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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聖女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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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皇廷紫殿,御龍高臺。

單律齊揹負雙手,瞭望著帝都城內的多處廢墟,傾倒的瓊樓化作瓦礫碎石,在烈的烘烤下扭曲,好一幅盛世碎開。

從登臨這繁華的土地,到成為這片土地的主人,他用了不到一年,如今他腳踏聖宮,高高在上的俯視天下人,已有好幾天了。

大概在一年前,熠威帝統兵三十萬親征北方離國,使天下統一。靠著三萬裝備良的銀羽鐵騎所向披靡,卻在傲岐山脈遭遇了天災。

而他單律齊看準時機,傾遣黑鐵騎,追殺大熠殘兵,而後與黑槍騎兵合一處,兵指山嶽要,以奇物擊破,瓦解了大熠的防線,肆中土,迅速打到帝都。

身為豪邁的北方人,單律齊甚少玩權術,做事從來都是率而為,不加掩飾的搶女人,明目張膽的索要利益,這次一伸手,就收來一箇中原。

所以當破城之,有權貴請降,甚至主動出賣了大熠皇族最後的血脈,長平公主時,單律齊笑了。他收下了信息,派出人去追殺,同時親自拔出利刃,揮舞著憤怒的寒光,割下了一顆顆人頭。

御龍臺後的宮殿長廊,兩排樂手對坐,奏著北方悠揚的戰歌。一個薄甲的蠻漢穿過長廊,步履均勻,登上高臺。

單律齊頭也不回,目光依舊在遠方,只是身後的蠻漢聽他說道:“拓跋山,你看,這麼繁華奢侈的城市,是不是就是藍謬兵敗的理由呢?他遠征到北方,心裡一定還在想著這裡的高軟枕吧。”拓跋山一手扶著劍柄,站到單律齊身邊,順著單律齊的方向看去,良久不答話。

“你來找我,是什麼事呢?”拓跋山不言,單律齊倒是先問起來了。

“中原真是個奇怪的地方,他們不敬強者,到願意被一幫庸弱虛偽的權貴統治。我們殺了那些背地裡盡做骯髒之事的權貴,他們手下的人反倒是一個個憤怒不已,現在投降的人,大都不服我們啊。”單律齊終於回過頭,同時說著:“中原繁文縟節,叫囂著一個忠義。現在我們立國大離,統治了熠朝大部分的城池,看似是開創了一個新的時代。可是我們北方人少啊,歸降的人,他們也許已經在策劃為主報仇,可在我看來,這些復仇都是自立的藉口,亂世來臨,群狼四伏,我們看似擊敗了藍謬,實則是被困在了中原!”

“那就殺光!”拓跋山眯了眯眼睛。

“哈哈,但是若殺了那些表面上已經俯首稱臣的人,又會引起怎樣的暴亂呢?”單律齊拍了拍拓跋山的肩膀,目光深邃無比:“不用急,讓我們來做一點過分的事情,看看誰先忍不住我們在中原的所作所為。”拓跋山按住單律齊的手,狂的笑起來:“你的方法,一直都行得通,哈哈。”兩後,截教聖地,玉清大明殿。

大殿中央,立著一座青銅鑄造的四足方鼎,清麗的人影白衣勝雪,盤坐於紫霧繚繞中冥想。

門口,一位青衣立身已久。

“蠻子的風俗真是狂野,新帝登基,要護國聖女用身體祭天?”白衣女子與紫霧中緩緩站起,修長的身影在霧中亭亭玉立。

“我知道委屈你了,若瑜,但是我截教立誓與大熠共存,怎可不顧社稷。你自小聰慧,成為這一代的聖女,也知道這責任比命更重要,這次是刺殺單律齊絕好的機會。”青衣竭力解釋著,生怕她耍子不同意。

“師傅,我知道。”蕭若瑜淡淡的回應,然後霍地轉身,出人意料的說道:“嘻嘻,要是我成功了,就把掌門之位提前傳給我吧。”青衣嘴角一,心道你果然還是個孩子啊,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擔憂的說:“你認真點,很危險的,我會派人接應你。”

“哦,話說我會被怎麼樣?”

“對女子來說,遭遇恐怕很不妙,離國此舉,風俗只是藉口,我看是想用你侮辱大熠,清除忠義之士的隱患。我們是假意順從,你隨機應變吧,哪怕是受辱也要忍住,確保動手就要成功。”

“我知道,我知道。”蕭若瑜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

“你這孩子,無論如何要記得使命啊。”

“師傅您真嘮叨,放心吧,我這麼可愛,蠻子一定願意被我刺殺的。”蕭若瑜嘟著嘴,從霧中走出。一張噙著青澀的清純小臉,神采奕奕的眨著眼睛,長長的睫抖動著。

蕭若瑜出牙齒,笑起兩個淺淺的酒窩,老氣的拍了拍青衣的肩膀:“好了,你徒弟要去休息了,讓若瑜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送死吧。”說完頭也不回走了,留下青衣嘆氣:“哎,你才十五歲就要揹負這麼多,不過不是犧牲你一個人,你若是失敗了,截教亦難逃此劫。”青衣搖頭,這時一個白衣男子腳步匆忙的趕來,站到青衣面前,恭敬的問:“師傅,師妹答應了嗎?”

“哎,答應了,可是她似乎認為是很好玩的事情。”白衣男子皺眉:“我就是擔心這一點,師妹童心未泯,太天真活潑,而且從小眾星捧月,讓她自視甚高。天資絕世的她沒有經歷過磨難,也沒有見識過世間險惡,我怕她如此輕視,會吃大虧啊。”青衣閉上眼睛,仰面朝天,深了一口氣:“你想表達什麼呢,單律齊已經見過若瑜的畫像,稱讚她姿容無雙,點名要聖女覲見。更重要的是,只有她練成了‘截天八劍’,有機會襲殺掉單律齊。”

“可是,可是…”白衣男子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仲習,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你也知道,別無他法。”回到房間,蕭若瑜反手關上房門,靠在門板上就忍不住唸叨:“在山上呆了這麼久,終於有有趣的事了。”第二,截教山門大開,四百威武的黑甲步兵手持長刀,整齊的立在兩旁,如鐵打造般一絲不動,只隨風微擺的紅纓在證明,這不是一幅軍威圖。

截教掌門帶著一大群弟子站在山門內。

蕭若瑜在師兄袁仲習的陪伴下,款款從天梯走下,雖年紀輕輕,卻清麗動人,彷彿山澗盛出的芙蓉,絕塵而豔。

兩人並肩走著,袁仲習小聲在蕭若瑜耳邊嘀咕著:“師妹,我調查過了,單律齊身邊有兩個高手。一個叫拓跋山,使北嗍重刀,刀刀裂甲,但你身手很快,他對你構不成威脅。你需要注意的是另一個鬍鬚很長的人,他的刀非常詭異,名為‘塔刀’,是極寒之地鍛造出來的產物。‘塔刀’刀內藏刃,層層相套,共有五重,之間有暗釦鏈接,他若全力砍出,刀身會被甩長五倍,長達一丈五尺,加上他出刀前會跨出幾步,他的攻擊範圍接近兩丈,十分恐怖,你一定要注意。”蕭若瑜認真聽完,微微點頭,此時已經走到錦棚馬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