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晨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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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灑遍臥室，李強從朦朧中醒來，掙扎的從上爬了起來，掃視了下四周，還好是在媽媽的房間內，上亂七八糟的，兩個枕頭只剩下一個，還有一個飛到了底下，單整張只有一半還留在上，另一半都垂在地板上，原本潔白的單上面有好幾塊淡黃的汗漬，還有幾塊米白粘乾涸後的痕跡很顯眼的掛著，一股汗和生殖器分泌物混合成的酸鹹味撲入鼻中，其中還夾雜著一絲如蘭如麝的香氣，這個氣味的主人他很悉。

尾掛著條白真絲長袍，一條同顏的絲綢三角褲不知什麼時候飛到了旁邊的舊沙發上，腳邊還胡亂倒放著兩隻女士皮鞋，這張不大的上到處都是顯而易見的男女愛的痕跡。

現在這些背德愛的罪證還保留在原地，空氣中尚瀰漫著一股靡的氣息，可那個令自己神魂顛倒的女人卻哪去了呢？

李強看了看時鐘，已經是早上6點了，可是媽媽呢？

他的心頭不由得多了一份擔憂，上一輩子也是如此，從第一次後媽媽一連幾天都沒理自己，這一輩李強自然是不允許的。

李強隨手抓起扔在地上的衣褲穿上，匆忙的跑出房間尋找媽媽，大廳裡靜悄悄的，餐廳廚房也沒有人影，當他的視線轉到梳妝檯靠著的那面牆的時候，發現除了房間裡的燈光外，還有一道陽光透過白的紗簾縫隙照了進來，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

李強極力控制自己動的情緒，輕輕的走到了光線那邊的牆，伸手拉開了那一面紗簾，以及後面厚重的綢緞窗簾，出了窗簾後一個五平方米大小的陽臺。

外面一片光明媚，夏裡的暖陽把它的熱量均勻的灑下人間，耀眼的光線刺得他有些炫目，李強使勁眨了幾下才適應了陽光的亮度，目光所及之處，陽臺盡頭的白欄杆旁，一個悉的窈窕身影讓李強七上八下的心頓時安靜了下來。

太陽的光芒把她黑的柔順長髮塗上一層金黃的光芒，一條白的羊絨長袍將凹凸有致的體裹得緊緊的，即便如此，仍然可以從後面看出她極細的肢，以及肥碩高翹的豐，長袍下沿出一段雪白纖細的小腿，以及踩在雙3釐米高的黑小羊皮拖鞋裡的玉足。

這個女人就算背對著李強，隨隨便便的在那裡一站都那麼動人，她的背影都帶著千萬種風情般，無時無刻都在誘惑著我，強行剋制身上的火熱，李強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後，從她身後抱住了她，很溫柔的叫了聲：“媽媽。”

葉慈芬已經覺到兒子的到來，對於兒子的擁抱，她的反應只是稍稍往裡縮了縮，並沒有明顯的抗拒或者不悅之意，她的雙手一直抱在前，目光眺望著陽臺外的遠方，全神貫注的樣子好像李強並不存在似得。

李強微微仰著頭，滿懷恩的欣賞著她鍾靈毓秀的五官輪廓，貪婪的用鼻子索取著她髮間鬢角的陣陣芬芳，雙手從她背後伸過去繞著她的細，將她整個玉體環在他的懷抱中，透過不算薄的羊絨袍子，仍能受到裡面滑膩而富有彈的肌膚。

“媽媽，怎麼自己一人站這兒。”李強柔聲的對著葉慈芬的問道，她的耳朵秀氣小巧，好像白玉雕成似的溫潤可人。

葉慈芬並沒有回答兒子，她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李強也只能靜靜的擁抱著她，良久之後，她長長的睫撲扇了幾下，一滴晶瑩的淚珠從那對秋水剪瞳中滑落了下來，沿著羊脂白玉般的臉頰順直下，經過端莊秀氣的下巴直墜落到李強的手上。

“媽媽，你為什麼哭了啊。”李強有些手足無措，想要安眼前的這個女人，卻不知用什麼語言是好，伸手想去拂她眼角的眼淚，但卻被她抬手拒絕了，他只好將她轉了個身子，緊緊的抱入懷中。

葉慈芬的眼淚一發就不可收拾，先還是幾滴玉珠落盤，後漸漸演化成涓涓細，李強覺自己的肩膀已經快被她的淚水溼透了，媽媽也不大聲哭鬧，只是嚶嚶嚀嚀的小聲哭個不停，他只能緊緊的擁抱著她，儘量用自己的身體去溫暖她。

許久，也許是李強的體溫起到了作用，也許是媽媽的確哭累了，她的啼聲才漸漸平息下來，李強輕撫著葉慈芬的長髮，口中極具溫柔的說著：“媽媽，別哭了，好嗎？”

“我在這裡，你的兒子在這呢，你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好嗎，不要再哭了，一切有我呢。”李強的聲音從未如此的柔情，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

兒子的話應該打動了葉慈芬，她這才把頭從兒子的懷中抬了起來，那雙目含淚梨花帶雨的姿態依舊溫婉動人，兩隻明媚可人的大眼睛卻有些紅腫，蒼白憔悴的小嘴毫無血，她語調有些顫抖的問道：“強強，你還能當我是你媽媽嗎？”

“當然能了，你一直都是我媽媽，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李強擁有了未來的記憶後，他的心理成了很多，看出媽媽此刻情緒很不穩定，心態十分的脆弱，特意用很堅定的語氣告訴她。

“可是，可是……”兒子的話讓葉慈芬覺得好受了些，但是她還是有幾分猶豫，這兩天猶如著了魔一般，把自己給了兒子，也許是因為那些黃書籍的影響，也許是被兒子動了，也許是因為多年積壓的慾望，也許都有，但事後清醒過來，她又有對丈夫的愧疚，對她與兒子之間的關係的擔心，各種雜亂的情緒都湧現了出來。

“可是什麼？”李強輕聲的問道。

“可是，我們昨天晚上卻在一起，做了那些不符合母子身份的事情啊，要是讓外頭的人知道了，嚼舌的會把媽媽脊樑骨給戳穿的，到時候你讓媽媽何地自容呢。”

葉慈芬仰微微仰著頭看著兒子，沒有化妝的素顏依舊清麗，更像一個小女孩般楚楚可憐。

“媽媽，只要我們彼此到快樂就足夠了，我們之間的事並沒有傷害到別人，也沒有影響別人的生活，有什麼問題嗎？”李強盡力讓自己的話顯得更有說服力，不過這也是他內心中一直以來的看法，只要足夠強大就不怕別人的非議，後世的有錢人養乾女兒的養乾女兒，玩二三的更是多得很，就算在古代亂倫也並不少見。

“別人是別人，我們是我們。我們的生活自己主宰，又哪容得別人胡說八道。再說，我們只要不對外透，誰有會知道呢。”

“可是，媽媽之前……你會不會在心裡把我給看低了，把媽媽當作一個玩具來對待，只追求一時的快和刺，那樣的話，媽媽這一生就全毀了。”葉慈芬輕咬著下，一對美目裡淨是憂鬱之，下垂的嘴角十分悽苦可憐。

“媽媽，你相信我，你對我來說，不僅僅是母親，更是我所愛的女人。”李強微微仰著頭，深情的注視著媽媽的眼睛，用盡此生所有的溫柔對她輕道。

“你未來將要面對的一切，都將由我來為你打造，你是我的女人，只能屬於我一個人的，你不用擔心什麼，一切都給我吧，我會保護好你，照顧好你，永遠愛你，永遠陪伴在你的身邊的”李強的話語裡充滿了自信，我看得出媽媽那對秋水瞳子中的積雪正在慢慢融化。

沒等兒子把話說完，葉慈芬已經動得無以自容，她伸出雙臂緊緊的摟住兒子的，低下頭送上溼潤的櫻，伸出丁香小舌與兒子纏在一塊，李強也極盡溫柔的回應著她，這次的接吻沒有太多的情慾之意，只是相互傾述著對彼此的依賴與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