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很騷,哥哥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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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松年抱著她去浴室,放她下來時賀望星腿軟得往他懷裡栽,差點站不住,他看著她笑,“要大哥幫你洗澡嗎?”
“不要,你出去。”賀望星把他往外推,聽到他的笑腿心莫名一陣痠軟,好像還有水在往下。
他身子懶洋洋地,語氣也輕鬆,“都看過了,還害羞什麼?”
“再說了,小時候不是我幫你洗澡的?”賀望星實在沒臉看他,“你都說了那是小時候,我哪記得!”她動一下就覺腿心黏黏膩膩的很難受,反觀賀松年也沒好到哪裡去,褲子很隨意地拉上去,那裡還硬著,他衣服上也有幾處深,賀望星知道,是她上去的。
他們這情況,看起來太糜了。
而這一切的開端,源自於她想看他的雞巴。
賀松年問她不,她不知道該怎樣去描述,起初的那些酸癢不適折磨著她,但當不斷刺後,快高來臨將她淹沒的瞬間,她被推向了巔峰,而後消散,竟有幾分回味。
怪不得,那些小情侶會頂著被發現的風險做這些事。
刺,忌,會將大腦代入高度緊張興奮的狀態,那些情緒帶來的欣快是有些讓人痴的。
但她還是口是心非地把賀松年推出浴室,“賀松年,你煩死了!”笑聲通過玻璃門傳遞進來,輕柔的,自在的,聽得她尾椎骨都酥麻。
她的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口遍佈紅的指痕,兩顆頭立著,碰一下都麻麻的,看起來格外蕩。
伸手下去洗溼漉漉的小時,她的手摸到一片黏膩的體,腥甜的糜的氣味,那裡還,稍微碰一下身體都會抖。
洗完澡沒有衣服換,賀望星只好裹著浴巾出去,賀松年還在房間裡,他剛把她的單換好。
不是第一次裹著浴巾出現在他面前了,與上次不同,他這次目光直白地看著她,很主動地去幫她拿衣服。
賀望星還是一樣的彆扭,總覺得這樣充斥著一股不正經的意味。
賀松年給她拿了一套乾淨的睡衣,還有一條粉蕾絲內褲。
被他修長的手指抓在手裡,又想起這隻手之前對她來捏去,賀望星的臉紅得要滴血,她迅速把衣服拿走,“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好。”他沒有立即出去,而是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個吻,“晚安,我的小星星。”賀松年貼過來的瞬間,賀望星緊張地抱緊衣服,而他只是留下這個晚上最清純的一個吻。
心臟碰碰跳,比先前的那些都讓她臉紅心跳。
她拉住他的手,聲音又輕又小,“大哥,明天,你也幫我複習吧。”他一下她的頭,“好,早點休息。”接下來的幾天,來接賀望星的還是賀知嶼。
有時候賀松年也會大動干戈地開著車來接人,接到人後就在自家車庫摟著她接吻,但再沒有像上一次那樣。
賀望星覺他在忍耐,畢竟只要他們吻得久一點過分一點,他就會硬,然後剋制地鬆開她。
好像只要她不提,他就不會主動要求。
但賀望星卻不肯再讓賀松年進她的房間,她總覺得房間裡還有那種味道,明明開窗通風好幾天了,也點了香薰,但她總覺得能聞到。可能是心理作用,只要一想到賀松年進來,她就免不了要想歪。
所以她乾脆都跑到賀松年房間裡,複習完了再回去。
要是再發生那樣的事,也是禍害他的房間。
只不過賀松年把分寸把握得很好,擦槍走火了也只是跑到衛生間解決,賀望星能聽到他的息,然後就情不自地溼了。
但清心寡慾是不現實的,稍有一點刺繃緊的弦就斷了。
拍畢業照那天,學校要求穿校服,規定是那套白襯衫配百褶裙的正裝。
校服是高一的時候定的,很少有情況穿到這套,當時穿著剛剛好,現在倒有些侷促,上衣勒得她有點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