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月光就夠了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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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之間,甚至還牽扯出幾
曖昧的銀絲,順著下巴
入脖頸。
她似乎很老練,也很懂怎麼把一幅畫畫出致命的曖昧。
岑理微眯眼,隨著池柚真實而漂亮的細節填充,他眼底的情緒越來越不明,目光燒灼而深沉,喉結輕滾。
他又把目光挪到了她的手上。
很小的一隻手,指甲蓋粉紅,就連指骨也是圓潤的,居然能夠練地畫出這麼要命的畫。
他眼瞧著那隻可愛的手,光畫畫還不覺得滿足,又提起筆,在畫的空白處寫上了劊子手的臺詞。
“做惡靈的祭品,或者被我,你選一個。”
寫完這句話,池柚沒忍住,自我讚歎地發出了一聲詭異的笑聲。
“嘿嘿。”
“世界名畫!”
第4章渴望?
“……”
從下樓到現在,岑理都只是很安靜地看著。
他本打算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無聲離開,給池柚充分的創作空間,以及顏面。
如果池柚沒突然那麼詭異地笑一聲,又傻不拉幾地自誇的話。
男人眉宇微擰,極輕地抿了下,原本禮貌的忍俊,終於還是沒憋住。
眼裡安靜的笑意從他滾動的喉間低沉地溢了出來。
很輕的、短促的一聲笑,異常悅耳。
卻讓本來正沉浸在自己作品中的那道背影立刻僵了。
池柚腦子一緊,渾身的寒都豎了起來。
這層樓就她一個人啊,鬧鬼了?
不過短短几秒,她的想象力就構建出了無數幀的恐怖場景。
人在極度的驚嚇中,其實是說不出話來的,池柚就是這樣,變成了一個啞巴,不敢動彈,更不敢回頭。
“對不起,嚇到你了?”
身後的人在笑過之後,再次出聲。
好耳的聲音,是她最喜歡的那種類型。
辦公椅是旋轉的,池柚用腳一頂,整個身子巍然不動,機械地轉了過來。
岑理就那麼好整以暇地站著,任由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睜大了盯著他看,內心獨白從“這不是幻覺吧”到“我靠啊啊啊真的是岑理”,再到“我要自鯊”。
池柚那副生動的表情實在是很有意思,簡直比川劇變臉還彩。
畫那麼勁爆的畫的時候都不見她有這麼大的反應,表情反倒還認真嚴肅得很,現在短短時間內,她巴掌大的臉,兩邊的耳朵,以及脖子,像是誤觸了電腦裡的紅譜,迅速被潑上了濃烈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