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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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閨女就在平陽醫學院,“咱這又老鄉又親戚的,可得多聯絡聯絡。”我當然點頭如搗蒜。
一下車,我就給老賀打了個電話,把母親囑託的平海特產送了去。
所謂平海特產,其實是張嶺產的一種野生茶葉,至於咋個獨特法,我可就說不好了。
事實上長這麼大,張嶺於我永遠是記憶中那片一望無際的桑林。
碧綠的桑葉,養多少蠶也吃不完,而紫紅的桑葚,絕對會吃得你拉稀而亡。
這就叫孤陋寡聞吧。
理所當然,老賀高興得合不攏嘴。
“你媽啊你媽。”她說。
如你所見,這是半句話,但賀芳確確實實就吐了這麼半句。
等了半天不見下半句,我只好起身告辭。
老賀總算開口了,她扶扶眼鏡說:“這樣,週末要沒事兒到家裡吃個便飯,咋樣?”她用命令的口吻說了個疑問句,好像不如此便不足以表達她邀請的誠摯。
老天在上。
四級考試還算順利,簡單說就是該填的空我都給填了上去,至於能不能過那就非人力所及也。
陳瑤當然、必然、決然沒問題,所以在排練房的一下午她都難免趾高氣揚、小人得志啊。
當天晚上,確切說是五點半左右,我便動身往老賀家而去。
同上次一樣,李闕如在褸下候著,他不耐煩地著一支菸,大老遠就衝我招手。
平陽凜冽的北風手法嫻地撫起那頭飄逸的雞巴,他不由縮了縮脖子,於是不耐煩便在這個冬傍晚變得生動起來。
上樓時,李闕如質問我是不是爬過來的。
當然不是,我只能如實回答。
李闕如很失望,他近乎羞憤地說:“媽個的,凍死我了!”我平和地表示我又不是不認識他家,“實際上閉著眼我也能摸到。”李闕如“靠”了一聲,半晌——拐過一截樓梯,又“啊”地喊亮了聲控燈後——才說:“還不是我媽,真雞巴事兒多。”或許他說得對,我真想點頭表示贊同。
但事實上,我當然只能轉移話題。
我說:“這週末你也沒個活動?”李闕如的反應想必諸位也能猜到,他先是“靠”了一聲,接著甩了甩雞巴,繼而——他搗我一拳,開始列舉有多少香豔刺的活動在等著他。
他甚至提到某位三女星的名字,說運氣好的話,興許能來一炮。
至於是不是重名,我可就說不好了。
我只是問他有這等好事為啥不去。
這時我倆已經站在玄關口了,老賀打廚房走了出來,李闕如說:“再好的事兒幹多了也嫌煩啊。”這麼說著,他像個美國人那樣聳了聳肩——不,加拿大人。
老賀一身大紅的睡衣睡褲,看來今天是沒參加啥學術會議,她招呼我坐下後就回廚房忙活了。
接待客人的工作自然留給了李闕如。
事實上她囑咐兒子給我接杯水來著。
於是李闕如就給我接了一杯水,完了還讓了一軟中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