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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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哲從她口抬起頭，在她上一吻：「好。」說罷直起身子，雙手托起葉素心兩股，分身對準她紅玉戶不緊不慢地寸寸頂入。

「嘶——哈……」葉素心眉頭嘴角輕輕顫動，顯然十分受用，睜開眼，帶著滿面嬌紅微微一笑道：「我倆好似還是頭一次如此歡。」

陳哲回以微笑，再度俯身輕吻她瓣，心中卻也不免泛起幾分愧疚……確如葉素心所說，兩人此前的歡，要麼是當年藥後亂，要麼是雙修神，要麼是在公主府中各種巧嬉鬧……這如尋常情人一般質樸直接的同榻歡，好似還真是第一次。

笫之上，所有花裡胡哨的戲技藝都不如發自真心的濃情意，葉素心全心獻身，陳哲因愧生憐，牡牝相合之後又得心念融，情熱自生，快美之意來得遠比任何花巧伎倆都要更快更猛。

兩人口上舌織，下身吐納纏綿，情如狂風，似烈火，風助火勢火借風威，不過短短半柱香的時間，葉素心的身子便開始不斷顫抖動，陳哲亦是呼間，下身送也不自知地越發猛烈，終於，葉素心纏在陳哲頸後的雙臂一用力，緊緊將他按在自己身上，小嘴放開陳哲舌，轉向一口咬在他肩頭，同時渾身篩糠也似的抖動起來，下身牝道猛然一熱，噴出數股。

陳哲本也接近巔峰，吃她下身一，背一，分身直頂葉素心熾熱的花心，出滿滿華。

無限的快意直衝陳哲靈臺，然則他知道利害，收心保住一絲清明，電光石火間回憶了一遍那《倮蟲篇》中的要義與劉隱老道筆記中的提點，睜大眼睛，運使心法將神識心念灌入瞳仁，同時抬手擺正葉素心俏臉：「看我雙眼！」

葉素心本已有些失神，聽陳哲低喝，方才勉強睜開眼睛看向陳哲雙瞳。

四目相對的一瞬，陳哲神識注入葉素心雙眼，隨即心中一跳，竟有一種分身出華般的快美覺在心間散開，得他神念一陣恍惚，隨後心中便是一片空明，強烈的疲憊襲來，陳哲就此放空心神，趴在葉素心身上靜靜息了起來。

好在這疲憊來的快去的也快，陳哲體內早已貫通的經脈丹田於息間用一股股新生的內力沖刷著他的筋骨皮，在葉素心軟軟的身子上趴了片刻，陳哲便恢復了過來。

起身一看，躺在身下的葉素心正痴痴凝望著自己，面上全無表情一片呆滯。

「成了。」陳哲心道，連忙按著倮蟲術的要訣，把手伸到葉素心眼前：「素心。」

「在。」葉素心語氣空靈，並無一絲情念。

依照倮蟲御術，陳哲先是說了幾句引導之語，牢牢控住葉素心神念，隨後慢慢說道：「且看我手，且聽我念。」

說著陳哲在葉素心眼前掐動指訣，念道了一句暗語：「此後見此訣，聽此語便得出神入定。」

「是……出神入定。」

接著又按著同樣的步驟，先給葉素心定了解開這狀態的暗語。

然後，陳哲並沒解開葉素心的受控狀態，而是命她四肢著地爬下竹榻，在林紓柚繪好的陣法中心手足支地趴好別動。

待葉素心就位，陳哲接過林紓柚手中的陣盤，安放在葉素心四肢之間的陣心地面，隨後一撇腿跨騎在葉素心背上，對林紓柚道：「開始吧。」

林紓柚點點頭，站到陣法主位，開始誦舞蹈起來，而林紓橙則站在陣外，聚會神看著陣中三人，隨時準備在出岔子時出手打斷儀式。

這陣法的頌詞口訣俱是用鬼蠻族的語言寫就，劉隱老道在筆記當中做了釋義與注音，但這長長一段漢語轉音依舊拗口難記，多虧林紓柚心思靈過目不忘，這才在短短時間內記下祭禱歌謠。

伴著林紓柚的唱誦舞蹈，陳哲雖是了放空心神，依舊隱隱覺到自己身體在慢慢起著變化……不多時，隨著林紓柚唱完了最後的詞尾，陳哲心神回竅，頓時覺身周的世界都完全不一樣了。

時值深夜，周圍夜沉沉，屋內只有一盞朦朧燭火光焰熹微，但陳哲卻覺自己眼中直如白晝，屋內狀況事無鉅細一覽無餘，同時神識就如視線，緊隨意動便可掃視周圍三四百步之內的各種事物……

心思一動，陣旁橙柚二女一起坐倒在地，而陳哲則猛然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諸般經脈都彈指間擴大了幾千上萬倍，方圓百步的範圍都如自己體內經脈之間，只要心念一動，便可調動內力控制隨心。

意識到橙柚二女，陳哲連忙收回心念，林紓橙林紓柚這才從地上起身，林紓橙略吃驚道：「主人你竟然真的踏入玄天境了！」

「主人覺如何？」林紓柚忙問道。

陳哲微微一笑：「自然是極好的。」說罷心念一動，他便騎著葉素心騰空而起，擊穿屋頂飛到十餘丈高的半空之中。

「你二人且在此地稍候，我去西邊助戰！」

正當陳哲打算往西邊飛的時候，地面上林紓柚忽的大叫道：「主人你就這樣飛過去？！」

陳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和下的葉素心兩人都是一絲不掛，連忙落回到竹屋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