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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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暗燈

李序言起一角襯衣，解開了校褲的繫帶出條手掌厚的縫隙，臉上盡寫著渴求與殷切，“求你了，別收著。”

清純的臉蛋坦蕩著垂頭解褲子。

夢裡都從未有過這種畫面。

徐清晨滾了滾喉結，撥開她額角的碎髮，“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晚讀鈴聲乍然響起，徐清晨從衣兜摸出手機，快速移動手指，【媽，晚自習幫我請個假，理由隨便】

鈴聲消散後李序言點點頭，“我像笨蛋嗎？”

內衣摸著雖然柔軟，但卡著肋骨肯定不會舒服，徐清晨據適才的印象把內衣歸置原位，失笑著繼續清楚原委，“今天為什麼哭？”

“摸摸就說。”李序言由著他繫好襯衣的扣子，試圖講條件。

可徐清晨不為所動，“說完就摸。”

這樣的對話循環三次無效後，李序言挪了挪股調整坐姿，終於忍不住：“徐清晨，這種時候你他媽是人嗎？”

“不是，”徐清晨應承得理所當然，“乖乖，為什麼哭？”

“我沒哭！”李序言用一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的表情看他。

徐清晨望著她通紅的眼，“撒謊啊你！”

“我不是！”李序言垂頭捂上臉，啞著嗓子低聲吼。

聽到悶悶的鼻音，徐清晨拉開她的手，只有一雙蓄滿淚的雙眼。

徐清晨臉一變，慌神抱緊她，“好好好，不是不是。”

“不說了不說了，我不問了好不好。”

等懷中的人稍微整理好心情，徐清晨拍著李序言的背對她說：“不說了，但以後不能這樣，你自己不好受，我也受不了的。”

停了下他又補充道：“差點兒鼻血了都。”

李序言眼角溼意仍在，聽到這兒又“撲哧”笑出來，“不能這樣？不能怎樣？”

“這樣？”李序言偏頭親親他的下巴。

“這樣？”李序言摸上他的，“好硬，都戳不動。”

她挪了挪股調整位置，順著腹肌的溝壑滑到徐清晨的腿間準備覆上去，“還是這樣？”

作亂的手被徐清晨按住，“還？你不是早覺到了嗎？”

“那我幫你好不好？”李序言眨巴著眼。

“不好。”徐清晨利落地拒絕。

“我好沒成就啊哥哥。”李序言沒什麼表情輕嘆一聲，雙手抬起捂著徐清晨的耳朵而後親上他的。

齒纏的水聲，起伏的息聲，不定時加速的心跳聲，通通清晰傳回徐清晨的腦海。

今晚編了偏頭痛的理由請過假，沒有時間限制，李序言又食髓知味，親到累了才停下站起來拍拍衣服，斜靠著窗臺。

徐清晨擦擦上剩餘的水分，問道：“你是不是不想回家？”

李序言沉默半響，輕輕嗯了聲。

“其實我就是個撒謊。”

“嚴老太太也看監控，但下午兩節自習，我趴下哭了一節半。”

聽她緩緩開口，徐清晨起來站在她身邊。

“從我轉到六班開始就沒跟我過的同桌，今天終於開口了，第一句是‘你沒事吧？’能看出來她其實想問我是不是瘋了。”李序言說著說著笑出聲。

“我能有什麼事，就是哭起來沒剎住而已，也沒哭出聲音。”

“原來撒謊也會遺傳的，我爸就撒謊，她騙我媽說出去做生意，其實是幹壞事去了，”李序言咂咂嘴，“又剛好被我發現。”

“也不算剛好吧，畢竟是我專門找人查的。”

“我中午問我媽，我媽毫無知覺，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撒謊，這種事怎麼可能沒有馬腳呢？況且我都覺到了，別說枕邊人。”

“徐清晨，其實我不愛哭的，淚失體質，不由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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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來著沒寫完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