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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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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鞏,陝西方言,不高,相貌平凡。這些話從晨嘴裡說出來時,我第一時間聯繫到了那個在城中村和晨做愛的叫鞏的民工。難道是他?

  「那個鞏當了老公的司機後,有時替我們打理一些私人事物,比如接送孩子。開始我對他也像其他員工一樣,很嚴厲,可他工作一段時間後,我發現,他做事情很認真,對我女兒照顧的有時比我還要細微,他想任何事情都會很周到,有時送我和女兒回姥姥姥爺那裡去,他都會提醒我應該去買一些什麼帶給老人。我委託他辦的事情,都會做的很好。女兒也越來越喜歡他了,一有空就說‘讓鞏叔叔帶我去玩。’」

  「我慢慢地也對他悉了,有時也會和他聊聊天。鞏向我介紹家鄉的情況,他的出身非常貧苦,小時侯經常吃不上飯,家裡的房子是好多年以前的,隨時都會有倒蹋的危險。本來他學習很好,可是家裡太窮了,初中都沒有上完就輟學開始幫家裡幹農活了。」

  「說真的,這個鞏的確沒有太高的文化素質,不像我們的朋友那樣會咬文嚼字,但我聽的多了,覺得這才更真實,他樸實的話語經常能夠動我,有時聽著聽著不覺得就會掉下眼淚。我覺得他很可憐,相比之下我覺得前夫對貧困的人缺少愛心,這點我對前夫比較不滿意」

  「有時我自已辦一些事情也讓他送我去,逐漸的我就不把他當作一個員工了,太悉了,覺得他就像是家人。有時和朋友吃飯就讓他座下來一起吃。他其實也很健談,經常能把我女兒逗的哈哈大笑,有時連我自已也會被他逗的很開心,本來我是不喜歡和員工開玩笑的,但他有時開的玩笑很有意思,說話的方式很特別,慢慢的我也習慣了這一點。連娟,就是現在前夫的子對鞏的評價都是勤快,實在,忠誠,而且還有意思。」

  「2005年10月的一天,鞏家裡出了事情繼續錢,我看他可憐就給了他一萬元,不讓他還。他當時特別,又給我跪下了。我真覺得他很可愛,只是造物人,命運對他太不公平了。後來他表示說我像親姐姐一樣好,我當時一句玩笑,讓他當我是姐姐。結果他竟然當真了,開口閉口都叫我姐姐。」

  在晨訴說的過程中,我一直在觀察著她的表情,可以看出,此時她和我講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我認真的傾聽著每一個細節,我很好奇想知道解竟究是什麼能讓晨走到這一步。當年面對著富家的公子,高幹子弟,社會名各式各樣人窮追猛打都毫不動容的她,怎麼就會在這樣一個沒有學歷,沒有背景,沒有財富,沒有相貌的角征服了?

  「我當時就只是覺得他是我的弟弟,我雖然是獨生女,從小到大就一個人獨享父母的呵護,疼愛。但其實從小我就渴望著能有一個弟弟,或者哥哥。那樣,他就能夠保護我,我也同樣可以疼愛他,而且還會有人陪著我。看到同學和自已的哥哥或弟弟在一起親密無間的樣子,我就很羨慕,可能也是因為我生活的環境,雖然富足,但總覺得寂寞,只要是家裡來了和我同齡的小孩兒,我都會特別開心。」

  「我漸漸的發現,他不像是我的弟弟,更像是我的哥哥,對平常一些小事想的要比我還周到,好多我沒有想到,他已經替我做好了。有好幾次,我們帶著女兒去玩,突然發現忘記了帶一些東西,可沒想到他都準備好了。有時面對一些事物,我也會和他一下看法,我發現,他雖然比我小了好幾歲,可似乎比我還要成,他對好多問題都有著自已獨特的見解,可能是從小在艱苦的生活歷程中被磨鍊出來的吧。我不知不覺得就對他產生了一種依賴,是一種說不清楚的依賴。」

  「開始時侯我覺得是,後來我就有些說不清的覺。我雖然很同情他們這些從小就生活困難的人,遇見我就很想幫助。但我並不瞭解這些人,有一次,鞏請幾個人在我們那裡吃飯,他們有兩個和鞏是同鄉,在建築公司當一個小頭目,對公司可以有些作用。那天正好看見就和他們聊了一會兒,我一直對他們這種人有些好奇。他們的出身都和鞏差不多,如今在北京也算是立住了足,這些人外表看起來很魯,不拘小節。但和他們聊了一會兒,我發現他們的話語雖然有些俗,但句句話都很實在,不像我們接觸的那些所謂高級人物,雖能說會道,但是太虛偽了,而且自已說話也要注意,怕哪句話說錯,就會得罪人,覺得接觸起起來一點都不輕鬆。但是和這些人聊天,本不必虛情假意,也不必害怕自已有失口的地方會得罪人。所以覺得很輕鬆。當走進這種人的世界時,我才發現,他和我們並沒有什麼差距,只不過是命運對待每一個人都是不一樣的,才產生了這種差距。和鞏聊天也是這樣,所以有時候就會想和他聊一會兒天。」

  我從晨的話語裡瞭解到了晨的心態是如何發生了變化,那種輕鬆讓她產生了依賴,是,的確以晨的身份接觸到的大多數人都會有很虛偽的一面,說話要字字留意,生怕出言不甚就會得罪人。這種輕鬆可能是對於好多人來說可能都是一種奢望,現在都市人的生活之所以覺得壓力很大,生活的很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人都失去了一種信任,每天不光要忙著工作,還要忙著去和別人勾心鬥角,這樣怎麼會輕鬆呢。

  「我也不知道那時是一種什麼覺。說不上是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只是……覺得和他在一起時,很放鬆,應該說是很喜歡那種覺。」

  晨在反覆強調著放鬆這個詞,難道和一個人在一起自由自在,沒有壓力,迴歸單純就真的能讓她衝破道德,倫理的底線去愛上這個人嗎?

  「後來一次,我帶孩子去郊區玩,他開車。我當時閉上眼睛,想好好呼下新鮮空氣,剛過了一會兒,我突然覺被人一下子緊緊的摟住了,我睜開眼,一看,是鞏。我當時都嚇傻了,愣了有三秒鐘,趕緊伸手把他推開了。那次,我是真急了,伸手狠狠的了他臉一下。他也愣住了。」

  我不知道鞏是有意這樣做,還是由於衝動不能控制自已,但是如果說他本身早已有更深的計畫,不應該會在那時衝動,他的行為讓晨沒有想到。

  「那天回來後,鞏一直在我家樓下等我,像個可憐的小狗。當時我下樓買東西發現他一直在等我,他向我哭訴,祈求我的原諒,他說我在他心裡就是一個神,是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神。他對我本就不敢有什麼非份的想法,我就像是他的信仰,他怎麼可能去敢冒犯他心中的神呢。他知他今天錯了,他褻瀆了他的神,自然應該得到懲罰。他要離開北京,再不回來。我當時心有些軟,就攔住了他,也算原諒了他。」

  沒想到,我在城中村見到的那個貌似憨厚的鞏這樣有心計。鞏的這番話語讓晨是完全沒有能力抵擋的,晨本來就對鞏有著很好的覺,甚至那種覺都已經演變成了一種依賴。面對鞏所謂的「心靈的告白」,她無力再去追究鞏的錯誤。

  「那件事後,我對鞏一直很冷淡,保持著距離。直到鞏的老婆孩子來北京。那天我一個人帶著孩子在遊樂場玩,我無意看見遠處走來三個人,正是鞏他們一家三口。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特別不舒服。那天遊樂場里人很多,我一個人照顧孩子,覺得沒有了鞏忙前忙後還真是有點麻煩,我剛剛還在想這件事,這時鞏就出現了,可他不是來照顧我們,而是去照顧另外一個女人和小孩。我從來都沒有過這種覺,好像是一種說不清的嫉妒,不知為什麼覺得鼻子有些酸。她們沒有看到我,我帶著孩子匆忙的就離開了遊樂場,好像是怕被他們看到。回到家裡,我越想越覺得難受,不知不覺的就哭了。」

  「你為什麼會哭?」我問晨。

  「我覺得可能是因為鞏一直是專門照顧我女兒的,但那天突然看到了他去照顧別人。就像是一件東西被人借走使用,自已那種不情願的覺。」

  聽到這裡,我明白了。原因很清楚,晨不知自已當時為什麼會那樣,認為是不情願。其實,那不是什麼不情願,她下的眼淚證明那是一種嫉妒,就是愛。純粹的男女之間的愛。

  晨在潛移默化中對鞏有了愛意。

  「過了兩天,我聯繫他,他卻一直不理我,而他的老婆,一個俗的農村女人,竟突然找上門來給替鞏辭職,她看出鞏對我好。那天對我冷嘲熱諷,挖苦我少招惹她老公,好像我是個下賤女人勾引她老公似的。我回到家失聲痛哭,我從小到大都有一種優越,一直都是信心百倍,但那天發生的事情,讓我的自尊心經受了一次嚴重的打擊,從小養成的有些大小姐的格,讓我無法接受這種打擊。鞏的重要拋在一邊,但是人格是絕不允許被侵犯的。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曾經對自已言聽計從的鞏,怎麼會變的這麼快,連面都不願意再了,究竟那個比自已矮上將近一頭,胖了不知幾倍的女人有什麼道理會戰勝自已?」

  「哭了好一會,我覺得自已疲憊不堪。就走進浴室,想通過通過沐浴來清洗一下自已煩燥不安的心情。我每次沐浴過後,都喜歡對著鏡子欣賞一下自已,這是我多年的習慣了,前夫一直在說我有些自戀,可我總是不以為然。那天洗過澡後,我還是照例來到臥室那面落地鏡前,我那天懷疑自已是不是已經開始衰老,可是望著鏡中的自已,似乎多年來沒有任何改變,豐滿的雙依然堅,纖細的身沒有多餘的脂肪,修長筆直的雙腿並緊後幾乎看不到一絲的裂紋,轉過身,我也知道自已身材的缺陷,肩甲骨有些過於向中間集中,所以肩顯得略寬,但這完全可能通過服裝掩示。從後頸到身呈一條完美的曲線,豐潤上翹的部漂亮的過渡了這條曲線直至腳踝,左部上那顆細小的胎記更增添了一分。頭部,上三分筆直下七分彎曲的長髮不能擋住那張天生麗質的面孔,雙眼皮下的一對杏核眼,略高的鼻樑,微薄的嘴,均勻的分配在那張略寬的瓜子臉上。」

  「我仔細的自我欣賞完後,來到衣櫃前,這個衣櫃裡幾乎集合裡世界所有的女裝名牌,我非常偏愛「Versace」這個品牌的服裝。挑選出合適的內衣,外衣,裙子,從上至下心的打扮了一番,鏡中的自已顯得那樣光彩奪目,無可挑剔。可是當我想起一天發生的事情時,淚水又開始在眼框中打轉。對鞏,我現在都搞不清自已是什麼覺,那天,我第一次詢問了自已,‘你難道喜歡上他了嗎?’如果否定,那自已此時的心態又如何解釋呢。如果肯定,本就沒有任何道理,難道真的男人和女人長期接觸,就肯定會產生情嗎?異真的有如此之大的威力嗎?可以衝破道德,倫理,身份,地位的阻礙?!自已真的會愛上這樣一個人?」

  「我穿好靴子,想去找好朋友排譴一下心中的煩悶,娟,是我一直以來非常要好的一個姐妹,我倆無話不談,她是第一個知道我和鞏的事情的。」

  「就在我準備出門時,門鈴突然響起,聽到鈴聲的我一下緊張起來,這時我的心裡有一種預,顫抖著打開門鈴的視頻,樓下的來人,果然是鞏。我當時的心理說不出是喜悅,還是興奮,還是氣憤,總之鞏突然的降臨讓我的情緒又高漲起來。」

  「那天晚上,我不忍心他在樓下的苦苦哀求,就打開了房門。鞏沒穿外衣,只穿一件襯衫,而且臉上有被抓的傷痕,看見他這樣,我的眼淚不知為什麼又了下來,鞏向我哭訴他老婆讓他辭職離開北京,他為了見我最後一面,和老婆打了起來。鞏向我表達他長久以來對我暗戀,他怕離開北京了再沒機會對我說出來。我當時聽了很動,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裡掉眼淚。他向前走了兩步,和我的距離非常近了,甚至都可以聽到彼此的呼聲,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兩人的目光對在一起了,我沒有向後退,鞏突然伸出手一把就從正面摟住了我,這是他第二次和我有肌膚接觸,但這次不同的是,我沒有拒絕。我沒想到接下來鞏竟然將我抱起,我還有些理智,象徵的反抗著,但鞏毫無顧及的抱著我奔裡面的臥室走去……」

  我剛剛領教了晨這誘人的身體。我明白從正面摟住晨的覺,那是任何一個男人也無法抗拒自已身體的反應。

  「我拒絕著他,撒打著他,嘴裡不停地讓他放手,可他本不管我的反對和抵抗,魯得像個土匪。說不清為什麼,他的手伸進我上衣裡的時候,我又怕又有種奇怪的期待。他好像什麼都不在乎,得聲音很大,兩隻手抓著我的房使勁拉扯,前夫從來沒這樣暴對待過我的房,他簡直像要把我房擰下來那樣,第一次體會到房被人暴蹂躪的覺,房裡反而被他得脹脹的難受。他不知道怎麼脫我的連褲襪,完全是暴的撕開,我有種奇怪的興奮,就像是著了魔,蕩婦一樣地趴在上給他。最後他要進入時,我殘存的理智讓我提醒他戴套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