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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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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夢很模糊,但隱隱聽見有海聲,但和以前一樣一醒就想不起來了。”朱可兒注意到許平的目光面一紅,嬌羞的她下意識的捂住了前將睡衣拉了拉,但事關妹妹的安全,眼前又是這麼個神秘的老怪物她也不敢嬌嗔半句。

貼身丫鬟已經被暈過去了,儘管關係特殊不過孤男寡女的氛圍還是有幾分曖昧,讀於青澀的小蘿莉而言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碰上。朱可兒面通紅忍不住怯生生的問:“老祖宗,您,您半夜找我有什麼事?”

“可兒,你喜歡現在的狀況麼?”許平只是一時興起,但沒什麼真正的目的,夜探香閨本想安一下這個後世子孫。

當然了許平也在意她們之間所謂的心靈應,這東西很神奇不過肯定存在,如果能從這方面著手找一點線索的話也好,畢竟朱曼兒的下落始終是懸在許平面前的一道難題,因為不只是這位皇家公主的安全,許平更想探清這裡邊錯綜複雜的關係。

“不喜歡。”朱可兒咬著下很是傷子單純的她怎麼可能喜歡這種充滿陰謀又冷酷的現狀。

父親一開始為了活命,準備拿他們四個子女的身體來做試驗,甚至有借屍還魂的瘋狂之舉,準備犧牲他們達到長生不老的目的。許平答應為他續命,不過要奪這四人各十年的壽元,朱可兒並沒有不情願反而乖巧的認為為人子女者義不容辭,最起碼這樣她能忘掉父親的喪心病狂,忘掉父親對親情的冷漠和對她們簡直視若無物的殘酷。

朱可兒天真的認為這樣父親就會滿足,畢竟對於任何人而言能多活二十年都是難以想象的幸事,青年少的她並不懂得生命和壽元的珍貴。

緊接著那個實驗組也被襲擊了,按理說此事也該順理成章的終結掉,但沒想到的是父親得到了活命的機會還不甘心的追求著長生不老,暗地裡繼續組建那個實驗組繼續進行試驗,依舊喪盡天良的打著子女們的主義只為了他自己的萬壽無疆。朱可兒覺徹底心寒了,對於父愛的幻想和留戀徹底的破滅,知道這一切的真相對於她而言太殘酷了。

至於其他的事情年紀小的她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她只清楚的知道一點就是自己包括自己的弟弟妹妹都難逃魔掌,真到了那時候哪怕母親再怎麼愛子心切也沒能力保護她們。

年幼的心從未曾這麼疼過,她珍惜記憶裡父親疲憊卻又疼愛的抱著自己時的溫暖,不敢想象這一切被扭曲變改過後會是什麼樣,最起碼那種冷血無情對於年幼的她而言是種無法承受的沉重。

“是不是覺得很心痛?”許平默然的一笑:“或許和你說這些太殘酷了,不過你媽媽的選擇是對的,最起碼她必須把真相告訴你們。自古無情最是帝王家,你還小不懂這些,其實朕也希望你一輩子都不要懂,不過你註定牽涉其中,有權利知道這些殘酷的現實。”

“老祖宗,以後會怎麼樣可兒不知道,但您能先救一下曼兒妹妹麼?”朱可兒搖了搖頭,摸著眼淚楚楚可憐的說:“妹妹雖然從小被我們嬌慣著有些刁蠻任,但人家知道她其實也很乖而且很膽小,現在被壞人抓去了肯定惶惶不可終,可兒能清楚的受到她的害怕和不安,求您看在我們都是您的子孫的份上,救救她吧。”

“救她回京城就安全了麼?”許平有些猶豫,畢竟現在京城龍蛇混雜,各個勢力縱橫錯鬥得不亦樂乎,這時候回京城不是很好的選擇。

再者說不管誰贏了她們都不安全,朱威權贏的話回來無益入羊入虎口,最後只會成為那個實驗組的道具。朱威堂贏的話又怎麼可能放過朱威權的孩子,再加一個不穩定的因素,皇后呢?如果雙方鬥了個兩敗具傷的話,皇后趁虛而入掌握了局勢,為了扶持自己的兒子登基她肯定也會視陸雪的孩子為眼中頂中刺。

無論如何,除非比較孱弱的陸雪能異軍突起,以絕對的實力殺掉皇帝再把皇后壓下去順利的扶持兒子登基,否則的話她和陸家都會陷入四面楚歌的絕境。

不過這幾乎是痴人說夢話,因為陸家的勢力夾雜其中最是孱弱,想要獲得最後的勝利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也正是這一點讓許平有些顧忌,因為這些玩陰謀詭計的人沒誠信可言,朱威堂的舉動看似光明磊落誠意十足,可在許平的眼裡卻更加的可疑。說是自己去的話就能順利的把朱曼兒迴帶來絕無半分的阻撓,不過誰知道是不是一個等著自己跳進去的陷阱,許平不相信他這樣的叛逆真有恭敬先祖的心思,如果有的話除非他是腦子進了硫酸。

許平也不是傻子,明白這些人表面上恭敬,不過為了權利能鬥到這地步,事實上誰都不可信。

朱威權過河拆橋的可能很大,自己真的為他續命的話難免有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場,因為作為皇帝絕不會容許有比自己更高的存在,和九五之尊談情說恩義是傻子才會乾的事。而朱威堂的立場就更簡單了,殺了自己的話朱威權就沒續命的機會,這是最簡單直接的辦法,所以在他們的眼裡狗的老祖宗都是虛的,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什麼人的人頭都可以砍下來。

而且最關鍵的是實驗組被襲擊,原有的資料幾乎被毀滅了,想要重新進行這個實驗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最起碼朱威權現在的身體是撐不到那個時候,他沒有時間等到實驗開始,哪怕是在不完善的情況下強行進行試驗的話成功的概率也太低了。

所以現在對這些人而言完全不不攻入皇城殺掉朱威權,只要把現在唯一能讓他活下去的許平殺掉就行了,這個淺顯的道理許平懂其他人肯定也懂,可事實上京城現在卻又內亂起來,讓人不由的懷疑這水深火熱的景象太過於虛假了。

恐怕自己的命不只是朱威堂覬覦著,就連皇后哪怕是曾有纏綿之情的陸雪也免不了會動這心思,對於這兩位母親而言這樣的方法最能簡單有效的保住她們的孩子。簡單,有效,最是直接,遠比破釜沉舟的刺殺皇帝強許多倍。

枕邊之人猶不可信,這一點是許平覺最是可笑的,事實上想想陸雪也沒有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千方百計的想要自己的命,與她有不倫之情純粹是自己一時大發,許平雖然有自信但還沒自以為是的地步,心裡清楚一但涉及子女的安全,那看似恭順柔媚的陸雪也會咬著牙朝自己下手。

一個再柔弱的母親為了自己的子女什麼事都可以幹得出來,不管是多麼的無法無天喪心病狂,甚至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殺虎搏狼也不在話下,為了自己的骨她們連命都可以犧牲,這就是母愛的偉大,也是許平不得不提防陸雪的原因。

所以許平也並不是一味的想著裝神鬼,事實上也一直小心謹慎的提防著這三人,諷刺的是現在的皇帝絕對對自己言聽計從,為了自己的安危著想許平有信心他絕不敢有半分的馬虎,這個隨時會過河拆橋又沒人的傢伙反而是許平現在可以信任的人。

最起碼在逆天改命的時刻沒到來之前,他絕對會拼盡曲按力保得許平的周全,只要許平思慮周詳的話現在可以大搖大擺的動用他的力量,可問題是似乎沒什麼動用的必要,許平又沒和其他人為敵的原因。

哪怕是他們想殺自己,但許平現在頂多是懷壁其罪,較真的話和誰都沒有恩怨,屬於復活以後一直無辜的躺槍輪為眾失之的的倒黴蛋。

那一夜用幻像造出開獄門招陰兵的大場面,一是為了穩定朱威權的信心,二來也是震懾一下其他三人,讓他們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最起碼在京城不要妄想明目張膽的來刺殺自己。

老祖宗的身份或許在朝野權勢上改變不了什麼,但許平就是不甘心於夾雜其中隨波逐,必須讓他們清楚這具臭皮囊也有自己的能耐,哪怕他們手裡再有底牌再怎麼的有成竹,但對於不明所以的陰兵大軍還是必須保持著不敢冒犯的謹慎。

這種老是有人對自己虎視耽耽的情況讓許平很是惱怒,有一種不是朱威權護在麾下就會任人魚的鬱悶,也不於各方勢力沉靜不動卻又讓人不得不提防的覬覦,稍有不注意的話很容易就會腹背受敵。

那夜造開獄門的假像正是因為如此,許平需要給各方一個威懾,那就是這復活的老妖怪不只是形單影隻暫時不知道怎麼對付那麼簡單,更要讓他們忌諱自己身後有著他們無法想象的可怕,那虛假但又誰都不敢忽視的神鬼之力。

今夜來朱可兒這裡許平一開始只是想尋求一份清靜而已,當然了朱可兒還沒意識到事態的嚴重,年幼的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些事,卻又不知道這混亂的局勢下多麼的兇險,不得不說那誠惶誠恐六神無主的模樣也是楚楚可憐讓人心痛,最起碼讓許平起了心的同時心情舒了一些,忘掉了腦子總是不停的算計那種煩惱。

“老祖宗,為什麼會這樣?”朱可兒的眼淚落了下來,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悉的媽媽,悉的父親還有那個總是溫柔笑著的皇后娘娘,短短的時間內這一切全變了,變得即使她不願意去了解但依舊讓她心酸無比。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很正常的。”許平繼續殘忍的說著,事實上許平也覺疲憊而又無奈,這四方勢力讓人覺很是頭疼,會不會有暗地裡的勾結也猜不出來,皇家的內鬥恐怖到沒一定心志都不敢面對的程度,暗湧動而又極端的冷血無情。

朱可兒不同,她還是個豆蔻年華的女孩子,沒辦法像朱家兄弟那樣的鐵石心腸,也不可能如兩位母親一樣為了自己的孩子幹任何事都在所不惜的地步,這些事實對於她而言殘酷得讓她幾乎要窒息。

她柔弱無助的模樣分外的惹人憐,但低低的啜泣間身體發顫,想來她睡裙之下是真空的,即使許平發現不了頑皮的小頭有任何的痕跡。但那波濤洶湧的顫動卻是真實的,童顏外表下的巨輕顫著讓人覺眼花亂,同時也是控制不住念叢生,遐想著這粉清純外表下隱藏的碩大。

這楚楚可憐的模樣確實讓人心生想呵護她的衝動,但念作祟的話,許平更希望讓她知道現實的殘酷,讓這溫室裡長大的花朵多一些面對現實的心理準備,最起碼當最殘酷的事情真實的展現在她面前時她可以有面對的勇氣。

用殘酷的現實衝擊純潔的思想,毀掉她腦子裡單純的認知。似乎不只是撕殺,還有別的事也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

一個陰暗充滿忌又無比惡的想法在腦海裡成形,許平忍不住蕩的一笑,突然開口說:“可兒,有些秘密你想知道麼?”

“什麼秘密?”朱可兒淚眼婆娑本能的好奇,可馬上小臉又一陣的憂鬱,因為對於現在的她而言似乎只要是秘密都不是好事,都是那種能讓她覺到難以接受的殘酷現實。

“你想要知道的話,一會乖乖的裝睡就行了。”許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心理上的刺讓血動的速度加快,腦海裡只要想象著一會將會出現的豔景,許平就覺慾火焚身難以控制,恨不能直接撲上去將眼前這個童顏巨的小蘿莉正法掉。

管她什麼後世子孫呢,擺明就是個讓自己動心無比的童顏巨小蘿莉,許平看著自然忍不住慾作祟,古井無波的心境開始破碎,自然而然的想隨而為。

“恩,好!”朱可兒芳心一亂,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自然看得出許平眼裡本不掩飾的意,那種讓人覺心跳加快的壞笑讓她隱隱覺到這個秘密或許不會太殘酷。

六神無主的她乖乖的躺到了上拉著被子,用被子擦了擦哭得如小花貓一樣的俏臉後看了看許平一眼,眼裡隱隱的有些擔憂似乎是害怕許平會爬上侵犯她。不過她也明白許平真霸王硬上弓的話她也沒辦法,出於血脈上莫名其妙的信任,再加好奇心作祟她眼含柔光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柔聲說:“老祖宗,我現在就閉眼睛裝睡麼?”

“恩,現在你就躺好吧!”許平嘿嘿的笑著,看她忐忑的小模樣忍不住逗她說:“放心吧,雖然朕上輩子是荒無道的君,只要看上眼的女人都會不惜一切代價搞上,但也不會下作到騙你躺著直接侵犯你的地步,朕如果有那個想法的話也不用藏著掖著,估計這會你衣服都被朕扒光了,霸王硬上弓這事其實我並不支持。”

“恩,那可兒閉眼了。”朱可兒一聽頓時俏臉菲紅,她也知道皇室不少的秘聞,知道許平是連親戚都不會放過的狼,加之在權貴圈子呆久了難免對這些事耳濡目染,但許平說得這麼直接還是讓她有些難為情。

皇親國戚,名門望族,表面上光鮮亮麗,個個道貌岸然。但實際上這個圈子裡也夠藏蕪納穢的,各種各樣的離經叛道比比皆是,荒無道者更是遍地走,真有這些破事的話那保準比民間亂上不知道多少倍。

身為皇族公主,儘管自小受到的是優質的教育,所有人都會三緘其口,但朱可兒又不是傻子,風聞言事多少也知道一些。

朱可兒雖然小臉發紅,不過燈光那麼昏暗加上她蓋著被子用亂的髮絲遮掩著應該看不出來。她一裝睡許平瞬間就是念一動,拿起她頭那小巧的粉手機看了起來,朱可兒不明白許平要做什麼不過也不敢問。

查找一下,手機裡果然有陸雪的號碼,看著媽媽這個標註許平就火熊熊燃起,立刻動手撥了過去。電話接通的一剎那,陸雪的聲音擔憂又有些著急:“可兒怎麼了,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別怕,媽媽馬上就來了。”話音一落她立刻把電話掛了,居然不給許平一點說話的機會,這愛女心切的情愫倒真是讓人動容。

沒多一會,走廊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和陸雪雖然慌張但依舊一聽就會讓人覺骨頭髮酥的聲音:“可兒,沒事的,媽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