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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性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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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經在第一次看到這些的時候無比沉,讚歎造物主的神奇造化,這美無暇的一切不僅讓我陶醉過,更讓我動過滿足過動過。

  她的房被自己的大腿壓著,向兩邊擠出,讓房看上去有種誇張的變形和扭曲,大腿和房的皮膚一樣細膩潔白,堆砌在一起美豔炫目。

  我第一次察覺到了女人的身體因為扭曲而產生的美麗:部的曲線因為肢體的牽扯變得更加渾圓豐滿,雙腿因為高舉而顯得格外纖細修長,緊繃著的皮膚,在燈光下呈現出一種不可思議的順滑舒展。

  第一次獸起,陰莖不受控制地微微挑動。

  沈瑩的手掌撐住了我的上身,不讓我俯身壓下來——那樣會得更深。如果能夠做到的話,我想她會用手推拒我的下身。

  偉哥這藥確實霸道,它讓我的陰莖覺不到碰觸的快和女下體的嬌柔,只有麻木和憋脹,一種即將釋放前的緊束

  用這種體位做了好一會兒後,我暫時停了下來,但我沒有給沈瑩息之機。我將她的身子暴地翻轉過來,然後抱起她的股,用她昨天早晨主動採用的後進式,兇狠地幹著她。在六月溼熱的南京夜晚,雖然家裡開著空調,但我仍舊汗如柱,豆大般的汗珠從我臉頰滴落,落在沈瑩彎曲反弓的後背上,和她的汗匯合成一條條的細,從她潔白嬌的軀體上蜿蜒滑落、甩落、濺落。

  在這種近乎侮辱的姿勢下,我的做愛快在一點兒一點兒地凝聚,在我頑強地衝刺了近40多分鐘後,我的陰莖終於像火山一樣噴發了。那噴一如往常也有快,讓我目眩神,只可惜的是,我的種子沒有栽種到沈瑩的身體裡,卻只留給了避孕套的那層薄膜。

  沈瑩在我的身下也兩次達到高,她無力地癱軟下來,爬在上一動不動,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她沒有像往常那樣轉過身來抱著我秀甜,取而代之的是輕輕的啜泣。

  情過後的我仰面倒在上,聽到沈瑩的哭泣,想起自己剛才的野蠻放縱,一股難以抑制的悲哀湧上心頭。我知道我和沈瑩再也回不到過去的恩愛了,等著我們的將是暴風驟雨、雷霆萬鈞。

  這該怨誰呢?我的眼淚也默無聲息地從我的眼睛出,我為沈瑩的墮落到傷心,我為我的憤怒到痛苦,我為我們婚姻的失敗到絕望,我更為自己的未來茫……

  難道只有離婚和報復才是解決我和沈瑩關係的唯一出路嗎?

  一切恢復了平靜,沈瑩不再哭泣。她轉過身來蜷縮在我的懷裡,帶著哭音低聲說道:「建新,難道你不再愛我了嗎?」

  難道我會就此不再愛她了嗎?愛或者不愛,這真是一個艱難的決斷。

  我惶惑了,我對下午自己的無情決絕的決定猶豫了,對沈瑩的恨與愛在我心中開始角逐、糾纏:難道一頂綠帽真的會壓死人嗎?難道我們過去的愛都是空幻縹緲的虛假嗎?

  「建新,你回答我啊。」

  「你為什麼要這樣問我?」

  「你過去在房事上從沒有這樣對待過我,我覺……覺很屈辱,你似乎在對我發洩著什麼……」

  沈瑩的提醒了我,在事情沒有真相大白之前,我還要隱忍不發。

  我想用我的撫愛打消她的疑慮,就把沈瑩的頭抱在我的脯上,手習慣的握住她那飽滿圓潤的房的部,五指輕輕一收,便將她的房捏得被迫鼓起,頭也得高高的,然後大手一鬆,房便如油布丁一樣迅速還原,還伴隨著兩下彈跳。在過去這是我在沈瑩身上最愛玩的調情方式之一。

  飽滿圓潤的房曾經讓我多麼醉,將頭深埋在雙裡,就會受到房的柔軟和溫暖,就會讓我到幸福是那麼的真實,讓我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我撫摸著她的房,輕捻著頭,一股發自心底的柔情又逐漸佔據了我的心頭,讓我回憶起我們過去的美好時光。在恍惚中,我忽然聽到沈瑩的一聲輕呼:「啊!」

  這聲輕呼一下子把我從回憶中驚醒,我一瞬間就想起了那兩個裝修工人說的三個字——彈琴。

  按照他們的說法,那個豬玀賴駿在沈瑩的頭上掛過鉛垂,並把沈瑩的房扯得細長,他伸手彈撥著連接的工線。在頭一次就把沈瑩的頭吊腫了,而且還先後彈過三次,這樣的話,在沈瑩的頭上就會有傷痕,因此我想從沈瑩的房上找找證據。

  為了不引起沈瑩的懷疑,我把沈瑩的身體輕輕仰面擺正。我親吻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親吻到了她的房和頭,但眼睛卻藉著昏暗的夜燈,觀察著另一個房的頭。

  那個頭略微有些紅腫,在頭的部似乎隱隱約約還有一圈烏痕。這一發現將我的柔情徹底絕情地推落谷底,我的心到像被刀紮般的刺痛,嘴裡的動作立刻停頓下來。

  我的頭無力地垂了下來,把臉貼在了沈瑩的雙間,委屈和憤怒的眼淚險些再次不爭氣地淌出來。

  沈瑩像抱孩子一樣抱著我的頭,柔聲說道:「老公,我愛你,但你還愛我嗎?你一直沒有回答我。」

  你還讓我怎樣來回答你,沈瑩,你是真的愛我嗎?愛我,那你為什麼會和那個氓無賴鬼混在一起,不僅出賣了你的靈魂,也出賣了我的尊嚴,同時也背叛了我們婚禮上的誓詞,辜負了我對你的往情懷,還毫不留情地給我戴上一頂終身都會到恥辱的綠帽!

  你讓我該怎樣來回答你?!

  做愛後的疲乏讓我到睏倦,但心中的刺痛卻讓我幾乎徹夜難眠。大概在天將放亮的時候,我才艱難地睡著了。在第二天清晨,我卻被沈瑩喚醒,因為我還要趕去鄭州談判。

  我昨晚還是含含糊糊地回答了她的問話,但言不由衷的回答使我在醒來後也無法回想起自己是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