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狐狸尾巴(十五)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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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老爺子腿腳不好,一直住在一樓。偌大的二樓只有時靈一個人,入夜之後有些陰森,但又因為這房間是她兒時住過的,適應了一兩天之後便也不覺得有多麼可怕。
藺澄起和時靈從考試前幾天開始便沒有好好說過話,偶爾上學的時間碰見了,藺澄起也跟故意提醒自己不要太早原諒她似的,連招呼都不打就走過去。
現在兩個彆扭小孩因為時靈的主動退讓使關係得到緩和,藺澄起幾的心思終於能放下,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窩在懶人沙發上,兩條長腿有些侷促地隨意迭,手機因為長時間的通話微微發燙。
時靈在電話另一頭打了個哈欠,一看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明天她要早起和陸老爺子去鎮上趕集,再不睡就起不來了。
藺澄起聽到一聲小小的慵懶的哈欠,沒等時靈出聲便有些遺憾地說:“沒想到我們的第一次異地戀不是因為考不上同一所大學,而是因為女朋友太叛逆非得在山裡待到開學前夕才回家。”語氣裡不乏抱怨,時靈認同地點點頭,而後輕聲反駁:“我是因為想爺爺了才來的。”才不是因為什麼叛逆。
“好吧。”藺澄起懶懶地應了一聲。
通話突然沒了聲音,時靈以為藺澄起將電話掛掉了,試探地叫了一聲。
“沒掛。”藺澄起回答道。
“嗯。”說完之後空氣又安靜下來。
藺澄起摳著手機殼邊緣,思忱片刻之後才問:“你……你想我了嗎?”
“啊?”時靈一時沒反應過來,疑惑地問了一句。她不是喜歡說情話的類型,於是便理所當然地以為除去上,藺澄起同樣不喜歡並且不需要這種沒有營養的對話。
“你想好再說行不行?”藺澄起怕她語出驚人,將自己脆弱的心靈傷得更深。
“很想。”時靈在另一頭透過窗戶看夜晚明亮的月亮,雙頰有些發燙,她尋求認同道,“這樣可以了嗎?”
“……”藺澄起啞口無言,她應該真的不怎麼想他。
--月光透過窗欞灑進來,院子裡的樹被微風吹得沙沙作響。時靈側躺在上,身子縮成小小一團。
眉頭輕輕皺起,檀口微張,雙頰染上一片紅,脖子上也起了層層薄汗,順著睡衣的娃娃領掉在口引起陣陣癢意。時靈伸手無意識地胡亂摸了一把,溢出一聲輕。
睡褲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褪下了,雙腿之間是一束白蓬蓬的狐狸尾巴,夢裡藺澄起正壞心眼地拿著一消好毒的筆往她腿心邊掃邊戳,花心早已粘膩不堪,她不斷求饒而藺澄起卻變本加厲起來。
時靈毫無意識地用尾巴尖撫自己,但是尾巴太軟了,完全沒有藺澄起下面進入她時那麼舒服。
時靈夢裡一直被藺澄起逗,嘴巴都癟起來,她不要他幫忙了!
於是時靈大力掙脫,掙扎中她突然醒過來,眼睛茫地望著天花板,過了十幾秒之後回過神來才明白自己做了個多麼羞人的夢。
她抱著距離發情期還早的僥倖心理,藥都沒好好吃。也許是今天和藺澄起通的那個電話,讓她的發情期提前到來了。
時靈翻身下,從包裡找出藥,在即將入口的那一刻卻又將其裝回瓶子裡。腿心分泌出的體把尾巴沾溼了,時靈渾身上下燥熱難耐,腿心一片泥濘。
她試著自己摸了一把,果然摸了一手水。
幾番思量之下,她又回到上,撥通了藺澄起的視頻通話。
--聞,是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