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汙(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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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薩捏著刀片,在伊利亞的大腿內側划著。
一陣銳利的刺痛,彷彿寒風刺骨。那把刀片穿透皮膚的瞬間,疼痛如水般湧來,他的身體瞬間變得緊繃。
這不是簡單的疼痛,而是一種刺神經末梢的劇痛,讓他幾乎無法忍受。
細細的刀片將皮劃開一條直線,疼痛從那條直線蔓延到皮之下,讓他心臟和身體一齊發痛。
他額角佈滿細汗,想要掙扎著逃離,卻忘記了自己方才被莉莉薩綁住了,哪裡都逃不到,如同蜘蛛網上的獵物,無用地扭動著將死的身軀。
刀鋒留下的傷口傳來灼熱,隨即是一陣刺痛,就像是有無數微小的針尖在皮膚上舞動。
他能受到刀片劃過的每一寸皮膚,每一神經都在向他傳達著這種劇痛。
疼痛不是均勻的,而是一陣一陣的,如同電般在他的身體中游走。
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發傷口的疼痛,他能清晰地受到鮮血從劃破的皮膚滲出,伴隨著一種鐵腥的味道。
鮮血順著大腿肌下,溫熱的溪在皮膚上潺潺淌,他甚至能聽到血滴在地面上的滴答聲。
在極致的折磨之間,他無端地聯想起某部電影裡的情節:那好像是部黑白電影,一名理髮師就那樣用老式剃刀,割了閉著眼睛等候剃鬚完畢的客人的喉嚨。
儘管竭力忍受,但面對突如其來的疼痛,他仍舊嗚咽叫痛出聲,這似乎是身體對於痛苦的一種本能反應,一種無法遏制的生理反應。
他的五在此刻無比,對於細微的動靜都瞭若指掌:
刀片被鮮血染熱的溫度,刀鋒在肌膚上的角度,鮮血滴落了幾滴……
以及,莉莉薩噴灑在他大腿之間的呼。溫熱,纏綿,柔軟。
兩極反轉的受,使痛苦更加明晰。
痛苦不再是生理的,而更像是一種心理的拷問。
他閉上眼睛,卻看到了那把刀刃在自己的身體上劃過的畫面,那傷口的深淺、血的淌,都在他的腦海中清晰可見。
他努力保持清醒,但在這劇痛的折磨下,伊利亞到一陣頭暈目眩。
在疼痛的陰霾下,他彷彿看到了一片朦朧的景象:昔的莉莉薩在幻象裡微笑,但是離他好遠好遠。她在甜地笑,卻不是對他。
同時,心跳聲在他耳邊迴盪,如同喪鐘般沉悶。
就因為自己的陰莖不小心嚇到了,她要這樣懲罰他嗎?
難道今後都要這樣了嗎?
他們真的回不到過去了嗎?
……她已經不在乎自己的受了嗎?
還是說,她太在乎他的受了,所以務必讓他受到痛苦呢?
伊利亞委屈無比,昔那些柔情意的時刻看上去像是心編制的謊言,那溫柔可人的愛人如誘餌,一切都是為了引誘他自投羅網,為人魚。
……是這樣的嗎?
他不確定,下意識地在逃避思考。
“結束了。”
突然,莉莉薩這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