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女王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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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個美人柳儀與她的姿不相上下,接連主演的幾部電影都是口碑極佳票房也是連連稱霸,在大屏幕上有著絕對的號召力,被稱為最美麗又不食人間煙火的影后,是屏幕上的佼佼者也是票房上的寵兒。
柳儀和聞婷一個是歌后,一個是影后,屬於新生代的明星中出類拔萃的佼佼者。她們是無數宅男心裡的女神,因為她們從不曾有任何的緋聞更是潔身自好的典範,光是她們的海報和宣傳片都不知道讓多少宅男擼出了前列腺炎,不管是清純還是的打扮都同樣讓人趨之若騖。
就是這樣兩個不知道多少宅男心目中的女神,赤著她們被幻想了無數次的身體跪在了地上,虔誠而又溫順的著另一個女人的腳,而這個女人即使沒她們年輕,但那種成而又豐腴的韻味卻更加的人,堪稱是一個絕代尤物也不為過,散發著讓她們心悅誠服的美豔和高貴。
若是這一幕被看到的話,恐怕是這個世紀最大的新聞了,因為那兩位仙子般的女人光是體就是一個爆炸的新聞,而她們現在所幹的事更是穢無比,哪怕只是一張照片就足夠轟動世界,肯定會成為任何傳媒機構不敢忽視的頭版頭條。
白詩蘭美麗的臉上微微的紅潤正是來源於此,兩位絕的尤物跪著腳,這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夢想,更何況此時她可以用自己的纖纖玉足肆意的踩踏那兩對美,別人眼裡所謂的遠不可及在她面前卻是可以隨意褻玩的東西。
兩位美豔至極的女奴時不時的呻著,臉隱隱的紅,而白詩蘭也時不時的發出了舒服的哼聲。這樣的場面加之漣漪無比的聲音,香豔無比又引人遐思。
“我去,你這子過得不錯啊。”這時,不該有其他人存在的房間卻有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幾分輕佻頗有玩世不恭的意味。
啊的兩聲尖叫,聞婷和柳儀嚇得躲到了沙發後,本能的遮掩住自己赤的身體滿面的驚恐,與剛才的溫順可人相比她們的面一陣的慘白,明顯處於這樣的環境中但她們還是免不了會擔驚受怕,楚楚可憐的模樣就似是兩隻受驚的小鹿般讓人心疼。
現在她們是處於被軟的狀態,第一個念頭就是外邊那些大頭兵闖進來了,畢竟現在白詩蘭是虎落平陽的狀態。而且男人本來就沒一個好東西,這種非常時刻難免有人心生歹念想幹點落井下石的事,除了他們之外除非有人長翅膀否則沒其他人能上得了這麼高的地方。
“哼,兩條母狗也需要羞恥心麼?”白詩蘭不滿的冷哼一聲,此時她有些微醉,並沒有多少的害怕只是下意識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表情頗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麻木。
聞婷和柳儀兩位天之嬌女顫顫瑟瑟的躲在沙發之後,面對這羞辱十足的話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緊緊的護住身上的羞處。對於常年活躍在鎂光燈下的她們而言最害怕的就是曝光,如果被人知道她們是白詩蘭所圈養的情人,那等待她們的勢必是身敗名裂的下場,這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接受的沉重。
房間的位置,一個俊美異常的少年正笑咪咪的打量著這邊,一身普通的休閒服卻讓那高挑的身體顯得無比的拔似乎充滿了野的力量。帥氣十足的五官,那雙略含意的眼睛充滿了難言的魅,笑意十足卻有一種漠視萬物的覺,雖然看面相俊美而又年輕可偏偏一分稚氣都沒有,反而深沉得讓那些慣於心機謀略的人會本能的產生不安的覺。
白詩蘭微醉的眼眸有些水霧,似乎是看不清來人是誰,不過自己的辦公室裡出現陌生男人終究是一件不應該的事。這是這棟高樓的最頂層,底下有軍的人層層把守,外圍還有不少的暗哨布控著,就算是鳥想從高處潛入都不太可能。
白詩蘭頓時滿面的警惕之,粉眉微微一皺嚴聲嬌喝:“你是誰?”
“白總倒是貴人多忘事啊,我說過我們會見面的!”許平也不管那兩個女星的惶恐之,直接大大咧咧的朝她們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此時美人半醉的白詩蘭,那份懶洋洋的妖冶可比那兩個已經花容失的明星強多了。
辦公室的面積很大,距離有點遠的情況下燈光再明亮都看不清楚,等許平走到了沙發前時白詩蘭的面可謂是彩。青一陣,白一陣,原本還滿面的醉紅看起來很是,沒多一會就變得震驚又有些萬念具灰,說話的時候不只嘴瑟瑟顫抖,就連聲音都透著恐懼:“你,你,你不是被炸死了麼?”
“喲,那點炸彈就炸得死我啊?”許平在她對面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直溝溝的打量著她成曼妙的身體,輕佻的笑了笑說:“看來你知道的事情還滿多的,不過想想也對,這事應該少不了皇后娘娘的參與,你身為穆家的主母上一手也在情理之中。”是誰要炸死自己許平並不關心,但白詩蘭的話裡透著一個訊號,那就是朱威權把這事徹底隱瞞下來了。想來皇后那邊的人都以為自己死了,而陸雪和她的關係沒好到會互通有無的地步,那就是說即使在朱威堂那派人的想法裡自己也被炸成渣了。
最讓許平留意的是朱威權的態度,他為什麼要選擇隱瞞這個消息,如果這時候自己還活著的消息傳出去的話勢必對朱威堂那邊是個不小的打擊。可朱威權還是選擇了壓住這個消息,他有什麼目的許平暫時不清楚,但想來這個目的肯定耐人尋味。
“你是來報仇的?”白詩蘭楞個人都楞住了,明顯許平的突然出現讓她有些措手不及,這應該是她最想象不到的來客了。
“笑話,就你們那點小手段也值得我報仇?”許平冷笑了一下,直勾勾的看著她,直到將白詩蘭盯得不敢抬起頭時才輕蔑的一笑說:“現在你該知道我是誰了吧!”白詩蘭咬了咬下沒有回答,明顯對於許平的身份她已經後知後覺了,對於211基地發生的一切也是心裡有數。這時白詩蘭反而覺得是自己大驚小怪了,這種炸彈都炸不死的老妖怪哪會那麼小心眼啊,還專門跑來報仇,這倒不是誇許平有襟只是她覺得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
白詩蘭風光之時也不過一介商賈,論起身份的話和許平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更何況現在論為了別人的階下囚,這種卑微的身份恐怕人家也不可能有落井下石的興趣。
許平搖了搖頭,冷哼道:“你就不必自作多情了,我可沒來找你興師問罪的興趣,只不過突然想起了你,正好我又沒事做所以過來找你打聽點消息。”
“您,您問吧!”白詩蘭到底是商界的女強人,短暫的驚慌過後很快就鎮定下來了,現在她就是皇室案板上的魚而已。許平的到來倒是讓她有幾分驚訝,不過靜下心來卻沒什麼可怕的,因為事已至此除非皇帝失敗否則等待她的都沒什麼好下場。
她們習慣了和平,混跡商海的白詩蘭也習慣了盛世之下玩規則的生存方式,可一倒世道亂起來的話一切都變了,她還無法適應以後可能得隨波逐的生存方式,但她清楚一點就是眼前這個老妖怪絕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他是不會沒有目的的跑來這邊。
“皇后肯定也調兵了,我想知道她的內應是誰?”許平一點都不避諱,直接了當的說:“雖然我對你們打算怎麼幹沒多大興趣,不過人是免不了八卦心理的,看戲這個興致我倒是有,當一個看客提前知道劇透是個不好的習慣,但人總是有好奇心的。”
“老祖宗倒是夠清閒的,要酒麼?”白詩蘭這時反而冷靜下來,伸了一下懶後苦笑說:“在這關了十多天也沒個說話的人,您如果有這興致的話詩蘭陪您喝幾杯,可惜的是我知道的也不多,不知道能不能滿足您的好奇心。”
“行,現在我別的沒有有的是時間!”許平自然是點了點頭,本來來這裡就是來打發時間的,這會白詩蘭的態度那麼坦然許平自然是卻之不恭了。
“聞婷,柳儀,去準備烤架,說起來我肚子也餓了,似乎很久沒男人陪我吃過飯了。”白詩蘭的笑帶著幾分放肆的笑意,饒有所思的看了看許平後言語曖昧的說:“男人都是餓著肚子的禽獸,要餵飽他們可不是容易的事。”
“是!”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一開始有些羞怯,但白詩蘭冷笑了一下她們就屈服了,羞答答的站了起來將這美麗的體第一次曝在男人的面前,呼急促隱隱有些失神,但她們還是輕車路的跑到一旁去忙活了。
白詩蘭這時眼裡閃爍著,許平沒死她確實很驚訝,可更驚訝的是這老妖怪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一直以看客自居的他不會真的是八卦心裡作祟跑來打聽消息,似乎這種老怪物不該有這份閒心啊。
“老祖宗,這是我養的兩條母狗,人前風光不過回到我身邊只能跪在腳邊撒嬌了。”白詩蘭有些詫異許平沒咪咪的盯著她們看,立刻出聲道:“如果您不嫌棄的話,長夜漫漫可以叫她們陪你,雖然她們處女膜不在了不過我敢用人頭保證她們還沒被男人碰過。”
“呵呵,誘啊,怎麼誰都知道我吃這一套呢,真傷腦筋啊。”許平倒不介意,恬不知恥的笑了一下說:“不過白詩蘭啊,看起來你倒是沒醉嘛,好歹知道我這可能是一條活路。只是你覺得隨便給我兩個女人就行了麼?說難聽點我雖然好但也不是飢不擇食,想要活命只派出兩條母狗的話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對哦,人家倒忘了老祖宗也是閱女無數,庸脂俗粉肯定入不了您的法眼,倒是詩蘭唐突了。”白詩蘭咯咯的一笑拋了一個媚眼,輕笑道:“至於活路這個的話我倒是指望,確實如果皇帝贏的話能幫得了我的人也只有你了,我這條賤命牽扯到穆家肯定沒好下場。我的母家白家的人早就和我劃清了界限,而皇上絕不會放過我這一點我很清楚,最起碼現在還沒分出勝負的情況下就已經有人痛打落水狗了,要是等到那時候的話一定是牆倒眾人推的下場。”白詩蘭說得夠輕描淡寫的,白家身怕惹火上身已經撇清了關係,一但皇帝得勝的話那叛逆的穆家絕對是誅九族的大罪。白詩蘭明顯身陷其中,而且沒了任何的靠山就會論為最好欺負的軟柿子,那時候不只是牆倒眾人推,估計連磚頭都給你砸爛了。
“這麼早動手?”許平一副玩笑的口吻,自然也知道這些權貴世家的殘酷,看似團結一氣不過出現利益問題的時候肯定翻臉不認人。現在的白詩蘭可是一顆燙手的山芋,哪怕之前她再怎麼有價值可這事牽扯到穆家以後白家的當權者肯定是第一時間就把她拋棄以免惹火燒身。
看似殘酷不過也是最正常不過,只有那些天真的人才會譴責白家的行為冷血無情,而那些真正有眼界有魄力的人反而會稱讚白家這是有壯士斷腕的決心,於權勢者而言這樣的行舉反而值得讚許。
“是啊,環球娛樂所有的股東都要求撤資,現在各地的律師信多得我都數不過來,而且我自己名下的產業也被全方位的打壓。”一說到這話題白詩蘭就有點黯然失,哎了一聲後說:“不只如此,原本我掌管的白家產業全都被奪了權,現在這環球娛樂公司就成了一個四分五裂的空殼子,如果真清算資產的話我連這棟大樓都剩不了兩層,這幫孫子下手夠快的手段也夠狠的,真是樹倒猢猻散啊。”這些事許平一點興趣都沒有,現在白詩蘭都虎落平陽了,那些資本家自然是痛打落水狗。說白一點之前白詩蘭除了天賦外還有白家的出身,穆家的勢力,當這一切優勢都失去的時候落到這副田地也是正常的。
“哎,不說這些事,反正就這樣了。”白詩蘭一副煩躁的模樣,沒好氣的說:“雖然我知道這些傢伙沒一個是好東西,但沒想到往裡對我畢恭畢敬的人也下手那麼快,倒是我小看了他們的能耐,這幫混蛋辦事的能力不行不過這會落井下石起來一個個都架輕就的,我是不是還得誇誇他們。”這時候,赤著身體的聞婷和柳儀已經把烤架給好了,動作輕車路,這兩位雙手不沾陽水的大明星看來伺候白詩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而且這整一層的辦公室確實夠大,除了同樣奢華的房間外其他的設施也是一應具全,雖然是被軟的狀態但白詩蘭也能保持高質量的生活,依舊是一般人難以期及的奢侈。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保持著高質量的生活,不得不說這真讓人羨慕嫉妒恨,身為一個階下囚但白詩蘭的生活可比一般人強了不只百倍。
兩位在鎂光燈下受盡追捧的寵兒羞紅著臉,但依舊一絲不掛的忙碌著,看她們溫順的樣子明顯白詩蘭調教得很是到位,因為從她們身上看不到半點該有的嬌氣。
白的瓷盤裡,最上等的牛烤好以後散發著人的香氣,雪花般的脂肪在烘焙之下散發出人的油脂香氣。白詩蘭輕咬了一口,笑的說:“老祖宗試一下聞婷的手藝吧,這兩個笨女人連做飯都不會,不過烤的功夫倒是不錯,可比外邊那些所謂的大廚強多了。”
“老祖宗,請您品嚐!”聞婷這時候也走了過來,手捧著盤子跪在了許平的面前,態度十分的恭敬顯得她很是懂事。柳儀一看眼裡亮光一閃,拿來水晶杯後為許平斟了一杯酒,看樣子這兩個溫順的女奴之間總是習慣的爭寵。
而且似乎她們也明白到白詩蘭的意圖了,不僅不再害羞了還故意跪得婀娜多姿,盡顯她們身材的美又適時的將她們美麗的房呈現在許平的面前。沒有放風騷卻是最好的誘惑,畢竟都是活躍在舞臺上的女人一但誘惑起來比誰都會表演,也懂得很好的利用自己的身體條件,本身就有一定的姿只要稍稍放開的話是個男人就會控制不住的心動。
跪的姿勢,身體的直都特別的有講究,可以最大程度的展現出她們身體的之處。婀娜曼妙卻又展現著女曲線該有的誘惑,而她們的態度溫順無比又沒明顯的誘惑覺,明明是獻媚卻沒那種低三下四極是騷的放蕩,這樣看似不經意的舉動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富有極大的殺傷力。
這都是白詩蘭的調教有方,白詩蘭忍不住得意的一笑,用誘惑的口吻說:“老祖宗不用客氣的,她們兩個可乖得很,不管你要她們做什麼都行。”聞婷和柳儀確實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不用任何放蕩的動作只要靜靜的看著你,那種眼神就蘊涵著無比的誘惑和讓人難以抗拒的柔媚,那幾乎是一個女人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魅力。剛才的戰戰兢兢已經不見了,她們自然而然的安靜下來表現得確實也夠乖巧的,著那傲人的美似乎是在等待你的撫摸一樣,極盡討好之能最大程度的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是麼,不過我對你貌似更有興趣一些。”許平倒是不客氣,大塊吃大口喝酒的讓她們伺候著卻沒有動手佔便宜。白詩蘭的膘情頓時有些怪異,而兩位美女亦是目失望之,對於自己的姿和身材她們有著絕對的信心,哪個臭男人看她們時不是咪咪的眼神,現在許平的漠視明顯讓她們有些傷到自尊了。
她們確實溫順無比,但看著許平的眼神還是透著疑惑之,只是她們並沒有把這種情緒輕易的表現出來,始終顯得那麼的乖巧可人。
“老祖宗就別開玩笑了,人家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了。”白詩蘭反應倒是夠快的,著許平咪咪的眼神趕緊強定了心神,一副自嘲的口吻說:“老祖宗是天人之姿,賤妾早已經嫁為人了,想服侍您奈何這身子已經髒了,恐怕入不了老祖宗的法眼。”
“呵呵,漫漫長夜,不急!”許平倒是突然止住了話題,回過頭來饒有深意的看了看扭著那飽滿美在忙碌的聞婷一眼,笑的說:“倒是這位聞小姐,歌唱得確實是不錯,這烤的手藝也夠上乘的,可惜的是你的才華就這麼被埋沒了,真是讓人惋惜啊。”
“老祖宗見笑了,聞婷不過是個柔弱女子而已,就會清唱幾句哪來的什麼才華啊。”聞婷頓時俏臉一紅,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一聽許平在關注她立刻是轉過身來,大大方方的展示著她那讓不知道多少男人意過的美麗體。
柳儀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可惜的是她忙著斟酒沒空過來,儘管第一次把身體曝在陌生男人的面前還要爭寵是一件很噁心的事,但她就是覺心裡不。往裡在人前風光無限的她們此時的態度無比的卑微,或許是習慣了白詩蘭的奴調教,所以她們能很好的壓抑住那份意氣風發的傲,爭起寵來也沒必要表現得那麼羞怯,反正這已經算是一個封閉的空間了。
“沒有麼,小小年紀已經是一顛峰的修為,這樣的天賦還去唱歌就可惜了。”許平饒有深意的看著她,那看似嬌柔的身體裡可隱藏著幾個男人都近不了身的強大修為。
大明四百年,雖然科技是新月異,但在武學這方面卻是呈現退步的趨勢。地品高手就可以驚為天人了,可想而知真正的練家子是多麼的稀缺,像這種一顛峰的修為也是屬於罕見的範疇了。有這樣的能耐別說是在鬼谷派裡都是超俗的存在,就算是在御用拱衛司內,甚至是軍裡都可以有不俗的一席之地。
這年代真的什麼都不缺就缺高手,因為熱武器的崛起大多人都放棄了老祖宗留下的功夫,更為無奈的那麼多年的傳承實際上很多的秘籍都被修改得不像話了,走火入魔的風險讓越來越多的人對所謂的功夫避諱莫深,因為風險和收穫已經不成正比,而想練成一個絕頂高手絕非易事,大多數的人已經不願意起早貪黑的去練習所謂的功夫了。
這年頭功夫一詞已經沒落了,有個地品就號稱什麼人間顛峰,由此一點就可以看出沒落到什麼程度。
不像許平那個年頭,一之境多如狗,二廢柴滿街走。入了品的就不用說了,京城裡隨便湊個八百十人的綽綽有餘,至於天品的話雖然不太多但也不是什麼稀罕品,當年的天品三絕全混成了聖品了,不得不說那真是一個武林高手欣欣向上的好年頭。
當然了,許平這話一出頓時滿堂皆驚,不只是柳儀下意識的躲開了一點,就連一向自認為對一切瞭如指掌的白詩蘭都是面一變,嬌聲喝道:“聞婷,你什麼時候學的武功,怎麼我一點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