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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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菲菲看著我明亮的眼睛，嘴劇烈的顫動著，這一刻，她已經等待了太久，十幾個晝夜彷彿一生般漫長，噬骨的悔恨讓她以淚洗面，她覺得自己欠我太多，用一生回報也顯的短暫。

菲菲的喉頭哽咽著，脯起伏著，小手緊緊抓著手裡的巾，用力絞著，身體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直沒有動。我體會得到菲菲的動，自己何嘗又不為身體的重生而興奮，我艱難的抬起雙手，作了一個抱的動作。

菲菲猛的一頭扎到我的懷裡，嚶嚶的哭了起來，嬌啼百轉，十幾天的苦惱伴著淚水一股腦的湧出。對一個十六歲的少女來說，這樣的情負擔已經太沉重，如今我醒來了，緊繃的神放鬆了。她用力的抱著我的身體，好像一鬆手，這個男人就會再度昏睡，再也不會醒來。

我到前的薄被被菲菲的淚水潤溼了，少女的緊抱著的雙手讓虛弱的身體難以承受，腹間劇烈的痛疼著，我極力壓抑著，可一聲低沉的呻聲終是從嘴裡傳出。

菲菲聽到了這聲呻，抬起摩挲的淚眼看到我臉上痛苦的表情，終從強烈的喜悅中清醒過來，急忙立起身來，可仍不願離開，一雙小手牢牢抓住我的一支大手，關切的問：”劍哥哥痛你了吧，現在覺怎麼樣？

“我輕輕的吁了一口氣，眼睛裡的少女神情緊張，一雙俏眼的關心是那麼的真切，我不由的避開少女直視的雙眼，心裡如同亂麻，母與女皆是對自己一片深情，可自己與孫姿已是不倫之戀，一個剛成的青年與一個美豔少婦之間即使有真情又怎麼容於這個社會，何況孫姿還是有丈夫的人。

如今菲菲也捲入了這一片紛雜的情旋渦，少女的真情讓我動，但更讓我難以接受，這個純潔的女孩知道她要面對的是什麼嗎？即使自己接受了，那孫姿怎麼辦，旁人又是怎麼看呢？

菲菲單純的心思又怎能想到這些，她見男人眉頭緊皺，以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讓我生氣了，急忙辯道：”劍哥哥，人家剛才是太高興了，才把你疼了，是哪裡痛，讓菲菲給你。

“在少女的經驗裡，自己有痛楚的時候，媽媽總是這樣處理的。

”是不是這裡？

“少女俯身跪立在上，小手在我的腹間動。我看著少女純潔無的神情，的身體是那樣的柔美，一雙隨著身體的動作微微晃動，我又覺自己的腹間有熱湧動，急忙道：”菲菲，不是，衣服。

“簡單幾個字，說的很艱難，身體還是很虛弱。

菲菲奇怪道：”你冷嗎？

“順著我的目光看去，這才發現自己還是赤身體，忙揭起薄被掩在前，臉紅起來，不敢看我的眼睛，卻又看到了我的的身體，一時不知怎麼辦好，僵在那裡，心裡覺羞澀的時同，又微微有一點甜密，男人的反應告訴她，自己的身體還有引力的。

微微尷尬的氣氛在兩個人中間瀰漫，少女細齒咬著自己的櫻，”你……你把頭轉過去！

“我聞言心裡不一樂，頭轉了過去。

劉菲菲穿好睡衣，想了想，又揭起薄被，小巧的身體鑽了進去，身體緊貼住我的身體，一動不敢動，眼睛緊緊的閉著。

在少女的心中，她已經把身體獻給了這個男人，理所應當的應該與我共眠，體味那溫暖又溫馨的滋味。但少女的矜持又讓她覺得自己這樣作很羞恥，所以只敢與我的身體貼在一起而不敢有任何動作。

我覺少女緊繃繃的身體貼在身邊，象一木頭一樣，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該找個機會好好和她談談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少女的身體由僵硬逐漸放鬆，一隻小手也搭在了我的前，傳出的輕微鼻息已經表明她睡著了。

我覺得身體很疲倦，剛剛甦醒的身體經過劇烈的刺已經很疲乏了，眼皮越來越沉，終於也睡著了。房間安靜而溫暖，銀的月光灑落室內，照著頸而眠的兩人，似傾似述。

隨著晨曦的到來，菲菲從睡夢中醒來，臉上充斥著幸福。她看了看仍在睡中的我，俯起身，小心的親了親我的雙，她終於體會到了媽媽那種幸福。她動起來，她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媽媽，她甚至可以想到媽媽那喜悅的笑容。

菲菲輕手輕腳的起了，她怕吵醒還在睡夢中的我。洗漱完後，她在室內焦燥的踱著，時不時走到窗前看著，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媽媽了。在她不知第多少次走到窗前的時候，她終於看到了孫姿的身影急匆匆的走入視線。

孫姿輕推開房門，女兒已經撲到她的懷中，”我醒了。

“菲菲輕聲說著。

話雖輕，但傳到孫姿耳邊時，已如經過數次放大般，在她耳邊炸響。

孫姿身體一軟，失去支撐般，軟倒在女兒懷裡，她看著女兒的眼睛，”我醒了？

“菲菲扶著母親，肯定的說：”昨天晚上醒的，現在還在睡呢。

“孫姿彷彿還不相信的喃喃道：”醒了，真的醒了？

“她脫開菲菲，踉蹌的往房裡走了兩步，又坐倒在地上，她不敢去看，怕自己看到仍是昏的我，怕這一切都是一個夢，孫姿用手捂著臉開始泣起來。

劉菲菲被媽媽的樣子嚇壞了，她原想孫姿聽到這個消息時會喜悅的跳起來，可不想母親會這樣，慢慢的她瞭解到了，她體會到了孫姿心中失而復得的那種心情，那種慌亂，她自己在看到我醒來那一刻又何嘗不是這樣。她走到母親身邊，輕拍著母親的後背，眼睛裡也蓄滿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