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遭懲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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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秋娘按住銀琉的手,張口說話後,自己也愣住。
對上秋娘水汪汪的媚眼,銀琉受了不小的驚嚇,她抓住秋娘的臂膀,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心中的恐懼讓她不可自己的發抖。
「小姐,沒關係,可能剛剛只是我們沒聽見,你再多說幾句就好了。」
「別慌。」秋娘試著安撫淚水已在眼眶打轉的銀琉,但依舊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她試著又喊了幾句,可還是發不出一絲聲響,雖然她喝下那杯茶時毫不猶豫,但啞了嗓子對她來說還是不小的打擊,她眼神空地望著銀琉。
「小姐…」銀琉跪倒在秋娘身旁,她責怪自己怎麼能把情如手足的小姐害成啞吧!
她憤恨地向方齊裕罵道:「只不過是個錢袋,裡頭能有多少銀子?幾個大男人雞腸鳥肚的啞了我家小姐,你們不覺得可恥嗎?是,我是偷了錢袋,現在我承認了,那你們也快把我家小姐的嗓子
回來!」
銀琉說著,豆大的淚珠從眼眶落下,關祖見齊裕的目的已經達成,於是將秋娘拉至面前。
「姑娘,在下失禮了!」
手指在秋娘身上輕點兩下後,關祖對仍舊沒有反應的秋娘說:「再說幾句試試。」
可是秋娘還是像失了魂魄般一動也不動,宋關祖輕嘆,指尖稍使力壓了下秋娘的肩膀。
「疼!」秋娘痛得叫出聲,人也跟著回過神。
銀琉傻愣愣地望著突然驟變的一切,站起身扶著秋娘。
「小姐…。」
「銀琉…銀琉…我可以說話了!銀琉。」
「小姐,對不起!都是銀琉不好!是我的錯!小姐待我這樣好,我卻...。」銀琉抱住秋娘,不住地道歉。
「沒事了。哭成這樣,都不怕人家笑話你。」秋娘輕拍銀琉的背,柔聲安撫。
銀琉抹抹臉,哽咽地和秋娘再次確認:「小姐,真的沒事了嗎?有沒有哪不舒服?」
看秋娘對自己笑著搖搖頭,銀琉終於放下一顆懸著的心,「剛剛嚇死銀琉了,還好小姐的嗓子沒事。」接著又轉過頭沒好氣地對方齊裕說:「這下你們滿意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方齊裕輕咳兩聲,起身走向秋娘作揖賠罪,「方某對不住,是方某要風昂點了姑娘的啞,使姑娘說不出話。」
秋娘隨即明白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是為使銀琉說出實話,她放開銀琉,低下身子歉然地說道:「是奴家的錯,沒教好妹妹,在此秋娘懇求兩位公子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她。」
銀琉上前拉秋娘起身,邊不高興地唸叨:「小姐,他們人這麼壞,使心眼捉我們,還求他們做什麼?」
方齊裕上前扶起不依銀琉起身的秋娘,「姑娘,我們若真心要教訓銀琉姑娘,那我們說話的地方就不是在這,在下只是想給她一個警惕。今我們使計讓你們虛驚一場,他
遇上別人,難保不會有更壞的事情發生。」
雖然銀琉總是兇巴巴蠻不講理,但在聽見齊裕的一番話後,也面有愧。她低下頭,不好意思地請求,「是銀琉錯了,要罰就罰我,請兩位公子不要再為難小姐。」
「原來你們不是姊妹啊?」忍了大半天不吭聲的程儀,終於逮到機會可以上話。
銀琉看向秋娘,見她沒有搖頭,才開口說明兩人的關係,「銀琉是小姐的貼身女婢,小姐不嫌棄,把銀琉當作妹妹照顧,所以才以姊妹相稱。」
清楚兩人的關係後,方齊裕更加不解,「既然秋娘姑娘貴為小姐,為何會需要以此維生?」
這時一直沉默的秋娘開口擋下問題,「這乃奴家的家事,就請公子莫再問了。」
「方某失禮。」
一旁不作聲的關祖,在齊裕說話前先發制人,「不管你想什麼,這事免談。」
「你府上姑娘多啊!她們倆也好多認識些朋友。」
「你想要的話我等等遣些過來。」
方齊裕說不過他,於是湊到他耳邊,戲謔地低聲說:「我這不是幫你找機會嗎?你不是也欣賞人家?」
「免了,我幾後還得出去一趟。」
方齊裕聞言,惋惜地拍了下好友的肩膀,「好吧!我就不難為你了。」
「公子不必替奴家擔心,後奴家定不會再讓銀琉亂來,靠奴家一己之力也是可養活我們姊妹倆。」雖然兩位公子看似都是正人君子,但是這些年來的境遇已經讓秋娘明白,防人之心不可無。
銀琉歪頭想了想,認真地對秋娘說道:「小姐,我可以去替人家打雜。」
「你這前身貼後背的模樣,誰敢用啊?」說話的人不看便知,正是程儀。
「我手腳可俐落了,瞧你那模樣就知道你笨手笨腳,真是辛苦你家少爺。」
「你俐落?!早上看見我也不閃,把爺的臉撞得疼死了!」
「什麼!我撞上的人是你?」銀琉瞪大眼,上下打量程儀好一會。
程儀被她看得莫名,「你看什麼看?」
銀琉不屑地撇撇嘴,轉向方齊裕問道:「方少爺,你家哪裡可以打水?」
「風昂,你帶銀琉姑娘去吧!」
秋娘攔下銀琉,低聲問:「你做什麼?別胡來。」
「我去洗把臉。」打死銀琉都不會想告訴秋娘,她是要去把嘴巴再洗過,這會她正懊惱著怎麼就沒長眼,撞上個醜男呢?都是後頭那人追得太緊,害她來不及閃。
在齊裕還沒想好要如何幫助秋娘前,關祖覺得還是早點離開方家比較安全。
他有禮地對秋娘說:「今姑娘的表演被宋某打斷,這錢袋就當是賠償姑娘今
的所得吧!」接著看了眼程儀暗示他將錢袋
給秋娘。
金錢對關祖而言,只是用來給家人有更好的生活,所以他一向用得自在,今既然也欣賞這位姑娘的
子,那袋錢他便當作江湖救急,多少也就沒什麼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