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大哥為什麼睡覺不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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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望星在浴室裡待了很久，熱氣把整個空間都得溼，沐浴洗髮水的味道在空氣裡發酵混合，甜絲絲的氣味讓人眩暈。

  出去時，大哥正坐在她房間的小書桌前，聽到動靜，他起身走過來。

  還是那身淺家居服，袖口被她髒，很顯眼一塊汙漬，賀望星扯扯他的衣袖，聲音很小，“大哥你也去洗澡吧。”

  賀松年是很愛乾淨整潔的人，卻總是縱容她這樣邋遢。

  “先把頭髮吹乾。”賀松年把袖口捲上去，去拿了吹風機，“可別再冒了。”

  賀望星坐在沿任由賀松年幫自己吹頭髮，修長手指從髮絲間穿過，頭皮會被他的指腹摩擦，帶起輕微的電從髮席捲全身，吹風機的風暖融融的，讓她變得虛浮。

  先前的驚慌與恐懼漸漸縮小，轉而被緊張心跳所取代。

  臉上熱熱的，溼漉漉的頭髮被吹乾變輕盈，賀望星的思緒也跟著飄過去，在賀松年放下吹風機時，她伸手拉住他的手腕。

  “大哥，我還是害怕……”垂下的睫微微顫抖，眨巴著眼睛變溼潤，“你不要走好不好？”

  擰起的眉頭，黑白分明的眼珠，紅的臉頰，微張的瓣，賀松年的視線從她臉上緩緩滑下去，喉結跟著動了下，發出一聲低低的“嗯。”

  “好，不走。”

  燈光下她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異樣，只是一個受到驚嚇的妹妹在尋求兄長的安。

  而他，也只是在滿足她。

  僅此而已，賀松年斂眸，“你先睡，我去洗澡。”

  “大哥你就在這裡洗吧。”

  每個房間都有獨立衛生間，賀松年沉默一瞬，“好。”

  他好像在犯傻，也忘記了拿衣服直接就進了賀望星的浴室，裡面殘留著她身上的氣味，一滴滴往下的水珠都是見證她洗澡的證人。

  等待的過程有些無聊，賀望星的眼睛不自覺地閉上，昨夜沒睡好，今天又受了這樣的驚嚇，她實在累得不行。

  糊糊間她好像聽到大哥在喊自己的名字，眼皮沉得本睜不開，她拍了拍旁邊給他留的那半張，呢喃著，“大哥……”

  接著就是關燈的咔嗒聲，光線消失，身側陷下去一塊，她下意識掀開被子把人裹進來，心滿意足地在他懷裡拱了拱，調整出一個舒服的姿勢。

  次賀望星是被熱醒的，脖子一圈的汗，她睜著眼好半響才反應過來圍繞著自己的火爐是什麼。

  她整個人都縮在大哥懷裡，眼前是的肌，分明的肌紋理佔據她的視線，讓她一時大腦當機，開始思考眼下是什麼情況。

  頭頂是大哥平緩的呼聲，她貼著大哥的膛跟隨著他起伏。

  還有不容忽略的……晨起的生理反應。

  就在自己的手旁邊，意識到是什麼之後，賀望星的臉更熱幾分。

  大哥為什麼睡覺不穿衣服啊！

  現在他們之間，僅僅只有她輕薄的睡衣作阻隔。

  尤其是貼著手背的東西，像是要把她的皮膚燒出一個。

  但很快，好奇取而代之。

  溫度，硬度，大小，勾勒出陌生的形狀。

  手往旁邊挪一寸，那東西就追上來，刺著她的神經，落入瘋狂。

  賀望星觀察著大哥，他還閉著眼，應該還沒醒，要是醒了的話恐怕也沒這麼淡定吧。

  與大哥相貼的那隻手臂很快就變得僵硬，她小心翼翼地想換個位置，剛一動就聽見一聲息，重新被沉睡的人摟進懷裡。

  更緊更貼的位置，而那東西鑽進她的手心，只要她動動手指就能圈住，賀望星徹底傻眼。

  又又硬，還會動。

  賀望星總算明白燙手山芋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還能勉強催眠自己忽略，現下是一點都不能分神，滿腦子都是糾結，是喊醒他，還是就這樣等他自然醒。

  但是在賀松年醒之前，賀望星已經憋不住了，她想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