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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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芝繡早早出門，自稱單位有事，連早飯也沒吃。小王知道，經過昨晚的她是羞於見到馬總和自己所以逃掉了，心裡回想起一夜風，看著芝繡穿著警服的背影，不由得心裡癢癢的。志得意滿的他正準備吃早點，忽然發現馬總恨意難消的目光正盯著自己，心裡一時間也有些惴惴不安，也不知馬總會有什麼後招，畢竟自己是住在別人家裡的。他故作鎮定地三口兩口吃罷早飯，裝作幫淑惠洗碗躲進廚房裡。小王心裡合計，如果馬總撕破臉皮要趕自己走，要不要拿那些錄像來威脅他，想想又不妥，也實在沒有什麼好辦法，乾脆不去想了。

馬總其實也心虛得很，雖然被小王撞破好事，讓他心裡忿忿不平，但畢竟自己是在兒媳房間裡被小王見到的，而且當時又是那樣一種狀態，如果小王說出來，即便沒有證據，恐怕也會鬧得自己灰頭土臉。馬總想來想去，還是決定用懷柔政策收買小王。他吃完早點，趁著淑惠收拾東西時，溜進廚房，將肥臉堆滿笑容，湊近小王說：“小旺……”

“啊……馬叔叔好。”小王看著馬總，腦筋一轉就知道他的目的了。果然，馬總繼續說道：“昨晚叔叔喝醉的事情，你不要跟別人說，叔叔今天再送你玩具……不，送你iPad平板電腦，很好玩的，呵呵。”

“不會的，昨晚的事情我早忘記了。”

“真乖，那咱們就說定了！”馬總心裡石頭落了地，笑眯眯地離開，步履竟似有些飄逸。

小王也放心下來，想著自己佔到芝繡的便宜之餘竟然還有意外收穫，心情大好，忍不住哼起歌來。

“心情不錯啊，昨晚睡得好嗎？”淑惠進來，順口問道，忽然想到自己與小王前天晚上還睡在一起發生的那種不倫關係，俏臉不由得紅了一下，眼睛也不敢看小王了。

“媽媽，我來幫你。”小王倒沒注意淑惠的扭捏，順手把淑惠手裡的餐具接過來。

“不用不用，媽媽自己來就好了。”

“媽媽跟我還客氣什麼，咱們都……”小王的笑容看作淑惠眼中，好象帶著說不出的曖昧，讓她有些結巴，“行……行了……你趕緊去換件衣……衣服……一會跟媽媽出……出去一趟……”

“咦？什麼事啊？”小王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事，”淑惠恢復了平靜，“媽媽要去取馬太太的首飾，你一起去吧。”

“好啊，可以上街啦！”小王興奮地蹦蹦跳跳出去了。

“這孩子……”淑惠愛憐地說道，忽然沒來由臉又紅了。

小王聽淑惠說要取回首飾，那自己就可以得手遠遁，心裡高興，飛快竄上三樓，穿上T恤和運動短褲，可就在這時他的內心慢慢產生了一絲不捨的情緒：我就這樣離開嗎……畢竟……這家裡有兩個“我的女人”啊……可是如果不走……遲早會餡的……那時又該怎麼辦……

司機小張把馬總送到公司後，已經返回到馬家門口等待。看著淑惠帶著小王上了車，小張覺得很眼，卻又想不起什麼時候見過，淑惠介紹說：“這是我兒子小旺，跟我們一起去。”小張也就釋然不再去琢磨，專心開車上路。

到了珠寶店，時間剛剛九點，珠寶店剛剛開門營業，店裡空空蕩蕩的。淑惠給店員出示了單據，很快，店員就把馬太太送來清潔的首飾端了出來。淑惠檢查了一下，發現有一條項鍊好象洗得不夠乾淨，就向店員提出再清潔一次。這時，司機小張接了個馬總的電話，說有急事要回公司，就跟淑惠說自己有事先走，讓淑惠坐計程車回家。淑惠想想，光天化，又有“兒子”陪伴，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就答應下來。

淑惠和小王走出珠寶店時，已經接近十點，街上行人不多，這時一箇中年男人引起了小王的注意，他覺得很象是個“同行”，不過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在街頭開扒，一時也拿不準。珠寶店附近沒有計程車站，淑惠帶著小王向一邊的街口走去，小王餘光眼角一瞥，看到那男人也朝這邊走了過來。

“媽媽，後面好象有人跟著咱們——”小王貼近淑惠的臉說道，淑惠被小王噴出的氣息得耳垂髮癢，想起小王那天抱著自己在洗手間鏡子前姦的時候，吻著自己耳垂的情景，不由得身體就有些發軟，剛想推開小王，卻聽到小王說的話，就忍不住回頭去看，那男人也停了下來看商店櫥窗，淑惠更加意識到這個人有問題，小手就緊緊抓住皮包，指節都有些發白了。

“這……這可怎麼辦？”淑惠哪裡見過這種場面，頭腦一片茫然，不知如何是好，雙腿也沒了力氣，“要……要跑嗎？”問題一出口淑惠就想到，自己今天出門穿的是西服套裙，小腳上蹬著的是馬太太送給自己的高跟鞋，本不可能跑起來。

“沒事，”小王摟住淑惠的纖扶持著她繼續前行，“媽媽不用怕小偷，咱們是兩個人，小心點就是了，大白天的，難道他還能明搶嗎？”淑惠軟軟地靠在小王身上，一縷淡淡的體香傳進小王的鼻子，讓他不心猿意馬。

“那……那他要是……要是硬搶呢……”想起手裡拿著那麼貴重的首飾，淑惠更加慌張，顫抖著小聲說，“街上人……這麼少……咱們……咱們……”小王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前不久就有個持槍搶劫犯，在某大城市當街殺人奪財，得全國轟動。

他冷靜了一下，發現自己正好來到一個大超市門前，乾脆摟著淑惠一轉向，走了進去。

“媽媽咱們到裡面躲躲！”淑惠和小王推了一個購物車繞著貨架轉來轉去，裝作在挑東西的樣子。這個時間超市裡幾乎沒有什麼顧客，售貨員也三五成群的聊著天。小王透過櫥窗看那個男人站在超市外面，“媽媽，他在外面，好象跟咱們耗上了。”

“那……那咱們怎麼……怎麼出去啊……要不要報警……”要不是扶著購物車，再被小王摟著她的纖攙扶，淑惠幾乎就要癱倒在地上。

“報警不行，他又沒幹什麼，警察也沒轍啊。”小王分析道，“既然進來了，咱們就買點東西再說吧，他看咱們不出去就會走了。”淑惠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跟小王繼續轉悠著。這時兩個保安從小王身邊經過，一身說話聲飄來：“……隊長……去監控室……鬥地主……”

“……昨天輸了……沒什麼顧客……沒事……”兩人向裡面走時，小王又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有一個女人走過來跟那男人說話，隨即兩人挽著手走開了，始終沒朝裡面看一眼。小王心道可能是自己過於了，他鬆了一口氣，正打算把這個發現告訴淑惠，卻發現自己跟淑惠目前的狀態很有趣，淑惠幾乎是靠他的扶抱才勉強支持著直立。

小王摟著淑惠纖的手實際上已經伸進西服的下襬，直接接觸到了淑惠部的細皮膚，淑惠的豐倚靠在小王大腿上，每走一步，就輕扭著壓在小王的腿上，雖然還隔著短裙，但小王依舊可以受到那的彈，而淑惠的絲襪包裹的美腿就這樣與自己的腿部皮膚摩擦，帶來滑膩舒的覺。也許是心情緊張，剛才兩個人都沒有覺得不妥，現在小王恢復了平靜，這些刺迅速將他心裡的慾火點燃，也慢慢硬了起來……好象自己在夢中就是與“媽媽”在超市……看來，這個夢兆還是準的啊，嘿嘿……

淑惠戰戰兢兢地走著，對小王的變化一無所知。又走了幾步，淑惠過於緊張，腳下穿著高跟鞋也不是很習慣，忽然腳下拌蒜，差點摔倒下去，小王趕緊用力摟住淑惠的肢，再加上另一隻手幫忙將她扶住。淑惠靠在“兒子”懷裡，喃喃道：“我……咱們……怎麼辦啊……”

“沒事的，媽媽，有我在，我會保護你。”說著，小王將淑惠摟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