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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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粱和汪斌穿著泳褲，站在校園內的一座天的游泳池岸邊。烈照在水面上，泛起淡藍的光澤。今天前來這裡游泳的人不多，諾大的泳池略顯空曠。不遠處，一個長得虎背熊，上半身滿是紋身，一頭髒辮的黑人，泡在池子裡，身邊簇擁著三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正歡快地嬉戲、打鬧著，場面甚是扎眼。

“世風下啊，兄弟！”汪斌虛著眼睛，看向池子裡那幾個漂亮的少女，搖頭說道。

黃粱點點頭，沒有搭話。他彎坐了下來，雙腳泡進泳池裡，若有所思。

“對了兄弟，你和你女朋友過來游泳，怎麼把我也給喊來了？不嫌我多餘嘛？”汪斌說著，蹲在一旁，握拳敲了敲黃粱的肩膀。

“唉，我也不想這樣的！語璇的學伴，那個叫奧瑪的黑人，非要一起過來，還說要教語璇游泳！咱們學校這群黑人什麼素質，你也知道，所以，我想著……”

“要兄弟給你幫幫場子！”汪斌習慣的抬手準備扶起鏡框，發現眼鏡還放在更衣室裡呢。

黃粱難為情地點點頭。

又過去了幾分鐘，一聲尖銳的口哨聲響起，兩人循聲轉頭望過去，葉語璇和奧瑪並肩走了過來，兩個男孩注視著他們的身影，瞪大了眼睛。

語璇將後腦的烏黑秀髮盤起，套在一個半透明的泳帽上，她穿著一套的泳裝，上身是一件淡紫的衣，上面印著幾顆秀氣的碎花圖案，半包裹著她隆起的雪白酥，一條細細的絲帶繞過後背，綁在了後頸；下半身則是一條極短的淡紫泳裙，堪堪遮住自己翹的圓，隨著女孩扭的步伐，輕輕擺動，一雙潔白無暇的玉腿，在烈照耀下，好似微微泛起了晶亮的光澤，看得人心神盪漾。

而走在她身旁的奧瑪，肩膀上掛著一個游泳圈，穿著一條黑大褲衩，緊貼在部，幾乎就要和自己那全身黝黑的皮膚融為一體了；身高1.9米的高大黑人，在其大腿、、背、手臂等各處位置都有著稜角分明的厚實肌；

而黑鬼全身最顯眼的地方，自然就是他的下那壯堅硬，充滿了雄氣息的陽具了，此時正被緊緊關進了泳褲裡，但那又長又的巨物輪廓，遙遙可見。

走在一起的這對黑人男和中國女，兩人的膚、身材、氣質等方方面面，呈現著驚人醒目的視覺反差。

奧瑪故意隔了語璇半步的距離，咧開大嘴，臉上掛著一抹難看的笑容，不時動鼻子，兩眼視線一刻也不從女孩的背、纖翹和腿背處離開，毫不在意前方兩個男孩看向自己的目光。

黃粱和汪斌很快注意到了奧瑪那高高鼓起的下，兩人換了下眼神，神情彆扭地看向別處。

看到語璇走近，黃粱站了起來，汪斌揮了揮手笑道：“嗨，語璇妹妹！”今天語璇這身清涼的裝扮睛無比，站在自己面前，讓他迅速口乾舌燥，不敢多看她的身材；汪斌又抬頭打量了幾眼奧瑪，扭頭看向泳池。

語璇微笑著衝汪斌揮了揮手，然後走到黃粱身前，輕輕拉起他的手腕，說道：“梁……剛才我換好了衣服，結果，奧瑪他……”

語璇仰頭瞥了眼站在身旁的壯碩黑人，陽光下，黑人黝黑赤的身體反著油亮的光澤；她微微紅了臉，繼續道：“他叫我跟他一塊兒出來，所以我……就在男更衣室的門口處，等他也換好衣服，才一起過來……你們，久等了吧！”

黃粱笑著搖搖頭：“沒關係的！”拉起語璇的手，讓她靠近自己，自己則前進兩步，躋身站在了她和奧瑪之間，微笑著說：“語璇，準備好了沒有，正好今天這裡人少，你可以好好學學游泳！”

“嗯……”語璇不自信地嘟了嘟嘴，一隻手握在泳池的扶梯上，微微屈膝，伸出一隻小腳輕輕點在泳池水面上。

“好冷呀……”她微微一個靈，扭頭看著黃粱。

“Enjoythewater，Girl！”（好好享受吧！）奧瑪那令人生厭的低沉嗓音從語璇背後響起，他一隻手按在女孩肩膀上，盯著她赤的光滑美背，輕輕向前一推。

“啊……”語璇嬌呼一聲，身子前傾，直接撲倒在了前方泳池裡，她一邊輕聲呼叫，在淺水池子裡慌亂地撲騰了幾下，才用手掌扶在岸邊，站穩了腳步。

“媽的，黑鬼幹什麼呢你！”蹲在一旁的汪斌，騰得一下站了起來。

“Whatthe……”在岸邊壞笑著的奧瑪，聽到辱罵聲，憤怒轉頭，咬牙看著兩個男生，一手握緊黑的大拳頭在汪斌眼前晃了晃：“YayellowMonkeysdon'twannamesswithme！Nowbackoff！”（你倆個黃皮猴子可不想過來惹我！走開！）

奧瑪今天心情很好，看著語璇穿著清涼誘人的泳裝，他的下早被勾得堅硬如鐵，腦中一直盤算著，找個機會好好拉近跟語璇的距離，所以他可不願意眼前這兩個中國男生壞了他的事。

若是平時，有哪個男生，膽敢當面喊自己黑鬼，他早就一拳呼在了對方臉上，反正自己憑藉著這一身黑皮，和外國人的身份，就算把哪個學生給打進醫院，也不過是一紙檢討書，就能解決的事情，在南方大學，幾乎沒人管得了他。

黃粱趕忙轉過身，拉住一臉怒氣的哥們兒，低聲道：“算了，算了，沒必要跟他這樣！語璇是他的學伴，真沒必要……”

汪斌怒瞪著奧瑪，哼了一聲，後退了兩步，平息著自己的怒火。語璇扶在岸邊，伸手錘了錘奧瑪的腳踝，嗔怒道：“你幹什麼呀！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黃粱低頭看著語璇，兩手握住扶梯，準備走下水池。不料奧瑪一把握住他的肩膀，手臂發力，將他向後拉去，男孩“啊”的一聲，腳步趔趄地退了好幾步，將將站穩，只看見奧瑪直接屈膝一躍，跳到了語璇身旁。

洶湧的花高高濺起，語璇驚慌地埋頭捧起臉頰，回過神來，奧瑪寬大的身軀已經站到了她身旁，隨後一條胳膊將女孩肩膀摟住，一邊低頭盯著她的口，鼻孔裡“呼呼”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