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暴露女友之暖香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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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友一句話點醒了我，剛才朦朦朧朧的印象突然間變得明朗。天啊！不會這麼巧吧！陸小楠！我終於想起來了！高中時的確有這麼一個女生，她可是全校聞名的，難怪我會記得。至於她聞名的原因就是——很騷！

  她剛進入我們的學校不久便出名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高中一年級來了一個美女，而且是極其騷的美女。據傳她特別喜歡跟小混混上，別人提到她的時候，不是說誰幹了她，而是說陸小楠又睡了哪個男人——因為跟她搞過的男人太多了，以至於成了她搞男人。

  當時我已經基本告別了小混混的生活，正全力準備高考，對這些傳聞不太留意，但男孩子聊天時難免會說到些黃話題，她曾經就是黃話題的女主角。有人說她之所以這麼騷是因為受過創傷，說她初中畢業時跟同學出去吃飯，結果被男同學灌醉輪姦了；也有人說是外面的混混想泡她，被她折了面子，為了報復抓她去一家廢棄工廠裡，二十幾個男人搞了她一天一夜，諸如此類許多傳言。

  我覺得那些傳言都不可信，十幾歲的女孩被二十幾個男人狂搞，還不幹死她啊！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確很騷。記得那時她總是濃妝豔抹，完全不顧老師的一再警告，不是穿超短裙就是熱褲、吊帶，總之怎麼她就怎麼穿，而且經常跟本校或者外面的小混混出去玩，據說每次都會上，與我相的許多男生都或多或少佔過她的便宜。

  後來她跟我的幾個朋友有過些接觸，我們勉強算是認識，我也親眼見識過幾次她的騷。有一天我進入男廁所，竟然看到她在裡面，當時正被三個男生圍著站在牆邊，原來與她同班的幾個男生打賭，猜她內褲的顏，那天她穿的是牛仔熱褲，於是幾個男生拉她進男廁所驗證，我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男生在向另外兩個男生收錢，當時陸小楠的熱褲已經褪到了膝蓋上。

  我還記得看到那兩條潔白細的美腿時，我下立刻隆起，而她卻若無其事地站在那裡，好像被剝掉褲子的不是她。

  還有一次是畢業離校之前，一個損友神秘兮兮地拉我進入一間空教室，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散落四周的衣物，接著就發現陸小楠站在教室角落裡，上身已經不著寸縷，被一個男生從後面抱住，那男生正在她已經發育成的豐滿房，同時還有兩個男生分別拉扯她的牛仔褲和鞋襪，另外還有幾個男生坐在四周的桌椅上欣賞著眼前的一切。

  陸小楠的雙手被兩個男生拉住，可我覺得他們大可不必如此，因為在我眼裡她的掙扎簡直微弱得可以忽略。當時我愣住了，觀念開放沒什麼，可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年輕的小女孩竟然會允許好幾個男同學在教室裡強脫她的衣服。那天她沒有化妝，我才注意到本來面目的她還是漂亮的。那幾個男生見我們進來，叫了幾聲“傑哥”然後就回頭繼續玩手中的美女。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他們已經將陸小楠剝得一絲不掛，連腳上的襪子都沒有放過，光著腳站在冰涼的地面上。期間我與她的目光匆匆相遇過一次，之後她就一直閉著眼睛。當時我覺得這個女孩真是太下賤了，過去我還曾以為她一定是有苦衷才自暴自棄，現在看來完全是個蕩的騷貨，枉我對她抱有一絲同情。

  也不知怎麼，我竟然痛恨起眼前這個不知廉恥的女孩，看她被好幾個男生肆意撫摸褻玩的白體，我心裡湧起一股凌辱這個女孩的衝動。於是在其他人的慫恿下，我走到赤女孩的面前，像魔鬼附體似的抓住她的房和股用力扭捏，然後摸上她的小，發現那裡已經溼潤了。

  我只覺得憎惡倍增，咬著牙將兩手指進她緊窄的小。那時我已經跟前女友上過很多次，還曾經搞過小太妹，所以對這種事駕輕就。高中生的身體是幼的，何況她又比我小，但我暴的蹂躪只是令這個女孩發出幾聲輕微的呻，除了緊皺的眉頭，並沒有帶來任何反抗，連剛剛的身體扭動都停止了。

  這時我驀然清醒，為自己做出像其他人那樣，欺負一個我曾經認為可憐的小女孩的行為到驚訝。但當時不懂事，即使知道是錯的也沒覺得有多歉疚，反而為了面子，手指又在她的裡多挖了幾下才出來，把上面沾的水塗抹在陸小楠紅的嘴上，引來周圍人的一陣歡呼。

  我暗罵自己太沖動，心裡很不舒服，當時知道這些還呆在學校裡的小混混不會做得太過火，最多就是摸玩一番，不敢真的輪姦她，於是裝出一副很酷的樣子來，轉身離開了教室。自始至終，陸小楠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或者再看我一眼。

  “想什麼呢？”

  女友見我出神的樣子，擠到我懷裡，抬頭看著我。

  “哦……沒什麼。我怎麼也想不起來見過楠楠。”我敷衍道。當然不能讓女友知道我曾經對她做出那種事情。女友撅起小嘴說：“她已經是第二次做你的學妹了，但你絕對不可以對她動心，也不可以欺負她！”

  “第二次又怎麼樣？你第一次做我學妹，就讓我把全身都親過了。”

  “討厭！”

  女友搖晃我的身體。這時客廳裡傳來幾個女生細的嗓音，叫我們不要藏起來親熱。女友聞言急忙放開我，還假裝嗔怒瞪了我一眼。

  跟女友一起端果汁回到客廳，幾個女孩坐在沙發上或者地板上，我朝窗外看了一眼，對面三個工人竟然還在！看來他們也被這暖香閣的引了。

  我跟女友一起給學妹們分發果汁，我陰差陽錯地走到楠楠面前，她靠著沙發坐在地板上，摟著自己的右腿出神。我將果汁遞給她時，她抬頭衝我一笑，這次我完全認出她了，只畫了點淡妝的陸小楠顯得格外清純，完全不似曾經極其隨便的小太妹。

  我看著楠楠有點愣神，拿果汁的手停在兩個人中間。而楠楠好像本沒認出我一樣，笑嘻嘻地伸手搶過杯子對我說：“怎麼？學長不想給我啊！”

  “怎……怎麼會……”

  幹！面對這個年輕的小學妹，我竟然緊張起來了。看楠楠的行為舉止都輕鬆自然，難道她真的忘記我了？不管怎樣，即使滿腹狐疑也不能表現出來。為了避免尷尬，我只好去跟小豪聊天，女友帶著幾個女孩嬉笑打鬧起來。

  接下來的練習幾乎持續了整整一個下午，女友顯示出極少的嚴厲一面，直到她滿意了才讓幾個女孩休息，見她們一個個捶腿腳的，我都有點心疼了。

  整個下午我都在觀察小豪和楠楠，他們怎麼也不像一對情侶，小豪太靦腆，楠楠則活潑開朗，而且他們並沒有任何親密接觸，甚至小豪看我女友的時間多過看楠楠。這點倒是可以理解，畢竟我女友的容貌身材都比楠楠強一點，而且今天扮的是難得一見的童顏豪。

  冬季天黑得很快，當女友她們結束練習時，外面已經很陰暗了。對面的三個工人不知何時已經離去，大概今天看夠本了，該回去抱老婆或者打手槍了。這時暖香閣裡的空氣早已被女孩的體香攪得火熱，幾個女孩都是香汗淋漓，兩個男人更是坐立不安。

  女友拉著我的手，俯在我耳邊小聲央求我帶小豪出去一下，她們幾個女孩好沐浴更衣。想想也對，學妹們都出了很多汗，是該洗個澡了，我們兩個男人在的確不太方便。於是我叫上小豪到樓下的一家咖啡廳去小座一會兒，讓女友完事之後給我打電話。臨出門時我在想，屋子裡這麼暖和，她們洗完會不會奔？會不會忘記拉上窗簾……

  兩個男人一起喝咖啡，那覺別提多奇怪了！而且對面坐的還是個極其靦腆的小男生，這樣很容易被人誤解我們是同戀。不過沒辦法，女友難得求我，當然不能回絕，況且她還許諾“一切聽我的。”，好在小豪雖然靦腆，其實喜歡跟人的，我帶著他兩個天南地北地瞎聊也沒覺得悶。

  隨著彼此的悉和話題的深入，我們不可避免地聊到男女之事上。一開始我問他是不是跟楠楠在一起，他的臉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還想隱藏。後來我得緊了，他才承認的確是跟楠楠在戀愛，但他們從不張揚，甚至有點刻意隱瞞的意思，因為楠楠不想讓人說她是看上小豪家裡有錢才跟他在一起，所以除了今天來的幾個女孩子以外，知道的人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