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終焉的輓歌曲】(04)涅槃之羽--詩音與加斯科涅【作者:Dumbo Silo(愛吃巧克力的丹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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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umboSilo(愛吃巧克力的丹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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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
啊啊啊啊啊,為什麼第一次投稿的時候給我卡住了,不知不覺中又鴿了兩個星期,嗚嗚。這篇是獅子想要的雷普,但是雷普什麼的我這個純愛寫手本寫不出來呢,所以不那麼爆的話,也請大家能支持我(厚顏無恥要喜歡關注點贊三連)。關於大家想看的艦娘,我這邊暫時選定了波斯貓姐妹,在寫了,真的在寫了。大家有什麼建議或者意見的話依舊可以提哦。
——
輓歌一覺醒來,發現已經是下午了。他了略微發昏的腦袋,不由得回想起夢中的內容。
「索烈,你在嗎?」
「在夢中過的愉快嘛?我的小輓歌。」
「那只是夢嗎?」
「桀桀桀」索烈沒有回答只是發出一陣陣惡的壞笑聲。
「真實夢魘」如同它的名字那般,由這個夢而產生的對現實的影響或許才剛剛開始。而在萬里之外的維希教廷,遠渡重洋而來的詩音正在親身經歷著另一場夢魘。
在一場貴族間舉辦的舞會上,詩音正一個人靜靜的坐在二樓的陽臺上,她輕晃手中裝滿威士忌的酒杯,雙目盯著酒搖晃形成的一個小漩渦。在燈光的映照下,恍惚之間她好像又看到了那個呆頭呆腦的笨小子伸出手遞給自己一個紫的頭繩。在這個遠離自己家鄉的土地上,似乎僅有他的傻笑才能給自己帶來一些溫暖。
自己為什麼要離開他,來到這裡呢?詩音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是每次見到他時的心跳加速還是怕在他的面前失去了自己作為大姐大的尊嚴?又或者自己只是不想看到他有屬於自己的專屬艦娘?
哼,臭輓歌,現在一定在和那個叫阿賈克斯的艦娘卿卿我我,一想到記憶裡的飄飄紫發和危險翹起的嘴角,詩音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輓歌這麼單純一定會被那個碧池吃幹抹淨的。
詩音的腦內小劇場:小正太輓歌正在浴缸內泡澡,這時有人敲門。
「是,是琳德姐姐嘛?請稍等,咱這就出來。」輓歌伸手去抓旁邊架子上的浴巾。
哪知琳德直接開門而入。一身勁裝的琳德出痴女的表情盯著輓歌赤的身體。
「嘻嘻嘻,輓歌小弟弟,不要躲啊。來和姐姐玩個遊戲吧。」琳德拉開繞在手上的皮鞭一點點地近了輓歌。
雖然說用浴巾圍在身上,但是慌忙之間又哪裡能遮掩的嚴實呢?一隻美味的蘑菇就半在了空氣中。
琳德鹹溼的眼神完全放在半的蘑菇上,嘴角下了垂涎。
「嘶,好弟弟,姐姐要來咯」鏡頭轉到一雙紫的高跟鞋,隨後是兮兮梭梭落下的服。
「噫——呀——」輓歌失聲尖叫。
詩音滿臉的黑線,銀牙差點咬碎。握著酒杯的手不住的發著抖,一陣惡寒掠過後背,不經出了一身冷汗。輓歌什麼時候才能脫離那個魔女的掌控走向自由?
詩音一邊抱怨一邊低頭看下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那兩團煩惱最近幾個月膨脹的更大了,明明前天才買過新罩的,現在又覺得悶不過氣來。還有這件該死的禮服,領子放的那麼低,樓下的男人看自己的時候樣子活像一隻只發情的公狗。
各種奇怪的思緒湧上心頭,詩音覺得自己這麼倒黴都是輓歌的錯。為什麼自己在他面前就會表現的如此軟弱呢?逸仙姐姐明明是喜歡爸爸的,她看向爸爸的時候眼神就像是波平韻濃的秋水一樣。軟弱的人是得不到自己心愛的東西的,這是媽媽跟自己說的話。逸仙姐姐太過於軟弱,所以她得不到爸爸。所以詩音也討厭軟弱。
討厭,討厭,討厭!詩音將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前湧起一陣,禮服包裹地更緊了。直到這時,她才發現一雙眸子一直在注視著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身旁竟然一直站著一位艦娘。
藍的劉海下是一對金的眸子,但是這對眸子卻缺乏生氣,就好像裝飾品一樣。「加斯科涅正在學習,請繼續,小姐。」加斯科涅的金眸子從詩音的臉移到了詩音的前稍作停頓後又轉到了自己前。「加斯科涅,震驚!」詩音覺自己有被冒犯到耶。
經過了15分鐘的機械式問答,詩音終於搞懂了這隻艦娘是黎留級戰列艦的四號艦——加斯科涅,目前還是野生的,額,目前還沒有專屬的指揮官。這讓詩音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加斯科涅正在學習情,剛剛檢測到詩音小姐的身上有很多的情。」加斯科涅手指在空氣中滑動,一個個虛擬的數據表格憑空產生又憑空消失。突然加斯科涅抬起頭呆呆地看著詩音「檢測到學習對象的情正在消退,無法滿足學習要求,本艦即將離開。」金的眸子眨了兩眨。
「怎麼能讓煮的鴨子就這麼飛了?」詩音一臉溫和微笑的將手搭在了加斯科涅的肩膀上,左手比了一個大拇指。「加斯科涅妹妹,姐姐這裡有20個T的情學習數據,不來談一談嘛?」
「噢!!詩音小姐大善人。請務必給我」加斯科涅說著便鞠了一躬,同時從身後伸出一個像頭一樣的東西。詩音一把抓住亂戳的頭,擠出老練推銷員的笑容「來來來,加斯科涅妹妹,我們換個地方再好好聊聊,首先你得明白,情這個東西它不是頭能夠解決的,所以先放下,我們再談···」
同一時間,在城市另一端的破敗教堂裡,讓·巴爾正慵懶地躺在自己的天鵝絨沙發上,她呡了一口紅酒,噴吐在手中銳利的寶劍上,眼神從原本的離變得逐漸冷厲。她望著手下從外面走了進來。「這麼說,她們兩個有接觸了?」絲綢緞在劍身上慢慢拭過,冷徹的刀光印照在手下的臉上。
「是的,頭兒。您讓我監視的兩個目標已經離開了穆勒的莊園,坐著一輛小轎車離開了。」手下著氣,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某處,褲襠內的夥計也逐漸變硬了起來。
「知道她們的目的地是哪裡嗎?」讓·巴爾看著劍身中倒映出自己姣好白皙的面龐,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路線是往城東開的,所以屬下斗膽猜測一下,目的地會是威爾酒吧。詩音小姐似乎很喜歡那裡的一位歌手。所以,她們應該,不,肯定會去那裡的。」手下似乎壓制不住內心中的慾望了,他肌緊繃,蠢蠢動。雙眼好像能噴出火來。
昂貴的綢緞劃過劍鋒,悄無聲息的分成了兩塊,讓·巴爾很喜歡擦拭寶劍時這種如履薄冰的狀態,這讓她的思維高度集中。不過,現在似乎可以給手下一點小小的獎賞。
她修長的手指深入雙腿之間,將兩瓣美麗的紅陰扒開。裡面的小陰溼漉漉的冒著熱氣,一副任君品嚐的樣子。「隨你怎麼好了。」讓·巴爾輕飄飄地說了這句話後又凝神看著劍身上的自己。
而手下早就等不及的撲了過來,一口包住那如盛開玫瑰般豔麗的。「頭兒,求求你,請允許我解開,憋得太難受了。」滿嘴汁的手下突然抬起頭一副可憐相的哀求道。
「你可以解開,但是待會不能用你骯髒的手碰我。也不要讓我看到你那骯髒的東西,不然我一劍切了它。」經過長時間的舐已經汁水淋淋,可是讓·巴爾的臉上卻一點反應沒有,呼沒有加速,雙頰沒有紅,就好像一個沒有情的人偶一般。
手下歡快地用手拉開褲鏈,他抓住自己的瘋狂的了起來,臉再次緊緊貼住,伸出舌頭勾。
「哼,可悲的教廷,可悲的王國,可悲的騎士。」讓·巴爾低聲地嘲諷著什麼一樣,手下的動作停頓了那麼一秒隨即又恢復了擺動。只是眼角擠出了兩滴可悲的淚水。
「自甘墮落的傢伙,和我一起沉淪吧。直到地獄的盡頭。」讓·巴爾一劍揮去了手下背後的衣服,隨即用劍尖在的後背上刻劃出奇怪的圖案。而手下去沒有覺到後背上鮮血淋漓的痛苦般,依舊沉浸在自瀆的快中。
「從此你便捨棄了榮譽和名字,成為吾主手下最為忠誠的走狗,只為復仇而活。」讓·巴爾伸出舌頭將劍身上被噴濺到的鮮血乾淨,她的嘴和雙眸變得更加的猩紅和瘋狂。
「是的,我的女主人,傑克為你獻上忠誠。」手下用乾淨的綢緞仔細地擦拭著讓·巴爾狼藉的小周圍。隨後一翻手將一頂海盜的俏皮三角帽扣在了自己的頭頂上,單膝跪在讓·巴爾的面前。
「去吧,去把她們帶回來。」讓·巴爾的酒杯不知何時又斟滿了美酒。「我允許你們褻瀆她們的聖潔,但是絕不能讓她們少了一塊。」
·····
「吶,加加,你聽我跟你說,那個紫頭髮的老太婆可兇了。那次我只是想偷窺輓歌洗澡而已。她就拿出了艦裝,嚇得我都從樹上掉了下來,躺了好久。還有一次···」微醉的詩音大聲地吐槽著琳德。
「琳德·阿賈克斯,阿賈克斯級巡洋艦,分類,特點:目標十分狂躁,且具有侵略,危險等級,高。記錄完了。」加斯科涅用手指劃過空氣,眸子中閃過數據。
「您已經喝醉了,詩音小姐,建議您趕緊回家洗個熱水澡,順便好好的休息,唔·」加斯科涅的嘴被詩音用手捂住了。
「加加,我呢,還不想回去,因為我的家並不在這裡,而在遙遠的東方。我來這家酒館,也不是因為這裡的酒好喝,而是因為這邊有東方那邊的味道。」說著,詩音又灌下了一杯酒。「誒,加加,你怎麼不喝啊?」
「檢索,葡萄酒,以葡萄為原料釀造的一種果酒。酒度,低。實用,0。」加斯科涅盯著酒杯中的酒,卻沒有去喝的打算。
詩音有點生氣地搶過酒杯,一口乾完,然後伸手摟住了加斯科涅的脖子,嘴貼著嘴將酒漿全渡了過去。「好軟,好香。原來和艦娘接吻是這麼舒服的麼?啊,不想離開了。」詩音用舌頭開路。在加斯科涅的嘴中大肆肆。只是加斯科涅雙冰冷的觸讓她的慾火稍微得到了一點遏制。
「Error,Error···機體接觸到酒,人類口腔分泌物,人類女的舌頭,尋找應對方法··檢索··最佳應對方式··應用。」只見加斯科涅在片刻的停頓後,突然前傾著身子,摟住詩音的,將詩音抱在懷中,低頭吻了下去。
周圍的酒客們看著一個藍短髮的艦娘以優美的姿態低頭擁吻一個金長髮的美少女,紛紛忍不住鼓掌吹口哨。詩音被這麼一嚇,酒勁消退了不少。用了大概五秒來思考發生了什麼,隨後滿臉通紅。
「加加,快放開我。羞死人了。哎呀。」詩音將臉埋在加斯科涅的前,儘量迴避周圍人的目光。
「詩音小姐,恢復理智了,方法被證明,可行,有效。收藏」加斯科涅有序不紊地進行著她的工作。
「收藏個蔬菜籃子。」詩音在內心中無聲地吶喊著。「姑以後沒臉見人咯,悲。」
「加加,我們走吧,到我家去。今天母親參加商會的會議了,家裡就我一個人。」平靜下來的詩音,裝作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牽著加斯科涅的手離開了威爾酒吧。
「回家。」詩音坐在汽車的軟墊座椅上鬆了一口氣,她現在最想要的就是洗一個熱水澡。加斯科涅安靜的坐在她身邊。
「小姐,儲物櫃裡有你最喜歡的零食。」司機好心的提醒詩音。「太了,李叔,是仁愛軒出品的香葉布丁嘛?」詩音的聲音中透出興奮,這種小點心,她從小吃到大。司機點了點頭,正了正帽簷,只是沉浸在美食中的詩音沒有注意到司機藏在帽簷陰影下,一張與李叔完全不同的臉上的獰笑。汽車離開了燈光,駛進了黑暗之中。
「詩音小姐。」加加如蘭的吐息沒入我的鼻端,她用手指勾住我的下巴,直視著我,她金黃的雙眸中好像有無盡的漩渦附著我的注意力,讓我躲不開。臉上不是我所悉的呆板和冷漠,而是令人醉的微笑。
「你真誘人,讓我忍不住想一口吃了你。」她的手搭在我的部,纖處火熱的觸讓我緊繃起了肌。「喔」我忍不住驚呼一聲,原來那兩隻壞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撫上了我的部。
今天的我穿上了故鄉的傳統禮服——旗袍。所以裡面本沒有安全褲之類的衣物,絲質的鏤空內褲戍衛著最後的秘密,但是杯水車薪。她冰冷的手指劃過翹的,勾住了內褲的絲布,原本三角狀的布片被她捏成了條狀,我下意識地抗拒著,她也沒有再一步的動作,只是等我剛一放鬆了下來,她突然拉動起布條。
毫無防備的我,頓時覺得電竄過身體,身體一下子癱軟。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大腦中分泌的素讓我不由得產生了興奮和緊張的情緒,身體變得燥熱了起來,我的手把住了她纖細的手腕阻止著她的動作,但是在我耳邊始終盤踞著一個聲音:就這麼做下去,不是會很快樂麼?
真的能快樂麼?我在心裡不疑惑到。在這個世界,按照法律,我已經是個成年人類了。而成年人類就有權力追求最原始的快樂,當然這也是必然的義務。我當然知道媽媽那一個櫃子裡滿滿的著著各種外表猙獰的奇怪玩具。也偷看過逸仙姐姐在洗澡時,一邊低聲叫著爸爸的名字,一邊著淚自到高。女人的內心都是害怕孤單,害怕寂寞的,所以需要一個依靠,需要一個充實的東西抵進來填補自己的空虛。
「加加,你能讓我快樂麼?」
「當然可以,我的寶貝。」
我和加斯科涅互相享受著對方嘴中甜美的津,她大膽地將手指探入了我溼潤的中,我也抓住了她前的一隻玉兔搔。雙方平分秋,最後只留下了糜音連連,汁水淋漓。
加斯科涅將我推倒在一張潔白的大上。她自上而下地壓著我,雖然她是艦娘,但是我沒有覺得很重,就是剛剛好,能夠讓我有力氣反抗壓迫,卻無法完全脫離她的掌控。她把我的腿夾住,細細的摩挲著,我今天穿著黑的絲襪,而她穿著的是白的,嘶-嘶的聲音不時傳入我的耳中。我只能想象著四隻圓潤的玉柱互相纏在一起,青瓷般溫潤的肌膚的觸透過薄絲襪也能覺得到,黑白相間,翻滾之間偶爾也會掀開旗袍下襬,見到神秘的花境一隅。
不,只是這樣的刺對於我來說,對於我們來說,來不夠。加斯科涅彷彿看出了我心中的渴望,將我的頭按到了她的前。由於我剛才的掻,那邊的衣服已經羅裳半解,一隻拔的淑就那麼暴在我的面前。我看著那白玉羊脂的球體以及頂點傲然矗立的紅丸,心裡癢癢難耐,一口便將那紅丸連帶粉誘人的桃尖一併納入,開始細細品嚐了起來。
「啊,寶貝兒,你可真會。」加斯科涅發出一聲入骨的嬌。她伸出一隻手撫住了我的額頂,兩隻長腿像剪刀般鉗住了我的大腿,這樣的動作好像是要我耐心地,不許離開一般。
我的舌尖在柱周圍打著轉,偶爾用牙齒齧咬,雙手各自掌住加斯科涅的左右兩瓣翹,受著體因為舒而陣陣發顫。「吶~寶貝兒。想喝麼?」加斯科涅將嘴移到了我的耳邊,呼著氣一般地詢問到。
「喝?加加你別鬧了。我們又不在哺期,怎麼會有?」我覺得耳郭癢癢的,忍不住咯咯笑著說。「吶——寶貝兒,我可是艦娘哦,設計之初是沒有產這樣的功能的,可是呢,在於人類的長期生活和羈絆中,不少指揮官都提出了這樣那樣的奇怪要求,所以像我這樣的新一代艦娘,可是能夠做到不少事,比如說這樣。」
一股甘甜但帶著腥味的體到了我的口中,與我想象中的不同,加加分泌的汁似乎更加的黏稠一些。我努力咕嚕的一聲將其嚥下,「還有很多呢,寶貝兒。要全部喝下去哦。」
「嗯嗯,咕嚕,咕嚕。」
「嚯,傑克老大。這個臭婊子真的喝我們的喝的這麼香呢。」一箇中世紀海盜打扮的壯男人一臉笑的從詩音嘴裡收回了自己的。而詩音一臉醉含在嘴裡細細品嚐的,哪裡是汁,而是腥臭無比的。
「老大真有本事。這金頭髮娘們兒的可真騷啊。只是用手指摳一摳就了這麼多水,待會哥兒幾個上了真傢伙,這裡還不的像水龍頭那樣嘩嘩的啊?」一個半跪在詩音身後的男人耐心地摳著詩音的處女小。就像一位廚師耐心的烹飪著他的佳餚。
「對了老大,讓·巴爾大姐頭的水味正嗎?真的像檸檬味的柚子水?」另一個一臉猥瑣的男人正握住詩音的手上下擼動著自己的雞巴。
「哼,你們這些渣滓。」傑克手指一抬,猥瑣男的後背突然多了一道鞭痕,打的皮開綻,鞭子力道之大竟然直接破開了衣服。誰知道那個猥瑣男在如此劇烈的疼痛下竟然達到了高,紫紅的龜頭噴出滾燙的濁,掛在了詩音雪白的體上,被沾染的地方,很快出現了詭異的粉紅。
「時間快到了,你們不要光顧著享受,快點讓我們的客人高。如果儀式出了岔子,我就把你們吊死在海盜碼頭的燈柱上。到時候烏鴉會把你們的子和蛋都吃乾淨的。」傑克好像想到了開心的事,臉上出獰笑。他一隻手托住自己的下巴,另一隻手按壓著加斯科涅的藍頭髮。
加斯科涅的口中之物正是傑克的大,黑的和嬌小的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知道口到底持續了多久,櫻都開始有點腫脹。加斯科涅的金雙瞳中竄著紅的錯誤數據,如果仔細聽,就在在咕吱作響的水聲中聽到微弱但連續不斷的「Error,Error」的警報聲。
「哎呀」詩音看著身上灑濺的汁,不由得皺眉嗔怨起來。「加加真是的,明明在很專心的了,卻突然作人家。」詩音覺得那些汁入了肚之後,身體逐漸發起了暖,就好像大夏天喝下火鍋湯一樣的覺。但是自己卻不抗拒呢。這種覺,就像是,像是剛見到輓歌時的那樣。一股暖順著下體噴湧而出。
「老大,這娘們洩身了。」一直在摳小的「廚子」突然大叫一聲。「什麼?這個時間比計劃的時間提前了,所有人做好準備,按照計劃進行儀式。」傑克猛戳了兩下加斯科涅的喉嚨,出了一發濃,隨即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開始指揮手下佈置場地。
離開傑克控制的加斯科涅像是一個布娃娃般癱倒在地上,她小嘴張合之間都有大量的汩汩出,但是原本金瞳中的那些紅亂碼已經不見了,「Planstart……」就在所有人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奈伊瓦耶·加斯科涅開始了她口中的那個計劃。
「大天使用手中熾熱的長槍貫穿了我,我久違的受到了內心的充實,那一刻彷彿所有罪惡都被燃燒殆盡了。」
可惜詩音醒來之時接她的並不是天使和他的長槍。一隻外表猙獰的帶著未乾的黏和熱氣就這麼硬戳戳地抵在了她的鼻端。
「怎麼回事?加加你在哪裡?這是?」詩音並沒有完全的清醒,她下意識地尋找著加斯科涅,可惜後者無法回答她。而後她終於覺察到了鼻端的火熱之物。詩音下意識的想要去,但是殘存的理智卻竭力阻止她這麼做。
「詩音小姐,歡您來到我們宴會。」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在詩音的耳邊響起。「您的禮服非常適合,適合我們的凌辱。」傑克拄著紳士柺杖就像是宴會的主人那樣向來賓介紹著詩音。
啪——,傑克打了一個響指,詩音完全的清醒過來了。從在車上睡著之後,加斯科涅就被傑克控制住了,隨後便和自己一起被車帶進了這處偏僻的工廠庫房中。接著就是眾人七手八腳的在自己的身體上揩油的畫面,兩隻碩大的球首當其衝,被各種拉扯抹挑,現在微微腫脹的首還在隱隱作痛。接著是白皙的大腿,被一個男人用舌頭了一個遍,接著這個男人竟然將自己的鼻子貼住了自己的私處使勁嗅了起來,看他那眼白上翻一臉滿足的樣子,詩音心裡一陣噁心。
不過此時,那個男人頭頂上戴著的正是自己餘熱未散的內褲。詩音絲毫不用擔心下體受涼,就在內褲離體的那一刻起,兩蘿蔔般細的黑手指就進了小中,反覆。接著是自己的嘴,苦澀而腥臭的味道從舌尖一直傳到整個大腦,長時間的監視行動讓那個男人沒有時間來清洗自己的下體,因此上堆積了一層包皮垢。更讓詩音到絕望的,便是加斯科涅像一隻娃娃般被那個惡魔般的男人提在手中,隨後男人坐在了正中的一把椅子上,一邊享受著加斯科涅的小嘴侍,一邊興趣滿滿的看著自己被玩。那一張陰鷙的臉,自己好像在哪裡看見過。
「弗朗索瓦艦長?」詩音不可置信地叫出傑克的身份。沒錯,眼前的這個男人正是讓·巴爾號戰列艦的指揮官。傑克聽到詩音叫自己艦長,身體彷彿被雷擊中了一般,顫動了一下。隨後,他喃喃自語地說到:「已經沒有什麼弗朗索瓦艦長了,只有海盜-傑克船長。也沒有什麼維希騎士了,只有——土倫港的亡靈。」
「好了,詩音小姐,請不要讓客人們等太久。」傑克拍了拍手,將頭上的三角帽換了一個方向。話音剛落,那群手下便迫不及待地圍到了詩音羊羔般的體旁。「馬歇爾艦長,道格拉斯輪艦長,圖爾維爾艦長。你們···」詩音一個個念出自己身邊人員的名字和他們的職稱,沒錯,他們曾今都是維希教廷聲赫有名的騎士,而如今他們看向自己的眼中只有野獸一般的慾望。
「都是因為你的那個婊子母親,我們,我們的艦娘才··」馬歇爾哽咽了兩句,突然發出了野獸般的咆哮聲。「指揮官不要哭哦,白鷹長官的大雞雞真的很哦。」曾今只屬於他的艦娘在那一天卻被白鷹人像狗一樣牽在手中著他們的。「指揮官不要哭哦,每天都被內了那麼多,應該要懷上了吧。指揮官,由你來給我的寶寶取個名字吧,好不好。」
「喂,那邊的那個漢,你好像是這隻母狗的艦長啊,要不要來一發啊,一次只要1美金哦。」一群白鷹士兵圍住了格拉斯輪,肆意毆打,嘲笑著他,在他們旁邊,有一個被枷鎖桎梏住的艦娘,她的身體上滿是汙痕以及羞辱的詞彙,她認出了自己的指揮官,卻無力反抗,只能默默淚。
「求求你,讓我見她一面吧。這是我的積蓄。」圖爾維爾在雪地中站了一個夜晚,而在他面前只有5尺遠的軍帳中卻一直傳出艦孃的呻聲和他國士兵重的息聲。
「不,為什麼會這樣。」詩音無法想象這些戰敗了的指揮官和他們的艦娘身上都發生了什麼。難道說這一切都和自己的母親有關?
「你的母親,那個賤人。把我們埋伏的地點和時間全告訴了那群白鷹人,就是因為她。教廷騎士團沒了。而她呢,她卻從白鷹人那邊拿到了一大筆錢,帶著她的家人全部遷居到丈夫的故鄉了。」馬歇爾歇斯底里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詩音的翹上,原本粉白的部立刻通紅腫脹。
「不是這樣,不是。」詩音終於知道了那一天自己的母親為什麼會突然提到要去東方生活。那一刻,她心中的美好的畫面在一瞬間都支離破碎了起來。
原來自己是如此的不堪嗎?
原來自己是叛徒的女兒嗎?
自己眼中那個女強人母親原來天天都做著下賤的工作來保持自己表面的光鮮?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原本的隱藏在金劉海下的棕眸子此時卻好像成了身上最乾淨的地方。因為只是那裡沒有··沒有被汙染··
「求求你們,不要·」詩音的淚水順著臉龐緩緩下,卻沒有人會為這位少女的痛苦而到悲傷··
「那麼,詩音小姐,你希望做一些事來彌補一下你母親犯下的罪嗎?」傑克的打扮與周圍的一切顯得格格不入。
「彌補?我還有機會麼?」從詩音的角度來看,傑克此時的樣子就像是在地獄中來解救自己的神使。
「是的,每個人都懺悔的機會。」傑克的身上熠熠閃著光芒。
「那麼我能為我的罪孽做些什麼呢?」詩音的臉上出詭異的痴態。
「你看看你的周圍,皆是受苦之人,而你的體則能夠將他們從苦海中拯救出來。」傑克將詩音的臉抬起來,對著自己的眼睛大聲的喝問道:詩音小姐,你願意為了拯救苦海的羊羔而奉獻出自己的體嗎?如果你願意的話「
傑克將沾著加斯科涅汁水的伸到了詩音的面前,將滾燙的汁水抹在了詩音的臉上「如果你願意的話,就親吻它吧。」
「我···我」詩音就快一口答應下來,但是有一個暖暖的聲音卻在一直呼喚著她,這,這是誰的聲音呢?我,我好像忘記了他的名字。
「抱歉·我·我太累了。」詩音的最終還是吻上了傑克的「傑克神父,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
詩音純淨的眸子中失去了往昔的神采。她伸出手握住了格拉斯輪和圖爾維爾的不練的上下擼動起來。「如果這樣,能讓兩位長官舒服一些的話,我願意」
「臭婊子,給我含住它。」
「是的,馬歇爾長官。Zoe的嘴已經準備好了」詩音伸出舌頭,粉的舌頭上還在冒著熱氣,不難看出粘在舌苔上的一道道白痕跡。
「啊,姆。馬歇爾長官的真大,味道也很濃呢。」只是剛進入嘴,詩音就的雙眼上翻。
「那你討厭它麼?」
「不,長官,詩音就喜歡這種濃郁的味道,包皮垢也很美味,要統統吃掉」
「草,不愧是那個賤種的女兒,真是會。」馬歇爾誇獎似的前後扭動了一下自己肢,讓嘴裡的雞巴發出了噗噗的聲音
「是的,長官,母狗詩音的嘴,天生就是為了侍奉大雞巴而存在的。」詩音的嘴包裹住馬歇爾的,舌頭圍繞著體打轉,時不時地用力一下。不過還沒有等馬歇爾出來,一旁的格拉斯輪已經迫不及待地推開了馬歇爾,猴急地將脹大的進了詩音的小嘴。
「唔,格拉斯輪長官的也很大呢。」詩音用手將自己的兩個豐滿的球托住,裹住了黑的。
不知何時又有一批漢聞聲來到了庫房中。
「眾生皆是平等的,這群人也是一群可憐之人。」傑克的聲音依舊在詩音的耳邊縈繞。
「是的,長官,如果有長官等不及的話,母狗的,小和菊也等著長官們的安。」
「不用你說。」
「啊,這子的柔軟度。」一個漢手持著在詩音球的表面使勁的摩擦。「這頭也很啊」另一個漢將頂住了另一個球玩了起來,就像詩音自己說的那般,把球當做是小了起來。「這個母狗的處女應該由我們來草,你們這些渣滓只配喝湯。」馬歇爾暴怒的聲音在身後傳來,他剛剛一拳把一個想嚐鮮的漢打暈在地。
「請各位長官不要爭吵,母犬可以,可以兩一起。」詩音口中的剛離開,她趁著換氣的空隙了一句話。
「快點,完之後也要幫他們。」一紅的擺在了詩音的面前,使她再也沒有話的機會。
處子的鮮血先於絕望的淚水了下來。本來那隻為心愛之人保留的花蕊已經遭受了風雨的摧殘。
而在小失守沒多久後,迫不及待的漢也給嬌的後庭開了苞。只不過詩音卻沒有慘叫的機會了。口腔和喉嚨中灌滿了黏和,大量的逆從鼻腔中湧出,使詩音掛上了兩條鼻涕。
「啊,這小真的緊。不愧是這麼年輕的,嗯,看她的樣子才還沒有成年吧。」
「話少說,後面還有一堆人等著呢。」「哦,馬上就。」
「你們別留情,這個母狗的母親就是XX」
「什麼?那個該死的賤婊子?那個叛徒?」
「艹死你,賤種。」「對,對不起。」
「你們來試試,這菊,比小還緊。」
「真的假的?我在小那邊等了好久了,讓我先個隊試試?」「滾,一邊用手擼去。」
「誒,等等,那邊不是還有一個艦娘嘛?」這時眾人才如夢初醒般的看向加斯科涅。只不過一直享用她的是傑克,卻沒人敢動,而此時,傑克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只剩下孤零零的無法動彈的加斯科涅。
「加加。都是我不好。」詩音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漢們把加斯科涅和詩音擺成面對面的姿勢,分別從兩者的身後姦她們。
「這個艦娘玩起來像個娃娃似的,我還是去那個金頭髮的騷娘們吧。」
「放,你看這艦孃的腿多長,一想到能玩到這麼長的腿,我就要了。」
「可惜菊長了一個頭。嗚。」
詩音張開眼睛的時候,加斯科涅的臉就在她的對面,原本乾淨白皙的臉上滿是白濁,似乎漢們特別喜歡將體在加斯科涅無表情的小臉上。
加斯科涅張了張小嘴,裡面積存的就在那一瞬間全湧了出來,至少,加斯科涅不像某人說的那樣不受歡。詩音有些羨慕加斯科涅,因為艦娘在沒有『失靈』之前,是可以自由選擇接不接受某種體的,就像現在能把全部留在嘴中,而不是嚥下去。
「加加,嘴裡的要吃乾淨哦。」詩音剛舌頭探入加斯科涅的口中,一點點地將了回來。她們就這樣的舌吻了起來。「加加,對不起。」
「復仇天使計劃,一階段·轉變完成」
·····
詩音來到了一片滿是屍塊的世界,看上去像一些奇形怪狀的生物被大卸八塊。唯一活著的存在只有在屍山上的殘缺天使。天使看見詩音,抬起了頭「又一隻失的羔羊?」
「我這是已經死了嘛?」詩音疑惑地看著天使。
「不,還沒有,如果你想要死亡,我可以賜你一個痛快,不過。」天使賣了一個關子。「在死之前你不想看看你心心念唸的人在幹什麼嘛?」
詩音本想拒絕,卻突然記起了輓歌,於是她點下了頭。
····
「逸仙姐姐,寧海,平海。為什麼?為什麼連你們也要背叛我?」
「因為,那個孩子的體內有一隻惡魔,就和這裡的存在一樣。」
「現在,你還要死嗎?」
「不,因為,我要親手殺了他。」
「很好。撿起我的武器,去戰鬥。」天使掀開了掩蓋面容的髮絲,出了和詩音無二的面容。
·····
「黎留級戰列艦四號艦——加斯科涅,等待主人的命令。歡回來,我的主人。」
漢們一臉驚愕地看著懸浮在半空的加斯科涅,而加斯科涅面對的方向,詩音單手捏碎了馬歇爾的喉骨。她穿著被撕成長條的旗袍,雖然汙穢卻掩蓋不住她的威嚴。凡人們忘記了逃跑就這麼呆呆的看著。
「淨化這裡的罪惡吧。隨後我們去找讓·巴爾。再然後我們去東方。」
「遵命主人,37mm防空炮掃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