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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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張子強不甘地握緊了拳頭，轉頭一看，周處正斜著身子，一邊託著腮，笑地看著鄭瑤的演講。

這時，一個無聊地轉動著股下座椅的黑人，面頗不耐煩的神，抬手打斷了鄭瑤，低聲嘟囔了幾句，然後指著自己的耳朵，衝著她連連擺手。

見其他幾個黑人同樣是百無聊賴的樣子，鄭瑤低下頭，語氣帶著歉意和惶恐道：“抱歉！我一時忘記幾位同學還有語言方面的欠通！是我疏忽了！實在對不起！”

說完，她微微欠身，向座椅上的黑叔叔們行了一禮。

“那麼好！嗯，同學。”隨後，鄭瑤回過頭去，衝著站在她身後一個女孩點頭示意，她正好就是被張子強所注意到那個最為出眾的女生。

“是！”女孩小聲應答一句，腳步輕俏地走上前，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用十分利的英語，複述了鄭瑤剛才的話。

看著她無可挑剔的專業表現，張子強暗自佩服。不過，見這幾個尼哥都有位置坐，而包括鄭瑤在內的所有女生，被迫只能站在一旁，想到他們還沒正式入學，就這樣不僅目中無人，還把學校當成自己家一樣無拘無束，他心裡很不舒服。

不知是因為聽懂了少女的話，還是受到了她本身的誘人氣息的染，幾個黑人瞬間變得神飽滿，下更是昂揚起來，他們將目光齊刷刷投向了少女，品頭論足的談聲分外刺耳。

受到這幾個黑人的視線將自己從頭到腳地掃過，最後聚焦在自己的脯和併攏著的大腿處，少女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快和厭惡，最後用英語詢問了一遍眾人是否有疑問，見無人應答，她退到了鄭瑤身旁。

趁著她翻譯期間，鄭瑤已經將手中的資料一一發放到黑人們面前，再衝著身後的女生們喊道：“請女同學上來幫留學生填寫報名註冊，動作快點！”

張子強的注意已完全放在了對面的辦公室裡，他一邊坐起身體，扭著脖子，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耀眼的少女走到桌旁，她的位置正好斜對著一個大咧咧地坐在桌後椅子上的黑人。

少女將桌上的圓珠筆捏在手中，低頭看著桌上的登記表，慢慢彎下，空著的一隻手自然而然地捂住敞開的吊帶領口，然而，她很快無奈地發現，自己因為穿著超短裙，站著彎下的話，用手按住敞開的領口倒是能防止上面走光，可是下面該怎麼辦呢？

保持著略微彎的姿勢，少女瞟見左右兩旁的黑人再度向自己投來飢渴的目光。

她知道，上半身要是再降低一個幅度的話，自己裙下的光一定會被周圍的黑人所窺探到。

而如果就這麼蹲下的話也不保險，還是因為裙子太短的緣故，坐在自己斜對面的黑人只要把頭一埋，就完了……少女咬住嘴，連連埋怨自己今早連安全褲都沒穿就跑出門。

要是能找個位置坐下來工作，就容易多了，她心想，便看向面前一桌之隔的黑人。

而這個頭頂彎曲的短髮，下顎蓄滿鬍子的尼哥，全然不顧她可憐巴巴的眼神，悠然地抱著手臂靠在椅背上，還將自己的雙腿大大分開，像是在暗示少女，只有自己壯的大腿才是她有資格坐的地方。

站在原地呆立了一小會兒，少女想到了一個安全的動作，她左右環顧了一下，再深一口氣，做足了思想準備後，兩手撐在桌面，然後緩緩屈膝，直到雙膝都觸碰到了冰涼的瓷磚。少女強忍著屈辱跪在桌前，這才開始動筆為眼前的黑人填寫登記表。

看著她竭力不聲，臉頰卻漸漸暈紅的模樣，鬍子尼哥更加得意了，他使勁晃動著雙腿，生怕少女注意不到包藏在自己褲襠下，那一高高團鼓起的器。

光是視這名少女還不過癮，黑人握住扶手將座椅朝她湊了過去，假意向她詢問，一雙渾濁的灰白眼珠死死盯著她的口；接著，他將一隻手臂伸進桌下，朝著少女短裙覆蓋下雪白玉潤的大腿，悄悄探了過去……

大腿處突然傳來一陣溫熱觸，少女低頭一瞥，又連忙抬頭，撞上眼前黑人猥瑣的目光。她只好向一旁挪動膝蓋，想要儘可能遠離蓋在腿上的大手，而旁邊和黑人已經吃準了她弱勢的格，繼續加緊了侵犯，朝著她的大腿用力一捏。

“嗯……”一聲嬌呼從口中傳出，少女飛快地捂住了嘴巴，低頭凝神思考片刻，她決定先不顧黑人放在自己裙下的手，只有儘快為他把資料填完，才有機會從眼前的侵犯中逃脫。

一切下的騷擾行為都被隔壁的張子強看在眼裡，這個誘人的少女正跪在地上，無助地被旁邊的黑人侵犯著，眼前畫面讓他聯想到了羊入虎口。他再也坐不住了，從座位上起身，動地就要向對門走去。

“站住！我的話還沒說完呢，誰讓你跑的！？不把我這個教務處處長放在眼裡了是吧？”耳旁傳來了周處長嚴厲的吼聲。

“我……”張子強只好無奈地停住腳步。

“我剛才的提議你考慮清楚了沒有？”周處的聲音又緩和下來。

“周處，你們要給黑人安排表演賽，我沒有意見，只是，能不能別把我們校隊牽扯進來啊，學校裡那麼多男生，你們隨便拉幾個湊支球隊不就行了嗎？”張子強面為難的表情，正道。

“這就是我的決定，沒別的事我先走了！”說罷，他一隻腳已經踏出了門。

“你要知道，是他們點名要求你本人帶隊，去和他們比賽。”

“非要找我本人嗎？為什麼？”張子強吃驚地回過頭去，周處長臉上的玻璃鏡片反著窗外的陽光，他的表情閃爍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