能,因為姐姐的S表現為外在,常常只是為了發洩而懲戒我,但茶白不一樣,她看我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個真正的物體,如此的漠視和自然,彷彿被她踩踏是我與生俱來的宿命一般。

不知道姐姐跟柳歲歲說了什麼,柳歲歲止住了啜泣,似乎是漸漸平復了心情。我知道這種事對一個初中女生而言震撼不小,於是柳未央又安般地摸了摸她的頭,對其耳語了幾句,表妹點了點頭,直接穿著小皮鞋走到了我身邊。

她俯視著我,留有淚痕的臉上寫著複雜的表情,絲毫沒有平裡對我的依賴與親暱。

「柳城哥哥,你喜歡被人當做腳墊,是嗎?」

——我承認,在某一段時間,我曾經將慾望寄託在表妹身上過。因為表妹是他們所在初中的校花,撒嬌耍賴的樣子又實在是萌到讓人心動。因此她每套洋裝搭配的小皮鞋,我都過無數遍,她上完體育課的運動鞋,常出門穿的帆布鞋,我都用心記住了包括氣味在內的每一個細節。但正因為如此,每次表妹撲到我身上叫我「柳城哥哥」的時候,我都會產生一種莫名的罪惡。我知道,她和柳未央不一樣,她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個需要悉心照顧的妹妹,僅此而已。

但現在被柳歲歲這麼居高而下地看著,我內心又是怎樣的想法呢?羞恥?說實話經過今天的錘鍊,我的羞恥心早已經麻木了。我現在心裡最巨大的覺竟然是興奮——做一個初中的萌妹子的腳下奴隸,該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一件事。

「是,我喜歡被人踩,喜歡幫人鞋,腳……」如同心扉被敞開一般,我源源不斷地說了出來。

「夠了!」柳歲歲打斷了我,一隻腳抬起,踩在了我的嘴上,「柳城哥哥你不是喜歡犯賤嗎,那你就啊,把你表妹的鞋底給乾淨!」

冰涼的鞋底踏在了我的嘴上,似乎在告訴我,不容置疑,這就是我該乾的事。我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表妹也這樣離我而去了嗎?但又很無奈,這都是自己做下的孽,又能怎麼樣呢?於是伸出舌頭,細細的舐著表妹皮鞋的鞋底,其實這雙皮鞋我之前已經過很多遍了,不過都是在沒人的情況下偷偷的,如今穿在了表妹的腳上,這隻腳又踩在了我的臉上,這種官上的衝擊使我更加興奮。

完這隻鞋後,表妹又換了只鞋讓我,她仔細地盯著我舐的動作,臉紅撲撲的,似乎對此非常地興趣。柳未央又坐回了沙發,兩隻腳順理成章地和茶白一起踩在我的身上。此時的我彷彿真正成為了一個奴隸,一個只配鞋和被踩的奴隸。

完柳歲歲的兩隻鞋後,姐姐提出了一個好玩的遊戲,通過氣味來識別人。茶白笑著點了頭,柳歲歲猶豫了一下,也沒有否認。我自然是沒有選擇的權利,雙眼被蒙上,嘴裡上了茶白放在包裡剛剛換下的足球襪,雙手雙腳都被縛,如同一個人彘般被拋在了地板上。

過了一會兒,似乎有一雙鞋的鞋口罩在我的鼻子上,一股腳味順著我唯一能夠動用的覺器官傳到了大腦。這股悉的味道一定是姐姐的,我隨即重重地磕了三個頭——代表柳未央。

「啊……」耳畔傳來柳歲歲的驚呼聲,她顯然沒想到我竟然能夠準確地通過鞋子的味道來分辨鞋子的主人。

之後又試了幾雙鞋子,我都一一答對了。因為表妹和姐姐的味道我都牢牢記在心裡了,不可能會出錯。而茶白的鞋味我剛剛也有意識地記憶過。彼時的我還在洋洋得意自己分辨鞋味的天賦,殊不知不久後,當我必須通過鼻子來分辨一整個足球隊的足球鞋……

不過那都是後事,此時的我被人一腳踢翻,從腳法來覺應該是姐姐踢的。然後似乎是約好了一般,三個人三隻棉襪腳一齊踩在了我的臉上,並反覆碾踩。由於手腳都被捆住,眼睛也被矇住了,我只能搖晃著頭勉力掙扎,但這相較於三人的碾踩而言沒有絲毫作用。我甚至能略地區分踩在我臉上的腳分別是誰的。橫踩在我嘴上,略微有些溼的腳應該是茶白的棉襪腳,用力踏在我鼻子上,用足尖碾踩著我鼻孔的應該是姐姐柳未央的黑棉襪腳,而相較於其他兩個而言,相對較輕橫踩在我雙眼之上的應該是柳歲歲的長筒棉襪。

三隻腳將我的臉完全覆蓋,沉重的壓迫是我的後腦生疼,但我無法掙扎,頭如同足球一般被踩在腳下,這就是我的命。

似乎是踩累了,她們拖著我到了沙發前,彷彿在拖一個沒有生命的屍體一般。然後柳未央扯下了我的眼罩,六隻腳自然地踩在了我的身上。與之前不同的是,踩在我臉上的是柳歲歲,一雙穿著高筒黑棉襪的腳落在我的臉頰上,被襪子堵著嘴的我被迫著棉襪的味道。而茶白的腳踩在了我的口,她本人正無所謂地看著電視。而姐姐就顯得很惡,一雙腳踩在我的小弟弟上。我的小弟弟事實上早已硬的不行,被姐姐踩壓後,整個人彷彿痙攣了一般顫抖了一下。

「怎麼了柳城哥哥?」柳歲歲似乎受到了腳下的異樣,抬起一隻腳看向了我。我瞟到柳未央正一臉壞笑得看著我並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隨即搖了搖頭,嗚嗚了幾聲,表明並無大礙。

柳歲歲踩回了我的臉,並俏皮地把腳扭了扭。之後,柳未央更是肆無忌憚地著我下面,我死死咬著嘴裡的足球襪,忍耐著下體傳來的一陣陣快。身體的顫抖似乎引起了茶白的注意,她好奇地向腳下看了一眼,又無所謂地望向電視,彷彿我只要供她踩就行了,其他都不重要。

棉襪腳緩緩地,終於使我的快達到了臨界值,身體強行忍耐著巨大的搐,但沒有人注意到我此時的窘境,她們三個只是隨意地踩著我的身體,彷彿我只是家中的一張腳墊,哪怕被踩吐,也要毫不坑聲地繼續在他人的腳下承受著踩踏,這就是從今往後我的宿命。

VOL6

「你今晚有兩個選擇,睡在鞋櫃旁邊,或者,睡在我們腳下。」

當姐姐冷漠地對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明白,今晚又是個不眠之夜,不過好在,她將這個選擇的機會留給了我。雖然似乎不論選擇哪一邊都是一個腳墊的命運。

如果選擇睡在鞋櫃旁,顯而易見的,清理一整個鞋櫃的鞋子將成為我今晚的主要任務。茶白的、柳未央、柳歲歲的各種鞋子,從鞋面到鞋底,都要一絲不苟地乾淨。完之後,如果還有時間睡覺,就要平躺在鞋架旁,將盡可能多的鞋子平放在自己身上,臉上也要扣上兩雙鞋子,這是姐姐以前要求我的——將自己埋在鞋海里,將自己當成一個沒有生命的鞋架。

我選擇了第二項——睡在她們的腳下。事實上,在之前的子裡,只要媽媽和表妹不在家,我基本上都是做整晚的鞋架,況且姐姐從來都不會讓我碰她的足,在她看來,我只配用舌頭虔誠地舐她鞋底的泥灰,至於腳和襪子,只有恩賜才能獲得。而表妹和茶白的腳我更是沒有接觸過,因此今晚或許是個不錯的機會,說不定還能到她們的腳。想到這裡,我再一次興奮了起來。

姐姐她們踩在我的身上刷牙洗臉,之後上了大,但遺憾的是,她們依舊沒有脫下襪子。我趴在地上,委屈巴巴地看著柳未央,姐姐似乎是發現了我的心思,笑著對我說:「你是不是想讓我們把襪子脫了呀?」

「是的,姐姐……」

「你配嗎?」姐姐冷冷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情。

「我不配……所以…求您…」

「向我們的拖鞋祈求,看它會不會答應你。」姐姐說。

我於是向著她們三人的拖鞋不停磕頭,然後端起其中一隻,放在自己的臉上,瘋狂地舐著鞋底。拖鞋並不髒,但舐它帶來的屈辱卻絲毫不減少。姐姐她們坐在上看著我,我看不到她們此時此刻的表情,但估計是嘲諷和不屑的。一個人竟然能為了和他妹妹和姐姐的腳接觸而像狗一樣地拖鞋,可真是賤啊。

「可以了。」姐姐一腳踏在了我的頭上,「看到你的誠意了,上吧。」

剛一上,我的嘴裡就被上了姐姐的黑棉襪和茶白的白棉襪,據姐姐的說法,將我整個嘴上,防止我偷偷地她腳了。於是我橫躺在了她們三人的腳邊,姐姐的腳踩在了我的臉上,茶白的腳踩在了我的上,而柳歲歲的腳則踩在了我的肚子上。六隻足在我身上撲騰著,得我心猿意馬。

「未央,以後把你弟弟帶到我們隊當個腳墊吧。反正他這麼賤,又正好可以幫我們放鬆一下腳。」茶白說。

「我就是這麼考慮的。」柳未央說道,腳後跟狠狠跺在了我的臉上,「好不好呀,我的小奴隸?你不是喜歡鞋聞腳嗎?到時候讓你個夠。」

「那萬一把柳城哥哥燻死了怎麼辦呀,你們踢完球后腳不會很臭嗎。」柳歲歲問道。

「臭就臭唄,反正他的任務就是清理我們的鞋襪,管他的受幹嘛。」

「對啊,他只不過是個腳墊而已。」

……

整個晚上我都被墊在腳下,因為被襪子住了嘴巴,所以腳的希望破滅了,只能望梅止渴般地用嘴努力蹭著臉上架著的姐姐的腳。姐姐的腳光滑如玉,腳趾甲塗上了少女粉,讓人怦然心動。而茶白和表妹的腳我並看不到,她們時而架在我身上,時而無意踹踏著我,令我本睡不著。不過我本來就是一個工具罷了,自己的受就不應該被照顧。

第二天早上,茶白回了家。由於是雙休,柳未央和柳歲歲都不用上學,本來這樣的子我是可以以一個「人」的身份生活的,但如今柳歲歲也知道了我的秘密,因此我不得不趴在了地上,像當初家中只有姐姐一樣過一個腳墊的生活。

「我要出門一會兒。」姐姐穿上一雙穿鞋,踩了踩地板,我趕忙爬到她腳下,親吻了兩隻鞋子的鞋尖,「歲歲,好好調教你哥哥哦。」說完留下一個狡黠的微笑,關上了門。

看見姐姐出了門,我心裡一鬆,隨即便想要站了起來,誰想到一隻腳踩在了我的頭上。

「柳城哥哥你想要做什麼呀?」柳歲歲用稚氣的聲音說道。

「我……姐姐不在,我想站起來。」

「是嗎?可是……不行呢,家裡的狗狗,有站起來的權利嗎?」柳歲歲輕輕踩著我的頭,儼然是接受了我身份的轉變。這使我不免有些心寒,在幾天之前,我還是她心中崇敬的柳城哥哥,但如今我卻被她踩在了腳下,無法抬起頭來。

「柳城哥哥,你看我這件衣服好看嗎。」柳歲歲鬆開了腳,我不敢站起來,只是繼續趴著抬起頭來。柳歲歲穿著一身黑蘇公主裙,腳上穿著可愛的長筒白絲襪,緻的水晶髮飾束起了青絲,不得不說,單從外觀上來看,表妹真的如同一個童話裡的公主一般萌的令人心動。

「妹妹這一身衣服很好看。」我老實說道。

「僅僅是衣服好看嗎?」柳歲歲嘟起了嘴,表情和姿勢煞是俏皮,她踢了踢我的臉,示意我翻過身仰躺著,「那就麻煩柳城哥哥做一下我的腳墊咯,發證你也喜歡的是吧~」

表妹的白絲腳順勢踩在了我的臉上,35碼的小腳僅僅是踏住了我的半張臉,絲襪的質摩挲著我的臉,再向上看去,如同公主一般的表妹正好奇又不屑地看著腳下的我,正在這時,她另一隻腳也踩在了我的臉上,這下變成了全體重踩踏,雖然說表妹不重,但這全身的壓力集中在我的頭上,確實令我有些吃不消。

「柳城哥哥,堅持住哦。如果堅持的不久,我就把你剛剛想要站起來的事告訴未央姐姐,哼哼,讓她罰你一整天的鞋底。」

兩隻白絲腳此時如同千鈞大山一般,這種重壓似乎要將我的頭踏炸。我想用手把表妹的腳掰開,但我知道我並沒有這個權利,忍耐被踩在腳下,這是我唯一的選擇。就在我的忍耐似乎打到了極限的時候,表妹輕輕地從我臉上跳了下來,看著我漲紅了的臉,表妹掩嘴輕笑了起來,隨即又將一隻白絲腳踩在了我的嘴上。

「柳城哥哥,要用心哦。」

我不敢不從,張開嘴巴著表妹的腳趾,雖然是隔著襪子,但依舊可以受到表妹小腳上的溫度,絲襪稠般的纖維被我的唾浸溼,從腳尖到腳跟,我一絲不苟地用舌頭勾勒,表妹僅僅是微笑地看著我的表演。一隻腳完了,她又換了一隻腳。兩隻腳都完,她乾脆跳到了我的身上,完全把我當做了毯子,在我身上踱步了起來,蹦蹦跳跳的像個無的小女孩,但卻沒有人體會到腳下的我承受著難以忍耐的苦楚。

柳歲歲本不管腳下身為哥哥的我,似乎真的是將我看成了可有可無的物體。腳步輕盈地落在了我的全身,讓我受似乎在經歷著一場踩踏事件。在外人看來,就像一個高貴的皇室少女正站在僕人的身上優雅地跳著華爾茲。我咬著牙忍受著全身傳來的痠疼,同時享受著第一視角帶來的快。就在這時,柳未央的腳步停在了我的肚子上,她一隻腳輕輕踩在了我的襠部,早已起的下體被白絲腳恰好覆蓋。

「柳城哥哥,昨天姐姐這麼踩你這裡,是不是特別舒服呀?」

VOL7

老實說,被穿著白絲的妹妹踩著自己的下體,這樣的情景是曾經的我夢寐以求的,但這樣的情況真的發生的時候,我竟有些不知所措。

「柳城哥哥,你怎麼不說話呀?」柳歲歲的一隻腳踩在我的肚子上,另一隻腳在我兩腿之間使勁踩著,巨大的興奮使我的身體都微微顫抖,「哦對了,姐姐說過,不能這麼容易讓你舒服。」

說完,柳歲歲竟然停下了腳下的碾踩,直接一隻腳覆蓋在了我的小弟弟上。由於之前她的挑撥,使我現在正處於極端興奮的零界點,突如其來的停頓讓我的大腦如同收納了一片空白,我向上看去,穿著一身黑蘇公主裙的柳歲歲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裡充滿著莫名的笑意,曾經的柳歲歲在我眼中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純潔的公主,如今一襲黑裝的她恍若一隻人帶毒的小惡魔,正在戲腳下的我。

「妹妹……求您……」我的肚子正承受著柳歲歲全身的重量,氣軟無力地哀求道。

「妹妹?你配叫我妹妹嗎?是不是要讓姐姐給你上一課了?」柳歲歲瞪了我一眼,那隻踩在我下體的白絲腳用力一跺。

「主……主人……求您……」

「求我什麼?」

「求您……繼續剛才的踩踏……不要停……」

「柳城哥哥你真是賤呢,好好的人不當,喜歡被人踩在腳下。」柳歲歲笑道,輕輕碾了碾腳下的下體,如此輕微的動作也使處於極度期的我一陣痙攣,「可是本小姐現在累了,不想再踩了。」

說完,柳歲歲跳下了我的身體,走到沙發處坐了下來,一臉挑釁地看著我。我此時已經火攻心,連滾帶爬地爬到柳歲歲腳下,看著她一塵不染的白絲腳,白的腳趾在絲襪裡俏皮地動著,實在忍不住,將臉湊向了她的腳,又親又吻。柳歲歲出了一隻腳,重重地踩在了我的頭上,用力將我的頭踩在地板上。

「膽子很大啊狗狗,我讓你了嘛?」柳歲歲冷冷地說,「知道你現在急不可耐,但凡事不能落了規矩,你只不過是我和姐姐腳下的一條狗而已,我們讓你舒服就是對你的恩賜,我們不讓你舒服,你又能怎樣?」

我的頭被柳歲歲牢牢地踩著,貼在冰冷的地面上動彈不得。

「現在吧,狗狗。」柳歲歲鬆開了踩在我頭上的腳,「我不會再動一下,自己在我面前用我的腳犯賤吧。」

我早已忍耐不住,趕緊給柳歲歲磕了三個頭,然後撲了過去,平躺在她的腳下,將柳歲歲的右腳放在我的臉上,並使勁地嗅襪子的味道,另一隻腳放在兩腿之間,用手擺踩小弟弟。柳歲歲此時正一臉笑意地俯視著腳下的我,曾經尊敬仰慕的哥哥如今正在自己腳下做著如此下賤的事,真是出人意料的命運。

而此時的我早已顧不上妹妹的目光,瘋狂地擺著身上的兩隻白絲腳,彷彿此時它們既是一切。我將妹妹的兩隻腳都放在自己臉上,用盡力氣著,雖然妹妹的腳味之前我在她鞋襪裡已經偷偷領略無數,但這樣帶溫度的近距離踩臉聞腳還是第一次,從我的視角看過去,整個視野都被白絲腳覆蓋,透過兩隻白絲腳之間的間隙可以看到妹妹緻的臉龐,此時的她注意力已不在我身上,而是低頭擺著手機,彷彿我的喜怒哀樂都與其無關。這種態度使我更加興奮,拿開柳歲歲的左腳放在堅硬無比的弟弟上,沒多久,腳的重量幫助早已興奮的我達到了高,隨著身體的一陣痙攣,我無力的軟癱了下來,妹妹不知道有沒有發現我身體的變化,兩隻腳依舊踩在我身上玩著手機,此時的我真正像是一張沒有生命的腳墊。

老實說,之前自己的癖好還沒有被別人發現之前,我總覺得被人踩著臉是一件很的事,但後來成為姐姐的腳墊之後我才體驗到,被人踩著其實特別難受,一整條腿的重量都壓在你的臉上,時間久後整個臉都會到生疼,但踩人的人卻絲毫無法領悟腳下的痛苦,她們只是簡單的放鬆,腳也是正常的擱著,腳墊的難受本就不是她們考慮的因素。

此時的我臉上被妹妹的白絲腳踩著,逐漸下體又膨脹了起來,柳歲歲似乎是受到了腳下的變化,厭惡般地碾了碾我的下面,又不作理睬地獨自玩起了手機。

「砰」一聲,我知道是柳未央姐姐回來了,我乞求般地向柳歲歲投去了目光,她似是領悟,抬起了兩條腿,我趕緊翻過身向門口爬去,伺候姐姐換鞋,是我必要的任務。來到了門邊,我各向姐姐的每隻腳磕了十個頭,姐姐的腳踩在我的後腦上,蹭了蹭,我明白她的意思,轉過身,起了懸在我臉上的運動鞋底。其實鞋底我昨天已經乾淨了,但現在姐姐出門又踩髒了,其實這樣的工作就是為了告訴我:我做的工作就是沒有意義的,但我就是必須得這麼做,我必須給她乾淨鞋底,哪怕待會兒就會踩髒,但這就是我存在的意義。

完兩隻鞋底後,我用嘴咬住運動鞋的後跟,使勁搖晃著腦袋,終於脫下了一隻,隨即迅速將鼻子埋進運動鞋裡,大口嗅著姐姐剛剛留下的味道,柳未央的黑棉襪腳就順勢踩在了我的頭上,大概聞了五分鐘後,她鬆開了腳,我按部就班地完成了另一隻腳的脫鞋、聞鞋,然後五體投地趴在了地上,姐姐站在我的身上,一隻腳踩在我背上,另一隻腳踩在我的頭上,我臉貼在地上,全身都是平鋪著的狀態,只有四肢努力划著,像一隻烏龜一般馱著姐姐向前。這種方式比當馬騎更加屈辱費力,就姐姐的說法,我連給她當馬都不配,只能像死狗一樣趴著駝她。

好不容易爬到沙發前,柳未央坐在了沙發上,我趕快翻過身,把身體的正面留給妹妹和姐姐放腳。柳未央皺著眉頭看了看腳下,然後湊近聞了聞,一腳跺在了我的小弟弟上。

「你偷偷手了?經過我允許了嗎?」柳未央瞪著我,似乎十分生氣,「我一不在家你就沒有規矩?說說吧,該怎麼懲罰?」

我向妹妹投去求助的目光,沒想到這妮子竟然一腳踩在了我的眼睛上,還暗自用力碾了兩下,彷彿是告訴我讓我自己認栽。

我沒辦法,只好承認:「對不起姐姐大人……怎麼罰我都可以。」

「今晚你就別睡了,鞋櫃裡的鞋子每一雙都要從表到裡仔仔細細一遍,要的和新的一樣。」柳未央說,「還有,週一你跟我一起去一趟足球隊,我和莫酥酥聯繫過了,讓你擔任球隊的隨隊助理,幫我們打打雜什麼的。」

「可是……我沒做過隨隊助理啊……」

「你真以為你能在我們面前做個人?」柳未央一腳踏在我的嘴巴上,我的臉此時被妹妹和姐姐的兩隻腳覆蓋了,「我是讓你去做我們隊伍的腳墊,奴隸,你懂嗎?踢完球后給我們襪,躺在地下給我們墊腳,你懂嗎?哼,真期待姐妹們踢完球后一起踩在你臉上的樣子呢,賤狗。」

柳未央用力碾踩著腳下的我的臉,彷彿在蹂躪著一個沒有生命的足球。

「聽懂了嗎?不需要你答應,你在我腳下沒有別的選擇,聽懂了就學狗狗叫兩聲。」

「汪汪……」

VOL8

這天晚上,我睡在家門旁的鞋櫃邊,所有的鞋子都被我舐過了一遍,此時夜已入深,我靜靜地躺在冰冷的地面,我的身上擺滿著姐姐和表妹的運動鞋、帆布鞋,柳歲歲的小皮鞋正放在我的臉上,我受著充滿涼意的鞋底,思索著我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問題。

誠然,作為女子足球隊一隻沒有生命的狗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但畢竟我不可能只活在戀足小說的片段裡,有很多的人都與我在現實的學習生活中產生羈絆,比如玖誠,於是當理想生活和現實人生髮生碰撞的時候,我究竟該不該屈從,這或許是我最後保留的一點有關於人和尊嚴的思考。

在思考未果的時候,我便進入了夢鄉。再醒之際,臉上的皮鞋已經掉落,取而代之的是姐姐的棉襪腳,腳趾緊緊地踏住了我的口鼻,被憋醒的我剛有意識便被姐姐控制住了呼受不到空氣的我仰視著一臉輕蔑的柳未央,我的手不自主地劃拉掙扎著,這樣的呼控制每每都會讓我到很難受——自己的生死存亡僅僅依附於主人的腳下,人家只是是輕輕地踩踏就可以決定你深入靈魂的受。

終於,在我忍耐不住之際,姐姐鬆開了腳。今天有一場女足的訓練賽,也是姐姐說的把我奴隸的身份公之於眾的一天。我趴在餐桌底下,姐姐踩著我的頭,表妹踩在我的背上,伺候她們吃完了早飯之後,我跟著姐姐來到了學校。

在樓道上,我遇到了同樣來的很早的茶白主人。茶白穿著一身青可愛的休閒裝,一雙修長的雙腿踩著白的淺筒帆布鞋,帆布鞋的鞋幫處微微出一點白棉襪的邊,緻的臉龐笑盈盈地看著我,若放在以前,我或許還會到一點被美女注視的興奮,但如今我明白這個笑容是什麼意思,我緩緩跪了下去,伸出舌頭湊近茶白的帆布鞋,細細舐著鞋面。柳未央和茶白隨意地談著,一隻腳自然地踏在了我正在鞋的頭上。一隻鞋完,姐姐也沒有鬆開腳的意向,我只得頂著她的腳,將腦袋湊到茶白的另一隻鞋上繼續我的工作。

完兩隻鞋的鞋面之後,我以為我的工作結束了,用腦袋蹭了蹭茶白的腳踝。沒想到她看也沒看我,僅僅是翹起了一隻鞋,意圖很明確,是想讓我把鞋底也乾淨。我猶豫了一會兒,因為顯然就算現在我將她的鞋底的一塵不染,沒過一會兒鞋底又會沾染上灰塵,換而言之,我現在做的工作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在我猶豫的這一秒,腦袋上傳來了冰冷的不帶一絲情的命令,我知道沒有任何的迴旋餘地,我也沒有絲毫資格去違背主人的命令。我於是服從地著帆布鞋的鞋底,鞋底沾染的灰塵都被我一股腦吃了進去,我知道這是我義不容辭的工作。

在清理完茶白的兩隻鞋之後,我跟隨著她們來到了女足的更衣室,由於是週末,而且距離訓練賽還有蠻長的時間,所以這附近都沒有其他的人。我站在更衣室的門口,心情特別的複雜,可能從今天開始,我在學校裡的命運將會來一次完完全全地改變。

姐姐打開了更衣室的門,我很自覺地趴了下來,跟在姐姐的腳邊爬了進去。

「躺在這兒。」柳未央冷冷地說,「你之前的什麼玻璃箱我已經撤掉了,你以後就是那個讓我們架腳的玻璃箱,你懂嗎?」

我不敢不從,從姐姐的腳邊爬過,躺在了兩張長椅中間的冰涼的地面上。誠然,此次自己的心境與幾天前潛入更衣室時很不一樣,當時更多的是一種晦澀的興奮和不為人道的快,而此時更多的是一種卑微到了極致的快。曾經那些在學校中可望而不可即的美少女就要將我當成一個腳下沒有生命的腳墊,這樣的神反差足以將我原有的人格尊嚴破壞得粉碎。

柳未央自覺的坐到了我的身邊,褪下了腳上的運動鞋,一雙黑棉襪腳自然地踩在了我的頭上,茶白也坐在我身邊,脫下帆布鞋,一雙白棉襪腳踩在了我的口。整個過程他們都沒有低頭看過在他們腳下的我,彷彿我本就不存在一般。

「未央,你說隊長她們會接受柳城嗎?」茶白問道。

「有什麼不好接受的,就當換了一個架腳的東西罷了。」柳未央無所謂地說,「我們本不用把他當人的,他就是這麼賤,你越不把他當人他越開心。」

說完柳未央竟直接在我臉上站立了起來,在她看來腳下就是一個沒有生命的腳墊,而現在她所做的動作只不過是個簡單的站立,確實不用考慮絲毫腳墊的受,但此時腳下的我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此時,更衣室的門開了,由於被姐姐踩住了臉,因此我並沒辦法看到進來的是誰,不過從越來越近的高跟鞋的聲音我可以判斷得出,進來的人一定是女子足球隊的美女經理,莫曦曦。

「這就是你說的你弟弟嗎?」莫曦曦清澈的聲音格外的好聽,「真是賤呢,堂堂的學生會秘書長,竟然心甘情願地躺在這裡當別人的腳墊。」

柳未央鬆開了踩在我臉上的腳,取而代之的是一隻高跟鞋。從我的視角看去,莫曦曦頂著一頭巧克力微卷的長髮,緻的臉龐上透著一股女的成美,高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銀邊的眼鏡,彰顯著一股似乎有些不近人情的冷傲與高貴。她穿著職業正裝,圓滑的線條勾勒出她人的身材。修長的雙腿似乎附著一層若隱若現的絲襪,腳上的黑高跟鞋準地踏在了我的額頭上。

此時的她正踩著我的額頭,雙手環保在前,一臉輕蔑地俯視著我。如果之前柳未央給我的覺只是一個把我當作物體的使用者,柳歲歲是一個僅僅是覺得調教哥哥有意思的涉世未深的小公主,那麼此時莫曦曦給我的覺,才是真真正正無情冷漠的女王大人。

「你把你弟弟作為隨隊主力的事和其他人說了嗎?」莫曦曦踩著我的頭問道。

「還沒呢,到時候等姐妹們都來了再跟她們解釋。」柳未央無所謂地坐到了凳子上,兩隻腳順勢地放在了我的肚子上,「狗狗,等會兒記得表現得越賤越好啊,不然要是其他主人不願意收你,我也沒有辦法。」

「先試試小狗狗的功能吧。」莫曦曦一腳踩到了我的嘴上,「我早就聽說過有這麼一種人,喜歡被人隨意踐踏,給人鞋,擁有著一朵卑賤到骨子裡的靈魂,只可惜一直都沒有見過。所以你姐姐昨天跟我講這件事的時候,我也很期待,終於有機會身臨其境地體驗一把當女王的覺了。狗狗,給我把鞋底乾淨。」

我沒有選擇,此刻的我也無法做出任何的選擇,除了服從只有服從。我於是張開嘴,慢慢地伸出舌頭,用自己柔軟的舌尖儘可能地滿足臉上鞋底的潔淨。高跟鞋底和其他鞋底差別也不大,不過就是藏汙納垢的皮革罷了,但卻能相較於鞋更給我帶來一種高貴的覺,而對比之下的我如同一個自動洗鞋機一般的卑賤低微。

鞋底乾淨了,地面的溝壑都被我用舌尖勾勒過了一遍,接著我用嘴巴包裹住了她的鞋跟,恭敬而又虔誠地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更衣室的門開了。

VOL9

當程小夜踏著步子進入更衣室的時候,我真的無法用合適的詞彙來描述我此時此刻的心情。誠然,程小夜在南城一中也算校花級的人物,別的不說,光是一雙白皙的長腿,就使得多少男孩子為之魂牽夢縈,而作為足球隊長的她,平時對那些對她明顯顯示好的男生也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態度。因此在如此女神級別的女孩面前,是個男的都會本能般的表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而此時的我正躺在冰冷的更衣室的地面上,茶白和柳未央像踩著垃圾一般踩在我的身上,甚至連我的舌頭都在為莫曦曦屈辱地舐著鞋底。

我含著莫曦曦的鞋,向門口望去,程小夜正一臉疑惑地看著我,緻的臉龐上佈滿著震驚與不解。

「誰讓你停下來了?繼續給我嘬。」莫曦曦跺了一下踩在我嘴上的腳,然後看向程小夜,「小夜,給你介紹一下,他是我們今後的隨隊助理,柳城。」

「他……不是學生會的秘書長嗎?」程小夜用銀鈴般的聲音說道,「而且他為什麼被你們踩著呀,還你的鞋底?不嫌髒嗎?」

「小夜,來,坐著,我慢慢跟你說。」柳未央拍了拍她身邊的椅子,示意程小夜坐下,「柳城是我的弟弟,他從小就有這奇怪的癖好,喜歡被女生踩在腳下。所以我才讓他做我們的隨隊助理,可以成為姐妹們的地毯,比賽結束之後,還能幫我們放鬆腳呢。」

程小夜一臉疑惑地坐在了柳未央的身邊,看著柳未央和茶白踩在我身上的腳,似乎還是有些難以置信:「這樣子被隨意地當成腳墊踩著,你弟弟不會很沒有尊嚴嗎?」

「尊嚴?哼,腳墊需要什麼尊嚴。」柳未央冷哼道,「你越不把他當人看,他越開心,就把他當作一個下賤的只配服侍我們的物品就行。小夜,你也來踩踩他試試。」

程小夜慢慢將腳放在了我的腿上,她今天穿的是一雙新百倫的運動鞋,牛仔短褲以下是那雙誘人的白腿,腳踝和鞋幫之間著一道藍的棉襪邊,此時這雙腿擱在了我的身上,我只覺得自己腿上多了一份壓力,而被當成腳墊的屈辱又加深了。

「柳城,我這麼踩你沒事嗎?」程小夜說道,穿著運動鞋的腳還在我的腿上小心地動了動。

「腳墊會有什麼事呢?」莫曦曦碾著我的嘴,「等會小夜,你讓他幫你把鞋底也乾淨。這樣才能發揮這個廢物的價值呢。」

正說著,其他女足的隊員也陸陸續續地走了進來,她們一開始都被更衣室中的我嚇一跳,但是聽到柳未央的解釋,並且親眼看到我當著她們的面把程小夜的運動鞋底的乾乾淨淨之後,逐漸接受了我的身份,就像柳未央所說的,不要把地上的我當個人就行。於是女足隊員們的腿陸陸續續都踩在了我的身上,從我的視角看過去,眼前都是密集的腿叢,身上的腳把我的身體牢牢固定在地上,使我真的如同地毯一般絲毫不能動。而女隊員們嘰嘰喳喳地談著,時不時跺踩一下我的身體,顯然對這個人腳墊表示出極強的好奇心與興奮。特別是玖誠和夏配弦,顯得格外的對我興趣。玖誠的格我能夠理解,她作為學生會的主席,平常就是一副活潑和外向的格,如今看到自己的工作夥伴竟躺在自己的腳下,確實會產生一種玩般的心態。但夏配弦就顯得很反常,因為她作為學生會宣傳部的部長,平常不論是和我還是和其他人的接觸,都是一副文靜的乖乖女形象,和現在在我身上蹦蹦跳跳的形象實在是不契合。

「柳城,平常在學生會是不是垂涎我的腳很久了呀?」玖誠和坐在我腦袋旁邊的莫曦曦換了個位置,然後一腳踩在了我的嘴上,「給我把鞋子乾淨,要像剛剛程小夜的鞋子一樣,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鞋底也要乾淨哦。」

玖誠今天穿著一襲黑的公主裙,華貴的裙邊上鑲著一圈白的蕾絲。青絲在她的腦後系成了兩束可愛又俏皮的馬尾,與之相對應的是腳下穿著的長筒白絲以及腳上穿著的黑圓頭皮鞋。整套裝扮都凸顯著玖誠的萌系屬,公主一般的她此時竟單腳踩在我的臉上,一臉呆萌地看著我等著我給她鞋。

我也不敢不從,從名義上來說,經過了經理和隊長的同意,我已經是這支球隊的隨隊助理了,換句話而言,我現在是所有女隊員的腳下奴隸。不管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對我提出多麼苛刻的要求,我都必須照做,這就是作為一個奴隸的命運。

於是我張開嘴巴,伸出舌頭,由於我的全身被許多腳牢牢地踩住,因此我只能努力地扭頭來舐著玖誠的皮鞋鞋面。黑皮鞋起來的口要比運動鞋舒服很多,又因為玖誠比較愛乾淨,所以鞋面上僅僅只是薄薄的一層灰而已。在的時候,皮鞋一字帶和鞋面之間出的一塊白絲腳面,看得我心猿意馬。

「只允許鞋,不許腳哦。」玖程的聲音從頭上傳來,「不然的話罰你把我襪子吃掉,哼哼。」

我趕忙收起了心思,專心舐著她的鞋。小皮鞋的鞋底不同於莫曦曦的高跟鞋底,皮鞋的鞋底溝壑很,也很深,我必須將舌頭儘量深入紋路之中,然後移動刮出鞋底的塵土,處理完紋路之後,又用舌面從鞋跟向鞋尖舐過整個鞋底,直到鞋底彷彿能映出自己的臉。

「嗯,不錯,的很乾淨。」玖誠看了看腳下的鞋子,然後無所謂地踩在了地上,「過會兒又要踩髒了,到時候記得再幫我呀。」

玖誠走開後,又一個穿著粉低幫帆布鞋長相白淨的女孩子踩到了我的臉上:「接下來該輪到我了,快幫我把鞋子乾淨,完後把裡面的味道也乾淨。聽經理說你還有鞋味清潔的功能呢。」

「啊啊蘇酥你犯規,明明應該輪到我了,我早就排在玖誠的後面了。」

「先讓他我的鞋子,剛剛從外面走過來踩了不少泥呢,在他的身上蹭到現在都沒蹭乾淨。」

我的我的。」「你的鞋子剛剛不是被過了嗎?」「那就讓他在一遍啊,反正他樂意的。」…

為了搶奪「優先鞋權」,數只腳紛紛踩在了我的頭上,各種帆布鞋、運動鞋、休閒鞋的鞋底在我臉上蹭著,蹂躪的我臉火辣辣地疼,但我又不能作出任何的反抗,我只能乖乖地給她們的鞋底服務。

「好了好了,比賽都快開始了。鞋子什麼的不著急,以後柳城就是我們的隊助,只要在這個更衣室裡,你們隨時可以使用他。」莫曦曦說道,「大家趕快換一下球衣,準備上場了。把鞋子脫在更衣室讓他慢慢地。」

「可是…有個男人在這裡,我們怎麼換衣服呀。」正一隻腳才在我臉上的蘇酥面道。

「你把他當人看幹嘛,他就是一條狗,一張地毯,一個只配在我們腳下給我們服務的奴隸。」柳未央冷笑道,脫下了腳上的黑棉襪,丟在了我的臉上,「大家要實在覺得介意的話,就用襪子擋住他的臉。」

說完,大家紛紛脫下腳上的襪子,棉襪,絲襪,穿襪,十數雙襪子在我臉上形成了一個襪山,我在酸臭的味道下不敢反抗,只得透過這些襪子汲取著稀薄的空氣。

「行啦,換衣服吧。」

VOL10

被襪子堆埋住臉的我只能默默承受這份屈辱,一群美少女在我的頭頂換著衣服,但無奈我不能移動分毫,作為她們的腳墊我此時只有一個功能,就是供她們擺放襪子。過了一會兒,有人踢開了我臉上的襪子堆,還沒看清楚是誰,一隻釘鞋就落在了我的臉上,她們竟然踩在我的臉上穿鞋子。

許多鞋都紛紛落在了我的身上,在她們的眼裡,我儼然是一個卑賤無比的腳踏罷了,給她們穿鞋提供些許的便利是我為數不多低微的功能之一。等到她們穿完了鞋,柳未央重重的踏了我的臉一腳,命令我跪起來。

我像條狗一樣地跪在了更衣室的中間,一臉羞愧地看著更衣室的眾人。每個人都穿著紅的球衣秋褲,細白如玉的小腿上套著白的及膝足球襪,腳下踩著各式各樣的足球釘鞋。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足球隊的眾人,上次是在她們的腳下隔著玻璃箱,且處於她們所不知道的狀態下,而此時此刻,我毫無保留地跪在了她們的面前,看著這些少女青洋溢的面容,更加襯托了我卑賤的身份。

「親吻每個人的足球鞋,然後躺在門口給我們當腳墊!」程小夜的命令傳來,冰冷的聲音不帶有一絲容許反抗的情。

我無奈,默默地爬向她們的腳,屈辱的親吻每個人的鞋面。親吻到夏配弦的球鞋時,原本在我心中文靜淡雅的她重重一腳踏在了我的頭上,隨意的碾著。

「柳城你這樣子,可真是賤呢。看到你這樣子我真是忍不住玩你,給我快點乾淨鞋面。」

我不可反駁,趕快伸出舌頭像一下舐著夏配弦足球鞋的鞋面。誠然,就算我現在的再幹淨,過會兒的比賽一開始,球鞋還是會沾上地上的泥灰,不過這並不在主人們的考慮範圍之內,破壞和貶低我辛苦的勞動成果本身就是她們所需要的。

親吻過了所有主人的鞋子之後,比賽也快開始了,我平躺在了更衣室的門口。此時此刻,我再也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沒有生命任人踐踏和羞辱的地毯。最先走上來的是程小夜,身材姣好的她依次邁步踩過了我的小腿、大腿、肚子、口,最後一腳踏在我的臉上,為了讓主人能夠踩的穩,我側過了自己的臉,以便於主人能夠尋找一個合適而平穩的落腳點。

臉上的壓力一陡增,程小夜踩過了我的臉走了出去。緊接著是柳未央,她邁著細步碾過了我身上每一處,一點也不考慮自己腳下的是一個人,由於她邁的步子很碎,在她腳下的我彷彿身處於踩踏事件中,疼痛佈滿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到我臉上時,柳未央命令我伸出舌頭,然後一腳踩在我伸出的舌頭上,前後刮擦著,像隨意地踩一塊地上的髒抹布一般。我只到自己的舌頭火辣辣地疼,但也只能忍耐,為的只是姐姐鞋底的暫時乾淨。

柳未央走後,玖誠走上了我的身體。我之前一直認為玖程是一個情商智商都很高的近乎完美的萌妹子,特別是在學生會的工作中,她能將原本繁瑣的事物處理的井井有條滴水不漏。不過今天在我的面前,玖程彷彿就像一位得到了一條心愛的小狗狗的可愛女孩,充斥著玩的想法。穿著全套球衣的玖誠和之前穿著公主裙的玖誠給人的觀有很大的不同,唯一不變的是,緻的臉龐依舊透著令人心醉的萌。她在我的身上蹦跳著,就像一個稚氣未脫的孩子,但這樣俏皮的行為對於腳下的我而言是很大的壓迫,我咬緊著牙關忍耐著,這是我必然的使命。最後,玖誠兩隻小腳站在我的口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腳下的我,一臉萌萌的笑容卻看得讓我有些心悸。

「柳城,準備好哦,一,二…」

一股不好的預在我心中升起,我只覺自己口的壓力一增,隨即消失,玖誠竟然在我的口躍起,然後雙腳同時落在了我的頭上,然後跳了出門。這簡單的動作使我的眼前一黑,頭顱彷彿要被踩碎了一般。不過還沒等我緩過來,又一個人踩上了我的身體。

接下來是夏配弦,原本安靜溫雅的妹子今天也在我的面前展現出了另一面,她邁著信步踩過了我的全身,就當我準備好她接下來會對我造成的折磨使,她只是一腳輕輕踩在了我的臉上。

「等我回來,繼續給我把鞋子乾淨哦。」

說完她便輕踩過我的頭走了出去。

接下來走過我的是茶白,與別人不同的是,她一眼都沒有看腳下的我,就這麼安穩而隨意地踩著我的身體出了門。或許在她看來,我是真正的沒有生命的物體罷了,就算多看我一眼,都算對我的恩賜。

越來越多的隊員踏著我的身體出了門,身上的痛苦逐漸凝固在我皮膚的每一個角落,變得慢慢麻木。我透過她們的腳叢看著那些女足隊員踩過我身上時候的表情,或嘲諷,或蔑視,但最令我興奮的還是像茶白一樣無所謂的態度。這樣的態度真正意味著我就是一個她們腳下的腳墊,我就該被踩著,這既不是什麼懲罰也不是什麼恩賜,這是我生來的宿命,就像一個腳墊不需要任何的憐憫,需要使用時就應該被踏著。或許我就像姐姐說的那樣賤,越不把我當人我越是開心。

正當我這麼想著的時候,一隻腳重重地踏在了我的臉上,反覆地碾踩著,我向上看去,正是換上了運動鞋的球隊經理莫曦曦。

「別發呆了,我們在比賽的時候你也別閒著,給隊員們把換下的鞋子都一遍,鞋底也要不完的話要你好看。」

我不敢不答應。隨著莫曦曦踩過了我離開了更衣室,更衣室又恢復了以往的安靜。我鬆了鬆被踩的渾身痠疼的全身,然後爬回了更衣室的中間。地板中間是剛剛隊員們丟下的襪子堆,我按耐不住心中的慾望,一頭埋進了襪堆中,各種襪子的酸臭味使我的興奮達到了高,不過我還不能就此發洩,我時刻銘記這我還有別的任務,這比我個人的快更加的重要。我默默爬向了散落在更衣室中的各個鞋子,然後用我的舌頭開始了屈辱的工作。

據莫曦曦的命令,就算是剛剛已經過的鞋子,我也必須義不容辭地再舐一遍,還有一些由於匆忙而沒有被到的鞋子,因此我的工作量特別的大。又因為鞋底也在我的工作範圍之內,所以在了兩三雙之後,我就有些口乾舌燥了,不過我卻無法因此而休息,只能機械般地重複進行如此的工作。

到玖誠的皮鞋時,我突然想起了玖誠常穿著可愛服飾時候的樣子,誠然,我對玖誠還是存在著一些好的,不管是通過她令周圍人相處舒服的格,還是萌到不得不使人心動的外貌。不過在今天過後,我便不是能和她處於同一人格地相處了。想到這裡,我並沒有到遺憾或是唏噓,反而湧上了一些病態般的快,然後不自主的將臉埋進了她可愛的小皮鞋裡,細細品味著只屬於萌妹子的氣息。

鞋裡的味道是一股淡淡的皮革味,夾雜著只屬於玖誠的腳味,此時我腦海中微笑的玖誠更像一個高貴的公主,而卑賤的我只配沉醉於她腳下的鞋中。

VOL11

說起玖誠,其實我對她的鞋襪也有過接觸,因為在學生會工作過一段時間的我早就對於那些女孩的鞋襪有所垂涎,包括學生會長玖誠和宣傳部長夏配弦,也因此與她們的鞋襪發生過一段情緣。

思緒跳到了我剛上任學生會秘書長的時候,彼時的我與現在在人們腳下腳的奴隸不同,還是一名意氣風發的學生會幹部,但是剛上任的我事實上對於自己需要做的工作都不是太瞭解,以至於初次坐在辦公室裡心裡還有一點小小的忐忑。就在我心中還在思索各種需要乾的學生工作的時候,一個少女翩翩地走進了辦公室。

少女穿著一般的休閒裝,簡單的粉的衛衣下是普通的牛仔褲,白的休閒板鞋隱隱出純白棉襪的邊,不勾起了我心中的漣漪。三千青絲在她的腦後束起了馬尾,一抹空氣劉海懸於額前,金屬邊的圓框眼鏡裝點在緻的臉龐上,顯得文靜而又端莊,如此的美女竟然是學生會下的人,使我不由得對將來的生活產生極大的期望。

「秘書長你好,我叫夏配弦,是宣傳部的部長,請多多關照。」銀鈴般的聲音從她的口中發出,使人心猿意馬。但此時的我早已將其他事情拋擲腦後,雙眼緊緊地盯著夏配弦白的板鞋和棉襪,心中的思緒漸漸溢出。

「秘書長!」夏配弦的輕喝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趕緊抬頭望去,她正一臉疑惑地看著我,一汪秋水中似乎漾起了些許不解。我趕忙輕咳掩飾氣氛的尷尬。

於是我和夏配弦簡單地談了幾句,雖然我內心有各種卑賤的想法,不過在為人處世方面我還是會處理得很得體。據夏配弦所說,今天下午學生會的會長也會來,就官位大小而言,會長和秘書長並無上下之分,只不過主管的方向不同,聽說會長是一個十分萌的妹子,這倒讓我著實好奇,談結束後,我原以為夏配弦會離開辦公室,但她卻滿臉通紅,似乎有話要說。

「怎麼了夏配弦,你還有什麼事嗎?」我疑惑地問道。

「我……馬上要去參加新生儀仗隊的彩排,要換上儀仗隊的衣服,但是如果在廁所換,被別人看見,我會覺得……不好意思。」夏配弦輕聲說道,紅彤彤的臉蛋顯得極為可愛,「能不能,借用學生會的辦公室用一下,讓我換一下衣服。」

「當然可以。」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內心早已湧過千軍萬馬,老實說,我對女人的體並不太興趣。我所在意的,只是換衣服會不會還鞋襪,對於我內心卑賤的靈魂而言,夏配弦那雙隱藏在板鞋裡的白襪腳便是我此時最大的追求。我隨即出了辦公室,將房間留給她一個人。在門外的我幻想著跪倒在夏配弦腳下襪的模樣,小帳篷頂的老高。雖然在家中我無時無刻不受著姐姐對我的調教,但時間久了之後,像夏配弦這樣文靜的妹子反倒能起我心中的慾望。不過可想而知,如此保守端莊的女學生想必對這些內容也會是嫉妒的排斥與厭惡的吧,因此也只能在心中意一下了。彼時的我訕訕地想著,殊不知幾個月後,她也成為了把我當作一個玩物的女主人之一。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夏配弦已經換好了衣服,把我叫了進去。面前的她簡直與之前判若兩人,穿著暖調的臍裝與只到大腿處的短褲,紅的及膝長筒襪下踩著一雙黑的運動鞋,腦後的馬尾被散開,青絲垂於肩。與之前文靜的淑女形象大有不同。正當我一臉呆滯地看著夏配弦的時候,她笑著伸出她的纖纖玉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秘書長,我換下來的衣服就寄放在辦公室裡了,我下午再來拿,沒關係吧?」夏配弦笑著說,笑容裡彷彿藏著醉人的花。

「沒事沒事,你趕快去吧。」我說道,要知道,夏配弦換下來的鞋襪肯定也在這衣物之中了,那豈不是我就能領略她鞋襪的味道了嗎?想到這裡,我的身體都不興奮地有些顫抖。

「那我先走啦。」夏配弦蹦蹦跳跳地離開了辦公室,隨著辦公室的門被關上,我趕忙起身反鎖了門,再也按捺不出怦怦直跳的內心,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於少女的鞋襪,我明白我必須保證絕對的謙卑與忠誠,我慢慢匍匐爬向辦公室中間的沙發,夏配弦換下的白板鞋正端正地放在沙發下,裡面著她剛剛脫下的純白棉襪。白的板鞋很乾淨,但鞋底的邊緣與鞋幫處不可避免的還是有一些淺淺的灰塵,我明白這些都是我接下來需要處理乾淨的。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女孩子的鞋子使我的興奮達到了頂峰,我一頭埋進鞋巢裡,就連襪子也沒有拿出來。柔軟的白棉襪觸碰著我的鼻尖,一股少女的腳香味進入了我的大腦。這種味道不同於柳未央的腳味,彷彿伴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我明白這是文靜的少女腳下的味道,幻想著夏配弦安靜的看著書,一隻棉襪腳輕輕踩在了我的頭上,而腳下的我埋頭在她的鞋子裡的樣子,使得我加大了呼的節奏。

在這隻鞋子被我的快失去了味道的時候,我抬起頭,埋向了另一隻板鞋,就算夏配弦的板鞋並不是很臭,但並不意味著我可以放鬆鞋味清除的工作,我在心中早就把這當成我必有的使命與責任,在兩隻鞋子都聞了很久之後,我用嘴叼出了鞋中的棉襪,將其置於口中。夏配弦的襪子很乾淨,沒有特別的味道,有的只是棉襪專屬的茸茸的觸,在味蕾上帶給了我極大的刺。我不停分泌著唾,咀嚼著嘴中柔軟的棉襪,想著這是方才夏配弦腳上穿著的,而剛剛作為她上級的我在此時卻用嘴侍奉著她的襪子,一股卑賤在心中升騰。清理襪子也不是太過困難的事,咀嚼多次之後,我認為已經差不多用嘴乾淨了,將口中的棉襪吐出,小心地放置在沙發上,然後準備開始我的另一項工作——鞋。

之前說道,其實夏配弦的板鞋並不是很髒,估計由於她格的緣故,比較文靜,因此不會把腳下得一塌糊塗。但我仍然必須把自己當作一個機器,一個鞋子清理的機器就算鞋子不髒,也會按部就班地完成自己應該完成的工作。於是我伸出舌頭,緩緩舐著板鞋的鞋面,將鞋子上的灰塵都捲入口中。真心想要清理一雙鞋子而不是單單滿足自己的慾望其實沒有那麼簡單,需要先用舌面像一樣過鞋面的每一處,然後用舌尖細細勾勒鞋帶和鞋面上的紋路,最後對於鞋幫和鞋底之間膠面處的泥垢,需要用牙齒細細啃下,這樣才能保證鞋子比刷過的還乾淨。

完表面之後,我將板鞋放在自己的臉上,開始舐鞋底。鞋底的清理同樣很講究,雖然鞋底是最髒的地方,而且就算乾淨了又馬上會被踩髒,但我有義務用心去完成它的清潔,因為我此時的身份是一個工具。和清除鞋面的步驟類似,首先用舌頭像抹布擦桌子一樣舐過底部每一處,將鞋底的泥土都到嘴裡嚥下。然後對於紋路處的溝壑,則需要用舌尖慢慢劃過,將這其中的泥垢都盡數清除,這才算完成了使命。

就當我一門心思地為夏配弦著鞋的時候,忽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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