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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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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毓秀手腳都被牢牢綁縛著動憚不了,又咬緊牙關一聲不吭,身上除了泛起薄薄紅暈之外,唯一的變化便是被鴿蛋撐開的花徑之中竟然潺潺出了許多津來。

陳哲自是大樂,一旁的蔣芸卻是看出古怪,她雖有心獻寶,可終究還是心疼女兒的,略作嗔怪地瞥了陳哲一眼,起身低頭伸長了脖子,竟用口舌覆上了苗毓秀的花徑口。

一番舐之後,蔣芸轉過身,一口吻在了陳哲口上。

這美婦的口舌不僅能說會道,起風月來也是一樣伶俐,一條舌頭輕鬆撬開陳哲齒關,還沒等陳哲與她纏,卻到口中被她推過來一個圓圓的事物,轉念便明白過來,原來蔣芸把苗毓秀花徑口的那顆鴿子蛋叼了起來度到了陳哲嘴裡。

這會兒陳哲那裡還有心思品嚼這鴿子蛋,喉頭一動便把這礙事兒玩意兒囫圇了,空出舌頭去追索蔣芸的舌尖。

兩條舌頭你追我逃、我退你顫的鋒許久,盡興之後陳哲這才仰頭放過了嬌連連的美婦人。

蔣芸抬手擦了擦角,嗔怪道:“那顆鴿子蛋可是妾身用多味藥材香料炮製了許久的珍品,就被你如此狼藉,真是可惜。”

“這鴿子蛋再怎麼珍貴,又怎及得上芸芸你口中這條玲瓏百變的香舌頭。”陳哲吃吃笑道,又想貼上去與她親熱,卻被蔣芸輕輕推開:“玲瓏百變……你還沒試過奴奴的真本事,便就如此篤定麼?”

“那你有何得意本領,儘管施展開來便是。”陳哲依她意思,在圈椅上坐穩了身子。

卻見眼前美婦,先是起身扭著水蛇也似的靈動纖緩緩解開身上的素深衣,衣袂之下,婦人苗條修長的身子上竟是一件內衣也無,只用一條硃紅棉繩,在前後背以龜甲菱格的模樣環環扣縛。

“嘖,想不到你適才站在靈堂前,裡內竟然這樣打扮?”陳哲見她這香豔模樣,忍不住調笑道。

蔣芸千姿百媚的淺淺白了他一眼,萬種風情盡在不言中。

論身姿的話,眼前這美婦其實並不算出彩,初見此女之時,陳哲只是留意到她身子苗條窈窕,如今在自己跟前脫去衣物遮掩,卻見她確實蜂鶴腿,手腳纖長,平坦的竟看不出生育痕跡,只是她這身段未免也太過纖細了些,半分尋常中年婦人的豐腴也無,就連瓣都稍顯貧瘠,還不如她女兒來得豐滿誘人。

然而身段上的不足,已然被她身上的風姿神韻所彌補,若論風情二字,陳哲也算御女無數,眼前這美婦絕當得數一數二。

只見蔣芸臉上帶著恬淡端莊的笑容,一對略彎作新月狀的狹長美目之中卻放著掩不住的光,褪下身上衣裙之後,美婦人輕擺,款款行至陳哲跟前,一雙長臂輕輕搭上陳哲肩頭,雙手於陳哲腦後,長腿一分,便跨坐到了陳哲腿上。

俏臉湊到陳哲耳邊,點點朱帶著蘭麝香氣輕動:“莫動,且讓奴奴好生侍奉。”

說罷,那朱便印到了陳哲腮邊,自左腮而下,靈巧的舌嘬兼用,一路探入陳哲衣襟,隨著十支纖纖玉指解開陳哲衣袍,一串串晶瑩吻痕落到了陳哲口肚腹,及至臍下。

待解開陳哲褻褲,蔣芸跪倒在陳哲腿間,一手扶著陳哲怒昂而起的玉龍,仰臉將腮邊貼上去廝磨:“冤家你可真是個壞種,這般藏昂巨物,可要奴奴如何承受。”

“哈哈……這便要考校你的本事了。”

蔣芸輕輕撅著嘴對著陳哲皺了皺小鼻子,這小女孩般的嬌憨模樣竟是渾然天成,稍作調情之後,蔣芸擺正了姿勢,低頭先從陳哲袋開始輕吻淺舐,沿著玉龍底部從跟至尖一點一點緩緩地嘬舌挑,最後伸出舌尖,似蜻蜓點水般戳了幾下玉龍的槍眼。

這幾下妙到顛毫,似火星落到陳哲的乾柴堆裡,小小一點便引燃了陳哲渾身慾念。

還未等陳哲咂摸出這幾下的味道,蔣芸動作又變,舌肌一鬆,軟軟地噙住玉龍前端半個龍首,用舌底最是暖熱柔軟處輕輕摩挲起槍眼周邊。

這一下,幾乎是要把陳哲的魂都從玉龍槍眼裡了出去。

然而又是未等陳哲回味,蔣芸就拿出了新招式,那兩片輕輕著開始緩緩將陳哲的玉龍一分一分地納入口中甚至喉中,直到她鼻尖抵到陳哲臍下方才止息。

陳哲見她竟把自己的玉龍長槍盡數下,剛想嘆她喉頭本事了得,卻見蔣芸猛然後仰,迅速將陳哲分身了出來,只留尖端夾在雙之間,然後又開始緩緩入。

蔣芸的口舌功夫著實是新奇多變,陳哲索也不多想,只半躺在圈椅上盯著蔣芸,任由這美婦肆意施展。

怪不得適才蔣芸說起玲瓏百變時會故作姿態,她這一張嘴上的功夫果真了得,就算是博有傳承的琉璃湖,金磬兒和段鷗兩人加起來大概也沒她花樣多變,緩進快出、快進緩出只是開始,接下來什麼九淺一深,什麼忽冷忽熱,不管是陳哲聽過試過還是為所未聞的,林林總總盡有三五十種花樣被這美婦施用了過來。

饒是陳哲身經百戰,在蔣芸這張玲瓏百變的嘴裡也差點失手,還是蔣芸應到了口中玉槍的異樣,及時罷口:“你這冤家,倒是好本錢。奴奴嘴都酸了……不過可不要就此了結在奴奴嘴裡,且緩緩,奴奴這邊還有張豎嘴要你填哩。”

說罷,蔣芸又起身爬到陳哲身上,坐在陳哲腿上,雙腿分開往兩邊圈椅扶手上一架,十指自行分開下花徑,依舊含著那副端莊中隱帶褻的笑意道:“冤家,可要猜猜奴奴的本事是橫嘴使得好,還是豎嘴使得好?”

“我猜你這裡最好。”陳哲反客為主,伸手攬住這婦人的瓣,伸指點在了她後竅上。

不過,這一招顯然吃不住眼前這婦人,只見她笑意愈盛,也不說話,蜷起雙腿蹲在陳哲腿側的椅面上,一手攬著陳哲肩頭,一手扶著陳哲玉槍,竟是直接將陳哲的大槍納入了她的後竅之中。

“嘶……”劍及履止,陳哲不一口涼氣,這婦人決計是個尤物,她這後竅竟也頗有一番神妙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