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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一晌貪歡、第五章,舊燕新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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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盛那邊,奴家中諸人都能追隨相公而來,只差秋水妹子與潭煙小姐不能過來相伴,不過她們母女過來探親,卻也情理之中。”應白雪款款而談,顯然已是深思慮,“尤其相公若與潭煙成了夫,秋水妹子過來探看女兒,自然天經地義,無人敢於置喙。”

“只是一切處置,總要鄉試過後才能決定,在此之前,倒是不必著急……”應白雪輕輕擼動手中陽物,嬌說道:“不過一兩月光景,奴們都能忍得,相公在嶽府盡情就是,不必顧念我等……”

彭憐已是情動,隨手一應白雪裙襬,只見下面光潔無物,裙底竟是一絲不掛,不由笑道:“雪兒這般風情,若不當庭宣,豈不對不住你?”

應白雪輕哼一聲,款款抬起,將情郎陽物解放出來,緩緩將牝戶對準龜首磨蹭不住,膩聲說道:“奴想著相公回來會餓,只是不知先吃什麼,所以才澡了牝戶等著相公回來……”

“一起吃便是,又不耽誤!”彭憐托住婦人,將神龜對準口,隨即緩緩放下,只覺龜首處一片火熱滾燙,輕呼口氣說道:“雪兒總是這般媚人,你達總想死在你身上才好!”

“夫君喜歡便好……嗯……”應白雪坐在少年腿間,肢不住擰動,將那陽物緊緊夾著,只覺碩大龜稜進進出出,將體內道道褶皺一一熨平,一時快美無邊,沉沉叫起來。

“夫君……相公……奴想死你了……一會兒不見就心裡發慌……嗚嗚……”

婦人叫的如泣如訴,彭憐心中喜歡,夾了口菜含在嘴裡餵給應白雪,又飲了口就分與婦人,他靠坐椅中,只是看著婦人無限風情,以其佐菜下酒,吃的不亦樂乎。

應白雪身體強健,體力遠遠強過眾女,這般由她主動動作,每每皆令彭憐無比舒,只是她嬌軀,洩身之後身酥體軟便後繼乏力,自然敗下陣來。

也不例外,婦人奮起餘勇套了兩百餘下,自己連著丟了兩次陰,便再也無力動彈,癱軟在情郎身上失神不已。

彭憐情致正濃,又有酒意相助,攔抱住婦人,一把揮去几上碗筷杯盤,毫不在意諸多緻器物“嘩啦啦”碎了一地,只將應白雪放在几上,開裙襬勾住雙腿,大開大合送起來。

應白雪本就快活異常,被他這般瘋狂,更加喜樂直至,不顧天光明亮,恣意媚聲叫起來。

婦人臻首左右搖擺歡呼不住,口中“夫君”“心肝”“寶貝兒子”歡叫不絕,偶然門外有人路過,竟也毫不收斂,若非彭憐警覺用手及時捂住,只怕早就惹來眾人圍觀了。

男歡女愛到極致便有萬般喜樂,少年美婦沉醉其中不可自拔,那應白雪被衝撞得仿似渾身骨頭都軟了一般,美麗嬌軀酥軟如泥,一雙碩晃盪不休,秀美臻首左右搖擺,忽而几上有塊殘存骨,她竟伸出香舌去,風情妖媚至極,竟是世間罕有!

彭憐被她誘得興發如狂,用出平生所學全部本領,大開大合送迅捷,聽任無邊無際快美將自己猛然包裹,渾渾噩噩丟起來。

兩人歡好直至夜濃稠如墨方才進屋,一夜溫情繾綣雲雨幾度,不知到何時才盡興睡去。

清晨,應白雪早早起到庭中收拾,看著地上杯盤狼藉滿地汙穢,想起昨夜風狂雨驟和腿間紅腫酥麻,不由心中喜悅盪漾,心中甜如飲一般快活。

一切收拾妥當,應白雪開始準備早飯,隨後叫彭憐起,服侍他洗漱時,自然又不免一番親熱。

二人用過早飯,應白雪女扮男裝,這才一起相偕出門,在車馬行僱了輛馬車,一起朝城西行去。

天氣晴好,官路兩旁綠樹掩映,田中稻穀將,飄來陣陣清香。

彭憐輕挑車簾,面上劍眉輕皺,顯然心中有些緊張。

應白雪抬手輕撫情郎大手,柔聲說道:“不過一年光景,想來婆母不至於變化太大,既然知她在鄉下獨居,咱們遠遠看過一眼便是……”

身邊女子眾多,彭憐卻只與應白雪說過自己與母親曾經一段孽緣,畢竟此事過於驚世駭俗,平常人誰又能像玄真那般視禮教綱常如無物?

便是應白雪這般人物,初時聽來也覺匪夷所思、難以置信,彭憐自然更不敢對旁人說起。

應白雪知道彭憐與其恩師有過夫之實,其實便有所猜測,彭憐倉促下山,大概便與此有關,而後聽彭憐說明實情,雖然難以置信,卻也漸漸接受,她自小習武,倫理綱常與她而言並不如何看重,尤其心中對彭憐無比看重,自然也生不出嫌棄之心。

此次赴省應考,彭憐只帶她一人隨行,便也有此因由。

兩人一時無語,車行不久便即停下,彭憐當先下車,站在路邊遠眺,卻見遠處地勢起伏,一條小路蜿蜒過去,盡頭處便是一片鄉下農莊,其中約莫十餘戶人家,阡陌綿延,雞犬相聞,好一派田園寫意景象。

彭憐心頭忐忑盡去,只覺此情此景,果然適合母親長住,他目力極佳,此時天光明媚,遠眺之下將那農莊風物看得一清二楚,掃視良久,卻始終未見母親出現。

應白雪在他身旁站定,她目力所限,只能看清有人走動,具體何人如何相貌卻難以看清,便小聲說道:“不如再近些看看?”

彭憐輕輕搖頭說道:“孃親當有言在先,命我考取功名後再來尋她,如今莫說鄉試尚未開考,便是院試也還未放榜,若是走得近了,萬一碰上豈不麻煩?”

應白雪抱住少年臂膀,笑著勸道:“當是當,如今卻是如今,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應當應分,但慈母當面卻不相認,天下又哪有這樣的道理?事急從權而已,又不是見了婆母便不去應考了?院試一過,鄉試自然便要去考,至於考中與否,真個不中,難道相公真要再等三年才肯與婆母相見?”

彭憐聽婦人如此規勸,便也覺得有些道理,如今院試已然結束,中與不中都無法更易,那鄉試考與不考,自己只怕都難以再等三年。

既然如此,便是違背諾言卻又如何?俗語云“百善孝為先”自己孝順母親,一時權宜也不算甚麼。

應白雪強詞奪理,彭憐自欺欺人,兩人情投意合,此時更是一拍即合,彭憐扶應白雪上車,吩咐車伕徑自朝農莊而去。

這段路程看著不遠,真走起來倒是頗費了些功夫,彭憐乾脆命車伕將馬車駛到農莊門口,這才當先下車,等他扶著應白雪落地,莊內已有人了出來。

來人年紀不小,一身黑錦衣,上面繡著金紋,手上提著一隻水煙壺,身形不高,面容清瘦黝黑,留了一綹長鬚,除了衣飾緻些,舉止做派儼然便是農夫模樣。

他身後跟著一個小廝,年紀不大,倒也眼珠亂轉頗見伶俐,正細細打量彭憐二人,目光在應白雪臉上逡巡不住,顯然吃不准她到底是男是女。

那老管家見多識廣,早就看出來應白雪女扮男裝是個西貝貨,他看彭憐身上衣飾華貴相貌不凡,一副書生模樣,不似尋常人家子弟,態度便極是恭謹,遠遠作揖,到了跟前問道:“二位貴客請了,不知到此有何貴幹?”

彭憐拱手作揖,客氣說道:“小生唐突而來,還請老人家莫怪!敢問老丈,此處可是通判嶽大人家裡農莊?”

老者聽他說起自家老爺,態度更加恭敬,笑著點頭道:“不錯不錯,此地正是岳家農莊!”

“老人家容稟,小生姓彭名憐,本是興盛府人氏,前赴省參加院考,如今考試結束,過來尋訪母親。”

“公子過來尋訪令堂?”那老者不由一愣,好奇問道:“卻不知令堂姓甚名誰?如何竟在此間?”

“家母本是岳家小姐,姓岳名溪菱的便是。”彭憐說出母親名字,心中不由燥熱起來。

“啊,原來是三姑家裡少爺來了!”老者面容現出喜,趕忙伸手向院裡讓到:“三姑裡深居簡出,過了年便是城裡都回的少了!若是知道少爺您來了,怕是高興得很!”

彭憐笑笑點頭,與老者一起朝莊裡走去。

正走著,卻見莊裡跑出一條大黑狗來,一個半大孩子拎著竹在後面飛奔追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呵斥說道:“你個孽畜!竟敢偷吃鴨蛋!納命來!”

他後面跟著一個紫衣婢女,楊柳細款擺,粉面薄嗔微怒,大聲吆喝道:“蓮華!你快站住!莫惹惱了它!看它咬你!”

那孩童粉雕玉琢一般秀美可愛,卻梳了男孩髮髻,奔跑起來卻是不慢,堪堪就要追上那大黑狗,伸手便要抓那黑狗尾巴,誰料那黑狗驟然加速,將他閃了個空。

眼見孩童就要跌倒,彭憐箭步而出,兩個閃身衝到孩童身前,彎伸手將他一把抱住,隨即翻身躍起緩住衝勢,將那孩童輕輕放下。

那紫衣婢女正好趕來,看見彭憐英俊的不像話,熱俏臉更加暈紅,衝彭憐淺淺一禮說聲“謝謝公子”便拽著孩童往院裡走去。

卻聽那老者喊道:“小玉姑娘!這位公子是三姑家裡少爺!你且去通報姑一聲!”

那紫衣少女聞言一愣,回頭看了眼彭憐,眼中現出驚喜之,又是匆匆一禮,一路飛奔而去。

那孩童不明所以,見小玉飛奔而去,回頭看了彭憐一眼,也轉頭撒腿而去。

“那位小玉姑娘,便是夫人給姑安排的伺候丫鬟,在這村裡住的久了,便也有些子野了,公子莫要見笑才是!”

彭憐微笑擺手,與老者一同進了莊門,沿著黃土路朝著裡面走去。

農閒時分,莊戶大多賦閒,看莊主親自陪同,便都隔著門窗朝這邊看來,彭憐略微尷尬,應白雪卻毫不在意,只是不住細看眼前風光,心中豔羨不已。

忽而彭憐駐足不動,應白雪抬頭去看,卻見遠處一處柴門輕啟,一位俊美婦人走出門來,她一身素藍布裙,頭上秀髮用一塊方今包著,面上絲毫不見粉黛裝飾,細細彎眉,俏美鳳眼,瓊鼻一點,櫻桃小口,肌膚白如凝脂,身段纖細婀娜,肢如風擺柳,前卻氣象萬千,身形雖不甚高,卻比例勻稱恰到好處,只是那般隨意站著,便有一股雲淡風輕之意瀰漫而來。

應白雪見多識廣,自覺容顏也算上乘,家中兒媳洛行雲更是堪稱角,此時看到此女,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女子與自己年紀相仿,只是那般遠遠站著,嘴微張貝齒輕咬,便似有千言萬語訴說不盡一般,雲淡風輕之外,竟有仿似千嬌百媚,雖是布衣裙釵無比樸素,卻又似雍容華貴至極。

婦人心中暗忖,難道此女便是彭郎親母?她轉頭去看彭憐,果然少年愣怔當地,嘴輕抖不住,良久才縱聲喊道:“娘!兒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