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狐狸尾巴(四)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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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區內的路燈下隱約可見飛舞的灰塵,藺澄起在燈下徘徊良久,終於叩響門鈴。
來開門的是林子萍。
藺澄起舉起手中的試卷:“……阿姨,我給時靈送作業。”
“快進來。”林子萍稍微側身,“難為你還特地跑一趟,吃飯了嗎?”藺澄起點點頭:“吃了。”--藺澄起自上初中以來就沒有再進過時靈的房間,算起來也有四年了,沒想到今天這短短一天他竟邁進來兩次。
房間的主人正在睡覺,一張白皙的小臉藏在粉碎花棉被底下,看起來乖極了。
點滴順著輸管往下,被子裡的人從冰山小公主變成了瓷娃娃。
時靈睡覺輕,藺澄起一開門她就醒了。眼底的慾望現在已經全然消失,她冷冷地看著藺澄起,聲音乾啞:“你來幹什麼?”
“吵醒你了?”藺澄起今天晚上不知道第幾次揚起手中的試卷,“給你送作業。”他從書桌拉過椅子,坐在時靈的邊邀功:“貼心吧?”
“多此一舉。”時靈面無表情。
“你這人真不知好歹,明天上課的時候要用的,你不要我就拿走了,被老李罰可別賴我。”
“拿走吧。”時靈把臉扭到一邊。
“真不要?我真拿走了。”藺澄起逗她。
時靈的眼神落在窗簾上,語氣不鹹不淡:“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早就絕了?”絕的原因藺澄起至今不知道,但是當時他只覺得時靈無理取鬧,再加上青期男女生各方面差異越來越大,漸漸的竟然真的變疏遠了。
藺澄起沒有想到時靈突然說起這個,一時啞然。
半晌。
藺澄起緩緩道:“你今天下午剛拿走了我的初吻,現在可不是說斷就能斷的關係。”
“你!”時靈被噎了一下,悶悶道,“隨你,別想讓我負責,我也不會負責。”點滴過半的時候,時靈的尾巴和耳朵就都縮回去了,現在的樣子看不出任何異常。
藺澄起盯著不存在的尖耳朵看,聲音帶著笑意玩笑道:“絕你就別想了,做不成好朋友,當個男女朋友也不錯。”時靈的頭一直偏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忽的,她支著身子坐起來,抬手將快打完的點滴針頭拔了下去。
青的血管上滲出血,藺澄起“騰”地站起來,頗有些頭疼:“你幹什麼?”時靈不理會藺澄起的焦急,徑自脫去身上的睡裙。
她裡面只穿了一件內褲,蕾絲邊捲翹,包裹住渾圓的部,尖立著,部飽滿而。
“……你把衣服穿上!”藺澄起已經受不起刺了。
說著便拽過上的被子給時靈擁上去。時靈一躲,完美地錯過,部隨著動作上下跳動,藺澄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黏過去,耳尖紅得不像話。
“躲什麼?”時靈的力氣突然變得很大,握著藺澄起的手讓人掙脫不開。
她帶著男孩的手,讓他毫無阻隔地接觸到自己的:“我不是拿走了你的初吻嗎?那你拿走我的一血算了,我沒這方面的情結,可以隨你處置。”她說得滿不在乎,藺澄起的臉卻青一陣白一陣。
從小到大,時靈確實擅長讓人生氣,即使深知她這種刺人的格,但還是做不到無視。
藺澄起想,時靈可能是因為今天下午的突發事故而煩擾。這絕對不是什麼正常現象,或者說,時靈可能連人類都不是。
但是這些沒有什麼重要的,不管是不是人類,她最終都是時靈。
藺澄起費力地把自己的手回來,尖劃過掌心,像被小貓滑溼的舌頭過:“你以為我是來幹什麼的?”
“我怎麼知道?你大少爺不是想一出是一出嗎?”時靈半身赤,靠在頭上冷笑道,“想約炮可以找我,溫馨提示,最近發情期體驗應該不錯。”
“……是我讓你這樣的嗎?”藺澄起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算了,你自己冷靜冷靜,我跟你說不通。”時靈心裡的煩躁一點不比藺澄起少,她語氣夾槍帶:“你是說不通還是說不了啊,我猜猜你現在是不是硬了?”藺澄起一愣,笑著說:“是,硬了,但是硬了我也不想和你,懂了嗎?”
“滾!”時靈隨手拿了個抱枕扔過去:“你要是來羞辱我的話,那你應該達到目的了,如你所見,我就是不知廉恥的怪物,別讓我再看見你!”藺澄起被她氣得頭疼,轉身就往外走。
“等一下!”時靈又喊了一聲,“把你的破卷子拿走!”--小學生吵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