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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最後的輝光】【作者:pathfin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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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athfinder

字數:47624

最後的輝光

「音樂總是喚起我心中兩個截然不同的渴望:一個是戰爭;另一個是田園詩般的寧靜。」

——奧托·馮·俾斯麥

田園小夜曲

……

編者注:之前在寫絮雨本篇的時候,我就在想,互動視頻可以有配樂,那麼……小說也可以有?儘管這篇並不像《愛藍傘》那樣和歌詞有較強的聯動,但這一較為平和的片段我還是找了一個相對平和舒緩一點的純音來配:http://music.163.com/song?id=863344341……

鐵血的前指揮官「挽綠」收養了一位艦裝實驗未能成功的驅逐艦艦娘後,帶著她離開了鐵血,不知道去哪裡隱居了。在這個背景下,我從皇家大使館的駐館武官一職被調往海軍港區,成為了海軍的作戰總指揮官。

(前情提要:《純白的玫瑰,與純白的你》劇情)

我們的國家現在充斥著一種熱血昂的氣氛,雅利安人從未這麼緊密地團結在他的身邊。他修路、辦軍工企業、建造大量基礎設施……為工人們創造了大量的就業機會,人們都稱他為「仁慈有為的政治家」,在鐵血的歷史上從未有一個黨派像他帶領的黨派這樣呼聲那麼高。

群眾的眼睛總是愚蠢的。有「普羅大眾」這樣愚鈍而容易被煽動的群體,才能突顯出「大羅觀」這種通達的、看清一切事物的智慧。

……不過,如果那些民眾能從他修路、辦軍工等事務發現他的本來目的,他也沒法就這樣蠱惑群眾,讓他們死心塌地的團結在他身邊吧?

算了。那些人即使不懂又有什麼關係,反正需要徵兵的時候,他們能夠來參軍就是了。男人嘛,多少是有點血的。說實在,能來到我們國家的海軍當任總指揮官,我也很開心——我多年以來的抱負,終於能夠得以實現了。

乘車來到了我們鐵血的港區,隨著路邊的綠植帶漸行漸遠,漸漸地在車窗邊受到了鹹溼的海風。隨著車來到了一個小山丘上,環繞著山丘的山路行走,可以看到海邊停放著各式各樣的艦娘們的艦裝。

雖然我們鐵血的港區並沒有皇家的港區那麼大,但是這五層的鋼筋混凝土建築,粉刷著純白的外表,外面還掛著我們國家的紅旗幟……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彰顯著我們港區的氣派。

自從上一任指揮官離開後,這個港區已經群龍無首有一段時間了。作為她們的指揮官,我上任第一件事當然是提振士氣。

卸下行李,在我的宿舍整理好自己的東西,然後來到港區的辦公室……將環境基本瞭解後,我開始準備我的演講。

指揮官:「大家好。我是青岸。鑑於上一任指揮官現在已經離開,現在由我接任鐵血的港區總指揮官一職。我是為了建設一個有尊嚴的、強大的鐵血艦隊而服務的,希望大家能團結一致,和我共建一個拖不垮、打不爛的鐵血海軍!」

演講以廣播形式廣播到整個港區。我通過這樣的形式,向港區的所有艦娘宣告我的存在。

——鐵血時間PM6:00——我收到了一個邀請函。原來港區的姑娘們早知道我的到來,她們已經提前為我準備了接風宴。邀請函上寫著:「晚上七點,我們為指揮官准備了接風宴,指揮官一定要來啊。」落款:俾斯麥。

俾斯麥嗎……?這位艦娘我知道的,是我們鐵血海軍的王牌,號稱集我們鐵血希望於一身的戰列艦。如果說指揮官一職是鐵血海軍的軍魂,而魂魄是必須寄生在軀體上的,那麼俾斯麥就是我們鐵血海軍的軀幹。

正好我也還沒吃晚飯……那麼就藉此機會,和港區的各位艦娘們認識一下吧。尤其是我們的王牌,俾斯麥小姐……

——PM7:00——我按約趕到了港區的餐廳,裡面早已經擺好了圓桌,上面鋪著暗紅的花布,各式彩的燈光閃耀著,從一邊照到另一邊,頗有一種豪華酷炫的派頭。來到這樣正式的場合,我自然也不敢怠慢,我理了理我前的領帶,拉了拉我的西服,理了理我的髮型,確保我的個人形象足夠體面整潔。正當我還在想有哪裡不得體的時候,一位金黃頭髮的艦娘走上了臺,拍了拍麥克風,確認沒有問題後,宣告了宴會的開始——俾斯麥:「好了,指揮官也已經到位了,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一襲黑的禮服包裹著她窈窕的身軀,金黃的頭髮散落在她白瓷的香肩上,和黑禮服的顏相襯,特別顯眼。那堅毅而又嚴肅的眼神,使她看起來特別有領導風範。黑禮服前是那對白玉的雪脯,那對飽滿的巨間誘惑的溝壑撥著男人的慾望,隨著她講完話,起自己頭上劉海的動作而向上抖動,即使沒有摸過,也可以想象出那對玉峰是多麼地柔軟而有彈。黑的袖子緊緊地附著她那纖細的手臂,手套間只出她水蔥般的玉指。貼身的禮服顯現出她那水蛇般的肢,從後面隱隱約約可以看清她那豐滿的部的形狀。白的大腿之下,黑的過膝襪緊貼著她的美腿,黑的高跟鞋也讓她顯得格外高挑。整體來說,雖然這件禮服很顯現她的身材,但是她個人的這種氣質卻給我一種美麗而莊嚴的覺。

她的言語並不很多,只是單純說了這麼一句簡單的話語,就又回到了她的貴賓席上,翹起二郎腿,端起一杯紅酒靜靜地小酌。

隨著她從臺上走下,並坐在椅子上,那對巨中的深V更為明顯,從上看去,讓我作為男人的部分活,並且血脈僨張了起來。為了轉移注意力,我只好向下看,卻發現那對的大腿間,少女那封閉的領域簡直呼之出,從我的眼中還能看到那黑的胖次若隱若現……剛剛她在臺上,我還沒注意到,她現在一坐下,翹起了二郎腿,我才發現那對度正好的大腿有著健康而不失豐滿的覺,她的玉足也有著十分好看的形狀……我從未見過這麼美麗的女人。

沒事……我……我還能……扛得住。幸虧我今天帶了紙巾……趕緊把它從口袋裡掏出來,擦了擦自己的鼻血,走到了餐廳旁的廁所,銷燬自己的「犯罪證據」。等到鼻血終於停了之後,我趕緊給自己一系列心理暗示——指揮官:「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

就、就是……不就是長得漂亮了點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青岸你什麼大風大沒見過啊?歐洲哪個國家你沒去過啊……?她不就漂亮點嗎?就這就這就這?

好,我無敵了,我再也不會看見美女鼻血了……

走回宴會現場,保持著平常心吃完了飯,大廳裡播放起了柔和的樂曲,艦娘們開始成雙成對地跳舞……

不過剛才的那位少女還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品嚐著紅酒……

我選擇主動接近她,走到了她的身旁。

指揮官:「你好,這位美麗的小姐。你為什麼不和她們一起跳舞呢?」

俾斯麥:「……啊,不好意思,穿上這件需要作為領導者出席各種場合時穿的正裝時,總會不自覺地進入這種嚴肅的狀態……」

哦,我明白了,原來她就是俾斯麥啊……好吧,那我得請她跳一支舞了~指揮官:「你就是俾斯麥小姐吧?如果我請你跳支舞的話,你會不會解除嚴肅的表情,出微笑呢~?」

她先是憋笑般的輕笑了一聲,隨即又擺出了那副嚴肅的表情——俾斯麥:「我可不是那麼容易取悅的!」

我伸出手,彎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隨著柔和的音樂,我挽著俾斯麥的玉指,輕撫著她水蛇般的部,配合著她的舞步一進一退。到底是在皇家大使館做過駐館武官的,要跳個誼舞我還是沒有問題的。就這樣摟著她的,眼神稍微向下看一點……

那對飽滿而緊實的玉一下就住了我的眼球,隨著她和我的舞步小幅度地晃動著,走我的注意力。幸虧這時候舞廳的音樂也停了下來,我一個沒注意,被她踩到了腳……

俾斯麥:「抱歉……」

指揮官:「不,沒事的……其實是我自己腳步亂了……」

實際上呢?……被穿著高跟鞋的美少女踩了一腳的覺!好!!啊!我又拿出口袋裡的紙巾,擦了擦自己的鼻血,然後回頭——指揮官:「俾斯麥小姐?」

她在散場的人群中聽到了我的聲音,也回過頭來。

俾斯麥:「嗯?」

指揮官:「能請你出任我的秘書艦嗎?」

俾斯麥:「沒問題……」

在這樣的契機下,她成為了我的秘書……這樣也好,能更好地接近我們鐵血第一戰列艦的縱者了,當然,也能更好地接近這位看似嚴肅,實則嬌羞的、有些神秘的少女。

上任後的第一天,我就開始著手瞭解這個港區的情況。據上級指示,我尤其需要關注俾斯麥號的一切信息——因為這涉及我們鐵血海軍復興的大事,馬虎不得。

少女走進我的辦公室,莊嚴的黑海軍軍服間,那對飽滿的果實依然出它中間的深V,儘管這身裝扮的沒有昨天那麼多,但那對柔美的、雪白的大腿依然配合著深黑的過膝襪,給我帶來強烈的視覺衝擊——優雅地小酌一杯咖啡,我將港區其他艦孃的常維護和演習安排這一部分的工作安排給俾斯麥處理後,我親自刀,查看俾斯麥的狀態,為她安排下一步的行動——「俾斯麥號已經完工,並完成了大部分的舾裝。」檔案上這麼寫。

也就是說,作為鐵血第一戰艦的她,竟然沒有經過任何實彈測試?不行……至少要在出擊前,帶她出海進行一次測試……地點的話……選在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吧?

……

一週後。

……

斟酌再三,我最後還是將地點定在了基爾灣。

既然地點和計劃都已經擬定完畢……接下來剩下的就是通知她一下了吧?

指揮官:「俾斯麥……你的艦裝造好後,還沒有經過任何實驗對吧?」

俾斯麥:「嗯?是的,怎麼了嗎?」

指揮官:「我在基爾灣給你安排了一場演習可以嗎?你把艦裝的武器能、動力系統等都試驗一下……然後完成最後的舾裝部分。你來看看這個安排,有什麼疑問或者異議嗎?」

俾斯麥:「讓我看看……嗯,安排很周到嘛,對艦裝各項能的測試都有涉及……你是個不錯的指揮官呢,很嚴謹。」

好像俾斯麥是不太經常夸人的,這一週的相處下來,我也沒聽過她怎麼誇我。倒也不是沒有聽過別人說過,她是那種比較內斂的類型……

指揮官:「誒?俾斯麥竟然誇我了?」

俾斯麥:「……怎麼了,我夸人很少見嗎?…是你太大驚小怪了。咳,總之,再接再厲……」

不愧是我們鐵血的領艦,果然有做領導人的覺悟。就連這個時候也在保持自己的形象……

……

一個月後,基爾灣。

……

指揮官:「現在對著那座山嘗試發一下主炮?」

俾斯麥用心智魔方將自己和艦裝融合好後,將主炮諸元校準,對準了那座山——俾斯麥:「瞭解。」

隨著如同驚雷般的幾聲巨響,俾斯麥的主炮齊,打在了山崖上。即使是發停止之後,依然能聽到一些回聲……直到硝煙散去,那山崖上被打出了大大小小的、如同月球表面一般的彈坑。

看到這坑坑窪窪的山崖,所有人為之一振,隨即試驗場爆發出了雷霆般的掌聲。是的,俾斯麥,鐵血民族的希望,鐵血海軍復興的旗幟,一艘真正可以稱得上「無雙」的戰艦……剛剛第一次傾瀉了她的怒火,威力巨大。試問哪個鐵血人看到這樣的畫面,不會為之一振呢?

指揮官:「好!主炮測試完畢,完美!」

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動,眼淚控制不住地了下來。她的艦裝,是我祖國的偉大造物,是工業和人民的力量的見證……

擦了擦我動的淚水,我向無線電繼續發令——指揮官:「接下來測試一下航行能!」

隨即俾斯麥開始了按照規定路線的航行,沒有任何故障,就這樣一直到了返航——俾斯麥:「艦裝出了一些小故障……可能需要多一些時間來轉向?」

儘管確實因為轉向的小麻煩花費了額外的時間,導致演習的結束不得不推遲……不過瑕不掩瑜,整個演習的過程仍然堪稱十分成功。不僅僅是我,在場的所有人都十分動。一些艦娘甚至因為她的測試成功而烈地相擁了起來。當俾斯麥返航並停靠好艦裝後,我當著她的面向眾人宣告——指揮官:「我宣佈,一個能重回大洋的,威嚴的海軍,從此開始了新的篇章!」

臺下的眾位艦娘紛紛歡呼了起來,熱淚盈眶的人也不在少數。

……如果這山一般的歡呼聲之後不是那封急電該多好。

正當我在臺上帶頭鼓掌的時候,我的副官突然跑來,將我叫到了電報機前——「司令部急令:測試完畢後,立刻策劃俾斯麥參與大西洋區域的破戰相關事宜。」

大西洋……已經基本被皇家控制的海域。皇家擁有著鐵血加上我們的盟友撒丁和維希都無法匹敵的艦隊,明明她才剛剛建成並測試完畢……就要經受這麼嚴酷的考驗嗎?這次行動凶多吉少,也許我們都無法活著回來……

我嘆了一口氣,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我只記得我心裡想著這件事,上了開向港區辦公室的車。進了辦公室,本想要將裝有咖啡的鐵壺提起,向我的杯子裡倒咖啡,卻因為手抖而將咖啡灑了出來,將我純黑的海軍服刪染上一層棕。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人神不好的時候,就連拿個咖啡都能灑。不顧自己腿上那種滾燙的生疼,我反而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純粹是對自己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手而生氣……

不過事情還是要做的,哪怕我知道鐵血的電報早已被皇家破譯,但是至少在行動代號這一方面,還是要做得隱蔽一點……希望皇家那邊負責破譯電報的人是個心鬼,將有關這一行動的相關電報漏掉。

抓了抓我的頭髮,想著「給這次行動起個稍微不起眼些的名字吧」,我在紙上寫下四個字:「萊茵演習」。

計劃參與人員:俾斯麥、歐親王、沙恩霍斯特、格奈森瑙、舍爾海軍上將、希佩爾海軍上將、提爾比茨。

後來我又想了想,沙恩霍斯特和格奈森瑙剛剛經歷過一次出擊,目前她們正在維希所屬領地修正……

於是我將沙恩霍斯特和格奈森瑙的名字劃掉了。

舍爾海軍上將和希佩爾海軍上將的艦裝尚在修理,無法出擊……

我又只好咬著牙將舍爾海軍上將和希佩爾海軍上將的名字從出擊名單裡劃掉。

提爾比茨的艦裝還未完全完成,無法出擊……

哎,沒辦法,再把提爾比茨的名字劃掉好了。

名單上只剩下兩個人:歐親王、俾斯麥。

……畢竟是上面代下來的任務,硬著頭皮也要上啊。

時間正好來到了冬天,窗外早已被大雪覆蓋,銀白的一片漫無邊際,看起來也是那麼地荒蕪。儘管港區的辦公室裡有暖氣,可是我還是覺寒冷。這種寒冷來自於哪呢?……應該是來自於我的心裡。

當然,為了將勝利的希望哪怕再擴大一點,我需要調集一切可以用到的戰力。主力戰艦已經指望不上了,我嘗試調集一切可用的驅逐艦:Z23、Z10、Z16,再帶上點掃雷艦,以防皇家已經佈置好的魚雷陷阱……

可用的潛艇也要算上,再指派U-74和U-556在周邊搞一些小的襲擾,以分散皇家的注意力吧。

再想想、再想想……還有什麼沒有考慮到的,還有什麼能增加我們的勝算的……哪怕是一點,一點……

草案就先這樣,出擊前剩餘的時間就都用來優化這個方案吧。

已晚,白的雪景早已被黑的夜幕所覆蓋,我一看錶——原來下班的時間早就過了。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決定請俾斯麥吃頓飯。

指揮官:「俾斯麥,今天的工作有勞你了,食堂的飯點已經過了,要不我請你去外面吃一頓?」

俾斯麥:「啊?好的……」

可能是因為有點意外吧,俾斯麥先是一愣,然後才答應了我的邀請。我帶著她來到樓下,邀請她乘我的車——指揮官:「請?」

俾斯麥:「嗯……謝謝。」

但是在整個行程中,俾斯麥始終有些心不在焉地望向窗外,那深藍的眸子訴說著她的憂鬱和無奈。

也是啊……就連我這樣的大丈夫碰上了這種事情,都會有些心神不寧,更何況俾斯麥是一個女孩子呢?

她也真是不容易,畢竟被賦予了我們鐵血曾經的鐵腕宰相的名字,身上又揹負著那麼多人的期待……大概她是不得不做出那副無畏、莊嚴的模樣,但實際上她也只是個有血有的少女罷了。

我在餐廳旁停車、熄火、下車,然後為俾斯麥拉開了車門。

指揮官:「請吧,美麗的小姐。」

在這個時間,就連餐廳的人也開始減少了——人們陸陸續續地走出了大門,空桌也開始變多。

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安靜一點的地方,於是我和俾斯麥挑了個角落,兩人挨著坐下,分別將自己想吃的菜點好。

我看著眼前的美人——俾斯麥,陷入了沉思。

因為她在低頭吃飯,所以並沒有注意到我,但那對深邃的、會說話的藍眼睛向我發送著反映著她美麗的電磁波,讓我的接收終端——也就是眼睛被她直勾勾地住了。緻的小臉白璧無瑕,那金黃的頭髮,包裹著她的那張小臉,襯著她美人的姿。在工作中,她的表情依然是那麼嚴肅。在美人的面容中,像是得到了治癒一般,我沒有那麼焦慮了,漸漸陷於她的美麗中,無法自拔……

俾斯麥:「怎麼了,一直盯著我看,我的臉上有什麼嗎?」

她好像察覺了我的視線似的,轉過頭來,一臉疑惑地問著我。

指揮官:「額……其實也沒有,就是覺得你很漂亮……」

和俾斯麥相處了這麼久,我也對她漸漸地放下了戒備心理,竟然一下就對她說出了這種不太禮貌的實話……

俾斯麥:「漂亮?……謝謝。」

那位時常嚴肅著的少女小臉一紅,白瓷般的臉頰上飄出兩朵紅的雲彩,因為害羞,她那無處安放的手輕輕地撥著自己的頭髮。俾斯麥這嬌羞的一面,這常人所看不見的,鐵血艦隊領艦嚴肅之外嬌羞的一面,盡收我的眼底。瞭解到這一事實,我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

如果沒有這些事情,我將她追到手,做我的子該多好啊。

不過,現在我們連男女朋友都不是吧,想這些未免有點為時過早了……還是先找點話題聊吧。

指揮官:「你一定也很累吧,俾斯麥?」

俾斯麥:「加班嗎?我沒問題的……」

指揮官:「不是加班。我不是在問我的秘書,是在問那個揹負著鐵血人民的期望、作為鐵血領艦的俾斯麥。」

俾斯麥:「其實……是的。」

她低下頭,藍的眼眸中泛出陣陣淚花,看到她這麼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不做出了一件有些出格的事情——作為安,我拍了拍她的香肩,然後摸了摸她那散發著紫羅蘭香氣的頭髮。

指揮官:「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在勉強自己吧。」

俾斯麥:「嗯……」

大概是戳到了她心靈中軟弱的地方,她開始掩面而泣。

或許是因為我想要成為她的依靠,或許是出於一種大無畏的勇氣——指揮官:「沒關係的,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靠在我的肩膀上……也許會好一點。」

沒錯,我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話音未落我就有點後悔了:這未免也太出格了……

但事實就是她真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溫順的就像一隻小波斯貓。

指揮官:「沒關係的,你已經很努力了……真的,我能理解你……我知道那種在眾人面前勉強自己的不易……」

俾斯麥:「謝謝你,真的……」

指揮官:「沒關係,我會和你一起承擔。」

出一張紙巾,放在俾斯麥的面前,幫她把眼淚擦乾。

指揮官:「還是這樣更美麗,哭花了臉會變醜的……」

大概因為是得到了誇讚,俾斯麥的嘴角微微上揚,那梨花帶雨的淚水也因此慢慢地停下了。

俾斯麥:「噗……謝謝。」

指揮官:「我們往吧……」

我心裡為之一驚:這也太大膽了吧!於是我隨即找了個藉口——指揮官:「額這樣子你困難的時候也有了個依靠不是嗎,而且我的肩膀天天都可以借給你……」

我嚥了一口氣,心想這肯定是完了。沒想到俾斯麥竟然同意了。

俾斯麥:「那說好了,你的肩膀天天都要給我用哦~」

她微笑著看向我,反而是我這邊因為沒有得到意料中的拒絕甚至是辱罵,而顯得有些吃驚。

指揮官:「一言為定?」

俾斯麥:「一言為定。」

吃完飯,將她送走後,我剛回到宿舍,關上了門,就對著自己的手臂狠狠地掐了一下。

指揮官:「嘶……哦!!」

好疼!看來真的不是做夢?

想了想自己晚飯時的種種「英勇行徑」,我為自己捏了把汗……只能說幸好是有驚無險吧。

沉浸在得到俾斯麥的芳心這一事實中無多時,我又暗自嘆了口氣。

要是這個時局沒有這麼糟糕就好了。

要是她不是俾斯麥,我也不是指揮官就好了。

洗漱、扼腕、嘆息。

我蒙上了頭,儘量不去想這一系列的事情,直到我的身體完全被睡魔支配。

那之後的時間裡,我們也空進行了一系列的約會——一起逛公園的時候,俾斯麥也會發出那種發自內心的微笑、晚上,在無人的小園子裡,她也會向我訴說她的種種不易。儘管她的確不善於表達情,但她絕非是無情的鐵血宰相。在那副別人強加給她的面具之下,她不過是一個有血有的、需要依靠的普通女孩子罷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多希望自己能好好地疼愛她、保護她、照顧她啊……

多麼可恨!如果不是這可惡的戰爭,如果不是我們鐵血海軍相比於皇家海軍的弱小……我本可以和她像一對正常的情侶那樣,最後邁入幸福的、婚姻的殿堂,結婚生子,享盡天倫之樂,然而事實就是這樣:不論我們的戀愛是多麼甜膩,不管我們在約會中增加了多少對對方的瞭解,也不顧我們多麼信賴對方,我們就是沒辦法公開自己的戀情,並且結婚。因為我們都很清楚——我是鐵血的海軍元帥,她是鐵血的領艦。我們在溫情之後,又不得不戴回自己的面具,做出別人期待的樣子。光是這一點還不夠——畢竟我們還有著「萊茵演習」這樣重要但希望渺茫的任務。光陰飛逝,月如梭。轉眼間,出擊前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

——萊茵演習前,鐵血海軍總部,指揮官辦公室——我們馬上就要出擊,我向俾斯麥做著最後的確認。

指揮官:「俾斯麥,『萊茵演習』的事宜,你清楚嗎?你將作為領艦出擊……」

少女的嬌羞也轉化為愁容,那對深邃的、天藍的眼睛看向我。

俾斯麥:「我是鐵血的領艦,鐵血人民的希望,我必須……承擔我的責任,面對我的命運。」

既然她都抱有這樣的覺悟了……那我也做出應有的承諾吧。儘管可以從她緊蹙的眉頭中看出她的緊張,然而這堅定的話語還是沒有改變。

指揮官:「俾斯麥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活著的。」

俾斯麥:「我相信你……」

她那寶石藍的眸子游離著,透出幾分猶豫。隨即她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走到了我的身邊,坐到了我的大腿上——俾斯麥:「那、那個……我還沒有結婚,總之就是,我……我喜歡你,我想和你結婚……我……不想有什麼遺憾,不想一直都是一個人……」

我們其實都清楚,這次行動之後,我們也許都沒法活著回來。我對俾斯麥也有愛慕之情……而且我也是單身……我……我……

我明白了。那就在這裡定下我們的誓約吧,就在這間小辦公室內。

指揮官:「當然了,俾斯麥,我也很喜歡你……」

俾斯麥解開了制服,脫下了短裙和內褲,那對豐滿的玉峰就這樣在我的面前暴無遺,上面點綴著的小小的、紅的櫻桃刺著我的情慾。我一直憧憬著的美麗的女孩子的身體毫無防備地暴在我的眼前,白瓷的大腿和雪白的玉,還有那水蛇般的肢,無一不是藝術品級別的。那對會說話的藍眼睛堅定地看著我,眼中飽含深情——俾斯麥:「你來收下我的第一次,好嗎?指揮官……」

將手環繞上那水蛇般的肢,我輕輕地吻上她的。隨著她的動作,我的分身也站立了起來,頂在她的陰戶上。

指揮官:「當然……我的第一次也請你收下了。」

我們兩個人的股間相互摩擦著,她的小舌也探入我的口腔。一開始只是熱情而莽撞地試探,純粹是在我口腔裡的亂,我沒有急著送上我的舌頭,而是讓俾斯麥能夠隨她心意,找到她最舒服的位置。逐漸地,俾斯麥在我的口腔中挑起我的舌,舌與舌糾纏在一起,這熱吻讓人急於要融化。在這種熱量的影響下,我們的興奮度也越來越高。

俾斯麥:「指揮官,不,親愛的……想要、想要……」

她急於讓我為她破處,在形勢的無奈之下,大概也是對我的一種信任吧。她說著握住了我的,放到了那已經因為摩擦有些溼潤的入口處,然後慢慢地沉下了——俾斯麥:「啊~啊~!!嗚嗚嗚……嗯~」

第一次享受到了真正的,女孩子的小那緊實的包裹的覺,不是什麼飛機杯,也不是用手——總之就是受到了那種從未有過的,完全被實實在在的包裹的覺。總覺龜頭的部位碰到了什麼質的薄膜,然後隨著俾斯麥坐上來的動作,那層薄膜被頂破了。剛才那烈的熱吻也被俾斯麥這痛苦的息聲所打破,正當我疑惑地往她的身下看去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剛剛所捅破的東西,就是所謂的「處女膜」啊。暗紅的血從我們的結合部出,俾斯麥痛苦地呻著的同時,眉頭緊蹙,美人的眉心透出一些細密的汗珠。

我懂她,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說出「算了」這樣的話,因為這樣就辜負了她的這份決心了。我所要做的,就是儘量安撫一下俾斯麥的身體,讓她能夠在儘量減少痛苦的情況下達到高——我輕輕地撫著她的金髮,摸摸她那柔順的後背,時不時親吻著她的脖子。俾斯麥也緊緊地擁住了我的脖子,我覺到那晶瑩的、滾燙的淚珠滴落在我的肩上。

指揮官:「你已經很努力了,俾斯麥……不要心急,親愛的,你會慢慢適應的……」

她稍微鬆開了一些,那含著生理淚水的碧藍眼眸深情地看向我——俾斯麥:「嗯……再、啊~等我一下……」

指揮官:「嗯,沒事的,『領導』,再說我這不是被你壓在身下了嘛~慢慢來,我又跑不了~」

俾斯麥:「噗……領導……」

一句簡單的嘴貧,沒想到竟然讓眼前因為破瓜而痛苦著的少女綻放出了一絲笑容。

指揮官:「怎麼,你好歹也算是鐵血的領艦吧?」

俾斯麥:「那我要是要作為『上司』親『下屬』的嘴呢~?」

指揮官:「難道我有資格拒絕嗎?」

她抱緊了我,朝我接近,那火熱的向我襲來——俾斯麥:「嗯、嗯呼,啾~嗚~嗯~」

保持著入的狀態,我們的舌頭再次糾纏在一起。從她的口腔內傳來的,那呼的溫度,讓我有了很強的,「鐵血的領艦美女在我眼前和我做愛」的實。我在她體內的入並不如一開始那麼緊了,反而有了一種被全方位包裹的實。俾斯麥那柔軟的膣內在不停地小幅度地痙攣著,收縮著。

俾斯麥:「我的裡面……已經開始變成~啊~嗯~你的形狀了呢~啊啊~」

她的話語挑撥著我的慾,不自覺地,我的分身在她的體內跳動了一下。

俾斯麥:「呀~啊~嗯~嗚、嗚嗚……」

指揮官:「十分抱歉……那裡擅自起了反應……」

俾斯麥:「不……沒事的,親愛的……很舒服……」

俾斯麥眼角的淚水也漸漸乾涸,她緩慢地動起了,開始享受起了愛的快。像是在向我的下體索求一般,俾斯麥的膣道緊縮地更厲害了。被粘膜包裹的覺非常舒服,讓我不叫出了聲。身前的金髮美人,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緩慢地動起來,那對白麵饅頭般的雪脯在我眼前隨著她上下動的動作搖晃著,向我索求的樣子,真是情極了。同時我也能看到我的東西在不斷進出小起了我的情慾。結合部或深出,或淺入,器和器來回摩擦,兩人的股間互相碰撞,發出「啪啪」的水聲。

俾斯麥:「怎麼樣……親愛的,能~啊~好好地受到~我的身體嗎……?」

看來果然是第一次做,她可能對自己女人的那部分不是那麼自信吧。

指揮官:「嗯……你的裡面,好緊……庫~嗯……好舒服……」

她又一次靠近了我,主動地吻上了我的。我的嘴被柔軟的嘴堵住,和她情的舌頭纏在一起。就像是要用唾將對方的嘴裡塗遍一樣,我們的嘴間發出了下的水聲。我也扶起了她的頭,向她輸送我的情慾。一番纏綿過後,兩人的嘴分開,拉出一條晶瑩的絲線。

俾斯麥:「指揮官……其實我們有很多共同點……我們的意志是一致的……嗯~嗯嗯~要不是有這個命令,我,我好想多瞭解你一點……但,啊~我、我真的是喜歡你的……」

指揮官:「我明白,俾斯麥……我,也喜歡你……」

趁著兩人的眼淚還沒落下,我們再一次伸出舌頭,進行著能到對方嘴裡深處的深吻。她黏滑的唾順著舌頭到了喉嚨裡,覺十分甘甜。我的唾到了我那情的秘書艦的嘴裡,被她一飲而盡。這靡的畫面讓我不由分說地興奮了起來,再加之她早已渡過了破瓜的那種痛苦,好像現在已經可以亂來一些了。

俾斯麥:「想要更多……想要~嗯~啊~呼啊~」

就像她說的那樣,在我們之間用嘴拉起了絲的同時,她開始動起了。雖然刺不會太強,但是她這亂地動著的樣子和她那甜的聲音也讓人難以忍耐。

俾斯麥:「指揮官的大~好~好~嗯~好~壯啊~」

要說男人有什麼弱點,那就是不經誇。被她這麼誇著我的器,我的下體也不由分說地奮了起來。

既然我已經這麼興奮,她也不再痛苦,那麼是時候展現出我自己獸的一面了。眼前的金髮美人那亂的,平時見不到的樣子讓我無法忍耐,我開始大幅向上動起了,使我的向上頂,打亂俾斯麥那有規律的節奏,以讓她變得更有快。每次我動起的時候,都會直接到深處,像是在攪動著一般蹂躪著膣內。

俾斯麥:「呀啊~啊啊~我的~嗯~小裡面~好~再深一點~哈啊、啊啊啊啊~」

烈的做愛,和身上坐著的美人的嬌,讓我的身體內有一股電過,烈的生物電信號勵帶來的響應就是——全身的酥麻和快。身上的美人的水蛇不斷扭動著,發出著各種各樣的蕩的嬌。如果鐵血的艦娘們聽到了這位領艦發出這樣蕩的做愛聲的話,肯定會馬上就暈死過去的吧。而這像麻藥一般的聲音也在不斷地刺著我的奮,我時而撫著俾斯麥的水蛇,時而摸摸她水桃般的翹,時而受她那順滑的後背,同時靠近她,聞聞她那帶著些花香味的香肩……這一切的一切,都使我的分身變得越來越硬,愛撫著她的腔內。那早已被快填滿的壺像是貪圖著更多的一樣不斷地緊縮著,光是自己動起來已經無法滿足我了,我開始抓住了她的身體拉向我,將向更深處。

回應似的,在我用力頂進去一下的同時,俾斯麥的身體開始扭動了起來。她用力地抱住了我的脖子,讓我們貼得更近的抱住了我。

俾斯麥:「深處……深處……就是這樣~哈啊~啊啊~啊~嗯嗯~嗚姆~」

從結合部溢出的愛和先走發出了「啪啪」的、靡的水聲。每次動起來的時候,這下的水聲都會在這莊嚴的辦公室內迴響,一種背德油然而生。看到身上這位我喜歡的美人這麼有覺我也非常開心,回應她的熱情,我也不斷地扭動著

俾斯麥:「指揮官~呀啊~嗯嗚~快要控制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

指揮官:「咕嗚……俾斯麥,我也快……」

俾斯麥的表情已經被快所支配,而視線下面那豐滿的房也在不停地上下晃動著。這視覺上的刺讓我開始將動的越來越快。儘管俾斯麥在我的身上叫得很,但因為我一直在忍耐著不,我反而成了那個噤聲的人。為了忍耐這強烈的,我將手從俾斯麥的身上移下,緊緊地抓住了椅子,極力忍耐著不一下子出來。糟糕的是,俾斯麥也有了反應,膣內緊縮得更加厲害了。同時她也開始配合著我往上頂的實際,自己動起了。我的分身在不停收縮的膣內往復,讓我們享受著甜的快

俾斯麥:「深處~啊~做愛好~呀啊~我~繼續~繼續~親愛的~」

俾斯麥抱著我發出了靡的嬌聲。她像是要打斷之前的節奏,開始衝刺一般,動起了

俾斯麥:「指揮官……呀啊~要~要好好記住我裡面的形狀……萬一行動後,我不在了……」

指揮官:「首先我……額~會記住你的形狀的……還有,你不會死的,請相信我……」

俾斯麥的眼角有眼淚出,看到喜歡的女孩這個樣子,我也有些難受,想要讓俾斯麥不要再提及這件事,我主動吻住了她的——那紅的櫻和我的相貼,再一次將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內,用情而漫的舌吻引她的注意。舌吻結束後,我們的唾拉出一條晶瑩的絲線。

舌吻安撫過後,俾斯麥恢復了享受快的那副靡的樣子。我們兩人都像是在做著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像野獸一樣專注地合著。

我們已經顧不上這裡是辦公室了,只想達到絕頂——我們的腦中只有這一件事。俾斯麥的子宮入口也隨之為我打開,的尖端很明顯能受到一塊虛空的區域。

俾斯麥:「……到我的裡面……要去了~要去了~哈啊~啊啊~」

那柔滑的壺之內,終於開始劇烈地痙攣起來,我們的結合部也溢出了大量愛。看來俾斯麥是終於吹了,不用忍耐了……我咬著牙,閉上眼,抓著椅子的手才剛鬆開,大量的慾望之塊就在俾斯麥那顫抖的小深處爆發了出來,順著結合部成滴狀往外出。

俾斯麥:「去了嗚嗚嗚嗚嗚……」

這濃烈的,引發了她哀鳴一般的息聲。那快要燒斷意識的快,幾乎傳遍全身。她緊緊地抱著我,在我多波的餘韻中不停地達到絕頂,一邊哀鳴著,一邊發出著亂的息聲。和平時總是很嚴肅的形象完全相反,現在覺她很柔弱也是我的男的部分征服了她吧。

子宮口緊緊地著龜頭,她的一滴不留地被我到深處。

多次痙攣之後,高的餘韻終於退散,我們終於平靜了下來。

俾斯麥:「指揮官……我,我已經屬於你了……各種意義上……」

指揮官:「我明白……俾斯麥,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即使要死,我們也一起……」

俾斯麥:「不,親愛的,我不允許你說傻話……啾……」

我趕緊吻上了俾斯麥,終止這個話題。

指揮官:「啾……抱歉,作為補償,這個吻還可以嗎?」

只是對嘴的輕吻,雖然沒有剛才那般熱烈,卻也起到了及時打斷話題的作用……

俾斯麥:「勉強接受吧……」

把各自亂的衣物整理穿好後,我們又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辦公,做著「萊茵演習」最後的籌劃——最終的人選已經確定下來了,我在地圖上標註,最終敲定好了俾斯麥的航程。

時光轉,在忙碌的備戰和籌劃當中,轉眼間就到了出擊的子。中間儘管確實為俾斯麥補了結婚的婚戒,但是我們並沒有向外界宣佈我們的關係……她還是鐵血艦隊的領艦,我還是鐵血艦隊的領導者,我們就這樣對外保持著這種公開的、正式的身份,儘管有一些「小道消息」講我和俾斯麥的所謂「緋聞」,但我們大多置之不理、不予回應,實在有人追問,打個哈哈就過去了……

這天我們下午提前休息,並且囑咐各位出擊的艦娘們充分地睡眠。

(編者注:這裡講一下我的設定?就是這些艦孃的艦裝本來無非是普通的戰艦罷了,它們在與心智魔方融合後會縮小,艦載機,火炮等也一併等比例縮小。平時艦娘是在艦裝裡面充當一個艦長的角,只有在作戰的時候,為了縮小碰撞體積,提升火力密度,才將艦裝融合到身上)

戰爭之

編者注:海戰那一段的推薦配樂:http://music.163.com/song?id=28844171——次,AM2:00——我提前十分鐘就登上了港區的廣播臺,調好了設備,然後我對著話筒向所有人發號施令——指揮官:「所有人員注意!俾斯麥,歐親王,Z10,Z16,Z23,掃雷艦隊,馬上到港口集合!『萊茵行動』,馬上開始——」

——AM3:00皇家指揮部,『Underworld』所在指揮所——(編者注:貝法本篇和柴郡本篇的主角充當客串一下,這個時間線上貝法的老公還在皇家做指揮官,柴郡的老公還沒有遇到柴郡,目前是他的副官。萬一以後金主要看別的皇家妹子,那吃了書了大家就當圖一樂別怪我嗷hhh)

皇家指揮官的臥室內,指揮官和身旁的貝爾法斯特正在睡。隨著桌旁的電話鈴聲響起,指揮官坐了起來,聽副官報告。

副官(『warden』):「長官,有情況!情報顯示,鐵血在哥滕哈有大量戰艦出擊!至少有兩艘戰列艦,三艘驅逐艦,五艘護衛船隻。航行角度是205°/20『。」

指揮官(『Underworld』):「啊……嗯,好。我知道了。先從『皇家方舟』上出動一組海噴火,搜索一下這艘艦隊的具體位置。有任何情報再進行彙報。」

電話那頭的副官頗為心急,聲音洪亮,報告信息清楚、簡短而有力。而皇家的指揮官則完全相反——他壓低聲音,十分冷靜地在電話裡發號施令。完畢後,他轉過頭來,看向自己邊還在睡的女僕,確認她沒有被打擾到。指揮官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後,繼續摟著貝爾法斯特入睡。

——AM7:30鐵血艦隊位於俾斯麥號上的指揮室——俾斯麥:「指揮官,探測雷達的數據表明……剛剛我們艦隊的附近出現在我的附近,稍作逗留後就離開了。型號應該是海噴火……」

指揮官:「……看來我們這次行動果然是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了。」

我嘆了一口氣。皇家的艦隊果然不是吃乾飯的,我們還是被發現了。儘管這樣,但是『萊茵行動』是任務,我們還是要繼續下去的。哪怕有那麼一點勝利的希望,我們也不應當輕易放棄。畢竟,讓我們的艦隊能夠有尊嚴地在大海上航行,也是俾斯麥的願望……

儘管回去是不可能的,但我們仍然可以在別的地方尋找戰機,畢竟打仗也得動腦子不是?

想著已經暴的事情,我決定啟用備用方案——俾斯麥與歐親王轉向丹麥海峽再尋找戰機,將三艘驅逐艦和護航艦隊先在挪威脫離,利用她們來牽制皇家海軍的注意力。

這無疑是一個十分大膽而且賭博極強的策略。與驅逐艦的脫離意味著我方的戰力變小了,在遇到皇家艦隊的艦船的時候,勝率也會降一些,但另一方面,通過這樣的脫離策略,我們就可以達到收縮目標大小的效果,使得我的這一支隊伍更加神出鬼沒,而且保留了兩艘主力艦船,還確保了單位目標大小的最大戰力,況且我們還可以通過讓那些Z驅先按原方向行進一段距離再返程的方式來引皇家海軍的注意力,用東煌的話來說,「此乃金蟬脫殼之計」,完美。

——次AM4:00——馬上就到丹麥海峽了,這畢竟是皇家的戰艦控制的危險海域,我們還是快速穿過比較好。

指揮官:「俾斯麥,歐親王,加速到27節,我們衝過去!」

按照計劃中算好的時間,我們大概就是在第二天的凌晨到達丹麥海峽的海域,儘管比我想象中還要晚了一些,但是勉強可以藉著太陽還未升起,海面視野不太良好之際先航行一段距離,儘可能地脫離這片海域。

天助我也。海上大霧瀰漫,皇家的艦隊很難發現我們從丹麥海峽溜過去了。

暫時來說,我有些得意。碰上這麼好的天氣,我想我們應該是能夠全力衝進大西洋了。我吹起了口哨,本來想要自己一個人去俾斯麥號上的艦橋散散步,後來我想起來了——對啊,她不是還在旁邊嗎?那我不如邀她一起去吧?

我回過頭,彎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指揮官:「領導~可以賞個臉一起去艦橋上散步嗎?」

好吧,真不愧是我……儘管做著紳士的姿勢,而且像模像樣,但說出的話卻是那麼玩世不恭……

俾斯麥:「噗……好的。」

這位嚴肅的鐵血領導者在我面前嫣然一笑:那粉紅的櫻微微翹起,大概是平時嚴肅慣了,即使被我逗笑了,她還捂著嘴,以致於我沒能再看到她潔白的貝齒。不過,只是把她逗笑本身,已經令我十分滿意了。

指揮官:「來~這位美麗的小姐~請~」

俾斯麥:「噗……怎麼又變成了」美麗的小姐「了……?」

指揮官:「怎麼?我自己的老婆,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你管我?」

接著我的小腹旁一陣疼痛——

指揮官:「哎疼疼疼輕點掐輕點掐……」

俾斯麥:「怎麼~?你可是我的老公~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就這樣打情罵俏著,拉著她的手走到了艦橋邊我們就這樣趴在欄杆上,靜靜的遠眺,望著遠方的美景——指揮官:「大海……真是波瀾壯闊啊。要是沒有戰爭就好了,也許我們兩個一起開個小酒吧,夫倆經營一下,就這樣無憂無慮地生活多好……」

大海被一層薄霧籠罩著,在艦裝的近處可以看到波不斷拍打船體俾斯麥:「是啊……我也想這樣……可是……」

她看向我,深藍的眸子中閃出一絲落寞,隨即她低下了頭。

指揮官:「至少你還有我……至少我們會一直在一起,不是嗎?」

我轉身低下頭,輕輕地吻她的嘴。

俾斯麥:「嗯……啾~」

和她的舌頭互相糾纏的同時,我們也撫著彼此的身體。她在我的後背上亂摸,我也摸摸她那纖細的肢和柔。那柔軟的,摸起來就像豆腐一樣,吹彈可破,但是用手去欺負也令人十分舒服。不僅享受著她嘴中那甜的唾,也因為她那柔軟的雙手的撫摸而到安心。

短暫的一個舌吻,卻因為兩人在上的互相撫而讓彼此安心了下來。隨著一條晶瑩的絲線從兩人的嘴間拉出,我將她那柔軟的嬌軀抱在了懷中,就這樣,兩人一起靜靜地看著那被薄霧籠罩的海面,萬物俱靜,海面上只有聲和「俾斯麥」號上渦輪旋轉的聲音,時光彷彿定格在了這一刻。

正當我滿心歡喜地命令艦隊全速前進的時候,我在俾斯麥的艦橋上遠眺,看到了兩側的冰山聳立著,前路上有不少碎塊狀的浮冰,看起來對艦隊十分危險……

漫的一幕沒持續多久,我們卻因航線上的意外遭遇而不得不回到指揮室。回到指揮室後,因為冰川已經近在咫尺了,我急需向歐親王號通報這一信息——指揮官:「歐親王,聽到請回復!前面有冰川區域,為保證我方艦隊的安全,我們需要降速!請通報你的最大安全航速!」

:「嗯……我在冰川區域的最大航速只有24節。」

我回過頭看向俾斯麥,她臉上也是一副擔心的表情。

指揮官:「那俾斯麥你呢?」

俾斯麥:「……也是24節。」

指揮官:「那就這樣吧……只好將航速降到24節了,保持Z字形前進,打開FuMO搜索雷達組!」

:「收到。」

俾斯麥:「瞭解。」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遇到浮冰區本來就已經夠倒黴了,接下來FuMO雷達給我們傳來了一個更壞的消息……

正當我坐在俾斯麥號指揮室的辦公桌上想著下一步的行動的時候,突然無線電那邊顯示了歐的來電。我急忙接起了歐打來的電話——歐:「指揮官。截獲無線電通訊,我們的後面……好像有一隻小老鼠,而且已經發現了我們……」

指揮官:「什麼!快!變成人形!接戰開火!把老鼠從我們的後院裡趕出去!」

隨著歐親王和俾斯麥將艦裝融合到身上,我也隨之縮小,兩人仍然站成「Z」的陣型,對準遠方的皇家巡洋艦開火。

隨著巨大的「轟隆」聲響起,歐親王先出了部分彈藥,但是因為大霧而沒有很好地瞄準,並沒有有效地擊中薩福克。正當我著急著思考要怎麼才能擊中薩福克的同時,從另一邊趕來了另一艘皇家巡洋艦諾福克——指揮官:「歐親王,俾斯麥,轉火諾福克!」

親王:「主炮武器尚需時間裝填!」

幸好俾斯麥剛才沒有開炮,現在俾斯麥的主炮正好是裝填狀態……也好,就讓這艘皇家重巡艦當俾斯麥的「一血」吧。

指揮官:「俾斯麥,立即開火!」

更大的轟隆聲響起,威力巨大的主炮發,使得全艦體都為之一顫。隨著主炮發的硝煙退散,大海的那邊則出現了兩大團煙霧——是的,那兩隻小老鼠拉煙逃跑了。

真是沒辦法……本來這次行動就夠沒有秘密可言了,現在竟然還把這兩隻小老鼠放跑了,想想就氣,但是又拿她們沒有什麼辦法……

好巧不巧,俾斯麥艦裝上的雷達系統又被剛才的那下開火震壞了,雷達無法進行相移,接受回波和信號處理的系統也已經因為強烈的震動報廢,雷達圖像上顯示的則是十分紊亂的白高斯噪聲(編者注:疊加白高斯噪聲,AWGN,AddictiveWhiteGaussianNoise,服從均值為零的正態分佈,通信和雷達系統中一種常見的噪聲擾動)……

果不其然,不久之後,那兩隻小老鼠保持著艦裝形態的狀態,又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範圍內。這期間,我本來想要俾斯麥和歐往後放個幾炮,但是她們只是很狡猾地保持著視距範圍之內,主炮範圍之外的微妙距離,我們即便想打,即使是有再強的火力也無處發洩。

就這樣,保持著對峙的態勢,一直持續到了次清晨……

——次,AM5:07——惡劣的天氣終於結束,今清晨天朗氣清,太陽從東方升起,明媚的陽光照著蔚藍的大海,泛起點點金的光斑,本來是十分壯闊的景,但是……

:「一對不明艦艇自20海里外直奔我們而來!有兩個高速運轉的艦艇渦輪噪音在280°的位置靠近!」

——AM5:45——指揮官:「立刻變為人形,戰鬥位置待命!」

(編者注:這裡講一下設定吧,艦裝形態,也就是船本身,是行進速度快,艦娘形態是火力密度高)

那邊皇家的戰列艦也沒有閒著,也已經變成了人形,將主炮對準了這邊——指揮官:「規避動作!快!瞄準,立刻還擊!我決不允許我的船在我眼皮子底下被社保!」

(編者注:俾斯麥的主炮指揮官,阿德爾博特·施耐德說的話要比這個不文明很多2333)

正在我們規避的時候,俾斯麥已經將火炮對準了胡德,然後立即開火。鉅艦上的大炮一齊發威,好比一聲驚雷,胡德來不及規避,她背後的艦裝結結實實地捱了一炮,頓時轉化回了艦裝形態,斷裂成兩半,接著艦體發生了劇烈的爆炸,一時間蔚藍的海面上火光沖天,胡德的艦裝在幾分鐘內就完全沉沒了,那哀鳴著的大海又重歸寂靜……

——AM6:03——指揮官:「確認擊沉『胡德』號!現在我們將主炮對準威爾士親王!」

儘管剛才俾斯麥的艦裝確實被威爾士親王命中了一次,但是俾斯麥的裝甲防護能畢竟很好,所以至少現在來看並無大礙。此刻,進入戰鬥狀態的俾斯麥在反擊的第一輪齊中就瞄準並鎖定了威爾士親王,隨著火炮的一聲咆哮,一枚炮彈直接打中了她的艦裝。

雖然這一炮沒能直接像擊沉胡德一樣,直接擊沉威爾士親王,不過也足以讓她被迫變回艦裝形態,拉煙逃跑了。

儘管本次海戰以我方的全勝告終,但是我們也並不是沒有付出任何代價——僅俾斯麥單艦就消耗了93枚380mm穿甲彈,而且被命中了三次——其中有一處創傷導致了漏油汙染,而且存在海水倒灌的情況,以至於在艦裝形態下,她的艦體已經水平左傾9°,艦艏3°變形修正,也有人建議我停下修理,但是在我和俾斯麥討論後,我們一致認為減緩速度去修理艦裝,不如加速行駛去擺脫後面的這兩隻「小老鼠」來的重要,因此我們也沒過多地去理會這幾處小創傷,而是選擇加速脫離,因為這時候我已經非常清楚——已經佔到了便宜,皇家那邊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該見好就收了。

指揮官:「萊茵演習行動已經失敗。終止行動,立刻掉轉航向,返回母港。」

我在無線電裡發出這樣的指令。因為歐沒有怎麼負傷,她可以輕鬆地返回,而俾斯麥……應該只能是就近找個鐵血控制的錨地停泊修理了。

親王:「可是恕我直言,俾斯麥身上的傷……恐怕堅持不了這麼遠的航程。」

俾斯麥這時候也走了過來。

俾斯麥:「我的意思是……讓你獨自返航,我另有打算。」

:「是要我拋下你嗎?這聽起來可不像是個好主意。」

但是現在的情形,已經容不得俾斯麥和歐繼續航行下去了,分散目標確實能夠分散皇家艦隊的注意,也能增加俾斯麥或者歐的逃生機會,但是,就局勢分析和損耗評估來說,顯然是俾斯麥的逃生機會更渺茫一些……

指揮官:「這附近有盟友控制的海域,只要能到達那裡,就算是皇家艦隊也不敢貿然追擊。歐親王號,服從命令。」

這鏗鏘有力的話語,容不得我的部下的半點質疑。作為港區的指揮官,我相信這點威信我還是有的。

親王:「我明白了……現在是非常時期,對吧?」

俾斯麥:「從現在開始……就是與時間賽跑的戰鬥了。抵達安全海域之前,你都不可以停下。」

親王:「歐親王號重巡洋艦遵命。祝你好運,俾斯麥。那,指揮官呢?」

她在詢問我的選擇。很顯然,這個問題的解是二值化的——要麼現在從俾斯麥號上下去,跟著歐親王號走,這樣會有更多的逃生希望,要麼就是和俾斯麥同甘共苦,大不了一條路走到黑。

我自然是選擇和俾斯麥一起,哪怕是死。

指揮官:「我當然還是呆在我的旗艦『俾斯麥』號上。歐親王……祝你好運。如果我沒有回來,就請腓特烈大帝先兼任指揮官一職。」

我看了看身旁的金髮美人,她有些失落,寶藍的眼睛已經失去了向來的光澤,變得黯淡無光。就是這樣,她才更需要我的陪伴,因為我很清楚,我才是她信賴的人,我才是她依賴的人,只有我才是她的丈夫。這個時候,我應該陪伴在她的身邊,哪怕真的會被皇家的艦隊發現並殲滅,我也應該抱著她一起沉入大海。即使是死,我也將履行我的承諾;即使是死,我也要和我最心愛的女人站在一起,絕不苟且偷生;即使是死,我也是她最後的安和依靠;即使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抱著她的臂膀也應該堅決不鬆開,直到最後一口氣……

親王:「也祝你好運,指揮官。我其實知道你們的事情……希望你回來之後能為我們的領艦補辦一場婚禮,記得給我發請柬。說好了?」

指揮官:「……一言為定。」

:「好,再見。」

其實我知道這個承諾是非常無力的,她大概也知道……旁邊的俾斯麥大概也知道。

就這樣目送著歐親王號的遠去,直到海平面上再無鐵血重巡的身影。

從現在開始,俾斯麥的命運就和歐分開了。一個人是在與時間賽跑,另一邊則是在與命運賭博了。

孤寂的大海上,只有一艘鐵血戰列艦,和她的指揮官罷了。

從舷窗向遠處眺望,送走歐親王后,我這才注意到背後那小小的泣聲。

原來即使是鐵血的領艦,不管她平時在別人的面前是多麼地威嚴,到了這個時候,在自己信賴的人的面前,她也會害怕,她也會小聲地啜泣。

這個時候,她需要的是什麼呢?

毫無疑問,自然是作為丈夫的,我的臂膀。她需要一個依靠,而這個依靠必然是我。

她背對著我,面對著舷窗的另外一邊,用右手在輕輕地抹著自己的眼淚。我不動聲地、悄悄地走近了她,兩手環繞上她那無一絲贅的小腹,溫柔地在她耳邊耳語。

指揮官:「怎麼了?害怕嗎?」

俾斯麥:「不、沒有……我可是鐵血的領艦,我怎麼會……嘶……」

明明都已經聽到她小聲泣的聲音了,但她還是矢口否認了自己的恐懼。

指揮官:「我不認識什麼『鐵血的領艦』……在我看來,你是我的子,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孩子而已,你也有七情六慾、你也有喜怒哀樂。」

俾斯麥:「嗚嗚嗚嗚……」

大概是被我說到了心裡最柔軟的地方吧,那小聲的啜泣頓時變得大聲了起來,雨的淚珠也逐漸地變得梨花帶雨。我將她的身體轉過來對著我,一手搭著她的肩,一手拍了拍自己的脯——指揮官:「沒有關係的……想哭的話,就在這上面哭吧。我明白你的不易,親愛的……至少在我的面前你沒有必要做出那副威嚴的樣子,至少先在這裡哭個夠吧。」

她一下就緊緊地摟住了我,那白皙的小臉緊靠我的脯,接著我前傳來了一種有些溼潤的覺。

指揮官:「嗯……乖、乖……你的丈夫永遠是你的依靠,親愛的……你的騎士永遠會保護你,女王大人……」

我撫摸著她那柔順的金髮,那散發著紫羅蘭的芬芳的頭髮對我的引力貌似也沒有那麼大了,看到心愛的女人在我懷中這麼難受地哭泣,我的內心不一陣絞痛,無心欣賞她那曼妙的身姿和那散發著紫羅蘭的芬芳的頭髮,此時在我心中升起的只有無窮的憐愛。我摸摸她的頭、拍拍她的背,儘管自己除了陪伴她走完這幾乎不可能走完的航程以外也沒什麼可以幫她分擔的,但是我還是想盡可能地安撫她,起碼讓她不要那麼難受了。

指揮官:「你看,我們不是還答應了要請歐喝喜酒嗎……可不能食言啊。」

俾斯麥:「嗯嗯……」

那梨花帶雨般的哭泣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俾斯麥只是撫摸著我的身體,她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一刻,就像安睡在我懷裡的一隻小波斯貓一樣。良久,我覺得我前的淚水都有些乾涸了,但是我還是緊緊地抱著我的小波斯貓,沒有鬆手。正在這時,俾斯麥突然微笑著抬起了頭。

俾斯麥:「你剛剛叫我什麼?」

指揮官:「啊?是『親愛的』嗎?」

俾斯麥:「不對。」

儘管看到她能微笑起來,我很開心,但她的話語實在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俾斯麥:「提示一下,『騎士』。」

指揮官:「額……女王大人?」

俾斯麥:「稍微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

待她回來時,她又穿上了那件我們初遇時,她穿過的禮服。一襲黑的裝飾雍容華貴,卻又凸顯出了她那前凸後翹的身材,高跟鞋使她的小腿緊收,透出緊實而健康的曲線。黑的禮服強調著她那莊嚴的身份,而禮服中透出來的那白瓷的、美麗的肌膚卻又時不時在散發著她作為一個女人的魅力。不論是氣質上,還是美貌上……沒錯,她就是女王,我的女王!

我用兩手托起她的小手,單膝跪地,然後輕輕地親吻她那柔軟的指尖——指揮官:「為你而戰,我的女士。」

俾斯麥:「很好,我的勇士。為表彰你的忠誠,我將嘉獎你。」

……嘉獎?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不過還是把女王遊戲玩下去就是了。

隨後,俾斯麥帶著我來到指揮室裡一處不太容易被外界看到的地方。儘管指揮室的周圍也有窗戶,但是這裡是一個視野盲區,從外面看過去,大概只能看出來坐在辦公椅上的人了個頭的樣子,剩餘的就都被辦公桌擋住了。

俾斯麥:「在這裡放一摞書,然後在上面坐下,我的勇士。」

我照做了之後,只是稍微將我的身體墊高了一些,不至於坐在地上,我雙手撐著身後的地板,在辦公桌的桌裡坐著,有些懵地看著俾斯麥——指揮官:「額……所以要幹嘛?」

俾斯麥:「幹嘛?當然是『冊封』你了~我的勇士?」

她妖嬈地笑著,用她那靈活的小足脫下那對盡顯女氣質的高跟鞋,那對明顯經過了好好保養的、貴族的小腳就這樣隔著一層帶些神秘的黑絲面紗直接地在了我的眼前,線型的足弓、水蔥般柔的腳趾,在我的面前暴無遺,但是又隔了那麼一層黑絲,總還留了一些神秘,頗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

俾斯麥:「自己把皮帶解開……拉鍊也拉下來……」

該說這就是她嗎,即使自己下了決心要和我玩女王遊戲,但是真正實施起來的時候,準備到關鍵環節之前還是會害羞。

那張緻的小臉掛上了一抹緋紅,妖嬈的笑容也改為羞容,就這樣,我的褲子和內褲被她用那對靈活的小足撥開,然後我才坐了下去。

俾斯麥:「怎、怎麼變得這麼大……」

指揮官:「回女王陛下的話,因為女王陛下太美麗了,只是被脫褲子就已經足夠讓我很興奮了。」

像是在探索著陰莖的形狀一般,她用腳趾尖磨蹭著我的竿。女孩子柔軟的腳趾碰在龜頭上的實和她的腳指甲輕輕地刮在我的龜頭上,指尖觸碰到了龜頭和粘膜,瘙癢和快一湧而上,和手或小不一樣,糙布料上磨蹭上來的觸帶給我獨特的快給我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美妙的覺,我的身體越來越燥熱,我也開始因此起了氣。

女孩子的玉足的觸還不是最關鍵的。主要是明明在玩女王遊戲,俾斯麥的臉上卻是一臉害羞的樣子……她越是害羞,我的快便越強烈,出的先走汁也越多,它的跳動也越劇烈,也許在平時的時候,我們人總會限制自己的慾望,使它坐落在一個環內,不至於出格,但是當兩人一起玩這種帶些羞恥的遊戲的時候,我們互相為對方打開了這個環形區域,失去了對自己情慾的反饋和控制,任由兩人的情慾互相放大。

俾斯麥:「舒服嗎……?」

她用腳掌一下下地蹭著我的那裡,試探地問著我。這種覺十分微妙:明明身體已經十分燥熱了,但她就是不會讓我一下子就出來。這種明明十分想一下子就爆,卻又不能立刻就的、在的邊緣瘋狂試探的覺,讓我罷不能。該說人就是這樣糾結麼……如果在被無限地玩和立刻的慾望之間取一個完美的平衡點,便可以引發一股、讓我為之抓狂。

指揮官:「回女王大人的……話……很舒服……嗚……」

俾斯麥:「那這樣呢?」

她用腳壓上我的龜頭,一下一下地向下踩著。快和情慾一湧而上,讓我的下半身變得更加高昂,不誇張地說,簡直都要硬炸了。隨後,她用腳掌踩住我的陰莖,開始活動。

指揮官:「就是這樣,女王大人!踩我!踩我!哈啊~哈~哈~嗯~踩我!」

我極大地向後仰去,嘴間吐出慌亂的息,大口氣,覺整個身體都在隨著我的分身顫抖。那隔著黑絲的布料在我的陰莖上施加的刺讓我產生了很強的實,無法思考別的事情,只能誠實地向我的『女王大人』做出『踩我』的要求。

俾斯麥:「好變態……」

指揮官:「是的女王大人!哈啊~嗯~哦……嘶!我、我是變態!我是變態!我是變態!」

的強烈刺充分地剝奪了我的羞恥心,在俾斯麥的面前,我的變態本已經毫無保留,只覺這樣給自己增加羞恥的砝碼,會讓自己更傾向於快和慾望的那一端。

俾斯麥:「那、那個……也不是這麼說啦……其實變態一點也好……我知道你很喜歡我……只對我一個人變態就好了……」

指揮官:「明白!庫!我!我只忠於女王陛下!我……我永遠喜歡俾斯麥!」

毫無遮攔和修飾,在女王大人的足征服下,我總覺自己無比渺小,說出的一切話都是最簡單、最樸素的實,沒有半點摻假的意思。在她對我的套中,陰莖的前端——鈴口內不斷溢出白的、閃閃發亮的體,看到我自己大量分泌這種快體本身就會讓我產生快,我伸手抓了抓我的脖子,忍耐著這種強烈的刺。她則完全體會不到我的辛苦,而是將前端滴落的半透明汁塗到我的整個龜頭上,利用那個作為潤滑劑,充分地將她的玉足活動了起來。

時間有些來不及了吧……我這麼想著,瞥了一下房間裡的時鐘。距離歐親王號離開已經有好幾個小時了,也許海面上會出現新的情況……也不知道皇家會不會派艦隊來追殺我們……

但是我的這份擔憂,一下就被下體的快給阻了。俾斯麥用腳的大拇指和食指夾住龜頭開始摩擦起了我的竿,她壓著我的,我的包皮在上下摩擦中發出「啪啪」的水聲——俾斯麥:「好啦……謝謝你能留下來陪我……總之先讓你吧……」

指揮官:「哦、哦……」

我張大了嘴,嘴間下一些唾,面對這刺的愉悅,我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俾斯麥:「這個樣子……果然你們男人都喜歡被女孩子用腳玩到對吧……」

指揮官:「糾正一下……是隻能被喜歡的女孩子玩到……如果只是跳出來一個素不相識的漂亮女人要把我玩……嗯~我也會很困擾的~哦……這個人只能是俾斯麥……」

俾斯麥:「變得舒服起來了……親愛的……我……也喜歡你……」

她的話語是那麼地不連續,當我看向她那緻的小臉的時候,她的視線卻又和我錯開了。儘管她很害羞,但還是在為我做著足,她一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想到這裡,我不有些動。

不過也因為她對於足的不練這一點反而讓我覺得很——我想,如果她練的話,大概就是隻是在一個姿勢套我的,重複直到,反而是現在這種探索著、變換著姿勢玩我的分身,讓我更有情慾。

在這花樣多端的玩中,我逐漸達到高

指揮官:「女、女王大人,庫嗚……請將您的內褲賞給我……卑劣的賤民求您了……」

說是她沒有將女王遊戲很好地玩下去,我也沒有在女王遊戲中遵循我「勇士」的人設。我降低我的身份,懇請俾斯麥將內褲脫下來扔在我的臉上,這種委身並且做出十分變態的要求的羞恥本身已經足夠讓我興奮。

俾斯麥:「我、我……知道了。」

俾斯麥暫停了足的動作,從她的包裙裡直接將那黑蕾絲邊內褲的繩子解了下來、然後放在空中——指揮官:「請扔在賤民的臉上!女王大人!」

俾斯麥:「本來就是為你而穿的,這麼想要的話……」

她將內褲扔在了我的臉上。大概是因為剛才的羞恥吧……還有就是聽到了我的息聲?俾斯麥的內褲上也有一些水漬,聞著有一種女生特有的、我從未聞過的騷味。這種氣息極大地刺了我的情慾,配合著她重新開始足的動作,我已經有些頂不住了。更何況,隨著她控制著自己的小腳為我足的動作,那隱秘的一張一合,晶瑩的汁反出絲縷光芒,刺著我的好奇心——都說男人永遠都是大男孩,這一輩子都是好奇的……看來在上也是如此。

指揮官:「嗯~哦~好~嘶~哈~溜~溜~」

一開始只是用鼻子肆意地確認著這屬於她的氣息,畢竟人只是高級的動物而已,也需要用氣味確認彼此。

光是氣息還不夠,還想嚐嚐她的味道……於是我開始起了她的內褲,儘管有些鹹苦,但是這畢竟可是俾斯麥的愛啊,儘管這並不是什麼美味佳餚,但是這樣的味道卻勝過美味佳餚千萬倍。

俾斯麥:「變態……」

指揮官:「是的女王大人!我是大變態!大魔!我只是女王大人的內褲就產生了快……好、好……哦~嘶~」

俾斯麥:「那、那個……我也不希望你這樣罵自己……其實只是對我的話,變態一點也無所謂……你怎麼喜歡我是你的自由,總之你喜歡我就好……」

大概是這份認同、被需要的覺最終刺了我,或許是她對我的玩終於到達了終點,我總覺我的道十分漲痛,我的就要來臨了。

指揮官:「是的女王大人……我快了~哦~哦~麻煩你……就保持這個夾住的姿勢上下,直到我……」

她上下套著我的竿,帶動著我的包皮摩擦,發出啪啪的水聲,那絲綢的觸在我龜頭的處給我帶來了十足的刺,按理來說我馬上就要了,但就在這時候——「彭」門外突然傳來了這樣敲門的聲音,我在辦公桌下躲著,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只是非常慌張地看著俾斯麥,卻發現她也特別慌。我沒敢說話,只是指了指外面,意在「外面有人嗎?」俾斯麥擺擺手,大概是說「好像沒有」的意思。

俾斯麥的那對玉足就這樣停在我的上,我處在絕頂的邊緣就這樣被迫暫停,離天堂和地獄都只有一步的距離,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喵~」

所幸只是艦上的指揮喵路過罷了,真是虛驚一場。正當我長吁一口氣的時候——從我的兩腿間噴出,這種突然的增加了我的量,白濁從她的腳底穿出,然後濺到兩邊,染汙了那黑絲包裹著的、平坦的腳面。從下面看去,那白濁髒了俾斯麥的腳底,黑絲上點著斑斑點點狀的白汙,讓我有一種十足的征服。趁著這個機會,我趕緊幫俾斯麥穿上了高跟鞋——讓她穿著被我過的溼絲襪,通過鞋子來掩蓋我過的白濁,那麼這就成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這麼一想,心中那種變態的慾望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

但反而是這種強烈的滿足讓我的()狼子野心沒有被很好地滿足。再加上剛剛欣賞了俾斯麥那美麗的小、聞過了她的騷味,我更加沒辦法一下子就軟下去了。我硬著頭皮想要提上褲子、站起來,卻被俾斯麥制止了——俾斯麥:「那、那個……還沒玩夠吧?沒關係的,今天一定會讓你玩夠的……一定……要留下最好的回憶……」

儘管她平時是那麼地羞澀、不善於表達自己,但是在這個時候,她還是帶著些笨拙地想要去讓我能夠在剩下不多的時間裡和她留下最好、最情的回憶……

指揮官:「能用嘴……幫我……」

話說到一半,我愣是將想要說的話嚥了下去。這怎麼可能?畢竟我的那裡又髒又臭,更不要說剛剛還被俾斯麥用腳服侍過……

她眼神看向我還硬著的分身,上下仔細打量,那對藍寶石般的眸子中閃過疑惑的光芒,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果然這個要求還是太過分了,怎麼能讓俾斯麥這樣乾淨的女孩子去我的那裡……真是罪過。

指揮官:「沒什麼……要不算了?今天就到這裡吧……真的很謝謝你用腳幫我,親愛的……」

俾斯麥:「我明白了……我們換個位置吧。」

我提上了褲子,站起來,和她換了個位置,俾斯麥現在跪在我的身下,重新用手將我的從褲襠裡解放出來,而我則看著她那對白豆腐般的玉峰在我的視野底端展著,看到心愛的人委身在我的面前為我口,我有一種說不出的征服。更何況那對白的玉,神秘的溝壑就這樣盡收眼底,我更沒有辦法控制我的慾了……

雖然現在的確處於危急關頭,但俾斯麥竟然能這麼主動也的確讓我很驚訝,能見到這麼主動的她,還能做這麼多羞羞的事情,真是「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啊……

俾斯麥身上那雅緻的禮服在上面並沒有什麼遮攔。一蹲下來,那飽滿的部和苗條的身體也就在我眼中一覽無餘。

俾斯麥:「嗯~啾~嘶魯……」

她伸出可愛的粉小舌,開始我屹立起來的陰莖。俾斯麥認真地用舌頭沿著陰莖小帶上下舐,就像蟲在上面爬動一般,瘙癢和舒適的覺混合在一起,刺著我。俾斯麥認真地服侍著我,由於嘴巴一直張著,唾從中留下,通過舌頭塗抹上,明明剛剛她還是我的女王大人,現在卻像一個僕人那樣認真地服侍我……這種反差也讓我為之沉醉。每當她那情的吐息打到溼潤的地方的時候,我的下面就覺癢癢的。一種快間降下,在睪丸裡積累、騷動著,使它不斷膨脹。

不過只是我一個人也太沒意思了。

指揮官:「親愛的……我想看你自……」

但說出這句話本身就很羞恥,因此我的語言中稍微有些停頓。

聽到這句話的俾斯麥先是一驚,但她也沒有拒絕我,而是完全聽從了我的請求。她一隻手伸向了自己禮服裡面那飽滿的山峰,另一隻手繞過禮服,伸向自己的裙裡的

俾斯麥:「啾~魯~嗯嗚~哈啊~哈啊~」

她一邊控制著自己自的節奏,一邊幫我口。那忍耐般的息聲刺著我的神經,讓我的在她的口之下控制不住地亂跳。我不出聲,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享受著俾斯麥的口技巧。

俾斯麥:「咕嗚~嗯~」

她繼續著我的陰莖,向上看著我,繼續保持著自的節奏,隨著她不斷地觸摸自己的身軀,她的禮服的上半段也從身上滑落,出那雪白的肌膚和粉紅的櫻桃。接著,她探索著什麼姿勢才能讓我最舒服似的,先是離開了一下,深了口氣,含住前端部分。黏滑而又溫暖的口腔包裹著龜頭,給我的分身一種十足的、被溼潤包裹的快。隨著她自的節奏越來越快,她的頭也開始前後移動,同時著我的分身。受著俾斯麥的嘴和臉頰內側粘膜的觸,我的變得難以忍受。

指揮官:「哈啊~嗯……好……」

忍住逐漸凌亂的呼,對我身下戀人的侍奉表示讚賞。

聞言,俾斯麥的臉頰上染上一抹緋紅,開心地笑了——俾斯麥:「哈啊~嗯~那就好,親愛的……」

回應著我的誇讚似的,俾斯麥大大張開嘴,一口氣含住了幾乎整陰莖。她面紅耳赤,嬌連連,嘴烈地著我的。隨後,她快速地前後擺動頭部,每擺動一次都能聽見穢的唾聲。

俾斯麥:「嗚~嗚~嗚~嗯~溜~哈~溜~」

俾斯麥有些難受的皺起眉頭,這樣有些難耐的神情到讓人興奮。只見俾斯麥的額頭浮現出小小的汗珠,儘管鼻息因為自烈的口而變得凌亂,但還是在一直含著的情況下,用嘴侍奉著我。儘管只用鼻子呼的俾斯麥看起來有些難受,但還是沒有停止侍奉。能看見俾斯麥的臉上汗水和口水混雜在一起,從下顎下,還混雜著一點點鼻涕,她的眼中也下了一些生理的淚水,這不讓我有些心疼——指揮官:「沒事吧?慢一點也可以的……」

她搖搖頭表示沒事,然後壓低頭部,連入我的分身。我也開始晃動部,把龜頭突入俾斯麥喉嚨深處,配合她的律動。

俾斯麥:「嗚~嗚嗚!!!」

隨著俾斯麥下體一陣水噴出,她的低鳴聲烈地響起,她著我的陰莖。我的早已被充分地調動,俾斯麥這份痛苦中的堅強,還有侍奉我的決心,終於破壞了我的決堤。

指揮官:「俾斯麥……差不多……」

但是剛剛高的俾斯麥本顧不了那麼多,只是一個勁的著我的。沉重濃厚的湧上部深處,隨後,我就這樣解放自我——沒和她說完我就直接到了她的嘴裡,她閉上眼睛,嚥下噴到自己嘴中的濃,但還是有一部分順著嘴角漏了出來,漿白斑染汙了她白瓷的肌膚。

嚥下後,她終於從高和窒息中解放,大口大口地深呼

俾斯麥:「呼……哈……呼……哈……你滿足了嗎,親愛的?」

缺氧讓她的臉頰泛起紅,她溼潤著雙眸,輕輕地看著我微笑。正好,這個時候我的也洩了氣,恢復了平時的大小。

指揮官:「嗯……真的很謝謝你,老婆……」

我們才剛把凌亂的儀容收拾好,外面就傳來了防空警報聲——我們被找到了,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果然是皇家的艦載機。

指揮官:「所有防空炮準備開火!保持最大航速,想辦法脫離!」

俾斯麥:「不需要我到外面去變人形嗎?」

指揮官:「這個時候脫離的速度才是關鍵,變為人形只會讓對方追上……」

一時間,俾斯麥號上的防空炮齊鳴,巨大的轟隆聲震耳聾,即使在指揮室也能聽得一清二楚。窗外的飛機也從幾個小點逐漸變大,看來防空炮並沒有對它們起到很好的效果……果然靠戰列艦防空就是不行啊。

指揮官:「主炮副炮也開火!最大散佈!至少用水柱干擾一下它們的行進!」

炮擊的聲音越來越大,主炮發的巨響和隨之帶來的全艦的震動伴隨著副炮那稍微小一些的轟隆聲,還有各防空炮那頻率高一些的響聲……各種噪音充斥著我的耳朵,一時間阻滯了我的思考,直到那些飛機離我們足夠近,以致於可以看出劍魚的形狀。

指揮官:「轉向規避!」

雖然俾斯麥已經在極力用心智魔方作自己的艦裝進行規避了,但還是中了一顆魚雷。艦旁起了一個足以震撼全艦的水花,甚至潑濺到了指揮室的舷窗上。

指揮官:「俾斯麥……怎麼樣?」

俾斯麥:「並無大礙,還能前進!」

那些劍魚投完魚雷後,也沒有和我們過多地糾纏,大概是回到航母上去了。暫時脫離了危險,我和俾斯麥都緩了一口氣,但緊接著遠處傳來了炮擊聲——「轟!」

遠處的威爾士親王號對著這邊發了幾枚炮彈,看來是來報之前的一箭之仇的。幸虧這幾發主炮沒有打準,只是落在了遠處,這至少給我們了一個不是那麼善意的「提醒」——遠處的威爾士親王也沒有變為人形,她吃準了我們要脫離的意圖,用艦裝形態一邊開火,一邊全速追趕著目前因為在進行損管而不能全速脫離的俾斯麥。

俾斯麥:「指揮官……」

她有些無助地看向我這邊,但越是在這種時候我越是要沉著冷靜。

指揮官:「保持艦裝形態!邊打邊退!」

幸虧威爾士親王也是剛修好,跑不太快,在兩個「殘疾人」的賽跑中還是俾斯麥勝了。雙方炮擊戰無一命中,俾斯麥也只是被拖延了一下損管的進度。目前我們暫時脫離了皇家海軍的追擊,但一場惡戰後,時間已經來到午夜,此時我和俾斯麥的眼中早已佈滿了血絲,疲憊不堪……

俾斯麥:「貌似……脫離成功了?」

指揮官:「哈……嗯……睡一覺吧,親愛的。晚安……我也回自己的房間去——」

正當我打了個哈欠,準備離開指揮室的時候,俾斯麥突然從後面抓住了我的袖子,我回頭看去,那藍的眼眸中帶著些紅的血絲,眼眶旁掛著些晶瑩的淚花,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十分心疼。

指揮官:「怎麼了?親愛的?」

她一把扯過我的袖子,我沒有防備,就這樣被她轉了個身。我們四目相對,那晶瑩的淚花凝成淚珠,從她緻的臉龐兩邊下。良久,她緊緊地抱住了我,靠上了我的脯。

指揮官:「我說這不是安全了嗎……沒事了、沒事了……你很努力,你做的很好了……鐵血的人民會為你驕傲的。」

儘管她是鐵血的領艦、鐵血艦隊的第二領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但是在我的面前,她不過只是一個有血有的,只是不太善於表達情的少女罷了。我摸摸她的頭,輕輕地拍拍這隻在我懷中盡情撒嬌的小波斯貓……

俾斯麥:「是有事要找你……」

指揮官:「嗯,你說,我儘量辦到。」

俾斯麥:「嗚……嗚……今天不分開了,陪我睡……求你……」

因為我們保持著實際的婚姻,但並沒有公佈關係,所以我之前和俾斯麥一起,要麼就是在辦公室,要麼就是趁著港區的假期出來幽會,我們很少像一對真正的夫婦一樣一起睡覺。

被心愛的人依偎在懷中,她還帶著些淚水……這樣的場景哪有男人能頂得住啊!別說是讓我陪她一起睡了,哪怕她說要從天上撈幾顆星星迴來,我也得想辦法上天。

指揮官:「如果你不在意我們關係的保密的話,當然。樂意之至,我的女士。」

進了俾斯麥的房間,開鎖後就是一張粉,兩邊掛著一些可愛的卡通裝飾,上還有一個等身大的抱枕。俾斯麥牽著我的手進去後,她一個人將門關上,然後將上的抱枕「趕」了下去——俾斯麥:「既然真人來了就不需要你了……」

貌似這麼多個沒有我的夜裡,她一直把這個抱枕當成是我入睡。她自言自語了一番後,躺在了上,撥起那黑的禮服,出她豐滿的、白花花的翹,徑直看向我——俾斯麥:「親愛的……這樣會很嗎?」

指揮官:「當然!的要死!」

神秘的黑禮服中出白瓷般的、美麗的肌膚,那豐滿健康的猶抱琵琶半遮面地半遮半,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和慾,讓我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看到心愛的子這麼誘惑我,我當然得直接衝上去好好地滿足她一番了。我草草將褲子一脫,一下就躺到了俾斯麥的對面。

俾斯麥:「來吧親愛的……把我身上的衣服都脫掉,然後像野獸一樣侵犯我……」

這句話成為了勵我情慾的信號,作為響應,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燥熱了起來,急不可耐地將俾斯麥的禮服暴力地扒開,扔到一邊,然後將她的內褲撕扯般地抓到了手中,然後順著腿脫下,順手扔到邊。俾斯麥那白瓷的肌膚直接展現在了我的眼前,只剩一雙的黑絲襪修飾著她那健康而豐滿的雙腿。而俾斯麥只是含情脈脈地看著我,那藍的眼眸中只剩我的倒影……

出度極大的、豐滿的女體的誘惑讓我更加興奮了。線型的身體白璧無瑕,再加上那深情的眼眸,讓我的整個身體都沸騰了。俾斯麥躺在我的身側輕輕地吻了我一下,讓我有些難耐——俾斯麥:「我喜歡你,指揮官……讓我說多少次都可以,你是我的唯一,我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愛你……真的、真的,不信你摸摸我的良心……」

她引導著我的手向那渾圓的玉峰攀登,我能受到因為直接表達了自己的情的她因羞澀引發的心跳。她的話沒有半點虛假,而是將她的愛意直接傳達給了我,我的心中也有一股暖過——沒錯,只要她需要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指揮官:「嗯~啾~」

就這樣呈側位抱住了俾斯麥,我們不斷進行著讓身體升溫的烈親吻。既是在利用這樣的接觸情,也是在刺對方的情慾和慾,為接下來的合做鋪墊。在這樣的熱吻下,我門兩人都被不斷迸發出來的熱情所淹沒,漸漸地變得陶醉了起來。

然後我們就在唾在空中拉出一條晶瑩的絲線的情況下把嘴分開了,俾斯麥一副求的眼神,想要和我烈地合——不過我倒還沒有那麼急。保持著「摸著她良心」的姿勢,我開始起了那豐滿的房。我的手嵌進她那柔軟的,手中的房很有彈,摸起來十分舒服,它不斷變著形,隨著我手指的動作而歡呼雀躍。我仔細地著這一隻手無法握住的美,仔細品味著這柔軟的觸。從這雙丘上傳來了柔軟的觸,整個手心都在受著她那豐滿而柔軟的部的彈力。讓我能夠覺到自己的呼也越來越急促,分身也隨之跳動了起來。

俾斯麥:「哈啊~啊啊~恩、嗯嗚……哈啊~哈啊~」

我懷中的子回應了我的行為,發出了極為甜的嬌聲,那被我帶動的嬌聲讓我的大腦麻痺了起來,想要進一步地好好玩她。想要更多地聆聽這甜美而蕩的聲音——這種想法在我的心中不斷膨脹。我開始漸漸用力,握住了那飽滿的房。

在這樣做的同時,我像是一般,親住了俾斯麥。

俾斯麥:「嗯~嗯~啾~啾嚕~嗯、嗯呼啊~好、好~嗯、嗯嗯嗚……」

我們品嚐過各自的唾後就將嘴分開了,然後我又將手伸向了俾斯麥那粉的凸起。手指上傳來了那已經立的粉頭上的彈力觸,我開始來回摩擦起了她的部。每次頭的時候,她的身體都會大幅度地顫抖,同時那兩顆房也會隨之搖晃,讓我變得越來越興奮。

俾斯麥:「親愛的……嗯、啾、哈啊~來魯~嗯……」

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同時我還在用手指夾著她那粉的凸起,來回摩擦,給予她刺。每次我動起來的時候,俾斯麥都會發出不像樣的嬌,然後向我投以責備和渴求的視線。然而我並不在意,只是用手掌託著她那對美,一邊用手指捏著頭。

俾斯麥:「親愛的……請……快一點……拜託了,我再也~哈啊~呀啊~忍不住了……」

為了驗證俾斯麥說的話,我將手指伸向她的下腹部,在經過我的一番調戲之後,那裡果然已經被一片水漬佔據了……

指揮官:「好吧俾斯麥。」

我一翻身,將俾斯麥壓在身下,扛起她那兩條還穿著黑絲的柔大腿,然後拉住了她的手臂。

指揮官:「抓緊了領導,接下來——車速會很快!」

我將向後一,然後將我的進了那已經溼潤的壺,然後做起了活運動,蹂躪著她的深處。緊俾斯麥小中那致而糙的觸,和讓人醉的,她的體溫帶來的溫暖讓人覺十分舒服。緊緊是稍微動一下,膣的攪動就像是一個活物一樣給予我快。隨著我的運動,俾斯麥那美型的房在我眼前上下搖晃,小小的粉花苞緊縮著,回應著我的動作。從她那微微出汗的身體上散發出了她獨有的那種紫羅蘭般的體香,而這對我來說也像是興奮劑一樣。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子這麼依賴自己、像這樣在自己面前因為而產生快,這亂的樣子活了自己屬於雄的部分,簡直讓人慾罷不能。鐵血艦娘們的領艦就這樣在我的身下嬌著,享受著快,這樣的事實完全滿足了我心中的征服

俾斯麥:「親愛的~好~嗯、哈啊~啊啊……那裡已經都是親愛的的形狀了……」

就像被無數蠢動著的小觸手包裹,強烈的快著我的,彷彿一不小心就會。我緊咬住自己的嘴,拼命忍耐住的衝動,因為我心裡清楚——不僅僅是我一個人,俾斯麥也需要獲得十足的快,才能從我這裡獲得藉。

她發出著愉悅的嬌,我也像是來貨摩擦著她的壺一樣,給予她刺。每次我動起來的時候,她的身體都會極力後仰,那豐滿的房和無一絲贅的小腹也隨之起。她像是想要從自己身上的快逃脫一樣,在上扭動著,然而我緊緊地抓著她的手,不讓她逃走。

俾斯麥:「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要~親愛的……」

鐵血艦隊的領艦竟然會被我的搞得興奮不已、嬌不止……如果那些艦娘也知道了這件事情,大概會驚得暈倒過去吧。為了更多地看到她亂的樣子,我加快了的速度。

俾斯麥:「讓我~更多地~更多地~哈啊~啊啊!!」

俾斯麥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大,愛的快已經完全衝破了她的羞恥心,此刻她只是非常直白地闡述著自己已經成為快的俘虜這件事實。看到她這麼亂的樣子,我也開始了最後的衝刺,更加加快了動的速度。愛和忍耐汁混合在一起,發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俾斯麥索閉上了眼睛,享受起了我們之間野獸般的合。因為劇烈運動和快的緣故,她那白瓷的肌膚也開始充血發熱,變成了粉紅,她的櫻張合著,不斷髮出愉悅的聲音。平時她那在眾人面前做出的無畏領袖的形象已經斷然無存,完全變成了一個依賴著我、想要從我的中獲得快的,我的女人。

俾斯麥:「要來了,親愛的……從身體的深處,有什麼東西……要來了~啊啊~哈啊~啊、啊啊……」

指揮官:「嗯,我也快要……」

俾斯麥:「快……在我的身體裡,全部……出來,嗯啊啊~將我染上你的顏吧……將你的,一滴不留地,全部給我……」

在俾斯麥嫵媚地叫出來的同時,她的部開始顫抖起來,膣內也開始收縮,將我的扭來扭去,著重擠壓著我的龜頭,刺著我趕緊將公糧給她。我覺我的道愈發腫脹,蛋袋也極度地收縮……我再也忍不住了,快使我頭暈目眩,龜頭緊緊地頂在子宮口,濃稠的在她的體內迸發了出來。

俾斯麥:「呼啊、哈啊、啊~哈啊啊~」

在最後一滴都被榨出來的同時,我的身體也因為疲憊而倒下了。接著我像是安撫著她一般,溫柔地抱住了她的身體。

事後,我們二人都疲憊地躺在了上。俾斯麥靠了過來,依偎在了我的膛上,柔順的金髮蹭著我的脯,這隻溫順的小波斯貓躺在我的懷裡,閉著眼睛撫摸、受著我的身體,極大的疲憊之後,我也摟住了俾斯麥的肩——指揮官:「不要怕,有我。盡情地多依賴、依靠我吧……」

俾斯麥:「躺在你結實的脯上真的很有安全……啾……」

一個淺嘗輒止的親吻。僅僅是嘴上的觸碰,卻很好地將彼此的心意傳達到了對方的心中。兩人的嘴分開後,我們四目相對,就這樣保持深情注視著對方的狀態,和她那對會說話的眼睛了許久許久,就連時光都彷彿在這一刻靜止。

良久,我主動吻上了她的

指揮官:「啾……啵~」

她淺淺地一笑,那笑容是那麼美麗、那麼幸福。這溫暖的笑容直擊我的心靈,差點讓我心臟停跳。

指揮官:「你平時是抱著抱枕睡的吧……那麼你想怎麼抱著我睡,親愛的?」

俾斯麥:「就這樣靠在脯上就好……來,你摟我,摸摸我的背……」

我聽從俾斯麥的話,一手從背後摟住了她,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後背。

俾斯麥:「就是這樣……謝謝你,親愛的……」

我們只是受著這樣來之不易的溫存,慢慢地,那隻小波斯貓在我懷中發出了均勻的呼聲,劇烈運動後的睏意也席捲了我,視野慢慢地模糊,反應漸漸地遲鈍……我也進入了夢鄉。

——次早晨——

正當我要穿衣服先行離開的時候,俾斯麥又一次拉住了我。

指揮官:「親愛的,有什麼事?」

俾斯麥:「想……一起吃早餐……」

如果我和她以情侶的身份一起吃早餐的話,那我們的關係是肯定要暴了。不過,我也大概知道俾斯麥之所以這麼依賴我,也是因為她不安的情緒。為了安撫她,我摸了摸她的頭,幫她理了理那有些蓬亂卻還散發著紫羅蘭的、濃郁的香氣的頭髮。

指揮官:「嗯。不過我們馬上就到相對安全些的海域了,你放心一些吧。」

俾斯麥:「我知道……我只是……特別想要你……」

看到心愛的女人為我而改變,從完全不會表達自己的情,慢慢地敞開了心扉,直到變得有些坦誠了起來,我只想要好好地寵溺她,讓她能夠更多地直視自己的情

指揮官:「好,我等你穿衣服。」

我背過身去,故意不看俾斯麥更衣。

俾斯麥:「你想要看的話也可以,親愛的。」

俾斯麥慢慢穿上了那黑的禮服,白瓷般透亮光滑的肌膚慢慢被黑的禮服所掩蓋,罩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她輕輕地將吊帶提起,直到黑的布料蓋過那玉峰上的、粉紅的小豆豆。

俾斯麥更衣完畢後,我牽著她的手來到了餐廳。但她只是一反常態地、很堅定地握著我的手,和我往前走……

我和俾斯麥都有單獨的用餐室。我搬了一張凳子,和她一起拿了我們的軍官餐後,邁入了她用的那一間。

軍官餐的陣容還是比較豪華的:飲品的話有咖啡、果汁,作為正常的食物也有蛋糕、麵包可選,還配有香腸。除了這些以外,每頓的維生素攝入也是要保證的,因此還有橙子作為水果。

我坐在了俾斯麥的旁邊,用叉子叉起一香腸,將它遞往俾斯麥那邊。

指揮官:「來,老婆~我餵你~」

俾斯麥:「啊——嗯~嗚~啾~溜、來魯……」

只是給她餵食已經不能滿足我了。我直接貼了上去,兩人一起吃完了這香腸,接著吻上了她的

俾斯麥:「親愛的……哈啊~嗯~啵~」

伸出舌頭,著她口腔中的餘量,將她口腔內壁邊的香腸碎屑慢慢吃幹抹淨。俾斯麥一開始並沒有反應過來,直到我伸出舌頭,她也配合地伸出了舌頭,和我互相攪的同時,也在幫我清理著口腔——

指揮官

幾乎同時發出情而難耐的息,我們在親吻的間隔中,貪婪地呼著嘴邊的空氣。

指揮官:「嗯……啵~」

兩人的嘴間拉出一條晶瑩的絲線,帶著食物的香氣的綿長的溼吻也就這麼結束。

俾斯麥:「再進行下去就沒法剎住車了……」

說的也是。儘管軍官用餐室通常是無人打擾的,但是在這裡做的話,未免也太刺了……

我放開了俾斯麥,寧靜的早餐在情慾的小曲後又持續了下去。

飯後,我們一起來到艦尾,而且正好這個時間艦尾沒有人,適合我們談情說愛——我從後面抱住了俾斯麥,聞著她身上那好聞的體香,就這樣靜靜地吹著海風……我們都沒有說話,時光彷彿凝固在了這一刻,很久,很久……

蔚藍的天空,碧藍的大海……眼前的顏是那麼純粹,直到我們的面前出現幾個小黑點——飛機引擎的轟隆聲漸漸接近,俾斯麥號上的各處也拉響了防空警報。不僅如此,還有一艘皇家輕巡艦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範圍內。

指揮官:「不好!快回艦橋!準備變為人形!」

當我們還在飛奔回艦橋的路上時,突然艦尾左側一聲巨響——指揮官:「俾斯麥,能應到發生了什麼嗎?」

俾斯麥:「不能……快回去取心智魔方!」

(編者注:艦娘需要通過心智魔方才能和艦裝建立溝通橋樑)

我們一進指揮室,俾斯麥趕緊拿起了主控盤上的心智魔方,隨即本來散發著黯淡光芒的心智魔方也因為遇到了它的主人而散發出了藍的幽光,中心更是有藍白的光環,圍繞中心旋轉著。只不過,心智魔方的左下角依然有一塊是黯淡的,並不像其它部分一樣散發著淡淡的藍光。

指揮官:「怎麼樣……俾斯麥?」

俾斯麥:「已經無法變為人形了。」

指揮官:「什麼?」

俾斯麥:「左舵失靈……無法機動。目前這個艦裝只能在海上不斷打轉了。怎麼辦……指揮官……明明就只差一步……」

看到她有些慌亂的樣子,我也有些緊張。不過,這個時候,作為男人,還是要至少拿出個主意來。

指揮官:「那我們就只好戰到最後一彈了。俾斯麥,對不起……還是沒能保護好你。那我們就戰到最後吧。」

我做出這個決定之後,轉身走向指揮室角落的電報機,親自向海軍基地發報:「本艦已經無法行動,將戰至最後一彈」。

發完訣別電報後,我向無線電中發佈命令——指揮官:「本艦已無法機動行駛,也無法人形形態規避,我們將戰至最後一刻,以彰顯鐵血海軍的榮耀。」

羅德尼和喬治五世從兩邊包抄了上來,變為人形,向我們開火。巨炮的轟隆聲之後是俾斯麥的艦裝劇烈地震動,兩艦裝備的高爆彈儘管沒有打穿俾斯麥的裝甲,但是也使艦裝上開始燃起了火焰。小的火苗逐漸連成幾片,變成熊熊大火——俾斯麥號上的主炮和副炮都在開火,但是因為對方是人形機動規避,我方是艦裝形態被動挨打,戰局很快變成了一邊倒的局勢。

慢慢地,俾斯麥號上那些悉的主炮和副炮聲停了下來……原來是那些沒被摧毀的炮塔已經都沒有子彈了。

我當然是選擇和俾斯麥一起,直到最後一刻。

一路以來已經向她做了不少承諾。即使是到了最後一刻,即使是知道我們沒有勝算,我還是打算在最後的最後,和俾斯麥共同赴死。

我將俾斯麥艦裝上那原來是留給我逃生使用的救生筏推向大海,突然覺得自己頗有一種東煌歷史中項羽霸王破釜沉舟的氣概。

不過想想其實也好笑的……畢竟霸王項羽那次可是打了個大勝仗,但我現在則是在慷慨赴死。

沒時間想這些不切實際的了。和她一起趕到指揮室後,我和俾斯麥打開了那個黑的、散發著不詳氣息的盒子。

指揮官:「最後還是要用這個。」

這個黑的心智魔方,本來是利用壬的力量製成的,出於鐵血海軍的榮耀,我們一直都沒有使用。不過最後,這個竟然成為了自沉的最有效手段……

俾斯麥:「嗯。我啟動了。」

俾斯麥打開那個盒子,手一觸碰到那黑的心智魔方,那散發著惡氣息的魔方頓時將周圍的光了進去,空氣中出現了絲絲縷縷的黑波紋,只有中心散發著慘白的不詳光芒。

俾斯麥:「自毀程序……已經啟動。」

隨著俾斯麥運作黑心智魔方,船體開始劇烈地抖動,海面上也出現了黑的漩渦,將俾斯麥號慢慢地捲進去。

隨著俾斯麥開始沉沒,我們也走到了艦尾,夫婦二人對著鐵血軍旗做最後的敬禮,然後是降旗,並把它丟進了火中。

皇家的艦船本不敢靠近這未知的黑漩渦,它們只是在遠處觀望著我們的自沉,離得近一些的在接收俾斯麥的艦員。

我和俾斯麥就這樣望著硝煙四起的海面和這滿目瘡痍的艦裝——

俾斯麥:「結束了……」

指揮官:「嗯……」

她抱住了我,兩人捱得很緊,以至於我能受到淚水滴落在我的肩上。

指揮官:「別哭了……反正已經結束了……」

我輕撫她的後背,依然是悉的手法,但卻是最後一次地安她。

俾斯麥:「那你哭什麼……親愛的?」

原來我也會淚啊。我在哭什麼呢?是對自己的生命將逝的傷心、難過嗎?是因為自己好不容易碰到了心愛的人,卻沒法和她長相廝守的遺憾嗎?好像分辨清這些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指揮官:「對不起,俾斯麥,我沒能保護好你……」

俾斯麥:「沒關係的,老公……結束了,都結束了……你做的每一步都是對的……只可惜我們鐵血的艦隊,和皇家差的實在太多了。」

指揮官:「後悔嗎?」

俾斯麥:「不……一點也不。即使在最後一刻,我的心愛之人也和我站在了一起……真的,十分謝你這一路所做的選擇。」

我們所站立的地方已經開始進水。海水漫了上來,打溼我們的鞋子。俾斯麥那沉默的淚也逐漸變成了小聲的噎。她像是撒嬌一般靠到了我的肩膀上,然後像是聞著我的氣味一般著氣。

指揮官:「最後……親吻一次吧。」

就這樣,在俾斯麥號傾覆的同時,我和俾斯麥開始了最後的接吻。和平時不同的是,這一次俾斯麥竟然主動地襲擊了上來,攪上了我的舌。我也不甘示弱,就像是在著俾斯麥的嘴一般,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接著,兩人的舌頭纏繞在了一起,舌尖也頂到了各種各樣的地方。

俾斯麥:「嗯姆~嗯、啾、啾魯~嗯嗯~哈啊~哈啊~嗯呼~」

漫長的溼吻進行著的同時,不知不覺間,水已經漫到了兩人的脖子上。我將俾斯麥摟得更緊,直到水漫過我們的頭部。

這次是真的,一切都結束了。

就像之前所承諾的那樣,我選擇緊緊抱住俾斯麥。

即使在最後一刻,也絕對不要和她分開——在這最後的時間裡,我們依然貪戀著對方的舌,一起呼著嘴間那點可憐的空氣。

但是人的忍耐程度究竟還是有限的。隨著這最後一點空氣被我們共享完後,我漸漸地失去了意識,雖然兩人的已經分開,但我仍然保持抱著她的姿勢。俾斯麥那邊也開始不行了,但她的手依然還緊緊地抓著我不放開。彌留之際,好像看到了如太陽一般的白光。

上帝來接我上天堂了嗎?

……

指揮官:「咳、咳……」

腦袋暈乎乎的,身上的衣服依然是溼的,肚子也好餓……我在一個昏暗的房間內醒來,這個房間不大,只不過是一張大和桌子、衣櫃,就佔住了一半左右的空間。額……別說,和傳說中的天堂差別還大的。是地獄?……好像也不像。

往旁邊看去,俾斯麥竟然躺在我的身旁,好像也是昏不醒的樣子。

指揮官:「醒醒、醒醒?」

我搖了搖她的肩膀,俾斯麥也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俾斯麥:「額、咳!這是在哪裡?」

指揮官:「不清楚……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獄的樣子。不如走出房間看一看吧?正好也去找點吃的……」

俾斯麥:「可以。」

昏暗的房間接著是昏暗的走廊,索沒走幾步路就看到了走廊盡頭那門縫中的光芒,隨著我們推開那扇門,各種顏的燈光相輝映在眼前,向旁邊看去則是一個吧檯,吧檯的後面擺著各種各樣的酒,因為我平時喝的不多的緣故,我只能大概知道這些酒有來自鐵血的,也有一些叫不上名的、來自於其它國家的……

我和俾斯麥都一臉懵,沒搞清楚我們在一間酒吧裡醒來是什麼情況。

U556:「俾斯麥姐姐、指揮官哥哥,你們醒了就好。」

記憶有些斷片了,我看向俾斯麥,她向我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U556:「是這樣的……雖然俾斯麥姐姐的艦裝我是沒法挽救了……但是我還是把姐姐和哥哥救了回來……那個,艦裝的事情,我很抱歉……」

正當我還有些楞的時候,俾斯麥走了上去,摸了摸小傢伙的頭。

俾斯麥:「沒關係的,小妹妹。你已經做得很好了……謝謝你救了我和我的丈夫。」

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趕忙向U556致謝。

指揮官:「嗯……我也謝謝你。」

沉默了不多時,U556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似的——U556:「啊對了!話說回來,港區那邊你們可以不用回去了,畢竟你們」陣亡「後,那邊也有了新的指揮官接替哥哥,不過沒關係的,我想哥哥姐姐也一定累了吧,以後就在這裡開個小酒吧可以嗎?」

我和俾斯麥相視,只是對了個眼神,然後就同時點了點頭。

指揮官:「不過這裡是哪裡?」

U556:「這裡是阿廷,我挪用了一下你們兩個名下剩餘的資產,給你們買了這個酒吧。你們就在這個地方開個小酒吧好了。酒吧的進貨渠道是……」

於是我們夫婦二人又聽小傢伙給我們講解了一下酒吧的運營事宜,大致掌握了怎麼運營這個酒吧。代完酒吧的事情之後,U556因為還有新的作戰計劃在身,於是就先回去執行任務了。

就這樣,劫後餘生的我們,開始了悠閒的酒吧老闆(老闆娘)生活……

(HE.俾斯麥本篇,完。謝指揮官做的選擇,謝你一路陪她走到了最後。)

幸福的Harmony(後談)

第一樂章——《祝你生快樂》

今天正好是12月16,我的生

白天,正好酒館也打烊了,我和俾斯麥便來到了附近的小山上,帶了一張野餐用的墊布,了些茶葉和小食,和她享受著遠處的美景。

俾斯麥:「大海……真是有一種久違的覺呢。」

即便這個山並不高,但多虧周邊也沒有什麼高樓,向遠眺望,我們很容易就能看到遠處的海灘。

指揮官:「是啊……不過,已經和我們兩個人沒關係了吧……不重要了。」

向著大海嘆了口氣,那段崢嶸歲月又在我的腦海中浮現。

俾斯麥:「確實不重要了……」

她從手包中拿出曾經佩戴的楓葉大十字,在手上細細地把玩。

俾斯麥:「鐵血……也回不去了。這個,也沒意義了……」

她有些惆悵地看向遠方,那是大海的方向,是我們曾經奮鬥過、掙扎過的地方。

我也將楓葉大十字從西服中掏出,放在手中,我一路做出的眾多選擇又在我的心中被重演。是啊……那些東西,都已經過去了吧。

俾斯麥:「和過去作個道別吧,親愛的,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指揮官:「正有此意……我們就這樣,向著大海的方向將它拋出去吧。」

俾斯麥:「嗯……」

我和她就這樣向著大海那邊,將楓葉大十字拋出。我們的過去,就這樣從山崖下摔落,在我們的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指揮官:「不過我知道現在,在我的面前,什麼是最重要的。」

俾斯麥:「我當然也知道——」

指揮官/俾斯麥:「我的唯一/我的愛人——」

異口同聲地說出了相同的答案,我和她也自然地相擁,兩人的額頭緊貼,眼神相對,只是安靜地受著對方的溫存和心跳。

為了更好地受到她的存在。我將她拉得更近,兩人的鬢角相互廝磨。她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背部,正如我對她所做的一樣。

指揮官/俾斯麥:「最愛你了……」

能這樣享受穩定的生活,無憂無慮地受懷中子的溫度,真是我以前從未想過的幸福……

就這樣,什麼也沒做,只是互相受了一下彼此的溫存,那內心的溫暖便在我們的心中自然地盪漾開來。

俾斯麥:「對了……還要準備你晚上七點的生宴呢!」

指揮官:「啊……我都忘了,哈哈……那,走吧?」

我牽起她的手,走向下山的小路。

——晚上7:00——一切安排妥當之後,酒館開張了。果然各位兄弟都比較給面子,但凡收到了請柬的要員們都來到了這裡。眾人紛紛找了位置坐下,有九人一起坐大桌玩酒館戰棋的,也有一起坐在小桌旁邊吹牛侃大山的……安靜的酒館逐漸因為熙熙攘攘的人群而變得嘈雜了起來。

指揮官:「唉唉唉,速八的下去當發牌員啊,別耍賴。」

賓客1:「沒關係,人生難免不如意。」

賓客2:「哦~我也不喜歡那傢伙,拿好你的錢~」

挽綠:「這輪不死我吃了!屍體出列!咱倆碰一碰!」

(編者注:《純白的玫瑰,與純白的你》中Z46的丈夫,現在作為客串龍套出場)

賓客4:「哎,我你大壩,你死我吧,我不活了!」

……

按照我們的計劃,一開始先是給客人提供酒館戰棋這樣的娛樂項目,等人陸續到齊,等到兩個小時以後,我的生宴才正式開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也坐到了一桌戰棋中,和朋友們廝殺了起來。而俾斯麥則是穿上了那莊重的禮服,親自在角落為我們彈琴。(上海CP26名場面再現?)

一首首優美的曲目之下,時間也差不多來到了九點。隨著我終於吃了一把雞,我也在玩牌的過程中和大家一起喝了不少酒……

看到時間差不多到了,服務員們也給大家呈上了已經提前分好的蛋糕,俾斯麥也開始演奏起了《生歌》。我走到吧檯旁,搖搖晃晃地端起一杯酒——看到主角上臺,下面本來嘈雜的聲音很快沉寂了下來,大家的目光集中在我一個人身上。

指揮官:「敬大家一杯!」

眾人:「敬青岸一杯!指揮官生快樂!」

我將杯裡的美酒一口喝光,然後再倒上新的——指揮官:「今天開心!大家隨意!」

我舉起杯,然後走下去,每接受一次祝福,就要喝上一杯。走完一圈,總覺自己已經嗨的不行了。正好旁邊的俾斯麥也演奏完了《生歌》,我看向我美麗的子,心中升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指揮官:「好!我……給各位,表演,一個,節目!」

我走到俾斯麥身旁,摟上她的肩膀——俾斯麥:「親愛的,是什麼節目呢?」

指揮官:「嗯……和,老婆,喝杯酒!」

眾人:「噢噢噢噢!!!」

俾斯麥:「這……好羞恥的……不要故意逗我……」

她的臉上掠過一抹嫣紅,但是已經暴走的我卻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一把抱起俾斯麥的腿彎,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她那嬌羞小臉就這樣盡收我的眼底,這更加強了我欺負她的慾望。兩步並作一步地將她報到吧檯前,大家都可以看到的位置,然後將她放在椅子上,我自己則是找了兩個杯,倒上香檳——指揮官:「來,俾斯麥,餵我,喝。」

我將酒杯遞給俾斯麥後,用手搭上了她的肩,貼近了她。雖然她還有些害羞,不過還是遵從著我的指令,將酒倒進了我的嘴中,同時,我也將酒倒進了她的嘴中——眾人:「哇哦哦哦!!!」

這個聲音比剛才還大,但是還遠遠沒有達到我的預期節目效果,看來,我得給他們整點更好的活兒了。

指揮官:「那沒什麼。我們,玩點,刺的!對嘴喂!」

我一口悶下一杯葡萄酒,扶著俾斯麥的臉龐,然後直接吻上了俾斯麥的——俾斯麥:「嗯……啾……咕……」

隨著兩人的舌相接,我將我口中的一部分葡萄酒送入了俾斯麥的嘴中。她一開始是有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隨後卻很順從地閉上了眼睛,受著我的舌對她口腔內的愛撫。送走一半的酒後,我也把自己的那一半嚥了下去,然後像是炫耀似的,放開了俾斯麥,轉向客人們——指揮官:「就,問你們,老子……牛不牛!」

眾人:「牛!牛!牛!」

指揮官:「還有,什麼,想看……的節目!」

眾人:「親一個!/抱一個!」

指揮官:「都,可以,表演!」

藉著酒的微醺,我又將這些「節目」都表演了一遍,在眾人面前狠狠地秀了一把恩愛。

——第二天——

我穿著還帶有些酒味的衣服,在上醒來。一旁的俾斯麥貌似比我先起,微笑著,觀察著我的睡顏……

指揮官:「額,什麼情況?」

俾斯麥:「昨天你喝的太多了……一直抱著我給他們『表演節目』……後來有人起鬨說要看」入房「,結果你剛一抱起我,自己就醉暈過去了。大家也都知道你喝多了,看你暈過去了,於是就散了。」

指揮官:「是……是這樣嗎……哈哈……」

看來昨天真是太高興了……下次少喝一些吧。

第二樂章——《長情》(俾斯麥的第一視角)

來自《長情》的一句歌詞。

http://music.163.com/song?id=544000396酒吧打烊之後,一般來說我和我家先生都會吃上一點夜宵,然後美美地睡上一覺,直到第二天的中午。

那些服務員也回自己的家裡睡覺去了……整個酒吧目前就剩下我們夫婦二人在大廳後的這個區域,兩人聊了一會兒、吃了些點心後,剩下的就是洗碗和清掃桌子旁的垃圾兩件家務了。

俾斯麥:「現在就剩下洗碗和清掃兩件事情沒有做了。親愛的,你想讓我做哪一件呢?」

選擇讓俾斯麥洗碗(從背後抱住俾斯麥):指揮官:「我掃地,你洗碗可以嗎?」

俾斯麥:「好,開始吧。做完了家務我們就去睡覺……」

勞累了一天,這也是我最後的家務了,將碗碟洗乾淨後,我就可以和我親愛的丈夫一起睡覺、好好地親熱了……今天的他,會怎麼主動調戲我呢?真是期待啊……想到這裡,我的嘴角不上揚,心情也變好了許多,手上的家務活也因為這幾年來的練而變得不像一開始那麼麻煩了。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最後一個碗了,我將碗中的汙漬擦乾後,正準備離開,卻沒想到他從背後一下抱住了我——俾斯麥:「老公?」

指揮官:「嗯……嘶……沒什麼。就想抱你一會兒。」

他站在我的背後,壯的手臂搭上我的肩,在我耳邊用鼻子著氣,受著我的氣息。被他這麼抱著,突然覺心中有一股暖過,那小小的又真實的幸福,能夠被我真實地受到。

僅僅是被他從後面抱著,我已經很滿足了。

享受了不多時我丈夫那健壯的身軀給我帶來的安全和幸福之後,他那環抱著我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那厚實的手掌先是繞過了我的,接著攀上了我的部,練地繞過我的禮服,捏起了我最的地方。

俾斯麥:「哈啊~哈啊……老公……」

並不是想要抗拒,只是我有些羞於表達讓他繼續的意思……不過我也知道,他並不會善罷甘休,會一直調戲我就是了。

不僅限於食指和拇指對我頭的,他還用其他的手指按摩著我的部,這樣的刺讓我的身體漸漸地熱了起來……

電視上說,野狼會從後面襲擊獵物,利用爪子限制獵物的活動,然後用尖牙去咬獵物的脖子。狼其實也差不多。他也是從後面偷襲,將我緊緊地抱在懷中,用手固定著我、著我的地方,使我沉浸在這樣的舒服中無法動彈,不僅如此,他還很會利用自己的舌頭,沿著我的脖子一路到耳,唾水漬蒸發的涼和他口腔中那溫熱的溫差刺形成鮮明對比,在我右邊形成了極大的不平衡。這種不平衡在脖子上最甚,遍佈全身——脖子上被他去,剛的地方和過很久的地方的溫度不均衡、左,右沒被的不均衡、右和腿被他愛撫著,左邊卻沒有的不均衡……這一些列的不均衡,讓我更加難耐。我的身體完全軟了下來,倒在他的懷中,完全服從於他情的調戲。

俾斯麥:「哈啊~哈啊~哈啊~」

這樣的難耐讓我幾乎難以呼,我急促地著,貪婪地呼著空氣。

俾斯麥:「老公……」

我轉過頭去,急切地望向他,想要向他索吻。

指揮官:「嗯……啾……」

我主動伸出了我的舌,和他的舌纏在一起,隨著他的舌向我不斷進攻,兩人的口腔間出陣陣水聲,我在我的身後到他的因為親吻而硬了起來,頂著我的部。

一陣陣的熱吻中,他也加快了捏我房的節奏,這成為了打開我快開關的催情劑。

俾斯麥:「不可以……哈啊~啊~哈啊~會剎不住車的……」

指揮官:「是嗎?我倒是希望油門到底哦?嗯,啾……」

他壞笑著,繼續吻向我,用舌頭撫著我的口腔上壁。

俾斯麥:「溜、哈啊~哈啊~親愛的~嗯~啵~好想要……」

兩個人的舌不停接觸,而後分開。他著我的嘴,伸出舌頭,和我的舌糾纏在一起。他烈地向我瘋狂輸出陣吻,將我的情慾向快樂的頂峰推動……

一邊做著舌吻,他一邊探索著我的身體,練而溫柔地將我的禮服撥開。沒有一絲反抗,我任憑我將自己的身體暴給他,而我也清楚這樣的依賴會增強他的慾。

俾斯麥:「哈嗚~嗯嗚~啾、嗯嗚、嗯啾~啊啊啊~」

他的手指爬上我的部,練地用手指畫圓般地在我的暈上進行調戲,然後順勢捏了捏我那早已為他充好了血的頭。

指揮官:「身體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呢~領導?」

真是的……明明已經那麼大了,怎麼還是一副欺負自己喜歡的女生的壞男孩的模樣?不過,被他這樣欺負,倒也有趣的就是了……

俾斯麥:「因為這裡就是的地方啊……不對,說了多少次了~嗯~啊啊……不準逗我……嗯~啾~」

他再次拉近我的身體,奪走我的嘴。我們一邊換著彼此的唾,一邊享受著他那溫柔而練的捏,被他施加各種各樣的刺

俾斯麥:「嗯~啾~哈啊~嗯呼~我……最喜歡和老公kiss了……口暖暖的,好幸福……」

指揮官:「我也……嗯~啵~溜~很喜歡和我家領導kiss~」

俾斯麥:「啾、嗯呼~更多、更多地吻我吧……」

他的舌頭伸進來,蹂躪我的牙齒和口腔深處。我的身體開始顫抖,也漸漸地發出了不像樣的息聲——俾斯麥:「啾……來魯……嗯~哈啊~哈啊~」

他的舌頭伸入我的口中,像是品味著我一樣,著我的嘴。我們的身體逐漸發熱,興奮度也來到了一個頂點。

烈的陣吻稍微緩了一下,我和我丈夫的嘴邊都沾滿了早已分不清是誰的口水,唾拉出絲線,連接著彼此的嘴。現在我們的腦袋裡已經只剩下和對方合的想法。

俾斯麥:「哈啊~哈啊~要剎不住車了……」

指揮官:「要不就油門到底?」

俾斯麥:「你想的話也沒關係的,就在這裡……」

指揮官:「嗯~?我的話也要心愛的老婆也想要在這裡做才行哦?所以你想在這做嗎?」

他的話成為了打破我心理防線的最後一顆炮彈。慾超過了羞恥心,我不得不直接面對我的慾望——俾斯麥:「拜、拜託了……我想要,這個……」

我將手伸到他的股間,摩挲著他已經硬起的。那已經將我推向過高無數次的巨龍此時正在一跳一跳地響應著它的女主人的召喚。

他將我的內褲從禮服裡脫下,現在我的下面是完全真空了。他並沒有很急著要進來,只是在一旁嗅著我的味道。

指揮官:「嘶~哈~嘶~哈~」

俾斯麥:「不要再逗我了,快一點……快一點……」

我的左腿被他整條地抬起,保持著站立的姿勢,他將龜頭對準我的口,活動著慢慢頂了進來。下體互相碰撞,發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而這羞恥而靡的聲音讓我的身體更加燥熱,就像是全身的肌膚都燃燒起來了一樣。我受著他將我的小滿的覺,那壯的巨龍在我的體內蠢蠢動,看來他也早就忍不住了。

俾斯麥:「剛剛欺負我的時候一定很過癮吧……哈啊~嗯啊~」

指揮官:「哦……嗯哼~我啊,最喜歡欺負我心愛的老婆大人了~嘿嘿~」

他從我的身後用力將頂入我的小,直接來到了深處。我的身體因為他的入而不斷顫抖著,呼也越來越亂。

俾斯麥:「好、好烈啊……啊、啊啊啊!好!好……」

我像是在畫圓一般動著,讓他的能刺到我膣道內各種各樣的地方。但是這個狼還完全不滿足於對我的下面發動突然的襲擊,他在我的身上也同樣發起了未宣而戰的攻勢——指揮官:「嗯……嗯~啾……」

順應著這種意外和快的侵襲,我的聲音也愈發苦悶,漸漸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我也深出舌頭回應他的兇猛攻勢。和他的舌頭熱情地纏在一起。

指揮官:「啵……我愛你,俾斯麥。我啊,最喜歡我的老婆了,我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我的老婆黏在一起。」

不僅僅是通過行動,他也用語言向我輸送他那毫無保留的愛。只不過……這種在我耳邊輕輕地、溫柔地低語的方式,未免太犯規了一些……

宛如字面意義上的相互深愛,我們的身體也熱烈地渴求著對方。

他上下活動著壯的在我的小內一進一出。不僅如此,他還一邊嗅著我的氣息,一邊讓我沉醉在被他快速的快之中。為了得到更多的快,我也配合著他的動作動著我的,像是在用小向他的獻媚一樣,不停地向他的施加刺

在我們婚後的多次磨合之後,我們器的形狀早已能夠緊緊地嵌合在一起。不僅是心靈……我的身體,也早已和他達到了最佳匹配。在這烈的愛中,我的身體逐漸沒了力氣,站都站不穩了。

指揮官:「小心,親愛的。」

即使是在烈的愛中,他依然照顧著我的受,從後面支撐著我,這種被心愛的男人支撐著的覺,正如我們曾經在鐵血海軍的那段子一樣。

俾斯麥:「親愛的、親愛的……再、再深一點,啊~呀啊~沒、沒錯就是那裡~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嗯~嗯~嗯~」

他的在我的膣內反覆著,烈地渴求著我。體互相碰撞發出的聲音,也讓我的興奮來到了更高處。大概這件事對他來說也是一樣的——他的在我的體內變得越來越大了,不斷地脈動著,彷彿訴說著的來臨。

溢出的愛和他的先走汁打溼了地面,我忍受著那令人發狂的快,不像樣的叫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他帶有節奏地活動著不停地頂著我的子宮口。在我的體內用力地轉來轉去,像是在品嚐著我小的味道一樣。我被他抱在懷中,盡情表現出亂不堪的一面。

大概也是這樣的畫面刺了他的慾,他猛烈地活動起了,開始了最後的衝刺——俾斯麥:「哈嗚、啊啊啊、啊嗚、啊啊啊~嗯~嗯~啊~去了、要去了……」

我的頭髮在烈的愛中已經變得散亂,我的忍耐也到達了極限。

指揮官:「我也要……!嗯……哦!」

正當我的下體不斷地痙攣著的同時,他也將白濁的子種播撒到了我的小裡。我的神情逐漸恍惚,正當我要摔倒的時候,他及時地拉住了我。

指揮官:「我抱你回房間吧,親愛的。」

就這樣,我們二人面對面在大上躺下。

選擇讓俾斯麥掃地(被俾斯麥從背後抱住):指揮官:「那要不我洗碗,你掃地?」

俾斯麥:「好的,就這樣吧……」

進行分工後,我很快就將地上的食物碎屑清掃乾淨了,將垃圾倒掉後,我走到了他的身後。我的男人正背對著我,哼著歌洗著碗,從後面看著他這麼家庭化的一面,一種幸福油然而生,我走上前去,摟住了他的,用我自己的受著他那堅實的後背的觸。我閉上眼睛,長舒一口氣,靜靜地受著我心愛的丈夫的體溫,任憑強烈的安全和歸屬將我的內心填滿。

指揮官:「親愛的,怎麼了?」

俾斯麥:「你繼續……我就是想抱一下你。」

洗碗的水聲持續了不多時便停了下來,看來他那邊也已經完了,但是我這邊還想再享受這種覺一會兒,我只是繼續抱著他,什麼也沒說。他也很配合的沒有動,只是站在那裡讓我抱。

指揮官:「啊……好幸福……」

他深一口氣,使得緊緊抱著他的我能明顯地覺到他腔的活動,然後發出了這樣的慨。

俾斯麥:「我也是,親愛的……」

指揮官:「可以轉過來嗎,老婆?」

俾斯麥:「嗯……」

依然保持著抱著他的姿勢,我轉了過去,深情地注視著他。看著他的眼睛,卻發現那深情的眼眸之中只是我的倒影。

他的手也從我的身體後面環繞了上來,將我抱在他的懷裡,兩人的距離無限接近,甚至在沉默中能受到對方的心跳。

他扶住我的後額,接著吻上了我的——俾斯麥:「嗯……啾~」

我也主動將他抱得更緊,一陣陣的熱吻,讓我的身體越來越熱,也將我們的情慾點燃。

俾斯麥:「要做的話,回房間……」

指揮官:「好!走~一個!」

他將我做公主抱抱起,就這樣將我扛回了臥室。

回到臥室,他將我放在上,剛在我的身後躺下,就急不可耐地脫掉了我的衣服,就這樣,我幾乎變成全,只剩下我的文、內褲和絲襪,便熱情地吻了上來。

他一邊親吻,一邊舐著我的嘴,以至於我的身體因為這種強烈的快而顫抖了起來。親吻的同時,他將手伸向了我的股間,愛撫起了我的私處。

俾斯麥:「嗯嗚嗚~嗯嗯~嗚~啊~啊~」

我的嘴中發出了蕩的聲音,但因為他親吻的同時,手指的動作也更加烈,那聲音也開始變得甜而陶醉。

俾斯麥:「嗯嗚嗚……這樣逗我的話,不行……」

他無視我那顫抖著的抗議聲,繼續著親吻和愛撫。那蕩的手指隔著我的內褲描摹般地摸著我的裂縫,並練地找到了陰蒂所在的地方,集中玩那裡。因為被玩到了的地方,我的鼻間發出了慌亂的息。大概正是因為他的欺負奏效了,他繼續玩陰核,並且用舌頭撬開了我的口腔。

俾斯麥:「嗯嗚……來魯、啾嗚……」

他的舌頭和我的舌糾纏在一起,我也放棄了抵抗,索開始享受起了他那情的欺凌。口腔中傳出唾混合的聲音,他愈發烈地愛撫著我的私處。

俾斯麥:「啵……嗯嗯……嗚……啊!!」

再也無法忍耐這種強烈的快,我不得不鬆開了嘴,大聲叫了出來。

俾斯麥:「明明……還穿著內褲……不、不可以這麼烈……」

指揮官:「因為我太喜歡我的老婆了,所以我無法忍耐。」

那句堅定沉穩而又充滿愛意的話語直戳我的XP系統——

俾斯麥:「哈嗚、啊啊……就算你這麼說……不、不行……太犯規了……」

期間,被他愛撫的陰核處的觸發生了變化,不知不覺間,我的股間已經溼潤了起來,由於愛撫,摩挲布料的聲音裡開始混入了水聲。他的手指越是亂動,我的水便越發地從內側滲出來,靡地沾溼了整個內褲。

他將我的內褲和罩脫下,我的部和秘處就這樣暴了出來。

指揮官:「很溼哦~俾斯麥?」

他用指尖挖了挖從私處溢出的水,將大拇指和食指間牽出銀絲的情景展現給我看,這麼說道。

俾斯麥:「嗚嗚嗚……」

他不顧我的羞恥心,用指尖攪拌著愛,故意讓我的下身響起靡的聲音。

指揮官:「嗯~怎麼樣~確實很舒服吧?」

咕啾咕啾的水聲,是我難以掩飾的、充滿快的憑證。我總覺臉上火燒一般的熱,興奮一口氣高漲起來。

見我不說話,他欺負我的慾望更強了,趁機用前所未有的烈程度開始了對我的愛撫。他將中指入陰道,快速地前後左右晃動著,糾纏著我的膣道。

俾斯麥:「不、哈啊~好舒服……好奇怪……明明不可以這樣逗我的……」

他無視了我的制止,繼續毫不留情地玩著。我的陰道在這蕩的玩中又擴張開來了,他的食指也趁機了進來。

俾斯麥:「呀啊~!」

這個瞬間,我的背部極力後仰,碰上了他那堅實的脯。在這樣的快中,我不自覺地拉住了他那結實的手臂。

俾斯麥:「的部位……多、更多地玩我……」

如果說快和羞恥分別處於天平的兩邊,他玩我的G點,反覆著活運動般的送的行為無異於在快的那邊加上了一個大砝碼,現在天平不可逆轉地傾向了快的一邊——俾斯麥:「哈啊~呀啊~啊啊啊~!」

我的嬌聲越來越烈,我也確實覺到自己的高越來越近了。但是完全不顧我的辛苦,他加速了手指的動作,愈發地迫著我。

俾斯麥:「呼哈~哈啊~啊啊啊!!真、真的要去了啊……」

指揮官:「沒事的,盡情地去吧。」

他在我耳邊溫柔的低語,隨著話語哈出的熱氣刺著我的耳畔,我不更加抓緊了他的手臂,但是這更加勵了他馬力全開玩我小的行徑。

俾斯麥:「去了、啊、去了、去了……嗚啊~啊啊~嗯嗯~哈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高亢的嬌,我來了我的吹,因為烈的高,我的呼完全亂了。但他只是在一旁很享受地看著我,直到我漸漸平靜下來——俾斯麥:「你,你這個大狼……」

我戳著他的側腹部,攻擊著他。他輕輕扭動身體,躲避著我的攻擊,微笑著對我說——指揮官:「抱歉~都怪我老婆太可愛了嘛~就,忍不住想要欺負你啊~哈哈~」

俾斯麥:「噗……你真的很會說話呢?」

指揮官:「也就一般、很會說實話吧~」

為了堵住他的油嘴滑舌,我主動吻上了他的

俾斯麥:「啾……嗯嗯~」

一邊向他投以熱吻,一邊抱住了他。我的男人那結實的身體,給我一種十足的安全

指揮官:「嗯……哈啊~」

我們的分開,隱含微熱的呼在極近的距離下噴在我的臉上。他將我壓在身下,脫下褲子後,用肩膀扛起我的大腿,接著與我十指相扣——指揮官:「做好準備了嗎?」

俾斯麥:「當然……想要,更多……」

他俯下身,給我輕輕的、漫的一吻,然後將下身對準我的入口,讓他的巨龍漸漸陷入我的沼澤。附著我體內的,帶入深處般地前進著,入至部時,用力頂入深處。

俾斯麥:「啊啊……親、親愛的……嗯、啾……」

相碰,又是一個漫而溫柔的輕吻。他慢慢地晃動部,將陰莖從最深處出到入口。隨著他一次次地將我入深處,我看向他那深情的眼眸,卻只看到了我自己的倒影——原來此時我們正在深情地對視著啊。

他再次將臉湊近,吻了我一下。

俾斯麥:「嗯嗯……啾嗚……」

他再次部,以同樣的節奏頂入深處。

俾斯麥:「快一點,親愛的……」

回應著我的請求,他慢慢地加快晃動部的速度。配合著他的似的,我的陰道也收縮的更快了。

指揮官:「還要再快一點嗎?」

我搖了搖頭。

俾斯麥:「就先讓我受一下我心愛的丈夫的存在吧……」

他按照我說的那樣,並沒有急於加快部的動作,而是將深深地頂入我的壺。配合著部的動作,他順勢吻上了我的。重疊的中傳出火熱的息,一股暖從我的心中過,我只覺得我好幸福……我就這樣看著我心愛的人,慢慢地入神、陶醉。

正當我陶醉在他那英俊的臉龐中時,他又主動親了上來,我的嘴,將舌頭刺入我的嘴中,愈發烈地動了起來,而我也用我的舌頭接待著他,換了一陣子彼此的唾後,我們的慢慢分開。

彼此的間掛著透明的銀絲,顯得戀戀不捨。

我摸了摸他帥氣的臉龐,向他下達解的指令——俾斯麥:「啊啊~恩恩~不用,再,忍耐了哦……盡情地侵犯我吧……」

他再次吻向我,加快了部的速度。因為這強烈的加速勢頭,他的陰莖頂到了我更深的地方。愛不受控制地從我的下面出,變成了潤滑劑,讓活運動的速度擅自變快了。

俾斯麥:「嗚嗚,親愛的、親愛的……」

我用眼神向他索吻,他也很快地吻了過來。

俾斯麥:「嗯~啾~哈啊~啾魯~溜~溜~啊啊……」

只是接吻和被,就讓我的頭腦變得空白了。兩人的舌頭在口腔中烈地相互糾纏,唾從嘴邊溢出。我們的反覆地觸碰又分開,他的大深深地進我的體內,親吻著我的子宮口。

指揮官:「莫非寶寶的房間,降下來了?」

我有些害羞地扭過了頭,但是沒有否定他的說法。

指揮官:「真是沒辦法呢~」

他猛地用力晃動部,頂著我的子宮口。這強烈的刺,讓我弓起了背,發出不像樣的聲音——俾斯麥:「啊啊啊啊!好、好厲害……嗯啊~覺~這樣做的話,會懷上的……」

突然承受這種兇猛的的快,確實讓我的身體有些始料未及。但正是這種突然的變化,讓我的快加劇了。

陰莖和我的以前所未有的力道貼合,宣告著我高的臨近。

指揮官:「俾斯麥……我、我也快……」

我點了點頭以示默許,因為這個時候我已經得有些說不出話了。

指揮官:「嗯啾……」

他再次輕吻我的,馬力全開進行活運動。

俾斯麥:「已經……去了啊啊啊啊!!!!」

指揮官:「不行,一起……」

俾斯麥:「老公……啊、啊呼啊、啊啊啊!!」

指揮官:「俾斯麥……」

深情地呼喚著彼此,我們一起接高,而先達到頂點的是我。

俾斯麥:「啊~啊~啊~咿嗚嗚嗚!!!」

指揮官:「了!」

子宮口在極近的距離下接下了他的子種,我就這樣失去了理智的桎梏,完全脫了力,倒在的一邊——他在幫我蓋上被子,了幾口氣之後,也倒在了另外一邊,就這樣深情地望著彼此,貪婪地呼著空氣。

在一天的勞累和剛才那烈的運動後,我們二人都耗盡了體力,正當他往另一邊翻身,將頭燈拉滅之後,我突然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他。

俾斯麥:「謝謝你,親愛的。」

指揮官:「怎麼突然謝我……」

俾斯麥:「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你在身邊,真好……」

靠著他那堅實的後背,聞著他出汗後散發出的那種衣服上薰衣草洗衣的香味,我不想起了以前的事。以前,作為鐵血的領艦,我總是要勉強自己在眾人面前擺做一副領袖的樣子,但是在他的身邊,我可以盡情地向他撒嬌,享受他對我的愛。是啊,現在想想,畢竟我也是人啊……即使在眾人面前,我做出的是一副堅毅的、鐵血宰相的面孔,但是在他的眼中,我也是一個有著困難的、有血有的女人罷了……我想,也正是他的這份體察和體諒,才讓我最終選擇了他作為我的終身伴侶。儘管現在我們不再是艦娘和指揮官,而是戰敗出逃的夫婦,但卸下了鐵血宰相的包袱,去享受這樣穩定而幸福的生活,才是我最想要的東西。

俾斯麥:「謝謝你一直選擇保護我、陪伴我,和我在一起……能做你的子,真是我的福分……」

指揮官:「哪裡的話……畢竟你也是我最愛的女人,不是嗎?」

他笑了。心有靈犀地,我的嘴角也勾了起來。是啊,昔的輝光已經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和他之間的長情,有他和我在一起,有我們這個幸福的家庭,希望未來我們還能有個孩子……

俾斯麥:「以後也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哦?」

這是我對你的長情,給你的約定。

指揮官:「嗯……當然。」

抱著他稍微纏綿了一會兒之後,我們便進入了甜的夢鄉——

——幾個月後——

也許是因為在生活穩定後那在時間上十分集中的情,我很快就懷上了他的孩子。夫婦的常生活,也因我腹中這小小的生命而變得更加甜了起來:他對我的照顧更加無微不至,不僅承擔了大部分的家務,還為了因為懷孕而變得口味挑剔的我學了不少的料理……

指揮官:「老婆大人~我回來了~」

他剛換好鞋,就走了過來。

指揮官:「讓我摸摸孩子怎麼樣啦~?」

俾斯麥:「好好~乖~乖~讓爸爸摸摸?」

他撫摸著我微微隆起的小腹,臉上綻放出滿意的笑容。

指揮官:「有沒有聽話啊~有沒有踢媽媽啊?」

俾斯麥:「噗……小傢伙可不聽話了。」

指揮官:「那你明天可要聽話點哦~?」

他又寶寶在的那個地方,就像是在摸小傢伙的頭一樣。

俾斯麥:「其實寶寶活潑也是他健康的證明啦……」

指揮官:「那你也得對我老婆好點,聽見了沒有?」

我用手掐了掐他的臉——

俾斯麥:「就你會說好話~」

夫婦二人晚上的時光,就在這甜的氛圍中悄悄走了……

遠方信件(馬保國的關門大弟子又來整活辣)

來自提爾比茨的信件:「親愛的姐姐,近來如何?發生甚麼事了?」

——你親愛的妹妹,提爾比茨俾斯麥的回信:「源賴氏佐田,我的丈夫,不講武德,去,騙,從背後,偷襲!自己家的女同志。他一個左正摸,一個右正親,我大意了啊,沒有閃,全部接住了。我說婷婷,我快不行了,趕緊開始。他說我這個可以,他說我們倆試試,我說試試就試試,於是我們就試了一試。」

——你親愛的姐姐,俾斯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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