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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最強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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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暗歎了一聲也期待著那個時刻的到來,從隨行的包裡拿出一堆的器物整理起來,一一擺放後習慣的朝朱可兒一伸手。朱可兒馬上把準備好的小包裹拿了過來,輕聲的說:“老祖宗,你這辦法到底靈不靈啊,這茫茫大海的哪有地方可以藏人。”

“老祖宗什麼東西都靈,尤其是傳宗接代這一方面更是所向披靡,你個小丫頭要不要試試啊。”許平一邊蕩的笑著一邊打開了小包裹,包裹內只有兩樣不起眼的東西,一個裝著血水的小瓶子還有一個裝著一屢長髮的袋子。

這都是陸雪事先準備的,裡邊的血水和頭髮都是屬於朱曼兒的,身為母親的她要找到這些貼身之物易如反掌。這一路上朱可兒都是小心翼翼的收藏著,有用的時候就拿出來,沒用的時候收得緊緊的誰都不知道她藏在哪,因為她知道這東西關乎妹妹的生命安全所以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每次她一拿出來許平都會忍不住曖昧的一笑,因為別人看不出來許平卻是清楚的知道朱可兒是把這東西夾在溝內,或許她是覺得離心臟最近的地方最安全吧,不過在許平的眼裡這絕對是一種炫耀,因為沒有碩大的巨本做不到這點。

許平拿來了一個小酒盅,往裡邊滴了一滴朱曼兒的血,隨後又將朱曼兒的一髮絲放了進去,皈依的是沒任何支撐的髮絲竟然立了起來。隨後許平唸唸有詞,取來一個造形古怪的羅盤置於髮絲的上端,最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羅盤竟然安穩的立於髮絲之尖。

若說一頭髮能直立就夠神奇了,能撐起這樣的重物更是讓人覺得骨悚然。可現在更可怕的是這羅盤放到上邊紋絲不動,並沒有出現失去平衡的跡象,反而是穩如泰山巋然不動,詭異間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壓迫。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係,隱隱覺羅盤一立就有種十分陰森的覺,彷彿這個羅盤在一瞬間就成了活物一樣,沒有生活卻又是活著的存在,這種覺本身就很矛盾。

這些要是出自他人的手筆,朱可兒只當是什麼障眼法或是江湖術士的花招而已,但這段時間以來這種場面已經見過好幾次了。她從一開始的驚訝錯愕,再到麻木適應,最後有的滿心的好奇和對這種神奇現象本能的畏懼。

洛研心志尚穩,不過情況也和她一樣,畢竟這是個講究科學的現代社會。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確實讓她有些悚然,但想想連老妖怪都死而復生了還有什麼事不可能發生的,這只不過是小場面而已,聯想起野史雜聞上那些記載,她更希望能親眼見識到許平那些不屬於人間的法術。

“陽生之人,立於天……”許平閉上眼睛念起了那些自己都不瞭解的古語,右手夾著一道符紙在羅盤上邊轉著圈,符紙倒很普通上邊寫的是朱曼兒的生辰八字。

“請指明八字之主的下落。”許平徐徐的念著,當最後一個字落地的時候,手上的符紙瞬間燃燒起來,化為了一陣青煙圍繞著羅盤盤旋著。

兩女頓時是瞪大了眼睛,雖然已經見識過幾次了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看著這神奇的一幕,亦是在期待著羅盤會給出什麼樣的指示,心裡暗暗的祈禱可千萬不可能出錯,要不然這些天的舟車勞頓可就白費了。

一大一小兩個絕尤物都秉氣凝神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在她們的注視之下羅盤在青煙繚繞之下開始顫動起來,黑的長針毫無意外的指向了與之前完全一致的北方。

許平撤去了法術,將用具收好以後眼見她們還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忍不住呵呵的一笑又點了菸開始思索起來。朱可兒先回過神來,立刻焦急的說:“要找妹妹還得一直朝北啊,現在都在茫茫大海上了,四處一個人煙都沒看著,難不成妹妹是被挾持到了國外。”

“那倒不一定,朱威堂雖然擄走了曼兒,但保不住會半途生變。”許平笑了笑,饒有深意的看了洛研一下。

洛研是軍中的少將,雖然這段時間一直和許平在一起沒怎麼回營地,但她洛家好歹也是出過大將軍的名門望族,在軍中的威望深蒂固。

洛家的勢力雖然說不上是數一數二,但洛家不管嫡系還是旁支從軍者無數,全國各地的軍隊裡都少不了洛家的子弟,她真有心要打聽情況的話也有著先天的優勢。

“從這往北,再有二十海里就有一座大形的海島了。”洛研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朱可兒一眼,但還是開口說:“事實上往北有不少的島嶼都有軍的海軍據守著,其中最大的一座卻是一個秘密的軍事醫院,之前建立過一段時間但因為那裡地勢險峻通不便,加之曾在以前的大戰中被襲擊過一次而廢棄。但近段時間又恢復了編制,我收到消息,津門海軍已經秘密運送了大批的醫務人員和設備上了島,據說因為東西太多所以他們傾巢而出運了幾天才運完。”

“軍事,醫院?”朱可兒隱隱想到了什麼,臉瞬間就是一片煞白。

洛研嘆息了一聲,雖然殘酷但接下來的話也證實了她的猜想:“門海軍裡有我洛家的人,據他們說這次執行的並非是總兵所的命令,而是越級下達的聖旨。這對軍人而言屬於最高級的秘密軍事行動,皇上下了口令,而且這道密旨並非御用拱衛司的人傳達,而且還越過了總兵所,可以說做到了瞞天過海無人能查的地步。”

“是,是父皇。”朱可兒覺一暈,身子搖晃間俏美的眼睛一閉,兩行淚珠忍不住的滑落臉龐,雖然已經做了心理準備,但這樣的消息對於年幼的她而言還是太殘酷了。

“沒錯,是皇上的命令。”洛研長嘆一口大氣,將她瑟瑟顫抖的嬌柔身體抱住以後,難掩心酸的說:“京城雖是多事之秋,但聖上卻一直守而不攻就是為了拖時間,想來誰都不會相信在那種時刻他還秘密的將實驗組外移,通過海軍遷徙到了不為人知的海島之上,繼續進行那喪心病狂的實驗。”

“秘密的醫院,恐怕不只是這樣吧!”許平在旁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在海島上設立屬於海軍專屬的醫院,這事本身就蹊蹺頗多,大費周折的建設完又荒廢掉這話恐怕你都不信。恐怕那裡一直就沒荒廢過,一直是在進行著不為人知的實驗,否則的話怎麼可能在醫學院被襲擊後那麼快就找到合適的遷徙之地。”洛研的話坐實了許平的猜想,朱曼兒之事果然是內有蹊蹺,富有天下的朱威權也不只醫學院那邊一個實驗組在為他的長生不老探索著。

真龍會是沉澱了兩百年的叛逆,爪牙眾多又是人才濟濟,這些是事實不過也分在誰眼裡。在皇室的眼裡真龍會始終是烏合之眾,不像朝廷那樣有取之不盡有之不歇的人採,若說是沉澱的話那大明這個屹立了四百年的正統王朝可比真龍會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倍。

朱威權再怎麼泯滅人,怎麼偏的追求長生不老都是他貪生怕死的一面,不能因為這樣就否認他的心計和城府,還有他手上掌控這個百年王朝的權利,和這個王朝沉澱了四百年深不可測的勢力。

所以朱威堂能抓走朱曼兒靠的是兵貴神速的偷襲,還有內鬼出其不意的接應,可要是讓他大搖大擺的把朱曼兒帶出境就束手無策的話朱威權也太無能了。許平不相信皇室會孱弱到這地步,就算是有內鬼接應先吃了一個啞巴虧,但朱威權絕不會讓自己的女兒置於險地,畢竟女兒於他而言可是追求長生不老的重要實驗品。

雖然不知道暗地裡的爭鬥是何等的猛烈,但最終朱曼兒還是毫髮無損的被朱威權救了回來,詭異的是就這事原本勢成水火的兄弟二人竟然這樣莫名其妙的達成了一個默契。朱威堂這邊倒好理解一點,如果公主被救回去的消息散播開來的話絕對會影響士氣,於現在的他而言手下的士氣和自己的威信遠比朱曼兒這個毫無用處的人質有用多了。

所以朱威堂選擇了沉默,並不願意承認人在自己手裡被救走的事,這種長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的事哪一個有魄力有心智的人都不會幹。

朱威權一直對許平隱瞞那個實驗組的事,自以為許平一直矇在鼓裡,所以思來想去救回朱曼兒以後也沒聲張。一是他有自信可以解決得了朱威堂,不需要這種所謂的士氣,朱曼兒對他而言最大的作用就是充當一個實驗體。

朱威權沒把救回朱曼兒的消息公之於眾,恰逢那時實驗組也被襲擊了,他立刻密令把女兒和那個實驗組剩餘的人員通過津門海軍的渠道秘密送往那座島嶼。那裡有現成的場地,運送好機器要進行重建對皇家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想來誰都料不到朱威權躺在病上每醒不了幾個小時卻已經暗地裡完成了這次瞞天過海的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