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來做（H） (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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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我的，是不是也下垂了？”她牽著他的手往上移，放在飽滿翹的上。

  卓遠捏了捏，掌心裡滿滿一團軟。沒摸出下垂，倒想起了遙遠的蚊子包時期，那時什麼也捏不起來，手簡直天差地別。

  看了一眼姚瑤紅通通的臉頰，他想這些年她確實長大了不少，怎麼幼稚的格是一點沒往成裡發展呢？

  “還有我的臉！皮是不是也鬆了？”她睜大了圓溜溜的眼睛湊到他面前，瞳孔驚顫活像一隻女鬼。卓遠眼睛眯了眯，牙口一張咬住她緊繃細的皮，使勁兒往外一扯。

  “啊！”姚瑤痛得往後跌坐在地上，手捂著臉，見他眯著眼睛笑，腿掃過來踢他一腳：“你還笑！我以後要是真嫁不出去，就只能嫁給你了！”

  卓遠驚奇地挑了下眉：“我有說過願意娶你嗎？”過了會兒望著窗外，跟好奇似的問，“嫁給我有什麼不好？”

  姚瑤歪著腦袋想了下：“你不覺得我們太了嗎，得一點新鮮都沒有了。”

  “也是，”卓遠點點頭，卻不完全認同，“可我看你現在還能變著法兒地討厭我，那應該算新鮮沒完全耗盡吧？”

  姚瑤一琢磨，笑了：“也對。誰讓你每天惹我生氣的方式都不重樣！”比如今天，哪有人在別人失戀當夜開香檳的？

  想到這裡，再次憶及自己失戀的事實，也沒了跟卓遠科打諢的心情。低著頭沉默了會兒，伸出腳尖碰了碰卓遠的腿。

  “喂，我失戀了。”

  “唔。”卓遠收回投向窗外的視線，轉頭望著她。

  “我又沒男朋友了。”姚瑤抬起頭。

  “所以呢？”

  “所以……”姚瑤繃著的小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睛裡幽幽閃爍，“我們要不要來做？”

  卓遠看著她。姚瑤一撅，大大張開兩條胳膊，像一個要大人抱抱的小姑娘。卓遠從椅子上起身，朝她彎下，姚瑤一下撲上來，抱著他的脖子。

  畢竟不是真的小姑娘，這一下撲得太猛，兩個人都沒站穩，齊齊仰倒在地上。

  姚瑤是真醉了，背部摔得陣陣鈍痛還樂呵呵地笑，傻不郎當。卓遠看著她咯咯笑的臉，一股情緒驅使，低下頭去含住了那雙。

  他的動作魯得可以用攫取和掠奪形容，姚瑤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連發出換氣困難的“嗚嗚”聲都很勉強。

  好不容易被放開，臉比剛才更紅了一層。她猛一口氣，軟綿綿一拳打在他肩膀：“多久沒女朋友了？這麼飢渴！”

  卓遠不答，手從她的衣服下襬伸進去，抓著子麵糰一樣捏。姚瑤又疼又，“哎喲”“哎喲”地叫，臉皺成一團，下面很快就溼了。

  卓遠很有默契地硬了起來，隔著兩層褲子抵著姚瑤腿心，熱熱的，幾乎要就這麼捅進去。

  “直接來吧！”姚瑤小聲說，“先幹一次，前戲再慢慢做。”既然這麼，卓遠也不跟她客套，兩邊的褲子都扯到一半，胡亂堆在股上，扶起雞巴門路地進裡。

  “啊！”姚瑤舒服地叫了一聲。久違的，悉的，懷念的快，一口氣衝上了天靈蓋，劈里啪啦像煙花一樣炸開。

  被這麼聲曲迴盪漾的聲叫得，卓遠的雞巴在裡活生生撐大了一圈。他悶哼一聲，略等瞬間的快竄過脊背後，大力動起來。

  “啊！啊！啊！”姚瑤上衣完好地躺在地上，得搖頭晃腦，長髮凌亂地披散一地，口跟雞巴連接的位置，溼得像是下過雨的土地，黏黏糊糊一地泥濘，湯的水的都有。