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人妻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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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咋的,你他媽的淨瞎扯,白潔能那樣,你要說她跟高校長有一腿,我還能信,你要說她那樣,在車裡就讓人當著別人面就,我可不信,你淨瞎扯。”數學組的老師紅頭漲臉的說著,本不信他心裡那麼溫婉的白潔能那麼下賤。
“,你愛信不信,說是張桂蘭的老公親眼看見的,不信你問他去啊?”那個女老師的情人信誓旦旦的說。
一時之間,白潔的風言風語彷佛狂風一樣掃遍了整個學校,就連高年級的學生之間都在傳白老師在車上被人輪著的傳說了。
當現任的校長委婉的說出讓白潔先離開學校,反正都要調走的說法之後,白潔其實已經早就想到了,這幾天學校裡的風言風語她也不是沒有聽說,她也知道校長這樣的做法也是無奈之舉了,作為她也只好追一追姜老六調轉的事情了。
然而不幸的事情總是一個接一個的來,連鍾五都不明白自己的大哥為什麼忽然對白潔說出要十八萬才能調工作的事情,鍾五知道大哥對白潔是很興趣的,而且這個事情大哥說要一分錢不花連他都有可能辦到,卻跟白潔說出要白潔拿十八萬,直接辦個事業編制的說法。鍾成依然貓在自己黑暗的角落裡猜測著大哥的想法。策劃著自己的復仇之路。
白潔沒有上班,沒敢跟王申說,畢竟解釋不了自己為什麼不上班,白潔早晨上班轉了個圈回來就貓在了東子的樓上。
從來不早起的東子白潔進屋的時候還在睡覺呢,白潔悄悄的進屋沒有驚動東子,自己坐在沙發上有些發愁,怎麼想也想不到辦法,看著東子在那睡得呼呼的,氣的把沙發上的坐墊狠狠的扔到了東子身上,東子一下驚醒看到在沙發上氣哼哼的白潔,有點糊的不知所措,也沒有介意光著股爬起來,坐到白潔身邊,摟著白潔,“媳婦,怎麼的了?一早晨氣成這樣,怎麼沒上班呢?”
“上什麼班啊,校長讓我等著調走了,先別上班了。就是你大哥那天惹的事,你不知道啊?”白潔氣呼呼的說。
“啊?這個老娘們,媽的你等我收拾她。”東子一下也明白了怎麼回事。
“你也就收拾個老孃們,你咋不收拾你大哥呢?”白潔鄙視著東子。
東子尷尬的笑笑,沒說話。摟著白潔的身子不由得有了想法,手不老實了起來,白潔拍開他的手,“就知道耍氓,想想辦法啊?”說著白潔把姜老六辦工作的事都說了。
“媳婦,我能給你整五萬塊錢,我得糊我爸去,多了我家也沒有了。”東子很快的說。
白潔有點詫異的看著東子,心裡有些動,沒有想到東子這個小混子能痛快的為她拿出這麼一筆鉅款,“老公,你真給我啊,我可還不上你啊?”
“不要你還,媳婦,我要不是瞎花錢,我就能都給你了。”東子倒不是撒謊,對白潔,他有喜愛,有慾,也有歉疚,他是真的捨得給白潔,他還是個年輕男人,有著男人的情。
白潔心裡有些動,身子靠到了東子赤的身上,東子也順手伸進白潔的衣,摸到了白潔的房,白潔沒有拒絕,任由東子片刻之後把她扒光扔到了上……
做完早的東子出門辦事也給白潔錢去了,渾身軟綿綿的白潔躺在上也沒法睡著,想著無法解決的那些錢,自己算了,把高義他們的錢都算上,她現在有10萬塊錢,可那是她家全部的錢,也不能都花了啊,都花了也不夠啊,心裡不由得想起了張的話,還不如多要點錢了。讓她管高義他們要錢,白潔真的張不開嘴,可是現在怎麼辦呢?
陳三,白潔想起了陳三,反正陳三拿她也不當人,她也不用在乎自己在陳三心裡的形象,抄起電話撥通了陳三的電話,“老公啊,你幹嘛呢?”無師自通的白潔直接就發起了嗲,剛做完愛的那種慵懶更是給白潔的聲音帶來了引力。
“沒事啊,媳婦,你怎麼這麼閒著給我打電話呢。”陳三很詫異白潔能主動給他打電話,這是很少出現的事情。
“老公,你能借我點錢嗎?”雖然白潔只是為了跟陳三要錢,雖然她不在乎陳三怎麼看她,可是依然的白潔骨子裡的那種羞澀還是讓她心裡充滿了忐忑,她臉皮太薄從來沒有求過別人,也許這就是表面的柔弱骨子裡的自強吧。
“借多少啊?幹啥用啊?”陳三有點詫異,他玩過很多女人,一直以來他都覺得白潔是一個特別的女人,這也就是心裡有時候總是對白潔有些心疼的覺,因為白潔從來沒有跟他要過什麼,求過他什麼,這讓白潔在他心裡有著特殊的位置。
白潔忽然想起,自己要辦工作也好要去省城也好,都是要離開陳三,躲開這個讓她無法面對的氓和那些讓她不敢面對的回憶和人。現在怎麼跟陳三說呢,白潔改變了主意,“沒事啊,就是相中一件貂,我錢不夠啊,能借我點嗎?”陳三心中忽然有了一種失望或者說是輕鬆了的模糊的覺,以前對白潔的那一絲少的可憐的愧疚一下消失了,這娘們也和別的騷貨沒有什麼區別,劈開腿還是為了錢而已。
“行啊,這兩天我回去接你,給你帶過去,還是我領你去買啊?”
“嗯,怎麼都行?到時候再說吧。”白潔有點失望的放下了電話,卻不知道這個電話讓陳三對她失去了最後的一點愧疚和憐惜,當然,對於氓來說,這也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白潔在計算著,怎麼辦呢?張也是能借點錢給她,可是她上班了雖然工資要比現在高很多,可是離這個辦工作的數字還是差的太多,她也明白事業編制意味著什麼,再找找機會她就可以進入機關,進入政府,雖然價格有些高,但是白潔也希望這樣,如果姜子明真的不要錢給她辦的話,她明白,自己最多也就是才入狼窩又入了虎口,誰也不會白幫誰的,也許,白潔忽然明白,也許姜子明是等著自己求他吧,白潔嘆了口氣,如果真的沒有辦法,自己會不會去求他呢?她沒有答案。
高義,趙振,王市長,忽然白潔發現,為什麼自己都在想這些幹過自己的男人呢?難道自己是用體在換自己的未來嗎?那還有什麼意思呢?
晚上在王申下班回家之前白潔買了菜回家做了幾個菜等著王申回來吃飯,也許是隻有在王申這裡白潔能有一種寧靜的覺,她知道這個男人她絲毫不用懷疑不用算計,可是她也知道,王申對於自己要做的事情沒有任何辦法和幫助,即使王申現在覺得自己非常不錯的工作環境,也都還是她用三天的出賣體換來的,看著王申在說著工作上的一些成績和順利的事情那種在自己子面前想要一份誇獎的榮耀,白潔心裡微微有些痠疼,彷佛眼前這個男人更是自己要去保護的守護的,而不是要讓他來守護自己,這樣的錯覺讓白潔心裡有些微微的痠痛。
忽然白潔心裡有了一種特別的悟,自己為什麼要放不開這個心結呢?為什麼要在別的男人面前放縱風騷,而自己的男人面前自己要裝作那麼保守呢?為什麼不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留給自己的老公呢?一切都已經發生了,難道還能回到從前嗎?一切都不能重來,那又何必要糾結呢,為什麼要對自己的生活有著那麼多的瞻前顧後和顧慮呢?對王申不能一切都坦誠,但是對自己難道還不能坦誠?還不能坦誠的面對自己,那自己是不是太傻了呢?
吃過飯,白潔沒有讓王申洗碗,而是風情萬種的媚了王申一眼:“老公,我洗,你忙一天都累了,去洗個澡,水都給你燒好了。”王申心裡都跳了一下,認識自己的老婆好幾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白潔嫵媚起來的樣子,一個眼神就讓王申心裡跳了一下,趕緊跑進衛生間去洗澡。
白潔收拾好屋子,到臥室脫了衣服,剛要像以前一樣鑽到被窩裡等著王申出來,之後兩個人在被窩裡做愛,可今天放開心結的白潔忽然想起那天東子讓她穿的那套情趣的衣服,看看時間王申才洗了幾分鐘,白潔穿了睡衣,拿了鑰匙,開門出去跑到樓上取了那套內衣回來,王申還在洗著沒有出來。
白潔換好衣服,本來想回到臥室,想到自己曾經在客廳裡被東子從後面幹過,索放開,今天就好好放開,不想在束縛自己的心靈和慾望,自己的老公應該得到自己的全部,如果他無法接受自己,那自己可能就真的沒有意思了。與其說白潔在討好和取悅王申,不如說白潔在給自己一個放開的路,在認真的對待自己和重新的認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