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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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男看看我,又瞟瞟姐姐,鼓囊囊的小嘴努了努,突然就笑了。
“其實我也不想去,你們不都說了,沒啥意思。”她說。
“飯嚥下去再說話,說過你多少次。”陳瑤把橙汁往妹妹跟前推了推。
於是陳若男一口下去了半杯橙汁。
半晌,大概是符合說話條件了,她抹抹嘴:“你們要真帶我去,我也會考慮考慮,只要你們有誠意。”這話太雷人,陳瑤翻個白眼,切了一聲。
別無選擇,我也友情效仿了一下。
飯後我們在校園裡轉了轉。
別看天氣一般,那也哪哪都是人。
在西湖邊看人釣了會兒魚,應陳若男要求,我們又到西場的新網球場上體驗了一把。
打北門出來時,陳瑤說要上廁所。
如你所料,她邀請妹妹同去,但陳若男不為所動,具體表現就是把頭搖得像撥鼓。
陳瑤進去後,我們倚著護欄站了好半晌。
陳若男問我能扣籃不,我說當然能,她說她不信,我說得踩著高蹺。
“笨,”她嗤之以鼻,“我們班有個男的就能扣籃。”我說我不信。她說:“以為我是你倆,滿嘴假話?”
“啥?”
“我就不信你倆沒去老柳莊。”她低著頭——或許抬了一下,但很快又垂了下去,不厭其煩地踢著護欄。
於是後者便發出“騰騰”的呻。
這種聲音我說不好,彷彿一個大彈簧在你耳邊被不斷地拉伸再收縮。
“真沒去。”好一會兒我才說,與此同時掃了眼廁所門口。
陳若男沒吭聲,依舊踢著護欄,小辮兒一晃一晃的。
於是我就揪了揪那個小辮兒:“真沒去,就吃了倆煎餅。”她還是沒吭聲,只是左右搖了搖腦袋。
“老柳莊有啥好的,也就煎餅還能吃。”我嘆口氣補充道。
“你有啥好的?”陳若男總算抬起頭來,嘴動動卻又沒了音。
“咋,哥哪兒不好?”
“切。”她又開始踢護欄。
“看你姐是不是掉茅坑裡了,還不出來。”
“我姐,”她扭臉掃了眼廁所,“早就想去留學,認了你就不去了,說啥都不去。”這稚的聲音透著種說不出的嚴肅,或許是頭部低垂顱腔共鳴的緣故。
但我還是了鼻子。
“咋說都不行,沒把我媽氣死。”陳若男瞥我一眼。
“真的假的啊?”我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