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又見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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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看不太清晨那美麗的面容，因為雨夜的光線太諳，沒能使我如願。

  我當然想到了身邊的頭燈。可我又怕亮了燈會驚醒晨的甜夢。我沒勇氣面對她的目光。無奈那強烈的願望卻撥著我，我要好好地仔細地看看她，要看清她臉上每一寸微小的細節。我知道，晨的美麗都是由這些細節組成的。

  我的手伸向頭燈的開關，旋即，又縮了回來，再一次伸過去，由再一次縮回來。我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但最終，我還是狠狠心，把頭燈輕輕打開了。

  這時裝置了兩盞燈泡的小檯燈，燈座裡是亮度較低的小紅燈，燈罩裡才是亮度較大的白熾燈。

  我的手在開關上，只扭了小半圈便停住了，我看見小紅燈如期的泛出淡紅的光亮。黑暗的屋子陡然顯出來，籠罩在柔和溫馨的光影裡。

  晨依然側臥在大上，淺黃的巾被一角依然蓋著她的腹。她的手臂和小腿從睡裙裡脫穎而出，像天的竹筍，很蔥蘢。有一隻手是隨意的擱在前，對睡裙裡的神秘構成了守護或暗示的含意。

  我的目光在此處多停留了一會，我曾有機會對這部的聖地做過一次探訪，真正地領略過它的旎的風光。

  我真想把晨的睡裙開來，出裡面的真相，再次擁有這份美麗。

  不過，我沒有這樣作，經歷了太多，反而讓我沒有勇氣去打開這份美麗。

  我把目光挪開了，挪到了晨的上方。那裡是晨白的頸部和光滑的下頜，淡紅的燈光給它們蒙上了一層淺釉。

  晨的嘴微合著，彷彿有許多的話語還休。一眼過去，這兩張嘴一點也不誇張，其實仔細一瞧，它們是那麼的飽滿，那麼的恰到好處的飽滿，極想去觸及它，佔有它。

  我自然不會隨心所，我的目光再度前移，停留在晨的鼻樑上。

  這是一隻尖且的女人味極濃的鼻子，它是晨柔和的面龐之間突起的山樑，將晨的溫柔而倔強的格組合的恰到好處。

  我始終認為，晨看上去嬌媚溫柔，實則骨子裡高貴而又孤傲，這與她美麗的臉龐和尖的鼻樑的構造，總有某種神秘的聯繫。

  後來，我開始去關注晨的頭髮。這是一襲濃郁的瀑布，更是一團青幽的浮雲，它們舒展著鋪在枕邊，把一盤美麗的皓月輕輕托起。

  對，這是一個月亮般的女人，這個女人曾使讓那個消沉的酒鬼的孤苦人生的黑夜不再黑暗。我真想把這一團幽發和一盤皓月托起到手上，去盡情那醉人的空氣。

  而我的目光逗留最久的地方還是，晨的眉目。

  晨的眼睛一直是閉著的，看得出她睡的很沉，不過這也好，使我有足夠的時間這麼近距離這麼仔細的品位她。

  我還從沒有這麼虔誠的細瞧過一個女人，包括和我同共枕的前沈瑩，我覺得這樣做非常美妙。

  這是讀一部書，一部清雅雋秀的好書。這樣適合自己讀，而且讀出風情和幸福的書，這是世界上僅此一部的孤本，令另無他載。

  這個時候，我就想讓晨把眼睜開，我想叫她清楚，有一個酷愛她的男人在專注的讀她。知道這些，晨一定會很幸福很甜。不是任何一個優秀的女人都會被男人讀懂的，也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能讀懂優秀的女人。讀與被讀，需要默契、緣分，還需要天分和心智。

  我知道，晨只要把眼睛睜開，整個屋子，整個世界都會光芒四。我當然清楚她張開眼的樣子，她張開眼睛時，眉會略微彎著，睫會向上翹開，目光深遠如幽邃的夜空。

  我屏住呼，低下頭，在晨的睫之間輕輕的吻了一下。僅僅這一吻，我就像嚐到了深埋了幾個世紀的醇酒，深深地醉了，從自己的嘴，一直醉到肺腑，醉到心底，醉到全身湧動的血裡，

  我不是沒有接觸過女人，這段時間經歷的各種美女好多，但我從未吻過，除了現在的晨。

  我的在晨閉著的眼睛上吻著，一時不願捨棄。我和晨的進展到了吻這一步就嘎然而止了。這已經使我到非常滿足。我沒勇氣再繼續。

  酣睡的晨在的吻裡輕輕地扭了扭身子。

  我把嘴移開，慢慢站起來，轉身，準備悄悄離開。

  一個手從背後扯住了我的衣服。

  依然合著雙眼的晨的雙微微啟開了，從裡面滑出夢幻般的如縷的聲音：「遇見你，是我這幾年最大的幸運！」

  晨的話給予我以莫大的信心和勇氣，我將把身體帶到上，然後伸出手臂，將晨深深地攬進懷裡，我意識到自己全身在顫慄，所以我努力的剋制著自己，而把力量轉移到了手臂上，將晨抱得很緊很緊，幾乎讓她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