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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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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燕向我這邊倒過來的時候,我的身子已經磕碰在了車門上,但是畢竟我是男士,所以並沒有造成多大的疼痛,而且及時翻了起來,看見刑燕向我倒來,出於人的本能,我伸出雙手,希望把她給扶住,可那知道她來的快,我也出手快,左手按在了她的上,右手竟壓在她的高聳的部。按實之後,我就知道自己按在了不該按的部位,所以把手了一下,那知道剛有點恢復坐姿的刑燕又向我倒來,看起來我這不好好按住她,她是非向我倒過來不可。也罷,按一次是按,兩次也是按,既然都是按,那就按到底,反正一次和兩次的懲罰沒有多大區別,就把好事做到底,所以心一狠,牙一咬,我就硬生生的把刑燕給扶直扶正了,等她坐好坐穩後,她才半紅半怒著臉,用手把我的手甩開!

“對不起,對不起,剛才轉的太快了,你們沒有碰著吧?”駕駛員連聲說到。

“沒事,我這皮厚,就是在使勁碰,也沒有多大問題的!就是怕把人家刑大記者給碰疼或者碰傷了,那我們倆可就不好差了!”我邊說邊看著刑燕,看她有什麼反應。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心大意了!”駕駛員不停的道歉。

我看見刑燕金剛怒目般的看了看我,然後才緩聲細語的說:“沒事,沒事,幸好後排寬大,碰著也就是倒在座位上,沒有關係,你好好開車!”

“好,除要初主城,車速就快了!要不給你們放點什麼音樂聽聽?”駕駛員說。

我看了看刑燕,看她沒有反應,就說:“那隨便放點,舒緩舒緩神經!”駕駛員就進去一個磁帶,放出的卻是鄧麗君的《甜》現在車內這個氣氛,一男一女,怎麼適合聽這個歌曲,我正想說再換一個,卻聽駕駛員說:“這個哥以前就覺很好聽,昨晚回去不知老婆哪裡買了一盤《甜》的電影光盤,是張曼玉和黎明主演的,陪她看後,更加體會到這首歌的意境。江書記也喜歡聽老歌,所以我今早就買了一盤,讓兩位先聽聽!”看他這樣說,我還能說什麼呢,就只好放棄換盤的打算。刑燕也是一副冷淡的樣子,這車裡的氣氛就凝固了起來。駕駛員可能覺也有點沉悶,就說:“那你們倆就邊聽歌邊靠靠,還能眯一會的!”刑燕沒有反應,我就應聲道:“好,那就靠靠!”確實,昨晚和處長的酣戰,早晨起來就覺有些後勁不足,乘這個時間靠靠,休養休養也好。反正是刑燕不理我,也就說不上我對她冷淡。可閉上眼睛,腦海裡出現的卻都是昨晚處長“翻身做主”的鏡頭。仔細把昨晚的情景在腦海裡過了一邊後,我就對自己說:“不對!”可能,是我發乎於情,所以說話的聲音大了點,駕駛員就問:“是對的啊,這條路我走了好對回了!”知道他是理解錯了,我不好意思的說:“我是想事呢,與路沒有關係!”

“難得出來還不好好消遣消遣,還費腦筋幹嘛!”駕駛員友好的說。

我瞥了瞥刑燕,發現她在看著我,我就把目光轉向正前方,回答駕駛員說:“對,好好消遣消遣!”說完話,繼續靠在靠背上。

“什麼不對呢?”就是處長昨晚的行為有些不對頭,說回來,就是昨晚和我做愛的時候有點過火,在兩人膠著的時候我想怎麼樣,她都很好的配合我,做的比子還子,溫柔的能擰出一缸水。比較前幾次和處長間的情,她雖然也是用心用愛,情澎湃,可是總還是能控制住她自己,可昨晚卻是極盡放蕩之能事,那威猛那放,現在想來,完全超出她的本,這是怎麼回事呢?

“現在到什麼地方了?”說話的是刑燕。我睜開眼睛,看她看著我,就知道她是向我問這個問題,她主動說話,顯然是向我釋放出一種和解的姿態。

我伸了伸,探頭看了看,發現車還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個時候,駕駛員說:“還有十幾分鍾才到呢!”駕駛員說的這麼悉,看起來書記是把我和刑燕這一路的行程早告訴他了,說不定,他可能就是書記用來暗中監視我的,難道剛才他那蒙的一掉頭也是想試探我不成?總不能把人想的那麼壞把,我對自己說。

“今天先到哪邊?”我問刑燕,說著我把窗戶的撥了放下放了放,外面的新鮮空氣立刻漫了進來。

“其它幾個地方我們隨便看看,這次主要的還是去昌平,看看他們那邊有什麼大的變化沒有!”刑燕說。上次,她從昌平那邊得到的信息最多,可能對昌平也就最瞭解,所以就想去看看她的文章上去之後,這邊有什麼變化沒有。看起來她是想抓住昌平不放了。雖然出來的時候我給書記打保票說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但是此刻我心裡還是希望真的不要出什麼問題。現在在基層,上面的政策並不一定就能實行的開,往往領導檢查的時候萬事大吉,領導一早卻是我行我素。

作為一名“官”(雖然我的職位很小,但嚴格說起來,卻是也算是官)我也毫不例外的渴望政績,在渴望別人吹捧我,拍我的馬,可是在骨子裡,我還是渴望改革能真正改出一點成績來。在家鄉東北的時候,我是見證了改革的“好處”——看病看不起,上學上不起,買房買不起,改革開放二十幾年來,農村還是那個農村,在生計的壓力下,好多人還是渴望生個男孩來養老,所以計劃生育的問題也沒有得到本的解決。心中的這種矛盾衝突,使我既不想讓刑燕發現問題,也更希望通過她發現問題進行報道,引起更多的重視並加以解決,進而能真正該基層和群眾帶來好處。當然,昌平還是兩種勢力膠著鬥爭的地方,是檢驗處長的見解好還是書記措施好的證明。

想完這些,我就回答說:“你的文章是內參,基層領導怎不重視!”事實確實是這樣,也有許多很有良心的記者,寫了許多富有一手素材和真知卓見的好文章,進了內層被主要領導看後,問題也就得意迅速解決。

“希望是這樣……”刑燕意味深長的說。

在車上,接了幾個電話,都是問我們到了什麼位置,並一再要求我們在他們那邊用餐,說是準備了一些“工作餐”,讓我們吃吃,說什麼太勞累的等等。當然,究竟是不是工作餐,大家就可以想象了。我問了問刑燕的意見,刑燕卻說隨便找個地方吃個簡餐就行了,我們就是隨便來看看,吃什麼飯。俗話說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如果被那些人“工作餐”一會,飯吃了酒喝了,還談什麼工作。

刑燕這話我喜歡聽,看她在凝視著窗外,我偷偷的看了看刑燕,此刻覺得刑燕是最漂亮的。和同齡的人比起來,刑燕不造作,不矜持,為人豪,富有正義和同情心,是一個飽含良知的好記者。看著她側扭的身體,刑燕在我心中的形象也就慢慢高大起來。

既然主角說不去,那就沒有必要吃“工作餐”了,所以我就問駕駛員,說找個地方隨便吃吃怎麼樣!駕駛員也是欣然同意。於是,我就給幾個地方的領導打了電話,說是飯已經吃過了,叫他們不要準備,等我我們過來看看就是。幾個電話打過去幾方面都不情願,但看我堅持,也都放棄了打算。我估計這些人可能還在埋怨我們,我們不去,他們這一頓飯可能很難吃的起來。

午飯後,看了兩個地方,確實情況比以前好多了,刑燕可能覺得情況比她想的好,所以心情也好了許多。在帶她採訪的間隙我就問:“昨晚你們吃的怎麼樣,裴華和你在一起?”

“你問這個幹嘛!”刑燕不冷不忍的說。

“我這不是想向你道歉嗎!”

“向我道歉?沒必要,你還是向裴華道歉把!”

“裴華怎麼啦?”我問。

“有你這樣的男朋友嗎?”刑燕不高興的說。

看見刑燕生氣,我還真的有些害怕,就說:“好,我也跟你說實話,我昨天確實是想著和你們一起吃飯。可是我哦好久也沒有給我爸媽打電話了,而且因為這個我們組的司馬大姐還批評我了,所以我就決定給他們打個電話就過來,可裴華一聽,說打什麼電話,改天不能打之類的不耐煩的話,而且等的不耐煩先走了,我看這話說不到一起去,也就懶得去了!這次是我對不起,哪天我專門請你怎麼樣?”刑燕聽了過了好久才說話:“這事我覺得裴華確實不對,可你也不能那樣對人家把,兩個人相愛,就要互相忍讓不是嗎?”聽她這話,看起來還是對我保留好的觀,我就說:“人家說我們東北的男子大男子主義,說實話有些我也認同,可是我也不是那樣的人,再說,在父母親這個問題上,裴華怎能表現的那麼不耐煩呢,我也就是打個電話,她就那麼不耐煩嗎!”刑燕被我說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吱吱唔唔的說:“她可能真的餓了才那樣,平時她可是個很善良的人!”看起來刑燕始終站在裴華的一邊,我多說也無益,就說:“好了,這事我也就跟你說說,你不要告訴裴華!”

“知道了,我不是傳聲筒!”刑燕回答。

“對了,我說句實話,你不要罵我!”我看著漂亮風姿綽約的刑燕說。

“說什麼?”刑燕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