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七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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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鏡斂答應她:“會有機會的。”
徽寧目光深遠,忽然道:“六哥,你帶我去吧。”
“去哪?”她沒明說,謝鏡斂一時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地方。
“帶我去西北吧。”徽寧繼續說。
“你……”謝鏡斂目光沉下,似乎是在考慮這件事的可行。
徽寧見他為難,立刻改了話茬:“開個玩笑罷了,只是有些想念七哥,若是和你去西北了,或許就能見到他了吧。”
“你們……很快就能見面。”謝鏡斂話裡意味深長,摸了摸她的頭,執起韁繩,夾緊馬背,朝著落策馬而去。
待到清虛觀時,天邊星河照,冷月如霜。
謝蘭卿打著燈籠等在山腳下。
謝鏡斂策馬上前,停在他跟前,謝蘭卿順手伸手從他懷中接過徽寧。
“三哥。”徽寧抱住他,嗅到他身上悉的芝蘭香,整個人就放鬆下來,心也變得砰砰直跳。
“嗯,急匆匆趕來,累了麼?”謝蘭卿將她穩穩抱在懷裡柔聲問,餘光瞥了謝鏡斂一眼。
謝鏡斂會意,將他手中燈籠接過。
夜晚格外幽寂,二人走在山階上,步履聲清晰。
“見到三哥就不累了。”徽寧靠在他口,道袍上像是覆了層寒霜,她用臉頰蹭了蹭,涼得驚人,“三哥,你身上好涼,是等了很久嗎?”
“還好。”謝鏡斂頷首打量她的神情,“肚子餓了嗎?”
其實徽寧今都沒用膳,但想到五哥今
做的事情,她就泛噁心,沒什麼胃口,搖了搖頭:“不餓。”
兩個男人腳程極快,不消片刻就到了觀中。
觀中靜悄悄的,禪房中沒有半點光亮,唯有一間房裡頭有淡淡的燭火。
徽寧記得,那是三哥的房間。
謝蘭卿走到門前,將她放下,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進去吧,裡頭有三哥和六哥為你準備的賀禮。”
什麼賀禮,這麼神秘兮兮的。
徽寧狐疑將門推開,淡淡的香氣縈繞在她鼻息間,是與三哥身上一樣的氣味。
她走進門,四下搜尋賀禮所在,卻一無所獲。
緊接著,身後卻有雙手覆上了她的眼睛。
“曉。”聲音
悉又溫柔。
徽寧瞬間紅了眼眶,嘴顫抖,幾乎覺得懷疑是自己出現了錯覺。
她慢慢抬起手,覆在了那雙男人的手上,那香氣和三哥全然不同,但卻令徽寧覺得悉又依戀。
她不敢喚他。
怕說出口,夢境就碎掉了,一切都是鏡花水月,是她自己空歡喜一場。
“曉。”男人卻又喚她名字,嗓音低沉,好聽得猶如雪濯霜滌過一般,“是將我忘了嗎?”
怎麼會忘記呢?
徽寧無論忘記誰,都不可能忘記你。
“七哥……”她眼角溼潤,終於哽咽著開口。
“嗯,七哥在。”
得到肯定的答案,徽寧心落下來,她閉上眼,甚至不敢看上一眼,轉身就撲進身後男人的懷中。
和兒時一般令他安心的懷抱,她眷戀不已,把滿是淚痕臉埋在他口,口中不停地、不安地喚:“七哥、七哥、七哥……”
謝徽止微俯下身,將徽寧緊緊抱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