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全員×風流王女25鮮血×天譴 (01-2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天命玄鳥,降而生商」殷壽的登基大典在龍德宮正殿前空地舉行,殷壽身著白玉王袍,頭戴十二旒冕冠,越發顯得威嚴貴氣,你和殷郊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後,滿朝文武王室宗親並列在一旁,甚至朝歌城的百姓都允許瞻仰這難得一見的盛典祭祀先祖的祭壇擺在正殿堂前,巫師們唱著玄鳥,渾厚神秘的聲音在宏偉的建築迴盪,你揪著間的匕首,莫名有些不安,殷郊捏了捏你的手,柔聲安撫著你“妹妹今祭祀不見血,別怕”你開手,冷哼了一聲“我才不怕”殷壽手握象徵權力的斧鉞立在前方,他被商王和殷啟壓了三十來年,一朝登頂,心中別提有多暢快了,他察覺到你們的小動作也只是勾了勾嘴角,隨即正道:“祖宗在上,小子殷壽,從無稱王之心,只是國不可一無主,我乃先王僅存子嗣,不敢不繼承王位,延續殷商命脈”在古代祭天卜辭是極為重要的一步,用來占卜王朝的兇吉福禍,一般用龍骨也就是玄龜的背殼,在上面砸或燒的方式來卜辭,然後據骨甲留下的紋路來分析上天的旨意,這種祭天的大祭一般都是由王室宗親來舉行的,殷壽對著比干的方向揚聲道:“有勞王叔,敬問國運”比干拿著火燭在玄龜殼底燒,一陣狂風吹來,龜紋猛的從中間並裂開來,比干頓時一驚,連忙託著龜甲細看,隨著火燒的紋路往上爆裂,原本完好的龜甲四分五裂,這是大凶的卜兆!
明明是朗朗乾坤,但天空隨著比干的卜兆越來陰暗,好像有一雙遮天蔽的手擋住了陽光,飛禽走獸像是收到某種不詳的徵兆騷亂起來你心忽地一緊,望向祭壇,巫師們好像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雙腿一軟紛紛跪在地上祈求上天比干猶如驚弓之鳥倉皇向你們奔來,明明隔的極遠,你好像聽到比干恐懼的聲音:“天……商、天棄……”按道理占卜應該沒有那麼快結束,殷郊驚疑道:“叔祖怎麼了?”比干神慌張捧著碎裂的龜甲越跑越急,一個趔趄跌倒你們面前,他規整的祭祀服凌亂不已,連象徵身份的玉石冠都不知丟到哪裡去了在祭天這麼重要的場合,如果不是測到了什麼極為兇險的掛相,比干不可能這樣失態的果然,比干還未站穩,張嘴就是一句:“天棄我大商!”比干的話音剛落,猶如世界末般天空完完全全黑了下來,周圍的王族朝臣也皆目瞪口呆的盯著比干,崇應彪與姬發則將手握在劍柄上,隱蔽地打量著周圍的動靜,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凝重你來自後世當然知道晴天黑,有可能是食造成的,可商人不知道,他們把烏雲遮解讀為上天賜下的災禍,是不詳的徵兆你抿著嘴,望向殷壽,他冷峻的面龐在垂旒後看的有些不真切,殷壽沉聲道:“王叔何出此言?”
“我以大商國運問天,天碎龜甲以此作答”殷壽又問:“大商何罪致此天譴?”
“殷商王族,以子弒父,以臣弒君,世間之罪,莫大乎此,故此上天震怒”面對比干的讖語,殷壽甚至懷疑他知道了什麼內情,否則怎麼會如此斬釘截鐵,殷壽臉有些難看,又聽比干說道:“我們成湯子孫已經不配為天下共主了”殷壽思索了半響還是決定用奴隸祭天,在古代人命就是一種最好的祭品,雖然殷壽並不想在你面前展現他殘暴的一面,可現在騎虎難下,他不得不獻出奴隸換取上天的眷顧殷壽盯著比干厲聲道:“本王獻一百人牲祭天,以息天怒”比干擺手道:“難、”
“一千人牲”
“難、難、難、”比干每說一個難字,殷壽的臉就難看一分,在聽到比干說“一萬人牲,也無濟於事”時,臉已經無比陰沉,早已沒有剛剛的從容,好在比干很快給出解決方法,但他的方法在殷壽看來就是謀逆犯上“成湯先祖統一天下之時,殺伐太重招致天譴,天下大早七年大地寸草不生,最後是成湯先祖築臺祭天,自焚其身,終於動上天,降下甘森……”這話說的極重,彷彿是著殷壽認罪自裁一般,殷壽幾乎維持不住他一貫的沉穩,似乎想要活活撕碎了比干,眼裡滿是陰翳,壓著怒氣反問:“王叔是想我效仿成湯先祖?”殷壽刀削般的面龐緊繃著,帝王的威壓傾瀉而來,若比干敢說一個「是」,哪怕是王族宗殷壽也絕不會心慈手軟比干還未回答,這時殷郊衝了出來,在殷郊眼裡看來比干不過是借天舊裝神鬼,殷壽在他心裡無比崇高,各種陰謀詭計盤旋在他腦海裡殷郊怒目而視:“叔祖是何居心?父王剛剛登基,你就想他自焚獻祭!”
“大逆不道,行同謀反,可殺!”質子們經過殷啟刺殺已經有些經驗了,他們上前一步,劍柄出一道寒光無聲威脅著比干,就等著殷壽下令將比干拿下比干被眾人盯著背後冷汗淋淋,他顫聲道:“天譴才剛剛開始,用不了多久百姓便將深陷水火,祖宗不得血食,到那個時候大商都沒有了,還有什麼大王!”殷郊還要說些什麼,你往他上一擰,過打斷他的話,殷郊緊鎖眉頭,張了張嘴,半響還是依著你的意,嚥下這口氣,對著比干冷哼一聲撇過頭你間掛著一把匕首,這是上次遇刺後殷壽特意給你打造的防身武器,你手指輕輕摩挲著劍柄上鑲嵌的寶石,你原本不信鬼神不信命的,可你的經歷又讓你不得不信,你討厭這個時代,野蠻又血腥,好不容易冀州叛亂平息下來,難道要因為一句讖語就血成河嗎?
殷壽現在也並未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為了王位殺子弒父的皇帝多了去了,也沒見幾個遭天譴的,況且把國家的興衰壓在卜兆上也太過荒謬吧?
人間的事應當人來決定,而不是什麼鬼神,你冷笑一聲:“若是獻祭,這世上沒有比我更珍貴的東西了吧?”你話音剛落頓時雷聲大作,彷彿想要嚇唬你一般,烏雲密佈沉的像是掀起一陣毀天滅地的暴雨,你嚇了一跳,強裝鎮定問道:“叔祖,你說呢?”
“王女自然是珍貴的……可……”比干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殷壽心頭一跳,皺眉望著你:“夜兒,不關你的事”殷郊連忙回頭想要制止你,你掙扎開來,望著烏黑的天空:“我命受之天,若天要降下災禍不如從我開始吧!”殷壽笑了起來,有你的維護,他即便在這種危機情況下也到一陣欣,可他仍舊不贊同你攪進來,他身為人皇,是天下之主,總有能解決的辦法於是殷壽將你手腕一拉,把你護在身後,兀自上前一步,揚聲道:“何為王者,天下有罪,在我一人,我將效仿……”
“父王!”你再次打斷殷壽的話,執拗道:“你們都說我是上天賜給大商的寶物,若天降罪於商,那我也有罪……”天際破開一縷光線,如同人的視線凝固在你身上你抬起手來,衣袖下滑出一截白的皮膚與金的手環,鈴鐺隨著你的動作叮噹響,你怒道:“若天棄商,那天也同樣拋棄了我”話音未落,你就直直對著手腕劃去殷壽瞳孔猛地一縮,你的匕首不要說血之軀了,它的玄鐵利刃是特質的連鬼神都可削如爛泥,他來不及思索徒手去抓你的匕首,不可避免地被劃傷手掌,鈴鐺泛出防禦的光,卻仍然被匕首尖端劃破一道痕跡,你們兩人的鮮血混在一起滴落在龜甲上喧鬧的聲音戛然而止時間空間都好像停滯了起來,可怕的肅穆威嚴的氣氛籠罩著大地,周圍一切都寂寥無比,彷彿天地之間只剩下你一個人,令你有些難以呼窒息天際那道耀眼眩目的光暈中間緩緩浮現一個人影,他周身圍繞著祥雲,像是來自神秘的仙境,有著遮天蔽的能力,他踏著無形的階梯,從虛空一步一步向你走來他一如初見時散發著神聖威嚴的光輝,你看著他的出現,鬆了一口氣你握著匕首,腕上傷口並不大卻淚淚著鮮血,失血讓你面有些發白「你在要挾他」他想,你身上血淋淋的這一幕像是幻象重演,他幾乎無法冷靜下來,那匕首像是割在他的心頭,彷彿傷的是他而不是你一樣他閉了閉眼讓自己冷靜下來,手指飛快的掐著法訣治癒著你的傷口,你手腕微熱,到傷口在極速癒合玉帝活了那樣久,他的壽命和宇宙一樣漫長,已經極少有人能讓他情緒失控了,他並不生氣你違抗他的旨意,甚至是驚喜你做出那千萬次推演裡完全不一樣的反應可他惱怒你拿自己的命開玩笑“昔桀之所亂,湯治之。紂之所亂,武王治之。這是天定的命數……”神注視著你,語氣肅穆,帶著某種令人骨悚然的情意“你,要違抗天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