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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人了[星際] 第1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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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答應你,等你再長大兩歲,我就親自教你怎麼駕駛飛行器。我保證你會是整個孤光號裡最年輕的駕駛員——】【咳咳。】男人有些無奈地咳嗽了兩聲,隨後忍不住湊到女人身邊低聲說悄悄話,【……我們不是說好了,等孩子到考飛行執照的年紀再教她的嗎?她的身體……】【好好好。】銀髮女人光速投降,微微側身避免被孩子聽到這段對話,也跟男人一起咬耳朵,【不過下次她再吵著要飛行器,這個壞人就由你來當。】男人微微睜大眼:【怎麼就——】【反正就是輪到你了。不許耍賴。】白沙沒有注意他們在說些什麼,實際上,有很多話語她聽不懂也聽不清。

她只是捧起了那個景觀球,想著,能不能把它給拆開。月亮船雖然也很可愛,但她更想個小小的飛行器模型進去…………“殿下!白沙殿下!”白沙恍然回過神來。

她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邊緣。她的隊友們站在漆黑的夜幕下,安然無恙。連岑月淮都醒了——她幾乎是手腳並用地、緊緊拽著白沙的手。而白沙背對著他們,行進方向居然是內部……

“月淮?”白沙轉了個身,“你醒啦。”

“這話應該我來說才對吧!”岑月淮一股栽在地上,還拽著白沙不放,“你帶著我們出來之後什麼話也不說,就是不管不顧地要衝回地底去,怎麼攔都攔不住!殿下,我知道你不想放過它們,但你一個人怎麼解決的掉那麼多星蟲?我們還是等援軍吧……”白沙緩緩回自己的手,有些狐疑:“剛才我還想衝回地底去?”

“你完全沒印象嗎?”岑月淮無語地說道,“我看您也不像是中毒的樣子。難道是單純的殺瘋了?”白沙看著她,沉默半晌,輕輕笑了一聲:“你還好意思說我?剛才你第一個暈倒的。連你的神體都比你能打……”白沙一邊和岑月淮科打諢,一邊回憶著剛才模糊的記憶,下意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嗯。果然是溼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岑月淮察覺到了白沙的不對勁。她悄悄把通訊轉移到私人頻道,湊近了問:“殿下,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說著,她又把通訊切換到公共頻道,“要不要順便呼叫救援隊來?我們可能需要幾支解毒劑……”

“我沒事。”白沙的聲音鎮定而沉著,聽起來與平時確實沒有太大區別。

“神經毒素可不是開玩笑的。”岑月淮有些無奈,“只要陷入過幻覺,都最好儘快注解毒劑。不僅是你,我也需要。只是你剛才的反應很奇怪。行玫瑰的毒氣不該是把人帶進美夢嗎?怎麼你好像一點開心的樣子都沒有……”白沙一時沉默。

她也說不上來開心不開心。剛才的她處於半夢半醒之間,大概能猜到自己為什麼想回到裡——她想多看看已經那些模糊的記憶,還有那些或許被她遺忘了的人。

幻覺裡的那對年輕夫應該是和她相處過一段時間的。

她基本確認記憶中的那個女人,就是西佩斯·羅寧。西佩斯的聲音、說話的語調她已經很悉——那枚西佩斯給西爾留下的訓練片,白沙已經學習了無數次,沒有錯認的理由。

看來,和西爾之前推斷的一樣,西佩斯·羅寧辭去皇儲之位後,確實在期間遇見了自己的真愛,然後才有的孩子……

白沙微微皺眉,她努力回憶自己之前在幻覺裡看到的那些景。橫跨在雲中的金屬浮橋,那些被陽光照得熠熠生光的建築樓閣,還有空中自在遊蕩的飛行器……僅從這些看不出那個地方的科技水平,但那些船舶型的飛行器和帝國用的似乎不是同一類燃料推進技術,和聯邦的更是不同,卻蘊含著某種密的優雅之美。

他們管那個地方叫什麼?

…孤光號?白沙曾經翻過一整套帝國史,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但這至少是個線索,或許能清楚她到底是從哪裡來,又是怎麼降落在藍斯洛星。以及最重要的——他們兩個現在在哪裡?他們還活著嗎?

但這只是幻覺。

記憶有沒有可能欺騙她?

她清楚地記得,當初只是熬了一夜,睜眼就穿越到了藍斯洛星。記憶裡那個懵懂無知、被逗一下就哭哭啼啼的孩子真的是她嗎?

嗡——一聲耳鳴過後,白沙忽然又覺到腦內一陣針扎似的痛苦。

“嗯?”密切關注著她的岑月淮湊過來,“殿下,你是不是又覺不舒服了?我就知道。”說著,她有些萎靡地嘆氣,“我現在也有點想吐。連看人?都是重影的。我們需要解毒劑……現在就要!”白沙突然沒了繼續參加比賽的興致。

“賽事組什麼回應?”她問道。

岑月淮:“他們說很快就會派人過來封鎖這片地,並且將以地為中心、方圓十五公里內的範圍設為賽場區。聯合軍演暫時繼續。”白沙微微皺眉。

“王蟲雖然稀有,但碰見的概率也不是零。”西諾駕駛著機甲走過來,語氣肅然地說,“目前做重要的是打斷王蟲孵化的進程。它們很聰明,把孵化場設置在了地裡。這片地連接著山脈,不知道深度有多少。即使直接派遣艦隊進行掃蕩也不一定能達到斬草除的效果。一旦王蟲成功孵化,我們就要付出更多兵力和資源來處理死兆星上的麻煩了。”和星蟲戰鬥的經驗告訴他們,在有機會掐斷王蟲孵化期的時候,絕不能任由星蟲增強自己的實力。

“也就是說,總歸還要再派人下去一次。”白沙緩緩說道,“我申請暫時退賽,加入行玫瑰的清剿計劃。反正我們現在的積分已經遠超聯邦了。”聯邦代表隊難說是運氣不好還是運氣太好,雖然積分也在緩慢上漲,但和帝國代表隊足有幾倍差距。

“抱歉,恕我不同意。”西諾理智地提出反對意見,“我深表懷疑,您現在還處於被神毒素影響的狀態之下,滿腦子想的都是再回到那個充滿毒氣的地方。”白沙坦率地承認:“是。我想回去。”那些星蟲殺不了她,最多就是給她留下幾道輕傷。

用輕傷換取更多的記憶,這很划算。

雖然她自從來了帝國之後就堪稱萬事不愁,但這並不意味著她被完全慣壞了。在軍校的訓練,和烏列爾的對練,在模擬艙裡的練習,該受的傷痛她也受過,比起在聯邦的時候更甚——因為帝國的醫療技術實在高超,每次她受傷後沒過幾分鐘就又煥然一新,甚至連體力都能由各種營養物質補充,她往往連緩神的功夫都沒有,就該繼續投入戰鬥。實在到疲憊就去擺機甲:她在聯邦的時候從沒有過如此好的研究條件,她當然更樂意沉浸其中,這是真正令她到快樂的事業。如此循環往復,才有了短短一年多就脫胎換骨的她——當然,這些也要歸功於她身體裡的、屬於羅寧家的優越基因。但這也是白沙證明自己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