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1飆車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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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零點，人為封山。

盤山公路出入口全部擺好路障，一頭一尾對講機確認無誤，今夜地下賭車正式開始。

兩年前，蕭矜戀上賽車這項令人腎上腺加速、血脈賁張的競技運動，尤其喜愛山路飆車，因為地形崎嶇，路窄彎多，非常考驗賽車手的臨場應變能力和瞬間反應速度。

剛開始她還只是旁觀，後來興趣漸濃，乾脆加入了世家子們開設的賭車局，喊了蕭逸來當車手，給自己長臉。

別看蕭家表少爺平沉默寡言，跟在大小姐身後低調得像個影子，但他玩車這方面，屬實天賦異稟。

初入賽場，開的是大小姐名下跑車，保時捷9Spyder，定製星光寶石紅車身，在眾多名貴超跑中最為閃耀奪目。

那場比賽出發點即終點，繞山路五圈，中間經過極險極兇的五連發卡彎。綠旗揮下的瞬間，參賽車輛加速駛離，一時間馬達轟鳴，塵土飛揚，幾秒後便全部消失在眾人視野內，對講機裡傳來下一處觀測點人員的實時播報。

誰都沒想到，蕭逸新秀登場，便鋒芒畢，輕輕鬆鬆拿下了第一名，將原本的常勝冠軍遠遠甩在身後，足足快了人家.45秒。

最後一圈，保時捷遙遙領先，疾速呼嘯而來。衝過終點線的同時，黑白方格旗高高揚起，為新的冠軍揮舞。

全場沸騰，口哨尖叫，此起彼伏。

黑夜裡，星光寶石紅的亮車身在眾人眼前一晃而過，甩下一道熒光尾影，隨即緊急剎停在路邊，輪胎與地面暴力摩擦，發出尖銳刺耳的巨響，馬達轟鳴聲漸漸偃旗息鼓。只見車身周圍煙霧繚繞，駕駛側車門打開，蕭逸長腿邁出來，旁若無人，徑直朝大小姐走去。

不止觀眾，所有選手也都對這個新人刮目相看。結束後互相打聽了一圈兒，原來是蕭家大小姐帶過來的表少爺。可惜表少爺忙得很，沒辦法場場都到，偶爾來個面，跑個冠軍，哄大小姐開心。

地下賽車並非什麼正規比賽，無須顧忌生命安全，比的是刺與心跳。

連月其實壓沒興趣看這種玩命的比賽，奈何大小姐喜歡，連霽聽說之後更是親自到場作陪，喊了自家妹妹湊熱鬧，只為博他的心肝小美人一笑。

連月來得不情不願，止不住翻白眼，趁連霽不注意，自己悄悄溜了躲到人群最後，坐在觀賽席最高處，戴好耳機，專心致志看起視頻來。

視頻是她偷拍的，拍了有段時，背景是學校圖書館角落。

拍攝角度不好，畫面有些昏暗，不過調到最亮，還是能夠輕易辨識出兩位主角身份。

耳機裡清晰傳來少女抑制不住的息：“……逸哥哥，給我。”

“給你什麼？”連月死死盯著屏幕裡的蕭矜，她朝蕭逸撒嬌來著，眼圈得通紅，粉秀麗的輕咬著，細碎呻自嘴角溢出來，染著哭腔。

“那裡，用力，再深一點，進來我。”她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校服裙襬掀到間，張開雙腿，求未婚夫以外的男人她，連月手指用力到發抖。

畫面突然劇烈晃動了一下，少女細白的雙腿被架到少年肩膀上，膝蓋因情動泛出粉，十腳趾頭秀美玲瓏似花骨朵，不斷蜷緊又舒展，一遍遍盛放，意無限。

“逸哥哥，親親我……”她輕聲叫起來，嬌顫顫，像夜裡的小貓兒。

聲音好美，面容更美。

連月貪婪又渴求地望著蕭矜的臉。可是蕭逸俯身壓下去，徹底擋住了視線，他一邊吻她，一邊用手指送她上高。

連月看得很清楚，右手三手指，食指中指無名指，蕭矜含進去了。她腿心脆弱顫著，粉嬌軟的口被撐開，清溢出來，靜謐角落，水聲噗呲噗呲。

鑽入連月的耳朵裡，腦海裡，夜迴響。

畫面終止，一片漆黑。徹底暗掉的屏幕映出連月此刻緊咬的雙，用力到縫滲血。

這段視頻她保留了好多年。

這場比賽已經進行至最後一圈。不出所料，率先抵達的依舊是大小姐的保時捷9Spyder，星光寶石紅破開濃稠黑夜，疾速咆哮而來，宛如一頭身姿矯健勢如閃電的粉紅獵豹。

高調一如既往。

駕駛座依舊是蕭逸，衝過終點線，他把車開回賽前準備區。蕭矜對結果心知肚明，早早就在此等候，寸步不離陪同她的是連霽。再遠一點站著茉莉，以蕭逸女朋友的身份出席。

蕭逸下車，剛把鑰匙丟給專門負責維修保養的手下，蕭矜便歡呼一聲小跑過來，衝到蕭逸身邊，抱住他的脖子，嬌嗔地喊逸哥哥。

她身姿纖細，動作靈活又輕盈，忽地一下子，整個人掛到蕭逸身上，當真如同對待親哥哥那般親暱。

此情此景，連月看慣了，見怪不怪。

連霽微微皺眉，雖說矜矜向來小女孩子心，任慣了，但公共場合與同齡異如此親密，難免招人閒話。他想了想，決定得空跟蕭存提一嘴，這種事情，父輩出面提醒比較妥當。

蕭逸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摟住蕭矜的，暗暗擔心她細瘦胳膊掛不住，從自己身上跌下去。她千金之軀，身矜體貴，可萬萬經不得摔。

不知怎的，今夜蕭矜抱他抱得異常緊，呼灼熱，溼漉漉的，全部細密地噴在他的耳側與脖頸。蕭逸覺得有些癢，像被某種小動物溫熱柔軟的皮蹭到，心裡也癢起來，像那隻小動物伸出了茸茸的小爪子在他心上輕輕地撓。

周圍過於嘈雜喧囂，他卻能夠清楚聽見懷裡蕭矜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

她心跳很快，想來是勝利的喜悅，蕭逸心跳也異常快，或許是剛剛才結束了一場比賽。賽車競技，總是輕而易舉就令選手血脈賁張、動異常，無論心理還是生理。此刻蕭逸明顯察覺到，自己身體某處，逐漸興奮起來了。

他起了反應。

不知是因為比賽，還是因為蕭矜。

他明明，想推開她來著。

腦海中的理智告訴蕭逸這是不對的，連霽在呢，他應該立刻把她放下來。可是他的身體卻說不願意，他就想讓連霽眼睜睜看著，看他怎樣抱著蕭矜。他更想讓連霽知道，他和蕭矜究竟做過多麼過分的事情。

“你硬了。”蕭矜貼在他耳邊輕輕地說，聲音裡藏不住的狡黠得意，蕭逸能夠想象到她此刻嘴角上揚的嬌俏弧度和眼底的囂張神。

她是惡魔。

這個漂亮蠱惑的小惡魔。

佔據了他整夜整夜的夢境尚不滿足，如今還要對他的清醒時光宣示主權。

雖然早前在學校，蕭逸就把話說得明白，一刀兩斷就此別過。但此刻大小姐這樣抱他，他卻怎麼也捨不得推開。

眾目睽睽之下，器愈發硬梆梆，無聲叫囂著，兇悍地頂住蕭矜。幸好他們貼得這般緊，沒有人看出異常。

“放我下來。”蕭矜目的得逞，從蕭逸身上溜下來，扭頭就跑，重歸連霽懷抱，挑釁又得意地看他。

夜已深，勉強遮掩了蕭逸下身異狀。他深一口氣，瞧見茉莉，站在不遠處，目光銳利，全程冷漠地旁觀著他與蕭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