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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來,含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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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

喜燭正紅,燈火通明,萬般熱鬧。

謝徽寧坐在新房裡。

她肚子很餓。

早些起她就沒吃什麼東西,如今肚子餓得厲害,也顧不得什麼禮節,抬手掀了喜帕,打算去扒桌上那點乾糧墊墊肚子。

“怎麼新郎官還沒來就敢掀蓋頭?”她剛將乾果放進嘴裡,男人清癯的身影就從喜簾後晃出來。

一身暗紋月白長衫極為素淨,卻被他穿出一身清貴之,加之丰神俊朗的眉目,全然掩藏不住那身超然的氣質。

原是二哥。

謝徽寧一口嚥下果子,抹了抹角,忙忙恭敬行禮喚他:“太子哥哥。”

“是小饞貓在偷吃東西啊。”謝昱琛挑過喜簾進門,大步星,眨眼間就坐在那張婚之上。

下墊了紅棗花生桂圓蓮子,寓意早生貴子,他眉頭微皺,將褥裹著,直接卷掃丟開角。

這下坐起來舒暢多了。

徽寧低頭撇撇嘴,一副很委屈的模樣:“徽寧只是餓了。”

“來哥哥這裡坐著。”謝昱琛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他說這話時雖然在笑,可那眼底一點光亮都沒有。

沉暗得令人害怕。

謝徽寧不敢反抗,乖乖坐到他身邊。

他溫柔撫摸徽寧的臉頰:“今是我們徽寧成婚的好子,太子哥哥來敬你一杯酒。”他順手拿過桌上那壺酒,在徽寧的注視下,朝著雙腿間倒下。

酒水撒亂,濡溼他腿心布料,沁出一大片飽脹的輪廓。

“不小心灑了,徽寧知道該怎麼做嗎?”他笑著問徽寧。

徽寧這下知道了。

他很生氣。

從未有過的生氣。

是在生什麼氣呢?若只是因為她這樁婚事,分明這樁婚事裡也有他的手筆。

徽寧想不明白,乾脆不想了,乖乖伏到他腿心。

他腿心的衣物濡溼了一大塊,徽寧眼睫垂下,伸出小舌去那片水漬。

酒是好酒,上好的女兒紅。

她毫不費,一點一點將酒盡,衣物之下的東西也越來越渤漲發燙,直到熱意隔著布料撲撒在徽寧臉上,謝昱琛才捏住她的下巴。

他眸低暗,啟練地命令:“放出來,含著。”徽寧想,今是逃不過了。

她順從解開男人的帶,又將衣襬起,裡褲拉下,碩大渤漲的陰莖跳出來,一下子打在她臉頰上。

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這個東西。

但每次看都令她有些心驚。

冠狀的頂端是,稜角分明,馬眼處滲出一點清,下方莖身略深兩分,上頭青筋盤絡,作為一件器看起來十分猙獰。

她伸出雙手勉強圈握住莖身,只覺手中火熱非常,輕輕擼動了兩下,猶豫著該怎麼往嘴裡含。

每次給他含,徽寧都覺得很不舒服。

這東西太大,她吐起來需要費很大力氣,眼下也是,所以她格外猶豫,還在做著心理準備。

妹妹盯著陽具遲疑的天真模樣,令謝昱琛愈發難忍,託著她後頸,將那物送到她邊,催促道:“張嘴。”徽寧只能啟含住。

她嘴張開,只能勉強含住最頂端,舌頭稔地勾上來,繞著馬眼舐。

入口並無太多雜味,還帶了一點泉水的清列,想來是來前特意濯洗過。

若說憐惜她,每次都要哄著誘著她含這物,若說不憐惜她,每次都會特意沐浴濯洗乾淨才讓她含。

徽寧不知道哥哥是如何想得,只能繼續口舌侍奉,粉小舌沿著莖身上下滑動,看得人熱血沸騰。

謝昱琛低一口涼氣,緊握住沿,只覺渾身血都在往下湧,那物在她手裡甚至還能繼續漲大,很快就撐得徽寧角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