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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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過游泳圈,你能看到陰戶——也就是蔣嬸的——的上半部分,黑細長,但稀疏,沒準幾隻手都數得過來。
如果她碰巧岔開腿,你就能有幸欣賞到傳說中的一線天了。
是的,與豐碩的體相比,她的私密部位過於誇張地嬌。
這種反差給我帶來一種難言的憂傷,只好一口氣悶光了酒。
女主人卻不緊不慢,她俯下身來,又含住了我的老二。
片刻,她抬起頭,揚揚酒杯說:“前幾年在飲料廠那會兒,嬸可沒這麼胖。”她像等著我說點什麼,但我真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於是她再一次埋下了頭。
不多久蔣嬸又抬起頭——所幸沒說話——把兩隻酒杯放到了頭。
麻利地擼上套子後,她便岔開腿,一股坐了下去。
一聲輕哼的同時,她摸摸我的肋骨:“我看唱戲的都瘦哈,要不是嗓眼兒差點兒,咱跟著張老師唱戲得了。”老趙家媳婦嗓眼兒是差了點,但他小老婆的嗓眼兒好啊。
這點怕是誰都無法否認。
想當年平海臺記者夥同省都市頻道記者一起來採訪這位英雄的母親時,所有人都看到何仙姑對著鏡頭唱起了評劇。
大意是爺爺太寂寞,把二剛招了去,“這老倌兒何其歹毒”!
當然,一切要歸咎於大剛夫婦的遷居,“這哥嫂倆用心叵測”!
遺憾的是沒能播出來。
除了涉及一些不甚嚴謹的推理,該唱段慷慨昂,如泣如訴,分外彩。
何仙姑本來坐在凳子上,後來就滑到了地上。
她時而敲擊大腿,時而拍擊地面,宛若一名技藝超群的野生非洲鼓手。
那瀰漫而起的塵煙在一道道膠著目光的炙烤下,先是不知所措地四處飛揚,後來便裹住了何仙姑的淚光,以至於攝影師不得不暫停拍攝,請求主人公:擦把臉吧,您哪。
村西小河是九九年天擴的河道,也正是因此,呆們重燃了泳的情。
而到了第二年夏天,便一股腦淹死了四個人,有點急不可耐的意思。
除了二剛,還有本村的一家三兄弟。
出事兒的地方有點野,平常我們都不去。
難能可貴的是,在缺乏目擊者的情況下,有為青年二剛勇救三兄弟(未遂)的故事還是傳誦開來。
只是情節過於離奇,搞得我很難把主人公跟無業混子二剛以及在衚衕口躺了兩天的巨人觀聯繫起來。
這之後,母親就把我看得更緊了,簡直恨不得找條鐵鏈給我鎖起來。
記得那陣有人到家裡串門,談到三兄弟時說:“可惜了,老大老二雞兒都那麼大了,擱過去早娶媳婦了。”我偷偷瞟了母親一眼,她竟指了指我,熊熊大火般燎來:“聽見沒,以前既往不咎,再給我瞎晃盪,看我治不死你!”這大概就是此人暴躁的一面,老實說,我也是第一次領略。
“既往不咎”倒是真的,連索尼Walkman的事兒她都默許下來,眉頭也沒皺一個。
至於遊野泳,我確實很久沒去了。
但即便去,也不會在村裡,成年人的游泳天堂在平河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