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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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好，不過，我一直想問你，要是碰到那種一心求死的剛烈女人該怎麼辦呢？”

“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千古艱難唯一死’，是至理名言。”吉田忽然截斷了山本勘助的話頭，平平淡淡地說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一個女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說著，老人眸子一亮，兩道令人心悸的目光直呂先生的雙眼。

呂先生微微一笑說道：“受教了，今天真是大開眼界。”

如果是平時，訝子只要仔細想想就會發現坂原三兄弟行為中的異常，但是一波又一波分外緊湊的蹂躪使得她無法聚攏神進行思考，酒和虛弱的身體也影響了她的判斷力，她完全是被動地應付著對方的刁難和蹂躪，卻不得不面臨更多的失敗和屈辱，最重要的是她對母親的負罪和歉疚使得她潛意識裡正在逐步失去打破這個惡循環的冷靜和決心。

“我已經放寬條件了，野上警部快點好好表現吧！你可是隻有兩個小時。”

山本勘助說完，牆上的大屏幕卻沒有像之前那樣關閉，訝子的母親被兩個打手放在一個躺椅上面朝屏幕，雖然明知道母親還在昏中，但訝子依然到不可抑制的羞辱，即使口頭上已經答應了，但她的身體幾乎本能般地抗拒這種墮落屈辱的行為。

“馬上開始，我不會再重複第二遍要求！”山本勘助陰測測的聲音讓訝子渾身一震，她低下頭，顫抖著緩緩伸出右手，在她眼前，坂原三兄弟多次的因為這個新奇的遊戲又如同旗杆一樣高高地聳立起來，“慢著！”出乎她的意料，坂原太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滿臉笑地說道：“騷貨，想要我們的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沒錯，我們可不是牛郎。”三郎也在一旁幫腔。

“混蛋！”

“說話注意點！”坂原太郎將手一甩，訝子立刻跌倒在墊上，“聽著，賤人，你要搞清楚現在你是在求我們，只要我們不高興，你那杯裡就收集不到一滴。”

“好了，別和這個臭廢話，讓我再她一會。”三人中腦子最不好使的次郎顯然厭倦了這樣的挑逗，他說著撲到訝子的身上，雙手上下摸索著這具他已十分悉的美。

“別急，次郎。”太郎拉住了急的弟弟，蹲在訝子的面前，惡毒地說道：“現在，婊子，我要你站起來，把你的衣服穿好！”

“畜牲！”訝子羞憤得渾身顫抖，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別無選擇，但要主動向這三個野獸般的男人獻身卻又實在是大違本心。

“快點，臭婊子，站起來！”

“站起來，賤貨！”

三個男人的咆哮聲中，訝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穿上鞋！”訝子默默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兩隻高靴，卻沒有任何反抗，老老實實地將兩隻腳掌入了的趾高跟靴中。

“把你衣服整理好，賤貨！看你髒成什麼樣了！”

“什麼冰娘娘，簡直是髒娘娘！”

“混蛋。”訝子握緊了拳頭，確實，經過了這許多的蹂躪，她現在的樣子悽慘骯髒極了，她的頭髮蓬亂，淚水和混合的粘如同油彩一般將她美麗的面龐塗抹得一塌糊塗，黑紗上衣的結釦在劇烈的活動中早已打開，現在只是半掛在她的手臂上，黑的皮裙被推到了她的肚皮上，皺巴巴的成了一團。

她原本潔淨神秘的下體現在完全在空氣中，髒亂的陰下，白濁的斑處處可見，黑的絲襪在翻滾中已經多處絲，右腳的深襪尖更被撕破，緻的腳趾直接就暴在魚嘴皮靴外。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三人種下的惡果，現在他們還藉機以此來嘲諷自己！

訝子強忍著憤恨，將自己上的皮裙拉直撫平，遮住了自己飽受摧殘的下體；將黑的紗衣拉在身上，卻發現本沒有釦子，只好再次在前打了個節。

“還有帽子。”坂原三郎撿起地上的大簷帽，丟到訝子的懷中，“快點，戴上！”

訝子咬緊嘴，將帽子戴在頭上，雖然紗衣上和帽子上的警徽鄙的可笑，但她知道對於罪犯來說，這就是警服，這會提醒這些罪犯是在凌辱一個女警，而對於她自己來說，這種象徵意義同樣有著殺傷力。

“不錯。”三個男人圍繞著訝子轉來轉去，這具體他們已經玩享用過了很多次，但這是第一次留心觀察她的裝束，細細體會這種制服誘惑，“警妞，敬個禮看看。”

“快點！”

“你們可以強姦我，但是別想羞辱我。”

“羞辱？哈哈，你的小都快被我們爛了，還裝什麼蒜。”

“快點，我們要是心情不好，可就不想了。”

坂原太郎、三郎一唱一和地戲耍著訝子，但對方卻只是冷冷地瞪著他們，漸漸地兩人也到了尷尬，“媽的，臭婊子。”看到兩個兄弟吃癟，坂原次郎惱羞成怒之下，一把將訝子推倒，“老子乾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