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決定佔有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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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跨步上去用手和一部分大腿側身護住了媽媽。

「哦，可能是坐的久了，有些筋，不礙事，休息休息就好了」。媽媽在我的攙扶下，雙手後撐，又坐回了板凳裡。

鄧明眼看著柳老師筋又什麼也做不了，在旁邊看得心疼，偏又無計可施。

在緩了一分鐘之後，媽媽好像恢復了過來。這才發現鄧明還呆立在旁邊，發覺到鄧明不自然的表情，媽媽抬起頭對他說道，「鄧同學你先去吧，我稍後就到。」說罷不再理鄧明，站起身和我慢慢的往辦公室走去。

我緊緊跟在媽媽後面，看著前面媽媽微微一瘸一拐，短裙下依然豐翹的部一扭一扭的樣子，把媽媽送到辦公室後，告別了媽媽就回去了。

「喂，喂，我是柳、柳夢若，嗯，嗯。」

「嗯，我沒事，我在聽，您說.……」走在回去的路上，回想著剛剛看到媽媽的翹，我不由得回想起來一次偷窺媽媽的畫面，那是讓我鼻血的景象。媽媽背對著我站立，正優雅的抬起白的腿往一條黑連褲絲襪的襪腿套去，隨後反著微光的絲腿踩在拖鞋裡，躬著身體再將另一條腿由絲襪的腳踝處穿入，然後又將連褲襪緩緩從大腿部拉到充滿彈的部、直到完全包裹住上的身……

眼看媽媽的雙手沿著大腿和股摸了一圈，檢查有沒有褶皺的時候，我的陰莖迅速的起了，了口口水轉身準備離開。

晚飯後回到寢室休息，咋眼一看，令人奇怪的是，寢室裡除了我只有吳華一人，好奇的問吳華：「其他的人呢，都到哪裡去了.……？」

「誒，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下後黃連長就把幾個班長叫出去吃飯了，估計是安排好軍訓的事宜吧.……？」鄧明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至於李兵嘛，你知道的那傢伙，一天到晚就想著偷懶，疑神疑鬼的，說不定是去女生寢室溜達了.……

看著我有心事的樣子，吳華故意拿李兵來調侃。隨即又說道：「阿凱，這幾天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看你老實不在狀態的樣子。」

「沒什麼，你不用在意！」

「唉！不願意說就算了……」滿腦子裡媽媽翹一直在腦海中迴盪，讓我實在睡不著，最後出了寢室出去溜達，四周一片安靜，許多人在經過一天訓練後，都早早的休息了，在外散心了許久也沒見到一個人。

不知不覺中來到女生宿舍樓下，而女生宿舍樓剛好有動靜，只見樓道口出來了個女人身影，由於隔了100多米，我看不清，朦朧之間有些好像是媽媽？她這麼晚幹什麼去？只見她跟門口的哨兵囑咐幾句之後，就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應該是媽媽！悉的背影，淺短裙配高跟鞋，好像還有連褲襪，沒錯，不是媽媽哨兵怎麼可能輕易放她出門，要知道軍營裡夜晚行動可都需要口令，沒特殊事情是不允許單獨外出走動的。」看著媽媽漸行漸遠的背影，內心不安我趕緊跟了上去，順著一排樓房的陰影躥進林蔭道里，悄悄朝媽媽跟去。

看著媽媽急匆匆的步子，我不煩躁起來，這麼晚媽媽到底是去幹什麼？為了印證到底是不是媽媽，我撥通了媽媽的手機。

「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sorry」關機了？我印象中媽媽可是從來不關機的，如果是平時，我可能不會覺得有問題，但是剛剛，看到媽媽這麼晚出門，我心中一陣悽苦，難道媽媽出軌了。

入秋的夜晚已頗有些涼意，媽媽這時還穿裙子出門，這是為什麼？心中不甘的我腳步不又加快了兩分。

始終跟媽媽保持著30米左右的距離，我時刻注意保持著身體微躬的姿勢和行走的動靜，生怕讓前面的媽媽有了警覺。途中幾次媽媽停下腳步回頭觀察背後的情況，我都趕緊趴下身體，還好今晚我穿的是一身黑T恤，所以在我趴下身體時，媽媽本發現不了我。

眼看媽媽進了停車場，我悄悄躲在一輛東風卡車旁邊，朝媽媽的去向仔細觀察。再往前就是營地圍牆了，圍牆下面是部隊堆放雜物的廢棄倉庫，因為很少用到，平時很少人去，我都只是有一天無意聽炊事班長提過一次。

「媽媽這是在幹什麼？」眼看著媽媽繞著停車場來回轉了2圈，我始終沒有動。後來看她停在倉庫門口四下張望，我才有點明白過來，她應該是在觀察有沒有人，仔細再看媽媽，她已經進到倉庫去了。

倉庫邊一片漆黑，最近的路燈也在30米開外的停車場邊了。這個10米見方的小倉庫修的方方正正，最早應該是用來做車庫的，現在被用來放雜物。四周一片寂靜，倉庫正面的兩個小門很是顯眼，我不敢逗留，悄悄圍著倉庫轉了兩圈，終於在倉庫後面找到一小扇沒有被封死的玻璃窗。此時倉庫裡面隱隱透出一絲昏暗的燈光，因為倉庫前面、側面都沒有窗戶，而後面就是圍牆，所以絲毫不用擔心這隻有幾瓦的枯黃燈光被人發現。我微微探出頭，僅僅達到出自己的眼睛的高度，望倉庫裡面望去。

枯黃的燈光勉強把半個倉庫的輪廓照了出來，零亂的地上散放著一些車輪、油桶之類的零散配件，倉庫正中間堆著一些木箱，一個黑黑的角落裡放著一張生鏽的行軍，上面鋪著一條幹淨的單，而媽媽這時正站在箱子旁邊，因為角度原因我看不到她的臉，但她的影子卻靜靜的印在行軍背後的牆上，彷彿正在告訴兒子她仍然安然無恙。

這時倉庫的門嘎吱響了一聲，媽媽的影子隨著來人的腳步聲渾身一震，好像內心正經受著痛苦的掙扎，微微顫抖著。

「噗嗤噗嗤.……」

「啊喔啊！啊！啊！喔喔喔嗚嗚」一個黑的健壯身影藉著夜快速閃進了倉庫的門，「你……」，隨著媽媽的一聲低呼，倉庫的燈光戛然熄滅。很快，黑暗中男人劇烈的息聲和媽媽的嬌呻聲就此起彼伏的織在了一起，一股靡的味道瀰漫在空中.……。窗外我看到裡面發生的事情，臉灰敗拳頭緊握，做不出衝進去的反應，那麼最後該怎麼收場。

「嗯……哎耶.……噢.……輕點……嗚嗚不要啊啊……」

「不要.……嗯喔……怎麼這麼深啊……輕點啊.……不行了」

「抱住我的！」這時能聽到是李振中的聲音，在裡面響了起來，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如果不是每天都能聽到他的聲音，本聽不出是他。

「哦……」黑暗中媽媽亂的應了一聲。

「噗嗤噗嗤.……」

「啊的好深太深了噢嗯嗯嗯」

「嗯，被、被你刺穿了輕輕嗯嗯使勁你好、好」

「使勁哦噢的我好、好、好舒服噢」

「騷、騷貨，我就喜歡幹穿著絲襪的你……唔.……乾死你，我頂死你！」

「啊……太深了.……快加油啊……停.……停.……不要停.……啊喔真真.……嗚嗚……我要我快要上天了啊.……喔好好舒服.……覺哦受不了啊.……嗚..」

「我、我的絲襪就是為了你穿的，請用力幹我！」

「穿！我讓你穿絲褲襪！騷貨！我讓你騷……」

「我最喜歡、喜歡摸你股幹，乾死你！」

「對，對，要從後面咯.……對，就這樣.……我我不不行了」

「噢，不行了，我要要要到了.……」

「，，快我！得我懷孕.……！！！！」

「噢，我到.……到了……」整整二十多分鐘，我除了死死盯著裡面，什麼都做不了。倉庫裡一片漆黑，其中的烈程度從行軍嘎茲嘎茲的響聲可見一斑，就像在暴風雨裡艱難航行的漁船，隨時都可能散架一樣。

隨著李振中一聲悶喝，的方向傳來嘎吱一聲之後，一切歸於沉寂好容易，那幾瓦的白紙燈又顫顫的亮了起來，這時媽媽已基本穿戴完畢，一頭長髮凌亂的散在額間，看不到她的臉，此時她正在幫李振中衣服上的扣子。

「我先走，你等會再走。」李振中扣好皮帶扣，抱著媽媽來了一個長吻後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倉庫。

看到李振中已經完事離去，我正在想現在要不要進去？只見媽媽站起身晃了兩晃，身體一歪，倒在了角落的行軍上。

「媽媽.……！」這時的我已經不能再視之不見，迅速縮下了箱子衝到倉庫前門。

推開門，順著微弱的燈光，只見媽媽雙手攤開的癱軟在那破舊的行軍單上，秀髮散亂的蓋著額頭，前的套裝只扣了兩個釦子，白的豐好像要爆出衣一樣，短裙下兩隻穿著連褲襪的雙腿微微分開，嘴角和大腿內側的絲襪上還粘著幾陀醒目的白漿。

心裡難受的也顧不得擦拭媽媽身上濃烈的味道，我兩步就撲到媽媽身上，喊道，「媽媽，媽媽你怎麼了！」

「媽媽，媽媽你醒醒！」

「媽媽.……！」倉庫裡昏暗的燈光，為衣衫不整的媽媽平添了一絲神秘和淒涼。

心中的痛心和不甘讓我十分的痛苦，內心複雜的快步上前，趕快確認暈倒在行軍上的媽媽身體有沒有受到損傷。

顧不得擦拭媽媽身上濃烈的味道，我兩步就撲到媽媽身上，關切的喊道，「媽媽，媽媽你怎麼了！」秀髮散亂的蓋著媽媽的臉頰，昏中的媽媽彷彿還在囈語，覺到有人扶起她軟軟的身體，媽媽竟微微搐兩下，穿著連褲襪的大腿蹭到了我的腿上，變成了一個有些曖昧的姿勢。

還好，媽媽雖然暈倒，不過除了呼略重之外其他好像沒有太多不妥，可能是剛才被李振中欺負的有些脫力。

我咒罵一聲，這傢伙還是人嗎，完事立馬就跑了，也不顧媽媽的死活。

到媽媽身上完全沒有力氣，我只得先跪在行軍上，跨上她的身體，儘量把她拖靠向旁邊的牆上。

好不容易把媽媽扶成坐姿，背靠在牆上，我累的直氣，「真沒想到，媽媽這麼重」痛苦的看著之前美麗幹練的媽媽現在這個慘樣，剛才還被壓在下狠狠姦，我不由得心中一陣陣的痛，輕輕坐到上，用隨身攜帶的衛生紙輕輕擦拭乾淨媽媽絲腿內側連褲襪上的，替媽媽扣好襯衣前的紐扣。

不知道怎麼回事，從進門開始，媽媽總給我一絲奇怪的覺，朝夕相處的人甚至變得有些陌生，哪裡不對呢？媽媽的身體彷彿豐腴了一些，身高也好像有細小差異，而且這身衣服我以前怎麼沒見過阿？媽媽從來不用這種香水的，那這甚至有點濃烈的香水味是？聯想到媽媽在剛剛愛場面中的烈表現，我疑竇重生，趕緊把她散在面頰上的頭髮整理起來。昏暗的燈光掠過媽媽的臉頰，我如被電擊，呆在當場。

這.……這不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