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狐狸尾巴(十二h)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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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酣戰結束之後,兩個人全身汗涔涔的,兩雙腿迭在一起,姿勢親密無間。
時靈的呼還沒有調整過來,一口氣哽在喉嚨,小小的嚶嚀聲便這樣被髮出來。
失去情慾的遮掩,聲音顯得更加曖昧,也更加讓人羞赧,時靈強裝鎮定地清了清嗓子,扭過臉去。
藺澄起看著她笑,身下的東西又有抬頭的趨勢。他伸出手抬起時靈的一條腿,直接從側面頂進去。側入的姿勢又深又,幾乎沒有幾秒鐘時靈就又化成了一灘水。
“嗯……輕一點……”
“很輕了。”藺澄起跟時靈咬耳朵,“後天我要去參加奧賽,要在臨市呆一週。”
“跟我說幹什麼……”
“怕你想我想得受不了。”藺澄起的吻順著時靈的脖頸一直往上,最後找準嘴輕輕咬了一下,時靈伸出舌頭回應,青澀的愛意在舌尖蔓延。
一個溼漉漉的吻結束,兩個人都有點呼不穩。
藺澄起的手繞到前面,握住了白瑩瑩的房,小小的,像剛剝出來的蓮子,掛著晶瑩的水兒,透著誘人的白。
“別捏……”藺澄起的手指輕捻尖,手掌微微屈起從下向上沒有規律地,時靈的在他的手中跟著下身的動作小幅度地跳動。
陰莖在小裡肆意衝撞,龜頭劃過一粒小小的突起,藺澄起明顯受到時靈的身子顫了一下。
他驗證地對準那個地方戳,果然引來時靈一聲又一聲難耐的呻。
“別……不行,很難受……”
“為什麼不行,別騙我,你可不像難受的樣子。”藺澄起的動作不減,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體的拍打聲伴隨著輕,靡又和諧,突然一陣敲門打破了片刻的和諧。
“靈靈,下樓吃飯了。”房間的隔音很好,林子萍刻意提高了音量,使得兩人聽得清清楚楚。不過好在林子萍沒有不經過允許就進時靈房間的習慣,此刻也只是在門外喊了兩句。
“寶貝,吃完晚飯再寫作業吧。”林子萍又叫了一聲,時靈的眼睛裡都透著緊張,回頭求助似的看向藺澄起。與此同時,道驟然加緊,藺澄起差點被她夾。
“緊張什麼?”他笑了笑,“我們聲音又不大。”藺澄起把手伸到下面,按住時靈的陰蒂,察覺到時靈的身體稍微放鬆些後,他讓她回話:“阿姨叫你吃飯呢。”
“知道……”時靈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父母呼,應勿緩。”藺澄起頂了幾下:“小時候《弟子規》都白唸了。”時靈的聲音不穩,但是強裝鎮定這事她向來在行,胡亂應了幾聲便將林子萍糊過去。
下樓的腳步聲響起,時靈的身子也放鬆下來,隨著藺澄起的動作輕輕擺動肢。
藺澄起把人抱起來,時靈的雙腿條件反地盤上他的,但是因為沒有力氣又開始往下滑。
藺澄起託著時靈的,防止她掉下去,下身向上送,又快又深。
時靈的手指緊緊扒著藺澄起的後背,被人抵在牆上的那一刻才產生安全。
“不行……太快了……”下身漲漲的,悉的覺再次襲來,藺澄起就著姿勢猛了十幾下,時靈噤了聲,連求饒也不會了。
藺澄起猛地往外撤,星星點點的白濁噴在時靈潔白平坦的小腹上。
大腦裡緊繃的一絃斷了,那種失的覺再也忍不住,一股清亮的體噴湧而出。
時靈微微踮著腳,體噴了一股又一股,雙頰酡紅,雙目無神,猝不及防地掉下兩滴眼淚。
藺澄起以為她難為情,將人攬進懷裡抱著安撫,“又不是沒噴過,哭什麼。
時靈難得乖順,軟趴趴地依偎在藺澄起懷裡,讓他忍不住多抱了一會兒。
平息片刻以後,藺澄起才問出了剛才就憋在心裡的問題:“這是最後一次嗎?”時靈之前不讓藺澄起找她,今天卻又意外地主動往人身下鑽。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算時靈說是“分手炮”,藺澄起也只能回一句:嗯,是她這格會說出來的話。
時靈被注視著,除了臉上那點紅還沒褪去之外,她面無表情,看起來認真又嚴肅。
藺澄起趕在時靈開口之前又補充道:“想好再說,你如果說這是最後一次,我真的不會再來了。”
“不是最後一次。”時靈否認道。
“那些算什麼?這次是什麼意思呢?”藺澄起比時靈高出一個頭,他俯身和時靈對視,企圖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些什麼。
“是想和你發展長期穩定關係的意思。”這次輪到藺澄起愣了,他仔細思考這句話中的含義,最後得出結論:“你是把我當炮友還是免費的牛郎?我告訴你不可能,別想拿我做消遣。”他越說越生氣,有種被白嫖的覺,雖然自己並沒有吃虧。
“時靈,你這個人太壞了,你怎麼能真的用完就扔呢?你有沒有——”
“我說的是穩定的長期的並且符合道德要求的關係。”時靈截斷了藺澄起的話,眼神堅定地抬頭看向他。
“啊?行、行啊。”藺澄起突然結巴起來,冷靜一會兒後問道,“是男女朋友的意思嗎?”
“算是吧。”時靈也有點不好意思,含糊地回答。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什麼算是啊?你這不詐騙嗎?”
“是!”
“哦。”藺澄起得到想要的答案,角不受控制地彎起。
——甜否?
我覺得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