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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全員×風流王女24行刺×效忠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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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商王身死已經兩月有餘,殷商王家直系血脈也就剩你們幾個,國不可一無主,殷壽理所當然的繼承王位他的登基大殿設在芒種秋收之際,手上有不少政要和慶典事宜需要他去處理,忙的不可開,殷郊與緊急調任的孔宣、黃飛虎掌管軍營,你則負責安置戰爭後的傷患與冀州的奴隸們今年年豐時稔穰穰滿家,收成在望田郎們夏忙進行著收割、耕地、播種各種農物,你有些擔心田農們忙中出錯,時不時就會去領地巡視一番規整的耕地種植著大片的稻米,田野間蟬鳴鳥叫織在一起,天氣晴朗,一輪烈當空,你坐馬車顛的慌,便下來步行,鄂順在旁邊給你撐著油傘,你沿田徑向前,質子們亦步亦趨跟在後面與暗湧動的朝歌相比,這裡真是是難得的安寧,你回頭望著質子們,你的眼睛漂亮的像一汪湖水,在陽光的反下泛起層層漣漪,透亮的幾乎令人溺死在其中質子們得到你的注視心怦怦跳,連忙問道:“王女可有什麼吩咐?”

“要不要歇息一會?王女今已經走了百畝地了”他們揚著青特有的笑容,可這群人早早就被訓導的沒有自我,只為了他人而活,他們受不到自己的可悲之處,你甚至只需要施捨一點點關注,便足以讓他們為之付出全部“如果你們自由了,你們想做什麼?”

“我……”質子們還未藉著話題表達愛意,卻被人硬生生打斷,一個看起來無害、抱著還在襁褓中的孩子的女人突然發難,她在路邊假意物農,在你靠近時拔下簪子突然刺向你想要行刺你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且不說你受上天庇護,就連身邊的侍衛也是久經沙場,一個婦人哪裡能近的了你的身?

“我要殺了你!”

“王女!!”質子們面煞白反應迅速,姬發與顎順一個箭步擋在你面前,崇應彪與姜文煥壓制住刺客崇應彪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按倒在地,她被掐的不上氣面青紫“說、你是誰派來的?膽敢行刺王女!”

“叫負責的田夫長與護衛出來!”眼看崇應彪手勁再大力一些能擰斷她的脖子,你皺眉制止道:“崇應彪”

“王女……”崇應彪不甘心地收回手,退後一步站在你身畔,眼睛依舊警惕地盯著那刺客護衛的刀劍架在她的脖子上,懷中的孩童被侍衛奪走,正嚎啕,你不顧質子們的反對走進幾步“王女別過去,這婦人發了顛、”質子們勸說不了你,將手放在劍柄上依舊保持著進攻的姿勢,若是她稍有異動,哪怕被你責罰他們也會殺了刺客,他們經過戰爭、經過政變心已經大不如前,不會像看到那時妲己時心慈手軟,況且這人居然想傷害你!

你疑惑道:“你為何要行刺本宮?”即便只要你一聲令下侍衛們就能輕而易舉了結她的生命,女人卻不管不顧,咬牙切齒地用仇恨的眼光瞪著你:“我的兒子死了”

“笑話,你兒子死裡和王女有什麼關係?誰不知王女慈悲從未傷過一人,連奴隸都未有打殺,你能活著全仰賴王女心善、”崇應彪譏笑道:“你是哪裡的細作?死到臨頭還嘴硬、”姬發審問那個女人:“你是蘇護的手下?你竟然用幼子做掩護?”

“他長大也是給商人的奴隸,不如早早死了算了”姬發聽了極為不適,可對上那女人的瘋癲的表情也不知如何是好,你看著女人,她的眼睛她的語氣都像淬著劇毒的利刃向你刺來“商人都該死!!我的丈夫兒子都死了,你們屠城時就該想到會遭到報應!!”

“滿口胡言,是因為你們冀州人造反大王才不得行為之!!”連顎順與姜文煥這兩個平格最為和善的人都怒火中天,忍不住滿腔的殺意道:“王女還是讓我殺了她吧、”你回頭望向崇應彪他們,質子們與你對視一眼很快敗下陣來你靜靜傾聽著一個人類所發出的最痛苦悲鳴與最殘忍的指責:“冀州苦寒更本不出你們要的朝貢,原本就是你們商人的,你們裝的再好也是沒用的!”

“血債血償!我也要讓殷壽嚐嚐失去親人的滋味”商王下的命令,殷壽出征,質子們衝鋒陷陣,這一切與你無關……

「你沒有傷害過任何人……」那女人苟著身體彎著背脊,緊握著可笑的、幾乎無法稱作武器的木簪,手上糲佈滿了傷痕與凍傷後無法修復的紅繭你低頭看著白淨細膩的手掌,和女人的手完全不一樣,或許她原本的手也如同你一樣柔軟女人的臉上有種行將就木的麻木,她行屍走,卻仍在尋找活下去的理由,懷中的孩子奇蹟般的從戰爭下存活下來,她被這個孩子吊著著一口氣,心中詭異地——充滿對孩子的怨恨與慈愛你輕柔地摸著孩童的額頭,他一無所知地衝你笑:“你還有一個孩子,他很可愛”你走那木簪,在這枯老且皺紋的手中放下一袋種子,由你這個既得利益者對他們說出放下這種話真的很虛偽,可你依舊安這個千瘡百孔的靈魂“他會好好長大的”女人的咒罵如同沙礫卡在喉嚨裡,她又想吐又想咳嗽,裂開嘴又笑又哭,她用盡全力咳嗽著彷彿終於把腔中的淤血咳了出來,嗓音乾啞而嘶裂:“他會的、他會長大的”每個時代都有它的苦難與它美妙的一面,戰爭讓仇恨愈演愈烈,苦難而荒謬充斥著你看不到角落,她只不過是一個時代的縮影而已你回頭望著質子們,微風輕輕佛過你的面龐,被風捲起的髮梢彷彿掃過他們的心扉“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他們因為這場戰爭無可避免的成長起來,可面對散發著光輝的你,卻總是帶著一股不可言說的微妙自卑,為自己的無知、罪惡而到蒼白無力崇應彪跪在地上,炙熱地望著你:“我要做王女最鋒利的劍,只要王女令下無論是誰,我都為你獻上首級”沉默是一種美德,但在喜歡的人面前沉默便是一種懦弱,殷郊思考了良久,語氣輕柔而堅定:“我想過了,我要留在朝歌”

“這裡有我想守護的人”鄂順與姜文煥的目光澄淨,只要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們早已屬於你,溫順地生不出任何背亂之心你垂下眼眸,輕輕地嘆了口氣真是一群笨蛋,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