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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鬼姬的受難】【作者:冥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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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冥無

字數:16133

首發:PIXIV(id=13655872)

謝曉佬的約文與提供人設,這次迫害的是曉佬的女兒,實力超強但腳丫卻無比怕癢的存在~

講的是鬼王赤鬼姬因為傲慢自大弱點被人發現最後被撓癢白給的故事呢~

高高在上的強大存在被下克上的反差好像也蠻不錯的啊……

據我所知好多平行世界都有赤鬼姬的身影,只不過每個平行世界的結局基本上都是被tk擊敗變成撓癢奴隸了啦~總之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次的文章啦……

——

「安倍晴明!這個仇吾記下了!就算汝將吾封印,可汝總會逝去,而有朝一,吾終將再現世間!屆時,吾定會屠盡汝這安倍一脈!」一道傲慢而狂妄的聲音從符陣中傳出,而這聲音來源於符陣中一位被鎖鏈束縛著的衣著暴的少女。或許不應該稱呼她為少女,「少女」的肌膚上,浮現著道道赤紅而又散發著妖氣的紋路,讓人覺得無比的妖豔,角從少女的白髮間透了出來,就算是普通人看到了也會在第一時間明白她的身份——「鬼」。

「大千世界,無數可能,豈又是你我能完全知曉的?」一位身穿白狩衣,黑髮及的男子站在符陣外,這便是大名鼎鼎的安倍晴明。他絲毫沒有畏懼「少女」的妖氣,繼續說道:「但我終究是封印了你,我相信漫長的時光裡,總會誕生比我更加優秀的陰陽師,就算你突破了我的封印,也會有下一個安倍晴明站出來,再次將你擊敗。」晴明手持摺扇一揮而下,符陣發出耀眼的光芒,「少女」的聲音越來越小,隨後,晴明轉身離去,周圍巖壁的石頭不斷坍塌,將此地掩埋在了塵土之中,沒有人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改變了人間的戰鬥……

安倍晴明戰勝了鬼王赤鬼姬,妖鬼們自此節節敗退,一個個地被清除,隨後在眾多陰陽師的努力下,這場長達十年的妖魔之亂終於被終結了。「安倍晴明」這個名字,在皇室的推動下,傳遍四面八方,成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傳說,而安倍晴明本人也被天皇看重,任命其執掌陰陽寮。儘管皇室對普通人宣稱,安倍晴明徹底斬殺了鬼王赤鬼姬,終結了妖魔之亂,可安倍晴明知道,赤鬼姬只是被自己封印了起來,始終有破封的可能。雖然決戰前自己盡力製造出了一張能徹底消滅赤鬼姬的符咒,然而符咒的條件太過苛刻,要赤鬼姬被施咒後完全不抵抗十幾秒鐘,當時自己雖然不像現在成為了傳說,可也是被眾多鬼所知的人物,赤鬼姬又怎麼可能讓自己施咒十幾秒不反抗呢?所以這張符咒到最後也沒被使用,安倍晴明用盡功夫也僅僅勉強封印住了赤鬼姬,最終變成了現在的局面。

………………

晴明努力勸說皇室重視赤鬼姬的問題,可赤鬼姬現在已不是權貴們的危機了,最終敷衍地派了一些人維護著封印。又過了好幾年,越來越多的權貴忘記了昔的傷痛,投入權勢的爭奪之中,甚至有的人認為赤鬼姬本不可能突破封印。最後,只剩下安倍晴明和他的血脈還在思考著解決赤鬼姬的問題,而當晴明死後,已經基本無人記得當年的鬼王赤鬼姬還被封印著這件事了。時間會抹去記憶,幾代人的時光,世人皆傳唱著安倍晴明斬殺鬼王赤鬼姬的傳說,漸漸地,就連安倍晴明的後人也認為先祖斬殺鬼王的事情是傳說了,無人知曉封印之地在何處,封印也就這樣消失在了世人的記憶之中。朝野上下忘卻了傷疤,沉浸於權力的泥潭之中,連陰陽寮也沒有抵擋住這權力的侵蝕,陰陽師開始賣權術,認真練習陰陽術的陰陽師一天比一天少。最終這漫長的時光裡,陰陽師的實力大不如前,竟再無一名陰陽師能比肩昔的安倍晴明,差一大截的也是寥寥無幾。

就這樣,白駒飛逝,時光匆匆數百年……

………………

在某個地圖上不起眼的偏遠的地方,一個小村莊裡,兩個遊手好閒的閒漢坐在樹蔭底下聊著天。

「昨晚怎麼就地震了啊,還好我跑得快,房梁差點就砸到我了。野比就老倒黴了,跑慢了一點,被砸破了腦袋……你看我們這從來沒聽說過有地震這事,你說是不是要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啊……」其中一個閒漢說道。

「能有什麼事情啊……」另一個閒漢懶洋洋地回道:「我都在這待了這麼多年了,就是普普通通的地震罷了,據說幾百年前也有過,不是什麼大事。」

「可是……昨晚……」第一個閒漢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昨晚太熱,我睡不著就出來坐在門邊乘涼,然後看見東邊那個山溝裡冒出好多光,然後就地震了。你說,會不會有什麼寶貝?」

「有這回事?肯定有好東西,說不定是金銀財寶啊!」第二個閒漢眼中都冒出了金光:「沒別的人知道吧,我們趕快去看看。」

「我還沒和別人說,應該沒人知道這事。可是……」

「別可是了,有寶貝我們就發財了!保不齊有別的人看到,去晚了就什麼都沒了!」

「好吧……」

第二天,當趕集的人經過這個村莊時,卻發現本應有個村莊的地方,只剩下了一片廢墟……而不用過多久,鬼王重現人間的消息也將傳遍世間……

………………

「為什麼?我們這麼多人,本傷不到她……為什麼?完了……全完了……」本該清靜整潔的院子裡人影湧動,吵鬧異常,一團團的火焰在它本不該燃燒的地方緩緩燃燒著。一道紅白的身影不時在院子中閃過,每次出現,就會有一個人影倒落在地上。

「太弱了,真是無趣啊……這麼多年過去了,當代的陰陽師就剩這點水平了嗎……」一位穿著清涼,滿頭白髮,腳上僅僅穿著一雙腳踩襪的「少女」赤腳站在地上,一臉不屑的表情。四周的鮮紅和火光,與「少女」的神情,讓人到一陣莫名的壓抑

或許應該更正一下叫法,站在院子中的,正是幾百年後破封而出的鬼王赤鬼姬,而她的周圍,已經沒有一個站著的人了。

「我知道的全都說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願意效忠於你……請放我一……」院子裡最後一個還有動靜的陰陽師滿身是傷,伏在地上,祈求著活下去的希望。

「吵死了,蟲子。」然而這求饒的話語還沒說完,赤鬼姬本沒有理會她認為的蟲子的話語,甚至沒有看向腳邊之人,而是像趕蚊子一般隨意一腳踢出,結束了這人的生命。

「真是天真……居然還聚在一起試圖商量聯合起來擊敗吾,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安倍晴明,真是笑話,還說什麼之後肯定會有超越汝的陰陽師,結果現在的陰陽師墮落成這個樣子,連吾一兩招都接不下來……」赤鬼姬隨手甩掉爪上的血滴,目光看向院子的外邊:「安倍琴是嗎……因為外出而逃過一劫的小蟲子……大概是安倍晴明這傢伙最後的血脈了吧……就陪她玩玩吧……」隨後,赤鬼姬玉足微踏,身影閃動,消失在了院子之中。

戰國72年,赤鬼姬破封,向安倍晴明的血脈復仇,妖魔之亂再起。而朝野腐敗,天皇昏庸,碩大的陰陽寮竟無幾個拿得出手的陰陽師,皆不是赤鬼姬的一合之敵,本無人能阻擋赤鬼姬復仇的腳步。聚集起來商討對策的眾人也被赤鬼姬一網打盡,如今尚且存在的安倍晴明血脈,僅剩安倍琴一人。

………………

「哈……哈……逃……逃出來了……」一位身著紅白相間的巫女服,黑髮披肩的少女倚靠著身後的石壁,癱坐在地上。少女絲毫沒有顧忌地上的塵土,就這麼直接坐在地上,氣吁吁,身體不住地顫抖著,眼神時不時掃過四周,像是害怕什麼東西突然出現一樣。

「琴,不能害怕!你是安倍一脈最後的陰陽師,你一定能戰勝她的,要相信自己,你可是安倍晴明的後人啊……」少女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試圖克服自己心中的恐懼,可依舊顫抖著的軀體暴了她內心的無助。

身為安倍晴明的後人,安倍琴自然也理所當然地成為了一名陰陽師,並且展現出了不俗的天賦。憑藉出眾的實力與美麗的外貌,年僅17的她便在年輕一代的陰陽師中嶄頭角,小有名氣,而這一切,都在不久之前完全改變了。赤鬼姬破封,向安倍晴明的血脈復仇,而自己恰好因為意外沒回到家中,這才逃過了一劫。儘管安倍琴陰陽術不弱,尋常的鬼都能輕鬆解決,可她比起當代領頭的陰陽師都差距甚遠,更別說趕上自己的先祖安倍晴明瞭,而對手卻是昔先祖封印的鬼王——赤鬼姬。聽聞安倍家當代家主用盡全力,也僅僅不過是輕傷了赤鬼姬,自己又如何能敵得過這樣恐怖的對手呢。

安倍琴越想越無力,於是便強行止住了思索,稍微休息了一番之後,安倍琴掏出一張輕身符貼在身上,然後便消失在了樹林之中。奔行了好一陣子,安倍琴幸運地找到了一個山,看著夕陽漸落,她略微思考,便躲進了山之中。

兩次從赤鬼姬手上逃生,又經歷了長時間的奔走,安倍琴的巫女服早已粘上了泥土塵埃,整個人也顯得有些狼狽不堪。「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我現在要怎麼做,先祖請你告訴我吧……」安倍琴畢竟只是個17歲的少女,回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一種無助的情從心底冒出。安倍晴明當然不可能回答安倍琴的話語,也許是先祖的庇佑,她兩次逃出生天。然而安倍琴也清楚,自己本沒有能力出赤鬼姬的手心,而自己上逃過死亡,不過是赤鬼姬在最後的時刻放了水。赤鬼姬就像是玩著貓抓老鼠遊戲的貓一樣,而自己就是那隻老鼠,被赤鬼姬玩著,欣賞著自己的狼狽。但她又有什麼辦法呢,她也只能被赤鬼姬玩,然後狼狽地逃跑罷了。

無數的想法在安倍琴腦海中穿梭,一天的逃跑讓她身心俱疲,睡意漸漸湧來,不知不覺中,安倍琴進入了夢鄉。在夢中,安倍琴彷彿見到了自己的先祖安倍晴明,先祖似乎向她說著些什麼,然而她卻什麼都沒聽到……

一滴水珠滴落在安倍琴臉上,她抖了個機靈,立馬醒了過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彷彿一切如常。「居然睡過去了,太大意了,還好沒發生什麼事……」回想起夢中的記憶,安倍琴苦笑著喃喃自語。「先祖你是想告訴我擊敗赤鬼姬的方法嗎,可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啊……」而小腹之下的壓力打斷了安倍琴的思索,昨一天的逃跑,晚上又因為太累睡了過去,整整一天的時間,她都沒有釋放過膀胱內的壓力。

突然外巨響,像是隕石落地一般,安倍琴也顧不得釋放小腹的壓力,迅速竄出了口。只見一個大坑出現在口不遠處,大坑旁的參天巨樹紛紛倒伏在地上,揚起的塵埃遮住了安倍琴的視線,讓她看不見坑內的情況,不過那沖天而起的妖氣,已經昭示了來者的身份。「逃!不能留在這裡!」雖然這麼想著,可恐懼令安倍琴雙腿發抖,本邁不開腿,能閉緊括約肌不失已經算不錯的表現了。

就在安倍琴與內心的恐懼對抗之時,一隻穿著白腳踩襪的玉足從坑中邁出,隨後一隻佈滿著赤紅妖紋的手在塵煙中揮過,巨大的氣頃刻間帶走了瀰漫的塵煙,赤鬼姬的身影就這樣清晰地出現在了安倍琴的視線之中。赤鬼姬穿著清涼暴,四肢戴著金的手環與腳環,下身也是簡簡單單的便裝與白紅紋腳踩襪,赤腳站在草地上,目光像是發現老鼠的貓一樣盯著發抖的安倍琴。

這時安倍琴才反應過來,從袖中掏出一枚符咒一揮,一道雷光從天而降,擊在赤鬼姬頭上。面對這一擊落雷,赤鬼姬甚至沒有抬頭,只是將手抬起,指尖輕彈,將雷光擊成了粉碎。安倍琴還想繼續施展陰陽術,而赤鬼姬腳尖輕點地面,便消失在遠方,出現在了安倍琴面前,輕輕一腳踢向安倍琴腹部。

安倍琴衣袋內的一枚符咒爆發出亮光,無風自燃,隨後一道淡藍的護罩出現在她的周圍。然而這道看似堅固的護罩沒有絲毫阻擋赤鬼姬的攻擊,護罩四分五裂,赤鬼姬的一腳結結實實地踢在了安倍琴的小腹上。一陣劇痛從小腹傳來,安倍琴捂住肚子跪倒在地上,忍耐了許久的控制不住地傾瀉而出,將巫女服的下襬都染溼了一大片。

忍耐著疼痛,安倍琴想要站起身來,可幾番嘗試也只能勉強爬著移動。「真是狼狽啊,小蟲子。」一隻修長誘人的玉足探出,踩在了安倍琴的頭上,經過了塵土與戰鬥,赤鬼姬身上依舊是一塵不染,與安倍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你們這代的陰陽師和安倍晴明比起來差遠了,安倍晴明還說什麼會有更加優秀的陰陽師,真是愚蠢。安倍晴明的血脈現在就剩你一個了,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赤鬼姬的嘲笑從頭頂傳來,而安倍琴卻連抬起頭的能力都沒有。「先祖……先祖他是不會有錯的,肯定會有人將你擊敗。就算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也會……會……」安倍琴極力地反駁,但話說了一半,卻漸漸小聲了下去。

「哦~會什麼呢?會擊敗吾?要知道你們陰陽師墮落成這樣,連傷到吾都難,你這隻小蟲子又能做什麼呢?」赤鬼姬發出戲謔的聲音,又用腳底蹭了蹭安倍琴的頭,說道:「這樣吧,吾興起玩個遊戲,汝現在逃跑,到正午時,吾才動身,若汝入夜前沒有被吾抓住,吾就放你一命,汝現在可以跑了。」說完,赤鬼姬抬腳將安倍琴掃到一旁,然後坐在了一旁的石頭上,手撐著下巴,戲謔著看向安倍琴。而安倍琴緩了好一會,才終於爬起身,逃進了樹叢之中。

全力逃跑了好久,儘管貼上了輕身符,安倍琴的體力也快到極限了,可赤鬼姬的氣息依舊如影隨形,就像在她身後一樣,讓她無法停下來稍微休息一下。更糟的是,安倍琴慌不擇路,當她反應過來時,前方已是一片懸崖峭壁。「不逃了嗎,啊~好像你也無路可逃了啊~」當安倍琴轉過身,赤鬼姬的身影就在不遠處,就像從沒逃出赤鬼姬的身旁一般。

「吾也有些膩了,遊戲到處為止吧。」話音未落,赤鬼姬的身影消失在安倍琴的視線中,而一隻手抓住了她的喉嚨,將她舉在了半空中。「嗚……咕……」喉嚨被人掐著,安倍琴甚至無法呼,只能用力試圖掰開喉嚨上的手,卻沒有絲毫效果。安倍琴覺力氣漸漸離了她的身體,死神離她越來越近,不同於前兩次故意的放水,這次安倍琴覺到了赤鬼姬的殺意,自己這次恐怕是逃不過去了。

瀕臨死亡,安倍琴覺眼前漸漸變暗,冥冥中卻覺到有什麼東西引著她,但她已經無法思考這些了,雙手胡亂地揮動著。「咿呀!」安倍琴覺手指劃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之後便聽到了赤鬼姬驚叫一聲,喉嚨上的手也鬆了開來。安倍琴看見赤鬼姬夾緊腋下,一臉惱怒,視線漸漸暗去。失去了支撐的身體快速下落,最終消失在了雲海之中。

………………

「嗚……我……我還活著?」覺到自己浸泡在水中,安倍琴睜開了眼睛,「這裡是……」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躺在一片淺灘上,周圍已是一片陌生的環境。回憶起當時懸崖上的情景,安倍琴也不知道赤鬼姬為什麼會放了自己,但她想起當時冥冥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呼喚著她,而現在這種覺更加清晰,彷彿就在不遠處一般。

安倍琴站起身來,卻覺渾身痠痛,符袋內保護用的符咒已經消失不見,大概是摔下來時自行觸發了,自己才活了下來。而自己都沒有受到什麼大傷,赤鬼姬想要追下來想必會更加輕鬆,雖然不知道赤鬼姬為什麼沒有追過來,但現在無疑時最好的結果了。安倍琴拖著疲倦的身軀,憑著覺,緩緩走向了樹林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草木變得稀疏,一扇鳥居出現在安倍琴眼前。「這裡……怎麼會有鳥居?」安倍琴走到鳥居前,伸出了右手,而手上傳來的觸覺告訴了她這一切並非是自己的幻覺。「是這裡嗎……」冥冥中的覺越發強烈,安倍琴喃喃自語,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很快,路到盡頭,神社的本殿出現在了安倍琴的視線之中。神社空無一人,讓本殿顯得神聖且神秘,而安倍琴的腳步卻轉向了一旁的一間小屋。

推開虛掩著的木門,塵封的氣息湧了出來,好像時光停留在了過去。安倍琴揮手扇了扇揚起的灰塵,走進了屋內。屋內是好幾排的書櫃,上面或疏或滿地擺放著不少的書籍,略掃了幾眼就能看見有不少介紹陰陽術或者鬼怪的書冊。走到了書架前,憑藉著覺,安倍琴出了一本平凡無奇的書冊。

「妖鬼雜集?沒聽過這個名字啊……這是什麼?」看見是沒見過的書冊,安倍琴翻動著書頁,卻發現一張符咒像書籤一樣夾在書頁之中。符咒已經有些發黃,上面的紋路都有些模糊了,就像是歷經了數百年的歲月一般。「同樣是沒見過的符咒……這是……先祖製作的符咒?」雖然從沒見過安倍晴明,但血脈中的覺告訴安倍琴,這張符咒一定與自己的先祖有關,擊敗赤鬼姬的機會也許就在這裡。面對這張完全陌生的符咒,安倍琴也不清楚它的效果,於是便翻看起手中的書冊,試圖尋找使用符咒的方法。

可翻遍了整本書冊,就像它的名字一樣,裡面都是妖鬼的介紹,書的最後突兀地多出來一頁奇怪的式神契約,所有內容都沒有提到符咒相關的東西。但安倍琴也在其中意外地發現了有關赤鬼姬的信息,其中的一些內容引起了她的注意。書冊中提到了赤鬼姬實力強大,甚至不用妖氣的情況下一些較弱的攻擊都無法對其造成傷害,而赤鬼姬的腋下與足部戰鬥時始終纏繞著妖氣,應該是她防禦力最強的地方……

「這……有什麼關鍵的東西被我忽略了……是什麼……」安倍琴撫摸著書頁,似乎有些許靈從腦海中竄過,「難不成……」回憶起懸崖上的場景,安倍琴好像猜到了什麼,不由得神一振,然而很快又萎靡了下來,「這又有什麼用呢……我本連赤鬼姬的身體都碰不到,再相遇還是原來的結果啊……對!其他的書也許能幫助到我!」不甘心就這麼放棄,收好了符咒,安倍琴將手中的書冊扔在地上,翻找起其他的書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地上的書冊越來越多,安倍琴的情緒也越來越急躁。「沒有……全都沒有……注入靈力也沒有反應,難道是時間太久導致符咒失效了?現在我要怎麼辦……沒時間了……」從自己醒來開始,安倍琴就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妖氣潛伏在自己體內,赤鬼姬隨時都有可能據妖氣找過來,而她卻對著妖氣沒有一點辦法。安倍琴明白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以赤鬼姬的格,她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突然,一股強烈的妖氣出現在安倍琴知中,讓她不由得一陣顫抖。安倍琴慌忙地跑出了房子,視線中,赤鬼姬還沒有出現,但那股強大的氣息就已經撲面而來。隨著一陣腳步聲,赤鬼姬出現在了鳥居的盡頭,伸出玉足,一步步向安倍琴走來。「火!」安倍琴出一張符咒,向前揮去,一輪火球憑空而生,飛向赤鬼姬的身前。火球爆裂,起陣陣塵埃。

「沒用的,就算吾不用妖氣,憑你的實力,依舊傷害不到我。」伴隨著話音,赤鬼姬走出了塵煙,爆裂的火焰和瀰漫的塵埃絲毫沒影響到她。

「雷!」一道雷霆從天而降,然而雷霆的下方早已沒有了赤鬼姬的身影。赤鬼姬出現在安倍琴面前,利爪自下而上揮出,儘管安倍琴第一時間向後跳開,但赤鬼姬的指甲依舊劃開了她的巫女服。大量的符咒從巫女服上的裂口處灑出,像花瓣一般在空中飛舞著,好幾張符咒就這麼貼在了赤鬼姬的身上,更多的隨著風飄散到不知道哪去了。

赤鬼姬也不管那些貼在自己身上的符咒,沒等安倍琴反應過來,就衝到了她的面前,腳掌直擊安倍琴的腹部。安倍琴一口血噴出,濺到了赤鬼姬身上,然後被踹進了神社的主殿之中。「還不明白嗎,你們這些陰陽師實在是太弱了。」赤紅的紋路浮現在赤鬼姬身上,龐大了妖力不斷湧出,「之前意外讓你逃掉了,又遇到幾隻小老鼠,才讓你多活了一陣子,這次你可沒這麼好運了。」

空氣像被妖力壓縮成固態了一樣,將安倍琴壓在地上,動彈不得。「你們連吾完全解放的狀態都見不到,居然還想要擊敗吾,等吾解決了你之後,就把陰陽師除名吧……」說著,赤鬼姬慢慢地向安倍琴走去,一步接著一步,像是行刑之人一般來到了安倍琴的面前

「赤鬼姬抬起右腳,踩在了安倍琴背上,舉起了右手,到此為止了,就算是安倍晴明也無法阻止我了……」正當赤鬼姬準備揮下利爪之時,自己的妖氣像破了的氣球一樣突然不受控制地向口湧去,虛弱的覺從身體各處湧來。赤鬼姬看向口,一張被她忽視的符咒散發出淡淡的藍光。「什麼!這是什麼東西?」身體越來越沒有力氣,赤鬼姬腿一軟倒在地上,雙手抓向前,卻發現符咒像是自己的皮膚一樣,本無法將符咒揭下。

覺到身上的重量消失,安倍琴看向赤鬼姬,看到了赤鬼姬前的淡淡藍光,像是有什麼東西擠入了大腦,腦海中憑空多出來了點東西,那是有關於符咒的信息,而安倍琴卻沒有發覺,自己的神悄悄地發生了一些變化。

「怎麼可能……你幹了什麼?」赤鬼姬撐著手臂,怒視著安倍琴。

「我什麼都沒幹,只是因為你太過自大了。」安倍琴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沒想到你居然本不理會身上的符咒,這才給了我機會。」

「吾覺到了悉的氣息,你不可能有這種力量,是安倍晴明那個傢伙」赤鬼姬受著前的符咒,說道:「不過因為時間的原因,這符咒的力量已經沒多少了,吾傷害不了你,但你也殺不死吾。最多兩三,這張符咒就會失效,你又有幾張符咒呢?」

「用不了兩三,我會讓你體會到生不如死的受。」回想起往的種種,安倍琴從剩餘的符咒中拿出一張,符咒消散,一道道鎖鏈憑空出現,將赤鬼姬像「大」字一般吊在了半空中。

「生不如死?你又能幹什麼?就憑你的陰陽術嗎?」赤鬼姬嘲笑道。

的確,就如赤鬼姬所說,安倍琴能覺到,儘管妖力與力氣被封印,憑自己的實力依舊無法真正傷害到赤鬼姬。但是安倍琴也不需要傷害到赤鬼姬,她還記得那頁奇怪的式神契約,就像是為這種局面心設計的一般。

「是嗎,那這個怎麼樣?」安倍琴說著走到了赤鬼姬的身邊,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赤鬼姬的腋窩。「咿呀!~」沒料到安倍琴會這麼做,赤鬼姬驚叫出聲,手臂也下意識夾緊,卻被鎖鏈阻止了下來。

「哎~堂堂的鬼王赤鬼姬,怎麼發出了這種聲音呀~」安倍琴噗噗笑出了聲,戲謔地看向赤鬼姬。「這就是你的打算嗎,吾只不過沒想到你會做出這麼幼稚的舉動,對我而言本毫無作用。」赤鬼姬哼了一聲,裝出風清雲淡的神情,而心裡卻忍不住嘀咕:「怎麼會……難道她知道了我的弱點?不可能,這個弱點我誰也沒告訴過,不可能有人知道的才對……一定是巧合,不能讓她發現吾怕癢的弱點……」

「毫無作用嗎,我怎麼覺赤鬼姬大人好像很害怕我碰你的腋窩呢~」安倍琴貼著赤鬼姬的體,手指不安分地在赤鬼姬腋窩上輕輕滑動著。

一波波的癢從腋窩傳來,如果不是鎖鏈將她的手臂拉開,赤鬼姬此時已經夾緊手臂縮成一團了。「嗚~嗯……怎……怎麼可能……你覺得吾可能會害怕這種事情嗎?」赤鬼姬強忍著笑意,試圖欺騙安倍琴,殊不知自己的弱點早已被安倍琴知道了。

「那我好像什麼都做不了了……」一時間,安倍琴突然顯得十分沮喪,連手指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就在赤鬼姬覺得自己騙過了安倍琴,神放鬆下來的時候,安倍琴突然將手指進了赤鬼姬手臂之間,指肚在腋窩的軟上快速地動著。

「咿呀~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沒有防備,加上手指的偷襲,劇烈的癢癢從赤鬼姬腋下爆發,悅耳的笑聲不住地從嘴裡冒了出來。

「嘴上說著沒用,但身體還是誠實的嘛~赤鬼姬大人很怕癢吧~」安倍琴出了小惡魔般的笑容,又赤鬼姬柔軟的腋窩。

聽得自己最大的的弱點被識破,赤鬼姬不由得慌了神,「嗚~你怎麼知道……不是……吾一點都不怕癢……」

「可是赤鬼姬大人明明很怕癢嘛~既然赤鬼姬大人說自己不怕癢,那人家就繼續了哦~」看著往不可戰勝的敵人被自己不斷地觸碰著隱藏的弱點,神情和語氣都帶上了害怕的覺,安倍琴便到一種莫名的快從心底湧出。

「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撓了……吾……吾怕……怕癢……」腋窩被指肚輕輕,一波波的癢從腋下傳來,赤鬼姬從未體驗過這樣強烈的癢。因為自己實在是太怕癢了,所以往赤鬼姬幾乎無時無刻用妖力包裹住自己的腋下和腳底,而現在自己妖力全無,弱點完完全全暴在了安倍琴手上。為了不再被撓癢癢,赤鬼姬支支吾吾,最終漲紅著臉,承認了自己怕癢的事實。

「呀哈哈哈哈哈哈……我說了怕癢了哈哈哈哈……為什麼還撓……」承認了怕癢後,赤鬼姬卻發現腋下的手指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更加賣力地撓起了癢癢。指肚按住腋窩的瘋狂動,指甲時不時劃過腋窩的凹陷,陣陣的巨癢隨著指肚的動從腋下的癢癢中冒了出來。

「因為我沒說過你承認怕癢就不再撓你癢癢啊~赤鬼姬大人這麼怕癢,還穿得那麼暴,這不是在誘惑我撓你癢癢嗎~」安倍琴加快了手中的動作,神情更加的戲謔。

突然,腋下的手指停了下來,但赤鬼姬卻覺自己的腋窩彷彿還殘留著絲絲癢的餘韻,像是有羽時不時劃過一般。撓癢癢終於停了下來,赤鬼姬氣,身體也隨之癱軟了下來。正當赤鬼姬到疑惑的時候,腳上的鎖鏈緩緩移動,將她的雙腳抬到了半空中。看到自己的腳被抬起,赤鬼姬突然明白了什麼,驚慌地叫道:「不行!只有這裡不行!不要碰腳底!」

安倍琴當然沒有聽她的話,走到了赤鬼姬身前。赤鬼姬的腳底正對著前方,將腳底赤地展現在安倍琴面前。赤鬼姬的玉足修長誘人,「鬼」天生的紅指甲與腳底的曲線讓人的官覺得是那麼的舒適柔和。儘管赤鬼姬沒穿過鞋子,但在妖力的保護下,腳趾腳掌腳跟的每一處肌膚都是那麼白,卻也是更加的,更加的怕癢。雖然腳踩襪包裹住了腳心,但赤鬼姬的腳掌腳趾和腳跟毫無防備的暴在空氣中,腳趾也因為赤鬼姬的害怕而蜷縮在一起,像是誘惑著別人來撓癢癢一樣。

安倍琴伸出食指,指甲觸碰在赤鬼姬的腳掌上,輕輕地刮蹭著腳掌上的。當指甲觸及到腳掌的時候,比腋窩更強的癢在指甲與腳掌接觸的位置爆發開來,順著腳底直衝赤鬼姬的腦海。「不哈哈哈哈哈哈哈……腳掌……不要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哈哈……」腳底一直是赤鬼姬的死,僅僅只有腳掌被撓著癢癢,就已經讓赤鬼姬無法忍耐地大笑了起來。

指甲在腳掌上畫著圈,在強烈的癢癢的作用下,赤鬼姬的腳猛的抖動著,腳趾蜷縮起來想要保護自己的足,腿也不由自主地向後縮去,卻被鎖鏈鎖在了半空中。指甲不斷地劃過腳掌上的,赤鬼姬不住地顫抖著,腳趾也不停地做著抓握和鬆開的動作,卻絲毫無法減少腳底的癢

「不光是腳掌,腳心也要好好照顧一下,赤鬼姬大人一直穿著腳踩襪,把腳心保護得好好的,想必比腳掌更加怕癢吧~」安倍琴說著,將手指伸進了腳踩襪與腳心的縫隙之中,輕輕釦著腳心處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腳心……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不要碰腳心哈哈哈哈哈……」自己的死被對方抓住,赤鬼姬本能地扭動著身子,可手指彷彿就像黏在了腳心一樣,無論她如何掙扎,都成了無用功。一波波的癢從腳底傳來,讓赤鬼姬幾乎無法思考,眼淚與口水也一齊了出來,一種奇妙的覺也在小腹之下慢慢地積蓄著。

指甲在腳心上抓撓著,無法言說的癢從腳心產生,穿過脊髓,傳遞到腦海中。隨著時間的逝,小腹之下的壓力也讓赤鬼姬受盡折磨。她發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產生了排的衝動,但在別人面前出來實在是過於恥辱了。更何況現在要對待的不僅僅是意,腳底不時傳來的癢已經令赤鬼姬身心俱疲,她使勁加緊下身,緊鎖道,才勉強沒有失出來。

指甲劃過赤鬼姬的腳掌,時不時落在腳跟上,又鑽進腳踩襪與腳心的縫隙裡,輕輕撓著腳心的。不知過去了多久,安倍琴突然聽見赤鬼姬尖叫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快停……哈哈哈哈……要……要出來了……哈哈哈哈哈……」隨著指甲在腳心的上狠狠地一扣,強烈的癢令赤鬼姬渾身一震,疲憊的身體再也無法抵禦生理的衝動。只聽噗嗤一聲,水聲響起,一道水痕出現在了赤鬼姬的下身,水痕漸漸擴大,不斷不受控制地湧出,在地上積成了一個水坑。

「啊~想不到兇名赫赫的赤鬼姬會連自己的下面都控制不好,居然還在別人面前失了,平裡難不成也是這樣的嗎?」安倍琴的聲音傳來,赤鬼姬不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撓癢太過烈還是因為羞恥的原因了。

「這次就先當點利息吧,等我研究完契約,再來好好照顧那些癢癢~現在就先讓它們來陪你玩玩吧~」安倍琴拿出幾張符咒,貼在赤鬼姬腋下,又扯著腳踩襪,將符咒夾在了腳踩襪和腳底之間。「這些符咒本來是用來傳遞信息的,一張注入靈力後其他的就會劇烈震動,現在想想也是蠻適合的玩具呢~那麼我們待會見了~赤鬼姬~」安倍琴揮了揮手裡的符咒,走出了主殿,而赤鬼姬卻覺自己腋下和腳底的符咒,漸漸震動了起來……

腳底與腋窩下的符咒微微震動了起來,慢慢變得越來越強烈,像是有人將頂部帶有尖尖小圓刺的震動按在了她的腳心上,又像是無數隻手指在她的腋下動著。「喂!不……不要走……把符咒拿下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赤鬼姬不住地掙扎著,腳趾用力地伸向另一隻腳的腳底,試圖夾住腳底的符咒,手臂也盡力往腋下縮去。可是手腳都被鎖鏈拘束著,赤鬼姬用盡力氣也沒有碰到貼在自己肌膚上的符咒,只能無助地承受著腳底與腋下傳來的一波又一波癢癢

笑聲迴盪在空曠的主殿內,在笑聲與掙扎中,赤鬼姬累得大汗淋漓,一滴滴汗珠從腋下和腳心處鑽出,將符咒都浸潤得微微透明。溼透了的符咒從腋下掉落,將赤鬼姬的腋窩從撓癢的地獄中解放了出來,而腳底的符咒因為腳踩襪的緣故,依舊緊緊地貼著腳底的肌膚上。許久,腳底的符咒也終於耗盡了靈力,漸漸停了下來,赤鬼姬這才放鬆了下來,恍恍惚惚間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去了多久,一陣鑽心的癢從腳心處傳來,赤鬼姬猛地一震,睜開了雙眼。天已大亮,安倍琴站在自己腳邊,腳底溼透的符咒已經被取走了一張,另一張也被安倍琴扯開腳踩襪了出來。

「早啊赤鬼姬~休息得好嗎~今天是更刺的玩法哦~」安倍琴邊輕聲說著,邊提起了赤鬼姬腿上腳踩襪的襪沿,將之慢慢褪了下去。「那麼先把這礙事的腳踩襪脫了吧~」腳踩襪不受鎖鏈的影響,穿過了鎖鏈,被輕鬆地脫了下來。

赤鬼姬的雙腳暴在空氣之中,涼涼的微風吹過腳底,讓人到十分的舒服,然而想到之後會發生的事情,這種舒服又變成了赤鬼姬的一種煎熬。安倍琴摸了摸赤鬼姬光滑的腳底,受到腳底的軟在微微地發抖著,從懷裡掏出了個小瓶子。瓶被拔開,略帶粉紅的透明體在瓶口淌,安倍琴將一隻畫符用的筆放進了瓶子,將體均勻地塗抹在畫符用的筆上。

柔軟的筆如同在腳底上畫畫一般塗抹著整個腳掌,腳底被晶瑩剔透的體覆蓋著,就像往腳底塗了一層潤膚一樣,清涼的覺從腳底傳來,筆頭不時地碰到腳心,一陣陣的癢癢也赤鬼姬難以忍受。腋下,腹,腿間這類的地方也沒有被安倍琴放過,每處的塗抹都讓赤鬼姬嬌笑連連。沒過多久,赤鬼姬覺到抹過體的地方微微發熱起來,麻麻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輕輕扎著腳底腋下。

「嘻嘻這是什麼…………唔姆~癢癢的……吾身上的是什麼東西嘻嘻嘻……」說不出是被蚊子叮咬後的「癢」還是被撓癢時產生的「癢」,兩種癢混合在一起,浮現在赤鬼姬的腳底,腋下,腹,腿間。雖然比起直接被撓好了千百倍,也不會讓人大笑出來,但這種微微的癢依舊令赤鬼姬扭動著身子,試圖緩解一點肌膚的不適。

「只是一點書上特製的秘藥罷了,這些覺都是秘藥滲入皮膚的表現啦。等到灼熱和癢消失後,你的腋窩啊腳底啊這些地方就會更加的怕癢了呢~」安倍琴笑了笑,輕輕撫摸著赤鬼姬的腳底,「都是為之後的契約儀式做的準備,等到契約完成,大家就不用打打殺殺了啊~那麼現在……」

聽著安倍琴的話,赤鬼姬漸漸不安了起來,一種莫名的驚慌出現在了她的心底。直覺告訴她不能讓契約完成,不然一定會發生什麼自己絕對不想見到的事情。過了好一會,腳底,腋下,腹,腿間的癢漸漸退去,而赤鬼姬發現,隨著涼風吹過,自己身上被塗抹過秘藥的地方都好像被羽撫摸著一般,即使是微風吹過就能讓自己一陣癢癢。

「那麼現在……先幫你清理一下吧~不過對於赤鬼姬你來說可能會有點刺哦~」說話間,安倍琴掏出了一把刷子,在地上的瓦罐中沾上水,輕輕刷過了赤鬼姬的側

「咿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好癢……怎麼連都這麼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刷子的刷像是羽一般的柔軟,然而就算這樣,當刷子碰到赤鬼姬細的時候,赤鬼姬睜大了眼睛,一股強烈的癢從接觸的部位爆發開來。塗抹過秘藥的肌膚變得極度的,甚至與之前自己最怕癢的腳底都要更勝一籌。腹上的肌膚都沒逃過刷子的「愛撫」,刷子不斷地刷過赤鬼姬的腹,每一次刷劃過肌膚都能讓赤鬼姬的不受控制地揚起,再重重的落下。

僅僅是不太怕癢的腹就已經讓自己嬌笑連連,赤鬼姬甚至不敢去想象刷子落在腳心時的覺。不過很快赤鬼姬就知道刷子落在腳心時究竟是什麼覺了。刷子終於離開了赤鬼姬的,沒有再折磨腹上的癢癢,還沒有等赤鬼姬口氣,安倍琴就拿著刷子走到了她的腳邊,將刷子緊緊地貼住了腳底的

「呀哈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哈……不要碰腳底啊哈哈哈哈……」刷「親吻」著赤鬼姬的腳底,從腳跟一直到腳心,再到腳掌,最後掠過腳趾,寬大的刷能把她的腳底的每一處角落都全部覆蓋到。塗抹過秘藥的腳掌就連微風吹過都差點讓赤鬼姬抓狂,更別說直接被刷子直擊腳底的了。

「求求你停啊哈哈哈哈哈……腳心好癢啊哈哈哈哈……我不會找你的麻煩了……放過我吧哈哈哈哈哈……」刷子狠狠地「舐」著腳底的每一處,一波波的巨癢在腳底爆發開來,將赤鬼姬的高傲慢慢消磨乾淨,她的語氣從開始的高高在上變成了如今謙卑的哀求。腳底被撓著癢癢,赤鬼姬不由自主地掙扎著,用力將腳向後,腳趾也瘋狂向內抓著,企圖護住自己的腳底。然而被鎖鏈束縛著,腳底的躲閃躲不過刷子的「」,腳趾同樣無法護住腳底癢癢,赤鬼姬的一切掙扎都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只能在刷子的攻勢下節節敗退,不住地發出悅耳的笑聲。

腳底之後,腋下,大腿部……之前所有被秘藥塗抹過的地方都逃不過撓癢癢的命運,每一處地方都被安倍琴用刷子和清水仔細地清理了一遍。被拘束著的赤鬼姬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只能像玩具一般被刷子無情地玩著身體每一處的癢癢。在被兩個刷子刷著腋窩的時候,身下的「閘門」依舊沒有逃離被「洪水」衝破的命運,赤鬼姬再次失了,透過胖次淌而出,落在地上的水坑中。

赤鬼姬渾身癱軟著被吊在鎖鏈上,氣,雙目離,神情恍惚,一滴滴略帶粉紅的水珠滾動著從腋窩,腹,腳心處滑落,滴落在地上,與身下的水坑混在了一起。腳底、腋窩依舊殘留著絲絲的癢意,即使早已沒被撓癢,赤鬼姬依舊彷彿覺有人在用羽輕輕騷著自己各處癢癢

就在赤鬼姬享受著這沒被撓癢癢的時光時,安倍琴脫下赤鬼姬溼漉漉的胖次,丟在了一邊。咬破了自己的指頭,鮮血從傷口處淌而出,帶著鮮血,安倍琴伸出食指,在赤鬼姬的腳底畫出一道道紋路。紋路組合,匯聚成一個美的圖案,鮮紅的花紋與雪白的足底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讓本就誘人的玉足顯得更加充滿誘惑力。小腹上方也被畫上了類似心形的圖案,片片像是羽般的紋路圍繞著中心的心形,像翅膀一般合攏著,包裹著心形圖案內部水滴狀的紋路。雙腿被分開,腳底毫無保護,加上剛剛才被狠狠地撓了一頓癢癢,赤鬼姬沒有一點力氣,只能任由安倍琴在自己身上彷彿紋一般的圖案。

就在紋最後一筆畫完的時候,赤鬼姬突然渾身一震,就彷彿之前烈的搔癢從沒發生過一般,疲憊的身體像是恢復成了撓癢還沒開始的狀態,神也宛如被潑了一桶冰水,瞬間清醒了過來。但是,如同是數十小時沒解放過一般的劇烈意瞬間出現在小腹之下,膀胱裡的體不斷的衝擊著無助的道,宣示它們的存在。

明明剛剛才失過,可此時小腹之下傳來的陣陣意卻告訴她這不是幻覺。膀胱飽和所產生的酸脹令赤鬼姬不由得用力夾緊下身的「閥門」,這才沒有再次屈辱地在安倍琴面前失出來。

覺到了嗎,這不是幻覺哦~」安倍琴的聲音傳入赤鬼姬耳中,「很脹吧~想要出來吧,不過這樣的話赤鬼姬就成了我的式神了呢~」

「不可能!」一陣莫名的恐慌從赤鬼姬心底湧出,冥冥中的覺告訴她安倍琴真的能將自己收成式神,「我不會成為你的式神的,你沒有這種能力……」

「人家有哦~雖然強制契約的方法早就失傳了,沒想到神社藏書閣里居然還保留下來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如果是赤鬼姬你全盛的時候,強制契約當然沒有一點效果,但現在嘛……」安倍琴嗤嗤地笑了起來,聽得赤鬼姬心底發,「現在只要半個時辰內,你徹底失了的話,契約就成立了哦~不過我做了這麼多準備,也沒有可能失敗的說啦~」

說話間,安倍琴伸出雙手,手指做出著抓撓的動作,慢慢伸向赤鬼姬的腋窩。指肚在腋窩上動著,指甲不時劃過腋窩最的軟,帶給赤鬼姬無與倫比的「快樂」。此時的赤鬼姬不僅要和腋下傳來的一波波癢做鬥爭,下腹的壓力也如同海一般,與癢成成疊疊,像是一個巨,想要撬開下面的「閘門」。平裡的半個時辰是那麼的短暫,然而在此時赤鬼姬的覺中,每一秒鐘都彷彿度過了一個世紀一般。

「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哈……快停下來啊……下面好漲啊哈哈哈哈哈……」腋窩的癢癢被手指不斷地刺著,一邊要忍受著無處不在的巨癢,一邊要忍住小腹之下的意,赤鬼姬覺自己像是在懸崖上走獨木橋一般,稍有不注意就會跌落深淵之中。

如果是普通人,遭受著如此強烈的癢意與意,早就控制不住「閘門」失了,而赤鬼姬憑藉著鬼族優秀的身體素質,依舊勉強控制著下身的肌,緊鎖著道,這才勉強沒有漏出來。失去了胖次的遮掩,赤鬼姬腿間的光景一覽無遺,兩片「花瓣」用力地閉合著,「閘門」在小腹之下巨大的壓力面前搖搖墜,隨時都會有決堤的可能。膀胱裡的體不斷的衝擊著無助的道,釋放的念頭不停地在赤鬼姬腦海中浮現,理智與生理做著烈的鋒。

看到腋下的撓癢沒起到多大的作用,安倍琴拿起刷子,狠狠地在赤鬼姬腳底上上下起舞。刷劃過腳掌,劃過腳心,不時鑽進腳趾縫間,觸碰著腳底每一處的癢癢

「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要出來了哈哈哈哈哈……」腳底比起其他的地方更加的怕癢,在被刷子突然地撓著腳底的,就連赤鬼姬都一時失去了下身的控制。失去了胖次的阻擋,一道水從腿間噴出,濺到了幾米開外的地面上。赤鬼姬渾身顫抖,用盡全身的力氣,在漏出來不少的情況下,才終於重新合上了道的「閘門」。

隨著不受控制地漏出來,赤鬼姬小腹上的紋散發出淡淡的桃紅光芒,心形四周閉合著的羽也有了展開的跡象。

「啊~居然這都能忍住,真不愧是赤鬼姬呢~我好想都有點喜歡上撓癢癢這娛樂了~等你成為了式神,我們就有大把的時間來玩這遊戲了~那麼,這就是最後一擊了……」說著,安倍琴輕輕撫摸著赤鬼姬足心的花紋,花紋隨即亮起,可惜赤鬼姬已經受不到這些了。

隨著腳心花紋亮起,腳底就像是隻能受到癢癢了一般,僅僅是手指接觸到腳心就已經讓赤鬼姬雙腿發軟,差點笑出聲來。腋下再次被貼上了震動著的符咒,刷子也再次「親吻」著腳底,赤鬼姬已經無暇顧及小腹之下的意了,「癢」佔據了大腦的全部,除了大笑之外,赤鬼姬已經思考不了其他的東西了。

無視主人的意願從腿間漏出,釋放時通過道的覺,加上滿溢的膀胱排空時產生的滿足,以及全身無處不在的癢癢,帶給了赤鬼姬一種與眾不同的快。不同於的透明體也噴湧而出,赤鬼姬全身都在痙攣著,熱從腳底湧向四周,全身都好像包裹在溫暖的海洋之中。

小腹之上的紋路的桃紅光芒越發明亮,心形四周閉合著的羽舒展開來,像是幾對展開的翅膀,冥冥之中的聯繫建立在安倍琴與赤鬼姬之間。不過此時的赤鬼姬已經思考不了這些東西了,只有笑聲依舊迴盪在主殿之中……

………………

道路上,一位身著狩衣的女子身後跟隨著一個身著斗篷的人,穿過人群,走進了一家客棧的大門。身後之人被斗篷包裹得嚴嚴實實,只有身下穿著腳踩襪與木屐的誘人玉足從斗篷下襬了出來,顯示出玉足主人女的身份。

「來了來了!那個就是安倍琴大人吧,真的是和傳聞中說的一樣啊,這次山裡的那隻惡鬼終於能被解決了!」客棧前,兩個面容姣好的少女竊竊私語。

「琴大人可是擊敗了鬼王的大陰陽師啊,憑琴大人的實力,收拾只惡鬼肯定是輕輕鬆鬆的事啦~聽說現在陰陽寮一改以前的腐敗風氣,就是琴大人領導的結果……」另一個少女說道。

「剛剛琴大人身後的就是她的式神【赤】了吧……據說是位十分漂亮的女呢~能跟在琴大人身邊真的是太幸運了……」

「啊~琴大人好帥啊~好想和琴大人結婚啊……」

而此時客棧的房間內,安倍琴拉上了門,身旁的「式神」解開了斗篷。斗篷落下,出了裡面衣著暴的少女,少女一頭白髮,身上僅僅穿著內衣和胖次,小腹上的桃心形花紋此時格外的顯眼,除此之外的便只有身下的腳踩襪與木屐了。斗篷之下的正是往的鬼王赤鬼姬,或者現在應該稱呼她為式神【赤】了。

赤鬼姬磨蹭著雙腳,像是腳底有什麼東西一般,往無數次的經歷讓她明白此時自己應該怎麼做。坐在地上,顫抖著脫下了木屐與腳踩襪,赤鬼姬將自己的腿抬起,腳底衝著上方。沒有了木屐與腳踩襪的遮掩,腳底的光景一覽無遺,腳心上的紋散發著微微的桃紅光芒,展現在安倍琴面前。

緊接著,赤鬼姬用夾雜著恐懼的聲音,顫抖著說道:「主……主人……赤……赤的腳底好癢……癢得受不了了……請……請主人幫幫我……好好調教這對不聽話的怕癢腳底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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