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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雪衣亂舞:笑面和尚指點亂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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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漸沉,斷空谷陷入一片昏暗。

枯敗的花草垂入泥土,只有寥寥幾種秋草還在微風中搖曳。

魏二當家的那間寬敞的房間裡,一女,一僧,一屍。

顏雪衣身上最後一件薄衫以敞開的形式著搭在她雪堆般的肩膀,微遮鎖骨,反裹粉臂,她光潔的身子像是剝開芽衣的玉米,本遮之不住,盈盈待嘗。

房門口第一和尚的笑容恆久不變,那似乎能穿透心靈的目光讓顏雪衣覺得有些驚悚。

“互相調和……”這說完話後,女孩子的心思抓住了這幾個字,顏雪衣從第一和尚的目光中發現了玩味的神,彷彿在說“就是你想的那樣”。

自從知道這和尚是山賊的首領後,顏雪衣便不自覺的想到山賊對女戰利品所做的穢之事,所以即便眼前這人看起來是個和尚,她心裡也無法消除他和那種事情的關聯。

現在這個猜測似乎是應驗了,將和尚方才說過的話仔仔細細咀嚼了幾番後,顏雪衣終於意識到對方的意圖,更加可怕的是這個和尚恐怕還是個變態,除了自己會冠冕堂皇的念著佛號姦女子,還會想出各種荒唐亂的點子來折辱女

一時間,許昌元溫和形象出現在顏雪衣的腦海,一想到那個向長輩一樣一直在為自己征戰的老人,顏雪衣的心像是被尖銳的東西狠狠紮了一下似的,有些難受起來。

她突然有些慌亂了,一種恐懼蔓延,一如逃離帝都之初的無助。

或許這次沒法逃離,或許歷經磨難建立起的基業就要這樣葬送了,因為眼前的和尚念頭堅定,雖惡卻無塵埃,他和世俗的魏二當家完全不同,落到這樣的人手裡,權謀之策本毫無作用。

“你……你這個妖魔……我和許老……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做那種事的!絕對絕對不可以!”除了自己,顏雪衣急切的抗拒更多的還是源自於擔心許昌元的受,要那個為大熠盡忠了半生的固執老人,晚年承受這樣不忠不義的事情,他一定會很痛苦吧,他一定是寧願死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公主殿下,除魔事大,若你不願幫助將軍,恐怕他命不保啊。”第一和尚慢悠悠的說了一句。

這是一句威脅,壓抑讓顏雪衣到了一陣窒息,她不可能看著許昌元這樣屈辱的死去,畢竟活著就有一切的希望。

終究是個不到十七的女子,歷練太少,過於龐大的壓力徹底攪亂了顏雪衣的思維。

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接下來的事情,無論被多少賊人凌辱她都能夠忍受,可是這種亂倫一般的事情,真叫她有些不知所措。若是做了,自己和許昌元以後哪還有臉相見,若是不做,恐怕對方又是命難保。

第一和尚看出顏雪衣神中的掙扎,繼續笑著:“心魔作祟,使得人心惶惶,公主殿下冰雪聰明,更應理解無邊佛法的真意才是,為了驅除世間惑人的魔障,無需顧忌這些世俗奉承的產物。”

“不!”顏雪衣大喊了出來,她藉此宣洩心中的惶恐:“太可怕了,你太可怕了,怎能一本正經的說著這麼冰冷的話語,簡直叫人作嘔。”擰著秀氣的柳眉,神失常的顏雪衣茫然的搖著頭,並且憤怒得顫抖起來。

眼前寶相莊嚴的和尚說出讓她和長輩合的這樣的話來,偏偏還正正經經,不似以前所遇的那些人般,滿口汙穢的話,這反而讓她到無所辯解與反擊,連逃避都無從說起。

第一和尚見顏雪衣亂了心境,又上前一步,問道:“那麼老衲又要問公主殿下了,你不懂佛,又怎敢質疑上乘佛法?”顏雪衣張嘴愣了好一會兒,然後蔥指發抖的指著第一和尚,反駁道:“任誰都聽得出來,你只是說一套做一套,其實你就是披著和尚皮的賊,你荒無恥,敗壞倫綱,天道不容!”

“非也非也,我只說是相互調和,是你自己想偏了去,”第一和尚看著顏雪衣憤怒的眼神,故意擺得更加莊嚴,然後嘴上挑釁:“哦哦哦,不對,是心魔引導你想到亂之事的,可見公主殿下已經墮入了魔道。”第一和尚說得情真意切,渾身散發出教人皈依的氣息沖垮了顏雪衣企圖重新聚集的氣勢。

那種慈悲,若不是顏雪衣一路歷經坎坷,成長迅速,怕真要相信了他的危言,反而自省。

“阿彌陀佛,看來公主殿下心魔深,冥頑不化啊。”第一和尚袈裟飛舞,雙手合十地走到了邊,鞠了一躬,道:“公主殿下需要一場大淨化,在此之前,要把心魔完全釋放,以待佛法消除。”第一和尚說完,突然伸出手去,輕撫上顏雪衣顫抖的白腿,糙的皮膚刮過顏雪衣因注意力集中反而變得遲鈍的雪膩肌膚。

顏雪衣沒顧上攏好衣衫,由魏二當家剝出來的嬌體被摸了好一會兒,她才“啊”的一聲縮了回去。

地上的魏二當家還沒瞑目,雙瞳依舊映照著顏雪衣如玉雕琢又柔媚動人的豐盈嬌軀。

牆角的顏雪衣故作沉穩的瞪著第一和尚,只是面對著這個修行了幾十年的魔頭,無論從沉穩還是氣勢上,皇道初成的她都被徹徹底底的壓制了。

她心中不安,卻不敢再亂了陣腳。

第一和尚一臉悲憫疾苦,直視顏雪衣閃爍的眼睛,像是在等待什麼。

突然,他眼中好像竄出了懾人的光芒,金的五指張開,似一座山峰壓向了顏雪衣的內心。恍惚間,顏雪衣到天旋地轉,冥冥中誕生了一種自己本無法從對方的五指中逃脫的覺,她的身體慢慢變得輕盈,將要徹底化作佛掌中的鴻,但她卻生不出一絲反抗的的念頭。

“放下紅塵,渡出心魔。”似高深的禪喝喚醒了即將沉睡的顏雪衣,她似跌倒般的腳下一抖,大腿雪肌輕顫,從朦朧中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已經渾身赤地平躺在上,四肢痠軟而不可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